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不是你想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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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班上还有个女孩子，他把一个喝醉的小女孩背回家也不像话，估计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他的忍者生涯就可以提前被愤怒的学生家长结束了。

凤果断的开始对赤城上忍施以暴力，把还在流口水的赤城上忍打醒，“你把那两个孩子送回家。”

赤城上忍揉着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拖着两个小鬼头往他们家走去。

“旦那，能麻烦您泡三杯醒酒茶来吗？”凤按住正在用筷子当手里剑发射的止水，看带着风属性查克拉的筷子像削豆腐一般干脆的打穿了饭店的墙壁，抽抽嘴角补充，“我会赔偿的。”

没想到看起来最为沉稳的止水喝醉了居然会是这幅模样，鼬倒是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伊鲁卡看起来也还好，只是有些晕的样子。

好不容易把醒酒茶给止水灌下去了，伊鲁卡也基本恢复了清醒，两个人都晃晃悠悠的自己回家去了。

“呃，止水，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凤有些担心的看着止水。

止水隐约记得自己刚刚不太正常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的断然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不等凤说‘反正是一路’就发动体术奥义瞬身跑了。

“哦……路上小心……”凤看着止水一路沿着S形向宇智波家的方向施展瞬身术，犹豫的说道。

终于就剩下鼬一个了，凤头疼的揉揉额头。打算二话不说，直接背起来回家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鼬身上，凤用手仔细的抚摸着鼬微微泛红的脸，指尖划过那两道法令纹，鼬像只猫儿似的躲到他怀里躲避凤的骚扰。

“呵。”凤小心的背起鼬，在老板“多谢惠顾”的招呼声中背着鼬回家。

变重了啊，凤从当年离开木叶去战场至今三年，都没有再背过鼬。心里有些惆怅的想着这样悠闲的日子还剩下多少呢？三代目都已经开始让他反间谍到宇智波一族了，大概很快了吧。

今年发生的事情很多，鼬开了三勾玉写轮眼，原因和他当初一样。那大概是鼬第一次杀人，表现的也和凤当初一样很是平静，只是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胃口。

凤看着不是办法，就带着鼬去他最喜欢的那家丸子店去吃丸子。结果按照平时的分量叫上来，鼬却不怎么吃得下，于是凤在老板杀人般不准浪费粮食的扫视下，愁眉苦脸的吃丸子。

看着自家哥哥满面愁容的吃着丸子，鼬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拿过剩下的丸子吃起来。

得救了！凤一脸欢呼样的把丸子推给鼬，赶紧喝几口茶压下口中余下的甜味。看着鼬吃的津津有味，不禁感叹这真是天才的味觉。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甜到被丸子上的酱汁黏在一起了。

“这么甜你是怎么吃下去的。”凤叹口气，揉揉自己的肚子。

“明明很好吃。”鼬咬着三色丸子看着凤苦不堪言的样子也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好吃的东西让他吃的这么痛苦。

“一般的三色丸子我也不是接受不了，不过这家老板给你特质的超甜品种就算了。”凤觉得口中的甜味依然很浓，有些受不了，伸手帮鼬理了理刘海。“别总是吃太甜的知道吗？”

“唔。”鼬嚼着丸子心里有些犯难，丸子跟哥哥比当然是哥哥更重要，可是让他不吃丸子感觉会好痛苦啊。“那我以后吃普通的三色丸子好了。”

凤哭笑不得，鼬对丸子和甜食的执着实在是太深了。“你个甜食偏执狂。”伸手戳了鼬的脑门一下。

鼬就这么从杀第一个人的微微郁结中走了出来。

32鼬入暗部

宇智波一族木叶54年的新年祭祖；鼬因为尚在暗部中进行封闭测试而躲了过去。实际上与会的凤不知道多庆幸鼬没来。

简直就是乱成一团；与其说是新年聚会，不如说是完全的谋反大会。

宇智波一族的长老已经开始怀疑凤；当着全族有身份的人的面，对凤施以压力：“宇智波凤，你在暗部作为队长的这一年，不仅没有为我们一族人提供什么有利情报；族里的聚会也常常以有任务为推脱；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止水听了暗暗为凤捏了把汗，凤倒是不紧不慢按照礼仪恭敬的回答。“三长老，在过去的一年中，木叶高层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这也是事实；凤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报告的情报。”

“那聚会呢！”宇智波族人咬牙切齿的质问。

“我身为暗部的暗杀组组长；任务会很多也是理所当然。偶尔请假也就算了，要是频频请假又不能解释理由，只怕会引起高层的注意，得不偿失。”凤四两拨千斤的回答。“凤以后会尽量多出席的。”

“切。”有族人不满的发出声音，但又拿凤没有办法。止水微微放下心来，看着凤连面色都没改的驳回了质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长老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逼宇智波凤做什么，只得佯装理解，“嗯，你在暗部行事要小心。”

“是，凤谨遵教诲。”凤行了礼又退回角落里，不想搭理他们。

富岳和美琴看凤进退得当的表现也松了口气，富岳身为族长把话题引回行动的制定上。

今年要有大动作了，凤听着那一群人的商议默默的盘算着。幸好鼬在成为中忍后，立刻投身到加入暗部的准备中，长老们因为对凤多有怀疑，所以希望宇智波一族能多个人在暗部为他们效劳，因此没有强制鼬来参加族会。

但是，等一个月后，鼬从暗部结束考核出来，恐怕就很难躲过去了。凤心里想着自己手里压着的长期任务，考虑着要不要把鼬派出去做个能躲个一年半载的任务。

这次的暗部选拔，就是为了充实暗杀组的人手，鼬只要入选，就会直接成为他的部下，任务自然由他分配。

鼬的事暂且不提，止水的情况却更让凤担心，他发现止水不知何时已经开了万花筒写轮眼。而且无论怎么质问他什么时候开眼的，止水都没有回答。

“我真的希望能够用这双眼给木叶带来和平。”止水这么说过。

“我承认别天神的确有着非凡的能力，也相信你是这么希望的。”凤皱眉：“但是别这么天真了，止水，仅仅凭借你一人的力量，就算再加上一个我，你以为能改变什么？止水，别干傻事。”

止水沉默了很久，两个人最终这么不欢而散。

卡卡西也是个敏感的人，更何况事关他三位挚友的事情，也早就意识到宇智波一族的不对劲。凤早早劝告过他让他不要再去宇智波一族的驻地，现在更是经常在暗部里趁着休息教给他关于写轮眼的控制。

“到底发生什么了？”卡卡西几次询问，凤都摇摇头，没有回话。

不安的气息在三个人中愈发弥漫，等鼬终于成功加入暗部之后，回到家里，觉得很多事情都变了。

母亲笑的很是勉强，父亲的脸也越来越沉郁。止水哥好像也暗中盘算着什么，卡卡西拐弯抹角的试探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只有他和卡卡西是被蒙在鼓里的两个人，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了这种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气氛，但是却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感觉没什么大变化的就是佐助，佐助自然是不知忧愁的年纪，今年就要去上学，正对着凤撒娇。凤笑着点点佐助的鼻子，陪着佐助练手里剑。

凤的表现倒是也没有什么反常，但是鼬明白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说凤才是知道的最多的那一个。

“鼬，恭喜加入暗部。”凤伸手拍拍回家来的鼬，他已经在暗杀组的新入组成员名单上看见鼬的名字了。

“黄鼠狼。”凤这么把鼬的暗部代号说出来。鼬刚刚加入暗部，心里也对暗部起代号的水平吐槽了很久。

“我听说暗杀组是哥哥做组长？”鼬想起暗部总队长说了一句：刚好加入了你哥所在的部队。

“嗯。”凤点头承认，“我已经把你分到‘哇塞’那队去了，由他作为小队长带着你熟悉暗部的任务。”

“呃，见过了，哇塞队长……暗部的代号起的真是……”鼬终于忍不住吐槽，“哥的代号是什么？”

“都一样难听，不死鸟。”凤看着鼬一下子就充满笑意的眼睛，伸手拉扯鼬的脸，“啊~居然嘲笑我。”

“没有，我只是崇拜暗部的前辈，居然能起这么多难听的代号。”自己的名字好起也就罢了，凤的名字居然也被联想到了这么让人无语的代号。鼬赶紧伸手阻止凤在他脸上拉扯的手。

“接下来打算派哇塞小队去执行一个中期任务。”凤叹口气，“暗杀组现在实在是缺人的可以，我本来不想让你去的，诶。”

鼬却没被凤的话迷惑，立刻拉着凤进了卧室，“哥，你别想把我和卡卡西支开，到底发生什么了。父亲母亲还有止水哥最近都怪怪的，卡卡西身为族外人都察觉到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凤看了鼬一会儿，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鼬的脸，这个举动让鼬更为不安，伸出两只手搭在凤的肩膀上来回摇了摇他：“哥，到底怎么了！”

“嘛，你也长大了。”鼬听凤这么说，以为凤准备说出来，谁知凤接着说：“不过这件事不同，听我的话，别打听是怎么回事。离宇智波一族人尤其是其他开眼的人远一点。”

“哥！”鼬还想说什么，却被凤拥进怀里，“算是哥求你了好不好，别参与进来。”

鼬枕在凤肩膀上的头闻言微微一动，他不能想象到底是多么糟糕的事情，才让凤也露出了这么脆弱的状态。难道他就一点都不能替凤分担吗？这样被他保护着，他都不明白自己努力的追上去，加入暗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了。

鼬收紧抱着凤的手，暗中咬了咬牙，还是没忍心再问下去。

凤维持着抱着鼬的动作，低声在鼬耳边开口嘱咐：“刚好你加入暗部，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鼬静静的听着凤说道：“木叶有两个地方都被称为暗部，但是性质完全不同。一个是你和我所在的暗杀战术特别部队，我们是火影大人的私人部队，只听从火影的命令。另一个是根部，首领是团藏。”

“团藏？”在这个敏感时期，凤嘱咐他的这个陌生的名字，一定会是很重要的存在。

“嗯，他和三代目同为二代目火影的弟子，和三代目是竞争对手，作风狠辣，是典型的武斗派。”凤想了想这么介绍，“他们年轻的时候，有一次遇到危机情况需要一人前去诱敌，但是那个人几乎必死无疑，三代目比团藏更早自荐，因此二代目火影将三代目的位置传给了猿飞日斩。团藏错失了成为火影的机会。”

“从此他成为根部的首领，在暗中保护木叶。但是做法和火影一派截然相反，只要能够达成守卫木叶的目的，无论是什么手段都会使用。不仅仅在村内是如此，还暗中勾结了外国的人来稳固权势。”

“加入暗部或多或少都会和他有些接触，到时候你自己小心。”凤松开抱着鼬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火影大人的部队，有权利拒绝其他人的调遣，要记得。”

“嗯。”鼬点点头，又开口问道：“尼桑，之前说的派给我的中期任务，我能不能拒绝。”

凤想了想把他派出去也不一定就安全，还不如放在眼前看着，叹口气，“你就不拿我当上司吧你。”揉揉鼬的头。

鼬笑了，知道凤这就是答应了。

“接下来是加入暗部的新成员例行的一周休假，在家里好好陪陪佐助吧。他该上学了。”凤垂下眼帘，看着榻榻米上的纹路，没敢看鼬的眼睛，“鼬啊，如果是你的话，会不会认为‘和平’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去交换？”

“恩……算是吧。”鼬原本对此是坚定不移的，但听凤这么问不知怎么觉得怪怪的。

凤闻言笑了，“果然，吃过饭早点休息吧。”凤挥挥手示意鼬离开，他也还要反复推敲最近三代目和他的谈话，以揣摩出三代目的底线——三代到底能让他留下几名家人。

鼬轻手轻脚的离开凤的卧室，关上门时看见凤望着地上那盏灯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他被三代目反安插为宇智波一族中也有段时日了，年初那场制定了初期计划的聚会的内容，他已经向三代目报告过了。

三代目也很是头疼的样子，这件事自然瞒不过团藏，团藏以及两位顾问都主张先下手为强，铲除掉宇智波一族。三代目还在犹豫中，但是心里也大概明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情况越来越糟了，宇智波一族对他的怀疑当然没能光凭他在年初聚会上的几句话就消除，相反派了警务队的人来监视他。

是止水，凤感知到暗处的查克拉后，近一个月一直由着他们去，自己照常出入在暗部和家里，在他和火影谈话的时候，监视的人也不敢离的太近，所以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根本作用。

在一个莫名没有警务队忍者跟梢的日子里，宇智波带土出现在木叶和他暗中见了一次面。

带土带着明显的嘲讽语气说道：“看来你离叛逃也不远了，凤，木叶人的虚伪你这次也亲身体会了。真是辛苦呢，每天为了保住自己的两个弟弟想尽办法，还要被自己的族人监视。”

凤不怎么在意的看了看带土，“那就请首领做好接收我的准备吧，还有，别打我弟弟的主意，否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客气。”

“呵，当然，你是我所认可的男人。”带土阴沉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倒是话说回来，你既然已经判断出木叶要让你灭杀宇智波一族，具体怎么做考虑好了没？”

“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宇智波一族在几个小时之内全灭的。”

这是事实，凤垂眸，“所以，到那时，我恐怕要向首领求助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把他们都杀了？”凤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和平时温柔的模样却完全不同。

带土一愣，随即眯起眼，从那只带有单孔的橘红色漩涡面具打量宇智波凤。“这当然好。”

要说当年斑在临死之前，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托付于他，并且为他留下了晓组织这个助力。他直至今日都拿捏不准的，就是斑将宇智波凤留下这个举动。

斑当初那套话说的的确有道理，他那时也是信了的。可是到了现在，他只觉得宇智波凤他根本看不透，更遑论完整的支配。

斑留下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了制约自己吗？毕竟当时斑让凤在幻觉中昏迷了17天，除了斑和凤以外，没有人知道在这17天之中发生过什么。

要是凤知道带土现在的想法，非笑出来不可。他和斑？那真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自己都不知道斑当初为什么一时兴起放过他。

而凤之所以让带土来协同灭族，出于两方面的考量。

就算他不提，宇智波带土也会来，所以不如直接由他提出，对他更有利。

另一方面，就算他再恨宇智波带土，他到底是个宇智波。

——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只许被他们自己舍弃，而不容外族人践踏。

33止水之死

和宇智波带土说好具体情况日后再联络之后；凤独自在南贺河边散步；缓解一下自己接连紧绷的神经。

却被眼前出现的衣襟沾染了血，而且明显精神状态很糟糕的鼬吓了一跳；凤愣了一下，“鼬，你……”话语随即在看到鼬眼中出现的螺旋手里剑的黑色花纹之后戛然而止，凤僵在了原地。

只一眼；凤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瞳孔急剧收缩，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指甲抠进肉里割破了手掌，鲜血顺着拳滴到地上；却比不上心里刀割般的疼。

凤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一阵阵想要发笑却笑不出来。

难怪今天止水没跟着他。

他到最后也没能和止水和好，没能阻止他犯傻。

止水到底傻傻的去找了团藏，想用别天神控制住他。

止水到底傻傻的等了他一辈子，等着他不可能给的回应，虽然他这一辈子真的很短。

更糟的是，居然让他死在了鼬手上，这还不如由他亲自解决。

临死前，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就在今天，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年轻的16岁。

“哥，我……”鼬的精神显然受了很大的刺激，手止不住的颤抖抓住了凤的手腕——在这样一个原本在鼬眼里和平常无异的普通午后，浑身是血的止水突然出现在正在修行的他面前，跟他说了太多让他震惊不已的事。

宇智波一族要发起政变？他哥哥也参与其中了吗？这就是凤怎么都不让他知道的真相？父亲是族长，莫非就是父亲主谋的？止水哥说宇智波高层想要除掉哥哥，为什么？

止水求他给已然重伤不治的他一个痛快的，他刚刚了结了自己敬佩的尊为兄长的止水的性命。虽然客观上明白不是自己的错，但心理上却接受不了。

这会儿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凤，但他看得出凤好像已经知道了。

凤此时很想就这么抛弃了自己的理智，这就去根部杀了团藏，但是他咬断了一颗后槽牙，深呼吸了几次，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上前抱住鼬，“没事了，我知道了。”嘴里全是血的味道，凤把那颗断掉的槽牙吐出去。

“哥，我杀了止水哥，就在刚刚。”鼬却没听凤的话，到底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止水哥让我把他的眼睛和护额交给你，他说，希望能以这种方式，看到哥的未来。哥，对不起。”

凤闻言一震，原来早就看透了吗，止水。

长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错，别乱说……这是我的错啊，鼬。如果我能拦住止水，你和止水就都不用遭遇这些。呵，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凤自嘲的笑，“到底……我这辈子辜负了止水。尸体呢？”

“我听了止水哥的安排，将他火化了。”鼬看着自己的手。

“嗯。”凤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彻底沉默了下来。

过了半天，鼬突然问道：“尼桑，宇智波一族决定什么时候引发政变？”

凤仰头看着蓝得一塌糊涂的天空，回了句毫不相关的话，“止水也算是死在了个不错的天儿里。不让他去见团藏他偏要去，你看见止水的时候他还剩几只眼睛？”

鼬惊诧的睁大眼睛，然后回答，“一只，另一只难道……哥，你怎么会知道？”

“果然吗……团藏等着要他那双眼睛很久了。”凤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宇智波一族不会叛变的，因为我会在这之前做出了断。”看怀里的鼬已经停止颤抖，凤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鼬身上，“把血迹挡好。”

纵使已经痛彻心扉，凤却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还能机械的去做善后工作。敌人不会给他喘息的时间，他也承受不起因为他的失误，而导致的更多的失去了。

还要去伪造止水自然死亡的证据，止水的眼睛也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在有心人手里。

鼬接过衣服穿上，然后见凤看着自己的眼睛抿了抿唇，“乖乖坐着别动。”见鼬点头后，凤咬破手指在鼬的眼睛周围写好咒文，然后快速结印。鼬的眼睛周围的血字咒印很快消失，写轮眼又恢复到三勾玉的状态。

“试试看眼睛是不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凤曾经给卡卡西的万花筒施用过此术，已经证实可以正常使用普通的写轮眼。

“没有。”鼬的确在杀了止水之后，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发生了异变，就像止水哥托付给他的那只眼睛一样，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形态。“哥，止水哥的眼睛也不太一样，哥你的眼睛也是这样的吗？”

“我的是普通的三勾玉写轮眼，你和止水的那种叫万花筒写轮眼。”凤这么解释，“但是我刚刚已经把你的万花筒封印起来了，不在危急情况你不能使用。”

“万花筒写轮眼？”鼬听着这个全新的名词，想起看到止水那双眼睛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惊人的瞳力，以及邪恶的感觉。被那双眼盯着，会让人觉得阵阵发寒。

“万花筒写轮眼是三勾玉写轮眼的进化，其能力是普通写轮眼所不能比拟的。止水的万花筒的能力是别天神，那是一种很厉害的幻术，能够使人不知不觉的听从施术者的命令行动，却以为是自己这么决定的。只是没有初代火影木遁能力的帮助，使用一次之后到下一次使用要相隔十数年。”

“你的万花筒也会有你的万花筒所独有的能力，至于我为什么要封印它，是因为万花筒自从开眼的那一刻开始，随着每一次使用都会削弱使用者的视力，直至完全失明为止。”凤看着鼬的眼睛皱皱眉，“至于开眼的方式，就是杀掉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人。”

鼬闻言张张嘴，用手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终于慢慢流出了泪水。

凤伸手轻轻掰开鼬的捂着眼睛的那只手，轻吻着鼬流泪的眼睛，“乖，哭出来心里会舒服些。”

“尼桑，对不起……对不起……”鼬把头轻轻抵在凤的肩头，他心里很悲伤，但是还不足以让他感到疯狂。因为他最重要的人还在，就在他的眼前，正不顾自己心中的痛苦安慰着他。

“傻孩子，都说了不是你的错了。”凤伸手一下下拍抚着鼬的后背，自己抬头看着那明媚的阳光。

这是现实，不是故事、不是小说、不是电影。

重要的朋友的逝去，不会伴随着暴风雨，相反，今天的天气好的不得了，就像是在讽刺他宇智波凤的无能。无论是什么人的死去，都影响不了多数活着的人。

他甚至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去指控害止水失去生命的罪魁——虽然在这一刻，宇智波凤在心里立下了誓言，一定要让团藏付出血的代价。

搂紧了哭的伤心的鼬，凤无声的安慰着那个刚刚受了很大刺激的孩子。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