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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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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

我禁不住悻悻地说道:“知道你妹妹怎么夸我吗?她的话好精僻啊,她居然说我是,胸小脾气大,钱少规矩多,个矮吨位重,你看,她都这样说我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向我求婚呢?”

“你还真当她的话是回事儿啊?她啊,一个小孩子。”

灯亮起,他开动了车。

“我还有样东西没还给你呢。”他说道。

“什么啊?”

“你的饭盒啊,你忘了那天你走的急,放鸡仔饼的饭盒撂我那儿了,我问你电话,你又不给我,你说你不和陌生人讲话,现在我们聊也不止聊了一次了,见面也都第二次了,你总该给我电话了吧?”

我挠一下头。

终于到了我家,他的车停下来,“既然不愿意赏脸吃饭,那下次,下次赏脸,好吗?”

“好!”

“毛豆。”

我正欲打开车门,他叫住了我,从口袋里找东西,找的时候他也说道:“不好意思,名片没带,我把电话给你,”然后他找出了一张卡片,在那上面写了一个号码,把卡递给我,“这是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对了,”他又拿钱包,从里面取出五百块钱,“这是药费,”

我摆摆手,“算了,我也有责任。”

“不用,一码是一码。”

我想了下,接了过来,“那就不客气了。”

他只是笑,还是象那天一样,非常阳光。

我下了车,他在我身后也下了车,我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这才发现他还站在车边,抄着手含笑看着我,路灯下,他的身影倒也很修长,很帅气的样子。

我站在那儿,有些局促。

他向我一笑,很洒脱的又把两指往眉前一搭,做了个敬礼的手势,说道:“我会去找你的,别忘了哦,我们约好私奔的。”

啊,我顿时又傻了。

——————————分割线————————董忱很好奇的问我:“怎么回事?打架了?功夫熊猫试炼营?怎么还吊着胳膊?”

我随意的把那天被许雯碰了的事告诉了他。

“有件事问你,你……,”我有些吃力,话说的结结巴巴。

他很好奇,“你想说就说,干吗这么吃力?我又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强吻你。”

我顿时又气了,痞子就是痞子,真是百忙之中,随时随地都不忘他的痞气。

“吻吧吻吧!”我白他:“每朵花儿都得让蜜蜂采一下,我就当你是那个光顾我的蜜蜂得了。”

他哼一声,斜眼睨我。

“问题是这蜜蜂光去光顾,采不到蜜,我看你啊,你就是那无花果儿。”

“董忱,你以前说过的,想让我去御煌楼,现在这话还当真不?”

他想了下,“你真想来?”

我只好说道:“想去,毕竟我现在失业,你那里人才济济,我这样的小虾米去了正好可以学习锤练一下。”

他笑,“好啊!你来。”

“真的?”

“当然。”他向我眨眨眼,“我对你怀有一颗炽忱的心,想把你变成我的菜,这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收起了脸色,这混蛋,一颗狼子野心都让他说的这么堂而皇之。

他带我到御煌楼,我们一上御煌楼的台阶,马上,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姐和先生立即向我鞠躬,“欢迎光临。”

他带我到三楼办公室,董师伯原来不在,他坐过去,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登记表,我好奇的拿过来看,原来是一张招工登记表,上面还写的挺详细的。

他说道:“既然来工作,就得走正常的程序,你先填履历表。”他现在坐在办公桌后面,倒也很象模象样。

“你以前在五星级大酒店,做的是面点,但是呢,你又不完全是一个面案师傅。”

“是,我想学厨艺。”

“你现在只能从助厨开始做起。”他倒十分正经,和我一扳一眼的说道:“进了后厨从头开始学,暂时呢,不会给你安排师傅,你和几位助厨从最简单的工作开始做,先做配刀,我要看你的刀功,手法,先知道你的基本能力。对了,你的胳膊没什么事吧?什么时候可以完全养好?”

我看下胳膊:“其实我已经没什么事,只是医生叮嘱我要吊绷带,但我可以不用吊了。”

“牛,你如果上次好好保养何至于摔一跤又摔的脱臼了?这样吧,你休息三天后再来。”

“好吧!”

我认认真真的在招工履历表上填资料。

看来董忱现在不怎么在后厨了,董师伯开始放权给这个独生子,准备让他从后台走上前台,学着经营了。

他又问我:“毛豆,毛师叔知道你来这里吗?”

“我爸爸?他知道啊!我和他说了。”

他哦了一声,我想起什么事,“董忱,你不会告诉我,董师伯不同意吧?”

“怎么可能呢?你多想了,说什么咱俩也是同门师兄妹嘛,是不是,小师妹?”

正在我们说笑时,外面又有人敲门,原来是一位主管:“董先生,有人来应聘。”

董忱示意,“请进来。”

我把表格递给他,“原来是你们御煌楼正在招人,那我这不算是走后门,我算是正当应聘的吧?”

他漫不经心的看我一眼,“你啊,你觉得以你的水平其他酒楼会收你吗?现在拿着厨师证四处找工作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呢。”

“呵,看来我还得感谢你这只大尾巴狼了!”

外面那人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话,她清脆的叫:“你好。”

我们一齐回头,这一看我们两人都呆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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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思穿一身粉红色的夹克上衣,粉红色口红,漂亮的象个小芭比娃娃,看见我,她也怔住:“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看董忱,想了下,只好说道:“我,我来应聘。”

没想到她怔了一下,也说道:“我也来应聘的。”

这下董忱坐不住了,“你说什么?你来应聘?”

思思蛮不在乎的说道:“是啊,你们御煌楼不是招人吗?我就来应聘了。”

“大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到我这里工作?你能干什么啊?”

“我什么不能干啊?我做不了后厨我可以做前台啊,你们前台不是需要收银,还有服务生吗?”

董忱摇头,“大小姐,得了吧,你开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来做这种一个月才一千多块工资的工作?”

思思撅着嘴,娇滴滴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一个月只赚五百块钱,那也是我自己靠自己的能力赚来的,工作不分贵贱……”

董忱打住她:“得了,大小姐,你要玩外面有的是人陪你玩,你不必到我这里来玩吧?”

我看看刘思思,忍不住也来了一句:“思思,你刚从津巴布韦回来啊?你看你的头型,你和当地黑人学会了?在头上扎一圈小辫?”

她不高兴的跺脚:“岑各各,这就是你不对了,凭什么毛豆姐可以来应聘,我不能?”

董忱摇头,愁肠百结的来了一句,“是,当然不一样,你是来钓鱼的,她是来吃鱼的,这出发点就不一样。”

我俩一齐看他,他马上又更正,“是,是,是,搁你们女人眼里,我其实就是那鱼!”

刘思思又笑了,“那你给我表格吧?我思前想后,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结束我二十一年来,养尊处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今天开始,我也做一个合格的打工妹,从服务生做起。”

董忱不屑的转过脸,他从口袋拿出指甲钳,示意刘思思:“来来来,你不是要做服务生吗?我教你怎么从头做起。”他一把抓过刘思思的手,照着她做的十分漂亮的美甲便剪了下去,刘思思杀鸡一样的尖叫起来,“啊,岑各各!我的指甲,我的水晶指甲。”

………………

董师伯看着我,问我:“依兰?你要来我们御煌楼?”

我十分紧张,“是,师伯,我想到您这里来学习一下。”

董忱站在父亲面前,他似也十分紧张,“爸爸,我请她来的。”

董羽看着儿子,再看一眼我,顿了下,他又问我:“胜军知道吗?”

我点头,“我爸爸同意。”

他又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啊,胜军是我的师弟,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也相当于我的女儿了,既然你愿意来,那就来吧!董忱,你照顾好毛豆,安排她吧。”

“是,爸爸。”

我嘘了口气,出办公室后我又问董忱:“董忱,你说,师伯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你又多想了。”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我们两人的父亲,好象年轻时有些龌龊。”

“你啊,你就没听过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说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计较这么多?”

可是我总感觉,董师伯那个笑容里,总包含着一些意味难明的意思。

没架的住刘思思的软磨硬泡,最终,刘思思也空降到了御煌楼。

其实刘思思来御煌楼,我和董忱都心知肚明,她如果不是看上了董忱,以她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肯屈尊到御煌楼打工?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三天后,我胳膊又拆了绷带,于是带着轻松的心情去御煌楼报到。

☆、13:在御煌楼的第一天

我其实是很佩服董师伯的,论做生意,他比我父亲是厉害精明的多,他刚刚回榕海,开了御煌楼,而且听说他还专门从澳门带来了粤菜师父,御煌楼的湘菜,鲁菜,还有粤菜格外有特色,加上董师伯经营有道,御煌楼的生意非常好。

董忱现在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后厨了,但是在每天中午和晚上,有几道特色菜要做时,他还是会固定出现,因为,有的招牌菜是密制,正所谓亲传弟子,从父亲传到儿子,绝不外传,有一些菜的烧制,只有董忱能掌握的了。

这次御煌楼招了一部分新的员工,有七八名服务生,还有四名大厨,早晨时,御煌楼的主管阮美琪大姐亲自向大家介绍我们,介绍到我时,介绍我:“毛依兰,原来在欣海大酒店工作,……”

董忱经过,他高声说道:“依兰是我的师妹,大家哪位如果对我有仇,可以把仇恨借机发泄到我师妹头上。”他又故意压低声音说:“找她报仇就等于找我泄了恨!”

大家哄堂大笑。我当即欲哭无泪。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厨师,后来我才知道叫小朱的,他开玩笑:“大师兄,我不愤你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我都嫉妒你这张脸蛋长的比我好,总想着有一天把你这张脸用沥青给拔一拔,那么我是否可以转移仇恨,把我的恨全转移到毛师妹头上?”

大家都笑。

我窘的尴尬万分,这个该死的董忱,哪有我上工第一天就让我如此难堪的。

没想到董忱呵呵一笑,“没问题,不过你做完了之后记得收好场,否则,”他手指打个响指:“你知道兵马俑的头是怎么掉的哦!”

大家又是笑。

又一位同事咳嗽一下,故意用非常深情的声音叫:“忱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和你同床共眠,今生看来没这指望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转移一下目标,把这宏伟目标转移到毛师妹头上,在她身上实施了?”

大家齐笑,我彻底败了,这也是早会?

董忱向他哼了一声,流利回答道:“行,你要我的肉身是不是?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啊,害的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真让我内牛满面,不过对于你的要求,今生我唯有以杜雷斯相赠,来生再以我肉身相许吧!”

阮美琪拍着手训斥我们:“好了好了,闲话不说了,我们开工,大家记得,干活精神点,手脚麻利点,脑子机灵点,嘴巴放严点,都听明白了没有?”

大家齐声叫:“听明白了!”

看来御煌楼的气氛比我们欣海大酒店要融洽的多。

董忱亲自带我到后厨向我一一介绍各位大厨,和欣海大酒店不同,御煌楼后厨的师都以年轻化为主,除了一位过了四十岁,其他的都是在二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用董忱的话说,人年轻,有活力,菜就有特点。我虽然不敢苟同,但是我也比较喜欢这里的气氛。

大家都开工,在准备备料,一时间后厨也是热闹非凡,董忱又挨到我身后,问我:“我们这座庙比起你原来的那座庙呢是有点小,不过可是藏龙卧虎,信不?”

我看旁边没人,不客气的瞪他:“有你这么转移阶级矛盾的吗?人人都知道我是你师妹了,真的如果哪位对你有阶级仇恨来祸害我,我怎么办?”

他呵的一笑:“这帮子家伙啊,真是光天化日已经阻止不了他们的恶行了,没关系,告诉你,这里面最青面镣牙的其实就是我了,没人敌的过我,你都能把我拿下了,他们就更不在话下了。”

“去你的!”

我们两人又都笑。

我想了下,又怯生生的问他:“董忱,你说我能做什么?”

“你?”他思忖了一下,脸色这会儿不那么调侃了,“你先跟着刘主厨,做他的徒弟,刘主厨和我爸爸关系很好,你如果想学厨艺,最起码在刀功上也得有点建树,今天我给你出个任务,你去撕牛肉丝。”

“牛肉丝?”我很诧异,“这也是需要学的?不是直接切吗?”

他摇头,白我:“你啊,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我当时跟着我爸爸学厨的时候,就为这个牛肉丝,我可是天天都撕,一天撕两个小时牛肉丝,几乎撕了一个月。”

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又笑:“你还真当我是绣花枕头啦?小样儿。”见四下并无人,他把手伸到我屁股后面,在我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我疼的叫,不由的批他:“董忱,虽然我是在御煌楼打工,但我们有言在先,我是你的员工,如果你敢在工作时间非礼我,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他吃吃一笑,连连摇头,然后出去了。

另一边,刘思思也在忙不迭的推销自己。

有时候我不明白这位大小姐,甘衣玉露,琼浆玉液,她的生活就是天堂,可是她非要来御煌楼凑这份子热闹,真不知道御煌楼一个月的工资够不够她一天的开销的,只见她在前面,对几个小女孩介绍。

“……是啊,我就是用这个牌子的哦,抹在手上格外的细腻,你也想要啊?没问题,我明天给你先捎点试用装,你如果喜欢,我再叫人给你带来啊!”

那几个小女孩趁着没客人,尽情的和她在交流心得,刘思思又十分老道的教那几个妹纸如何化妆,如何让自己小眼变大眼,如何笑出来更有女孩味,结果那几个小姑娘看的一脸仰慕。

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有用处,不管你到哪里都能迅速的拉起一杆子追随者。

我摇头,刘思思还真是对董忱痴情,不惜放下大小姐的架子追到御煌楼来了,只是,这个大小姐真能做的下来?

算了,我不去管别人了,认认真真坐下来撕我的牛肉丝。

其实撕牛肉丝还真是门学问,有时候我们看似简单的事,但是做起来却不容易。

我把一盆牛肉丝都撕完了,待董忱下来时我问他:“师兄,你看过关了吗?”

他捞起一把检查了一下,说:“这手法,嫁人还是蛮可以的,做厨子,不行!”

啊?我只好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以前在我们酒店没做过这个,酒店也没有这道菜。”

他从盆里又捡起一根被我撕下的牛肉丝,示范给我看,“来,你看我的。”

我凝神看他的手下,只见他专注的捏起一小片牛丝,奇怪,那双手在我的眼前就似也被赋予了灵巧的指力一样,双手下去,动作娴熟,才几下,又快又准,竟然麻利的把我撕下的牛肉丝又撕出了几片厚度相适的牛肉丝。

那牛肉丝打个小圈抛到盘中,我看了也不得不赞:“董忱,你还真有一手。”

他淡淡的笑下,拍拍手说道:“毛豆,在你眼里我象什么?是不是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我赶紧笑着打趣:“不是,你是大师兄呢,大师兄是什么身分啊,唐僧的高徒,上天入地擒妖伏魔,那是多牛逼的人呐!”

他哼一声:“毛依兰你这口毒牙,真是夸人满面春风,损人笑里藏刀!”

其实在我心里,董忱确实是很优秀的,他比我有天份,也比我有能力。

中午的后厨马上开始忙活,前面传菜的一一布下菜,后面厨师便象时事战役一样开始忙碌,此时大家再没有早间那种调侃,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紧张。

董忱到后厨检查工作,一道羊排刚刚出锅,还没有等传菜员端出去,董忱忽然叫停:“等下。”

那同事不知所措的停下来,只见董忱走过去,只看了一眼那羊排,问:“谁做的?”

孙师傅叫:“我。”

董忱回:“撤了重做。”

孙师傅还有些不明白,看着那道菜很是诧异:“怎么了啊?”

董忱只说道:“看颜色三分熟都没到,客人就算不投诉,也已经种下了印象。虽然只是一道菜,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对客人负责,撤了重作,你,过去和客人解释一下,说菜稍耽搁一下,随后就到。”

服务生应声出去了,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董忱全无了顽劣之气,非常端正,确确实实的一副少东家当家作主的派头。

终于所有的客人都走了,我们开始吃午饭,正在我们大家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时,忽然外面一声车响,下来几个脸孔阴沉的男人,那几个一看就是来者不善,黑着脸一把拉开玻璃门,对着里面喊:“谁是老板?”

董忱正在楼上,阮主管马上站起来迎过去:“先生您有什么事?”

那打首的一个摘下墨镜,倒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还是叫老板出来吧!”

阮主管还在大义凛然的顶:“先生,您有什么事麻烦先和我说好吗?”

那人撇她一眼,说道:“也好,我们哥几个今天在二楼吃饭,手机落下了,请问谁见着了?”

大家面面相觑,阮主管问明了是哪个包间后,问服务生:“谁收拾的桂花厅?”

有三个服务生站起来,“我,我,我。”

阮主管问:“有没有见到先生的手机?”

大家互相看看,都是茫然摇头。

阮主管善意的问:“先生,我们员工没有见过您的手机啊!”

那男人扬眉,手里摆弄着墨镜,嗤的一声,“你说没见过就没见过了?哥我的手机值五千多块,谁见着了还会给我啊?还不自个儿马上留了?”

这人看来不是来找手机的,却是故意来寻事儿的了。

☆、14:你心疼我了?

我们都有些紧张,既然是来寻事儿的,这事儿就不好处理了。朱明泉马上的打电话给董忱,五分钟后,董忱从楼上下来,他应该是有些倦了在午休,下楼时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胸前的休闲服扣子全部松松的散着。

那四个人看样儿是个个都很狂妄,正在一楼大厅里左右张望,没教养没素质的摆弄桌上的桌牌,打头的那个则是站在墙角拎着本旅游杂志在翻,嘴里悠闲的哼着小调。

董忱高声问候:“是哪位朋友啊?”

那打头的回头,“呵,你就是老板。”

董忱走过去,向那人淡淡一笑:“不敢呢,我爸才是老板,我现在就是替我老爸看看。”

“是吗?”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大家都看着董忱,董忱略一思忖,示意我们:“你们继续吃饭。”然后他扶过那男人的肩,轻松又和气的招呼他:“来,上楼来聊。”

说着不由分说的扶过他,带他上楼去,那剩下的三个人要一起上,董忱回头制止:“我和你们大哥谈点事儿,几位兄弟就先在楼下等着,阮主管,招呼一下,倒杯水给几位朋友。”

在江湖上,这便是所谓的头领之间的谈判了,看来董忱也早看出了,这些人不是善茬,都是来找事儿的,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应付这几个地痞流氓。

我们大家不敢多言,匆匆的吃完了饭都各自去忙自各自的事,服务生们收拾地,桌子,后厨的全部回了后厨。我心里有点奇怪董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正在我欲回后面材料间时,思思过来叫我:“姐姐。”

“什么事?”

她显然比我更担心,“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伤害岑各各啊?”

“不会的,这还大白天的,他们就敢找事儿?那还有没有王法了。”

“可是这几个人明眼儿一看就是来找事儿的啊,那万万他在上面敲诈岑各各,岑各各要是一时不高兴和他打起来怎么办?”

我激她:“那也好啊,正缺你红颜救驾,对了,他当初和你认识,他不就是英雄救美吗,现在正需要你去鼎力相助了。”

思思晃我的胳膊,“姐姐,你怎么总取笑我啊,不如,不如。”她在我耳朵小声问:“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

我坐在后面的大长不锈钢桌前拿过一些豆芽掐根儿,“我不上去,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不满的咕哝:“你啊,真不关心他,亏你还是他的大老婆。”

我停下了手,“思思,你说什么呢?什么大老婆小老婆,你还真把他当成了韦小宝了啊?这个老婆要做你去做,我早说了,我们是刘备加张飞的关系,现在我们都在一起工作,你不要乱讲啊!”

她怏怏的唉了口气,终于是出去了。

我虽然是坐在桌子前,可是一颗心也静不下来,其实我也知道既然开了酒楼就得应付各路神仙,现在社会更要长袖善舞,黑白两道各色人员都得熟悉,不过既然那人是故意来找茬的,董忱会怎么应付他啊?

忽然想起早晨出门时妈妈叮嘱我要买的几样东西,可是一时脑子健忘竟然不记得是什么东西了,如果真的疏忽了回家老娘还不得咕哝死我,想到这里,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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