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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在你手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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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呈涛扬眉。“当心你的话,石小舞。拉我‘上床’的是你,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他知道她也要他,然而她的否认却令他不悦。
“你——那根本是个意外!若不是你对我……”她望向他的唇,却又赶紧收回视线。“我是因为要躲你才跌倒的,就算你被我拉下来,也不可以……那样……”她瞥向他的男性部位,涨红了脸。“你分明就是色狼!还说对我没兴趣,你这个大骗子!”
“本来,我是对你没兴趣。”他补充。
她一僵。
“但,你确实比我所想象的还更迷人。”他的眼神再度变喑,充满情欲的。
她的心剧烈狂跳,为着他的话语,也为他灼人的目光。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觉得她迷人?还是,他喜欢上她?“我……你……”她无法思考。
本来应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的,她已经有了陈家乐,不是吗?可为什么,当他说对她没兴趣时,她感到生气;当他说她迷人时,她竟像是喝醉般,觉得晕陶陶的?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迷惑。
“你不也同样为我所迷惑吗?小舞。”他刻意唤她的名,嗓音低沉得像是一种爱抚。
她几乎颤抖。无法否认,却又不敢承认。她怎么可能被他所迷惑?他甚至根本不是她所喜欢的那一型。“你胡说!”她大声喊着。“谁会喜欢你这种长满胡子的野蛮人!”然而,这样强烈的态度,却更泄漏了地内心的不安。
“是吗?”他望进她眼底,知道她不过是在逃避。只是这样的“评论”出自她嘴里,让向来对自己外貌极有信心的他也不免开始怀疑起来。“我倒从没听任何人抱怨过,特别是女人。”他强调。“事实上,还有不少人觉得它很性感。”
“性感?哈!”她嗤之以鼻。“你的胡子根本就是难看死了!”她找到机会反击,自然是用尽全力。“不过恰好,一堆杂草般的胡子刚好遮住你那张讨人厌的脸!”
“哦?”他摩孳着自己的下巴。
她瞪着他,以为他会受伤或生气,然而她竟看见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迷人?!噢天——她竟然又觉得他迷人了!她沮丧得想打昏自己。
“这就太令我不明白了。从你刚才那一吻中的‘热情’表现,我还以为你喜欢我的一切呢!至少,你的宛转低吟听来不像是抱怨。”他邪笑。
“莫呈涛!你这个混蛋!”被人揭穿了西洋钱,她恼羞成怒,整个人自床上弹起扑向他。
“嘿——”他接住她的身子,转个身便将劲道卸至床榻,两人双双倒向床榻,这回,她恰恰好倒在他身上。
“你放开我!”她的双颊气得、羞得通红。
他摊开双手,放在脑后。“这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坐在我身上的是你,你若不想下来,我也不会反对。”
“吓!”她立即翻身下来。“莫呈涛!你——你占我的便宜!”她后退,整个人退到门边。
他起身。“我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事实上,连他这个情场老手也因这非预期中的情况而困住了。
“你骗人!”他明明就对她……
他耸耸肩。他想要她,这点再清楚不过。然而,这全然违背他与女人‘交往’的原则。但转念一想,他此刻是在国外休假,或许……平日的原则可以不适用?
“你……究竟想怎么样?”石小舞靠在门边。其实,她根本可以一走了之,但她的脚却不听使唤。他望着她。
“算了。”他走向房门,最后决定还是贯彻他到德国来的初衷——单纯的休闲,不与任何女人有所牵扯。“我还是去柜柏另外要间房,这里就留给你了。”打一开始到现在,他已经涉太多,是以他必须提醒自己,不该再生事了。“如果你想走,随时可以,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建议你最好等到明天早上,找到行李之后再说。”说着,他拉开房门。
“等等!”她叫住他,“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房间让给我,自己去住另外一间?”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要不你住另外一间,这间还我也行。”
“不……不是的,这间就可以了。只是……”她觉得困惑,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如果他真的受到她的吸引,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态度?这让她觉得受伤。难道他吻她,不算什么吗?
“只是什么?”他挑眉。“这是……你希望我留下来陪你?”
“让我想想……”听见他的问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
“嗯?”这样的回答令他讶异,她该不会真要他留下来吧?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剧烈地狂跳。“我决定,你可以留在这儿。”她开口。至于影响她作这决定的事实真相是她根本不敢一个人住这么大一间房。
出国到哪儿地都不怕,可她就怕晚上一个人住。所以每次出国她一定会找一两个伴同住,可这回走得仓促,根本顾不了这么多,这下问题就出来了。
“我可以留在这儿?”他重复,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依我看,该不会是……你不敢一个人住,所以要我留下来陪你吧?”他斜瞥向她。
“谁……谁不敢一个人住了!”没想到他竟猜中她的心事,她连忙否认。“我只住这儿一个晚上罢了,用不着再多开一间房。”
“是吗?”他扬起一道浓眉。“那么你就不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所以你得保证遵守约定,我睡床、你睡沙发,而且不准再靠近我。就这样。”反正她还可以把房门关起来,也不怕他真想怎么样。
“这么麻烦?我看我还是另外找间房好了。”说着,他转身就走。
“慢着!”她喊。
“嗯?”
“不然……”她咬住下唇。“我睡客厅,你睡床好了。”
他回头,眼底带着笑意。“所以房子里只要有人在,你就不怕了?”
“哼!”她别过头,不想理他。反正人在国外,以后回去也不可能再跟他见面,丢脸就丢到家算了。
看着她的模样,他忍不住想笑。这个石小舞跟他所认识的女人们完全不同。若说她像个女孩,却又有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若说她是个吸引人的女人,她却又往往露出小女孩的模样。或许,这正是她最吸引他的地方。
“好吧!我留下就是了。”他可不想逼她太甚。
她松了口气,真怕他丢下她一个人不管。现在既然危机解除,她就得关心另一个问题了。“那你的保证呢?”她问。
“保证?我是可以保证不靠近你,不过,我可不保证一定不让你靠近我,也不保证不会发生任何事喔!”说着,他朝她挑了挑眉。
这人!
“你去死吧!”她捉起枕头,用力丢向他!
他轻轻松松接住。“光是枕头不够,再给我条被子闷死我如何?”
她气结,将被子扔出去。
“谢啦!”他接到,拿着枕头和棉被走向沙发。
望着他走向沙发的高大背影,她的心绪不禁变得有些复杂……
第五章
睡不着。
窝在大床上,她翻来覆去,就是无法睡。
他真的没来骚扰它。是因为她的魅力不够吗?还是他自始至终都只是在耍着她玩?可若真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吻她?他还说她迷人不是吗?
想起他的吻,她脸上不禁一阵热。
其实他们两人萍“机”相逢,他根本可以不管她的,可一路上,虽然态度恶劣了点,他却仍是照顾着她,而且还救了她。
或许,她应该对他好一点。她瞥向躺在沙发上的他,手长脚长的,全都挂在沙发外头了,这样睡觉,应该会很辛苦吧?
“喂,你睡着了没?”她忍不住轻声问。
他睁开眼望向她。“怎么,你睡不着?”躺在沙发上,他完全无法眠,只是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
一个他渴望的女人就躺在本来属于他的床上,身为男人,他怎可能无动于衷?只不过,他一再提醒自己要把持原则,有些女人,他确实碰不得。
“嗯。”她坐起身子,背靠在枕头上。“既然你也睡不着,就陪我聊天好了。”
他翻身坐起,望见她的模样,心上却猛地一震。
她的黑亮长发被散在肩上,头微微往右偏,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眨着,显得她是如此娇弱,却又是如此地充满……魅惑。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袭丝绸白色睡衣,紧贴在她身上,隐约勾勒出她窈窕浑圆的曲线,令他血脉贲张。而她却全然不知自己所散发的诱惑,只是睁着大眼望着他。
天,他的喉头不由自主地移动。
“你要不要坐过来?坐那么远,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她问。
不知为何,她渴望靠近他。
“不用了,我坐在这儿就可以了。”他环起双臂。未曾靠近她半步,实则是怕自己一靠近她,便会失去自制。“你想聊些什么就说吧,我在听。”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却坐在沙发上和一个女人聊天?这可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事。向来,他都是直接将对方带上床,之后便是各走各的路。可对她……却完全不同。
他有些困惑。这石小舞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会让他全盘失了分寸却又甘之如饴?
“我……”突然,胃部一阵抽痛,她整个人蜷起,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他皱眉。看见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他不禁有些心惊,起身走向她。“不舒服吗?”“我……好痛。”她抱住自己的胃。
他扶起她,只觉她浑身冰凉,身子还微微发颤。“你哪里不舒服?胃吗?”他问,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担忧。毫不考虑地,他用被子整个儿环住她,将她拦腰抱起,拿起床头的电话,以流利的英文道:“喂,柜台吗?我这里有人生病了,请帮我叫救护车,尽快!”旋即,他挂上电话,走向房门。
“你……你想干什么?”她忍着痛。叫救护车,太夸张了吧?有劫机的经验已经够吓人了,她可不想在德国出名啊!
“当然是带你去看医生。”他皱眉。地肯定是因为吃了太多冰,所以现在闹胃疼了。早知如此,他就该阻止她的。
“不要!”她哀嚎。“我只是胃痛罢了,这是老毛病,平常就这样的,我不要坐救护车去医院!丢脸死了!”
“老毛病?平常就这样?”他忍不住生气。“既然知道自己肠胃不好为什么还不爱惜自己?”想起她吃的那许多冰,就算是肠胃好的人也容易出问题,更何况是胃不好的人?他早该阻止她的!
“我不要去医院!绝对不坐救护车!”她抗议。“我包包里有胃药,等吃过药,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继续往前走。“丢脸死总比痛死好。你再 嗦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他威胁。
“呜……”她好可怜,连胃痛时也遭受威胁。“我不要……”她小声抗议。
他将她带进电梯,按下按键。
自知抗议无效,她只好捂着疼得要命的胃,窝在他胸前。突然,随着电梯的下降,一阵恶心涌上她喉头。“唔……”
察觉她的不对,他的眉心紧皱。“怎么了,很不舒服吗?再忍一忍,救护车就快到了。”表情是严肃的,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关切。
“可是我……”她咽了口口水。“想吐——”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酸苦自喉头涌上,她才想避开,却已来不|奇…_…书^_^网|及,整个呕在他胸前,还带着点点血迹。
“该死的!”肯定是胃出血了!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迎面而来的救护人员,将她带上救护车。
“我不是……故意的……呕——”她满心内疚,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闭嘴!”他吼。
她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任他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热度。看来她最近真的是很倒霉呢!或许,她该吃点猪脚面线去去霉运吧!当然,说不定看在他帮了她的分上,她会考虑分他一起……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这么想着。
看她吊着点滴输血,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心猛地揪紧。她原就纤细的身子,才不过一个晚上竟显得更瘦弱了。
“唔……”她眉心紧皱,发出虚弱的呻吟。
“小舞,你觉得怎么样了?”听见她的声音,他立即靠近。
“好难过……好累……”她连眼皮都累得无法睁开。
“别担心,医生已经帮你做了处理,也打了点滴。不舒服是一定会的,但你可以放心,一时半刻你还死不了。”他坐在床边,单手握住她的,低沉稳定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
一股暖流自他的掌心流过她心田,她竟觉得身上的痛楚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难受了。“是啊,祸害遗千年嘛!”她想笑,却虚弱得笑不出来。
睁开眼睛想看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他身后强烈的光线却令她不得不眯起眼。天亮了吗?窗外的阳光穿透窗帘,照射在他身后,让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这么说,他照顾她一夜了?她闭上眼,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暖意。
他扬眉,脸上的神情却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少说点话,你还在输血呢!”
“真可怕。”她吐了吐舌头。“我就知道是吃冰惹祸。你一定觉得很倒霉对不对?”她忍不住问。“倒霉?为什么?”他一时不能意会。
“因为遇上我啊!先是晕倒、再是劫机,现在又是吐血送医。要换做是我,早不知跑哪儿去了。”“嗯?这回你倒承认是你惹的祸了?先前你不还怪我害你跟着倒霉?”他挑起一道浓眉。
“唉,打从见到陈家乐的寡母和他那没嫁人的妹妹之后,我就开始倒大霉了。”说着,她忍不住有些难过。
陈家乐。
听见她提起另一个男人,他心上不觉有些不快。“寡母和一个未嫁的妹妹?你可真会挑男人。”当然不见得所有的寡母都有恋子情结,也不是所有的妹妹都有恋兄情结,但很明显的,她所遇到的情况是全都具备了。
“陈家乐对我很好的!”她反驳。“只是……”
“嗯哼?”他等她继续说下去。
“只是他妈妈不喜欢我,说什么我是台北人,太娇贵,她娶不起;又说我的工作不稳定,怕她儿子吃亏。”
他扬眉。“听起来,这位陈妈妈是怕把你娶进门后管不住你了?”
“这年头大家互相尊重不是吗?还有谁管谁的?”她实在不明白。
“你是这么想,可对方不一定这么认为。对一个寡母来说,失去儿子的关注和家中的地位,自然是她最害怕的事了。”他耸耸肩。
“是吗?可是……不只这样,他妹妹还对着他妈妈哭诉,说他们兄妹俩感情本来很好的,可自从陈家乐跟我交往之后,哥哥就不像以前那样关心照顾她了。她说这话时,她妈妈还跟着掉泪呢!”她叹了口气。“好像我成了什么狐狸精,跟她们抢丈夫似的。可你知道陈家乐有多忙吗?他连跟我多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成天就忙着工作,而他没空陪他妈和他妹出门,就成了我的罪过了。”越想,她就越难过。
三个女人抢一个男人,这样的关系,怎么想都觉得可怕。她怎么都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她竟得跟着上演争风吃醋的剧码。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风格。
“你不是说陈家乐对你很好?”他眯起眼。
“他本来就是!”她替他辩驳。
她的辩驳令他不悦。“如果他真像你所说的那么好,又怎么会让你面对那样的情况?”他反问。“他与家人间不健康的互动关系,本来就是他自己该设法处理。难道他家人这么说,他都没替你说句话?”
“他……”石小舞心上一紧,却只是垂下眼睫掩饰内心的难过。“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既是长子、又是独子,难免……连他妹妹都说,她的幸福要靠她哥哥呢!他也是很辛苦的……”
“随你!”他不悦地站起,转身走向窗边。“你若想替他辩驳,甚至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嫁给他,都随你!”
她连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还要替他辩护,可见她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已经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满肚子怒火。
“你——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她皱眉。“本来本小姐想嫁谁就嫁谁,关你什么事了?”他的身影整个儿挡住窗户,她终于可以张大眼睛看他——的背影。
“你想嫁谁当然和我有关!”他转过身,笔直地走到她面前。
她一震,被他眼底涌现的情感所震慑。“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不是出于害怕。
“你说呢?”他欺近她。
“我……我不知道——”她瞪着他,心跳急促。但却是那么地渴求他的碰触。天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他抚上她的颈,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
感受到他粗糙指尖下的温柔,她几乎有一股冲动,想要亲吻他粗糙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她伸出小舌轻舔了他一下。
他整个人倒抽一口气。
她也愣住了。
就在同时,他弯下身,用手掠过她的发,然后,他的唇贪婪需索地攫住她的。“天!小舞……”他唤她,嗓音低沉而沙嘎。
她为他的温柔和狂暴而颤抖。迎合着他性感的唇,因他的碰触而惊喘,她甚至忘了自己还躺在病床上,只是伸出手攀住他的颈项。
莫呈涛低声呻吟着。她的回应深深撼动着他,他深他的吻,并将舌头深她的口中,听她发出诱人的嘤咛。
她知道她该阻止他,但她却全然无法抗拒。他紧扣着她的双手,随着她的每一次呻吟,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不只是肉体的需求。她觉得整个身心像着火一般,血液也像滚水般沸腾,并呐喊着要冲过血管。在他的双唇和双手温柔地抚触下,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试图更接近他。
这对他不啻是种鼓励,他的手自她的双顿滑至细嫩的喉际,来到她高挺浑圆的胸脯。她的头本能地后仰,渴求他更多的碰触。他的唇,跟着他的手来到她的颈际,轻吻着、推开她的衣襟,吸摄地女性的幽香。
她喘息、娇吟,只能狂乱地摇着头。
“你要嫁谁都跟我无关吗,石小舞?”他停下动作,捧住她的颊。想到她可能嫁给别人、躺在另一个人怀里,他竟不觉怒火中烧。
她几乎无法自持,内心尖叫着需索他的抚触。然而,她却只能摇头、再摇头。
“我……”她根本无法开口。
“你说过,要对救你的人以身相许。”他低哑着嗓音道。“而我,救了你两次。严格说来,是三次。”“我……”她的双颊如火烧般滚烫,是为着情欲,也为着他露骨的表达。“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你是我的。”他开口。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他要她,要的是完整的她。无论她是不是有情人、是不是论及婚嫁,他都要她。而他清楚地知道,这不只是肉体上的渴求,还包括心灵上的。
他从未如此渴望拥有一个女人,以及——被拥有。
“你?!”他的话让地颤悸。她是……他的?!“叩、叩、叩!”敲门声在此刻响起。
该死的!他低咒,几乎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自她身上抽离。他迅速理好她的衣裳,并将薄被盖在她身上,遮住她的身子。
几乎就在同时,门外的人直接推门进来,笔直地冲向病床激动地喊:“小舞——”
“家乐?!”她惊呼,也有惊恐。
陈家乐?!莫呈涛的胃仿佛被重击。
而跟在陈家乐身后涌进的,则是一大群的记者和闪个不停的镁光灯……
“小舞!我的天!你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陈家乐直扑向小舞的病床,伸手就要抱起她。
她本能地往后缩,拒绝他的碰触。
莫呈涛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小心点,她现在身体很虚弱,正在输血。”声音明显地充满不悦。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陈家乐整个人愣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舞的双赖通红、眼神迷蒙,完全不像是个病中的人。再望向莫呈涛,他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得不得不让人怀疑。顿时,一股怒火自他胸中升起。
但旋即,他立刻恢复镇定。毕竟,莫呈涛是他的顶头上司,若在这时得罪了他,对他自己绝无好处。
于是他面露微笑道:“莫总裁,多谢你照顾小舞,我是小舞的未婚夫陈家乐,也是我们莫氏企业心理卫生部的课长。”他伸出手,一句话,说明了彼此的关系和分际。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还有,这群记者是你带来的吗?”莫呈涛眉心紧皱,话语里的不悦清晰可闻。纵使这个男人出现,他也不会轻易将小舞交给他的。
“我从电视上看到劫机的消息后,就立刻搭第一班飞机赶来了。”他指指身后的记者。“幸好我在德国有些两友,还认得几个记者,透过各种关系才找到莫总裁落脚的饭店,也才知道小舞住院的事,否则我还真不知该上哪儿去找她才好。至于这些记者……你也知道,哪里有新闻,记者就会往哪里去,在机场没能访问到莫总裁,他们已经找你很久了。我还是托福跟着他们的采访车一块儿过来的。”
“我不接受采访。”莫呈涛眯起眼。
陈家乐不置可否。记者们则根本毫不理会这些话,自顾自地拿起照相机拍个不停。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莫呈涛心上却涌起一阵阵复杂的情绪。未婚夫?!据他所知,石小舞连求婚都还没答应,他竟然自称是她的未婚夫?他仔细地打量一个叫陈家乐的男人。
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陈家乐是上得了台面的男人。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的心机却不是单纯的石小舞可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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