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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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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在营中抽检新募的那两千新卒,我令他们比试五兵、操练阵仗,并考核军法,表现得都不错,渐有了些兵卒的样子。君卿、玉郎、伯禽、夏侯兰做得挺好,我心甚慰也。”
荀贞极少对陈芷、唐儿她们说公事、军务,也极少在她们面前谈论麾下的诸将,今天却难得的夸奖了许仲等人一番,可见对今日抽检的结果确是非常满意。
陈芷、唐儿都起了身,迟婢不能独坐,也随之起身。
陈芷个低,唐儿离荀贞稍远,她俩站起来无妨。迟婢个子高,离荀贞又近,两人只隔了两步,她这一站起来,荀贞一低眼即能看到她那饱满红润的樱唇,好像略微一动即能恣意品尝也似。
许久未曾有这般心跳,荀贞只觉一股燥热不知从何而起,瞬间遍及体肤内外,复又聚之身下某处,蠢蠢欲动。好在一阵寒风适时吹来,借着这阵凉寒之意,他方勉强将燥热压住,却也免不了口齿生津,喉结上下,将之咽下。
唐儿觉到了他的异常,往陈芷脸上瞧去,陈芷正回身去收拢石案上的名刺,没有看见,唐儿又往迟婢脸上看去,迟婢脸上又现晕红,分明是看到了荀贞的反应,然却没有嗔怒,也没有后退,牢牢地站在原地,只将螓首垂下,纤手抓住垂下的绿裙之带,把带子揉成了一团。
第七十五章 爆竹声里辞旧岁(下)
后世王维诗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节日之时,家家户户欢乐,尤其是正旦这样的重要节日,便是贫寒之家也会咬一咬牙,取出不多的平时存储,或换些浊酒来,换买些肉食来,上孝敬父母,下分给孩童,阖家闭门,其乐融融,郡县乡野处处是喜庆的色彩,而独在异乡的客人却未免就会觉得孤单,思念亲人。
陈芷与荀贞说来成亲已经年余,毕竟年岁尚小,刚十八九岁,从小到大没有出过远门,这是她在外地过的第一个正旦,又是伤感,想念父母兄弟,因有荀贞的陪伴,又有些新鲜和甜蜜。
她本都已计划好岁末、正旦这几天要和荀贞一起做什么事儿了,然而荀贞却没有太多的时间。
娇妻当然重要,可将士更加重要。荀贞的旧部义从跟着他南征北战,大多离家千里,已经出来了快一年了,正旦这样的节日,荀贞不能置他们不管,越是快到正旦,他在中尉府里待的时间越短。对此,荀贞深觉歉意。
陈芷却是个贤惠晓理的少女,虽不想冷冷清清地待在中尉府里,然却也知孰轻孰重,知道县外营中的数千熊罴猛士乃是荀贞的立身之本,悄然将不舍藏在心中,表面上并无丝毫的不满。
荀贞今年二十余岁,看似比陈芷大不了多少,实际上加上他前世的年龄,他要比陈芷大得多,某种程度而言,他两人也算是老夫少妻,得此年少的娇妻,又见陈芷如此懂事,自少不了更加的疼爱怜惜。年底这几天,两人见面的次数虽然骤减,感情却反不降反升。
不止夫妻两人的感情越来也好,吴妦对他的观感似亦有改变。
因了迟婢的劝说,吴妦已不是日日被绑在屋中,虽然行动仍不得自由,却也不再局限于一室之内,在几个健婢的伺候加监视下,她如今可以时不时地在住舍的门外廊中转上一转,常常碰见荀贞回来,两人的目光遥遥相碰,她不像最初那样咬牙切齿,慢慢地多了笑颜,最后乃至有点“含情脉脉、翘首以待”的意思了。
对她的这点转变,荀贞先是摸不着头脑,后来灵光一现,有次突然想道:“我记得后世读书,见说有种什么哥什么摩症的,莫非迟婢便是如此?被我软禁地久了,反而生了依赖?”一念及此,那夜占有吴妦时蚀骨的滋味又上心头,却是陈芷刚来没多久,年底这几天又陪她得少,并及吴妦与他们同住一院,不好乱来,也只得把这冲动收起,顶多回她一个笑容。
一边是迟婢,一边是吴妦,日常相见,不得下手,情欲堆积之下,较之以往,荀贞这几夜越发的龙精虎猛。陈芷年少,没有多想,唐儿却知缘故,有一晚与他独处,云雨过后,细喘微微,浑身酥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歇过来点力气,擦了把额头的香汗,又拿了巾子,给荀贞抹去身上的汗水,说道:“白日里受了阿蟜、吴妦的撩拨,夜里却在儿的身上折腾,儿实吃不消了。君要是忍不住,儿寻个机会,避开女君,君就把阿蟜要了吧。”
被唐儿看破,荀贞倒也没甚尴尬,伸展着胳臂仰躺在床上,任唐儿跪在他身边细心轻柔地给他擦拭汗水,笑道:“又岂是说要就要的?你就知阿蟜愿意?”
“儿就不信君看不出阿蟜的心思,要非对君有意,她怎会跟着女君弃家远来?她是妇人,虽有心意,总要些脸面,不好主动对君说的。君既知她心思,又想要她,又何必故作不解风情?”
“阿芷刚来没多久,她年少,初次离家在外,便如雏鸟之离巢,肯定会常常想家,我这几天忙,不能多陪陪她,本就已经愧疚了,又怎能‘另寻新欢’?”
“君说的也是,这几天女君是一天比一天早出门,在院中等君回来了。君不在府中时,她常无精打采,而君一回来,她欢喜满面。……,要不然等过了正旦,儿再给君找个机会吧。”
唐儿身材丰腴,这会儿不着丝缕,一身肉象牙似的,屈膝在荀贞身侧,随着她擦拭荀贞胸膛上汗水的动作,垂悬在胸前的两团柔腻晃动不止,顺着乳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擦完了荀贞这半边胸膛上的汗水,当她探身擦另半边时,肥圆的臀部翘起,红烛映照,宛如满月。
荀贞眼中看着她的丰乳肥臀,心中想着迟婢的美艳和吴妦的粗野,遂又意动,伸手拍了下她的臀,顺腹而上,揉捏她的丰乳,低声说道:“坐我身上来。”唐儿瞧见了他身体的变化,丢下抹巾,扭脸冲他妩媚一笑,却没有听他的命令,而是挪到他的腿间跪伏,俯身启唇,将那话儿吃入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舔舐,荀贞长吸了一口气,手放到了她的头上,按着她上下运动,只觉她时吸时咂,麻痒十分,偶见她红润的舌头探出,绕边儿划动,更是难耐,乃再次令道:“过来坐我身上。”
唐儿舍了那话儿,提臀挺身,悬坐到荀贞腰部,含腰下沉。荀贞拿眼去看,见自家的那话儿被她缓缓地纳入体中,又一种与口腔温热不同的快活传遍全身。不同于陈芷的粉嫩紧致,唐儿三十余岁了,肌肤难免松弛,然而扭动腰肢之际,她的双乳上下左右地摆动,落入眼帘,却是别样的享受,荀贞对此甚喜,故此喜她坐在上边动作。唐儿这妇人并有另一样妙处,喜走后庭。她坐动了会儿,自蘸了口水把后庭抹湿,以手扶住那话儿,往上移了稍许,随即复落身下去,正入其中。方才云雨时已弄了一次,此时再入,很是顺畅,这紧窄之感令荀贞二度长吸了口气,举手握住她的一个硕乳,另一手拍打她臀,耳闻唐儿颤声如曲,时高时低,突然来了诗性,曼声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快些动,腰莫停,……。”
窗外月色,室内烛影。
唐儿乐极情浓处,颤吟之声不由自主地变大,夜中传出屋外,传入正孤枕难眠,徘徊于院中赏月的迟婢耳中,她脸颊绯红,欲回自住的屋去,走了两步,又不舍,藏身树下,悄然听之。
佳节将近,荀贞白白间怜爱陈芷,夜晚又与唐儿情美交融,迟婢不免顾影自怜,颇生幽怨,她按住怦怦跳的胸口,边偷听墙角,边想道:“我虽不及女君出身名门,或也不及唐儿服侍君的时间长,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个良家女子,亦称得上美貌修长,总比那吴妦强一些吧?荀郎,荀郎,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心意,却怎么宁可要那吴妦,也不肯沾我一下呢?”
明月弯弯照九州,有人欢乐有人愁。
按下迟婢的女儿心思不提,却说次日是腊月二十八,兔起日落,日升月落,很快就到了除夕之夜。汉时尚无除夕之称,也只在一些地方有守夜之俗,不过聚餐祈福之类的习俗却已经有了。荀贞没在中尉府陪伴陈芷、唐儿、迟婢诸女,亲自送走了岑竦等迟迟留值到今天的几个外县府吏之后,在军营里犒劳三军,带着戏志才、刘备、荀攸等一块儿和将士们渡过了一晚。
次日一早,还未起床,荀贞便遥遥听见营外爆竹四起。
正旦之日,鸡鸣而起,于庭前爆竹,以辟山臊恶鬼,这是汉之风俗。军营重地,荀贞早下令不得燃烧爆竹,远处传来的爆竹之声应是从近处的乡亭里传来的。
他穿衣起身,叫上戏志才、刘备、荀攸、许仲等人,出营观瞧。
此时天未大亮,月尚未落,几点寒星挂于远空,游卷于田野上的晨风扑面而来,杂带爆竹音响。一节竹子爆裂的声音不大,远近亭里的住户大多在爆竹,声音就不小了,并及四野鸡鸣犬吠,遥遥闻之,给人一种既寒静又热闹的奇妙之感。
远近的乡亭里舍中,许多人家皆已早起,有的点起了烛火,点点闪烁,与天上的寒星映衬,有勤快的人家炊烟已起,飘摇似烟,散入风中。
荀贞出营算早的了,却有人比他还早。
离营门不远,地上放了个火盘,火光熊熊,七八个年轻人正往里边丢放竹节,劈劈啪啪的响个不停。他们大呼小叫,玩儿得高兴,浑没看到荀贞、许仲、辛瑷、典韦等出来。
荀贞好气又好笑,喝道:“高子绣!我不许你们在营内爆竹,你就跑到营门口爆竹?仲业、幼节,你俩也跟着胡闹。”
这几个年轻人却正是高素、文聘、许季、高甲、苏则等几人。听见荀贞断喝,几人连忙回首,这才看见荀贞等人。许仲沉下脸,瞪了许季一眼,对高素等说道:“还不快把火盆收起?”
许仲得荀贞信用,掌兵日久,自然生威,高素、文聘且不说,高甲、苏则诸人原本就爱戴他,现今每日听令于他的帐下,更是敬爱畏重,得了他的军令,几人下意识地挺胸立正,向他和荀贞行个军礼,应道:“诺。”不顾盆热,用衣袖垫住手,端起就跑。
俗话说,长兄如父。许仲虽非长兄,但他和许季的长兄早逝,对许季来说,他实与长兄无异。他两人的父亲去世也得早,许季打小就敬服他,现在长大了也没变,被许仲瞪了一眼,登时没了玩闹的胆子,老老实实地收起地上没用的竹节,跟在高甲、苏则等人后头也跑回了营中。
文聘也有些局促尴尬,唯独高素丝毫不在意,好像没有听到荀贞、许仲两人先后的呵斥似的,笑嘻嘻地凑到荀贞身边,下拜行礼,大声说道:“下吏高素恭贺中尉新禧!”
正旦之日,下吏拜贺长吏亦是汉世之俗。
许仲、文聘等相继下拜祝贺。
被高素这么一闹,荀贞却是不好再训斥他了,踢了他的屁股一脚,笑骂道:“起来吧!子绣啊子绣,你就不长半点记性,整天胡闹,是不是还想我罚你呢?”
高素站起身,满不在乎,摸着脑袋说道:“今儿个是正旦,便是小家小户的,也不会在今天罚人,何况君呢?君莫吓唬我了!”
瞧他这副惫懒的样子,许仲、文聘、戏志才、刘备等俱皆笑了起来。
刘备凑趣,笑道:“前些日备奉檄行县,道上多亏高君护卫,至今还未感谢,中尉如罚你,备一定为你求情。”
刘备性宽厚,平时虽少言语,但与人交,令人觉得轻松舒坦,通过前些天的行县,高素和他比较熟了,对他谈不上敬重,但也挺喜欢他这个人的,笑道:“说起行县,我却要说中尉一句‘不公’了。”
荀贞问道:“此话怎讲?”
“我与刘功曹一起行的县,一起吃的苦,……,不,要说吃苦,我比刘功曹吃的苦更多,功曹至少有车可坐,我一路来回都是骑马,冻得手脚都差点坏了,然而回来之后,中尉却只赏了功曹,没有赏我,这不是‘不公’么?”他说的是荀贞赠马给刘备这件事儿。
刘备心中一动,偷眼看高素神色,又偷觑周围的许仲、辛瑷等荀贞旧人的神色,心道:“高子绣、君卿、玉郎等均是兄长的旧人,子绣与我一并行县,兄长却只赠马给我,没有赏赐他,会不会使子绣、君卿、玉郎等对我不满?”从容笑道,“子绣如是喜欢那马,我便转赠给你。”
荀贞看了看立在刘备身侧的关羽、张飞,笑对刘备说道:“待他何时能胜过益德,玄德再将此马转让给他不迟。”
高素好勇斗狠,关羽、张飞俱是壮士,他见猎心喜,当然不肯放过,在护从刘备的路上,他与关张两人较量过一回,关羽懒得理会他,张飞上了阵,结果不出意料,他压根不是对手。
“益德非常人也,我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他了!功曹,这匹马看来我是要不成了。”
不打不成交,高素虽是好勇斗狠,但对超出常人水准的真正猛士却也是敬重三分的,通过与张飞的过招较量,加上他出身乡亭土豪之家,与张飞的身世类似,他与张飞的关系倒是日渐增好。听得他此言,张飞笑道:“若是别物,我倒可败给你一场,只此马乃是中尉所赠,尊长所赐,怕是功曹不好转送给你。”
说到那匹红马,荀贞又顾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关羽,忽起了些许调笑之意,笑问刘备:“玄德,那马可起了名字么?”
“善马当配佳名。备苦思至今,尚未能想得起一个能配得上此马的好名字。”
“那马毛色如火,奔行迅捷如虎,取名赤菟如何?”
刘备大喜,拍手赞道:“真好名也!好,就叫赤菟了。”转顾关羽,“云长以为呢?”
赤者,红也,菟者,虎也。赤菟之名与那匹红马极是般配。关羽也很欢喜,笑道:“中尉起的名字自是好的。”
难得见关羽展颜欢笑,荀贞竟有点受宠若惊之感,自觉好笑,哈哈笑了几声。
许仲问道:“君可要在营中用饭?”
“不了,今朝正旦,一年之始,你们拜贺过了我,我也得去拜贺赵王、国傅、国相,趁天还早,……,志才、公达、玄德,你们与我一并入城。”
两汉承袭先秦,有诸侯王春朝秋请之制,正旦这一天诸侯王要在京都参加朝廷的大朝,奉献礼物给天子,不过并非年年都去,而是定期朝见。古礼是五年一朝,两汉则是在各个时期间隔的时间不同,前汉初年不定期,文帝时有的诸侯王遵循古礼,五年一次,有的仍不定期,武帝时统一定为“三岁一朝”,从前汉后期到本朝至今,一直是“间隔三年”朝见一次。
赵王去年朝见过一次天子了,今年不必再去。
荀贞携戏志才、荀攸、刘备入得城中,顺道叫上邯郸荣,几人先回中尉府,等荀贞换上官衣,中尉府留值的吏员给荀贞拜贺过后,乃去给国傅黄宗、国相刘衡拜贺,郎中令段聪、仆何法、治书冯尚、谒者杜固以及大夫、郎中等国中吏员纷继来到,等得天色大亮,众人又一道去王宫给赵王拜贺。给赵王拜贺时,人更多了,除了黄宗、刘衡、荀贞等郡吏,还有礼乐长、卫士长、医工长、永巷长、祠祀长等王宫里的吏员,满满堂堂数十人,俱高冠朝服,环带佩剑。
赵王带头,设案焚香,一干吏员又对着京师的方向遥拜,祝天子安康,祝国家太平。
一整套程序下来,时近中午了。
赵王留饭,丝弦歌舞、美酒佳肴,众人投壶、旋舞,席上尽欢。
荀贞知杨家的家长杨深与段聪来往密切,这些天他一直忙,没与段聪见过,今于席上观之,见段聪并无半点因杨深之死而伤心的样子,很明显,他半点没把杨深当回事儿。这也难怪,他是权宦之侄,眼界不低,杨深这等郡县豪强在他眼里,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如是活着,给他送来礼物、阿谀奉承,他乐得接受,若是死了,却也是转眼就能忘掉。
饮宴直到傍晚方散,经由左须、黄髯两战,荀贞已在赵郡稳稳地站住了脚,在周边诸郡皆贼盗丛生的背景下,上至赵王刘豫、赵相刘衡,下到段聪、何法等人,都把他看作是了赵郡的守护神,对他礼敬有加,席上频频劝酒,他喝了不少,回到中尉府,刚净了面,酒意略去,屋外脚步匆匆,典韦进来禀报:“陈午求见。”
“陈午?”陈午几天前就被荀贞放了假,回家去了,今天却怎么回来了?荀贞心道,“莫非是特意回来,给我拜贺的?”吩咐说道,“让他进来。”
陈午进到室内,脸色沉重,却不像是拜贺来的。
第七十六章 请为中尉讨击此贼
“中尉,黄髯叛逃了。”
荀贞怔了一怔,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中尉知我是黄榆岭人,乡人有为逃租税而避入山中的,昨天在家里,听乡中少年说起,说山里新近多了一伙盗寇,其首领名叫黄髯。”
“或是同名同姓?”
“我本初也是这样想,然而细问之后,无论是长相、身高,此贼首均与黄髯无异。”
“你说的这个‘乡中少年’见过这个名叫黄髯的贼首?”
“是,他有一族兄现便在山中,本是一伙小贼寇的头领,前不久投到了这个名叫黄髯的贼首手下,他数日前会去山中找他族兄,亲眼见过黄髯。”
陈午细细道来:他家乡黄榆岭是山区,生活困苦,乡民剽悍,往常就有不堪沉重的租税压力而干脆逃入山中的,而今乱世,逃入山中的就更多了,这个“乡中少年”的族兄便是其中一个,虽然落草为寇了,但这个少年的族兄平时对族人还是挺照顾的,前些天大雪封山,这个少年牵挂他的族兄,遂在雪停后入山寻他,结果发现他投靠了一个名叫黄髯的寇贼首领。
荀贞率军大破黄髯这件事,这个乡中少年也是听说过的,因此在得知他族兄新投的这伙寇贼之首名叫黄髯后,特地偷偷地看了看此人的长相,回到乡中后即去找陈午,将此事告之。
陈午说完了获知此事的经过后,问荀贞道:“中尉,黄髯奉君檄令入山招降旧部时,我记得他不是独身一人去的,除了带走了几个他的亲信,中尉还遣了两个精干的义从随之,不知这两个义从近日可有消息送来?”
这两个义从还真是有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了,上次送来消息还是在十来天前。
把乡中少年的话和这两个义从十来天未有消息送来结合到一块儿,黄髯叛变的事儿已可确定九成了,荀贞心头一沉,心道:“这两个义从怕是凶多吉少了。”
黄髯叛变不叛变都无所谓,遣他去招降他的旧部时荀贞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的旧部大部分都被歼灭或者投降,散逃山中的不多,就算他叛变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只是却可惜了那两个精干的义从。
陈午义愤填膺,说道:“黄贼是黄巾余孽,中尉败之不杀,用为府中掾吏,待之不可谓不厚,他非但不知恩,反而又叛变中尉,实不可忍!午请令,愿带五百精卒入山,为中尉擒此叛贼,坑此竖子!”
要说起来,这是头次有人叛离荀贞,但是荀贞却没有为此生气发怒,他笑道:“天要下雨,风要卷树,彼既想叛,就由他叛去!不过费一分力气,来日再擒他一次罢了。有何怒也?”
今天是正旦,陈午却在得知了消息后便即马上从家里出来,马不停蹄地赶来邯郸报讯,一片公重于私的忠心值得表彰,荀贞夸奖了他几句,令侍卫屋外的典韦取来一盘缣帛,赐给了他,吩咐说道:“正旦佳节,就不多留你了,等会儿你在府里吃点饭,歇过来后便回家去吧。回到家后,如再有黄髯的消息,你不必亲来,遣个宾客来给我送信就是。”
“诺。”
典韦引着陈午出去用饭,荀贞召来戏志才、荀攸、刘备,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征求他们的意见。经过讨论,戏志才等人对此事后果的判断与荀贞一样,均认为黄髯即使叛变也不会带来大的麻烦,不过话虽如此,还是得派人去潜入山中细细打探一番。
荀贞将此事交给了荀攸负责。
正旦是一年之始,可以说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日,在这一天,不但要拜贺天子、上吏,依照风俗,还要谒贺师、故将、宗人、父兄、父友、友、亲、乡党耆老。
荀贞身在赵郡,不在家乡,父兄、亲友、乡党耆老是不必拜谒了,但他作为赵郡的“二把手”,却需要谒贺赵郡的郡县耆老、名士,以扬声誉。
从正月初二起,他一边遣人带着写有“恭贺正旦”字样的名刺分去各县,投送给各县的名士、耆老,一边亲去谒贺邯郸本县的士族、乡中的耆老,同时并抽时间每天去一次营中,和义从、新卒加深感情,每日一早出府,入夜方归,连着忙了三天。
虽然辛苦,但换来的成果甚佳。
地方上的一些士族、耆老因为前次募粮一事本来对他颇有腹诽,而不意他却在正旦这几天或专程遣人送名刺、或亲自登门谒贺,说实话,如此谦光自抑、卑体下士的长吏是极其少见的,这些士族、耆老对他的腹诽顿为之消散,郡县满是赞誉之声。人都是要面子的,面子从某种程度说也就是自尊,汉人尤其自尊。有汉以来,被捕入狱、因不愿受辱而自杀的官吏比比皆是,居历朝之冠,由此即可见汉人的自尊心之强。荀贞屈尊纡贵,亲给治下之民谒贺正旦,给足了地方士绅、耆老的面子,使他们觉得深受荀贞之敬重,如何能不满意?
正旦三天休沐,初三下午便有外县的府吏络绎归来,陈午、岑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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