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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纵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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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那有什么用处啊,你总不能点燃这根小草,然后跟那些禁卫军士说,各位大爷,来闻啊!来闻啊!要在十步范围以内啊!”
  “你当别人傻啊你!”骆义的抬杠是没有止境的。
  听了张锐的介绍,陆恒到是有了几分的好奇,他问道:“既然有那么多的限制,那你是怎么用这天香醉草的呢?”
  “如果发现有洞穴,而且根据洞穴口的地上,判断出有猛兽的出入,我便会把这天香醉草绑在箭上,引燃后,再射入洞穴中,就是有老虎,在一杯茶功夫后,也会酥软如泥呢。”张锐白了骆义一眼,得意的说:“到时只要用湿布蒙住口鼻,就不会受影响,可以放心大胆的进入洞穴中,抓到一只活老虎了,要知道,活老虎的价钱,可是死老虎的十倍呢。”
  “我就是靠这天香醉草,才成为猎户村最优秀猎人的。”
  陆恒听张锐这样说来,心中一动,微笑道:“我想,我已经找到救卫元的方法了。”
  就在这时,那队禁卫军已行的有些近了,卫元跟在玉琉公主的马屁股后面,仿佛肉山移动一般,步履踉跄,一个不小心,又摔倒在地上,两个禁卫军士卒走了过去,一个用脚猛踢,一个用带鞘的长刀抽打,命令他马上爬起来。
  卫元最终站起来了,脸上一半是泥沙,一半是鲜血,肩膀在那里抖动着哭泣,样子凄惨无助。
  在陆恒的身后,二十个少年都是半跪着的,他们衣衫被树枝、荆刺刮得褴褛有如乞丐,神情困倦疲惫,但看到这一幕,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
  陆恒一直保持着他的笑脸,但却流露出逼人的气势,深寒而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不敢看陆恒,良久,听见的却是陆恒淡淡的一句:“也就半天不见,你们看,卫元可是瘦多了呢。”
  **********************
  为了偷袭落星坡,所以前一夜急行军,所有人都没有休息好,就算内功有成、精力充沛的玉琉公主,也一样觉得颇为疲累,而一路上只能靠双脚行走的卫元,此刻就如一瘫烂泥般的倒在了地上,伸着舌头,狗一样的喘息着。
  虽然,天色还早,但马文起已命令就地扎营。
  这是一个极好的宿营地,一面是万仞高崖,一面是陡峭难以攀登的山坡,还有一面是溪水石滩,溪水湍急,石滩开阔,而他们行来的这一面,是一片只能没到脚骒处的枯草地,视野放达,如果有人想要接近,很容易便会被发现。
  虽然马文起没有说出,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和玉琉公主一样,也有着某种危机感。
  理智告诉他,如果这些少年想要劫营救人,根本便是自寻死路,但想想那个晚上所见的,陆恒那漫不在乎的笑容,还有那桀骜不羁的眼神,马文起又觉得,对这个有些疯狂的少年首领而言,是不能用常理来测度的。
  其时,在马文起的心中,还有这样的担心,那就是,这个被抓住的少年胖子,在他的印象中,在那些少年里面,并没有多大的重要性,和很高的地位,以那个首领少年表现出来的武道强横,还有狠辣魄力,如果担心这个胖子吐露他们的来历,只要找一个险要的地方埋伏下来,或用箭射,或忽然杀出,来个杀人灭口,可是要比劫军营容易的多,并且极有可能成功。
  所以这一路上,马文起的神经使终是紧崩着的,这次抓捕偷猎者的行动,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失败了,连玉琉公主都被绑了起来,这可是奇耻大辱啊,那把火虽然因为风向的转变,最终没有烧起来,但同样也是他无能的证明,这个被抓住的少年胖子,将是他唯一脱罪的辩解,如果在半路上被杀死了,马文起自己都不知道,应如何向尉迟大统领解释了。
  在马文起的心中,还有一个更深的疑问,那就是,这帮胆大包天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历?
  只有五十来人,所以营盘扎得也很简单,立了三个帐篷,一个小帐篷归玉琉公主和丫环兰儿居住,一个帐篷是自己和二名校尉,还有十来名资深士卒住,还有一个大帐篷住着其他士卒,马文起命令,虽然大家都很累,但睡觉不许脱靴,不许解衣,兵器放在伸手可握处,都给我警醒点,一有动静,立刻起来。
  马文起派了四名士卒担任警卫,重点注意那面草地,在马文起的眼中,那是少年们来劫营的最佳攻击方向,他极具战略眼光的分析认为,如果自己是那帮少年的首领,就会依仗马速,快速冲过草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劫营,因此,马文起命令,在那片草地上,设立几道绊马索。
  当一切完成之后,马文起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小小营盘,已可以称的上是铜墙铁壁了,对方是什么人,只是二十来个半大的少年啊,逃跑还可以,让他们来劫营、、、、、、、自己这边可是身经百战的禁卫军耶,敢来偷袭自己的军营,那不是找死么?
  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有些畏敌如虎?
  这样想过以后,马起文摇了摇头,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血案
     更新时间:2009…4…30 12:23:16 本章字数:4130
  PS:兄弟们,砸票,砸票。
  *************
  又是一个夜晚,月明星稀,华光似水,俯视着大地上的芸芸众生。 
  此处是密林的边缘,地势极佳,再往前走就是开阔地了,正可以望见,禁卫军的宿营地,枯草的地面,还有石滩上的石头,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镀上了一层银光,亮如白昼,有着冰静无尘的清晰,和近乎妖异的美丽。
  密林更深处,一声不知名的野兽嚎叫声,悠悠传来,月亮仿佛也被这声嗥叫所惊动,从一棵树梢移到了另一棵树梢上,此刻,已过子时。
  我早就说过:“我们决不放弃任何一个兄弟,所以,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把卫元救回来!”
  黑暗中,陆恒的目光,就如沉浸在冰水里的刀锋,发射出一波一波让人心悸的气息,那些少年,在被陆恒的目光扫视到后,一个个都不由的挺直胸膛,握紧弓刀,忽然间觉得,就算是死,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也再无畏惧!
  张锐看着这一切,他忽然无比羡慕起来,这是一个整体,每一个人对其他的人,都有着兄弟般的情谊,都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感,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好啊。
  张锐在刚开始打猎的时候,那时,他还跟几个猎人一起出猎,他全心全意的信着那几个猎人,结果有一次忽遇猛虎,那几个猎人都逃跑了,把年幼的他留在了最后,如果不是他会爬树,而且还爬得还很快的话,他便再也见不到了第二天的太阳了,从那以后,他便不再与其他的猎人合作,而成为了一个孤独的猎手。
  但在这一刻,张锐忽然想加入到这个群体中,想成为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他想起了陆恒昨日的邀请,和自己的拒绝。
  “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张锐,你在这里等着,等我的信号,如果没有看见信号,而听到喊杀声,骆义、简飙你们就拿着兵器,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冲上来,杀死这些禁卫军,有什么事,少爷我顶着。”
  陆恒看了张锐一眼,笑道:“张锐兄弟,如果没有看见我的信号,而听到的只是喊杀声,你便不用跟着冲上来了,你回你的猎户村去吧,把这几日发生的一切都忘了,跟谁都不要提起,如果我们不死,会去猎户村找你玩耍的,你是一个好朋友!”
  张锐神色复杂的看着陆恒,无声的点着头,他忽然间,又有了那种看见凶兽的感觉了。
  陆恒的个子,在这些少年中,并不是最高的,但此刻站在那里,就如一杆标枪,刺破了苍天,有着说不出的气宇轩昂,众少年看着陆恒,均觉得,需仰视才能得见。
  月华如水,陆恒的身子在扑出的那一瞬间,便仿佛跟这大地、枯草、树木溶为了一体,他的嘴巴叼着闪烁着寒光的短匕,那猛现狰狞的脸,就如一只老虎,忽然间露出了自己的滴血的獠牙。
  这一刻,陆恒自己也觉得,在他身上,仿佛有某种东西苏醒过来了似的,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从心脏流出,又流回心脏,全身便都蔓延着一种燃烧黑暗的刺激,但他的神志却如冰雪般冷静、清醒。
  黑暗中,陆恒的身子就象蛇一样,快速向前游去,迅捷而无声,他出乎众人意料的,选择的是那面颇陡的山坡,做为攻击的路线,这个在别人眼中陡峭而不可攀越的山坡,在陆恒矫健的身手面前,竟成了康庄大道般的坦途。
  而那些少年在树林中,看着这一切,对胜利一下充满了信心。
  虽然马文起一再交代,要多加小心,但此刻秋月明亮,有如白昼,前方视野开阔,四五百米以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被人偷袭,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实在是没有必要太过在意,自己可是战无不胜的禁卫军啊,那些少年,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偷袭自己啊,再说了,现在真得感觉很累很累。
  四个担任警戒的禁卫军士卒,在巡视了一圈后,便商量着,干脆分成二波,二个人继续巡视,另外两个人在火堆处打个盹,一个时辰一换。
  那两个继续巡视的士卒,虽然手中拿着刀枪,但身子就象梦游般机械,一步一点头的来回走着,跟磕头虫相似。
  一个担卫巡逻的士卒摇摇悠悠的前行,心中盘算着,一个时辰快到了吧,该轮到老子休息了吧,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子的侧面,仿佛有什么事物闪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已缠住了他的脖子,随着惊人巨力的一拧,他忽然惊骇无比的发现,自己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后背。
  这是他最后的神识所见。
  陆恒提着这个禁卫军尸体的衣领,把他拖到帐篷的阴影处,轻轻的放在了地上,他就象一只扑食了猎物的黑豹一样,踩草无声的向另外一个担任巡逻的禁卫军士卒扑了过去。
  另外一个担任巡逻的禁卫军士卒,走到营盘的尽头,又转身回走,他迎天打着哈欠,并没有发现,刚才和他错身而过的,那名禁卫军兄弟忽然从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一个长长的哈欠终于打完,他的面前却忽然多了一张微笑的脸,这张脸上无疑带有几分稚嫩和青涩,在如水的月华下,那名禁卫军甚至都能看见,在这张脸的嘴唇处,刚生长出来的淡淡绒毛,意识还在混乱中,却见寒光一闪,咽喉一凉,人已无声无息的倒在了草地上。
  这就是杀人的感觉么?!为什么?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并有着一种掌控生命的快乐?!
  黑暗中,陆恒舔食着短匕上的鲜血,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把剩下的那两名,处于睡眠状态的禁卫军士卒也无声杀死以后,陆恒侧着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除了帐篷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呼噜声以外,一切都在安静之中,他拿起一根枯枝,点燃后,高高举起,向着远处划着圈,不一会,便见张锐用湿布蒙着脸,提着一根长长竹杆,赤脚无声的跑了过来。
  张锐提着的这根竹杆,如烟斗般弯曲,一端削得尖尖的,有如枪矛,所有的竹节都已经被捅通了,张锐用尖的那头,扎如帐篷之中,悄然而无声,他从怀中掏出二根天香醉草来,用火点燃后,放在竹杆外面的端口处,用手轻轻扇着,使泛蓝的烟气顺着竹杆进入帐篷,而不至外泄。
  三个帐篷,把张锐的五根天香醉草的存贷都已用量,茶盏功夫后,那本来呜雷一般的呜噜声猛得停止了下来,整个营盘一下变得无比安静,张锐喜道:“成了,现在就是在他们耳边放爆竹,他们也醒不过来了。”
  陆恒把手放在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唿哨,远处的密林中,另外的二十多个少年,提着弓刀,快速奔跑而来,这时张锐已经把卫元,从其中的一个帐篷抱出,从水袋里倒出水来,在卫元的脸上泼。
  卫元醒来的第一眼,便是看见陆恒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在他背后的头顶处,是如盘的明月,清辉如洗,使陆恒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都隐射毫光,有着天神般的威仪。
  卫元不能置信的眨着眼睛,以为仍是在梦中,这时他又看见其他几个人含笑的脸,骆义、张锐、简飙、、、、、、、
  卫元象饿极了的狼狗一样,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迅捷,猛得扑了上来,紧紧抱住陆恒的大腿,放声大哭:“恒少爷啊,真的是你啊,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不管我的、、、、、、”
  卫元血泪史般的哭述:“他们打我,用脚踢、用拳头揍、用枪刺、用刀砍,我这里,还有这里,这里也是,都是伤啊、、、、、、、”
  他表功似的,把自己身上的伤痕都亮了出来,这一刻,他恨不得身上的伤,更多,也更加触目惊心一些,这可是表功的大好机会啊:“可是我什么都没说!”他那张高高扬起的胖脸,有着烈士就义前,那种无所畏惧的骄傲。
  卫元的泪水带着脸上豁口处流出的血,把草地砸出了一个个洇色的小坑,正可谓是滴滴血泪,看着卫元这样的激动神情,其他少年也不由眼睛通红,看着卫元的表情大异以往,那个叫简飙的少年咬牙切齿的问道:“恒少爷,下面咱们该做什么?”
  陆恒刚才是用短匕,杀的那三名禁卫军士卒,鲜血无声的流淌着,此刻,空气中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郁,陆恒抬头看天,那轮明月不知何时,已被一层淡红的雾气所笼罩。
  陆恒站起身来,扫视着这个营盘,他的目光有种掌握一切的镇定:“张锐兄弟不是说了么,这些帐篷里的禁卫军,现在就是在他们耳边打雷也醒不了,你们进去,两人对付一个,把他们都给我扔到那边悬崖的下面去。”
  “把那些战马都给我四下赶跑,还有那两顶帐篷,也都给我拆了,一起扔到悬崖下面去。”
  所有人都被陆恒的这个决定惊呆了,他们看着陆恒,随即,又被陆恒双眸中,流露出来的,有若实质的杀气给逼了回来,他们打着哆嗦,就如中邪般的冲入了帐篷中,两个人抬着一名禁卫军士卒,向万仞高崖走去。
  唯有张锐,坚持的站在那里,抗拒着冰寒,脸色苍白的看着陆恒,质问道:“他们中了我的天香醉草,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为什么还要杀他们?”
  “你已经杀了四名禁卫军士卒,也救出来了胖子兄弟,为什么还要把其他的人都要杀了呢?”
  陆恒看着张锐,沉吟了片刻后,用一种很慎重的,属于有板有眼,一听便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气,回答道:“他们是禁卫军,他们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正因为已经杀死了四名,所以才要全部都杀掉,杀死了四名禁卫军士卒是死罪,是可能会连累到父母、兄弟、姐妹的死罪,但,如果这些禁卫军士卒全部都杀死了,真相就有可能被掩埋,就有可能,因为没有人能够出来指证,而使我们所有人,不用接受惩罚,而逃出生天,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我是首领,我要对所有兄弟的生命负责,所以,这些禁卫军士卒必须全部处死!”
  “不是我残忍嗜杀,而是不得不杀!”
  对陆恒的解释,张锐并不认为能够完全接受,他神情激动的问道:“那天晚上,你问我愿不愿意加入你们,我拒绝了,你是不是也想杀我灭口?!”
  “不会的!”
  陆恒语意坚定的回答道,他抬起头,脸上的微笑亦如那夜,春风一般和煦:“我说过,你是我们的兄弟,我是不杀自己兄弟的!”
  陆恒的语气、目光、神态,都是那样的真诚,张锐下意识的,便已全身心的相信了陆恒,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问道:“那玉琉公主呢?是不是也要把那个玉琉公主,也扔到悬崖下面去?”
  在张锐心中,他已认为玉琉公主死定了,但陆恒的回答,再次出乎了他的意外。
  “你又说错了!”
  陆恒淡淡的道:“我也不杀女人!”
  其时,决定放过玉琉公主,除了陆恒对当日那消魂的感觉,记忆犹新,并在内心深处,有着一丝莫名情意外,陆恒还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只是,用不着跟张锐说罢了。
    正文 第三十章 恍然如梦
     更新时间:2009…4…30 12:23:16 本章字数:2660
  晨曦的亮光,从帐篷的缝隙间照射进来,仿佛是无数道金黄色的光柱在飞舞,空气清新的象水晶,带有露珠的凉爽。
  “啊”
  玉琉公主从睡梦中惊醒,她猛得坐了起来,曲线极美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她梦见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斜靠在一棵高大的银杏树下,每一片呈扇状的银杏树叶,都灿烂如金,而树下的少年,看上去是那样的英俊潇洒,桀傲不羁。
  那少年微笑着,是那种藏着深深邪恶意图的微笑,少年的双眸璀灿如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而自己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就如被蛇盯住了的青蛙,浑身冷寒,想逃,却又没有半分力气。
  那少年的目光,象火炬、象深潭,仿佛能够穿透衣服的掩挡,在他目光的扫视下,自己有一种全身赤裸、无所遁形的羞人感觉,可偏偏、偏偏自己无力躲避。
  那少年离开了银杏树,向自己走过来了,自己的心好慌、好乱,那少年越来越近,他的身子是火,是光,有着炙人的热力,而自己呢,竟然就象飞蛾,身不由己的迎了上去,在迎上去的同时,也被轰然点燃、、、、、、、
  就是在这一瞬间,玉琉公主猛然惊醒了过来,她觉得脑袋就象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隐隐作痛。
  她茫然的打量着帐篷中的一切,看见她的贴身丫环兰儿,趴在帐篷的一角,以极其不雅的姿势酣睡若死,意识渐渐恢复了过来~~我这是怎么了,看天色已不早,我怎么会睡得这样死~~
  她每日睡觉,都习惯性的进行内力调息,是最警醒不过的,但今日,她却感到和往常睡醒时,大大的不同。
  这时,她的听觉才仿佛恢复了过来,感觉到周围的寂静,她清楚的听见,鸟儿的鸣叫,溪水的流淌,还有不知名昆虫发出、、、、、、、但这种寂静忽然让她感到了难言的心悸,自己不是睡在军营之中么?为什么没有其它的声音存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悸的感觉从心灵深处,传达到四肢百骸,风从帐篷的缝隙吹了进来,玉琉公主蓦然感到,这荒野般的寂静,是那样的可怕!
  玉琉公主喊了几声“兰儿,”却没有得到丝毫反应,她从简易铺就的床上站了起来,觉得身子有些发飘,拭着运行内力,也不如往日的顺畅,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象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呢?
  玉琉公主一头雾水,她拿起放在身边的凝霜宝剑,仿佛找回了力量一般,有几分摇摆的从帐篷中走出,随着帐帘的掀起,清晨的阳光晃得眼睛一时间不能睁开,她眯着眼睛,渐渐的适应过来,蓦然间,她那双灵动之极的双眸,猛得凝定、睁大至极限,明艳绝伦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惊诧,在这一瞬间成为了定格。
  秋天的天空是那样的清静,白云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镶了一层金边,远处的树叶随风飘舞,就如无数只彩蝶在挥动着翅膀,脚下的小草都已半枯,地毯一般向远山延伸,嫩黄野菊花灿烂的绽放着,并迎风摇曳,这一切景致,看上去是那样的静,又是那样的美,但在这静美之间,却有着难以言表的诡异。
  是的,是诡异!
  除了她居住的小帐篷外,其它的两个帐篷、马匹、禁卫军士卒,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似的,全都消失无踪了,除了那飘摇着一缕白烟的火堆,昭示着,这正是昨夜的露营地,可其它的一切痕迹,都如同抹去般不见。
  消失的就如,曾经的记忆仿佛是虚幻!
  玉琉公主不能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击中了她,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片被风吹飞的花瓣,飘荡着,孤独无寄,她忍不住喊叫起来。
  “、、、、、、赶快出来,再不出来,我让皇上砍了你们的头、、、、、、”
  “、、、、、、你们都到那里去了,都快出来啊、、、、、、、”
  她惶急的叫喊声,在这旷野之中,山峰之间,激荡回响,但没有人应答她。
  玉琉公主忽然觉得,在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瞅着自己呢,那双眼睛和梦中的眸光,竟是如此的相似。
  那目光,冷酷、血腥、暴虐,但奇迹般的,还有着少许温柔。
  ***********************************************
  夜晚的经历,对这些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当他们把所有的禁卫军士卒,都从万仞悬崖扔下去以后,他们都站在悬崖的顶上,看着吞食一切的黑暗深渊,想象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是这样断送在自己的手中,耳中所听见的狂风呼啸,仿佛都化成了冤魂厉鬼索命的吼叫,他们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呕吐着,一个个恐惧非常。
  这时候,一个人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站在了悬崖边缘的最危险处,仰天长啸。
  那人是陆恒。
  众少年所能看见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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