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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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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不得屠宰牲畜买卖,违者没收,带队军官“杖五十”。对于士兵扰民的处罚也很重,规定即使破敌有功,只要有“掘冢烧舍、掠取资财”,仍要处斩。与军队驻地附近妇女通奸、或将妇女带入军营的,都要处斩。对于一般的违反纪律行为都要责打军棍。
一般来说战斗力最强的是边军,其次是国都附近的卫戍部队,再次就是州兵。州兵作为补充兵员,虽然朝廷的条例反复告知,但平时的军法并不像边军那样严格执行,一旦上报军队情况,发现刑罚太重导致队伍减员上边是要责问的。虎子担心的就是这个。
而我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军队如何能够和天威军这样的部队相抗,唯一的方法就是像边军一样打造他们。士气是最重要的,见到鹿群很多人跑是肯定的。只有杀一儆百才能把这批州兵打造成铁军。我心里已经做好准备,军队必须要这样训练,上边怪罪下来我顶着。大王和国相给我方便不用白不用,一旦捅到他们那里去,肯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对那帮恐怖的鹿,从我这里算是彻底宣战了。作为对手就要知道它们的底细,一方面要加紧审问王大壮关于他们村民和那帮鹿的关系;一方面找陈先生那种见多识广的人分析这些鹿的特点和能力,毕竟我手里还有一个割下来的鹿首。
陈先生拿着那个鹿首粗略一看就哈哈大笑道:“祖聪,这可不是鹿,这个叫做麢。我听说邻县有个神麢村,他们敬的就是这种动物。”
我回想起王大壮提到过他们是从邻县的神什么村来的,这才想起来。我不满地说:“先生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是这帮畜生,我就早作准备了,还死了这么多人,何至于。”
“谁知道你们遇见的是它们。我给你讲讲它们的事情吧。麢又称为羚羊,耳朵狭而尖小,四肢纤细,蹄子窄小,尾巴较短。夏毛短而光亮,呈沙黄色,并略带储石色,喉部、腹部和四肢内侧均为白色,臀斑为白色。冬季毛色较浅,略呈棕黄色或乳白色。因此人称白花羚,而他们的头羊,就被成为花羚王。”
我脑海里呈现出那个大若马匹的羚羊,心里不禁一颤。
“它们的武器则是那对角,角的下半段粗壮,近角尖处显著内弯而稍向上,角尖比较尖锐,基部至三分之二处有明显而完整的环状横棱。这和鹿是最大的不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哦,原来是白花羚。”我琢磨着对付它们的办法。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村庄起源
一条山径中,一男一女艰难得往上爬。快到半山腰的时候,女的往地上一坐,说道:“歇歇吧,我爬……不动了。”
男的说道:“犯过这座山就没事了,再坚持坚持!”
“都强忍着半……半天,我真走不动……”
男的有些生气了,骂道:“拖累人的臭婆娘,走几步路就歇着,要死要活的,娇气什么?!”
女人一指自己的肚子,气喘嘘嘘地说道:“肚子里还有……人,能……能不累嘛。”一看女人的肚子,鼓起来这么一大块,看势头孩子也快生出来了。
“我娘生我的时候正做饭呢,肚子一疼自己就把我生出来了,你这算什么。”
女的也来气了,声音高了八度:“要不是你在外边惹了仇家,我们至于往山里跑吗?还骂我,你有什么脸面骂我。家都烧没了,你……哎呀,哎呀!”
男的有些幸灾乐祸,说道:“骂啊!接着骂啊!真不知道你是真累还是假累。怎么样,肚子疼了吧?”
女人疼得脸色惨白,头冒冷汗,根本没有精力再和自己的丈夫吵嘴。男人一看,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上前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紧咬着嘴唇说道:“疼,肚子疼!”
男的也没有办法,心里默想着:是不是生了啊?!可是男人也不会接生,也不是郎中,急得他团团转。这个时候只见女人裙子裆部已经渗出了血,男人一看要坏,马上掀开女人的裙子,看看什么情况。谁想男人晕血,一看到这么一大滩血,两眼一旋,只感觉天昏地暗顿时一片黑暗,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处在鸟语花香的地方,睁开眼一眼附近有几只看起来不像鹿的动物正在旁边吃草。“这是到了天上?我死了?”男人头还一阵阵晕乎,突然一个念头一震,“老婆呢?自己的老婆呢?”
他赶忙站起身四下张望,只见不远处有一座茅草屋。他心想里边不知是人是神,先打听自己老婆的下落要紧。男人赶忙冲到了茅草屋,一推门,只见屋里有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眼皮都没抬,问道:“醒了?”
“敢问大娘,您可看到一位怀孕的女子?她穿着……”
老太太一指床上,男人往床上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自己的娘子吗?男人高兴地大叫。老太太一把把男人推出了屋子。关上门说道:“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当的?自己老婆怀孕了还往山上跑?不知道马上要生了啊?幸亏送来的早,要不然血都流干了。”
“大娘,我娘子没事吧?”
“没事,孩子也生下来了,是个丫头。只不过你老婆流血太多,体质虚弱需要静养。”
“啊!都生了,我想看看孩子。”
“傻孩子,你的闺女在你老婆旁边睡着了,你一看孩子不把你老婆也吵醒了?”
“哦,也对。”男人有些不甘心,忽然他想起什么,问道:“大娘,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些鹿怎么长得这么怪?”
“这些不是鹿,叫做麢。我早年间也是碰巧来到这个地方的,这些麢一起有几十年了吧。这里就在你们生孩子的侧面,绕过那个山壁是了。你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喊得撕心裂肺的,把它们惊动了,它们驮着我过去这才救了你老婆。你倒好,倒在地上和死猪似的。等那娘儿俩的养好之后,绕过我刚才说的那个山壁,你们就回到当时的地方了。”
男人一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道:“大娘,我们也是逃难逃到这里的。今天偶遇您,您要是不嫌弃,我们愿意为您养老送终。”
老太太在这个地方孤独生活了几十年,巴不得有人来说说话呢。这一下来了一对夫妇,还带来了一个小毛头,这样才热闹呢。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几年后,老太太归天日期已到。床头跪着一对夫妇还有一个小女孩,三个人哭成了泪人。弥留之际,老太太抓着男人的手说道:“那些麢里面最大的那个是头领,他的孩子里挑一只最强壮的雄麢,就从咱们屋前的歪脖大树上摘下果子给它吃,记住,每一个月喂三次,连喂三年。其他的麢不要给,否则会出乱子的。”
“娘,我记住了娘!”男人哭着道。
很多年以后,从起初的一个老太太到三口之家再到一个村落。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这些麢有着亲人一般的感情,甚至是神一般的崇敬。并且用茅屋前那棵树的果子喂养头领的长子成为了不可修改的法则。
我听完王大壮所说的传说之后,总算对这群人和这群羚羊有些了解了。我问道:“你们一直在那个地方生活,为什么近期突然来到这里?”
“不知道。就是这些麢在头领的带领下全部往这边走,我们祖训要我们和麢生死不离,所以也全都跟着过来。后来就发现,麢过来是和妖鸟斗争,我们就帮着麢杀妖鸟。再后来差爷挡住去路不让人进去,我们这才把官差给打跑了,并且我们也缺衣服,就把他们的衣服扒了。”
“说得到轻巧,打就打了?扒就扒了?这别人在你们眼里都不值钱?!”
陈先生拦住我,说道:“他们世代在那里生活,不通世事,官差哪里识的?还以为是和妖鸟一起的妖人呢,这不怪他们。”
王大壮帮口道:“是是是,我们不知道那是官差,要知道是官差我们就不敢了。”
“是什么是?打人有理了?”心里火却消了大半。
下午,邻县的县令跑来求情要我们把神麢村的人平安送回去。这下问题来了,这些羚羊我是一定要办的,不动手对不起死伤这么多人;再说这么好的练兵机会如何不用。可是听王大壮这么一讲,这些村民和羚羊是一起的,剿杀太过了又会激起他们的反弹。我找虎子商量对策,虎子说:“那就练兵和驱赶为主,把它们赶回邻县不就相安无事了?”
我听了也点头,这是个好办法。其实就是为了练兵,势头上去了见好就收,没必要非得剿杀殆尽。于是我一边找王大壮研究从山神庙到神麢村的路线,一边开始调州兵进山作战。这次州兵几乎是倾巢而出。我心里有些紧张,仿佛又到了那是进入齐境的前夜。
第一百五十章 整顿军纪
出征之前,所有州兵集中在教军场上,县令也来了,算是为这次出征壮行。在教军场,我对将士们作临战前的动员,我说:“上一次的人仰马翻让我很是不满!当然这里也有本人的原因,本次出征是对那些羚羊的二次交手,我希望你们听令行事。让你进,你就进,前边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进;要你退,你就退,前边是金山银山也要退!如果再出现像上回一样四散奔逃的事情,定斩不饶!”
我这番话引起了底下人的窃窃私语,要是放以前我也就当看不见算了,可现在正是我下决心的非常时期。我往台下一指,“你、你、你、还有你,从左数第三列最后那五个人你们都说什么呢?全部上来给大家说一遍!”
几个人上来之后,都低头不语。我走到刚才在底下还偷笑的那个人面前,这个人的长相用我家乡话来说就是皮皮溜溜,一副混子的模样。我问道:“我说得话就这么可笑吗?你笑什么呢?”
“不可笑!”那人低着头,紧绷着脸说道。
“你入伍的时候,你伍长没教过你回答上峰问话的时候要说‘回禀大人’吗?这个人的伍长呢?”
这个人的伍长赶紧跑上来,说道:“回禀大人,小人在。”
“军中的礼节和章法可否都教了?”
“都教过了!”
“那他就是明知故犯喽?!掌刑官!军中有人冒犯上峰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杖十军棍!”
我对亲兵队一指那个人,说道:“拉下去打十军棍!”
我回身问那几个人,说:“你们可知道阵列之中喧哗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小人们知道。”
“那你们也是明知故犯喽?!掌刑官!军中有人在阵列之中肆意喧哗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杖二十军棍!”
我面向亲兵队说:“把他们拉下去打二十军棍,算上这个正被打的。”
几十棍子下去,偌大的教军场终于鸦雀无声了,军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县令本来这次是为州兵壮行的,没想到看到这一幕。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靠近我小声说:“出师在即,如此这般,只怕是折了自己的锐气。”
我把脸侧过去看正在遭刑杖的人,正好侧脸对着县令。我小声说着:“不这样不行,否则今天出去死得人会更多。”
军队开到了山神庙附近,我把军队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防御来自山神庙那边的神麢村村民,一小部分攻山,剩下的大部分人留在后方压阵。军队分成三部的时候整个行动都是整齐划一,可见虎子平时没有白教他们。可以前为什么不这样?看来缺的就是军纪。
我特意把上次去山神庙的那帮人安排在了最前边,我知道他们得跑,特地安排了疏阵,这样前边一溃散的时候不至于因为人员紧凑而造成大量的互相践踏。果然,部队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羚羊在头羊的带领下开始往下发动冲击。
最前边的人一看见羚羊,马山转身向后跑。此时和鹿有将近百丈的距离呢。接着后边的人一看前边的人往后跑也开始往后跑。我看见一个什长抓着自己的士兵死命不让往后走,无奈向回滚滚的人流淹没了他们。
我命令在后方压阵的人张弓搭箭,让过所有跑回来的士兵。等到白花羚冲到跟前之前,便一声令下,顿时天空“呼”的一下,一大股“云团”压了下来,登时冲在前边的几十只白花羚死得死伤得伤,倒地不起。花羚王大叫一声,所有白花羚马上跑了回去。在弓箭射程之外集结,警惕着我们。
我下马,抽出了宝剑。来到慢慢聚拢的攻山部队。我抓住一个人的衣领问道:“你是看见谁往后跑,你才跟着跑的?”
“啊?”
“我问你在进攻的时候,是看见谁先临阵脱逃的,你才跟着擅自后撤的?”
“临阵脱逃”、“擅自后撤”这是一个意思,都是够阵前处斩的死罪了。面前这个老兵油子当然明白,随便指一个人出来就行。可这就和别人结了梁子,以后在军营里还怎么混呢?他肯定不能被我当枪用,哆嗦了半天就蹦出来一句话:“当时人太多,都往后跑。”
“那你指出来都有谁,一个也行。”
“当时没看清!”
我心里这个气啊,一咬牙狠狠地说:“是没看清还是没看见?指不出人来就说明你是前边带头先跑的。来人!拖下去砍了!”
“大人!我说!我说!”
“没机会了!”
“噗”的一声,一颗人头滚到了尸体的不远处。我能看出说有的人都傻了,包括在后边压阵的那部分人,没人能想到我居然敢杀人,而且就在这个地方!我又走进人群,走着走着只感觉有股浓浓的尿骚味,我仔细一看,发现地上有一小滩水渍,水渍上边还站着一个人。
我在他面前站定,还没开口说话,小兵举手一指旁边的人,喊道:“回禀大人,是他!我看着我们什长跑我才跟着跑的。”
什长眼睛惊恐地一瞪,连愤怒的时间都没有。他像狗一样机警地转动着脑袋,忽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指着一个人说:“回禀大人,他在我前边。”
被指的那个人,马上又寻找一阵,说道:“回禀大人,那个,那个没头盔的,他跑在我前边。”
没头盔的指着斜后边的人说:“回禀大人,这个人是从后边超过的我,他在我前边。”
超过没头盔的指着旁边的人说道:“回禀大人,他在我前边。”
旁边的这个人,指着站在最后边的人说:“回禀大人,我是看见他跑我才跑的。”
最后一个反驳道:“少放你娘的狗臭罗圈屁,你在我旁边先跑的。大人,我作证,最先跑的是他!”
“去你娘的,最先跑的是你!”
“好啦!好啦!”我说道,“你俩谁也跑不了!来人,这两个都拉出去。”
我走到被指的那个什长面前问道:“为什么那个兵指得不是自己的伍长,而是你这个什长呢?拉出去!”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你冤枉?我看我比你还冤枉!”
第一百五十一章 鏖战羚羊(上)
我看着那个什长,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喊冤?你拿着什长的军饷,就给自己的兵起这样的作用?我和谁喊冤去?我给你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我的银子不冤?”
地上又多了三颗人头,我在人群中又找了找。我走到刚才拉自己士兵不让跑的那个什长面前。那个什长长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等了半天,没等到动静,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我说道:“怎么?怕像刚才那个什长一样?本官并非眼瞎耳聋,刚才你拽着手下不然后退的事情自会有人看在眼里。刚才那个被处死的什长是那个百夫长管的?”
一个人走了出来,我对他说道:“你就重新到什长,先把这两伍的兵带好再说!带好了就重新回去管什长,带不好你就当一辈子什长吧。至于你。”我看着这个负责的什长说,“你就顶替这个百夫长的缺。人员调动我过后自会说明原因呈报给上峰的。”
新上任的百夫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打趣地问道:“怎么?升官就不谢恩了?想吃军棍?”
这次杀了四个人,全军震动,军威已立,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趁热打铁。我马上组织了第二次进攻,这次与前边不同,这次进攻部队摆出了雁行阵,我坐镇居中指挥,除了那边警戒村民的一小部分之外,其他人全员都参与进攻。
所谓雁行阵是一种横向展开,左右两翼向前或者向后梯次排列的战斗队形,就像猿猴的两臂向前伸出一样,是一种用来包抄迂回的阵型,但是后方的防御比较薄弱。我的设想是白花羚不会从侧后包抄,这样张开两翼可以给冲进来的羚羊群从三面进行攻击。
队伍慢慢向山上移动的时候,花羚王一声长叫,集结好的白花羚又一次冲了过来。我命令鼓手变换鼓点,传令兵变换旗帜。弓箭手替换上前,一阵齐射上去冲在最前边的白花羚纷纷倒下,可是这并没有吓住它们的脚步,羚羊群仍然是毫不畏惧的冲过来。
怎么会呢?我心里开始“砰砰”之跳,它们应该害怕啊,怎么还这么冲。我大脑有点空白,这些畜生要是这么生生碾过来,该如何抵挡?虎子一碰我,“赶紧让长枪上前啊,多给他们点时间布阵。”
我脑子像被人抽了一下,终于清醒了。马上命鼓手再改鼓点,弓箭手退后,长枪和刀盾兵上前。所有人停住脚步,原地结阵。当下达这个命令之后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句话;“一将无能,累死千军。”此时的人都在爬山坡,处于仰攻的位置,连站脚都站不住,怎么去抵抗从山坡上冲下来的白花羚?
可是没有时间再允许我考虑,没有也就是眨几下眼睛的工夫滚滚而来的羚羊群就冲了过来。“啊!”“蹦!”的惨叫声和闷响不绝于耳,前两排的人完全被冲跨了。人已站不住脚,纷纷往下滚,又撞到了后排的人,整个阵型开始松散,又是一次大溃逃!
我急了,大喊道:“谁也不许临阵脱逃,如有溃逃,后队杀前队!”这句话彻底止住了溃逃之势,被冲散的人从山坡上下来在山脚重新集结。同时,我命令两侧的人开始想中心靠拢,人数越聚越多,长枪和盾牌遏制住了白花羚的冲击之势。
我在阵中骑着马,眼看着兵线从松动到钉在原地,心里长舒了一口。同时三面的人对着冲进来的白花羚又砍又挑,渐渐制止了它们的攻势。前边倒下的白花羚挡住了后边羚羊的路,前后拥挤不堪恰好成了我们案板上的鱼肉。
花羚王也许从未见过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它在坡顶徘徊不定看着甚是焦急。不久,它一声长叫白花羚开始往后撤去。此时,神麢村的村民也躁动起来,在他们眼里视为神灵伙伴的白花羚受到宰杀让他们感到愤怒。好在我在那个方向派了一些人,士兵弹压村民比对付羚羊群要顺手的多。
我觉得要扩大战果,于是命令队伍登山。同时用过变化鼓点和旗帜,把阵型变成了锥形阵。所谓锥形阵就是前锋如锥形的战斗队形,锥形阵必须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可以通过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两翼扩大战果,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锥形阵又叫牡阵。
如今胜局已定,我们翻过山坡之后发现白花羚在花羚王的带领之下开始有组织的撤离,看着羚羊群远去,我们追也追不上,于是就下令收兵。在回去的路上,我来带着把整个神麢村的村民也押送回来。回到桃花源城,邻县的县令竟然还在,我笑着对他说:“本来我就是要把他们送回你们县界的,如今一来也好,你把人都带回去吧。”
我又命人放出先前关着的那几个村民,和押送回来的这些村民一起交给了邻县的县令,心里却是非常肉疼。这一仗包括那被我阵前处斩的四个人,受伤战死的加在一起有将近一百来人,加上第一次从山上掉下来的那帮州兵,伤亡总计有将近一百五十余人。
别人听着这点人数也许根本不值一提,可我手里算上伙头兵也就一千多一点,一下子没了十分之一,难免肉疼,谁的兵谁心疼。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能拿得上台面的斩获,总不能拿着一堆羚羊的尸首去报战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猎呢。
本来是想借着这批村民顺手灭了羚羊群,可是邻县的县令没走,那只好顺水人情给他了。不过好在这次把兵给训练了一下,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我命人杀了几只羚羊,晚上犒劳三军。听说读过书的人都爱收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多人喜爱鹿角,我也不知道这些羚羊角值不值钱,就给了县令、邻县县令和几个师爷一人一个。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是新奇之物,所有人拿了都高兴的不得了,我试着给陈先生一个,陈先生拿着都两眼放光。真是搞不懂这些斯文人。
在军营里吃着肉喝着酒,乐陶陶地过了一晚上。回去的路上小凉风一吹,我就有些微醉了,没过多久就困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怎么躺在的床上。恍惚间就感觉有人撞我,撞了好几下终于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只见旁边躺着玉如,她对我说:“有人找你。”
我这眯着眼仔细一观察,发现出事了。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有人不断在擂我屋的门,还大叫道:“祖大人,祖大人,不好了!”
我一看全身的衣服没有脱,于是就下床开门,看到门前有一个兵心急火燎的,我侧身一让对他说:“什么事情进来慢慢说。”话刚说完一想不对,屋子里还有女眷呢,我赶紧改口道:“出去说,出去说。”我和那个人一起来到屋外,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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