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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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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用下巴点向周悠悠院子中间的一棵树,说:“从你先上那棵树再跑到篱笆墙上又跳回树上开始……”

周悠悠那脸色哦,顿时墨色:全看到了!她眨巴眨巴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许澄,脑子就跟塞满了浆糊似的。

许澄又说道:“你说你吧,啊,就你这身手还找什么保镖?三五个大汉都能被你撂翻吧?十个八个人甭想追到你!”她的下巴朝那小楼一努,说:“二楼啊,蹭地一下就上去了。”

周悠悠的脸色更黑,她噘起嘴叫道:“我这不是陪老头练拳么?”那老头昨天发那么大的火,晚上又惊又吓地折腾一宿,她这不是陪着老头练拳让老头活动下筋骨促进血液循环让老头出口闷气省得憋出病来。脚尖曾经受伤的部位传来的痛意越来越汹涌,没两秒便成钻心的剧痛,周悠悠再也忍不住,“噢”地一声惨叫,冷汗“刷”地一下子像井喷般浮了出来。她的身子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一只脚就哀嚎起来。

许澄被周悠悠吓得脸色一变,叫道:“怎么了?”她看着周悠悠抱住的脚,瞬间想起周悠悠的脚上有伤——在她的工厂被模具砸成骨折。“你——”许澄的声音都变了!她几近嘶吼地叫道:“你不记得你的脚上有伤啊!”

院子里的保镖听到周悠悠的惨嚎声也赶了出来,看到周悠悠坐在地上,赶紧奔过来。

周悠悠痛得嘴唇都在哆嗦,她用英文颤声高喊着:“医生!”

许澄吓得把栓住“宝贝”的绳子往篱笆墙上一栓,说:“我去开车,马上送你去医院。”

周悠悠被保镖扶起来,一只脚独立站着,受伤的脚曲着使不上半分力,痛得她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在心里直哀嚎:刚才蹦跶的时候没感觉,怎么这会儿这么痛啊!

私人医生还没起床呢,被保镖叫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胡乱披上件睡袍就出来了。那睡袍那个性感透明哦,黑色的底裤和真空的上半身清晰可见。私人医生也没顾得上这些,把周悠悠的鞋子一脱,手轻轻地捏上那受伤的部位,周悠悠再次痛得“嗷”地一声惨叫。私人医生赶紧表示得立即送医院,她看周悠悠痛成这样,估计至少是骨裂。

周老头刚练完拳,回到卧室洗澡,才打上泡泡就听到外面传来周悠悠一声接一声地惨嚎。不明情况的周老头心急火燎地冲了泡泡,也顾不得擦身子,顶着一身湿潞潞的身子裹着浴袍就冲出房门问:“悠悠怎么了?”得到的回答是他那宝贝孙女好像伤到脚了。周老头一听,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伤到脚了!他冲下楼,就见许澄的车停在院门口,保镖正把痛得嘶嚎的周悠悠扶向车里,私人医生穿着一件和没穿一样的睡袍跟着随行。

周老头几步过去,问:“丫头,怎么了?”

周悠悠满眼是泪,语无伦次地指指自己那又肿起来的脚,唔唔吖吖地说些啥周老头一句也没听懂。

周二先生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他皱起眉头看一眼女儿,对周老爷子说句:“爸,我先送她去医院。”“砰”地一声把后座车门关上,自己则往副驾驶位上一坐,吩咐许澄开车。

许澄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连闯红灯。

可这几天城市戒严啊,大清早的就有武警有交警执勤,许澄的车在闯过红灯后就被交警盯上,交警拉响警报开着车就追了上来。后面有车追,前面还有车拦,没几下就把许澄的车堵住。

许澄的劳斯莱斯和那一连串“8”的车牌号在本地可是赫赫有名,交警把许澄的车拦下,先敬上一个礼,说:“许小姐——”话音还没完,旁边副驾驶位上的哥们就递过来一本证件,吓得那交警哥们眼睛都圆了身子都软了。

许澄也愣了下,天晓得周二先生这么大的官职权位出门居然还带证件的啊!周家还真是——尽出奇葩。

副驾驶位上的一脸酷相的哥们冷冷地下令:“开道!”

交警哪敢迟疑,赶紧转身上车给许澄的车开道。

周悠悠一路绿灯畅行,很快医院就出了检查结果:骨裂!还是旧伤骨裂,比第一次受伤送医院更严重,必须手术。

周二先生那张酷酷的脸哦,铁青。他把手一摆,让手下的人立即去张罗,让院方马上安排周悠悠马上动手术。

有周二先生在这里,也没许澄这个司机啥事,她就干巴巴地守在旁边陪着周悠悠。

周悠悠拉住许澄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许澄的袖子上蹭,呜呜啦啦地只剩下哭了。

许澄抱着周悠悠轻轻地拍着周悠悠的背安抚,任由周悠悠在自己的袖子上擦鼻涕眼泪,她纠心得眉头紧皱,那额头上皱出的痕迹不比周二先生的浅,偶尔对上周二先生的视线,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和自己一样的纠心和无奈。

这才刚安排好手术,还没把周悠悠推进手术室,周老爷子心急火燎地赶了来,一听是旧伤弄裂,那脸都绿了。他问周悠悠的私人医生周悠悠的脚上怎么有伤?那私人医生果断地装听不懂中文,一脸茫然地看着周老爷子。

周悠悠哼哼叽叽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周老爷子,说:“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去工厂考查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吊模具的控制开关,把挂在架子上的模具放下来砸脚上了,已经好几个月了,钢钉都拆了以为好了,没想到……呜……噢……”又是一声惨叫,痛啊。

周老爷子绷紧脸吼道:“有伤就别瞎蹦跶!”看到医生过来要把周悠悠推手术室,这才气呼呼地转身坐在椅子上给医生让道。

等周悠悠动完手术送到病房,周老爷子看到躺在床上打着石膏的周悠悠,再想到还躺在床上病着的周郁,他的孙女一共就只有俩,这一病一残的,周老爷子那心情啊,无以言表。

这时候又有人过来报告送上一个消息:常晓乐,跑了!

☆、第六十四章 不靠谱的周老头

周老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深吸口气刚要把手下一顿暴吼狠训,就听到医生正在向周二先生汇报病情。之前周悠悠说的取了钢钉以为伤好了完全是瞎扯蛋,钢钉还在脚板的骨头上钉着呢,今天早上的那通蹦跳让没长愈的骨头又开裂了,有几处伤口连钢钉都没办法再上,六个多小时的手术动下来;医生也只能无奈地表示他们已经尽力,周悠悠会不会落下残疾只能听天由命看个人恢复情况。周老头听完医生的汇报;深吸口气就要暴怒,可一迎上周悠悠那双可怜兮兮一副泫然欲泣的眼神;已经涌到嘴边的骂词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周老头抬起手哆嗦地指向周悠悠,颤声说道:“娃咧;你说你啊,啊,脚上有伤没好还蹦跶啥啊,要是落下个残疾可怎么得了哦!”

许澄本来听到医生说周悠悠有可能落下残疾也一阵难受,可看到周老头那想跳脚又一副宝贝周悠悠舍不得吼、拖长声音捶足顿胸般的模样又隐隐想笑,这想笑又心里难受,憋了一通,最后无奈地看着周悠悠:这要是真落下残疾怎么办哦!

周悠悠倒是觉得没所谓,说:“不就是几根脚趾骨吗?大不了……”一看到许澄、周二先生、周老爷子三人的眼神,她果断地闭嘴了。两秒钟后,又说:“爷爷,爷爷别气啊,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

周老爷子真想跳过去敲周悠悠几记暴栗!家和个屁!万事兴个屁!他周老头这辈子就三个孙辈儿,这会儿躺了两个在床上,兴个狗屁!周老头见周悠悠已经躺在床上,舍不得骂,调头就去骂周二先生怎么教育孩子怎么管女儿的!

周二先生非常无辜地暗暗叫屈,却不敢和周老爷子顶撞,一声不敢吭。他的女儿、他哥哥的一儿一女都是由他爸和他妈一手教育带大的,他和他这个女儿相处的机会屈指可数,女儿出国前,他只有放探亲假或有事回京又恰巧周末节假日之类或女儿放学后才有短暂的相处时间,女儿出国后一年里只有对账的时候能见着。偶尔女儿也不回来,开视频会议就把账对了,他连那一年里唯一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周老头这会儿来骂他管教女儿不利,他何等冤,周老头有给他教育孩子的机会么?

周二先生在周老爷子的怒骂声中默默地走到一边,打电话安派人去找技术更好的医生给周悠悠做进一步治疗,看有没有挽救、让周悠悠免除残疾的可能。

周悠悠住院,还有落下残疾的可能,周二先生也没那心情去参加陈阿公的寿诞,下午的时候让周老爷子自己一个人过去,他自己则张罗周悠悠下一步治疗的事。可军区那边有要事分不开身,他不能在医院留久,自己留下来照顾周悠悠是不可能的;他想让周竞看顾周悠悠吧,周竞的事情也多,周竞带着云舒过来看周悠悠,没坐上十分钟就因单位的电话过来又急匆匆地走了。

周二先生看到留在病房里的云舒和许澄又想到周悠悠那宅子里还躺着个周郁需要人照顾,那眉头又紧紧地锁起来,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秘书留下来。

许澄的心跟明镜似儿,自然看得出周二先生的难处,她主动提出照顾周悠悠。

云舒家里带着俩孩子也实在没那么多时间过来照顾周悠悠,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又要麻烦许澄,可不管是让周二先生留人还是让周悠悠自己安排人张罗都显得有点不是很合适。她对周二先生说:“阿澄不是外人,时间也相对较自由,让她来照顾悠悠也好。”云舒说到这里,又揉揉额头,说:“阿郁现在也不合适回京,只怕又要麻烦阿澄了。”她十分过意不去地看着许澄,一脸歉意,问:“阿澄,你能抽出这个空吗?”

许澄说道:“我生意上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要应付下政府部门的一些审查。”不说有人专程针对,那些每年每季度的常规审查遇到那些非要在鸡蛋里找骨头的审查员也够她蛋疼,这些事还得她亲自去应对打点,否则真给她挑点骨头出来,又够她折腾老一阵子。

周二先生明白许澄的意思,他把自己的司机叫了进来,说:“你留下来和许小姐一起照顾周小姐,如果许小姐遇到什么难处,直接和我说。”他又对许澄交待了一番,如果许澄有事,让他的司机出面就好。

刚好外面一些地方官员听说周家有人住院赶过来探望,周二先生领着许澄出去又和地方官打了个招呼,那暗示很明显:谁找许澄的麻烦就是找他周二先生的麻烦。地方上的这些官员又有谁敢没事找周二先生的麻烦啊?

周二先生就这么把周悠悠交给了许澄。女人家在照顾人这方面是男人拍马也追不上的,他把周悠悠交给许澄比交给办事大咧咧的周竞和忙着带孩子的云舒放心多了。至于他爸那,他完全不指望那老头来照顾周悠悠,这俩爷孙凑在一起尽是闹出事,光这练拳上,周悠悠就伤了好几回了,小时候为了学拳关节可没少脱臼。周二先生虽说自家闺女相处的时间不多,以至于这么多年下来连和周悠悠怎么交流都显得有点困难,但对于自己仅有的一个闺女那是打心眼里宝贝。他把自己的司机留下来,万一许澄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有司机向他汇报,当然他相信许澄会把周悠悠照顾得很好,不冲别的,就冲许澄卖他这个人情能得的好处就够她尽心尽力。

只是周二先生算计来去,唯独没算着许澄和他闺女有一腿,不然打死也不会把周悠悠往许澄这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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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照顾周悠悠是一回生二回熟,不像上次担惊受怕的唯恐有什么不周之处,再加上周二先生领着她在当地官员的那番表态,以后她在本地要干点什么事那都是一路绿灯,算是赚大发了,可许澄看到周悠悠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被周悠悠那伤脚压得心情沉甸甸的难受。周悠悠脚上的伤第一次伤成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如今脚上的钢钉没拆又再伤一次,就算医生技术好把骨头都固定回去了,周悠悠半年内也甭想下地走路,半年不走路,那伤脚的肌肉还不知道会萎缩成什么样,脚伤成这样,以后影不影响走路都很难说。

按理说那脚又不是她许澄的,她现在人情也卖了、好处也得到了,就算周悠悠瘸了也不关她的事,可许澄却有种难以抑制的抓狂暴躁,她公司的股价都快跌回发行价时她都没这么烦躁过。

周悠悠见许澄的脸上风云涌动幽暗变幻显是十分不高兴,于是想哄许澄开心,逗笑道:“阿澄,乖,笑一个!”歪着头冲许澄一眨眼,摆出个照相的照型。

许澄正在火头上,见周悠悠还浑不在意地嘻闹,顿时怒气冲头,一记凌厉的眼神杀过去,当场暴走了:“脚上有伤你还到处蹦跳,你还要不要脚了……”许澄的涵养极好即使怒极也会控制住脾气几乎从不曾因发怒而吼骂人,如今忍无可忍,一句话吼出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吼下去,唯以一双怒目瞪视周悠悠。

周悠悠的怕地缩了缩脖子,怯怯地问:“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她拍拍胸脯,乐滋滋地露出个笑容,说:“那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许澄顿时气结,双拳紧握,身子因怒火而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悠悠看到许澄气得这样,也慌了神,赶紧说道:“不气啊不气啊,我会好好养伤的,我保证在伤痊愈以前都不会再乱动。”

痊愈!就周悠悠这伤,想要痊愈到不留后遗症,难!许澄抿紧嘴,冷冰冰地撂下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我担心你!”一调头,出了病房,留下周悠悠一个人窝在病床上傻眼。

许澄出了病房就去找医生,询问该怎么治疗、怎么护理、怎么恢复,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让周悠悠的脚伤复原得更好,等她再回到病房时周悠悠术后的麻醉药效已过痛得在床上直哼哼。

周悠悠泪眼婆娑地看着许澄,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许澄又气又恼地走过去,坐在周悠悠的床边,她见周悠悠是真的疼得厉害,满腔怒焰瞬间被心疼淹没。她叹口气无奈地看着周悠悠,说:“医生说好好治疗,做好理疗,还是有可能恢复。”

周悠悠吸吸鼻子,说:“早上只是想陪爷爷打打太极拳,简单地活动下筋骨,可打着打着打出了兴致,把脚伤给忘了……”她的话音一转,满怀希冀地望着许澄问:“真的能恢复?不会影响走路或落下残疾?”刚才还是哭鼻子,这声音一转眼泪就收住了,比小孩子变脸还快。

许澄见到周悠悠这孩子气的样子顿觉又气又好笑。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脚。”

周悠悠抽抽气,一本正经地说:“虽然我长得不白,可也是五官端正、身材岗岗、漂漂亮亮的一朵鲜花,要是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我还怎么活啊!”

门口传来敲门声,周悠悠和许澄同时扭头看去,赫然看到周郁出现在门口。

周悠悠一怔,惊呼声:“郁姐,你怎么来了?”她赶紧抓起许澄的胳膊用许澄的衣袖一把抹了自己的眼泪。

许澄看到周悠悠拿自己的袖子抹眼泪,惊得又是一瞪眼!你拿我的袖子擦鼻涕眼泪擦上瘾了?

周郁进了病房,说:“听说你伤了脚,过来看看你。”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是感冒不轻。

周悠悠叫道:“你还病着呢!”脚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眼泪再次浮上来。

许澄看到周悠悠飙泪,赶紧送上纸巾给周悠悠拭了泪。

周郁摇摇头,走到周悠悠的身边,问:“怎么伤得这么重?”

周悠悠扁扁嘴,当着许澄的面哪敢再提自己的伤。她问:“常晓乐怎么样了?爷爷说什么没有?”

周郁摇头,说:“爷爷的人还在找晓乐,我派了人去阻扰他们行动和找晓乐。你就别担心晓乐和我,我的事自己能应付,你好好养伤,我再想点办法联系下国外的医生,看能不能有更好的冶疗。”

周悠悠说:“我的伤你也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话出口,惊觉说错话,抿嘴一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说:“从小习惯的事……”

周郁说:“骨裂和脱臼完全是两回事,更何况你这还是……”说话间狠狠地瞪着周悠悠,低斥道:“要是落下残疾,我看你怎么办!”

许澄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疑惑:“脱臼?成习惯?”

周郁接口说:“胳膊还有过骨折,从围墙上摔下来折的。”这事得让许澄知道,以后得有个人管住周悠悠,省得这猴子真翻了天。这些年周悠悠在国外四处折腾,可没少让家人担心。想想去年周悠悠居然还要去爬珠峰,一个人背着个包就上路了,直到抵达珠峰大本营才把她逮回来。去珠峰大本营那条道虽说是成熟的旅游路线,可有多少攀登的青年埋在那条路上没回去!周悠悠敢单人独行,她也真敢!

许澄瞪向周悠悠,叫道:“你还真是属猴的啊!”

周悠悠干笑两声。那不是为了学拳嘛!她解释道:“我爷爷小时候学拳也经常伤呀,老头子觉得练功夫不受点伤学不出来。”

许澄气结,真想问候周悠悠她爷爷一顿!她怎么现在觉得周家老头特不靠谱!她突然想到常晓乐,顿觉常晓乐的情况不乐观,周老爷子对自家孙女都能整出伤筋动骨的事来,对别人家的孩子还能手软?

☆、第六十五章 周家又来一奇葩

周郁重感冒加身;再加上还在装病中,“四十二”度高烧啊,不住院怎么行啊!她索性办了住院手续,住进周悠悠隔壁的病房。周悠悠这情况,就算家里有医生,设备也有;那至少也得一周才能出院回家继续治疗。姐妹一起住院,刚好有伴。然而周悠悠疼得厉害;没空招呼周郁,周郁吃过感冒药后犯困;回了自己的病房睡觉养病留下许澄的特护照顾周悠悠,两姐妹各住各病房各养各伤病。

晚上十点多

周悠悠痛得难受,趴在许澄的怀里撒娇加哼哼。许澄坐在周悠悠的床头抱住周悠悠;像安抚孩子像轻轻地抚着周悠悠的头。

敲门声响起,许澄以为是护士进来换药,便应了声:“请进。”她看了眼挂在床头的吊瓶,说:“药水还没滴完,大概还有一会儿。”鼻子里飘进一股浸人的沁香,这款香水显然不是一个护士用得起的。许澄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庄端、隐约透着贵妇范的女人站在门口。

这女人的头发烫染成深褐色盘在脑后,穿着身女式西服正装,衣服扣得一丝不苟,此刻正略微惊讶地张开嘴望着两人。

一眼望去,许澄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疑惑地问:“请问您是……”

周悠悠痛得正迷糊,闻到香水味也没力气去抬头看是谁来了,反正有许澄招呼。

那女人反应过来,先退后一步看了眼病房号,再过去往躺在许澄大腿上的周悠悠一瞅,确认自己没走错病房找错人。她眼里的疑惑更深,问:“你们……”这举动也太亲近了!刚听她老公说起过周郁和那叫什么常晓乐的事,这会儿她对这事正敏感呢!两个女人,只要不是那种关系,再亲近也不至于这种造型地搂在一起吧?

周悠悠一听这声音咋有点耳熟?这开口发出的腔调更怪,这大半夜的谁来了啊?她从许澄的怀里抬起头,结果因为泪眼朦胧的没看清楚那人长啥样,等把眼泪抹去,赫然看到自己的妈立在跟前,惊得大喊一声:“妈!”看到她妈那反应顿时惊觉眼下自己和许澄搂在一起有点不妥,情急之中嘴巴一扁,往脚一指,几近哭喊道:“痛啊!”

那声“妈”吓得许澄一股寒气直往上冒!难怪她觉得这人眼熟,居然是周悠悠的妈!她在北京也和庄碧芬女士见过一面,那时候庄碧芬不是这发型也没化妆穿着也相当朴索,以至于没认出印像不是很深的庄碧芬女士。

庄碧芬女士也让周悠悠的脸上的泪和哭声给吓懵了,全副心思又全落到女儿的脚伤上,她急声道:“听你爸说伤了腿,怎么样了?啊?他说还有落下残疾的可能,你怎么伤的啊!快,让妈看看。”什么事没见过的庄女士这会儿也慌了神。

周悠悠从许澄的怀里起身奔到庄女士的怀里抱住继续哭:“早晨陪爷爷练拳,没注意到旧伤,不小心又把伤口给弄开了!”

庄碧芬一听又是练武给弄的,那嘴唇就开始发颤,显是想骂人又觉不合适没敢骂出声,嘴唇颤了两下之后变成嗔怪:“怎么这么不注意,你也是,多大的人了,还陪老爷子疯。医生怎么说啊?”

许澄在边上应道:“医生说如果治疗和护理得当,应该不影响走路。”她见庄女士给周悠悠擦了眼泪后就去拿枕头垫在床头显是打算把周悠悠扶起来躺坐着,赶紧制止,叫道:“伯母别动,就让她这么躺着,她的脚刚动完手术不能动。”她赶紧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开给庄女士坐,说:“伯母您坐这儿。”冷汗啊,浸了满背。谁能想到这半夜还有人过来探望,谁能想到远在西北的庄女士居然这会儿赶过来了,来之前连通电话都没有!

庄碧芬坐在许澄刚坐的位置上,顺势把女儿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瞬间明白为啥刚才两人是这个造型:这样方便抱,还能更好地哄这个疼得直流泪的伤患。周悠悠痛成这样,自然是需要人关心哄爱,搂着能缓解点痛吧。许澄受她老公所托来照顾周悠悠,总不能看着周悠悠痛得直哭还不闻不问吧?她看一下许澄,说:“麻烦许小姐了。”

许澄却因庄碧芬的那声“许小姐”又是一阵惊吓:这庄女士居然还记得她!她就在许家的团年饭上和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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