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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夏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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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退出去的女侍者姿态优美的摆了一杯茶在了墨御的面前,轻轻的合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了池以衡和墨御。

池以衡点点头,“我想问问这幅画的来历?”

墨御微微皱眉,“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怡然居虽然是一家地下赌场,但也附带经营一些其他的项目,如小型的拍卖。他们的拍卖品一般有两种来源,一是赌客的抵押。要知道赌徒输红了眼,什么都能拿出来赌。车子﹑房子,公司﹑古董字画甚至还有人,这些东西都能在怡然居折价为筹码。拿到这些东西,怡然居并不会立刻出手,而是给赌客一定的期限让他们找钱把这些重新赎回。直到赌客实在没钱赎回,他们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拍卖。一种就是黑市的销赃。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怡然居都不会过问这些东西的来源,拍下东西的顾客也不会过问。大家秉承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的原则,谁也不能破坏规矩。

池以衡当然知道这个规矩,他从容的看向了墨御,沉着道:“这幅画是夏家的东西。”

墨御的表情变得凝重,“你确定?”

池以衡点点头,他在下午听了沈曦说起这件事就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池父在意外之余很肯定《报春图》绝对是夏家的藏品。这件事池家其实并不适合出面,最好是通知夏家处理。可怡然居和墨家纠葛密切,池以衡想了想决定先和墨御通通气。

夏家很快就要清查藏品的真伪,想来《报春图》也是用同样赝品替换真迹的方式换了出来。不管这件事的背后是谁,这件事出来都是夏家的丑闻。到时夏家找上门来,从怡然居牵连到墨家,可就不好了。

墨御沉着脸很快出去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就有人捧着《报春图》进来放在了池以衡的面前。

墨御认下了这个人情,开口道:“这边的事都是陈辉在管,现在联系不到他,我会问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这幅画你先带走,有什么事我跟你联系。”

池以衡点点头,“也好。”

侍者小心的收好画,池以衡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还得去酒店接夏泽,就提出了告辞。

墨御送了他出去,状似不经意问道:“听说阿正在追求方洛维?”

池以衡一愣,果断选择出卖了墨正。

☆、31·意识

“三个三”

“三个七”

“三个J”

老K扔下了三个J;左右看了一眼;“有人要吗?”

他的左边是沈曦;右边是夏泽;正对面是方洛维;李明轩和墨正分别作为沈曦和方洛维的编外队友坐在两人的身后。

没人要,老K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牌,“老K。”

众人的视线落在了夏泽的身上;夏泽默默的甩出了一张牌,“压你;老A。”

“嗤”沈曦没忍住笑了起来,滚在了身后李明轩的怀里。“哈哈哈哈,老A。”

老K黑着脸瞪了沈曦一眼;方洛维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夏泽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表情不解,沈曦看到后笑的更大声了。绕了一圈没人要,老K咬牙切齿的甩出了一张王牌,“大王。”

沈曦忍着笑坐起来,提醒道:“老K就剩一张牌了,千万别让他跑了。”

不用沈曦提醒,作为老K的下家,斗地主主力夏泽默默的甩出了四张牌,“炸弹。”同时他晃了晃手中的牌,“我也就剩一张了。”

老K:“……”

“哈哈哈。”沈曦拍着桌子对夏泽竖起大拇指。夏泽走完了最后一张牌,同情的看着脸上贴满了纸条的老k,又递了一张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和老K相冲,每次老K抽中地主,他的牌都会死死压着老K。一晚上玩下来,老K抽中地主最多,脸上贴的纸条也最多,再贴下去马上就要没地方了。

“再来再来。”老K吹着纸条,恼羞成怒的挥着一只手说着。

这次抽中地主的是夏泽,老K牟足了劲誓要斗倒夏泽。流水的地主,铁打的同盟,沈曦﹑老K等联手之下,夏泽不幸把牌烂在了手里。老K嘿嘿的笑着,翻着一堆纸条比了半天大小,找了一条最宽的贴在了夏泽的脸上。

夏泽:“……”

“这不公平!”夏泽抗议道,“我一个纸条有你三条宽。”

老K随手拉了墨正躺枪,“夏小泽你应该去抗议墨正,为什么同样的纸条裁的有宽有细,造成这种不公平源头的是他。”

墨正:“……”

沈曦简直要被老K和夏泽笑死,靠在李明轩怀里抖个不停。李明轩好笑的看着他们几个,实在不愿意承认,除了方洛维看起来成熟点,夏泽﹑老K和沈曦简直就像是三个大龄儿童。

池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老K顶着满脸纸条和夏泽对吵,沈曦一边助威的样子,嘴角抽搐无语了半天。

“表哥。”夏泽眼尖最先看到池以。

池以绕过众人走到夏泽面前,好笑的捏了捏他脸上的纸条,疑惑道:“这个怎么这么宽?”

墨正:“……”

在夏泽一脸“你看,表哥也是这样觉得的”的表情中,一众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池以过来是接夏泽回家的,顺便看看墨正醒了没。眼见墨正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凑在方洛维身边献着殷勤,池以坏心的把墨御找他的事告诉了墨正。

墨正控诉的看着他,一脸你怎么可以出卖我的表情。

池以眉角微挑,“你行事这么高调,我以为你不怕大哥知道。”

“我当然不怕。”墨正为自己正名道。

池以点点头,“那不就行了。”说完他又安慰的拍拍墨正,“放心,大哥什么都没说。”

墨御确实什么都没说,确切的是他根本不把墨正这次的闹腾当回事。墨御从小看着墨正长大,没少经历过墨正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的闹腾。最厉害的一次是墨正的出柜。当年墨御结婚有了儿子,最高兴的不是墨御而是墨正。在墨御儿子的满月酒上,墨正抱着小侄儿一脸墨家有后的与有荣焉。到了晚上的墨家家宴,当着全部墨家人和唯二两名外客池家父子的面,墨正抽风的表示他喜欢的是男人。墨家现在有了下一代,他的头上还有几个哥哥负责传宗接代,他终于可以解放了。

墨老爷子被他的话气了一个半死,当场脱了鞋追着就要抽他。还是池父拦住了墨老爷子,墨正才逃过一劫,之后更是在池家灰头土脸的躲了好几个月。

墨正这样闹腾了几个月,墨家人都想该是墨正有了喜欢的人的缘故,私下没少排查墨正平日的交友情况。池以作为墨正最好的朋友,虽然没有被怀疑,却是天天被墨御逼着回忆墨正的点点滴滴。如墨正看到哪个男同学会眼前一亮?墨正对着哪个男同学笑容会更灿烂一些?

一连几个月,墨家都在等着墨正的神秘男友出现,可事实是墨正根本没有喜欢的人,他就是心血来潮一时想要出柜而已。这个结果让墨老爷子半天缓不过劲,冲到池家不顾众人的阻拦把墨正抽了一顿。从这件事开始,墨正无论如何抽风,墨家人都不在意。墨正这次高调追求方洛维,在墨御的眼中不过是又一次心血来潮而已。

池以隐隐觉得墨正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但对着墨御他什么也没提,他也不知道墨正这次的热情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告别了众人,池以接了夏泽回家。

一回到家,夏泽脸上的青紫顿时让池父吓了一跳,连声追问是怎么一回事。夏泽把白晓齐的遭遇讲了一遍,池父气哼哼的就去给白晓齐他爸白桦打电话,说要问白家给夏泽讨一个公道。

夏泽略微心虚,但转念一想他这也算是帮了白晓齐的忙。这样一来,白晓齐他爸总不好意思包庇外面的私生子了吧。

等池以把从怡然居带回来的画收到书房,下楼看到的就是父亲怒气冲冲的打着电话为夏泽讨公道,夏泽神色心虚的坐在父亲的身边,要多乖有多乖。他不由笑了起来,走过去吩咐夏泽先回房间休息,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涂一次药。两人之前离开时,沈曦塞了一瓶祛瘀消肿的药给夏泽,正是夏泽下午用过的,效果挺好,池以也就收了下来。

夏泽担忧的看了一眼舅舅,池以拍拍他示意没事。虽然今天的事夏泽只是受了牵连,但那帮人不长眼的连夏泽都敢打,白桦也确实该管管外面的儿子了。省的对方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惹下更多的祸事。

池父气哼哼的和白桦吵了半天,挂了电话一转头夏泽不见了,坐在他身边的变成了池以。池父脸上的慈爱立刻换成了不满,嫌弃着池以没有照顾好夏泽。

池以:“……”

“累了一天我让夏泽回去睡了。”池以无语道。

池父勉强的点点头,池以拿池父的脾气没办法,转而提起了正事。“那幅画我带回来了。”

那幅画是指什么池父也知道,他沉默半晌,叹息一声,“子孙不肖啊。”

夏老爷子一辈子高节清风,明德惟馨,谁想到子孙后辈会是这样。虽然池父不清楚夏老爷子去世前对这些字画的安排,但想来绝不会让夏家人拿出去做赌资或是变卖抵押。夏老爷子泉下有知,也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跳起来?

池父吩咐池以,“明天你把画送去夏家,后面的事让夏家自己处理好了。”

这件事总归是夏家的丑事,池家参合的太多,夏家未必领情。池夏两家已经不是老一辈时候的交情了。

池父叹息半晌一个人回了房间,池以对夏老爷子的记忆不深,没有池父这般感慨。他在送父亲回去之后,想了想不知道夏泽一个人会不会涂药,转身进了夏泽的房间。

房间内没人,夏泽似乎在洗澡还没有出来。池以正要离开,就听到浴室传来一声惨叫。

“夏泽。”池以心中一跳,几步赶到浴室门前,离得近了才听清夏泽是在打电话。

“白晓齐你发什么神经,还把咱俩挨打的照片传到了群里?你知不知道我家班主任刚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又打架了?”

对面的白晓齐不知道说了什么,夏泽笑了起来。“我说,我怎么说?说咱俩自虐成性,一巴掌一千块雇保安打的?”

池以听到这里脸沉了下来。

白晓齐辩解了几句,夏泽笑骂道:“滚,我真受伤了,背上一大块淤青。刚洗澡的时候才看到,下午都没发现。”

夏泽手机开着外放,摆在洗手台。他一边和白晓齐闲聊,一边对着镜子扭着胳膊试图在背上涂药。他都没注意什么时候背上挨了一拳,有一大块青紫。虽然不怎么疼,但沈曦给的药挺管用,脸上的淤青一下午的时间消肿了不少,夏泽想着干脆背上也涂点,早一天好了也算。

白晓齐此时也在涂药,对着手机叫的那个凄惨。夏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笑到一半从镜子里看到了池以的身影,顿时手忙脚乱的摁掉了手机。

“表……哥?”

池以神色不辨喜怒的嗯了一声,视线扫过了夏泽。夏泽明显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赤|裸着全身只穿了一条深色的内裤。他的视线落在镜子上,夏泽背后的淤青映在镜子里,在周围白皙肤色的映衬下,越发显得乌青恐怖。

夏泽的表情尴尬起来,他没想到表哥会突然出现,一想到他现在基本什么都没穿,夏泽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燥热起来。他窘然的伸出手想要扯过浴巾,池以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道:“别动。”

夏泽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池以拿起了洗手台上的药,说着:“转过去。”

夏泽犹豫的转过了身,正面朝向了镜子。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池以正站在他的背后,视线下垂,认真的帮他涂着药。

两人离得太近,池以的呼吸拂过了夏泽的脖子,夏泽敏感的缩了缩身体,下意识的朝着前方躲了躲。池以的手干燥而温暖,贴在背上将药涂开的时候,夏泽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池以的手下窜起,沿着后背流向了全身。身下的小兄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夏泽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小兄弟争气一把,千万别激动的站了起来。

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下,池以终于涂好了药。夏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想着池以现在该出去了吧,再不出去他就要忍不住了。谁料池以冲着镜子勾了勾嘴角,抬手戳了戳夏泽的脸,玩味道:“一千块一巴掌雇保安打的?夏泽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夏泽:“……”

满腹的旖旎心思都被池以这句话吓没了,他终于不用在担心小兄弟会激动的站起来了。

夏泽垂头丧气的转过身,低着头将中午的事讲了一遍。重点:白晓齐他爸真的是超级偏心外面的儿子,白晓齐在家里就是一个受虐待的小白菜。他也是出于同情为了帮白晓齐的忙,要不然白晓齐估计就要白挨打了,他爸肯定会把这件事摁下去的。

夏泽讲的这些池以一句话都不信,什么白晓齐在家里是一个受虐待的小白菜?他当白晓齐外公是吃素的吗?无非是白晓齐想要借着夏泽的身份把这件事闹大而已,两个小屁孩对自己倒是够狠。

池以虽然不相信,可对夏泽却是生不出一点怒气。他想着夏泽估计是在白晓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样的私生子哥哥,同样的背景来历,甚至父亲同样的偏爱,他不由的心疼起来,语气也软和了下来。

“脸还疼吗?”

夏泽摇摇头,“不疼了。”

“抬起头,我帮你涂药。”

夏泽眨眨眼,意外于池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这件事,但他又不傻,赶紧配合的仰起了脸。

夏泽的反应让池以心里失笑,他虽然放过了这件事,但不意味着夏泽这样做是可以的。他有心让夏泽记住这个教训,涂药的时候手下的力道故意重了一点,夏泽“嘶”的叫了起来。

“不是说不疼吗?”

夏泽忍着疼委屈的瞪着池以。

池以心软了下来,再涂药的时候动作就轻了许多。仔细的给夏泽涂完了药,池以又拿着电吹风给夏泽吹干了头发,才打发夏泽去睡觉。

夏泽裹着被子弯了弯嘴角,道:“表哥晚安。”

池以替他关了灯,“晚安。”

这天晚上池以又一次做了春|梦,梦中人还是一个男人。池以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却能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异常的契合。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对方的身体,仿佛做不够一样抱着对方一次次达到了高|潮。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之际,池以听到对方软软道:“表哥晚安。”

池以蓦然惊醒,心砰砰砰跳的厉害。床头的夜光小闹钟指向凌晨三点,他再也没有了睡意,一个人枯坐到了早晨。

☆、32·打架

夏泽早起收拾好来到餐厅;意外的没有看到池以的身影。一直到吃完早餐;池以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表哥呢?”夏泽没忍住问了一句,池以昨天还说今天要送他去学校。

池父对此也不清楚;他起床的时候池以已经不在了,只是听保镖说,池以一大早就离开了家;神色凝重像是有什么心事。难道是夏家的事让他心烦了?池父疑惑的想着。一老一少茫然对视;池父回过神来,笑眯眯的表示不用担心以;夏泽该收拾收拾上学了。

夏泽点点头,却是一早晨都在想着池以。昨晚的池以太过熟悉;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他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池以一早就出门,连招呼都等不及和他打一声?一直到学校门口遇到了特意等他的白晓齐,夏泽的注意力才从池以的身上移开。过了一晚上的时间,白晓齐的那张脸还是肿的老高,脸上的淤青青青紫紫,再加上土黄色的药水效果,简直是骇人的厉害。

“你怎么顶着这张脸就来学校了?”夏泽表情古怪道。

白晓齐不在意的撩了撩头发,仿佛试图让夏泽看的更清楚一些。他漫不经心的哼哼道:“老头子想让我藏在家里,我就是要出来让人看。他自己都不要脸了,我更无所谓了。对了,昨天你怎么回事,说一半就挂了电话而且再也打不通了?”

“被表哥抓到了。”夏泽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白晓齐回忆了一番两人的对话,努力让自己脸上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夏泽不客气的朝他肚子上顶了一肘子,让他帮一个忙。

“什么忙?”白晓齐问着。

夏泽扫了一眼人群中正朝着他俩的方向走过来的周子昌,微微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白晓齐就后悔了。夏泽所谓的让他帮忙就是把他拖到角落揍了一顿。虽然夏泽只是装装样子,但他已经是一个伤员了,白晓齐觉得背上的伤似乎又该涂药了。

有轻微的脚步声朝着两人的方向过来,白晓齐眼尖的看到了拐角处冒出来的人影,对方停在了另一侧,似乎在判断要不要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是周子昌那个孙子,白晓齐想,也就那个孙子总是想着左右逢源,不肯得罪任何一个人。他虽然猜不透夏泽的用意,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念出了夏泽告诉他的台词。

“夏泽你以为你比我好到了哪里去?你爸还不是外面养着是私生子?”

拐角处的影子动了一下,似乎往前蹭了几步。白晓齐朝着夏泽挤挤眼,提醒着该夏泽发挥了。夏泽忍着笑在白晓齐的伤口上捏了一把,佯怒道:“你胡说。”

白晓齐嗷了一声,妥妥的本色演出。

“夏泽你TM混蛋轻点,有种你回去问你爸,全海城也就你和你后妈什么都不知道,活的像个傻子一样。”

白晓齐的这句话狠狠的戳中了夏泽,他坏心的故意在白晓齐的伤口处又捏了一把。白晓齐恨恨的瞪着夏泽,想起来他还欠着夏泽的人情,只能一个人忍到内伤。

拐角处的人影退了回去,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夏泽放开了白晓齐,白晓齐顾不得和夏泽算账,越过拐角看了出去。人群里周子昌的背影隐隐约约,很快就要看不到了。

“哎,你爸外面真有个私生子?”白晓齐一时忘记了夏泽刚才的行为,追问道。

“谁知道呢。”夏泽心不在焉道,他注视着周子昌的背影,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周子昌会不会把听到的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依着他对周子昌的了解,对方应该会说,那么周家会信吗?

他倒是想着直接用陌生号码发一张韩玲的照片到周含清的手机上,挑明了这是父亲外面养的情人,让周含清自己去查。可这种行为太过刻意,傻子也知道背后有人在算计。夏泽想了半天,也就觉得能在这里用用周子昌了。

夏泽的敷衍被白晓齐看在眼里,切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人各自顶着猪头脸回到教室的时候,池以正将车开进夏家老宅的停车场。他一早最先去的是夏家,结果被告知夏志成不在回了夏家老宅,他想了想也追了过来。

停好车熄了火,池以拔了钥匙正要下车,一扫眼看到了收在副驾驶前面的白色餐盒。昨天吃完了点心,两人一时没找到垃圾桶,后面也就把餐盒拉在了车上忘记丢了。

池以伸手拿过了餐盒,脑海里闪过了夏泽弯着眼喂他吃点心的样子。白皙的手指捏着浅绿色的胖兔子,夏泽眼神澄净,笑容灿烂,就像西方神话中的天使。他记得夏泽好像很喜欢吃甜食,上次在家里也是。厨房烤了一大盒的饼干,夏泽抱着盒子,一边做题一边全吃了一个干净。

池以的嘴角无意识的翘起,却在下一刻拉了下来,抿成了一条冷冽的直线。意识到他又一次想到了夏泽,池以心中的懊恼简直铺天盖地。没有了下车的心思,池以靠坐在座椅上,保持着他从半夜一直做到天亮的那个姿势。

一切的失控都是来源于昨晚的那个梦境。池以无法接受的不是他的春|梦中出现一个男人,而是那个男人以夏泽的语气叫他表哥。他甚至都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在醒来后心中却是莫名的笃定那个男人就是夏泽。

从梦境中惊醒的刹那,在砰砰砰激烈的心跳中,池以第一次觉得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曾经听过一种说法,梦境是人真实内心的反馈,是现实情绪的延伸。他无法接受一个如此卑劣而龌龊的自己,更是无法面对他对夏泽抱有这种不堪的念头。

他试图劝慰自己不过是一个荒诞的梦,也许是因为最近他和夏泽走的太近才会在梦境中将身下的人具象化为夏泽。可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悄悄再问:真是这样吗?他真的相信这个理由吗?

池以强行的摁下了这个声音,可那一瞬间显露出来的迟疑却是让他无地自容。天色刚微亮,池以就离开了家,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泽,面对夏泽看向他时澄澈而信任的眼神。逃避几乎是下意识的选择,他近乎狼狈的想,也许离得远一点,他就会不再想到夏泽,也就可以将昨晚的梦境真正当做一场梦,就此锁在心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忘和湮没。

池以想的出神,直到被车窗外传来的敲击声惊醒。他朝着车窗外看去,夏源弯着腰,食指微屈正小幅度的敲着车窗。池以打开车门,夏源客气而疏离的冲他笑笑。

“我看到你在车里,怎么不进去?小泽呢?没跟你一起吗?”

夏源提到夏泽的时候,眼睛骤然闪过一丝亮光。池以看着他,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夏源看向夏泽时的眼神,夏源对夏泽强烈到不正常的感情,夏源对他和夏泽站在一起时流露出的敌意,他隐隐察觉到的不舒服和排斥,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池以心中蓦地窜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的脑海只充斥着一个念头,夏源怎么敢?怎么敢?

他毫不犹豫的挥拳朝着夏源的脸上打去,夏源措不及防间挨了他的一拳,一时怒道:“池以你发什么疯!”

池以不说话,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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