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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包子作回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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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用手搓了搓脸说:“你怎么阴魂不散啊!要不是教练把刹车踩住,你是不是想做我车下亡魂哪?”
张覃张了张嘴,没说话。其实他想说,我想做你西装裤下的风流鬼,不过这是调笑的话,现在姜白和他没那么熟悉,他不敢这样说。
姜白见他没说话,自己就向外面走,说你回去吧,我也就回家了,今天我家老三病了,我得带她去看看。
张覃连忙说:“那我送你。”
姜白摇头,直接奔地铁了。可是姜白初次开车就受到这种惊吓,大概是惊吓的狠了,下地铁台阶的时候忽然踩空,顿时脚踝刺痛,就蹲了下去。
张覃本来就在跟着他,这时候连忙过来看。
姜白痛的动不了,就坐在台阶上。
张覃说:“我叫救护车。”
姜白连忙拦他,他想让爸爸过来接他一下,只要回到小诊所看看就行了,这么点伤不用去医院。
可是他没拦住张覃。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到了医院一看,伤不重,就是扭伤了,医生给按摩上了药包扎好,让他这几天尽量不要走动。
姜白打了电话给爸妈,然后姜爸就过来接了他回家。张覃想跟着去但是姜白还是拒绝了。
晚上翁叔打电话问姜白要不要回大宅,姜白说了自己脚扭了不回去了。然后过了没一会儿谢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小心养伤。
第二天姜白在屋里坐着,就有医生上门给他看病。换完了药,姜白顺口问了句是谢铮请来的吧?医生一愣,说不是,是位张先生,人就在门外呢。
姜白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但是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就让姜妈送医生出去,自己躲在屋里给张覃打电话。
张覃接了电话,声音带着笑意,问姜白的脚怎么样了。
姜白很想抽他一耳光,没事找事,真把自己当个材料看了,也不看看别人接受不接受。
姜白恼怒地压低声音说:“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我就不客气了!”
张覃无奈地答:“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姜白,你给我个机会对你好行不行?我一晚上都没睡。”
“没睡就回去睡!你他妈的在我家门口算怎么回事?”
姜白挂断了电话,还没等他生完气外面又有敲门声,姜妈把门开了,发现又是个医生,这次是谢铮找来的了,然后姜白说刚刚敷了药了,请人家回去。
再后来几天来的医生就只有谢铮派来的了,因为姜白认识那个医生,是路宇……
姜白很多天没见过路宇了,就问他最近在哪猫着,怎么老不见人影,还弄的这么憔悴。
路宇说,他天天在医院堵人,可人家根本不理,追到家里,连楼门口都没能进,昨天晚上顾春风值班,他在他身边呆了一个晚上,人家只说了三句话。
姜白看他可怜,就用手摸了摸他脑袋说:“要不就放弃吧,这样拖下去,我怕你身体会垮了。”
路宇落寞地摇了摇头。
姜白也替他发愁,可是也没什么办法。然后试着替他出主意道:“要不要从他家里人入手?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要是有的话,你就帮他做,这样慢慢就能加入到他的日常生活里去了。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心意也不一定。”
路宇说:“他两个弟弟都在读寄宿中学,不常回家,见不到面,他母亲听说在住疗养院,听说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可是我跟踪过,似乎他们家也不缺钱,我没地方下手啊!”
姜白说,那就再仔细观察一下,时间长了,总有能下手的地方。
路宇只能点头。
过了几天,姜白脚好多了,张覃也没再上门,姜白也就去店里呆着,虽然不能干重活,但是坐在那里招呼客人还是可以的。
一家三口正在忙着,忽然旁边卖烤鸭的小姑娘跑过来说:“阿白哥,你家来亲戚了,我给你带过来了。”
姜妈出去一看,是罗舅舅和罗峰,手里还抱着一个男孩子,就是上次想过继给姜白的孩子。
本来罗峰是在朝阳酒店做保安,一直相安无事的,可是罗舅舅打了电话来非要过来看看他,罗峰也就答应了,谁知道罗舅舅带着小孙子来了。来了就来了吧,还把罗峰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意思是姜白身入高门,竟然让亲表弟给人家当保安,他还真做的出来!
罗峰倒不是那么想,他挺知足的,朝阳酒店的保安那也是风不吹日不晒,工资不少,奖金不愁,三险一金都有,和县城的正式公务员比,也不差什么,所以也就一直做下去了。可舅舅觉得不满足,他觉得姜白是不拿他表弟当回事,不拿娘家当回事,听说他亲爹亲妈在这里还要干活,真是不孝顺,要么就是姜白在谢家地位很低,根本就没说话的份儿。
所以罗舅舅就带着孙子来实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妈都怕了自己这个哥哥了,每次来都要找点事,巴不得他不来,可是这也有一年多没见了,过年自己家人都没回去,也不好把老家来的亲戚赶走吧?何况旁边这么多店铺人家都看着呢。姜妈只好先带他们回家。
中午吃饭的时候,罗舅舅就说,你看看,你看看,我没说错吧?阿白在谢家能落到什么好?你们两个可是谢铮的岳父岳母,现如今住到这么小的房子里,自己开个小店辛苦过活,他过意的去吗?
要我说还不如回家,这不明摆着受气呢?老了老了还给儿子做苦工。
罗舅舅夹枪带棒地数落了一通,姜白生气地答道:“舅舅,我过的挺好的,你哪里看到我让我爸妈受苦了?我们自己吃自己挣不是挺好?我们又不是非要吃谢家的饭才能活。”
罗舅舅用筷子指着姜白说:“我还没说你呢!你一意孤行非要跟个男人,跟了就跟了吧,人家对你好也行啊,可是你看看,人家孩子也弄来了,你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到时候人家要是说不让你进门了,你就这么带着你爸妈举目无亲的一直在这里?”
姜白本来就有这个心病,被罗舅舅几句话就给戳到了肺管子上,筷子放下就出去了。姜妈埋怨罗舅舅道:“哥,你来了就给阿白找事,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了吗?你看有惹阿白不高兴了!”
罗舅舅哼了一声说:“你看他那个样子,屁都嘣不出一个,要是人家甩了他,他肯定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连句话都不敢说。”
姜白出了门,在楼下走了一圈,三月了,但是还是有点冷的,哈气一出口就成了白雾。
姜白手插在衣袋里慢慢走。
其实舅舅说的也不是没那个道理,谢铮在的时候他是很受宠的,在谢家一切都好,吃的用的都被照顾的很好,可是谢铮只要离开,他一般都不回去,就回爸妈这里来住。高门和寒门之间的差距如此的大,要是谢铮不要他了,他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啊,就算孩子是他生的,但是人家可以只要孩子不要他啊。
只不过现在看来谢铮没什么迹象抛弃他,现在还不用担心。可是万一谢铮抛弃他,或者万一谢铮生病……姜白觉得自己这么想很不厚道,可是自己和谢铮之间的联系都建立在谢铮健健康康能为他遮风挡雨保管一切的基础上,万一哪天谢铮需要帮忙了,谢家会让他伸手吗?或者说他有那个资格吗?他们不是夫妻,没有结婚,就是在国外结婚了又怎么样?那种婚姻关系是不被国内政府承认的。万一生病,他们都没有为对方签字做手术的资格。
幸福掩盖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可是一旦有人点出来,还是会痛,姜白仰头看了看天,阴的,似乎要下小雨的样子。
姜白在街上溜达了好久才回去,回到家罗舅舅已经走了。
姜白下午又去学车,这阵子太进步很快,已经能在路上开一段了。谢铮打电话说今天晚上就回来,大概他能开着车去接机?姜白有点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决定不做马路杀手。
晚上谢铮回来,翁叔把他的行礼送到屋里就出去了,谢铮洗漱了把姜白搂在怀里亲,姜白问他:“要是我病了,你有资格为他签字做手术吗?”
想愣了一下,迅速明白了姜白的意思,他郑重地答道:“你在担心这个?”他一进门就发现姜白脸色不好,有心事,姜白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可是谢铮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发愁,以为张覃又捣乱了,可是姜白说没有,现在这么问,谢铮就明白了,可能是罗舅舅来有对姜白说了什么,其实姜白一直都不是那么放心地跟他在一起,之所以搬出去和父母做小生意大概也是怕将来分开或者他这个谢家的继承人病了,无法主持大局的时候,谢家其他人赶他出去。
现在姜白提出来了,谢铮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解决了,不能再拖,否则姜白时不时地郁闷一下,他可受不了,再说万一一语成谶,将来他没法保护姜白了,谢家要是有人对他不客气怎么办?
谢铮当下没说什么,过了几天却拿来了一个户口簿,姜白打开一看,是谢铮的户口簿,上面有谢铮和三个孩子的名字,后面还添上了他的名字。
和户主关系那一栏却写的是兄弟。
姜白的户口是在大学毕业后迁回老家去了,户口簿都是姜白自己带着,不知道谢铮什么时候把他的户口簿和身份证偷偷拿去转了户口,有钱人果然办事爽快。
姜白心里鄙视了一下,还是很高兴地抱住了谢铮。
谢铮搂住他说:“这下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辈子不分开,直到死。”
姜白点了点头。
谢铮给罗峰调了工作,做了保安部的副队长,工资比原来高了不少,还有了个单间宿舍。
罗舅舅跟着搬了进去,看看房子确实不错,也觉得很满意,就带着孩子住了一阵子。
谢铮其实并不是在乎是不是给姜家的亲戚一点好处,但是前提是他们对姜白好。
罗舅舅虽然人有点自私,但是说的话却是姜白心坎里正担心的事情,也算是为姜白着想了,他不能让姜白的亲戚觉得姜白在自己这里受委屈,以至于瞧不起姜白,所以给罗峰提了职位和工资,罗舅舅看谢铮把户口都跟姜白放一起了,没话说了,话里也就没那么尖酸了,倒是在这里住了一阵子,谢铮给他的待遇不低,但是话里话外都透着,他是看姜白的面子才对罗家好的,要是罗家对姜白不好,他就会撤回这些好处。
罗峰本来就吃着谢铮的呢,罗舅舅被人家压了一头也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好亲戚了。
谢铮家里平静了,心情很爽,就带着姜白继续练车。他没空的时候姜白就自己练车。
可姜白有时候练车,总发现后面有辆轿车悄悄跟着他,他怀疑是张覃,于是把车停到路边等着,果然那辆车也停了下来。不但停了下来,里面还出来一个人,就是张覃。
姜白觉得这个人完全是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样,都说了和他不可能,还这么跟着,这要是谢铮知道了,不得弄死他?
张覃走过来,看着姜白臭臭的脸色,笑了,“给我个机会,我就不跟着你了。”
姜白拿出手机,给谢铮发了个短信。然后就上车回家了。
下午的时候,张覃接到助理的电话。助理在电话里慌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张总,咱们,咱们的股票——你快上网看看吧——”
张覃把车停在路边,打开PAD上网看,公司股票在下午开盘之后一路狂跌,一直到跌停板。
张覃也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公司运转正常,股票怎么会忽然跳水?
他正想回去,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谢铮在电话里阴沉地警告道:“离我的人远点,不然下次就不是一个跌停板了!想想你得到姜白需要付出的代价。”
张覃一下子靠在了车座的椅背上。如果谢铮动真格的¨wén rén shū wū¨,他还真没那个把握能有胜算。
他不是不能拿出力量应对甚至搞垮谢铮,只是谢铮是个老虎,真的要是有个闪失,公司那帮子老帮菜们不吃了他?自己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堂弟也不会袖手旁边,等着接班的多着呢!
得到姜白如果要付出这种代价的话,还真是……张覃皱了皱眉,发动车子回公司。
谢铮解决了这件事,心情又舒爽了一些,可是赵桥忽然打了个电话给他,让他过去一下,有一件有点麻烦的事情找他。
谢铮问什么事,赵桥说人家找到谢桥事务所,说是想让他们帮忙打一桩离婚官司,离婚官司不稀奇,稀奇的是这离婚的女人十几年前早已经离婚被丈夫抛弃,但是当时她却因为有精神问题在神智不清醒的是被丈夫抛妻弃子。现在她醒过来了,想要拿回被丈夫夺走的娘家的财产。
这还不算奇,更奇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吴天明,也就是前吴氏集团总裁的前妻。
按说赵桥不会接这个案子,因为对谢铮也没什么好处,可是谢铮说,这件事关系令表兄路宇的终身幸福,所以希望谢铮还是来一趟。
第六十五章 路宇的爱情故事一
谢铮开车到了“谢桥”;上了楼到赵桥办公室,发现赵桥所说的当事人已经来了;是位大概50多岁的女士;但是这位女士的容貌气质可是谢铮所见过的女人里最出色的了;身材玲珑,美丽温婉,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就算年纪大了,鬓角带着几丝白发,可是眼神依旧清亮有神,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和忧郁。
赵桥给他介绍了,说这位顾绣裳女士,就是他电话里说的那位委托人。
顾绣裳听说这个年轻人就是谢铮,吃了一惊,站起来和谢铮握手。
然后三个人坐下来谈。
谢铮最想知道的是,赵桥在电话里说的这件事关系到路宇,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了几句明白了,原来这顾绣裳竟然是顾春风的母亲。
谢铮立刻八卦心起,本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案子他不会接,而且吴天明的公司是被他推波助澜搞掉的,现在吴天明前妻想拿回财产,他有理由理都不理。
但是,如果真的能让路宇十几年的相思终成正果,就算把吴氏集团再还给顾家,他也无所谓,反正肥水没流到外人田。
不过前提是,顾春风心甘情愿跳到路宇的碗里来。
谢铮心里嘿嘿坏笑,他倒想看看那个温润优雅的美男子是怎么被路宇推到吃掉的。
所以,谢铮一脸正色,认真地听着顾绣裳讲她十几年前悲伤的过往。
原来顾绣裳的家族也是书香门第,却是从商的,在三十多前的离S市不远的D市也是很有名,顾家到了顾绣裳父亲这一代,赶上改革开放,顾家生意做的很不错,但是顾家只有顾绣裳一个女儿,不得不招赘一个女婿,后来千挑万选招赘的快婿就是吴天明,他父母都没有了,是个穷学生,毕业以后就进了顾氏的厂子。
后来顾绣裳生下儿子,顾家外公欣喜万分,给孙儿取名春风,取的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思,希望这个外孙将来能继承家业发扬光大。
可是顾家外公在顾春风5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顾绣裳伤心不已,后来发现丈夫有外遇,两夫妻就开始了十年之久的战争,顾绣裳并不是一个一点能力都没有的女人,她在公司的影响也不小,但是吴天明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外面玩女人,顾绣裳渐渐被折磨的神思恍惚,得了抑郁症。儿子也因为他们老是吵架和父亲发生了矛盾,两父子也是经常吵架,吴天明生起气来就打儿子,顾春风脾气倔强,不躲,反而被打的经常带着伤上学。
后来顾绣裳的病越来越重,儿子又发生了一点事,吴天明趁着顾绣裳神智不清,就偷偷做了假的离婚协议书,把她母子两个扫地出门了。
这一病就是十几年,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发现世界已经变了,公司不但搬到了S市,还被吴天明卖掉。儿子大学毕业也在S市的安雅医院上班,独立一人支撑着这个家。
所有的富贵荣华也都化作了烟云。
顾绣裳自己无所谓,可是想想这十几年儿子过的日子,她就平静不下来,不报复吴天明就枉费她再清醒一次,非要把吴天明最后一点财产夺回来给儿子才罢休。
可是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放眼身边,没有人能为她做到。
抱着试试的态度,她找了赵桥的父亲,因为她父亲和赵家还是有点旧的情谊,只是十几年没联系,不知道人家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顾家的大小姐。
赵桥的父亲其实不想管这件事,只是看着顾绣裳可怜,就打了个电话给赵桥,让赵桥看着办。
赵桥和顾绣裳聊了一次之后,发现她竟然是顾春风的母亲,大吃一惊,路宇和顾春风的事在他们之间可不是秘密,所以他马上给谢铮打了电话叫谢铮过来。如果能促成路宇的一段好事,那也算积德行善了。
顾绣裳知道谢铮是谢氏集团的总裁,但是她刚清醒过来不过一两个月,身体也还不是很好,并没查到谢铮还是谢桥律所的老板,只是已经没在这里当律师了。
现在顾绣裳很担心,谢铮会因为接手了吴氏集团而拒绝她的委托,而她也没更多的钱去更大的律师事务所请律师,不出名的律师她又信不过,如果用非常手段做掉吴天明,她更没那个能力和金钱了。只能走法律手段,当初离婚是趁着她神智不清离的,在法律上应该是不成立的,所以她有权拿回自己的财产。
赵桥是唯一一个能让她觉得有能力和吴天明斗一斗,又有那么点旧日情谊的朋友的孩子,应该不会狮子大张口跟她要的太多。
现在有了谢铮,她不知道事情还能不能成,所以担心地微蹙眉头看着谢铮。
谢铮手指敲了敲自己膝盖,微笑着对顾绣裳说:“顾夫人,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们接了,你放心回去等消息,我们还要再商量一下。”
顾绣裳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就提着手包起身出了赵桥的办公室。
赵桥挤眉弄眼地对谢铮说:“你有把握帮路宇?”
谢铮摸了摸下巴说:“这就看顾夫人的诚意了,如果她能把儿子打包送给路宇,我不介意把吴氏集团还给她,还帮她把吴天明搞死。她虽然没说,但是你看她眼神,不想把吴天明扔出去喂狗才怪!”
赵桥嘿嘿怪笑。想象着顾春风在路宇身下挣扎的样子。
这两兄弟都是护短的人,只想着怎么让路宇好,丝毫没考虑到顾春风的感受。
谢铮又跟赵桥聊了几句就下楼开车。
开着车到了外面的时候发现顾绣裳在站牌前等公交车,他连忙把车开过去停下,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对顾绣裳说:“阿姨,我送你吧。”
刚才在楼上谢铮还只是客气地称呼顾绣裳为顾夫人,现在一会功夫就改成阿姨了,顾绣裳有点纳闷,但还是礼貌地谢绝了。
谢铮不走,车子打着火停在站牌前,后面有一辆公交车很快就要进站,在那里嘀嘀地按喇叭,顾绣裳一看不行,赶忙进了车子关上车门说:“那就谢谢你了。”
谢铮一笑,方向盘一打就出了公交车站。
顾绣裳和谢铮不熟,所以很小心不该说的话她是一点都不说。
谢铮问了她好几个问题,比如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婚的,还有顾春风两个弟弟是收养的吗?
其实谢铮明白,要是吴天明能离婚早就离了,拖了十来年,怎么一下子就离了,还把儿子也赶出去不要。当年顾春风发生的事,在顾绣裳口气里是一点小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她又不说,所以谢铮很怀疑。
而且当年,只有十几岁的顾春风要照顾病中的母亲,那两个弟弟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别告诉他是好心收养,自己都走投无路的人还会去收养别的婴儿?
但是顾绣裳一丝口风都不露,谢铮暂时也没办法,只能先这么慢慢试探。他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说不出来。
顾绣裳让谢铮送她回偏远的市立第五医院,因为她的出院手续还没办完,今天下午办完了可能就要回家了。
谢铮点头,开车走了大概一个钟头才到。这里是精神病医院,当然有些不是精神病,有抑郁症和心里疾病的也会在这里治疗和休养。
顾绣裳并不是精神病,她是重度抑郁症导致的神智不清,现在十几年的治疗很有成效,她能生活自理,思维也很清晰正常,能出院了,所以医生才会允许她独自出去走走。
谢铮把她送到医院病房的大楼下面,顾绣裳谢了一声就要上楼,这时候楼上忽然下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朝顾绣裳走过来说:“妈,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呢。我和二哥来给你收拾东西,咱们赶快收拾好了就能早点回家,大哥说今天要做很多好吃的庆祝您回家呢。”
顾绣裳宠溺地摸了摸男孩子的头说:“我不是说不用你们来?学习这么忙,有你孙阿姨帮着收拾也就够了。”
小少年撒娇地抱着顾绣裳的胳膊说:“妈,我们高兴嘛,就这一次,下午等您回家了我和二哥就回学校,保证耽误不了学习。”
顾绣裳拍拍小少年的脑袋,母子两个亲热地挽着手臂上楼了。
谢铮看有人接顾绣裳就打转方向盘向外走了。但是他的车并没有走的很快,他透过后视镜看着两母子的互动,看着那个少年的样子,然后飞快地加速驶离了第五医院,等开到外面的大路上的时候,才哈哈大笑。
他打了个电话给路宇:“快来第五医院,有好戏看。”
路宇一头雾水地问怎么回事,谢铮不耐烦地说,不来你肯定后悔,到时候可别埋怨我没通知你。
路宇也被吓到了,还以为真有什么大事,就飞车到了这里,这里离市区真的很远,等路宇赶到的时候,谢铮都把买的快餐盒饭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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