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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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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我拉不动。

大头说:拉不动就不要走!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

常野阴沉着脸,一只手按住了刀柄。

司马弓动情地看着大头,看着下人们,说:大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谢谢你们。可有些事,你们不懂。大头,让大伙闪开一条路,放他去吧!

大头不解地叫道:师父!

司马弓不再说什么,冲大伙摆摆手。

彩云难过地说:大伙让开路,让他走吧。老爷……不想再死人,老爷的选择……是对的。

下人们愣了愣,慢慢闪开一条路。常野大踏步走了出去。

这时客厅里,只剩下司马弓父女。司马弓心力交瘁,像患了一场大病。

彩云上前问道:爸,你没事吧?

司马弓突然握住彩云的手:“彩云,别怨……爸爸!……爸爸无能……我没能把司马秘籍留给你……”说着流出泪水。

彩云扑到他的腿上,哭道:爸,什么……也别说了,我不在乎,真的。我现在才发现,你很了不起,把人命看得比秘籍……重要。

司马弓拍拍她的头,长叹一声,说:彩云,你去准备一些药草来,等常野把柳鸣儿和小田螺送来,赶快给她们治伤。彩云抹去泪水,点点头,起身快步离去。

司马弓回到卧室,从地洞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小心打开,取出一本线装秘籍,珍爱地翻动了几下,又小心合上,放在面前的小桌上。司马弓呆呆地看着这本心爱的秘籍,用手抚摸着,泪水静静地流下来。喃喃自语:这这部秘籍,到我手上,已历十二世,三百多年了……

司马弓在祖宗牌位前磕头。秘籍盒子放在桌上。司马弓跪在那里:祖宗在上,晚辈无能,为了救柳鸣儿母子,为了景德镇苍生免遭大祸,我只好把它送人,万望祖宗赎罪!……说完,他深深地磕下头去。

这时,大头背着小田螺,另一个手下搀扶着衣衫褴褛,虚弱不堪的柳鸣儿,快步走进客厅:师父,快来啊!你来看啊,小田螺,还有绣娘来了。司马弓和彩云听到叫声都急忙跑了出来。

司马弓既惊讶又激动:柳鸣儿,你……

柳鸣儿说道:我是从常野那儿逃出来的。

司马弓和柳鸣儿四目相对,泪花闪闪。

柳鸣儿流着泪:司马……大哥!她站立不住,跪倒下去。彩云忙过去扶住。

小田螺哭道:伯伯,我饿!

他张手要司马弓抱。司马弓接过,连连亲了几下:田螺,孩子,你们到家了!伯伯给你准备了好多吃的!

他嘱咐道:彩云,快领他们去,先给他们上药,再吃点东西!

柳鸣儿说道:不,我有要紧事,要马上见任凭风。

司马弓奇怪地问:找任凭风?

彩云忙说:好,你先去洗个脸,换件衣服。等我打听到任凭风在哪儿,还得我们家门口没人盯着,才能陪你去。

在唐英庙偏院的一间耳房,里面还堆着些杂物。耳房内搁着块床板,这是任凭风的临时住处。此时,任凭风正在一盏小油灯下看书。忽然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刚想放下书,门突然被推开,李凤白进来。

任凭风很惊讶:凤白?你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李凤白看见又惊又喜:嗨,快别说了,找了你好几天了。这景德镇,镇里镇外,腿都快跑断了。

任凭风倒了凉开水给她:先喝口水,坐下慢慢说。

李凤白喝了口水说道:其实,前几天我也来这儿找过,没看到你啊。今天是再来碰碰运气。

任凭风说:我是昨天晚上才来这儿住的。一般来说,一个地方我不会连着睡过三晚。现在我是真正的居无定所了。

李凤白有些醋意:大概只有夏鱼儿知道你的去向吧?

任凭风解释道:总得有个人给我送点吃的用的。你那儿人太杂,我怕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我不想让北帮的人掌握我的行踪。说吧,你要告诉我什么事?

李凤白说道:凭风,你不是叫我注意点何家墨的动静吗?薄剑兰被抓走后,他带着夏鱼儿他们去北帮会馆门口要人,在那里闹了一通。可后来有好些日子,在镇上见不到他的人影。

任凭风说到:听说他是去南昌了。夏鱼儿他们一直在盼他回来,想让他以商会会长的身份,再去和杨八爷交涉绑架薄剑兰的事。

李凤白冷笑: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南昌了,还是存心躲着薄家。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任凭风过去把门打开,是夏鱼儿来了。夏鱼儿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件御寒的衣衫

夏鱼儿看见李凤白有些吃惊:哦,李老板娘,你也在这儿。

李凤白忙说:薄太太,要是我告诉你,抓你女儿是何家墨会长的主意,是他让北帮的人干的,你信不信?

夏鱼儿略一犹豫,但马上肯定地说:我不信,何家墨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再说,他就是想干,杨八爷能听他的?

李凤白说道:能,杨八爷就是听他的,因为,何家墨才是真正的北帮帮主。任凭风和夏鱼儿都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帮主?

李凤白又说:“我亲耳听到,杨八爷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帮主………”接着她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夏鱼儿听完了李凤白的叙述气愤地说:真卑鄙无耻![奇+書网*QISuu。cOm]何家墨这个伪君子,我被他蒙骗了那么多年。

李凤白对任凭风说道:凭风,我怀疑,秦建栋到景德镇就是来找何家墨的。何家墨在上头政府里有人,所以北帮在景德镇如此胡作非为,可没有人敢管。

任凭风点了点头:事情很清楚了,何家墨要你们薄家造青花日月盅,原来是为了到溥仪那儿要官要赏。

夏鱼儿恨恨地说:为了他自己的私利,根本就不顾我们薄家人的死活,我太糊涂了,差一点上了他的大当。

李凤白劝慰道:薄太太,你也别自责了,谁都想不到何家墨是这么个人。

夏鱼儿气愤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他!

任凭风阻拦道:不行,你要冷静。何家墨是八爷的主子,八爷这么服贴他,说明他既阴险又凶狠。你这样找上门去,会吃亏的。而且,何家墨是北帮帮主这件事,目前还不能透露出去,除了我们三人,对谁都先不要说。

夏鱼儿问:那就让他带着假面具,继续蒙骗镇上的人?

任凭风回答:当然不是。实话给你们说吧,我已经预感到景德镇会有一场恶斗。几天前就飞鸽传书,给一位当年的武林朋友刘大侠,请他来帮忙。在我当年的武林朋友中,他离这里最近,如果快马加鞭,也就几天的行程。平时,我们就常常飞鸽传书,没有断了联系。假使信鸽不出意外,刘大侠接到我的信,估计这几天就应当到了。我们和他带领的兄弟联手,一定能把景德镇上的恶势力铲除干净。

听到任凭风这么一说,夏鱼儿和李凤白都微微地点了点头,她们相信何家墨一伙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十五

夏鱼儿回到家刚坐下,江伯就进来:太太,何会长来了。

夏鱼儿一听何会长三字,立即气得脸通红,拿着茶碗的手都发起抖来。

江伯奇怪地问:太太,你怎么啦?

夏鱼儿掩饰:没什么,你叫他进来吧。

何家墨走进客厅:“鱼儿,我刚去见了杨八爷。他真不是东西,哼哼哈哈地还是不肯放剑兰。”夏鱼儿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他看。何家墨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这脸上有脏东西?

夏鱼儿一声冷笑:“是,不仅脸上有,你全身都脏!”何家墨一楞,不知如何是好。

夏鱼儿白了他一眼:我没工夫和你费口舌。何家墨,你听好,明天这时候我到北帮会馆去,找你要人!给你二十四个小时,够了吧?

何家墨一惊:找我?找我要人?

夏鱼儿瞪了他一眼:对,就是找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完,不理他,回内室去了。

回到会馆,何家墨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心里很是纳闷:找我要人,夏鱼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我和北帮的关系?不可能啊,我从来没有露出过马脚。但是从她今天的这种态度,我可不能大意,万一她真的知道了内情……我应该要有两手准备。他站在房间中央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门外叫:全福。不一会儿全福走了进来。

何家墨说道:全福,你跟我的时间不短了。你脑子快,口风紧,我很满意,有机会会提携你的。有一件事,我也不想瞒你了,我和北帮的杨八爷……

还没说完,全福就说:老爷,你不必说下去了,其实我早看出来了。

何家墨拍拍他:“真是个好小子,你明白就行,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听好了,马上去找杨八爷,你和他说,我有急事找他商量,就在我们那个秘密的碰头地点,叫他现在就去。”全福答应了一声,走了。

何家墨正和杨八爷坐在北帮会馆的客厅里。

八爷说道:真可惜,等我们的人赶到山洞,那里已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找到。要是那天马上动手……

何家墨骂道:你懂个屁!我让你等两天,是要你趁常野出山时抓他。照你说的,硬冲进山洞,万一他把秘籍毁了,抓住他有什么用?都怪你的手下是饭桶,看到他从司马弓家出来,都捉不住他!

这时夏鱼儿突然一走进来,何家墨看见忙站起身来,上前招呼:薄太太,你好准时。我刚和杨八爷说了,他要是再不把薄剑兰放出来,我们商会要正式提出抗议。

杨八爷也说道:照理说,蒙面人不到我这儿来自首,我是不能放薄少爷的。现在,看在商会何会长的面子上,我们可以来谈谈条件。

夏鱼儿气愤地说:行了,你们两个不要串通起来演戏了!杨八爷,我就不信,何家墨叫你放人你敢不放,他不是你们北帮的帮主吗?

此言一出,何家墨和杨八爷大为震惊。只见何家墨一使眼色,八爷的两个手下上前就扭住了夏鱼儿的手臂。

夏鱼儿叫道:“你们这是……”话没说完,她的嘴已被布条堵住。

八爷说道:对不起了,薄太太,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们只能请你在这里,暂且住下了。

不顾夏鱼儿的拼命挣扎,两个下人把夏鱼儿带了下去。

彩云带着柳鸣儿一路摸索着来到了任凭风住的耳房。柳鸣儿见到任凭风有些激动,说道:“任大侠,我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她从衣襟里拿出两个木盒,先打开了一个:这是薄家的秘籍,请你交还给薄太太。

任凭风接过感激地说:谢谢,我会负责地交还薄家。

她又打开了另外一个:任大侠,请看。任凭风一看,大吃一惊,里面是一个青花月盅。

柳鸣儿接着说:我从常野那儿知道,你一直在找这个青花月盅。

任凭风简直不敢相信,小心地拿起月盅,查看着。柳鸣儿看他有些不相信,说道:这是真的,不是仿造品。常野是个瓷器行家,他说是真品,那就一定假不了。

任凭风看了又看激动地说:是的,这是真的青花月盅。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肯交给我?多少人为了它,费尽心机,包括常野在内。

柳鸣儿坚定地说:这是你们中国人的东西,理应让它回到故乡。

任凭风感动地对柳鸣儿说:你是个了不起的日本女人,我谢谢你。说完深深地朝柳鸣儿鞠了一躬。柳鸣儿赶忙回礼,匆匆离去了。

任凭风拿着手中的月盅细细地看着,激动万分,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找寻的月盅竟然就这样找到了,看来麟清兄是可以含笑九泉了。想到麟清兄,任凭风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应该赶快告诉凤白。

深夜,任凭风悄悄来到三春茶楼,此时李凤白已经躺下了,听到敲门声,又重新穿衣起床,拉亮了灯。她打开房门,任凭风跨了进来。

李凤白说道:你真是个夜猫子,这么晚了,全镇的人都睡下了,大概只有你还在外面乱跑。

任凭风急切地说:我有要紧事,想马上告诉你。他先往窗外看看,细心地把窗帘拉上。又推开门看了眼漆黑无人的走廊,随后把房门关上。他走到桌旁,先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铺平在桌上。这是一张像棋盘那样的方方的厚纸,只不过上面的图案是阴阳八卦。任凭风又从衣襟里拿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青花日月盅。李凤白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张口叫了声:啊!任凭风把手指放在唇边:嘘,别出声。他把日月盅从盒里取出来,分别放在八卦图中的位置上。他用指甲轻轻扣动日盅,突然月盅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音响,他又轻扣月盅,这时日盅传出音响,阴阳共鸣,声音是那么优美,仿佛天上神曲。

李凤白早就热泪盈眶:凭风,这个月盅,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任凭风说道:它果然流失到了日本,是好心善良的一个日本女人,把它送回来的。

李凤白明白了: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柳鸣儿。

任凭风激动地说:凤白,这对青花日月盅,交给你。你哥哥的心愿,可以了了。

李凤白含泪点头:凭风,我替我哥哥谢谢你。他有你这么个好朋友,这一生算没白活。

任凭风问:你打算拿它们怎么办?真的把它们交还给溥仪吗?

李凤白想了想,说:让小青做主吧。我想,她最懂她爸爸的心愿。

任凭风看了看窗外说:“你继续睡吧,我走了。”他刚走到门口,李凤白叫住了他,任凭风站住了。李凤白接着说:“你说过的,等找到青花月盅,你就带着我远走他乡。现在,这话还算数吗?”

任凭风说道:当然算数。我会像李麟清那样,把你当作妹妹,照顾你一辈子。李凤白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我懂你的意思了。谢谢你。你走吧!”说完就把房门给扣上了。

第二天深夜,李凤白来到水云观找到小青,她把一对青花日月盅放在桌上,又演示了一遍日月共鸣的奇妙景象。声音刚刚停歇,李凤白和小青拥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小青说道:“爸爸,妈妈,你们听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青花月盅找回来了,它和日盅又配成了一对,你们的遗愿实现了。”

李凤白说:小青,这对青花日月盅就交给你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从此,我是一身轻松,再没有任何负担了。

小青又问:姑姑,你以后准备怎么办?会不会离开景德镇?

李凤白苦笑:我还没拿定主意。

小青说:是不是你还要和任叔叔商量?

李凤白叹了口气:不,我今后的生活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小青,你说得不错,人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更不能去勉强别人的感情。我不会再缠着任凭风了。

小青看着李凤白,似乎明白了什么:“姑姑……”姑侄俩再次拥抱在一起,两人脸上都挂着泪水。

晚上,任凭风就来到了薄家,只见美娟和江伯都在焦急地等着夏鱼儿的消息,夏鱼儿下午去了北帮会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任凭风表情凝重:的确不能再拖下去了,实在不行,我今夜就动手,硬杀进去!

江伯问道:你和太太提到过的那个刘大侠,他肯定能来吗?

任凭风点点头:只要接到信,刘大侠肯定会来!只要来,就不会是一个人来,他有不少弟子在身边,都是一等高手。

美娟也很着急,说道:还有小文,也不知去哪里了。唉,这个家,可不能再出事了!

这时,彩云匆匆走进客厅,有些惊慌地叫道:二婶!任叔叔,你也在,太好了!太太在家吗?

江伯答道:“没有,下午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彩云一下瘫在椅子上:糟了!

任凭风忙问:怎么回事?

彩云说:“柳鸣儿躲进我们家后,我爸担心被八爷的人发现,让下人们轮流盯着北帮会馆。刚才一个回来的下人说,他下午看到薄家太太进了北帮会馆,可一直没见她出来。所以我赶来问一问。”

任凭风一下警觉起来:“难道,他们把夏鱼儿扣住了?”

美娟忙问:彩云,你家下人有没有提到,小文是不是和她妈一起去了会馆?

彩云掐着指头一算,叫了起来:“坏了,她说三天后,就是今晚!她果真去干啦?”原来小文几天前曾经提过要去北帮会馆救人让任凭风看看,当时彩云以为是说的玩的,没想到她真的去了。任凭风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美娟一听瘫坐到椅子上,哭道:天哪!……

江伯劝道:“二太太,你不要急。任先生已经去了,我再喊些下人,在外头接应!说着要走。

美娟叫道:江伯,你这么大岁数,就不要去了!

江伯激动地:二太太!大太太、小姐都在北帮会馆,我能在家呆得住吗?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了!他转头对两个受伤的后生吼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叫人,操家伙!薄家大院一片忙乱。十几个精壮下人手拿家伙,纷纷集中在院子里。江伯提一把斧头,胡须飘飘,颤抖着大踏步赶来,冲下人们一挥手:跟我来!这时,李风白正好走进大门,见此情景也跟了上去。

此时任凭风已在黑暗中悄悄来到会馆外的墙下。他看看无人,一纵身跳上墙去。又轻轻落下。任凭风在会馆院子里,四处啼听、探望。只见两个北帮的人巡逻走来。任凭风赶紧伏下身子。忽然他听到小文的哭叫声,猛一机灵,忙快速循声找去。只见阿虎、小黑把小文拖进后院一个房间里,扔在床上。小文惊恐地往后缩,躲在墙角。两人淫笑着脱去衣服。就在这时任凭风突然破门而入,大喝一声:住手!两人听到响动,忙回头,发现任凭风仗剑而入,吓得滚落床下,忙去拿刀。阿虎、小黑两人同时向任凭风扑来。任凭风闪身躲过,回手一剑,杀死小黑。阿虎转身迎战,和任凭风打在一起。两个巡逻的北帮的人,从窗户外看到了,忙转身大叫:任凭风在这里!快来人啊!任凭风身手极快,只用几个回合,又一剑把阿虎杀了。他上前,一把扯住小文的手:小文别怕!快跟我走!

小文叫道:任叔,妈妈和剑兰被他们关在地牢里,我们快去救。二人刚到门口,已被大批北帮的人围住门前。任凭风把小文护在身后,一路杀出门来。任凭风一边护着小文,一边和对方拼杀。

小文哭道:任叔,咱们冲不出去了!

任凭风大声说:小文,别怕!我杀了他们就出去了!

何家墨已从地牢上来,和八爷站在一旁观战。他咬牙切齿喊道:任凭风,夏鱼儿就在我手中。有本事你来救她!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带着夏鱼儿出去!

任凭风说道:好啊,你就等着看吧!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刻,自己就完蛋了!

八爷喊道:紧紧围住!抓住他!他拔刀也冲了上去。任凭风因护着小文,打斗起来,顾及很多。他已一连杀了三个人,却仍然被团团包围。奇書网八爷杀进核心,和任凭风斗得眼花缭乱,任凭风一只手还要护住身后的小文。文紧紧扯着他的衣襟,此时已不害怕,两眼嘀溜溜乱转,突然踩住一个被杀死的北帮的人,尖叫一声,却看到一把刀在地上,弯腰捡起,就和北帮的人对杀。任凭风大叫一声:小文,不要乱动!小文不听,挺刀出击,向一个北帮的人刺去。任凭风一把没抓住,小文已离开他的庇护。任凭风急忙去拉她。八爷的刀已到他头上。任凭风一闪,刀从肩膀落下,衣服被划开一个口子,皮肉已经受伤。一旁的何家墨看得真切,不屑的一笑:任凭风不过如此!此时小文脱离任凭风,已被八爷手下一刀刺中胸腹,惨叫一声,手中刀落到地上。任凭风顾不上伤痛,飞身上前搂在怀里,大叫一声:小文!八爷和十几个手下紧紧围住任凭风,十几把刀指住他,情况万分危急。何家墨冷笑一声:任凭风,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你今天插翅难飞了!

任凭风怀抱小文,连声叫着:小文!小文!……

小文慢慢醒来:……任叔……我本来想……帮你的……还是……连累了你……

任凭风难过地说道:小文,任叔不怪你!

小文艰难地问:任叔……你……还喜欢我吗?

任凭风流着泪:小文,任叔一直都喜欢你啊!

小文使尽最后的力气问:像喜欢一个……女人……那样……喜欢?

任凭风犹豫了一下,使劲点点头。

听完这句话,小文笑了,眼里流出泪来,突然抽搐了一下,瘫在任凭风怀里。

任凭风大叫一声:小文!任凭风愤怒地环顾了一眼几乎戳在他身上的十几把刀。慢慢放下小文。

何家墨见状大叫一声:杀了他!十几把刀一齐往前捅去。

任凭风突然一个就地翻滚,一阵扫荡腿踢翻一片,又腾身跃起。但旋即又被北帮的人围上。此时任凭风单打独斗,险象环生。

突然,七、八个黑影飞越院墙。江伯等人在外头看到了。李凤白高兴地大叫:刘大侠来了!众人立即欢呼起来。刘大侠进入会馆,大叫一声:凭风!我来啦!何家墨、八爷和北帮的人一惊。只见刘大侠出手打出飞镖,七、八个北帮的人手中刀掉落地上。他的弟子已到面前,展开撕杀。凭风激动地叫道:刘大哥!他顿时如有神助,挥剑如飞,两个北帮的人立即倒下。这边,任凭风、刘大侠等,和十几个对手激战正酣。墙外的江伯和薄家下人在拼命呐喊:噢噢!杀啊!……

转眼间,十多个北帮的人已倒在地上。八爷和仅剩的几个人仍在顽抗。刘大侠和八爷打在一起,武功更高一筹。八爷渐渐不支。试图逃跑。刘大侠拦住去路,一刀下去。这时,李凤白高叫:何家墨呢?别让他逃了!一个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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