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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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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今天早晨怎么不做操了?”

他随意回答我:“平时最积极主动的是刘思思,每次都是由她来带大家做,今天她做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大家也懒的做了!”

思思?

我一下想起了昨天董忱的话,董忱不是说和她约会的吗?突然间又杀到电影院,那他把思思怎么处理了?我很是好奇这个问题。

这个刘思思,倒也真是执着,居然能一直杀到御煌楼来,始终粘着董忱,想来我也佩服她,在爱情上,我的观点一直是爱情的主动权应该交在男人手里,若是由女人来主动,那便失去了珍贵和珍视的意义,可现在社会什么事不能发生?桥震门事件,光天化日女人都可以强奸男人,这区区的女追男的爱情手法,又如何上演不得?

我在后厨怏怏的切洋葱丝,洋葱汁溅到我的眼里,顿时我眼圈红红,切完了洋葱之后我不得不躲到了后门,狠狠的吸新鲜空气。

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返回厨房,刚一进后厨我又吓了一跳,我只见刘思思手里拿着一把砍刀,人站在厨房中间正在发呆,旁边几个厨师都给她这一阵势吓的目瞪口呆。

我也吓傻了,她的眼神正如斗鸡里的最高境界,呆若木鸡,这真是为情伤的最深一层境界了,只是她这么做,会不会真的走火入魔?

朱明泉心惊肉跳的走过去,拿一个炒勺远远的碰刘思思:“思思?你没事吧?”

刘思思大口喘气,忽然间,啊的一声大叫,接着转身,啪的一声巨响,挥刀剁了下去。我们吓的都闭上了眼。

砰的一声,只见案板上一块猪排被狠狠的剁开一分为二。

我按着胸口不停的喘气,再看那一块猪排,平常要是大厨剁排骨都得用力才能剁到这步分数,这刘思思刚才怒发冲冠的这一下,简直堪比独孤九剑,天龙八部,落英神剑,掂叶飞花。……这要是刚才一刀是砍在人的身上,那会是何等的惨烈?

朱明泉捧着炒勺躲在了材料架的后面,过了半天,他才心有余悸的问刘思思:“我说大小姐,后厨重地本来已经刀光剑影了,您这千金之尊还是别进来了。免的沾上血光之灾。”

刘思思又是尖叫,但长长的尖叫之后,她却又哀哀的哭了起来,刀啪的跌到了地上,接着,她人也软绵绵的滑到了地上,抱膝痛哭。

她的哭声嘤嘤切切,如同受伤的小兽在呜咽,我不禁也为她一阵阵的难过。

同样是女人,我猜的到她的心事,她的难过全是因着一个人,董忱,可怜爱情就是这样,你爱的,他未必爱你,他爱你,你又未必爱他。

我不敢露面,眼睁睁看着她哭,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知道我现在出面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但同时我也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董忱若真是对她无意,她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这个男人。

董忱,我愤愤的想,你这个留恋花丛,让所有女孩子为你心痛的狗屁男人。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主动再去爱一个男人,爱情于我,已经造成了体无旁肤的伤害,以后我再也不要以身涉险了。

等刘思思哭够了,出去之后,我们才心惊胆寒的收拾了东西,回复平静。

朱明泉同情的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可怜的玫瑰,爱上了一朵不属于她的蜜蜂。”

我沉默,低头搅面团。

大家继续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董忱才虾着腰进了后厨,进来后弓着身子和我打招呼,“大家好。”

朱明泉这一看他,马上调侃:“呵,我说大师兄,平常都见你壮如青松的,今天终于也让哥几个见识了你点头哈腰的一幕了,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事了?”

董忱揉着腰奚落他:“死小子,你给我闭嘴!”

朱明泉嘿嘿一笑,想了下,又做若有所思的模样:“让我来想想,你昨晚干什么了呢?那一定是。”

他把筷子一丢,然后绘声绘色的给我们演绎:“据天文台报道,昨晚伸手不见五指,和风柔柔细雨蒙蒙,时一位妙龄少男,行至碧波绿水三眼桥边,突然杀出一位喝醉酒的猛女,将这位妙龄少男一把按倒坐了上去,男子开始时还反抗了几下,但后来也就顺水推舟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过程激烈,请大家自行脑补,女主角完事后飘然离去,只剩下一众吊丝艳羡的目光。该男子由于被仓促按倒,以至于第二天不得不点头哈腰出现在工作单位……”

董忱听的呆呆的,明明听的出朱明泉这是把枪口对准了他,他气的皱眉:“死小子,你该干活不干活,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接着一脚踹了过去,朱明泉麻利的一躲,董忱踢了个空,啊的一声,又牵到了腰上的旧伤,禁不住惨叫。

他连连叫苦,气恨之下捏起盆里的一根草鱼喝问朱明泉:“这你打的花刀?”

朱明泉嘿嘿笑:“是啊,不过这两条鱼胖瘦不一样,一条呢吃饱了,另一条呢是饿了几天了皮包骨头,所以打出来的花刀也不一样。”

董忱骂:“你就贫吧你!死小子!”

他按着腰呻吟着走到我身边,四下看看,又苦着脸问我:“老婆?”

我没作声。

他又叫:“媳妇儿?”

我依然不理他。

他只得再叫:“拙荆?贱内?”

我一把把面团丢到了盆里,冷眼看他。

他吓了一跳,眨着眼看我。

我冷冷问他:“你昨晚对刘思思做什么了?”

☆、23:牛斗猪,牛斗不过猪!

董忱愕然,想了下他才回复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和她吃了顿饭,和她坦白说了我和她只能做好朋友,可以搞基情,友情,就是不能搞爱情!”

“不能搞爱情,你总叫她小老婆?”我端正神色质问他:“董忱,是不是在你眼里,老婆也象一道菜,可以随便叫来叫去?”

他凤眼定定的看着我,良久也没有答上话来。

我嘲弄的说道:“拜托你,董公子,如果你是觉得我和你其他的老婆一样,都是可以随便搞基情,友情,就不能认真的搞爱情的话,那这种基情和友情,我不需要。”

他皱眉反驳我:“你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对你就不是真心的呢?”

我抓过一团面粉,放在手里用力的揉。

董忱站在我身边看我,他不再说话,站在我身边象一杆甘蔗一般。

他手里拿着自己的车钥匙,一晃一晃的在手里摆弄着,接着,他也是自嘲似的一笑,按着腰边走边说道。

“也许是我生错了年代,我以为现在流行微带邪气的女人杀手,没想到现在还是要德高望重食古不化。”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虾着腰,不知道是夸张还是真的痛,那姿势真的象一只在锅里被煮的弓起了腰的龙虾。

待他出去后,朱明泉才凑到我向边,问我:“师妹,和大师兄吵架了?”

我不予解释。

他却又悠悠叹道:“可怜的大师兄,空有翩翩厨艺,但却无家可归。”

我白他:“二师兄,这莫不成新西游记要拍了?你二师兄不再是鲁莽的八戒,而是天上的文曲星投胎了?”

他嘿嘿一笑,又神神秘秘的在我耳边说道:“真难得,想不到这么一个万花丛中穿梭而过的大师兄,竟然也会在你身上下了八年抗战般的苦功夫,你毛师妹太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越说越离谱,我一把丢下了面团,狠狠的瞪他,他这才又是嘿嘿一声,抽出一根蒜苔,在嘴里狠咬一口后,甩手离去,一般走一般还嘻嘻哈哈的唱:“牛斗猪,牛斗猪,牛斗不过猪……”

………………

中午的后厨又是行军打仗般的忙成一团,而今天客人比较多,则是格外的忙,因为客人多本来已经不在后厨的董忱也下来帮忙。我跟在他身边,看他扶着腰亲自下来操刀做菜,我又有些不舍。

做完一道菜,董忱眦牙扶着腰,在那里咬牙撑腰。

我终于不忍心了,过去说他:“后厨有其他人顶着呢,真不舒服就上去休息一会儿,逞什么能啊!你当你是铁人啊!”

他向我哼一声,眉毛一挑,十分尖刻的回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我撑,我当然得撑,不留着这副钢筋铁骨,怎么和你赤壁鳌战?”

他把一个炒勺重重往锅里一扔,接着把围裙摘了往我怀里一丢,哼的一声,从我身边出去了。

真是的,我咕哝,好心好意还想关心他一句,弄成这样,这真是。没人想死,可活在世上,活着还这么烦!

我也重重的摔了一个大勺,那大勺无辜的在锅里呻吟了一声。

外面有吵架的声音,我好奇的看过去,这一看,我意外,竟然是思思在和一个客户吵架。

那客户指着思思训斥:“有你这样的服务生吗?我说你手指泡到我汤里来了,你还竟然来了一句,我的指甲很贵啊?我问你,是你的指甲贵,还是我的健康贵!”

思思蛮不在乎的抱着胳膊,竟然来了一句:“这位大各,我已经和你道歉了,我歉都道了,礼也赔了,你还想怎么着?亏你还是个男人呢,你男人和我一个女人对啊?”

那客人呆了,看着思思叫:“你,你你?老板?”

阮主管闻声过去,问明情况连连向客户道歉,赔不是,又让其他同事把刘思思拉走,但是那客人不高兴,仍然在那里高声的叫骂。

思思终于忍无可忍,回过头对那客人喝:“你再骂!你这个秃顶胖子!是不是天生欠女人骂啊!”

阮主管喝:“刘思思!”思思这才停了。

董忱闻声赶出来,“发生什么事?”还别说,在后厨,他有时候喜欢调侃人,但是真到了需要他主持大局时,他马上收拾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一板一眼,举手投足间自有一分威仪,当然震的住全局。

他令阮主管立即把思思带走,然后马上去和客人赔不是,我隔着玻璃见他不住的向客人赔礼,好言好语,又把客人请进了包间,估摸是说了好一番软话之后这才把客人哄的脸上气也平了,和他有说有笑的一道出来。

待客人走后,他站在门口,抄手站立良久,这才进来。

我正好准备换衣服下班,结果不巧与他同时上楼梯,两人挤在一个入口,他欲上,我也欲上,接着我俩又齐齐后退,终于还是我先退了步,让他先上去。

董忱上了楼,在二楼楼梯口打电话,“思思,来三楼办公室一趟。”

我惴惴不安,正在想要不要进休息室,与此同时,思思却哗的拉开了门,我和她一下对上了眼。

我只见她眼圈红红,头发零乱,象只没有梳理好毛的波斯猫,完全没了矜贵气,取而代之的全是疲惫和痛楚。

她瞪眼看我,我有些尴尬,想了下才发现自己完全没必要这样,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我叫她:“思思。”

她却向我吐出一句话:“不是说好了要公平竞争吗?”

我莫名其妙她的话,想了半天也明白了,她是说董忱,忍不住我说道:“思思,在你这边的确说了公平竞争,但是我这边还没考虑好,还有,如果我喜欢一个男人,我是不希望和别人共同分享这个人的,如果他不是我一个人的菜,我情愿去自己再炒一盘菜,另起炉灶。”

她冷眼看我,“那昨晚你们去干什么了?”

我怔了一下,“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干啊,只是巧合在影院遇到,然后,”我忍不住说了:“思思,我也有我自己的行动空间,没必要什么都告诉你吧?”

她忽然掉了泪,对我喝道:“你们两个在一起过夜了是不是?岑各各告诉我的,他说你和他在一起过夜了!”

她一下哭了,抹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

我一下惊的嘴张成了O型。

这个该死的董忱,他这是迂回战术,早晚要把我变成他的菜,我骂,“这个混蛋。”

想了下,我和思思解释:“思思,我们没在一起过夜。”

“我不相信你。”

“OK,随便你,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

“你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我,他为什么腰受了伤?”

我无奈了:“思思,你真是偶像剧看多了,随便你信与不信。”我一把推开她:“大小姐,请让开,我要进去换衣服,还有,我晚上有约会,拜托你不要四处乱讲破坏我的声誉。”

我不理她,也不管她怎么想,生活已经这么痛苦烦恼了,我无意要天天和她玩西洋镜,耍花枪。

换好衣服出门,才出御煌楼,忽的听见身边一声响亮的口哨,接着一辆白色的CRV嘎的停在我身边。

我按着胸口,刚想骂这人的没有道德,车玻璃放下,里面那俏丽的驾驶员拉下眼镜,向我眉开眼笑的叫:“漂亮的姐姐?”

是许雯?

她叫我漂亮的姐姐,我当即心花怒放,对她就算有点怨言也马上丢到了爪哇岛。

她问我:“漂亮姐姐,今天是我的生日,有没有兴趣参加我的生日会?”

这小妮子的嘴巴也真甜,真是有点缺点也让她这张嘴给盖过去了,这笑容,这甜蜜,气死白糖。

我笑着回她:“好啊,不过!”我看着她的车,心有余悸:“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打车过去好了。”

她向我洒脱的解释:“得了吧,我跟你说啊,漂亮姐姐,这新手开车才不容易出车祸呢,因为是新手,都小心,你没听过一句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出车祸的都是有两手的?”

还有这理论。

我还是心有不甘。

她无奈的和我说道:“我说漂亮姐姐,你就上车吧,我都敢和你同甘共苦坐一条船,你又怕我什么呢?”

想了下,好吧,死就死吧,我上了车。

我坐在她的身后,也好,这是最安全地带。

许雯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说道:“姐姐,今天是我的生日会,我哥哥特意给我整了一个开心PARTY,看他那么尽心,所以我怎么也得讨好一下他,把你带过去让他高兴高兴呢!”

我本能的来了一句:“你当我是猴啊?”

她哧的一笑,“毛豆姐,你的名字真叫毛豆?”

“恩呐。”

她又笑了:“毛豆毛豆,可爱毛豆,所以我喜欢你。”

我摇头:“亏你是女孩子,不然就你这张贫嘴,真的和我打情骂俏,我不练好了还真没法应付你。”

她马上得意:“可不是,我哥也说了,我的这张嘴足可以颠倒众生,天天和我斗一嘴,绝对没有老寒腿。”

我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你哥这是什么理论呢?”

“他的理论很有推敲性啊!这天天和我斗一嘴,被我一气一激,出去转一圈,回来气消了,人就健健康康了,所以才叫天天和我斗一嘴,绝对没有老寒腿。”

我微笑,没想到不打不相识,这个许雯,和我的大大咧咧,倒也是天做地设。

然后她又说道:“毛豆,想见我哥哥吗?”

啊?她忽然一个急刹车,我正在后座准备往嘴里剥一个薄荷糖,她重重的这一刹车,我啊一声惨叫,脑袋往前一冲,一块糖豆不偏不倚正扣到了我的鼻孔里。

☆、24:我花痴了!

我有些歉意的对许雯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我什么也没带,还是不要去了。”

其实我不讨厌这个女孩子,那天虽然是她撞了我,可是她后来诚恳的向我道了歉,而且还热情的和我说,愿意和我做朋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看的出她也是一个大方可爱的人,我乐意接受她的友情。

许雯无所谓的摊一下手,“不用带礼物,你们都能来就是我最高兴的事了。”她又笑嘻嘻的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你很亲切,眉眼儿上看怎么看都觉得咱俩有做姑嫂的缘分,要不然你给我做我嫂子如何?”

我当即吓傻了眼。

我现在很凌乱,自今年夏天开始,我接二连三的遇到稀奇古怪的事,围绕在我身边的男男女女,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独树一帜,治衡忠情,董忱煸情,吕俊也是个不错的人,还有那许轩,虽然是不了解,可是也是个风流人物,至于这认识的女人,刘思思,可谓是坑爹的奇葩,至于这许雯,那也真是俗世里的绝妙佳人儿啊,时髦又可爱,伶俐又刁钻,我不禁也有些欣欣然,怎么只到了二十四岁,我才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重新交友了呢?

我看着窗外,只看风景一路倒退,象是在往海边开,忍不住我好了奇,“许雯,你要带我去哪里?”

没想到她向我狡诈的一眨眼:“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你和我哥哥配成一对啊!”

我好笑也笑不出来了。

原来她是带我去海边游艇俱乐部。

此时正是黄昏,一轮橙色的夕阳圆盘一样挂在天上,映着紫色的天幕,正缓缓西沉,夕阳下,海边所有白色的游艇都笼上了一层金纱,看起来比Lang漫风景画里的色彩还要有味道。

她停了车,向我潇洒的扬一下手,“到了,毛豆姐。”

我下了车,犹豫不决,想了下,还是跟她走。

我跟着她一道往海边走,她和我解释:“是我哥哥朋友的游艇,今天我们大家出海去玩,在海上不管吵到什么程度都不会有人投诉。”

我心道:“是啊是啊,可是这如果要是驾驶不当,颠覆一船国宝。”

想到这里我赶紧闭嘴。

走到码头尽头,我放缓了步子。

许雯向船欢呼:“到了。”

我迟疑了。

一个穿白色休闲服,深蓝色长裤的高个子年轻人从中舱走了出来,悠闲的倚在游艇栏杆上,夕阳下,他温暖的唇角也泛着漂亮的光芒。

是许轩,我一下怔怔了。

他看见了我,向我微笑:“嗨,毛豆。”声音也很亲切,温和,就象是在偶像剧里痴情的男主角在唤我,嗨,亲爱的。

我走了神,心中在想,我是不是很花痴?

我向他也报以一个使劲装出来的淑女型的微笑:“嗨,许轩。”

许雯一步就跳到了船上,许轩却是向我伸出了手,其实上船下船这号子事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当兵的那三年,我没少喝海水,钟锋舟也爬了好多次了,可是现在不同,我不是在部队,我是一个妙龄女孩子,当有男孩子约我时,我要表现的矜持,要镇定,要淑女。

我向他腼腆的笑下,然后把手交给他。

他把我手指捏住,只往前一勾一拉,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拉到了船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却用力把我往他身边一拽,我一下扑倒了他的怀里,顿时我吓坏了。

船还有些轻微的颠簸,我扑在他怀里,傻傻的二百五样的看着他。

他也向我笑,问我:“漂亮的公主,我已经准备了白马和嫁妆,你现在可以和我私奔了吗?”

我眨眨眼,竟然傻傻的问他:“你是在讲怪物史瑞克的对白吗?”

他呵的一笑,“那么提问你,怪物史瑞克里面,最可爱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每天多爱你一点。”

他一下笑了,非常开心,满脸都洋溢着炸洋葱卷般膨松的微笑。

我听他轻轻在我面前说道:“这一次,我选对了人!”

………………

这条游艇上面有两层,最底下还有一层是休息间,算是非常豪华的游艇了,现在我们坐在二层的甲板上开心的烧烤聊天,许轩亲自给我们做料理师。

他把大虾穿在竹签上放在烤架上烤,抹上酱料,海鲜的浓香飘散开来,诱的人馋涎欲滴。

许雯和另外几位朋友坐在二层舱里唱卡拉OK,大家唱歌喝酒,玩的不亦乐乎。

天渐渐暗了,星星亮了起来,游艇上亮了灯。

许轩问我:“我听说你和董忱,是师兄妹的关系?”说着把一根大虾递给我。

我剥那个虾壳,顿了下,我问他:“你调查过我?”

“也不算调查吧,你说你在御煌楼打工,我便找人打听你,结果一打听人家就说,毛豆?咦,她和我们大师兄是师兄妹的关系哦,我很好奇,你和他真的是师兄妹?”

我想了下,说道:“我其实不是董师伯的徒弟,不过我爸爸和董师伯是同门师兄弟。”

许轩哦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原来伯父就是佟品年师傅的亲传弟子,若干年前,佟品年先生也是厨界的翘楚,不过他过世了,原来伯父是他的亲传弟子,失敬,改天有时间要拜访一下伯父。”

我只是笑笑。不好说什么。

他看着我吃,竟然给我又亲自剥虾壳,我一下觉得不好意思,赶紧低声制止他。

“那么客气,”他向我含笑,“我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何必这么拘束?”

我啊了一声,正准备进攻一根鸡翅膀,一下子不好意思了。

想了下,我也真够大胆的,现在社会处处都说坏人当道,抵防坏人,我却和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上了贼船,如果这条船真的是贼船,我到了海上就算有一身本事,那最大的本事也只能是跳到海里喂王八。

哦,海里没王八。

他站了起来,倚着栏杆,很悠然自得的欣赏海景,我在背后看他的背影,那一抹白衬衣,白的耀眼,帅的让我心里扑扑乱跳。

忽然,我心里有一种难过的感觉。我放下了鸡翅。

董忱在做什么呢?

天天和他在御煌楼唇枪舌剑,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玩世不恭,他骂我,“你就背着我勾三搭四吧!”

我气的和他拌嘴,可是真的想起来,我反而特别喜欢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月朗星稀,我竟然在这个有些煸情的场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董忱。

“在想什么?”许轩忽然转过了身,问我。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我其实在想,这个虾脑可以做什么菜,因为我们在吃虾的时候,好多时候都是把虾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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