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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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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八爷色迷迷地说:“我下手重不重,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我的美人,我想你好久了。”说着,他抱起李凤白,两人滚到床上。

华阳客栈里,任凭风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时江伯走进来。

任凭风急忙上前问道:“江伯,找到剑兰的藏身之处了吗?”

江伯说道:“找到了,他和街上的几个流浪儿藏在附近山上的一座破庙里。”

任凭风说道:“好,我这就去!”说完就匆匆走出客栈,街角处,北帮的阿生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盯着华阳客栈。看见任凭风离开了华阳客栈,阿生远远地跟了上去。任凭风眉头微皱,有所觉察。但是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走到镇子外面,往山上走去,走着走着他猛地停下脚步,向空旷的四周高喊道:“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请出来见面。”

话音未落,杨八爷带着十几个手下跳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任凭风定睛一看,笑道:“原来是北帮的杨八爷。”

杨八爷很是吃惊:“你居然晓得我的名号。”

“那当然,杨八爷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也算是一方小小的恶霸,我任凭风早有耳闻。今天你如此兴师动众地跟在我屁股后面,想来是要找我的麻烦了,就不知道是你一个人上呢,还是车轮转,要不干脆一起上得了,省得我费时间,我还有事要办呢。”杨八爷看任凭风气定神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时间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镇定了下来,看看对面的任凭风说道:“今天我带兄弟报仇来了,不是跟你比武,当然是一块上,任凭风,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辰。”他一挥手,手下都冲了上来。任凭风不慌不忙,手在腰间一拍,拿出一柄软剑,舞动起来。

躲在山上的薄剑兰,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牛儿和三毛看得眼花潦乱,不禁赞叹道:“原来任凭风是使软剑的呀,薄少爷,没听你跟我们说过啊。”薄剑兰也狠狠地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对我藏着一手呢。”

战局在瞬间出了结果,杨八爷一方纷纷倒下,只剩下杨八爷一人苦苦支撑。任凭风的身上也挂了彩,但他却越打越有精神。任凭风刷刷两剑,杨八爷手忙脚乱地抵挡了几下,突然发现任凭风的剑尖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咽喉。杨八爷脸如死灰,手中刀啪一声掉在地上说道:“任凭风,算你厉害,有种你就放老子回去,老子三年以后,一定找你报仇。”

任凭风笑道:“杨八爷,我干嘛要留着你三年以后找我报仇,我现在杀了你不是一了百了?”说着手上剑轻轻向前一推。杨八爷吓得脸如土色,在也不敢装强了。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看到杨八爷如此狼狈,任凭风把手一挥,把剑收起:“耸包,杀你这种人脏了我的剑,快滚。”杨八爷带着手下连滚带爬地跑了,等跑出老远,他又回头骂道:“任凭风,你等着,老子和你没完。”任凭风对着他轻蔑地一笑,随即撕下一块衣襟,将胳膊上的伤处简单包了一下,抬头看看山上,向上爬去。

此时薄剑兰脸色阴沉地站在那里,露出矛盾的神色。他没想到任凭风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看来自己一时半会儿还不是他的对手。他看见任凭风往山上走来,微一思索就对着三毛等人说道:“我看他是奉我妈的命令来抓我回去的,咱们先躲一躲,让他找不着,他自然就会走了。”于是几个人快步向山上的树林跑去。

任凭风推开庙门走进来,里面空无一人。他看看小桌上的东西,在一旁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应该没走远。这时,他才觉出伤处的疼痛,不由得咧嘴苦笑。任凭风摸着胳膊,自语:“看来十天半个月之内是不能和人动手啦。”

薄剑兰和三毛,牛儿无聊地在林子里转来转去。可是几次让华子去看都说任凭风还没走。几个人都有些不耐烦了,这时薄剑兰忽然说道:“我看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儿等吧,我肚子饿了,咱们干脆大摇大摆地到镇上去买吃的,让他在这儿守株待兔好了。”

于是薄剑兰带着几个伙伴走到镇上的一个馒头摊前。薄剑兰摸摸身上,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对小贩说:“这些钱能买几个算几个。”薄剑兰和几个伙伴坐在小巷里啃着馒头。薄剑兰皱着眉头对小伙伴们说:“我身上的钱都花完了,明天真得回趟家,好歹得弄点钱出来。”正说着,他突然看见一个人走进小巷,蹲在地上,惨叫了一声。薄剑兰四人听到动静走到那人面前,发现那人竟是常野。只见常野踡缩在街头墙角,身上的伤痕仍然依稀可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薄剑兰奇怪地问道:“常野?你怎么躺在这里?”

常野可怜巴巴地说:“薄少爷,我被师父打了一顿,赶出来了,师父不要我了。”

薄剑兰看他有些可怜,问道:“你吃饭了吗?”

常野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两天没吃上饭了。”

薄剑兰把手中的馒头递给他:“吃吧。”常野接过馒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薄剑兰停了停又说道:“那你……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好像伤得不轻。”

常野看了看薄剑兰,趁机哀求道:“薄少爷,我求你了,你……行侠……仗义……救救我吧!”

薄剑兰犹豫了一下说:“我估计这会儿任凭风也该走了,今天先把他带到庙里,明天送他去我家,给他治伤看病。”于是三个少年上前扶起常野,往山上走去。常野又挣开跪下磕头奇書网:“谢谢薄少爷……救命之恩!”

薄剑兰带着几个人走到庙门外,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不由得意地说:“任凭风走了,我就说他没我有耐心。”

他推开庙门进去,点燃小油灯,顿时吓了一跳。原来任凭风笑咪咪地坐在桌子对面。薄剑兰转身就要往外跑。

任凭风在后面对他说:“剑兰,输了就跑,可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

薄剑兰听他这么一说,停下脚步,不服气地说:“我又没和你比武,我什么时候输给你了。”

任凭风笑道:“你在外面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不是要和我比比耐心吗?”

薄剑兰气鼓鼓地在任凭风对面坐下,几个伙伴也坐了下来,任凭风打量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

薄剑兰说道:“不是我妈来叫你抓我回去的?”

任凭风从容地回答:“我是希望你回家,也是你母亲请我来的,但我不会勉强你,我任凭风做事从来不勉强别人。”任凭风脸色一正又说:“剑兰,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不愿意留在景德镇,这很好,但是你也要根据实际情况量力而行啊。现在薄家全靠你母亲一个人在支撑,你就没有想到过替她分担一些责任吗?薄家可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啊。”

听了这么一番话,薄剑兰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此时常野在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任凭风看到剑兰脸色有些转变,说道:“你也许会说,好男儿志在远方,要想有所得,必得有所失,这没错,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仁人志士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一份亲情,对这样的人,我任凭风也是佩服的。可你想的不过是行走江湖,名扬天下,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小名声,这对于回报伟大的母爱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说,现在是什么时代,是民国,是洋枪洋炮占上风的时代,练武除了能强身健体,在对敌中根本起不了什么真正的作用。我可以肯定。过不了多少年,用来作为技击的武术将逐步消亡。如果你是想用功夫来打人,来行侠仗义,那我告诉你,你的功夫是白练了。不过,要想名扬天下,你还是有机会的。”

薄剑兰抬头看着任凭风,疑惑地问道:“什么机会?”

“烧瓷,烧出最好的瓷器。你们薄家瓷本来就是最好的青花瓷器,你为什么没想过让它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让世人赞叹薄剑兰是中国乃至全世界最好的瓷器大师呢?剑兰,人总是要死的,惟有真正的艺术品能在死亡的阴影中永世长存。”

在一旁的常野听得入了迷,眼睛直发光。但是薄剑兰却不以为然:“哼,说的好听,反正我没见过什么留芳百世的瓷器,还不是都用来当个茶碗笔筒啥的。”

任凭风又说:“你没见过,还没听说过吗?就说你们薄家祖先烧出来的青花日月盅,那不就是绝代的青花瓷器吗?而且被尊为国宝呢。”常野一下瞪大了眼睛,心想难道任凭风对青花日月盅也有兴趣?看来自己最大的对手可能就是任凭风了。真没想到自己憋在景德镇这么多年,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想到这里,他又盯着任凭风看了几眼。

任凭风也许感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多了,又补充道:“我是说我还有机会见过一次呢,面对那种绝世的珍宝,我对烧制它的人油然而生一种崇敬之心,剑兰,你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吗?响鼓不用重锤敲,我话尽于此,剑兰,你静下心来好好考虑吧,不要因为我和你母亲的事情影响了你的判断力。”说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常野目光闪烁,盯着任凭风的背影,表情异样。

这时华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薄剑兰:“薄少爷,你回不回家?”薄剑兰挥挥手:“你们别烦我,让我好好琢磨琢磨。”

经过一夜的思考,薄剑兰终究抵不过任凭风的劝说,带着常野走进院子,江伯看见少爷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少爷,你可回来了,太太都快担心死了。”他看到少爷身边的常野很是奇怪,指着常野问道:“这不是司马弓的徒弟吗,你干啥来了?”

薄剑兰回答:“他被司马弓打伤了,没地方去,让他在咱家呆两天吧。”

江伯有些面露难色,薄剑兰不理江伯,对常野说:“跟我来,我屋里有治外伤的金创药。”常野跟着薄剑兰走了,江伯赶紧去找夏鱼儿。

夏鱼儿正在小桃房间看着秋儿为小桃按摩。听到江伯的耳语夏鱼儿吃惊地大叫:“常野?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这么冒失?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生人往家里带!“夏鱼儿沉吟了一会儿,说:”司马弓和咱们家不和,他赶出来的人,咱们收留了,也不合适呀。可他这么伤着,立马赶走又显得不近人情。这个司马弓,也太心狠了。得罪个客商,也犯不着这样打呀。这样吧,让他住几天,养好伤再走。“

江伯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夏鱼儿挥挥手说:“就这么办吧,不要张扬,尽量别让司马弓那边知道。”江伯只好把话又咽了下去。

司马弓正在花园里栽培花木,听说常野已经顺利地住进薄家,司马弓不禁高兴地哼出了小曲。哼了一会,他又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又笑了,像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他把手中的活放了下来,司马弓带一群下人,手持棍棒,冲进薄家大院,对这里面大喊大叫:“把常野交出来!”

江伯和下人们赶忙阻拦。这时,夏鱼儿带着春儿闻声走出来:“司马弓,光天化日之下,你带人冲进我家,以为我薄家好欺负怎么的!”

“我是来找常野的,和你薄家无关!你交出常野,我立刻就走!”

夏鱼儿冷笑道:“常野还真在我家,可常野还和你有关系吗?”

司马弓一愣:“常野是被我赶出来的,你不能收留他!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这是叫我难堪!”

夏鱼儿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难堪?就因为他打了客商,而且还是为了维护你,有你这么做师父的吗?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

听到外头的吵闹,小文和彩云也赶了出来。司马弓和夏鱼儿仍在吵着。

“你生意毁了怪徒弟?你好意思说!”

“不是他打伤客商,说不定我和人家就谈成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告诉你,人在我薄家,就是不能让你再打!”

司马弓想了想:“那行,我不再打他,可你也不能收留他!”

“司马弓,我原来并没打算收留他,只想让他养好伤,过几天就走的。你要这么说,我还就不让他走了!”

司马弓急了,突然冲手下人一挥手:“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常野找出来!”一直站在一旁的彩云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跑来,拉起司马弓就走:“爸!你别在这里丢人啦!”她转身向司马家的下人喝斥:“愣着干什么?快回家!”

司马弓骂骂咧咧,带人出了大门,忽然捂住嘴偷偷笑了。彩云看到了,十分奇怪地问:“爸,你笑什么?”

司马弓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扳起脸:“我笑……笑了吗?我很生气!很生气!”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显得十分轻松。彩云疑惑的看着父亲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跟着回了家。

夏鱼儿走进家门就直接带着江伯来到薄剑兰住的小院,推门进去。只见薄剑兰正在给常野上药。

常野看见夏鱼儿,挣扎着跪倒在地:“薄太太。”

夏鱼儿扶起常野说道:“你也怪可怜的。江伯,带他到厨房吃点东西,再给他换身新衣服。”常野连忙致谢,跟着江伯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薄剑兰和夏鱼儿两人,薄剑兰看着母亲不说话,两人好一阵沉默。

半晌,夏鱼儿说:“你回来就好,先歇歇再说吧。”说着,她起身要走。

薄剑兰叫住她说:“妈,这些天你操心坏了吧?我知道你辛苦。”

夏鱼儿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颇为感动,“妈不累,妈不辛苦。”

“我也想帮你做点事,可是……我不懂那些瓷器窑业什么的。”

“没关系,那些可以慢慢学,剑兰,你肯学吗?”

“学学就学学呗,有啥大不了的?”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夏鱼儿激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薄剑兰看了母亲一眼,说:“可是,我有个条件,我,我要娶小青为妻。”

夏鱼儿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如果我不答应呢?”

薄剑兰赌气道:“你不答应我就走。”

夏鱼儿脸色大变,冷笑一声:“好啊,跟妈妈谈起条件来了,你当这是做生意,一件瓷器是二两还是二两半?告诉你,这没啥可商量的,我不会同意你和小青的事情。”

薄剑兰大叫:“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她在一起?”

“因为她家就不是正经人!你不为薄家想,我还要为薄家的名声着想呢!”说完,夏鱼儿走了出去。薄剑兰追到门口对着母亲大喊:“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你等着瞧吧。”

夏鱼儿也十分气愤,看来指望儿子来继承家业是不可能的了,她叹了口气,来到窑场。她远远的看到常野一个人干着粗活,十分卖力,一群工人却围着他推推搡搡。但常野并不反抗,只低了头想去干活,却被围住了出不去。

夏鱼儿看了他好久,露出有些赞许的目光,回头对春儿说:“春儿,去!告诉常野,让他傍晚到家里来一趟,我找他有事。”春儿应着去了。

傍晚,常野走进客厅,躬着腰问:“太太,您叫我?”

夏鱼儿问道:“常野,说说你师父到底为什么赶你出来的?”

常野不露声色地说道:“其实……就是那天,那个姓唐的商人去和师父商谈订单的事,当场没有谈得拢,姓唐的骂我师父,我和他打起来了,就把他打伤了。”

“你怨你师父吗?”夏鱼儿问。

“不怨。是我当时太冲动,惹了祸,师父赶出我来……是应该的。”

夏鱼儿有些不悦:“你现在还认他师父?”

常野:“他曾经是我师父,我不能不承认。但我们已没有感情了。在我,师徒只剩下名份,在他,连名份也没有了。我会和他从此一刀两断。我现在最感谢的是太太。我是个孤儿,从小流浪,师父把我赶出来,无处可去,太太收留了我,我会用一生报答。”

夏鱼儿故作不经意地问:“听司马弓说,你知道他很多秘密?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常野有些为难地说:“太太,我真想说给……你听听!可我不能说。太太,我……不能说。”

“为什么?怕司马弓再打你?他不敢!你现在是我薄家的人了!”夏鱼儿奇怪地问。

“太太,我不是怕他打我。是我觉得不能这么做。像我这样的下人,一辈子不知要跟多少主人,哪天主人不高兴了,就会赶我走。我在每一家主人那里,都会知道一些事。我要是换一家卖一家,那还能是个人吗?太太,做人得有品性,你说是不是?”

夏鱼儿一愣,有些尴尬,又有些欣赏,连连点头,她没想到常野这样一个粗人竟然如此厚道。她摆摆手说:“好了。你不愿说,我决不会逼你说什么。以后在薄家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常野连忙感恩:“谢谢太太!请太太放心,我常野的命都是太太给的,为了薄家的事,需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常野都不会皱眉头!”

夏鱼儿笑道:“言重了。这样吧,你就不要去窑厂干活了,那些窑工有些欺生,再加上你以前是司马弓的人,他们会为难你。以后就留在家里吧,让江伯给你找点事做做。”

常野听到夏鱼儿这么一说,正合心意,他连忙跪下磕头:“谢谢太太!”常野起身退了出去。

不一时,江伯匆匆进来:“太太,你怎么把常野留在家里了?新来乍到的,这不合适吧。”

夏鱼儿笑笑说:“这人品性很好,留在家里的人要先讲品性。我心里有数,看人不会走眼的。你给他安排个差事吧!”

江伯迟疑了一下,答应了一声。

  八

夜深了,大街已经没什么人了。任凭风一个人向客栈走去。突然,两柄剑从树上向他刺来,两个黑衣蒙面人偷袭任凭风!猝不及防之下,任凭风立刻受了伤。任凭风拔出剑来,和两人斗在一起,由于对手武功高强,任凭风寡不敌众,之前又受了伤,顿时身上挂了彩,但他也重重刺伤了其中的一个。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唿哨一声,跑了。任凭风坚持走到客栈门口,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掌柜听到声音走出来,见到满身是血的任凭风,惊叫起来。

第二日,夏鱼儿正在看几张图样,江伯匆匆跑进书房:“太太,不好了,任先生受伤了。”

夏鱼儿急得跳起来:“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是华阳客栈掌柜的叫人送的话,说伤得还很重。”

夏鱼儿赶忙收拾东西和江伯一起赶往华阳客栈。

客栈内,任凭风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个大夫正在给任凭风号脉,客栈掌柜站在旁边。夏鱼儿带着江伯赶来,一看任凭风的样子,她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夏鱼儿扑到床边,不顾别人的目光,紧紧抓住任凭风的双手:“凭风。”江伯冲掌柜和大夫使了个眼色,几人退出门外。

夏鱼儿含泪看着任凭风,任凭风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她,勉强笑笑。“伤成这样,你还笑。”

任凭风用微弱的声音说:“能笑就说明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听到这句话,夏鱼儿趴在任凭风胸前,放声大哭。任凭风想抬手抚摸她的头发,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这时江伯走进来:“太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让任先生养好伤,大夫说伤养不好,会落下病根的”。

夏鱼儿擦干眼泪说:“江伯,你去叫几个佣人来,把任先生抬到咱家去。”

任凭风连忙说道:“不用麻烦。”

夏鱼儿急了:“这时候你还跟我争,你死了,我下半辈子找谁去?”话一出口,她脸红了,江伯也呆呆地看着她,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此时,常野在院子里担水浇花,在花园里松土栽培,忙得不亦乐乎。花园里有些散落的木头和旧砖,常野一一捡起,搬到靠墙的地方,累得满头大汗。又弯腰拿起一块木头,仔细端详。秋儿背着小桃从大门外进来,十分吃力的样子。常野看到了,若有所思,找了一些木头放在树下的空地上,开始干起木匠活来。他一时用斧子,一时用刨子,一时用凿子,忙得团团转。

过了几天,常野来到小桃房间外,叫道:“小桃姑娘,请你出来一下。”

小桃在房间里问:“什么事?”说着,秋儿扶着小桃出来。小桃看见常野,突然她愣住了。常野的身边放着一辆精致的木轮残疾车。

小桃坐在车上,常野推着她四处走动着,小桃十分兴奋。

夏鱼儿看见,走出来问道:“常野,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二小姐行动不便,背来背去的,为她做了一辆小车,人坐上去,可以推着走的。”

夏鱼儿上前推了推,真的很轻,夏鱼儿非常高兴,没想到常野看上去一副拙相,却这么内秀,竟做出这么一辆小车来!

只见小桃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笑得一脸灿烂。

夏鱼儿笑道:“妈是高兴坏了,有了这辆小车,秋儿省了力气,你也坐着舒服。常野,以后只要二小姐出门,你就和秋儿一块陪着,万一车子哪儿坏了,也好随时修理。”

小桃有些害羞:“妈……这多不好。”

夏鱼儿眼一瞪:“这有什么?自己家的下人,就是跟腿的。再说,有常野跟着,妈也放心,万一遇上流氓什么的,就不怕了!”

小桃有些忸怩地说:“妈,那……我们出去了。”

常野推着小桃走在街上,引得许多人看稀罕。司马弓也挤在人群里看。看到常野推着小桃,露出得意的微笑。而小桃则用害羞、窘迫、感激的目光看着常野。

当天晚上,夏鱼儿十分高兴,拿出两块大洋奖给常野,让他到柳鸣儿那里做几身好衣服,这样也好跟着小桃出去。常野拿到大洋磕头致谢,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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