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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纵横-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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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是了!定然是如此了,陆恒对自己的考验便是一一守住江夏!
但,这是暴风雨么?这他妈的是冰雹!!!
吴良在心中,悲愤欲绝的嘶声吼叫。
正文 二百一十五章 攻城之战
更新时间:2009…4…30 13:57:16 本章字数:4409
激昂的牛角号声响彻天地。
随着中军指示旗旌的摇动,从叛军的阵营里,交错奔出三队人马,分别是长盾兵、弓弩兵和突击兵,每队大概有千人。
叛军连列阵都还没有完成,更不曾派出使者,进行常规的战前劝降谈判,就悍然决然的发动攻击,这或可以说明,叛军希望能够早日攻下江夏城的急切。
当然,更有可能的原因却是,做为叛军主帅的南方三王,对吴氏二公子吴良前些日子的无赖嘴脸、坑蒙拐骗的由衷愤怒。
那愤怒,已经让他们不屑对吴良进行常规的劝降了。
快步奔行的长盾兵,双手举着宽大盾牌,冲在队伍的最前列,弓弩兵紧随其后,在距离城墙三百多步远时,长盾兵率先停下了前进的步履,而弓弩兵则站在长盾兵的身后,举着早已上满箭矢的弓弩,随着一声令下,同时扣动机括。
“咻~~”
瞬间,天空出现一片巨大黑云,向着城墙上倾泄而来,高速裂空的颤音,刺耳惊心。
“趴下!趴下!”
陆奉川缩在城碟后面,大声喊叫道,游目一扫,发现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都躲得比他还牢靠呢,特别是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吴良,此刻连人都找不到了。
一时间,漫天箭雨,砸落在城墙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有的箭矢是抛物线的从空中斜落而下,还有的箭矢是射在坚硬的城砖上,又劲道十足的向四处弹射,于是,受伤地惨呼还是会偶然响起。
而云楼的木质顶、立柱、门窗上。到处都插满箭矢。
陆奉川挪动着身子,向一个瞭望口凑去,他现在可是江夏城城防的总指挥~~吴良认为,陆恒把陆奉川派来。就是让陆奉川吃点苦头的,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把所有地重任都交给陆奉川,如果出现什么纰漏,他也好推脱责任~~要想保住性命。就必须把这江夏城守住。
“嗖”
一点寒星由远而近,陆奉川头一偏,一枝长杆羽箭,竟从窄小的瞭望口射了进来,几乎是擦着眼角,插立在他脚前的城砖上,箭身抖动不已。发出的‘嗡嗡’颤声。象是死神的狞笑。
陆奉川一阵心悸,觉得自己地头发都立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冷汗,他扫了一眼那箭矢,蓦然发现。在箭杆上,竟刻着有‘江北陆氏军械’的字样。
这,这也太他妈的了!
陆奉川后悔了,他是真的后愧了,当初,从匈奴回到江北,他是可以留在陆氏老宅,而不用再跟随陆恒的,但因为不服气,因为想要打倒陆恒而证明自己。所以他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选择了再次跟随陆恒,可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要战死沙场呢。
只是现在,便后悔也晚了,陆奉川强忍着心中恐惧,再次把头向瞭望口凑去。
此刻,箭矢已经显得稀疏了,只见从长盾兵和弓弩兵留下的过道上,叛军地突击兵每十人为一组,携带着数丈长地登城云梯,正疾跑而出,在每具登城云梯的后面,是二十多人的破城小队,个个身着轻甲;一手拿刀,一手拿盾,吼叫着冲了出来,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借着刚才的疾射掩护,在宽大地护城河上,早已经放上十多块木板,形成数条简易浮桥。
“轰、、、、、、轰、、、、、、轰轰轰、、、、、、”
牛角号声已经停止,替代它的是震耳欲聋的鼓声,随着越来越密集的鼓点,抬着云梯的突击兵和破城小队的步伐明显加快,当鼓声仿佛搞掠过天惊的滚雷,突击兵和破城小队已踩着简易浮桥,冲过了护城河,开始架设云梯。
陆奉川从城碟后跳了起来,瞪着眼睛,狂叫道:“叛军进攻了,射!射死他们!投石器呢?把那些简易浮桥给我砸了!”
他一边吼叫着,一边抱起身边的一块石头,便用力扔了下去。
陆奉川忘记了恐惧,在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就一个的念头,那就是杀敌,唯有杀死敌人,守住江夏城,他才有可能活者。
周围的吴氏族兵,在陆奉川地吼叫声里,也哆哆嗦嗦的从躲避处站了出来,开始奋勇还击,射箭的射箭,扔石头的扔石头,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兵卒,把磨盘大小的槽石,放在投石器上抛出,城墙下面,随着声雷霆般的巨响,地动山摇,接着,是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射,射死这帮狗日的!”
“老子让你往上爬!砸死你个傻逼!”
喊杀声,一时间充斥战场。
就如活动开身子一般,那些吴氏族兵渐渐变得勇悍起来,他们可也都是精锐,城破身亡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当下射箭的射箭,扔石头的扔石头,每个人的脸都变得凶神恶煞,城墙下面的叛军不时有人中箭摔倒,也有被石头砸得痛呼惨叫,几架简易浮桥转眼间,就被砸断了大半,塌陷在护城河里。
“咻~咻~咻~~”
城墙外,叛军的压制性射击,再次变得密集,有十来个抱着石头,正在往城下投抛的吴氏族兵,身子一震,发出一声垂死惨叫,便跳舞般的扭动着插满箭羽的身子,从城墙上摔落下去。
半空中,抛落着一串串鲜红血珠。
“射!你们也给我射啊!”
在城墙最高的哨楼上,伸出了一杆写有‘令’字的红色小旗,看不见手,更不知道是什么人拿着的,正抽风般的挥动着,听那歇斯底里的喊声,到象是吴氏二公子吴良。
架设在另外几座哨楼上的城防弩升了起来。巨大的弩身,曲线优美地弩臂,仿佛是展翅欲飞的苍鹰,儿臂粗细的三棱箭簇。更流动着嗜血寒芒,开始对城下三百多步远的叛军弓弩兵,进行还击。
这种大型城防弩,便是这次江北陆氏送来守城地军械之一,可以说是最新版本、最新研制出来的秘密武器。要四个人通力合作才能发射,矢长四尺,射程有一千多步远,再加上居高临下,随着刺耳的弓弦颤动声,一个个射出的箭矢,就象是黑色流光。带着让人心都能跳出腔子的锐啸。疾闪而出。负有保护之责地叛军长盾兵,面对这样的箭矢,手中的盾牌就跟纸瑚的一样,毫无滞碍的被射透,被劈破成两半。更有许多人,被箭矢穿身而过,瞅着胸前的巨大血洞,一边发出难以置信的绝望喊叫,一边软倒在了地上,而那箭矢兀自又穿了三、四个人地身子,才停了势头。
转眼间,在城下剑阵地长盾兵和弓弩兵,便已死伤枕藉,人人躲闪逃命。
而这时候。投石器已把另外几座简易浮桥都给砸断了,陆奉川领着吴氏族兵,拿着大铁勺,正顺着几架搭在城墙上的云梯,往下倒沸油呢,一股焦烂的恶臭立刻弥漫开来,无数名叛军在城墙下面哀号翻滚,痛不欲生。
燃烧的火把投了下去,立刻出现了无数人形火球,惨嗥声,能让天地变色,所谓的修罗狱境,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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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到处都是千奇百怪地尸体,鲜血汇在一起,象小溪似的汩汩流动,反射着阳光。
叛军的第一波功击,便这样被打退了,大概算一下,叛军的死伤人数,至少也有七、八百人之多,而守城的吴氏族兵,则只伤亡了百人,也算是个不小胜利。
“我们胜了?我们胜了?我们真的胜利了么?”
只见吴氏二公子吴良,摇摇晃晃的从哨楼上走了下来,衣甲蹭擦着灰尘,他脸色清白,两条腿象是在弹棉花一样颤粟着,目光呆滞平视。
一名护卫来到吴良身边,欢喜报告道:“是的,二公子,我们把叛军击退了。”
“击退了?真的击退了?!”
吴良转动着眼眸,从周围人的脸上扫视过去,再看看天,又看看地,这才相信了。
他脸上的表情忽然生动了起来,整个人也有了力气,变得活蹦乱跳,指着城外大军破口大骂:“想攻江夏城,也不看看这江夏城是谁守着的?!是我吴二公子吴良啊,我他妈的放个屁,都能让云梯崩断!浮桥塌裂!小心老子撒一泡尿,把你们这帮孙子会给淹死、、、、、、”
城上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谁都没有想到,平日里也算的上是风度翩翩的吴二公子,竟会流露出这么粗俗的一面。
出人意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这一番叫骂,足有一柱香的功夫,当吴良看见陆奉川阴着脸走了过来,鹰勾鼻低垂的似乎都能碰到地面,这才兴尽收声,问道:“奉川兄,怎么了?咱们不是把叛军打退了么?很容易啊!”
“打退了?很容易?哼!”
陆奉川的脸色,就象是他的老婆被别人**了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些日子,我可是没少向退伍老兵,请教城防的事情,刚才的攻击,应该只是拭探性的,叛军想了解一下,咱们城防的手段,真正的攻击,还在后面呢。”
“可你到好!”
陆奉川指着吴良的鼻子骂道:“你不是说,由我来当总指挥么?既然我是总指挥,就应该一切都听我的,谁让你用城防弩的?现在就用城防弩,叛军就会有所准备,再说了,城防弩的箭矢都是特制的,数量有限,你现在就使用这武器,以后还用个屁啊!”
陆奉川越说越愤怒:“你他妈的还挺能耐的,放个屁就能让云梯崩断,浮桥塌裂,撒泡尿就能把叛军淹死,那你撒呢,我他妈的到要看看了,你能有多大的**!”
吴良被陆奉川训的,眨动着小眼睛,欲辩无词。
这一个原因是,此刻听陆奉川说来,他越权指挥城防弩提前射击,到确实是个错误,第二个原因却是,陆奉川曾跟他约好,要找个机会当众训斥他一回,借此在吴氏族兵面前竖立威信,而他也答应,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陆奉川训人话语会是这样难听,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特别是还关系到男人生理尊严的问题。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吴良的脸给憋的,仿佛都能滴出血来,他瞅着陆奉川,双眸睚眦欲裂,呼呼地喘着粗气,半晌之后,忽然冒出了一句:“那,那你还倒油呢,你知道油现在多少钱一斤?”
便在这时,进攻的牛角号再次吹响,紧接着,轰隆隆的战鼓声直冲霄汉,把天上的太阳都给吓的,躲到了乌云里面去了。
叛军的第二波攻击开始了。
发动这次攻击的叛军,足有万人之多,按照围三阙一的原则,从三面攻击而来,一名长盾兵保护着一名弓弩兵,站的距离很是分散,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再有城防弩射击,也不能造成太大的伤亡。
“杀~~”
喊杀声惊天动地,象无数条细蛇奔行而来的攻城小队,更流露出一股势在必得的悍猛气势。
吴良的腿又开始弹棉花了,他对陆奉川说道:“奉川兄,我给你准备油去。”便转身逃离下城。
陆奉川冲着吴良的背影,嘶声吼叫道:“再多准备些后木滚石、、、、、”
话音没落,吴良的身影却早已不见,也不知听见了没有。
象惊涛拍岸的浪潮,从下午到黄昏,叛军总共发动了七次攻击,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狂烈,有二、三次,叛军都爬上了城墙,和吴氏族兵展开了血腥肉搏,特别是在最后一次,情况实在是太危急了,陆奉川把自己带来的,充当预备队的三百陆氏族兵,也派上了战场,这才把攻到城墙上的叛军又给赶了下去。
最后的这一次攻击,双方似乎都伤了元气,当如血夕阳缓缓堕下群山,从叛军的大纛下面,响起了收兵的号角。
清点了一下人数,八千吴氏族兵,只剩下三千多人了,其中的一千多人还是带着伤的,而这,才是叛军的第一天攻击啊。
闻嗅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息,陆奉川的心就如那夜色一样,越来越深沉,越来越黑暗,忽然间,他既痛恨又无比强烈的想念陆恒。
陆恒啊陆恒,你究竟还打算不打算来救我们?来救江夏城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暗战
更新时间:2009…4…30 13:57:47 本章字数:5338
夜色深沉,星月全无。
在白天,你死我活厮杀的双方,此刻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借着火把的光亮,开始清扫战场,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就象是两只受伤的凶兽,在舔食着自己伤口的同时,又无声的发出威胁的咆哮,对峙着。
隐约间,是双方受伤战士,高一声,低一声的痛嚎。
掠过平原的风,掺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如哭似泣。
中军大帐里,二十多跟牛油巨烛升腾着淡淡黑烟,跳跃着细长火焰,把每一角落都照得纤毫可见,十来个勤王军的核心人物,围着放置热气升腾酒菜的简易长案,团团而坐,其中以三名身穿黄金甲胄者,最为醒目。
“叔叔,为什么要收兵,只要再让我攻一次,我就一定能把江夏城夺下来。”
桂阳王李亥喝水一般的把一碗烈酒饮下,然后瞪着血红眼睛,向坐在案首的长沙王李实大声吼叫道,浓密的胡须满是晶亮的酒珠,黄金甲胄上,更凝固着斑斑点点的赧色血渍。
那些血渍,可以见证他的武勇。
桂阳王李亥是名继位王爷,今年三十多岁,身材高大强壮,有着狮子一样的巨大头颅,是新一代皇族势力中最有名的勇士,在今天的攻城战斗中,他率兵冲锋到了第一线,手下的亲卫甚至在最后一次的攻击中,都爬到了城墙上,和吴氏族兵展开了惨烈肉搏,如果不是带着狰狞鬼面的陆氏族兵忽然杀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此刻的他。已把江夏城踏在脚下。
“战争为了什么?是为了获得全局的胜利!依靠人多势众,依靠武勇进行拼杀,那是最蠢笨的方法。更多地时候,要懂得计算得失,要讲究谋略。”
长沙王李实一副老谋深算的语气说:“你知道这一天攻城下来,咱们的伤亡是多少么?是一万六千多人啊!”
坐在另外一边地新都王李亮,抬头瞅瞅一脸威严的长沙王李实,又看了看杀气腾腾的桂阳王李亥,便萎缩的低下头去。喝自己的酒,不参予他两人之间的争辩。
新都王李亮也是继位王爷。但性格懦弱,贪酒好色,虽然这次以‘清君侧’的名义,跟随长沙王李实、桂阳王李亥之后。起兵勤王,抱着地念头却是,见势不好,撒腿就跑,他现在说的最多地话语便是~ ~安全第一。
每有战斗发生。新都王李亮都要穿上多重甲胄,骑着最快的马,躲在队伍的最后面。
“那又怎样?!”
听到长沙王李实教训自己,桂阳王李亥满脸都写着不服气:“在最后一次攻城战中,上来的那些陆氏族兵,定然是预备队,我承认他们地凶悍,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但也只有二、三百人啊,连预备队都上来了,这更说明他们已经没有人了,只要肯再让我发动一次攻击,我就一定能够破城!”
李亥仰天怒吼道:“敢抗击我的大军,让我无数勇士丧命,我要屠城!”
此话一出,倒响起了一片附和声,今天这一场惨烈的攻城战,把许多人心中最暴戾的情绪都给激发了出来。
“我知道你是想打消耗战,十个拼一个,总能把江夏城夺下来,但夺下江夏城又怎样?我们起兵地目的,并不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江夏,可是要割据江南,然后再以江南为寄托,进军京都,还我李氏王朝的辉煌。”
长沙王李实已经五十多岁,有着一张淡黑色的国字脸,看上去神情威严,虽然身材枯干瘦小,但那熠熠生辉的双眸,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时,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
所有人,在他目光地扫视下,都低下了头颅,乖的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唯有桂阳王李亥,仍然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着。
“你知道么,朝廷已经出兵来讨伐我们了,据斥候来报,率兵的统帅,便是相国陆平之子陆恒。”
听到陆恒的名字,桂阳王李亥的瞳孔出现了瞬间收缩,下意识的反问道:“纵横之鞭陆恒?”
长沙王李实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从帐篷的缝隙之间,忽然透过一股冷风,烛光摇动,光影迷离,有好几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似乎那名字,便代表着恶魔般的凶意。
大帐中的气氛,蓦然凝滞沉重。
新都王李亮的酒杯,更是失手掉落到了地上,他猛地站起身来,就象是受到惊吓的兔子,两只耳朵都是支愣着的,神情恐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摆出一副随时转身要逃的架式。
“陆恒?陆恒又怎么了?!这个杀人魔王,手上沾满了我们皇族人的鲜血,他来的正好!本王早就想用他的性命,来为我皇族人报仇呢!”
桂阳王李亥用更大的声音喊叫了起来,如狮虎之咆哮,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表现出他丝毫也不把陆恒放在眼里的悍猛。
长沙王李实心中一阵恼怒。
行军打仗,最忌的就是号令不一,这次起兵勤王,自己虽然被众人推举为主帅,但桂阳王李亥桀骜不驯,新都王李亮胆小怕死,都常常让他有~ ~将这两人斩杀,以明军法~ ~的冲动。
但这种想法,也仅仅是冲动,这两位王爷的手下,都有二、三万的兵卒,如果真的用他两人的性命来见证军法,联军便也就崩溃了。
压抑着心中的恼怒,长沙王李实微笑道:“我的侄儿,你的勇武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但兵书上有云,‘多算者胜,少算者不胜’。还是让我们先了解一下当前形式吧。”
桂阳王李亥‘哼’了一声,伸手抓起案上的猪腿,放在口中大嚼起来。一副我听你怎么说地表情。
却听长沙王李实吩咐道:“姜先生,还是请你来为大家解说吧。”
从长沙王李实身后,站起了一个身着青衣,修长玉立的文士,拱手向四周施礼,只是他的脸上,却蒙着一块面巾。露出在外地一双眼睛,凝如寒星。
虽然蒙着脸,却自有一股倜傥不群的风度。
这位姜先生的来历,很是神秘古怪,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更不知道他凭借着什么。甫一出现,便被长沙王李实尊为首席幕僚,而对他言听计从,并以先生之名称之。
平时,这位姜先生都是躲在幕后,为人低调,今天看来,长沙王李实是要让他走到前台上来了。
于是,桂阳王李亥既好奇,又面带不屑的打量着这位姜先生,倒要看他会怎么说。
“为了防备大军遭到忽然袭击,我们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密探,最远的斥候、密探。都到达了三百里以外的襄阳,也就是在刚才,有密探回报说,在襄阳的城墙上,升起了定远将军第军旗,和血色陆字族旗,由此可以推断出,陆恒率领的朝廷平叛军队,已经达到了襄阳。”
这位姜先生说话的语气阴柔,言之有物,举止之间,更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彬彬有礼的气度,仿佛是一教书先生,在为众人说文解字。
周围地人都安静了下来。
便是新都王李亮,也停下了筷箸,颇为急切的问道:“那么,朝廷派来的平叛的军队有多少?”
“这个,据远远看了一眼的密探回报,说是旌旗密布,蜿蜒数里,而且大多数都是骑兵,扬起的尘土连阳光都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人、、、、、、”
“啊~ ~”
新都王李亮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也不等那姜先生把话语说完,便转过头去,对长沙王李实喊道:“叔叔,我听说那陆恒最擅长地就是长途奔袭,我们还是退回长沙,依靠坚城防守吧!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糊涂!”长沙王李实忍不住骂道。
“王爷你稍安勿躁。”
那姜先生伸出手来,示意新都王李亮安静,他的手指纤秀细长,露出来的肌肤白嫩细腻,如果不是喉结处,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倒会让人怀疑这位姜先生,是女子装扮而成的了。
就凭那双凝如寒星的双眸,相信在蒙面巾背后的容貌,也一定会是俊逸非凡——有几名喜好龙阳者,便是在这紧急军情探讨时,脸上还出浮现出瞬间的淫猥。
“但根据我所推测,陆恒所率人马,最多也就是两万人之间,不可能再多了,再加上当前地复杂形式,所以并不足畏。”
“或许还可以这样说,不但不足畏,正因为陆恒率军来平叛,反到使我们,有了重振李氏王朝的最佳机会。”
此话一出,到让许多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也瞪大了,惊疑的神情,就象是濒死的病人,却忽然听见医师宣布,自己不但有救,还能再活上三、四十年都没有问题。
“你,你凭什么这样说?”
新都王李亮此刻提出的质疑,可以说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请允许我先为大家做一个全局分析。”
此刻,这位姜先生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象是魔术师一样,牵动了所有人的心:“先说一下,当前被陆氏父子所掌控的朝廷,要面对几方面的敌人,首先,并州的李寿,对于陆氏父子而言,就如一把时刻都悬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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