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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玉颜醉帝心:九日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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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的关尚在和钟离伊消失不见了。

自然是从后门逃了。

“皇上,那是陷阱,不要再追了,你们快领人到附近看看,是谁在暗杀皇上!”

李略冷汗直冒,离开了御书房之际,他倒忘记将更多的暗卫调到这一边来。

“不必了,马上去椒房殿!”

独孤冽冷声命令道。

“皇上!万万不可,说不定现在的椒房殿亦有陷阱!”李略反对道。

其中一个暗卫吹了一声口哨,附近的暗卫马上聚于榕树下来。

“椒房殿不管有无陷阱,朕也要去!要知道,杀过椒房殿,必须要经过朕的书房!何况朕怀疑刚刚的女子,并不是皇后!”

“皇上,你错了,若然有内奸,椒房殿只怕成为了陷阱了!”李略大声地道,他护主心切,一步拦在独孤冽的前面。

“现在是朕要听你的话,还是你听朕的话?还不快让开?”

独孤冽厉声道,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忧和不安,那关尚在和钟离伊,先不管是不是他人冒充,但他只想赶紧到她的身边去。

李略怔了怔,看着独孤冽那双愤怒的瞳,知道自己冒死亦阻拦不住他,只能默默地朝椒房殿而去。

独孤冽冷眉紧锁,眼中又忧又虑,和众暗卫急切地朝椒房殿去,那批暗杀他的人,他不想再去追究。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钟离伊有没有在椒房殿,有没有人身危险。

夜色苍茫,喊杀声还在继续着,漫天血腥的味道飘荡在空气当中,月儿躲到了云层里,只剩下一边的灯笼,在夜风中时明时暗。

等他们赶到椒房殿之时,才发现外面的侍卫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动乱的痕迹。

独孤冽大步地踏入殿去,殿中,云香、翠如姑姑、笑公公三人急得团团转。

“皇上……皇上!皇后说要见皇上,所以让风平带她由暗道离开了,皇上难道见不着皇后?”翠如一看到独孤冽,失声叫道,亦忘记了礼节。

独孤冽脸色大变,钟离伊出来寻他?

而那暗道,也只有风平和翠如、李略等独孤冽信得过的人才知道,其他的人一律不得而知。

“皇后离开之久了?”

“大概一柱香的功夫!”

云香抢着答,“奴婢们本想跟着皇后,可是皇后说人太多,怕惊动了其他人,留着奴婢几人在这里装装样子,是以……”

独孤冽脸色更是难堪,如果钟离伊真的不在殿内,那么,刚刚和关尚在在一起的,就是她?

不……怎么可能?他一向坚信,钟离伊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的心也是他的,怎么可能在这个逼宫动乱之夜里,去见关尚在,而不是他?

“你们留在这里,李略,跟朕来!”

独孤冽冷然道,大步地朝内殿而去。

李略跟随于后。

那暗道,他也知道,那是独孤冽很多年前让人暗中挖掘的一条暗道,以便有一天他和他爱的人,在危急之下都能逃离这皇宫。

可是没想到,如今竟然出了这一档事儿。

李略也相信钟离伊不会是那种和关尚在暗中勾结之人。

可是刚刚看到的,又怎么解释?

独孤冽来到了内殿,一移动那妆台,只听到一声闷响,大床竟然移开了一个暗道口来,那暗道口,够两个人挤身而入。

独孤冽正欲进去,李略有些担忧,“皇上,如今宫中情势急峻,摄政王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得住,而关将军又不知是敌是友,不如……还是先回去吧!”

独孤冽根本就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一个人走入了暗道中。

李略可急了,连忙提剑跟上。

可是,他们走完了暗道,重回御书房,也不见钟离伊的影子。

而风平,却晕倒在暗室之中,看来是被人敲晕了的。

独孤冽喘着气,扶着书案,心狠狠地搅痛起来,“来……来人,搜宫!将皇后马上搜出来!”

他要当着她的面问个清楚!

就算她是细作,或者是爱上关尚在,他亦要亲耳听到!

“皇上,这个时候不宜搜宫,外面还没有分出胜负,需要大量兵力!”李略急了,低声地劝道。

独孤冽脸色有异,眼前的情况的确危急,轮不到他意气用事,不过钟离伊有意离开他,他再寻也是寻不着。

“皇上!急奏!有一大批叛兵从东门入侵!西宇门亦有一大批叛兵入侵!”

一个侍卫急急冲进来禀报道。

独孤冽悲愤难抑,仍然还是努力保持平静。

“看来,他们的人不少,李略,去将所有的暗卫召来,其他地方,必胜无疑,就剩下这两个地方,若能取胜,那么大局便稳住了!”

李略怔了怔,这些暗卫都是保护独孤冽和后宫的,如今将暗卫都遣去对付入侵的士兵,的确有些不妥。

并且,一向后宫的暗卫,为数亦不多,最多上百个,是以,白慎之等人方才如此放肆吧?

但是眼下乃为火烧眉毛,不得不作下对策了。

李略按照独孤冽的话去做,独孤冽一个人在书房不安地踱来踱去,心一揪揪的紧,一揪揪的痛,眼前一直飘过钟离伊的脸孔。

那张在月色与灯火混合光芒中,是那么充满了喜悦,仿佛见到了最爱的那个男人。

而她身边的男人,便是关尚在。

当时,他的心麻木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后来大吼一声,只觉得他的怒火真的会将关尚在烧成灰烬。

可是那个时候,却又有刺客在,一切一切,可能是关尚在布下的陷阱。

又或者,是其他人的陷阱。

但他可以肯定,那个女子的笑容是真心的喜悦的。

那个女人,当真是钟离伊吗?

独孤冽的心又惊又怕又恨又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时间宛如万年,那么漫长,天边渐渐地有了一缕光亮绽出来。

经过一夜的厮杀,终是分出胜负,独孤冽和摄政王步步为谋,棋行如流水,自然为最终赢家。

皇宫内全是残肢断臂,血腥味儿冲天,大量的花草被踩踏得七零八落。

血流成河,朝阳徐徐升起,映红了整个染血皇宫,碧血惊 艳,战场已恢复了死寂。

被俘的乃为白慎之、张丞相等领头之人,存活的士兵有上千,剩下的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这一次的大胜,也得关尚在的精兵,按理说,他乃忠诚于独孤冽,否则也不会领兵入皇宫,为独孤冽打下那些叛兵。

可是为何,又于早晨之时,和钟离伊一起失踪于皇宫里。

独孤冽令一半人清理皇宫,一半人去寻找关尚在和皇后的下落。

自然,后宫里已传来开,皇后和关尚在一起私奔了。

而风平醒后,她回忆当时的情况,她领着皇后进入暗道走了一半之后,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将她打晕了,皇后自然是不知所踪。

独孤冽气愤难平,在皇宫大肆搜索,而椒房殿的侧殿却突然起了大火,里面多出了两具尸体,面目全非,烧得很焦,忤师鉴定,那乃是一男一女尸体,女子已怀孕。

于是,后宫又传开来,说侧殿乃是皇后和关尚在的藏身之地,因怕皇上赐以死刑,是以放火自焚。

虽然无嫔妃亲眼看过那两具尸体,但是,那两具尸体久久不下葬,看来皇上还是留恋着。

听说,皇上天天坐在尸体前,醉酒,不**样。

听说,皇上夜夜悲愤,毒打侍人,无人敢阻拦。

听说,皇上迟迟不下葬那两具尸体,是为了让皇后归来……皇上也不相信那尸首为皇后的。

只是,除了皇后身怀六甲,谁还身怀六甲?

贤妃的胎早已流掉,因为她,独孤冽才有把握将白等人拿下,当然,如果没有贤妃,他自然也有本事放出假消息,以来迷惑收服众逆臣。

不过,独孤冽当真实现了给贤妃的承诺,将白家流放于瑖国外,有生之年,永不得踏入瑖国一步。

贤妃失去了庞大的家族,却没有如众人意料中被打入冷宫,反而,常常到御书房去,半个月来,皇上都没踏出书房一步。

而朝廷终是稳定下来,叛乱之臣已全部被铲除,摄政王忙于提拔新的臣子,朝中大事,亦只剩下收拾残局了。

半个月后,独孤冽仍然将那两具身份迷离的尸体放于冰室里。

但他正常上朝,恢复到以前那个他,当然,他的人一直在瑖国内外去搜寻着钟离伊和关尚在,于独孤冽来说,钟离伊必定没有死。

然而,那两具尸体,又成为了他深夜的梦魇。

每时每刻,他都过得那么痛苦,六年前的那个他,突然回来了。

冷血,无情,刚刚和太后修好的关系,自然亦毁于一旦。

金陵殿中,太后沉默坐在榻上已有一个时辰了,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那片金色的夕阳之光。

“太后娘娘……”惊凤见太后如此沉静,不由得担心道。

太后轻轻摇首,“冽儿……又变回了六年前的他了……哀家以为伊儿能让他好起来,没料到伊儿又成这样……”

“娘娘,那些只不过是流言罢……皇后娘娘如此善良正直,怎么可能和关将军在一起?”

惊凤迷惑地道。

太后哀哀一笑,“惊凤,你有所不知……那两具尸体,乃是皇上寻人找来的冒充皇后和关将军的。他只是想着让出逃的皇后不会被嫔妃们的家族盯上了……那两具尸体,只不过是叛兵的尸体而已……”

惊凤顿时沉默。

原来,皇后真的逃离皇宫了,怪不得皇上这段时间喜怒无常。

一个男子,一个堂堂帝皇,却被两个女人同样伤害过,欺骗过,也不知道他如此能熬过来。

“冽儿这一次也够理智了,没有下葬那两个人,但也让后宫嫔妃们对伊儿死心,更希望伊儿在冽儿除掉她后位之前回来……可惜的是,冽儿的人寻了大半个月,竟然都寻不着皇后……看来这一次,凶多吉少了。”

太后轻叹道,惊凤还是有些迷惑,此前她一直都不敢提。

“太后,您不是安排有人护着皇后娘娘吗?”

“惊凤,事情不如我们想的简单,只是哀家没想到在那些侍卫中也有叛兵,否则,哀家的人也不会被放倒了。”

太后冷笑道,有些烦躁地抿了一口茶。

惊凤亦是愁眉苦展。

太后不乐,她亦难过,只是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太后。

“太后,奴婢还是觉得皇后娘娘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皇后一向很稳重,极爱皇上,怎么可能和关将军私奔了?”

惊凤道出心中所想。

在她心中,钟离伊真的是一个恪守妇道、亦非常爱着皇上,怎么可能会和关尚在私奔呢?

太后颔首,“哀家亦希望自己没看错人,皇后虽然是他国皇后,但是……哀家亦问过李略,皇上并非是在青楼认识皇后,而是李略从青楼买了皇后下来,当时的皇后还是处 子……皇后来到瑖国后,又行规守矩,虽然有时的确傲慢了一点,但哀家真的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现在皇后还没有归来,只怕……”

惊凤担忧不已。

太后愁意上涌,“惊凤,给哀家准备笔墨。”

惊凤有些迷惑,“太后,您……”

然而,言不必多,她有些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便取来了笔墨,太后挥笔而书,不消多时,便写下了两行字。

惊凤立于一边,看着太后将纸撕成了字条,再取出一支笔,将宣笔的上截摘了下来。

惊凤看明白了,那是一支可以传递暗号的笔,果然,太后将字条塞入了笔的上截内,“宣灵公公来,哀家有事要拜托他。”

太后淡然地道,惊凤照办,她知道灵公公是宫中最老的太监,亦是太后年轻时的侍候她的太监,如今灵公公用为执事总太监,要找他办事,大概比以前更容易得多。

灵公公很快就来了。

看得出,他对太后还是那么毕恭毕敬。

太后将笔交于他,却没有说任何一个字,惊凤不解,但也不必多问,太后和灵公公或者早就心灵相通,无须说些什么,灵公公都知道太后要怎么办吧?

灵公公匆匆离开。

太后坐在榻上,自言自语地道,“但愿这一次能帮得上冽儿……哀家实是不愿意求那个人……”

她目光略有些苍凉,仿佛那个人是她永生都不愿意去见,不愿意去谈的人。

****

黑暗。

还是无边的黑暗。

钟离伊静静地坐在陌生的床榻上,右手不断地抚着已仿佛有九个月的肚子。

那一夜的宫变,她其实也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平姑姑将她带入暗道,根据风平姑姑说,那暗道的秘密只有独孤冽的心腹才全然了解。

是以,她才放心跟风平走,因为风平毕竟是独孤冽小时候的侍女,长期以来对独孤冽的照应,信任也渐渐地建立了起来。

可是没料到,走到了一半,突然冒出两个黑衣人,将风平打晕,她也被**迷倒了。

那种花香般的气味,却让她的恐惧蓦然大增,只是一切都不如她意,醒来之后,钟离伊便被囚禁于马车上,感觉马车行走了许久许久,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终是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

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

但是根据感觉,这里应该是山洞,四处无光,只有别人送饭菜来的时候,才微微有光进入,可以看到那些褐色的泥土。

送饭来的人,乃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面目冷然而陌生,钟离伊问过他好多事情,他一概不答。

到底是谁将她囚禁于此?

【九日皇后】第十九章

不过钟离伊亦明白,能将她带出来的,必定是宫中的人,并且得很熟悉宫中路径,甚至,还可能是独孤冽的心腹之人。

没想到,独孤冽所信任的人,也将她出卖了。

那么如今的独孤冽,他可好?

那一晚到底谁胜谁负?

她不得而知,她就像被囚禁于最黑暗的地方,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对自己的一切,也无从所知。

钟离伊坐在那里,山洞里,微微的光,连自己的手指都看得不清。

“孩子,你们一定要熬到出生的那一天……”

钟离伊鼻子一酸,从心底弥漫上来的绝望渐渐地侵占 了她的心,虽然她知道,怀孕时期心情必须保持愉快,然而,她处于这处环境,又如何乐观得起来?

“不……他们没有对本宫动了杀心,否则 一早就杀了本宫了……应该还会有出去的机会。”钟离伊暗忖道,轻轻地安抚着肚子里在动的孩子。

空气中带着泥土味儿。

钟离伊站了起来,有些不安地走到铁门前,望着那有光的洞的那边。

蹬蹬蹬,有脚步声。

那个人送饭来了。

虽然被囚禁于这里,但是奇怪的是,钟离伊用的膳食却不算差,至少两肉一菜一汤,虽然不可与皇宫里的相比,然而远远比钟离伊想象中的好得多了。

那人走到门前,打开了铁门的一个小洞,将装着膳食的篮子递了进来。

钟离伊接了过来,却抬起眸,直直地看着那男子的双眼。

“本宫已有大半个月……没有洗浴了,可否送些水给本宫?”

那男子看着钟离伊,动了动唇,脸有难色,双手比划着,钟离伊一下子明白,他是哑巴。

看他的意思,似是不行了。

钟离伊有些失望地垂下眸,自己这一身衣袍脏兮兮的,虽然在山洞里,身子不会发臭,但仍然是有一阵微妙的味道。

“可以让你的主子来见见本宫吗?本宫想知道他是谁。”

钟离伊继续低声道,那男子望着钟离伊,眼中有一缕怜悯之意。

见他不语,手亦不动,钟离伊低叹一声,知道无望,只好回到床榻边。

这地洞里,还有另外一个小暗室。

那个暗室算是茅厕,离得比较远,倒也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钟离伊慢悠悠地用着膳,一边用一边想着对付那个哑巴男的办法。

依她看来,那个男子应该是还有良知之人,如果能让他对自己动了怜悯之心的话,那么,她能逃出去的可能也很大。

用完膳,钟离伊将盘子收入了篮子里去,提着出去,交给那个男子。

她水盈之眸哀哀抬起,落在那男子的脸庞上,神色极为飘忽,“这位大哥,本宫用过这一次膳,也不知道能再用多少次……在这里黑暗得不分日夜,本宫有如活在绝望的深渊里,随时都有被人宰杀的可能,可怜了本宫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来到世上看一眼本宫……”

钟离伊的声音低了下去,水眸垂下,鼻子发酸,眼泪便不可压抑地流下来。

有时候,刻意装哀伤,其实亦不用怎么作戏。

因为她的心底,当真如此。

男子怔了怔,张张嘴,目光落在钟离伊那挺起来的肚子上。

男子眉头一紧,眼中有些歉意,但是飞快地提着篮子离开。

钟离伊静静地望着那男子消失的背影,唇边噙着一缕冷笑。

希望在短时间之内,能走出这个山洞。

日复一日,钟离伊每次见到哑巴男子,都会试图说上好几句话。

哑巴男子渐渐没有之前的防备了。

这一日,那哑巴男子突然将铁门打开,“你快走,外面的守卫被我毒晕了,快走!”

钟离伊怔住,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哑的,可是他居然会说话。

“是谁将本宫囚禁在这里?”

“在下也不知道,在下只是收钱受人所托而已。”男子低声说道,钟离伊急步向外,她被困了半个月,而计上离宫到如今,已有一个月了吧?

洞外,果然倒着两名侍卫,举目望去,四处皆荒野,无人烟,无牛羊。

正是黄昏,夕阳西坠,霞光一片,男子领着钟离伊朝西而去。

“往那里走上半个时辰是官道,在下送你到官道上去,以后姑娘要小心,勿被人再抓住了。”

男子低声道,钟离伊这才发现,他五官端正,但是左脸上明显有一道被烧伤的痕迹。

说不上丑陋,但显得很狰狞,然而这个男子,却是善心之人。

“可是……放走了本宫,你会被牵连吗?”

钟离伊有些担心。

“姑娘请放心,在下最多不在这里混了,在下一向孤单一人,四海为家……走到哪里都一样。”

男子道,钟离伊亦不再多问,她没时间去怜悯这个被她利用了的男子,一路向西,走了一个多时辰,终走到官道前。

从这个男子的口中得知,这里乃为大齐国。

大齐国和瑖国乃为邻国,钟离伊没想到,他们竟然将她送到这里来囚禁。

这里不是独孤冽的地盘,是以,送到这里来最合适,独孤冽的人就算有搜寻到此处来,但毕竟是大齐的国土,终是不能太放肆。

“这里有些盘缠,姑娘拿去……虽然在下想和姑娘同行,但毕竟姑娘是有家之人,被人看到了总免得被人落下闲话,在下就此告辞了。”

那男子拱手,钟离伊默默地福了福身,以示对他的救命之恩。

“其实……”

男子突然又欲语还休。

“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其实是一位姓马的姑娘,让在下救你出来……同时她劝姑娘勿要回国,如今的情况不合适。她转告在下的话也就那么多,还望姑娘好好保重!”

他说罢,转身就朝北边而去。

这里是三叉路口。

钟离伊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自嘲一笑,原以为是自己利用了这个男子,没料到,竟然他是被人所托。

姓马的姑娘……那么,除了马千羽,那还有谁?

马将军不是忠于独孤冽的吗?马千羽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难道自己就是被马家的人送到这里来的?而那两个黑衣人,便是马家的人?

如果马将军意欲谋反,他为何不和白慎之等人一起合谋呢?按理说,他们联合在一起,胜多于负,为何不和他们同一道?

或者,还是有其他特别原因?

钟离伊不想再想了,沿着官道而上,那男子给她指出的,乃是大齐的京城,去到那里的话或者有机会遇到了独孤冽的人呢!

钟离伊提着男子交给她的包裹,缓步前行,可是她毕竟是身怀六甲的女子,走得不快,又怕那些人会追上来,于是索性请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上可以先用膳,车缓缓向前,夜风拂入,那么清凉。

大齐的天城,繁华美丽。

钟离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男子交给她的银子并不多,大概也只可以用上五六天,在这五六天之内,她必须得有更多的银子,才可以够上返回瑖国的盘缠。

从大齐国回到瑖国,大概得花上半个月的时间,加上她身子不方便,只怕要更久。

可是她一个怀孕的女人,在哪里挣更多的钱?

钟离伊从小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在昭国宫变后被救了出来,亦体会到外面的艰苦,她努力抛开一些担忧和烦恼,让自己的心情尽量保持着愉悦,才让孩子以后的性情更明朗一些。

钟离伊想来想去,还是托人带信给独孤冽的好。

可是瑖国皇宫森严,不知道那信,能否送到?

不管如何,她还是先写了一封书函,希望独孤冽收到后能让人马上赶来大齐国接她回去。

然而,都过了六七天,都没有任何音讯。

钟离伊在一间刺绣店里找来了活儿,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店里,得来的手工费也只是勉强够糊口。

钟离伊沉静等待,她总相信,独孤冽会派人来接她的。

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里,她也打听到了瑖国的消息,听说瑖国宫变后,独孤冽已开始重整旗鼓,人心渐渐安定下来。

那一晚,是独孤家族赢了。

这一日,已是钟离伊到天城的第八日了。

酉时,从店里出来,夜风凉凉,华灯初上,这大京城繁华却充满了迷离,钟离伊抚着肚子,朝客栈而去。

路过一小巷之时,突然冲出了两个大男人,男人怪笑着将钟离伊拉入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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