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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刁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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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沈初夏强迫自己别开了视线,不知道再看下去,她会不会流鼻血?
“怎么了?很难受吗?”手又一次抚上她的头,烈的眉皱的更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昨晚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就不会有事了。”
“不是,那个……”顿了一顿,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沈初夏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你能不能把面具戴上?”
“为什么?你都已经看到我的脸了,那个面具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烈一脸狐疑的看着她,那双眸子里有着一种如水般的柔情在泛滥。
缓缓地闭上眼睛,沈初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好吧,你离我远一点,我有点胸闷,感觉喘不过气来。”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她煞有介事的说道,再配上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到还真像那么回事。
“哦”果然,就看烈很听话的闪到了一旁,只是那双忧心忡忡的眸子仍是一眨不眨的盯在她的身上,让她刚刚退下来的热度又一次飙了上来。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斜眼瞄了他一眼,登时对上了烈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鼻子一热,下一刻,她觉得有一道黏黏稠稠、温温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用手这么一抹,登时就看见手背上有一道鲜红的印记。
“怎么回事?”乍一看到她流血,烈一下子呆了。
“那个……不是……”她这边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烈已经快速的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夏儿,别怕,有我在呢。”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手中,烈安抚着轻吻着,转过头的时候,已经一迭声的喊着大夫了。
“烈我没事”沈初夏羞得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别怕啊,我在这里呢,大夫马上就快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啊。”轻抚着她的后背,烈轻声的说道,唯恐吓到了她一般。
“烈”看着他呵护备至的模样,沈初夏忍不住大声的吼了一句,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等大夫来了,她都没说上一句话。
“怎么了?很难受吗?”被她这么一吼,烈一下子愣住了,缓过神来的时候,眸子里又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关切。
“我只是流个鼻血而已,死不了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让大夫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自己就是大夫好不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大夫,所以,让他们都不许进来。”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再可是,你也给我出去。”
“好吧,你们都先下去吧。”
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隐隐的还能听到风吹雪花飘落在地上的簌簌簌簌的声音。
“烈”
“嗯?”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啊,我们见过,很久很久以前。”
第九十八章 身世之谜(七)
“记忆中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是这样的一身红袍从远处向我徐徐走来,如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几天,我的脑海里总是会出现那样的一幅画面,似乎我真的见过你。”
沈初夏幽幽的说道,目光似乎透过他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一天的场景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梦里,在她最难堪最无助的时候,曾经有过那样一个男人帮助过她。
看着她,烈并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笑了,起身,取下了挂在腰际的玉笛,放在唇间,下一刻,悠扬的笛声便响彻了偌大的房间,百转千回间,忽而如春风戏花,忽而如惊涛拍岸,不一会儿,笛声慢慢的清亮柔和,仿佛在人的面前缓缓的拉开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澄净的夜空下,一轮圆月徐徐上升,清风吹拂着万棵雪松,柔和的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了下面嶙峋不平的石头上,山涧中依稀有泉水叮咚流过。
笛音越来越柔和,直到最后无声无息。
屏气凝神,沈初夏静静的看着他,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突然炸开了似的,下一刻,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火凤国的冰哲王子?”
缓缓地将笛子收回腰间,烈浅浅的笑了,将她小巧的手轻柔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对,我是冰哲,可是我也是你的烈,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烈。”
一瞬间,沈初夏有点迷糊了,这种不亚于是绕口令的对白让她的脑袋晕乎乎的。
“那个时候你就认识我,对不对?”
沈初夏喃喃的说道,难道说那一次的皇宫盛宴中,他为她解围,为她伴奏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外?那既然不是意外,那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突然间,她迷惑了。
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谁才是值得她相信的?
“是,那是我们分开后第一次正式见面,只是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你,你长大了,美的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烈一脸痴迷的看着她,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只会记着她一个女人了。
“那后来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沈初夏的脸色已经微微的变了,她不敢相信烈竟然隐瞒了她那么多事情。他什么都知道,可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我没有设计什么,如果说真的有设计的话,就是在得知你身份之后没有立刻带你走,而让你在王府中受到了那样的伤害。”
说这话的时候,烈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他曾经发过誓,尉迟拓野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切,他会成千上万倍的替她讨回来,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好,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现在我问你,我到底是谁?”
想起那个两鬓斑白的管家却两眼含泪的跪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的叫着自己门主,沈初夏就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晕。
“你听说过暗门吗?”
在她的身侧坐下来,烈不急不缓的说道,一双大手仍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暗门?”
沈初夏一下子愣住了,记忆中似乎曾听萧隐提过,他说百花谷就是为了克制暗门而生,他还说暗门中最厉害的武器不是人,而是一把笛子,那把笛子的名字叫——噬魂笛。传闻中,听进噬魂笛音的人,轻则扰乱心智,神经失常,重则筋脉俱断,七窍流血而亡。
“对,是暗门,而你的母亲是暗门的上一任的门主,可是中途却因为爱恋你的父亲,所以甘愿嫁入沈家做了一名并不受宠的妾,可是好景不长,她就抑郁寡欢,那个时候在你三岁的时候,她就带着你在梅庄长住,一住就是一年半载的,也就是在这里,你母亲亲口允诺我,等你长大了就嫁给我为妻,可是,世事多变,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早已是沧海桑田。”
说到这里,烈微微的顿了一顿,那张如玉般完美无瑕的脸上有着一种看透世事沧桑的笑意。
“然后呢?”
沈初夏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平缓的语调里听不出一点情绪。
“然后我就暂时接管了暗门,但是现在我该还给你了,因为这是你的责任,也是凤国女儿必须承担的责任。”
烈淡淡的说着,眸子依旧静静的凝视着她,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说什么?凤国女儿?”
沈初夏瞬间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和凤国搭上关系的?不可能啊。
“对,你的母亲同时也是凤国先皇最疼爱的三公主,也就是我的姑姑。”
烈只是很平静的陈述着事实,看向她的眸子里有着一股如水般的东西慢慢的溢了出来。
看着他,沈初夏突然沉默了,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所以夏儿,绝对不能再离开我,曾经的快乐或不快乐统统忘掉,以后我定会保你一生无忧。”
吻轻轻的落在她的手背上,带着一股微凉的寒意,深深的看进她的眸子,那话像是肯定,更像是誓言。
看进那双如泓般的眸子,沈初夏呆呆的,忘了所有的反应。
第九十九章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自从沈初夏莫名失踪之后,那座边境的小城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坐在那里,尉迟拓野紧紧的闭着眼睛,一拨拨的人派出去,一拨拨的人又回来了,每次见到他们,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又往谷底沉了一分。
“拓野,你多少吃一点东西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啊?”
坐在一旁,殷莫离深情的凝视着他,可是那个男人,视线却不曾有一刻在她的身上停留。
他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她。
“拓野,夏儿会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离离忐忑不安的说道,那天晚上她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沈初夏是生是死,她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就算她真的活着,她也会再次让她见阎王的。
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尉迟拓野站起身走到屋外,此时,雪花漫天飞舞,犹记得那年冬天,一袭红衣的她悄然立在白雪之间,那股如娇似媚的样子在一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心智,那一刻他就知道,从今往后,他的心里烙上了一个叫做沈初夏的女人的名字。
夏儿,你一定要回来,平平安安的回来。
在心里,他诚挚的向着老天爷祈祷,祈祷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老天爷再次将他的夏儿还给他。
同一时间,京城里的八百里加急正火速的赶往这里。
“圣旨到”
一道尖利的声音让这个本就不太平静的小镇更增添了一种凝重的气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镇南王爷尉迟拓野即刻回京,钦此。”
漠然的接过圣旨,尉迟拓野的眸子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那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所以他终究在这里又一次丢了她,从此之后,海角天涯,再见面遥遥无期,他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是生是死?
摇曳的烛光下,他的双眼渐渐地模糊了起来,依稀间,他像是看到夏儿身穿一袭火红的嫁衣向她款款走来,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微笑,伸出手,他想拉住她的,却不曾想却扑了个空。
夏儿不见了,他想好好地疼爱、呵宠一生的女人不见了。
推开门,离离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最爱的男人,嘴里喃喃的唤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如痴如醉,如梦如呓。
“拓野,这样会着凉的,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吃力的搀起他的手臂,她喃喃的说道,却在下一刻,整个身子被尉迟拓野搂的紧紧的,紧的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夏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好的,对你好一辈子。”
尉迟拓野喃喃的说道,那双迷醉的眸子里有着一簇火苗在疯狂的跳动着。
听着他对别的女人说的情话,离离的眸子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恨意,不过那脸上却是笑了,“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她轻声的回应着,身子纠缠间,那层层的纱幔就这样落了下来。
烛光依旧摇曳,房间里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娇…吟声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窗外的一个影子静静的伏在那里,片刻过后,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尉迟拓野在头痛欲裂中醒了过来,抚着额头,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昨晚,他做了一个很旖…旎的梦,梦中的场景至今想起来仍是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温热的小手轻轻的探向了他的额头,然后轻轻的揉…捏起来。
蓦地睁开眼睛,下一刻,尉迟拓野愣住了。
“离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看她那光…裸的肩头,再看看自己一丝不挂,尉迟拓野的脸色瞬间变了,猛的将她推开,扯起一件外衣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拓野,你听我说,我是自愿的。”
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后,晶莹的泪就这样顺着离离的双眸流了出来,汇聚成两条清澈透明的小溪。
“把昨晚的一切都忘掉,从现在起,在我的眼前消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掰开她的手,尉迟拓野冷冷的说道,那嗓音如同是尘封多年的寒冰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拓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不可以抛下我。”
离离脸上的泪肆虐的更凶,又一次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
数九寒天,他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还要我再告诉你一次吗?我们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强硬的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尉迟拓野的脸上如同被冰封了一般。
“可是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生一世,你说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鉴,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身子顺着床沿缓缓地滑坐在地上,离离早已泣不成声。
“我没忘,只是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指指自己的胸口,尉迟拓野转身拉开了门,却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顿住了脚步,“离开这里吧,找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只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见到你,哪怕一眼都不想见到。”
看着他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离离眸子里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泪眼朦胧中,那里面的恨意刻骨铭心。
第一百章 如果有下辈子
门外的大厅里,萧隐静静的站在窗前,手背在身后,一身白衣随风舞动,远远看过去,宛如谪仙下凡。只是此时,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表情,看向远处的目光悠远而绵长。
“萧隐,我们今天就要班师回朝,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站在他身后,尉迟拓野低低的说道,望向窗外,那一树的红梅开的正艳。
“不用了”微微的摇了摇头,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留下了一部分人继续在这里寻找,如果有消息会马上通知我们的。”
说这话的时候,尉迟拓野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无奈却也落寞。
“你们走吧,我要留在这里。”
萧隐淡淡的说道,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他不会把夏儿孤孤单单的留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他记着夏儿曾经说过,她怕冷,所以,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
看着他的背影,尉迟拓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也想留下,可是……”说到这里,他登时顿住了。
“别说了,我都知道。”斜睨了他一眼,萧隐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
看着他,尉迟拓野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窗口,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那一晚过后,夏儿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彻底底的不见了,生死未卜,只要一想到前一刻,他们还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她还追着他打,说:
“萧隐,下辈子你做女的,我做男的,那样我就娶你做老婆。”
她的笑如阳光般明媚,明明是暗夜,可是仍是照亮了每一个人。三年多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习惯了她的无理取闹和孩子气,也习惯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可是现在,她不见了。
外面传来了一阵**动,他知道,尉迟拓野要走了。
没有出门去送他,甚至没有说一句一路顺风,他只是站在这里,眸子看向虚无缥缈的那一端。
“萧隐,又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明明是野蛮人,还偏偏想装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又想勾搭谁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蓦地转过身,在看到空荡荡的门口时,他脸上的笑就那样僵在了那里。
夏儿,你在哪里?
他在心里喃喃的问道,手抚着额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站在二楼的窗口,离离静静的看着那一行人从视线中越来越远,最前端的那个男人一身淡蓝色的衣装随风飘荡,说不出的飘逸,可是他在她的视线中渐渐远去了,连带着将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良久,离离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刚刚踏出门的那一刻,意外的,竟然见到了萧隐。
“你没走吗?”
看着他,离离淡淡的笑了,一点都没有惊讶。
“你不是也没走。”
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萧隐沉声说道,斜靠在那株腊梅花下,一袭白衣的风华配上那无边的红色,看起来宛如谪仙一般。
“我想走,可是走不了,你又是为什么呢?”
靠在门上,看向远方,离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离离,她到底在哪里?”
萧隐的眸子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平常总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表情。
“她?”
离离一下子愣住了,“谁啊?我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
眉心紧蹙,她煞有介事的问道。
“那一晚,在我们走后,你去过夏儿那里,你们说了什么?”萧隐的声音很平静,却依稀给人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暂时平静的那种感觉。
“不过是女人家的私房话而已,怎么?你感兴趣?”斜睨了他一眼,离离不动声色的说道。
“离离,以前是看在尉迟拓野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从现在起,不会了,夏儿的事情你最好保佑和你没关系,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看了她一眼后,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离离突然笑了,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沈初夏,又是你,你最好保佑不要让我再找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同一时间,远在梅庄的沈初夏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外面风大,进去吧。”
替她扯了扯披在身上的披风,烈柔声说道,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这三天来,她就一直这样,什么都不说,常常一个人在梅林中一呆就是一整天。
看了他一眼,沈初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你的身子还很虚,不能受凉。”环住她的肩,烈拥着她向屋内走去。
“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猛的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看着她紧蹙的眉心,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平了它。
“我要怎么做?我又该做什么?”
暗门?火凤国?
这些曾经她连触摸都不会触摸的名字,而今却是那么清楚的和她联系在了一起,甚至于还是她的责任,那么她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在,在我不死之前,所有的这一切我都会替你扛着,你只需要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就好,就像以前一样。”
第一百零一章 专属于你的烈
“你又能替我扛多久?”
看着烈那双深情的眸子,沈初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烈说,暗门是为了庇佑火凤国而生,所以历代暗门的门主全是由火凤国的公主担任的,她虽然不是火凤国的公主,但是,这是母亲的遗命,她不能拒绝。
“扛到你不再需要我,扛到你有足够的能力管理好这一切为止,在此之前,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拢了拢她被风吹落的发,烈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但是他不后悔告诉她这一切,因为她的身上同样流淌着火凤国皇室的血液,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必须和他们在一起。
这是身为暗门门主所必须做的,否则,一切都难以服众。
“烈”
抬头看着他,沈初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现在的我是应该叫你烈还是冰哲王子?”
“叫我烈吧,你忘了我说过的,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烈,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算是不择手段也会为你拿到。”
烈轻声说道,微凉的手指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我要用一生来守护的人。”
看着他,沈初夏淡淡的笑了,“烈,这样平静的日子我们还能过多久?”
听到她的话,烈一下子愣住了,执起她的手轻轻的握在了掌心。
“山下的那些人你不需要费心,不出三天,我会让他们知道火凤国真正的主宰者到底是谁,只是——”说到这里,他咯噔一下顿住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沈初夏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有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想懂,但是现实却总是不尽如人意。
“尉迟王朝此次突然撤兵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所以一旦国内局势稳定下来,我想率大军攻打他们,然后一举将其歼灭,这点,不知你——”
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瑟瑟寒风中,她的脸已透出了一抹淡淡的青色,就连平日里如玫瑰般嫣红的唇瓣此时也是一片苍白。
“尉迟王朝?”
沈初夏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目光绕过他的肩膀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里曾经是让她恨之入骨的地方,曾经美好的梦境被人一击即碎,可是,他和她之间真的要面对这种宿命吗?
天意弄人,造化弄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动一兵一卒的,只是,此次尉迟拓野吃了一记闷亏,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加上尉迟皇琊也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今日我们若不灭他,改日火凤国必将受尽欺凌。”
烈淡淡的说道,呼啸的北风中,一袭红袍随风舞动,青丝飞扬,丝丝缕缕的飘到了她的脸上,此时,他的脸上有着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尉迟王朝占尽地利之便,易守难攻,再加上火凤国如今国内动荡,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不出多日,尉迟拓野必将卷土重来。或许现在的说法让她很为难,但总比在战场上兵刃相向时要好得多,那时候的痛才是真痛。
“我要怎么做?”
沈初夏喃喃的问道,靠在一棵梅花树桩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真的说对了,百花谷的那三年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三年,而今,仿若是前世今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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