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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荣耀天王(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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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习莫名其妙地定格在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啊?怎么了?”

“不许去!”乐维双手扣着齐习的腰,把他往上一举,轻松放回了床上,还摆摆端正,“哪儿也别想跑,快说,说我比庄森帅!”

“大维你果然是喝多了。”齐习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的脸,“好吧,你比庄森帅!满意了吧,那现在我可以去帮你放水洗澡了吗?”

乐维鼓起包子脸想了半天:“不行,不够满意,说我比庄森帅要说三遍!”谁让你和姓“装”的眉来眼去还咬耳朵议论我来着!哼!

面对乐维的无理取闹,齐习显露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宽容大度:“大维啊,你真是……好吧,你比庄森帅,你比庄森帅,你比……”

话没说完,他就断电不出声了,在他对面,乐维正一件件把身上衣服脱个精光!齐习当然不知道,那是乐维遵照着王大美传授的经验,在展示他一身扎扎实实、泛着金属光泽的优质腱子肉呢。

齐习眼睁睁看着乐维脱掉了长裤,又去□。全棉布料的四角短裤往下一扯,胯间的“庞然大物”就整个弹了出来,还随脚步一跳一跳的,慢慢向他靠近,然后衬衫就被解开了……

☆、36章

乐维不光手长脚长;就连胯|下的“小兄弟”也是出奇巨大;直笔笔挂在两腿间;像只肉造的大榔头。现在那位红彤彤的“榔头兄弟”正毫无遮挡地耸在齐习眼前;还随着乐维的脚步一跳一跳颤悠着,看得齐习整个人都呆掉了。

回想起上辈子;像这样一丝|不挂在房间里窜来窜去也算是乐维的常态了;他对自己的身材向来很有信心,毫不介意当着齐习的面公然“遛鸟儿”。甚至两人在浴室里一起泡澡的时候;他还会饶有兴致地握住彼此□把玩一番,然后幽幽感叹:“齐老师,咱现在这就叫做‘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了吧?真是天仙都没咱这么配的!”

所以齐习跟“小乐同志”,应当说是老相识了,在无数个被乐维胡搅蛮缠的夜里;那家伙的尺寸和持久度总让他又爱又恨。现在久别重逢,本该格外熟悉才对,可不知因为什么,这一遭儿只盯着看了几眼,齐习竟开始脸红心跳、羞涩难当起来。

齐习这头儿愣愣的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衣服就已经被扒掉了。他的衬衫是暗门襟款式,扣子都订在了里侧,一颗颗小不起眼的,跟毛豆粒儿似的。乐维的大手剥起来十分笨拙,耗得他不耐烦,干脆手头上一较劲儿,“呲啦”就给撕开了,扣子四面八方崩溅出去,通通失去了踪影。

齐习本想说放着他自己解的,愣是没赶上趟儿。

乐维的表情又认真又严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是在参加什么重量级的赛跑,扒光了上衣转手又争分夺秒地扯起了裤子。

看着乐维半蹲在地上费劲巴拉地掰着皮带扣,齐习坐不住了,他握住乐维的手,暂时制止住对方的动作,正色问道:“大维,你确定你想好了吗?做到这一步的话,以后你就是大众眼里饱受非议的同性恋了,别人会说……”

乐维借着酒意一把甩开他的手:“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让他们都滚一边玩儿蛋去!”

齐习嘴巴动动,没等出声就让乐维直接给放倒了,人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裤子、鞋袜飞得到处都是,手机砸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咚”一声闷响。

两人终于彻底地坦诚相见了,然后就一个直直躺在床上,一个傻傻站在上,大眼儿瞪小眼儿,谁也不动弹了。

齐习平躺着,小腿耷拉在床沿儿底下,定定望着乐维,眼神儿很复杂。他平时抱着感觉挺瘦,骨头硌人,但真脱光了倒没那么可怜,起码四肢、胸腹都很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也不会太干瘪,虽说肌肉线条不明显,但也绝不是松松垮垮的。

乐维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攥住齐习脚腕儿朝两边一撩,就把大腿给分开了,随之齐习最私密的部位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乐维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其他男人的屁股,从前他以为屁股缝儿是最丑最羞耻的部位,可齐老师那里颜色淡淡的,几乎看不到什么体毛,感觉上柔软又干净。

一个限制级影像从乐维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开始幻想着自己如何刺入那个细嫩的部位,又如何不断移动寻找快感,想着想着,□就隐隐胀痛起来,积聚了太久的欲望和冲动持续膨大,快把他给憋爆了。

可这人生中的第一次来得太快,太匆忙,也太不合常规。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谁知紧要关头还是卡壳了。坐牢那些年,三教九流的人物乐维也认识了一大堆,虽然没吃过肥猪肉,却也没少见着肥猪跑,男人和男人应当怎么个搞法儿,他基本知道了大概。问题是想象与实践完全是两码事儿,真轮到自己,他就整个蒙圈了。

乐维就像只被饿毛了的大熊崽子,两眼烁烁冒着绿光,现在有一盘儿香喷喷、油汪汪还涂了蜂蜜的大玉米棒子摆在他跟前,他倒闹不清该从哪儿下嘴去啃了,直把他急得恨不能捶打着胸脯“嗷嗷”嚎两嗓子。

齐习等了半天,见乐维不知所措地定格在原地,并没有进一步举动,他想要先坐起来,无奈脚腕儿还握在乐维手里,这边儿刚抽了一下小腿,就被乐维给大力扯平放回了原位:“老实躺着,不许动!”

齐习只好由着乐维,真躺在那静止不动了。

又站了一会,乐维恍然想起了什么,他丢下齐习,转身到自己的裤袋里翻找起来,片刻之后,拿着一沓安全套回到床边,双膝岔开跪在齐习上方自己摆弄起来。或许是心太急,或许是力气使得不是地方,第一支安全套撸到小半截就卡住了,随即慢慢滑脱了出去。乐维赶紧又拆开一支,结果还没等套上,就被他“啪”一下扯破了。

眼看着乐维越急越乱,齐习慢慢撑起上身,从乐维手里接过安全套:“我来帮你吧。”

乐维的□滚烫,涨得通红,指尖儿刚碰到,顶端就渗出了晶亮的透明液体,沾了齐习满手,滑滑腻腻的,有种奇特的触感。

齐习的手指太凉,激得乐维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小兄弟”也猛地一蹦,颤颤巍巍摇晃着,没等做什么,那种酥麻麻的滋味儿已经被触发了,他体内某根神经连带着痉挛起来。乐维极力忍耐着,虽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洋酒和精虫儿搅合得一团乱,但他还记得不能就这么射了,要是没进去就射了,那自己后半辈子的男性尊严只能拿去扫扫地了。

乐维“饥”不择路,一挺身就胡乱往里捅,可齐习那里还是干涩一片,闭得紧紧的,完全没一丁点儿多余的缝隙留给他钻。两人忙活了老半天,一个累得气喘吁吁,一个疼得额头冒汗,却没任何实质性进展。

齐习忍着疼揽住了乐维的脖子:“大维,亲亲我吧。”

乐维听话地埋下头去,却亲得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亲,不如说是在咬,他的思维器官已经被下半身接管了,此刻脸色潮红,眼睛也是红的,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粗暴地大肆侵略着,尖锐的牙齿磕破了齐习嘴唇,一阵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口腔里弥漫开来。

齐习的舌尖趁机探人乐维齿间,耐心引导着乐维,让他感受到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时那种激荡不已的快感。乐维渐渐尝到了甜头儿,也学着用舌尖一点点去探索和吮吸,原来齐老师是那么柔软,暖呼呼、甜丝丝的,太招人喜欢,太招人疼了,简直喜欢到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让他迫不及待想把人立刻生吞下肚子去。

乐维一边儿亲吻着,一边儿紧紧抱住齐习,紧到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到这一刻,他依旧没弄明白自己的冲动到底是发呼于爱情,还是仅仅为了生米煮成熟饭。但那种想要去占有和征服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想让齐老师成为他的猎物和俘虏,并且只是他一个人的,别人不能碰,想也不能想。

从小到大,他渴望得到的东西不少,但还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去独占某一样东西。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齐老师,这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齐老师,现在齐老师即将属于他了!

望着乐维眼中熊熊灼烧的火苗,齐习主动架起双腿,摸到了乐维的两只手,挪向自己腰间:“大维,扶在这里,慢慢来。”又抓住乐维的□,轻轻揉弄着,辅助他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总要有第一次,既然大维想要,他就愿意倾尽所有全都交给大维——无论身体,心灵,金钱,事业,亦或是从今往后的几十年人生。

在齐习的指引下,乐维总算找准了门路,憋闷许久的情绪一经得到痛快发泄的渠道,也来不及多想了,几乎依靠着身体本能来了个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尽管齐习对疼痛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当撕裂般的剧痛袭来,他仍然是眼前发黑,金星闪烁,咬着牙关差点儿窒息。一瞬间耳朵里嗡嗡作响,满世界飘荡着大维的气息,香烟,古龙水,挥洒的汗液,和淡淡的血腥味儿。

乐维的家伙又粗又长,一味蛮干着,没有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地深插|进去。如果不是腰固定在乐维的手里,齐习就要被顶得飞出去了。他□被强行涨满着,边缘火烧一样,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心里却一片光明。

这只是个开始,他和他的大维会走到一起,他们互相斗嘴,配合默契,共同向理想进发,无论在公司,在秀场,在床上,都出双入对,他们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像这样紧密地纠缠在一起。相比之下,这短暂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齐习痴痴凝视着乐维,无数往昔的画面从脑海里飞快闪过。说起来,他的性|欲并不旺盛,起码不如乐维的需要那么频繁。更多的时候,他是被乐维强行“绑架”到床上去,在床上乐维也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会花样儿百出地撩拨他,诱惑他。

他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一边被乐维压在身下操弄,一边静静观察着他的大维。

乐维粗重喘息着,在齐习身下奋力抽|插。一大颗汗珠从乐维额头上滑落,顺着鬓角一路淌到了下颚。齐习见了,小心地伸出手,轻轻一划,帮他抹掉了。

如此专注而笨拙的大维让齐习一阵心疼,如果他可以早点儿出现有多好?在乐维尚未含冤入狱的时候出现,或是在乐爸爸还没意外去世的时候出现,可能他的大维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了。

像大维那种欢脱又自在的性格,被关在大牢里头整整三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劳动和作息时间,吃清汤寡水的饭菜,远离他心爱的模型和艺术世界,该有多辛苦?齐习不敢想象。

但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乐维从来没有一次在家人、朋友面前谈起过自己所遭受的艰辛。

那些难熬的铁窗岁月,都被他当成了茶余饭后逗人发笑的谈资,比如挨罚时被拷在门框上,憋急了求人拿着小盆儿来接尿,比如每天坐在硬板凳上学条例,屁股磨出了两大块黑老茧,又比如集体看电视的时候总能看到某家快餐店的广告,馋得他夜里做梦吃牛排,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盘子,结果盘子没舔够,天就亮了……

齐习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潮气,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回忆。他蜷起身体,把腰弯到极限,调整方向尽力迎合着乐维,以使乐维动作更加自如一些。

毕竟是第一次,乐维年轻的身体并没坚持多久,就汹涌地释放了出来。□那个浮躁的家伙终于老实了,蔫蔫地瘪了下去,自动从齐习身后滑下来了。

乐维随手撸掉了鼓囊囊的安全套,胡乱甩到旁边,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齐习滚到了大床中央。他胳膊环绕过齐习的腰,脸就埋在齐习颈窝儿里,像是抱着一件最心爱、最宝贝的玩具,完全舍不得放手。一件光荣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儿,身心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齐习也反手抱住了乐维,帮他擦拭着背上的浮汗,又饱含深情地一下一下摩挲着。不知过去多久,乐维在精疲力尽中沉沉睡去,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齐习也很累,腰像断了似的,每动一下都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至于□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血和分泌物黏在皮肤上,不透气,糊得难受。他想去简单清洗一下,谁知胳膊撑着刚爬出去几寸,就被乐维囫囵个儿地给圈住扯回了怀里,乐维还半睡半醒地在他耳边嘟囔着:“别动,不许走……”

齐习扬起眉毛,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抚摸着乐维后背哄他入睡。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两人身上的汗都被蒸发掉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冷飕飕的。

齐习想帮乐维盖上被子,以免着凉,谁知刚刚扭动了一下肩膀,就又被乐维两条胳膊一扣,死死锁住了。最后只能把身下的毯子卷起来,包春卷似的将两人勉强包裹住。

西山清澈的月色从窗口泻进来,铺洒了满地,水波纹儿一样。齐习闭上眼,依偎在乐维温暖厚实胸膛上。他感觉到阵阵天旋地转,身下这张床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水面上漂啊,漂啊,不知最终会漂去什么地方……但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因为此刻在他身边,睡着他的大维!

☆、37章

酒精沉醉了乐维的神经;放纵的性|爱迷醉了乐维的心;这沉醉和迷醉加起来;让乐维一觉睡得浑身舒爽;连小呼噜都美滋滋地透着精气神儿。

仿佛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就天光大亮了。

阳光穿过窗帘缝儿;打在乐维的脸上;眼皮里头是一片暖呼呼的橙黄色,再没有比赖床更惬意的差事了。王大美竟然也没跑来拧着耳朵叫起床;乐维侥幸地在心里偷笑。他把怀中抱着的棉被卷儿收了收,撩开一条腿骑了上去,身下的垫子又松又软,果然舒服啊……

等等!不对!被子卷儿为什么是硬邦邦的,还有温度?他伸手向上摸了摸;清晰的锁骨,微尖的下巴,还有细细碎碎的头发,他又朝下探了探,纤瘦的身材,平坦的小肚皮,还有两腿之间垂着的……这是个大活人!而且是个男人!

乐维顿时睡意全消,一扑棱弹了起来,转头一看,他怀里抱着的人竟然是齐老师!乐维大脑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在齐老师床上?难道说是昨晚送了齐老师回家,就赖在人家里没走?还很不客气地蹭上了人家的床?这样一想,脑门儿上汗就冒出来了。

乐维费力定了定神儿,再环顾一圈儿四周围,这显然不是齐老师家,看布置倒更像是酒店。

慢慢地,他有点儿记起来了,昨晚是来参加派对的,还遇见了不少人,又不怎么莫名其妙的,他就被一群珠光宝气的女色狼们给包围了,这个灌一杯,那个忽悠几口,一来二去就彻底歇了菜。

后来……齐老师和“装”主编俩人勾勾搭搭不说,还打算撇下他一起上楼去整幺蛾子,怄得他七窍冒酸水儿,一气之下,直接把人抢回了房间。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掀开毯子看看,他是光溜溜的,齐老师也是光溜溜的,衣服、裤子飞得满哪儿都是,皮鞋撅到了梳妆台上,袜子耷拉在电视机屏顶端,他自己的内裤则临时客串了床头桌上的个性灯罩。床边儿地毯上晾着齐老师的手机,不知还能不能用。旁边还有一支用完了的安全套,从安全套的体积来看昨晚上绝对生猛,外皮还残留着淡淡的褐色痕迹……

这简直就是个案发现场啊——无耻禽兽强|暴良家处男,罪孽滔天令人发指!乐维低头看了眼自己蔫耷耷的“小兄弟”,心里一阵阵发毛,感觉下一刻他们兄弟俩就要被拖出去当街正法了。

完了完了,这下哪还有脸面对齐老师?在家明明是设想好了的啊,先表个白,再亲个嘴儿,接着搂搂抱抱倒在床上打个滚儿,结果呢?真是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就这么点事儿,愣给搞砸了!



他狠狠挠着头皮,动作太大,连带着床垫儿也颤了几下,倒把齐习给颠醒了。

“大维,”齐老师的声音像用锯子拉出来的,干涩嘶哑,“你睡醒啦?”

乐维赶紧小鸡啄米似地猛点头,可余光偷偷瞄过去,齐老师根本没睁眼,他只好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喔……醒了。”

齐习从毯子底下抽出了一条胳膊,小臂横在额头上,嘴角微微抿了起来:“那我可以动了吗?”

“啊?”乐维不解地翻着大眼珠儿,隐约想起自己昨晚曾经很霸道地一直不许人动弹,连挪下地方也不行,他当即窘迫得口条儿都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对你……”

“是啊,凶巴巴的,快把我吓死了。我本想哭着逃跑的,被你给抓回来了。”齐习一本正经地瞎掰着,又撑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记。

乐维跪坐在一边,脑子已经不会转个儿了,对齐习的鬼扯竟也信以为真,只管闷下头不吭声,心里既内疚又惭愧,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齐习欣赏了一会儿乐维的精彩表现,实在忍不住,将毯子扯起来盖住脸,躲在底下“噗呲”笑出了声。

听见齐习的笑声,乐维更懵了,别别扭扭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用手指头搅着床单:“齐老师,我、我我、我昨晚上真喝多了,细、细节有点儿记不清了……这么大的事儿,咱能别开玩笑吗?”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逼你负责吗?”齐习实在忍不住又要去逗他,“好吧,大维,你要对我负责。”

乐维抖抖索索下了床,绕到齐习那边可怜巴巴蹲下,两手扒在床沿儿上,信誓旦旦地用力点头:“齐老师,我会负责的,以后我都对你好,让干嘛干嘛,指哪儿打哪儿,反正一门心思,除了大美就是你了,谁也甭想欺负你。”见齐习挑起半边眉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他又加大力气更严肃地点着头,“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齐习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又疲倦地闭上眼睛,嘴角含着笑意,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等了半天,不见有下文,乐维急了:“那你呢?你呢?”

齐习睁开涩涩的眼睑,眼神儿有点发飘:“还有我的台词?那我要说什么?”思索片刻,他认真答道,“大维……我是男的,不能跟你结婚,也不能生孩子,所以你……”

不等他说完,乐维就“腾”一下站起身来,跟受了多大侮辱一样,腮帮子鼓成了个超级大肉包儿:“谁问你这个了!我想问的是……”紧要关头,他又结巴了起来,“我想……我想……齐老师,你别喜欢‘那个人’了,你喜欢我吧!我一定不会比他差!”

那个人?齐习哑然失笑:“怎么大维,你觉得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乐维两条粗眉头疑惑地皱成了小蝌蚪,不断眨动着眼睛,好半天,忽然睁大了双眼高挑起眉毛:“那、那、那意思就是……你也喜欢我喽?”

不等齐习回答,他就兴奋地原地窜起老高,欢天喜地挥舞着拳头,连胯间的“肉锤兄弟”都跟着精神百倍,上下摇动。光是看着,都看得齐习身后生疼。

像这样蹦跶也不足以表达乐维内心的喜悦了,他双手向下一捞,将齐习轻松揽进了怀里,抱着人撒欢儿地揉弄着。美梦成真啊,齐老师真成他的了!

打从清醒之后齐习就一直没敢动,腰已经僵硬了,根本不听使唤,□又有伤,动了很可能会疼。结果忍了好久,还是让不知情的乐维给害惨了。

猝不及防被拎起来那一下,像有把锋利的剪刀从下面刺进去,将身体整个儿豁开了似的,疼痛犹如电流般迅猛地冲击着中枢神经,他“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五官瞬间就扭曲了,硬是咬着牙才没呻|吟出来。

乐维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把人放回床上,齐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半点儿声响,身体蜷曲成一团,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翻卷起的毯子从齐习身上滑落,乐维看到床单上散落着斑斑点点的血渍,齐习夹起的大腿间也依稀可见风干了的血迹,在齐习的腰上,还有两块醒目的淤青,正好容他手掌一样的大小。

乐维被看到的情形给惊住了,他无论如何不敢想象,这些伤害竟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他本来是想把齐老师当成宝贝一样疼,可怎么这件宝贝才刚刚交到他手里,就被他给摆弄坏了呢。

乐维真恨不得能够代替齐老师受伤,代替齐老师把疼痛扛下来。他直笔笔杵在那儿,手足无措,连大气儿也不敢喘,只知道难受,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就好比是拿着一把钝刀,把他心尖儿上最嫩的肉一片一片剃下来,真心疼啊。

等到疼劲儿过去了,齐习渐渐恢复了一点儿精神,伸手拉住乐维的手,轻轻捏着指尖儿:“没事儿,第一次嘛,吃点点苦头在所难免。也是我比较娇气,受不住疼。咱们慢慢来,以后会好的。”说着,他还朝乐维活泼地眨了眨眼。

但是乐维一丁点儿也笑不出来,不管齐习嘴上怎么说,那都是在安慰他,光是看看齐习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也知道,所谓的“苦头”绝不止一点点。再看到齐习强装笑脸地对他眨眼睛,乐维眼圈儿霎时就红了,他紧抿着嘴唇,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对齐习百倍、千倍的好,每天都要让齐习笑,要竭尽所能,让齐习幸福!

乐维跪在床边,试探着用粗糙的指腹帮齐习抹掉冷汗,又轻轻捋顺了额前的碎发:“我怎么做能让你舒服点儿?不然我现在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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