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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风铃的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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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头发,觉得粘糊糊的,准备下床去洗个澡。
门口的衣帽架上,卓凌峰昨天穿的那件宝蓝色的呢绒大衣还挂在上面,那上面应该还有他的味道吧,目光落在那里舍不得移开,不知不觉心里的想念一下下的涌了出来。
昨晚,他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想要,可他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就那么硬生生的忍耐着,这样的爱让他心安,让他感动。
他不是只为了从自己这副俊美的躯壳上得到快感,满足自己的需要,而是真心的爱他这个人。
这样的感情才是让他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也是让自己不顾一切走下去的勇气。
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那件大衣的旁边,鼻子靠近那衣袖,淡淡的薄荷味道飘进了鼻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犹如在品尝那个人一样。
“在干嘛?闻我有没有偷腥?”
好巧不巧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开门进来了。果绿色的紧身T恤包裹着他的完美身材,眼睛难得的笑成了两弯新月。
“啊?我才没有呢!就是。。。就是闻到一股怪味儿,过来看看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风铃的脸红红的。就做了一回这种丢脸的事儿,没想到还让当事人抓了个现行,这点儿背的。
“真的?”卓凌峰知道他才撒谎,本意是很想继续逗逗他的,不过,他的宝贝还没吃早饭,他可不舍得他饿肚子。
风铃刚要往里走,被卓凌峰拦腰抱了起来。
“啊——”
“不是说不准下床吗?不听话!”
“我。。。”
“饿了吧?一会儿刘景就上来了。”
抱着比以前轻了一些的身体,缓缓地向床边走去。
他怎么瘦了呢?
被伤痛折磨的?
还是。。。
“我想去洗澡,身上都粘糊糊的了。”
风铃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行!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再忍几天吧!”
“可是。。。人家这么臭,都没脸在你身边待了。”
男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和蚊子唱歌没什么差别了。
“嘟囔什么呢?听话!我去投个毛巾给你擦擦。”
人又被卓凌峰塞进了被窝里,只好无奈的任凭主人摆布了。
“燕子来过了?”
一边擦着那布满淤青的后背,一边问着。
“嗯。我刚醒她就走了。其实不用每天都检查的,我真没什么。。。哎呦。。。疼。。。”
“还说没事儿,我这还没用劲儿呢,很疼吗?”
卓凌峰一边抱怨一边心疼得不得了。
要不是对凌飞燕的医术还有几分信任,他真想把那个院长揪过来问问,他是怎么治疗的?到底有没有检查仔细呀?
“没有。对了,羽哥说要一对一的指导,我的指导老师是谁呀?”
风铃故意岔开了话题,他不想再提自己这个伤了,虽然很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摆了一道,但是这关系着身边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心着自己的人,那毕竟是他的哥哥,伤了他们兄弟的感情,他会很不安的。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儿,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你希望是谁呀?”
卓凌峰一样不愿在风铃面前提这个伤,一说到这个伤,必然会让他想到雪山上经历的那些事情,他嘴上虽然不说,并不代表他心里不会害怕。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儿,他能活着回到自己身边,完全是靠“幸运”二字。
“谁都无所谓呀,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
“谁都无所谓?真的?我也无所谓吗?”
卓凌峰帮着风铃把身体翻过来,开始擦前面。
眼神刚刚落到男人的脸上,一下子就瞪成了小灯笼,
“什么?你?你做我的指导老师?”
卓凌峰拿过热腾腾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胸膛,还故意在那红缨上点了几下,惹得床上的人儿忍不住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坏蛋!”
男人笑得邪恶,忍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直到吸尽他口腔中的氧气,才恋恋不舍得分开。
眼神晕染上***的色彩,轻抚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浓重的磁性声音低喘魅惑,
“宝贝,真想吃了你!”
男孩儿的脸颊绯红,这个吻一样让他欲火难耐,这个声音更是令他情难自禁。
“我。。。没关系。。。你不要。。。”
男人的指腹轻压在粉红的唇瓣上,轻轻的摇头,
“不可以,至少。。。这几天不行!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吗?你这是在小看我!”
男人的前半句还挺正经,后半句却暧昧至极。
风铃别开眼神,心脏狂乱的跳动。只是说说,他的身体就有感觉了,他已经如此需要他了吗?
还好这时候,刘景送饭菜上来了,房间里的暧昧空气这才得以置换。
卓凌峰还是老样子,一杯新鲜的豆浆便是早餐。风铃也得到了他最想吃的炸酱面。
也许是因为受伤心焦,他特别想念外婆。但是这个样子又不能让她老人家看见,只有吃这炸酱面以慰相思了。
“你说的是真的呀?”
一边吞着面,风铃又想起了刚刚卓凌峰的话。
“什么?哪句话?”
男人明知故问。不能碰他还不能逗逗他呀。
“就是我的指导老师的事儿啊!”
风铃满嘴面条,可是不耽误说话,这都是练出来的。
“哦,当然是真的呀!不相信啊?还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嗯。。。都有!”
风铃是个乖孩子,从来不撒谎的呦。
卓凌峰淡笑。这个小家伙,也就他敢在自己面前直言不讳。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啊?我在美国十五岁就拿到了二级演员的称号,这个‘演员’指的就是舞蹈演员!别人给我八位数的指导费我也不屑的,你就偷着乐吧!”
卓凌峰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炫耀过自己的过人成绩,可是今天,就想让他的宝贝知道知道他老公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风铃的一口面条差点儿噎到。
我的天啊!真是看不出来啊?二级演员?还十五岁?他太厉害了吧!
男孩儿的那对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羡慕的目光,卓凌峰在他眼里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哼!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看卓大总裁的一天啊?还记得卓凌峰去唯爱饰品店的事儿吗?你是怎么鄙视那些个看他到花痴的女孩子的呀?)
(风铃:我。。。此一时彼一时嘛!)
(某峰:不许和我的宝贝翻旧账!)
(某凰看到那眼神儿,立马遁走。)
“那小白呢?”
相对于小麦和小彩,他还是担心小白多一点。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人照顾了,但总感觉他是“嫁”出去的闺女,娘家人总是会惦记的。
“当然是古羽喽!他那个小心眼儿的家伙,还能让别人接近他的人吗?”
他们俩的事情,他已经从古羽那里听说了。
还记得古羽和他说的时候的那个嘚瑟样,就好像白捡了一个七仙女似的,甭提有多欠抽了。
谁没有啊?我这个比你那个好一千倍一万倍!
(这是置的哪门子孩子气啊?莫非。。。恋爱中的人都变弱智了?)
吃过早饭,风铃吃了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卓凌峰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张睡颜,电话此时在口袋里震动,急忙离开了房间,靠在走廊的鱼缸上接听。
“华良。。。好的,十五分钟后到!”
回到房间,不舍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风铃,眼神从温柔变为凌厉。
宝贝,从今天开始,把你的那次雪山经历忘了吧!我现在就去把那个恶魔从你的梦中揪出来,好好的睡吧!
☆、操纵者
城郊一座大型的冷库。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银灰色的汽车停在了门口,那玩儿命似的刹车方法,足以看出车子的主人遇到了多么紧急严峻的事情。
汽车的减震还在晃动,车门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推开了。一个面容灰白的男人,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下了车,连车门都挤不出时间去关,踉跄的朝着那半开的大门跑去,近乎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他的嘴里挤出,
“泉。。。泉。。。不要伤害我的泉。。。”
偌大的冷库里,四周堆放着不下一千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海鲜冻货琬。
此时正是寒冬十月,自然的温度就已经足够冻结所有的鲜货了,所以冷库里的制冷设备都已经停用了。
但是今天,冷气的开关被启动了,而且是低温的极限。人还没到门口,几乎可以瞬间将人变成冰雕的寒气就钻入了每一个毛孔。
男人的脸色更加的白了,是那种被吓到的惨白钧。
冷库的正中央,一个穿着蓝色呢绒大衣的俊美男人负手而立,一双冰冷的眼睛毫无情感的看着那个跑进来的男人。
“三弟,泉呢?”
卓冰峰的双腿发软。这个地方只有他三弟一个人,他想见的人不在,他的三弟的表情让他觉得看到了死神,来带走他的泉的死神。
现在后悔吗?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是他不了解他的这个弟弟?还是他太自以为是?
是他把这个弟弟想得太简单了?还是自己把这件事情办的太复杂了?
这样的局面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如今,他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眼前这个人推上了悬崖。
没错,泉就是他的悬崖!
是他今生唯一的弱点,是他的生命里最大的忌讳。
“急什么?还没死呢!”
男人的脚步一点点向他靠近,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空灵的响在耳畔,每一下似乎就是一把刀,狠狠地捅在他的心口上。没有流血的痛,让他心抽搐,让他的血逆流,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三弟。。。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泉吧!他是无辜的。。。连震不是已经把上官冬至的位置告诉你了吗?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见到活的呀!我们可是亲兄弟,我都没有把你的人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我的人啊!”
卓冰峰完全没有了在风铃面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傲慢。在这个人面前,在这种表情的男人面前,他即便心里在痛苦,脸上却还是陪着笑。
男人的眼神停留在和他有七分相似的那张脸上,冰冷的目光比这冷库还要寒上三分。
“亲兄弟?不是吧?我们可不是一个妈生的!再有,连震是自作主张给我透漏的消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二哥没有那个‘好心肠’,从小到大,他做的那一出一出的事情,简直跟他的母亲大人如出一辙。
他会让连震告诉他消息?那简直是铁树开花水倒流——绝对不可能!
卓冰峰的脸色已经完全和这里的冰霜融为了一体。
他心虚,却又有口难辩。
当时接到卓凌峰的电话以后,他怕了。他脑袋里的某一个微弱的意识,是要把上官冬至的出事地点告诉他弟弟的,但是男人的逞强,倔强,面子,尊严,还有从小就不被他这个弟弟瞧在眼里的怨恨,终究是没有让他张这个嘴。
事后还心口不一的把泄露消息的连震大骂了一通。
他以为事情就那样过去了,就和三年前一样。罗亚琦当时是死了,但他还好好的,如今那个上官小子也算安然无恙,他就更应该安枕无忧了。
然而。。。
一个小时前,在别墅里侍候泉的下人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泉少爷失踪了。
与此同时,他收到了一条简讯,内容就是这个冷库的位置。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
他马上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藏得还真深啊?三年前我要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许至他就不会出事了!”
男人的脸上就如同带了一个面具,只有那双眸子一秒比一秒更冷,更凌厉,更深邃。
卓冰峰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膝盖软的差点跪下去,嘴像是被冻僵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
“这个人的存在爸爸也不知道吧?作为大妈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人存在的吧?不知道她会怎么来除掉这个污点呢?我想,手段一定要比我高明得多,至少他不会让你们见最后一面。二哥!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不。。。不要。。。泉是我的。。。宝贝。。。心肝。。。他是我的一切,是我唯一的快乐。。。你不能。。。”
“我不能!?你当时把至推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你让人把亚琦撞飞的那一刻,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你喜欢的人是宝贝,我爱的人就不是宝贝了吗?”
寒冰间回荡的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冻结在一起的冰块儿,似乎都被震出了裂痕,隐隐的都能听到“咔咔”的碎裂声。空气中的暴戾因子,打得卓冰峰的脸颊刺痛,大脑瞬间当机空白,双膝木然贴地。
“三弟,二哥求你,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泉,在卓家的一切我全部放弃,包括公司的股份,将来的遗产继承权,甚至是卓家二少爷这个称谓,我统统都可以不要!我只求你把泉还给我!我求你了!”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柔软。
这就是那个从小到大都不可一世的卓家二少爷!
这就是那个对待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永远像对待下人生的孩子一样的二哥!
这就是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卓总经理!
在感情面前,在爱人面前,他一样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成为了爱情的奴隶。
“告诉我!背后的人是谁?”
卓凌峰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人再也不会对他的宝贝下手了,他不再是危险地存在了。但是,卓家还有人在窥望着这件事,这次风铃没有事,卓冰峰收手退出战局,表面上也许是没事了,但他深知卓家的规矩,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会有更加危险的人物出现,手段会更加的残忍,动作会更加的迅速,直到上官冬至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为止。
如果这个关键人物不找出来,这场噩梦就永远没有尽头。
“我不能说!我也不会说!你想怎么样就来吧,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和泉死在一起!”
卓冰峰的姿势未变,眼神却露出了赴死的决绝。这几句话里没有一点的恐惧,相反的却十分坚定。
卓凌峰面露狠戾,声音冷到极致,
“你认为我会是那样的好人吗?二十五年来的明争暗斗,我也早已经被狠,毒,绝,辣浸染成了一个无情的人。我不会让你们两个都死,也可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但是绝不会成全你们死在一起!你毕竟是我的哥。。。”
“我死!让我死!”
卓冰峰居然用乞求的目光哀求留下自己的命。
“让我死吧!泉是无辜的。我做的错事我自己来承担后果。他不应该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我是这盘棋的操纵者,该走哪一步我说了算!”
男人毫无情面的拨弄着手机,对着电话缓缓地说道:
“华良,把人带过来!”
手机缓缓地放入口袋,冰冷的眼神以王者的姿态俯瞰着脚下的败者,嘴角突然勾起的弧度,让卓冰峰彻底绝望。
他真的再也不是那个被他拎到狗窝里也不敢出声的三弟了;再也不是那个被妈妈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夜门口,却不敢向爸爸哭诉一个字的三弟了;再也不是在下人面前甩他耳光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三弟了。
他长大了,真的变成了一个狠,毒,绝,辣,冷酷无情的人了。
“真的要这样吗?我甘愿去死都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想如愿是要付出代价的!”
卓冰峰的眼里,恶魔正在和自己微笑。
☆、腐女无敌
稍显沉重的脚步声从冷库的深处传来。
满头小辫子的绝美男人扛着一个捆缚着手脚的男生一步步接近跪伏在地上的绝望男人。
“泉?泉。。。你们。。。居然这样对他!泉?”
卓冰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使膝盖离开了地面,踉踉跄跄的奔着华良的方向而去。
距离还有五米左右,华良一耸肩,把毫无知觉的人扔在了地上瑾。
卓冰峰看得清楚,泉只穿着一件睡衣,眼睛用黑布蒙着,嘴上封着胶带,手臂反绑在身后,脚踝上的绳子紧的都要陷进肉里去了。
这个绑法?居然跟他绑上官冬至的完全一样!
他终于明白卓凌峰为什么会选择在冷库了。这是一个比夜晚的雪山更加寒冷的地方,他的三弟完全是在向他赤/裸/裸的报复恰。
他爬到泉的身边,还有一米的距离,他惦念的那个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就扑到了他的皮肤上。
那张俊美的容颜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整个人的意识完全陷入了昏死当中。
他失踪的这一个小时,难道一直在这个堪比极地温度的地方了吗?不,他在的地方一定比这里更冷。
一个小时?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穿着?看他现在毫无生气的样子,难道已经。。。
他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颤微微地把手探到泉的鼻子下面,微弱的鼻吸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
来不及或者说没有胆量去解那些绳子,急急地脱掉外套,裹在泉的身上,再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为他取暖驱寒。
犹如冰块儿一般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脸上,逼人的寒气传递到他的皮肤里,渗透到血液中,他的心更疼了,泪水在不觉间流了下来,慢慢的滑到了那张苍白的脸上。
“泉。。。”
“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只要你告诉我给你这个特权的人是谁,我可以让你代替他!”
卓凌峰一下一下摆弄着手上的皮手套,没有心情看他们两个人一眼。
知道心疼了吗?了解那种痛苦了吗?
他没有把那种痛苦加倍的还给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
自己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想一想这种遭遇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如果不在乎,那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卓冰峰知道他没的选择,这个坑是他自己要跳的,说不说出背后的那个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下场。是自高自大害了自己,如今他怨不得任何人。
和泉相识相恋四年,应该说是他二十八年来活得最自然,最坦荡,最无虑的时光。他不是个感情专一的人,泉却是他包养时间最长的一个。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人,只知道没有他在身边就不快乐,他的位置没有人能替代。
即便他在外面的情人无数,他的最终归宿永远都是有泉的那个地方。
这四年来,他把他藏得很好。除了侍候泉的柳妈以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他是低估了三弟的能力。确切的说,他是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儿。轻敌的后果,就是让他今天尝到了此生最痛苦的滋味,与恋人生离死别的滋味。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执意要杀他,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他死的下一秒,就是我结束生命的时候。今生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希望我们可以在天堂做一对眷侣。。。”
“哼哼。。。做梦!你的所作所为配上天堂吗?”
“没错。你说的没错,上官冬至也说得对,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有真爱。活着不配,死了也同样得不到。但是,我很高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想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依然会带着我的爱仰望着他。我会期待来生,希望能在一个普通的人家长大,然后再让我遇到泉,让我们永永远远在一起!”
卓凌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那紧紧拥抱的画面,好像是自己和风铃。
他的心软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爱情在平民中是被人怎样看待的?
但是,在上流社会,在他们卓家,这是永远也不被允许的。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能找到自己爱的人多不容易,能得到真正的爱多不容易,能守护这份爱走到尽头就更加的不容易。
因此,他支持每一对走到一起的同性恋人,祝福他们能够白头偕老。
面对眼前这一对,他的心里是矛盾的。
他不想拆散他们,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白白受苦。
他清楚地知道,风铃为什么不愿提起受伤的事情,他就是在顾念自己的感受,只因为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他是不是也能做到“网开一面”呢?是不是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呢?
“啊。。。”
泉在卓冰峰的怀里悠悠转醒,身体里没有散去的寒气,让他不住的哆嗦。
“峰,我好冷。。。好冷。。。”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卓冰峰鼻子发酸,手掌不住的摩挲着他的身体,只能重复着这一句话。
卓凌峰微微蹙眉,对着华良冷声道:
“既然他愿意替他去死,那就成全他!”
语落,不再看任何人,坚定地脚步迈向了门口。
。。。
风铃是被一股刺痛疼醒的,刚要挣扎,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别动!小心滚针!”
视线渐渐清晰,凌飞燕的娇美模样映入眼帘。
“发现你有点高烧,其实吃药就可以,但是某人是肯定嫌慢的,趁他没发飙之前,我还是抓紧给你点一支退烧的吧!这个见效快。”
凌飞燕麻利的贴上胶布,盯着输液管调节点滴的速度。
“今天来的挺早啊?”
风铃往起坐了坐,靠在了床头。
“我看凌峰今天出门挺早的,想和你多聊一会儿,就提早跑来了。”
凌飞燕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像是欣赏绝种的珍稀动物一样,紧紧的盯着风铃的那张脸看。
经过这两天,风铃已经习惯她的这种看人方法了,反正他也经常被人这么盯着看,多加一个也无所谓。“你怎么知道他今天走得早啊?你那房子离这里那么远,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这儿啊?”
风铃有点惊讶,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大龄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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