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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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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长风把吃早饭的消息宣布的时候,两万人全部沸腾了。杨长风看着我直乐说道:“你小子倒是瞎操心。早饭都能张罗好。”

“吃了好几顿干粮了,你不想吃点热的,我还想呢。要不五脏庙整天折腾我可受不了。”

“哈哈……”我们两个相视大笑。杨长风对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当时不制止。我对你的不满仅限于火药那件事,你不要多想。”

“恩,咱俩没有私人恩怨,一切以大局为重。”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阵阵的香气飘散了全城。妇女们把一锅锅的水煮开,一把一把的面条下到了水里。不一会儿,面条出锅,盛到碗里,上边散上用酱油、醋、蒜末调配出来的调料,让人光闻就忍不住口水溢出。两万人一起吃饭,全城所有人家的碗筷加起来都不够,只能分批吃。

杨长风和我一人一大碗面条吃得津津有味,要不是顾忌到身份和不远处坐着的陈夫人,我们真是差点连碗都舔一圈。热乎乎的面条,离上一次吃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陈夫人说:“将军,我们的饭是否可口。”

杨长风把碗一放,说道:“昨天多有得罪,在下愧对夫人的款待。如有机会,在下愿意与您的丈夫放下兵刃,把酒言欢。”

陈夫人笑中含泪,说道:“一定能,一定能。”

一个满脸是伤的士兵走过去,越过我们走到女人面前。我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很紧张。杨长风大声说道:“赵喜子,你想干什么?”

他就是昨天夜里的从犯之一,只见他对杨指挥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首饰,说道:“昨天我也参与了,我的异姓兄弟也死在刀下了。我昨天想了一夜才知道自己的错误,换做是我的姐姐妹妹被其他男人蹂躏,我也不能接受。我想说句对不起,这些东西就算是我的赔罪吧。”看着所有女人都怯生生没人敢接,他把首饰放到地上,转身走了。

又来了一个人,说道:“昨天我兄弟得罪了,向各位赔罪。”说罢放下了两个银镯子。第三个人上来什么也不说,抱拳行了一礼,放下几贯铜钱。第四个、第五个……早饭吃完的时候,那块平地已经摞起来一堆东西,这些钱我粗略算了算把这个城的城墙修一遍都够了。陈夫人说道:“这些是各位壮士的心意,我们不能不领。先把这些收起来,等有空的时候平分给大家。壮士们有情有义,咱们也不能被比下去。看看谁的衣服、包裹破了,咱们女人帮他们补补,虽说和自家男人是仇敌。可咱们两国早晚有一天会永久和气下去。”

就这样大家其乐融融,一直持续到中午。陈夫人她们还想管我们一顿中午饭,可是探马有报附近的几路齐军有汇集之势,不能再拖了。杨长风一声令下,我们在中午饭之前离开这座女儿城,向南疾驰。我看着新补过的袖口心中一阵阵发热,和和气气的真好,哪怕和一帮女人。

我们的目标是厌次县城,看着后边地平线上腾起的烟雾,我的神经有回到了临战状态。方丈问道:“指挥,要不要打他们一个伏击?”

杨长风看向我,说道:“先到厌次看看情况,城坚不易攻下的话就把尾巴吃了。”

第二百零四章 恼羞成怒

盐山城,边将军府。乐陵镇的溃兵已经把燕军渡河的消息送到了这里,田志手里拿着军报愁眉不展。手下人谏道:“副帅,速派兵回援吧。临淄不容有失啊!”

“我何尝不知不容有失!可是渡河有万余人,还全是骑兵。平舒、沧州两战田帅把马军损失殆尽,我手里只有几千人还都派到沧州附近了,追?拿嘴追吗?”

另一个人站出来,说:“启禀副帅,末将以为当前形势已然恶化。无论派多少兵、派什么兵都是要派的。否则临淄责问下来,从副帅到我们都是要担责任的。还有,燕军从庆云渡河属于防守不利,这个责任谁来顶,副帅宜早作打算。”

“这是意外,庆云没有驻军,让燕国骑兵钻了空子。”

“可是主帅主持军务的时候庆云是有驻军的,是您代管之后觉得有乐陵驻军协防就够了,才把庆云的军队调回盐山前线的。”

田志猛然把手里的军报拍在桌子上,他走下作为站在按个说话人的面前,“孟广舒你什么意思?是我故意让燕军过河的是吗?”

“田副帅,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还有我也想知道田帅犯了什么错而被关押。”

“他的小妾里通燕国,所以他就有嫌疑。我们能让现在身份这么敏感的人来统帅军队吗?万一把我们带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怎么办?”

孟广舒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副帅,田帅的那个小妾已经纳了很长时间了,田帅一直在外征战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愧对国家的事情。并且他那个小妾胆小怕事,断不可作出那种事,末将敢用身家性命担保田帅是清白的。”

田志被逗笑了,是真的笑了。他说道:“你怎么连田帅家内人的事都知道,孟广舒?孟广舒!哦,我想起来了,你的真名叫孟长生。是田野给你换了个名字对吧?你以前是他的亲兵,后来下到军队当军官。十几年了,你也混成中级军官啦。你给他当了十年的亲兵,又拿身家性命来保他?我怎么知道你是凭着公正讲话?可笑!”

“田副帅你这样想我,那我也只好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就不要说了。来人啊!孟广舒惑乱军心,对上级妄加猜想,依照军律给他禁声。行刑完之后,把他和田野关在一起!孟广舒你不是想你的主子了吗?我成全你。”

在进行腐肉刑罚的时候会提前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结,然后迅速地出血包扎伤口,以免他在行刑过程中喊叫。后来这种手段就演变成了禁声刑,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哑巴,有的时候施刑人手糙点就有可能把人弄死。

孟广舒被两个兵士强架出去,他愤怒地骂道:“田志你居心叵测,你就是想夺权,你个卑鄙小人……”一路上骂不绝口。

“还有人怀疑类似的问题吗?讲出来!讲啊!”田志吼道。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偷偷互相瞧瞧,都拱手道:“末将谨遵大王旨意,无异议。”动作有快有慢,声音也高低不齐。田志不满地大声喊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清。”

“末将谨遵大王旨意,无异议。”声震瓦砾。

田志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李晓鹏,你带领本部和孟广舒的人马迅速向南追击。我知道你是步军,但给我想办法追上那股燕军。如果他们都到临淄城下了,你却还在半路上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多搞出几口棺材收敛你的家人吧。”

“末将接……接令。”李晓鹏汗都下来了。

“你还等什么你额?你怕你家三族不死是吗?拿着令牌赶紧滚!”

“袁志伟!”

“末将在……在。”

“听说你和驻乐陵的李昂是亲戚关系是吗?”

“已经不是了!他之前娶了我姐,后来说我姐犯了‘七出之条’把她休回了家。其实他是想把他的老相好扶成正室。害的我姐含恨上吊自尽,我见他面巴不得宰了他!”

“那正好!他协防庆云却让万余人的燕军从容渡过鬲津河,是玩忽职守还是另有隐情,你给我审出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末将接令。”袁志伟脸上顿时杀气腾腾。

小黑屋子被人打开了,两个士兵站在门口一悠,把孟广舒扔进了屋里。接着锁上了门,屋子重现一片昏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田野一跳,他凭着屋里的微光去打量着新室友。只见那个人脖子上缠着一圈布,喉结的地方浸出了血,而那个人却惊喜地抓着自己的手。田野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却明白这是田志的示威。他声嘶力竭地嚎叫一声,大吼道:“啊……啊!田志,你个老匹夫!我和你势不两立!”

门外的门卫说道:“快去报告副帅,主帅在屋子里骂他‘老匹夫,还要势不两立’。”

临淄城,王柬府。王柬手里拿着密报不知如何是好。该不该告诉大王呢?说了吧,会对田志不利;不说吧,又不符合为臣之道,万一真打过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几十年的官白当了。他想知道这一线还能组织多少军队还抵挡一下,却得不到消息。他最近只是得到大王的恩眷,可目前自己的职权还是不到讨论军情的地步。手下这帮门客吟吟诗,作作荤笑话可以,提到正事上……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管家进来,“老爷,该吃早饭了。”

他看了管家一眼,说道:“没胃口,不吃了。”

王府后堂,王柬的几个老婆都在等着一家之主上座之后才开饭,等了半个时辰还没见人来上桌。老夫人发话了,“赵管家,烦劳您再去一趟。不要打包出一份给老爷送到书房。”

管家在门外答道:“大夫人,不是我爱惜腿脚。老爷是真碰到发愁事了,我请了两回,他已经不耐烦了。这事事还不过三呢。”

“那得看谁请。老爷心里正烦着呢,看见管家那张老脸只能是烦上加烦。”

大夫人斜瞥了说话人一眼,“老七,说得在理。老爷平日里最宠你了,你模样俊俏,你去把老爷请过来把。劳烦你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吧。”老七慢慢站起来冲大夫人行了一礼,出去了。

“瞧她那样,骚狐狸精。老爷怎么就能看上她!”老五不满道。

第二百零五章 攻打厌次(上)

听老五的话,老四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也这样。”

“我比她稳重。”

“是吗?三姐可没说过你稳重。”老四笑着说。

“哎,老四你扯我干什么?”老三不满了。

“三姐你背后说人坏话,死后是要下地狱被拔舌头的。”老五说。

“是吗?那你刚才不是说老七着吗?咱们一起,哈哈……”

“我……你……”老五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一会儿老爷过来看见这样像什么样子!”大夫人维持着秩序。

过了一会儿,一个使女进来禀告,“禀告各位夫人,七夫人身体突感不适,已经回房休息了。”

“大姐,老七这是什么意思?”

“夸下海口没兑现,没脸见人了呗。”大夫人没有表情,“既然不来那就不等了,吃饭!”

临淄,国相府。国相手握着密报笑而不语。“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冒出个对手却时运不济。他现在不敢对大王讲,我看兵临城下的时候他怎么收场!”

他叫来大儿子,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卧病在床,闭门谢客。尤其是王柬和他的狗腿子们。有密报的话走后门,前门不要开了。告诉他们几个,军情不得让王柬接触到。通知穆宫主早作准备,你可以下去了。”

“父亲,我那里新弄了几本话本,拿过来给您解解闷?”

“没工夫看,我这段时间要研究一下王柬的祭文怎么写呢!‘呜呼哀哉,天之生人兮,阙赋维同,良之秉彝兮,独厚我公。’不好不好,‘呜呼哀哉,观造物之生人兮,赋七尺之昂藏,数修短其有定兮,虽百年如梦黄粱。惟……’”

厌次城外,我看着背后的一条黑线无可奈何地笑了。“真是狗皮膏药一般啊!”从女儿城出来之后到厌次县外围,后边的追兵一直在尾随我们。我们趁着在厌次县布放的间隔,派一部分兵马绕道追兵侧翼打了一个伏击。追兵里骑马的很少大部分是步兵,而且稍一接触就溃散。后来通过审问抓到的俘虏才明白他们都是附近州县的守军,得知我们过河的情报才尾随而来。

杨长风谈到:“过河那一仗没打好,溃兵跑的四面八方,现在奇袭临淄已经没有隐蔽性可言了。失误啊!”

我安慰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无妨。那帮追兵的能力我们都看到了,我军可以凭一抵十。齐军主力在前线,后方无人能守。就算他们回防的话,宋将军那里压力就会小很多了。这不正是我们当初的目的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有道理,那我们这一路就大张旗鼓的进军,引起所有人注意。只要打到临淄城下,不管成与败,咱们都没有负宋帅的重托!梯子造了多少了?”

“禀杨指挥,已经造好十五副了。”

“好,准备攻城。方丈,你部下马攻城;副指挥,我知道你箭法好,你带着两个都尉射箭掩护,其他人待城门打开之后攻击。”

“末将遵命。”

方丈指挥部下像步兵那样列阵,十五个梯子集中在北、西二门,就等一声令下预备攻城。谁知这时,“不要打!不要打!我们投降!”从厌次城上拿绳子顺下了三个人,三个人一路小跑来到我们面前。杨长风岛:“你们是何人啊?”

“回大人,我们是厌次城的乡绅,我们县令想献城纳降,免除刀兵之灾。”

“好啊,有投降书吗?”

“有的,有的,在这里。”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杨长风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点点头道:“我进去写一封回信。副指挥陪陪他们。”

“遵命。”我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紧张之中强装镇定,有一个人的裤腿都是湿的。我笑了笑,问道:“吃饭了吗?”

“吃了。”、“没吃。”、“没吃。”

“都没吃饭?”

“嗯,没吃。”、“吃了。”、“不知道。”

“哈哈,你们三个别紧张,我们只是借路而已,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的县令怎么样?”

此言一出,我看到他们都低头不语,笑着又问:“看来是被逼着来的?”

“没有,没有。”这次三个人倒很齐整,一同摆手。

我越和他们待着,他们越紧张,索性让三个人自己待会儿,我吩咐亲兵:“给他们盛三碗稀饭。”自己到不远处待着去了。此时早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稀饭已经凉了。他们三个小心翼翼地喝着,简直是喝一口又吐回半口,看的我都心疼:可怜这稀饭了。

一会儿,杨长风修了一封回信着亲兵送进城内。趁着空当,杨长风和这三个乡绅聊天,聊厌次的历史、传说、城防……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县令那里,三个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有说他好,也没有直白地说他坏,说着说着就脱离了原话题,杨长风暗示性的看了我一眼,这个县令可能会有点麻烦,一会儿接城的时候要防备点这个县令。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厌次的城门并没有打开,而是从城上扔下来一个东西,城墙上的人高声叫道:“燕军,还你们的东西。”随后又掉下来一个布包。

我们派了两个人去拿,不一会儿两个人一边哭着一边把“东西”抬回来了,上边放着那个布包。我和杨长风一看登时变了脸色,我把裂天剑拔出来说道:“你们三个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没打算回去?”杨长风一把按住我说:“先弄清怎么回事。”

我也意识到事情可能有蹊跷,赶紧还剑入鞘。此时,附近已经是人人口耳相传,全营沸腾!几百人提着刀奔着三个人就去了,我急忙拦下。三个人跪在地上磕头入捣蒜。

我走到三个人面前说道:“都别他娘磕了!我问你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只要有一句是扯谎,我要你们好看!”

第二百零六章 攻打厌次(下)

送信进城的那个亲兵被里边的人削成了人棍!包袱里裹着他的鼻子、耳朵、手指……杨长风气得浑身发抖,他看到亲兵还在喘气,问道:“兄弟疼吧?”

那人已经不能说话了,杨长风提着刀说道:“老哥不想再让你受苦了,送你上路。兄弟,对不起!手起刀落,那位壮士终于结束了痛苦。”

我对三个人说:“听好了,一句都不许骗我!不然我就活掏你们的心肺,给我兄弟祭血,明白了吗?”

“是,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真是厌次县的乡绅?”

“是。民间传言厌次有四大豪族,当然不算什么豪族,就是族人多而已。我们是三个族各自的族长。”

“那一个为什么不来?”

“他是我们县太爷的老丈人。”

“县令也是厌次本地人?”

“不是,不是。他是外地过来做官的。去年金家把女儿嫁给县老爷作妾,这才攀上这门亲事。”

“你们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他就是个混蛋!巧取豪夺,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否则堂堂老金家能把女儿给他做妾吗?”

“那之前问你们,你们怎么不说?”

“大老爷,之前我们以为他要献城投降的,谁敢说他坏话,万一被报复就不好了。”

另一个乡绅接口道:“对了,他出尔反尔,是个无义小人。他让我们出城献投降书的。我们真不知道他怎么变卦了,我们真不知道!”

“行了!如果我们把城破了,杀了县令,凭你们的威望和能力足够安抚城中百姓吗?”

“没有问题。”

“好!如果城破,你们安抚不住地面,出了袭击我军的事,我活剥了你们三个!”

杨长风问道:“再问一次城中有多少守军?”

“不到五百。”、“三百左右。”、“好几百人。”

“到底多少?”

“三百左右。”、“三百多。”、“三百多一些”

杨长风看向我,我说道:“三百多人,几轮箭就射趴下了。”

“好,那就攻城。”

弓箭两轮齐射之后,方丈带着部下强攻。我们分散到步兵身边抵近掩护。我看见城上站着一个文人模样的人,左右伴随着好多士兵。三百人的规模也就几个下级军官,看服饰他们全围在他身边。我拿着弩瞄准一射,没射中。飞偏的箭也吓得那个人全身一激灵,但还是强作镇定,左右全都对他笑着竖起大拇指。我明白这是谁了。

于是招呼旁边的弓箭手全部对着那个点猛射,密集的箭雨吓坏了众人,大家全都退了下去。军官一走,城上登时大乱。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方丈就带人攻上了城头。继而城门大开。我带着人先冲进去,只见城根下跪着一片人,全是老百姓。我不理,带着人沿着主街一路往南冲。

跑着跑着,只见前方跪下了一小片人,我仔细一看正是那个文人。他跪在正前方,手托着官印。我上前问道:“你是不是县令?”

“我们特此在这里献城,不知壮士是……”

“啪,啪”我挂上弩,左右开弓扇他两个耳光。“你到底是不是?”

“你怎么打人啊?”

“打人怎么了?老子还废你呢。你们两个过来,这个人太贫蛋,把他舌头割了!”

“你这个兵好不讲道理,我要见你们头,我是……唔……”两个人上手撬开他的嘴,拿匕首割下了他的舌尖。疼得他满地打滚,我压在他身上说道:“老子知道你是谁!你把握的兵削成人棍的时候想没想过讲道理?以为城破投降就能免灾?去你娘的!”我看他满脸惊恐的表情,报复性笑了。

方丈带人清了一圈城也过来了,指着他们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投降的,应当都是城中的官员。这货太贫了,我把他舌头给割了。”

“贫就割舌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罪过啊罪过,阿弥陀佛。”

“都还俗这么长时间了,还装!”

“佛在心中,万事皆空。还不还俗又如何?”

“你吃肉喝酒,还天天杀人。佛就没怪过你心地不诚?”

方丈老脸一红,“一码归一码。”

杨长风策马飞奔过来,说道:“追兵又近了些,这边得赶紧完事,这是谁呀?”

我说:“应该是县令,我怕他满嘴放屁,先把舌头割了。”

“还割舌头?”杨长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直接削成人棍!”

“别着急,再问问其他人。都谁谋划,谁动手全抓出来一个不放过。”

“问多费事,全杀了。”方丈说道。

我笑着看他说:“官员全杀了,下边的城肯定会拼死抵抗的。方丈开杀戒从来不犹豫啊。”

杨长风说:“我去处置那帮当官的,小祖去安置一下百姓,方丈。胡风你们几个组织一下防御,看看追兵什么意思。”

我们各自领命去了,此时那三个乡绅正在安抚百姓。城中百姓都是被迫挟持到城上防守的,深恐我们报复。三个人相当卖力,安排百姓各回各家,不准生事。这时有人报我,“禀副指挥,发现城中仓廪府库,如何处置?”

仓廪府库是仓库的名称。一般称贮谷的建筑为仓,贮米的建筑为廪,国家贮文书档案的建筑为府,贮金帛财货、武器的建筑为库。以仓廪作为贮粮处所的通称;以府库作为国家贮藏文件、物资、金帛处所的通称。

“除了文书档案封存之外,其余的全打开。拿一部分粮食补充咱们;金银嘛,叫人都拿点。告诉兄弟们,后边城多得是,有的是好东西。别现在贪了到时候装不下了。剩下的粮食和金银全都散发给百姓,显示显示咱们大燕的气度。”

谁知这一分就分出了事情。

第二百零七章 长风往事

一听说有白拿的粮食和钱财,百姓全都欢呼雀跃,当下有不少人表示愿意跟我们走。我一想,后边必将还有很多征战,需要补充人员,再说担东西也需要人,我就把愿意走的全部收下来。杨长风处理完了那边的事情,参与杀我士兵的官员满门抄斩,首犯县令则被腰斩。

杨听完我的汇报之后,笑着说:“祖大人以前在桃花源当过官?”

“对,做过县尉。杨指挥有事?”

“除了县尉的本职以外,你管过钱粮吗?”

“没有,就是县令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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