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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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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谷清和文堂带着两个小的在天亮十分离开翟家之后,司徒的车悄悄靠近了大院。

这不是寻寻常常的院子,想要进去并不容易。好在司徒要了翟老的电话,联系后有人出来接应。

翟老也是刚休息还没多一会儿,接到司徒的电话连忙起身在书房候客。很快,司徒进了翟家,进了翟老的书房。他恭恭敬敬地问了好,翟老却无心客套,指了指沙发,“坐吧。”

司徒也是一天一夜没睡了,早饭也没吃。不过,看上去精神还算不错。翟老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强大的、介乎于黑白之间。

翟老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厚厚的资料,说:“这是当年雨辰的研究计划,我费了很多人力才弄到手的复印件。”

“翟老,恕我直言,现在看这个已经没意义了。”司徒不会溜须拍马,什么实在说什么,“雨辰二十好几了,再研究以前的事于事无补。只要您心里清楚就行。”

“那你来干什么?”翟老以为司徒是来询问详情的。还有些担心,他和特案组那边因为雨辰和林岳山的关系有所顾忌。

司徒坦言:“雨辰是雨辰,不管谁是他老子,对我们来说都一样。我们看中的是他,不是他的家庭关系。我来找您,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

翟老稳坐在桌子后面,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司徒。揣摩着这个男人的意图。司徒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在某个问题上,我们需要保持一致的意见。”

“什么事?”

“林岳山必须死。”

闻言,翟老面色不改地点点头,“很好,我们的意见达成一致了。”

其实,联合研究所找到司徒的意思就是这个,弄死林岳山。但几次交锋下来,司徒发现凭一己之力是办不到的。即便有特案组,也无法抓住林岳山。联合研究所完全不给力,无奈之下才找到翟老。

司徒说:“想办法让袁博士出来。”

“理由?”

“给林岳山一次机会。”

司徒的用意翟老明白了。老人这一辈子杀伐果断,到了晚年面对最疼爱的孙子的安危,他犹豫不决。司徒的做法很危险,可谓是险中求胜。但胜算有多少,翟老看不出来。别说是他,到现在,司徒也不能保证一定会赢。

但,林岳山都在暗处,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怎么会出来?

一切都是司徒的分析猜测。他猜测林岳山已经接触了袁博士,不为的,只为确定温雨辰是不是他儿子。论心理战,袁博士远远不是林岳山的对手,即便否定,林岳山也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司徒抓住的就是这一点。

“翟老,您可以分析一下。林岳山为什么早不认雨辰、晚不认雨辰、偏偏这个时候找上袁博士确认?就算雨辰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对雨辰、对林岳山又有什么利弊之处?难道会有人相信林岳山还有亲情这个概念?”

司徒的一番话引起翟老深深的思索。拿起久未用过的烟斗,放了烟丝,抽出火柴点燃。烟斗里若隐若现的猩红映着老人沉暗的眼神,将此次交谈拉入一个紧张而又亢闷的状态。

一滴汗,顺着司徒的额头流了下来。他等待着,等待翟老做出决定,等待着自己的计划能够迈出第一步。

千难万难总要有第一步,如果这一步迈不出去。等着他的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局面。所以,司徒输不起。在翟老这输不起,在林岳山面前更输不起。

片刻后,翟老说:“你怎么想?”

有门?!

司徒耐着兴奋,继续说道:“研究所的老陈曾经告诉我,雨辰是个意外。本来要做的实验失败,却没想到雨辰的听力超群。所以,袁博士才不肯放开他。那林岳山呢?您知道卫君吗?”

忽然改变的话题让翟老恍惚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司徒便说:“卫君是林岳山最宝贝的试验品,而且我们分析过,他放走卫君并不是因为实验失败,而是给卫君换了一个更大的更复杂的试验地。林岳山离开研究所很可能是为了继续卫君的实验。只是卫君也不是个老实孩子,一番作为,脱离了林岳山的控制。”

期初,司徒觉得林岳山会不甘心,会气愤,会想尽办法重新掌握卫君。但,经过与老陈、司徒彦、袁博士这几位研究狂人的接触后,司徒彻底推翻了自己的分析。

面对卫君的反骨和变化,林岳山是兴奋的。他就像发现了新奇异宝的探险者,对卫君充满了兴趣和近乎于贪婪的研究欲。

卫君的每一次变化都刺激着林岳山,可当林岳山试图再研究卫君的时候,卫君拒绝了他的帮助。对林岳山而言,更为遗憾的是:卫君死了。

“他不会甘心失去一个研究了几十年的试验品。”司徒肯定地说。

不可否认,翟老糊涂了,“卫君跟雨辰有什么关系?”

司徒掰着手指头数,“遗传基因方面雨辰绝对比卫君高,以为父母的基因就高;雨辰年纪还小,可说就是一张白纸,你教他什么他就会什么;武力值雨辰比卫君高;最重要一点,他的听力是卫君没有的。”

听到这里翟老终于明白了,“你……怀疑。”

“不是怀疑。翟老,林岳山就是要用雨辰代替卫君。您先别激动,我还没说完。”

还没说完?翟老已经急的窜火,想要拿了枪崩了那个窥伺他孙子的混蛋。

一个小时后,司徒离开了翟老的书房。站在宽敞的院子里,他终于能吐出憋在心里的一口气。或许是因为面对翟老过于紧张,松懈下来后格外想念林遥。这个时候,该回组里了吧,带着自己的岳父岳母。

宝贝儿,老公这就回家。

他是愉快地走了。可翟老这边险些爆了整个小楼!翟家的子子孙孙,除了翟谷清和温雨辰都在第一时间被老爷子叫回家。老爷子拿着烟斗,拍着桌子给孩子们下通牒,这件事你们去办!办不好别回我这个家!

翟家的长子,也就是翟谷清的大伯,擦着脑门上的汗急急火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拨通了翟谷清的电话,“你跟大伯说句实话,真这么严重了?”

翟谷清哼哼一笑,“大伯,我从来不会搞危言耸听那一套。我跟你直说,这次连我都没把握能活着回去。您和我爸、我叔掂量着办。”

翟家老大气的直踹车轮,骂林岳山、骂那个没人味儿的妹妹、最后连司徒都骂了。

翟谷清明智地挂了电话,转头看了看文堂,“司徒真是不消停,他刚从我家出来。我爷爷十来年没拍过桌子,我大伯都发飙了。”

文堂淡淡地笑了,对翟家的风起云动不置一词。后面的温雨辰探身过来,扒着座椅,问道:“哥,你送我们回去,你就回家吧。别跟我们搀和了,危险。文哥,你也回家休息吧,最近几天都别出来。”

不等翟谷清数落弟弟,文堂笑道:“我的工作还没做完。”

“还要干什么?”翟谷清立刻忽略了弟弟,“司徒又让你干什么了?”

怎么解释呢?文堂想了想,笑道:“我能不能顺利就业,就看这一遭了。”

温雨辰瞪大了眼睛,好奇的不得了。回头跟霍亮八卦一下,发现他的亮哥一副沉思到旁若无人的模样。小孩儿坐回去,偷偷捏了捏霍亮的手指,“你想什么呢?”

霍亮勉强地笑了笑,说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没事才怪!

自从接到司徒的电话,霍亮的心里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11章

霍亮一行人回到特案组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翟老的人把名单的嫌疑人抓了个七七八八,引起了一些轰动。不过,这些轰动都被控制在极小的范围里,唐老坐镇,压的严严实实。饶是如此,特案组也没消停。

以宁思白的身份发出的通缉令也受到不少方面的关注和询问,举报电话意识没断过;但没一个靠谱的。葛东明做主,提高赏金,生死不论。

一进门,温雨辰就听见了葛东明的吵嚷声。看到办公室里还有谭宁和田野,唯独不见他家师傅。小孩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问谭宁;“我师傅呢?”

“在他自己办公室,跟司徒彦在一起。”

两个小的推开林遥的办公室,居然看到两个司徒!温雨辰惊呼:这不科学。

司徒无奈地耸耸肩,“估计我的驾照直接被吊销了吧,一路闯红灯回来的。亮子,去把东明叫过来,开会。”

真是忙成狗,回来了都没时间亲亲老婆,这日子实在很没意思!司徒揣了一肚子的抱怨,在林遥脸上吧唧了一口,林遥也不怪他,这种时候亲就亲吧。其实他也挺想亲的。

倒是司徒彦,完全没心思看夫夫俩腻歪,直言,“兄弟,你赶紧过来。”

司徒回了头,特别嫌弃的白了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呢?”

“我要是走了,你都没地方哭去。”司徒彦心情好,言谈之间尽显嘚瑟之意。他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座位,“来,兄弟,有好处给你。”

显然,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白来的兄弟似乎有了新的进展。可怎么看,司徒都觉得他兄弟嘚瑟的不对劲。扭头瞧了瞧林遥,林遥耸肩摊手,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姑且听听司徒彦到底要说什么。

司徒彦要说的自然是他的计划。司徒耐着性子听完。期间,被叫过来的葛东明观察俩个司徒的神色变化,似乎打算从细微处瞧出点子午卯酉来。

可惜,两位司徒都没啥表情。一个门头抽烟,一个喋喋不休。果然姓司徒的都欠抽吗?

林遥自然懂得自家爷们在想些什么。如果是反对司徒彦的计划一早就开口了,若是觉得计划尚不完善,也会在第一时间补充细节。可这样沉默不语,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司徒会对司徒的计划感到意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果然两个司徒很麻烦吗?

林遥把自己绕晕了,他家爷们那边却是越想越清楚,片刻后,他斜睨着司徒彦,说:“咱俩这算什么呢?”

闻言,众人一愣,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瞧了瞧司徒别扭又不甘心的表情,司徒彦乐了,说:“你很不爽。因为,我们不谋而合。”

是这样吗?葛东明撇了嘴,表示怀疑。司徒彦笑道:“葛组长,需要我以专业角度剖析司徒的心理活动吗?你注意到我提到袁博士的时候,司徒微微舒眉吗?”

乖孩子温雨辰表示完全没看到司徒的眉头动啊,难道他不是从头到尾都板着脸,毫无表情吗?

司徒彦笑着说他不是没表情,而是有表情的时间太短,仅仅一秒而已。

司徒把表情控制的很好,几乎没有一点破绽。然而,这并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漏洞。表情可以控制、可以隐藏、但永远都需要一秒钟的过渡期。

表情控制总会晚一秒,这是心理学的真理。也就是说:即使有再高超的演技,或者再强的控制力,在他有意控制表情时,也会有一秒钟的过渡期。这一秒钟他可能没有察觉,但对我来说是无法忽略的。

司徒彦说:“他对我的计划感到意外,却不是吃惊。如果他觉得吃惊,瞳孔会发生变化,他的瞳孔很好,很稳定。所以,不是吃惊而是意外。我们往往把吃惊和意外联系在一起,事实上,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理状态。吃惊的瞬间,你的心跳会加速三到五次,肾上腺素上升;意外,你的心跳会保持原有频率,肾上腺素稳定。举个例子吧……”

“打住!”司徒终于没了耐心,不但开口制止,还踢了司徒彦一脚,“你收收心,说正事。科普以后再搞。”

司徒彦闻言也失了笑,“抱歉,职业病了。”

“滚回去再发作。”司徒继续不待见白来的兄弟,但不妨碍他实话实说,“我的确是觉得有点意外,因为咱俩的计划几乎一摸一样。”

哎呦,这回有乐子了。葛东明没心没肺地看热闹。林遥偷偷跟他说:“组长,你还有心乐?他们俩凑一块儿绝对不是好事。”

事到如今,合作与否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是击杀林岳山,还是活捉了之后在扒皮抽筋,总要先行动起来。

葛东明却是乐见其成。毕竟司徒不再排斥他那白来的兄弟,大家一起使劲,力量才大。不过,葛东明把丑话放在了桌面上。他说:“计划可以确定下来,但是不能让你们冲在最前线。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作为特案组组长,我不能对你们的安全毫无保障就让你们冲出去。司徒,你少跟我瞪眼珠子,还有你小林,别以我没看见你偷偷摸摸踢他脚跟儿!”

葛东明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逗嘻哈。他很正经,也很严肃。防弹衣,谁不穿我不让他出这个门!通讯器谁不带,我直接塞你耳朵里!平时把配枪到处乱放的,都给我收好了!再让我看见你们满楼找配枪的事,我把谁脑袋塞马桶里!

还有你们这几个编外的。唐老下了令,全部配枪。行动开始后,叶慈、小唐留守特案组;韩栋、翟子希转移到唐二那边。没有唐老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

“最后一点。”葛东明盯着司徒兄弟说,“地点你们打算定在哪里?”

司徒跟他兄弟抛飞眼儿,“出去溜溜?”

溜溜是什么意思司徒彦当然明白,立时拍着司徒的大腿,感慨道:“你真是挨千刀的啊。”

名为溜溜,实则勘察。司徒彦带走了韩栋和谭宁。当然,前者是他的精神支柱,工作上发挥热量的还是人家本地通,谭宁。

姑且不考虑司徒彦一组三人的行动。司徒跟葛东明说,林遥的父母来了,我必须去见见。结果葛东明冷笑着告诉他:“你还真排不上号儿,老两口被接去唐老家了。”

唐老真是……老奸巨猾啊。

司徒问林遥:“临走前,我还有机会见咱爸妈一面吗?”

林遥无可奈何地抿抿嘴,说:“听宣吧。”

聊到这时候也到了饭点儿。葛东明早叮嘱过,谁都不准出去,组里有子希在,想吃什么都行。其实,葛东明也是要给子希找点事做,不能让他闲下来总是惦记着廖江雨。

夫夫俩没意见。还厚颜无耻地点了菜!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九点,距离翟老安排抓捕行动开始过了十八个小时。唐老安排的人手不断传来消息,谁谁被抓、谁谁谁到手。司徒对照了名单,发现除去被叶慈要走那五个之外,他们圈出来的抓捕对象只剩下三个人了。好家伙,神速啊。

那么,林岳山,你躲在暗处可看到这些变化了?你打算怎么反击我?

“司徒,亮子怎么了?”林遥打断了司徒的思索,“从他回来打刚才,一句话没说过。好像还躲着我。”

司徒嘿嘿笑着,“陛下您想多了,亮子不过是因为林岳山窥伺雨辰觉得恼火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林遥半信半疑。司徒却在心里嘀咕:快出徒了吗?小子的嗅觉敏感了啊。

正想着,林遥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来电的人司徒彦,他说已经联系了辛禹,对方定下三天后到。这三天他们需要通过媒体向外发声,国际著名生物学家、基因学家、路里斯贡献奖得主辛禹教授将来我市演讲。

地点,司徒彦也定好了。就在新开发区的科技展览中心。

晚九点半。

宽敞明亮的人行道已经不像一小时前那般热闹,机动车道上倒是还有不少车辆疾驰而过。耸立在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栉比鳞次,高高矮矮、长宽圆方、像是被巨人扎下的栅栏,围裹着弯曲街道。在小巷深处,叶慈已经蛰伏许久。他看着手机里变化着的数字,眼神愈发幽暗。

唐朔始终陪在叶慈身边,在心里细细地算着,大兵哥有多久没这么认真了?其实,他完全不管这件事也不会有人诟病,想来还是对袁开的事耿耿于怀吧?即便他没对任何人说过。

从认识到现在,风风雨雨的相伴走了五年。大兵哥从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也没在抓人的时候失过手。袁开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可人死灯灭,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没办法。但是这口气,怕是硬生生卡在他心里,如鲠在喉。

咬人的狗死了不要紧,不是还有主子吗?饕餮,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数字定格在“2”叶慈的眼睛一亮,沉声道:“抓人。”

他的话音未落,坐在驾驶席上的男人懒洋洋地打开了车门,嘴里抱怨着:“这才是硬骨头啊。我说叶大哥,我要是打不过那几个保镖,你可记得救我哦。”

说实在的,叶慈也有些担心。毕竟要抓捕的目标是个人物,身边留了三个身手高超的保镖。只一个人去,未必得手。但人多了,又容易打草惊蛇。

叶慈气恼地抓住自己受伤的腿。唐朔见状赶紧扯开他的手,说:“我去。”

懒洋洋的男人挑挑眉,“那就走吧,宜早不宜迟。”

叶慈没对唐朔叮嘱多加小心,他只是紧紧握了一下手。千言万语都在彼此相握的手中。

世贸大厦的顶层永远留给最有势力的人,不会附带所谓的“之一”。能整年包下这里的先生,跺跺脚,整个城市不说抖三抖,也会发生波浪式的连锁反应。自持无人敢对他不利,要几个保镖无非是充充场面上的事儿,可今日不知怎的,他的右眼一直在跳。过了八点更是坐立不安了起来。从酒会上匆匆离开,家也不回,直接到包下的房间里,让心态安稳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算不得光滑,皱纹也有了一些。但是对于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而言,这已经是奇迹了。到现在他还是认为每年支出去的几千万很值得,还认为替那个男人杀人越货很划算。他甚至想过再过十年,要不要换个地方生活。毕竟没有几个七十岁的老头看上去还像五十几岁。

他极少有不安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劫难。或许,直觉在警告着什么。拿起电话,联系了几个“同道中人”结果令他满腹狐疑。

一个人的电话关机、一个人的电话无人接听、一个人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心慌,瞬间让他满手汗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一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号码。

许久后,对方终于接听。他长长地吁了一声,“林先生,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

“老吴和刘云还有冯老板都联系不上了,三个人同时失去联系,这很奇怪。”

他的林先生在电话那边轻轻“嗯”了一声。声调是向上的,表示了一点意外和疑惑。他紧忙说:“或许是我想太多。”

他不敢得罪林先生,也知道这位先生的脾气是多么古怪。说翻脸就翻脸,半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他还记得有一次无意间说了谁的坏话,结果整整三个月没有拿到药。那三个月,简直生不如死。

过于紧*先生的态度,漏听了房门传来的微弱声响。他还在试图给林先生留下一个好的心情,并且让他用自己无法驳回的理由来安慰一番。

当带着浓浓药味的湿巾捂住口鼻时,他才说了三个字“林先生”下一秒,昏厥过去,电话掉在地上,厚实的地毯吸纳了声音,无声无息。

唐朔瞪大了眼睛,紧忙捡起了电话,直接塞进男人手里,并无声地催促:“说话。对方林岳山。”

男人略有兴奋地挑挑眉,把电话放在嘴边,一开口便是混不吝的调调,“哎呦,您哪位大神呢?我猜猜,是不是林岳山?哎,我说老林啊,您的狗在我这儿呢。他那几个保镖真的……”

话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了。男人对着唐朔耸耸肩,“挂了。”

唐朔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好的事,立刻联系组里,急三火四地说:“快查13704XXXXXX,林岳山的号码!”

葛东明一边朝着机房跑一边问唐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听清经过,嗷嗷叫着让唐朔把人带回来!

别说唐朔没想到能碰上一个跟林岳山直接联系的人,叶慈同样没想到。干脆让男人把车开到特案组门口。

结果,到了目的地男人说死也不下车。开玩笑,当贼的去捕快的地盘,活腻了?!

好在接到消息的葛东明已经扯着林遥和司徒下来接应,当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一见嫌疑人昏迷不醒,葛东明急了,吼着问:“你们干什么了?这他妈的是什么药?”

叶慈老神在在地说:“我的药。哪里不对?”

葛东明:……叶大侠我错了,您别放在心上。

司徒单手扶着叶慈,问他,“怎么弄醒?”

“灌一口辣椒水。”

司徒推开了叶慈,朝着小超市跑,“买两斤够不够?”

就在司徒准备抄两斤辣椒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一方,林岳山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仅仅十几分钟,通过试探确定了手中棋子已经折了大半。就连他苦心经营的幼教机构也被封查。

“先生,怎么办?”贴身保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随时放弃这个藏身点。

林岳山咬着牙,一拳打在桌子上,“司徒,很好!你做的比我想的还要好!走,这个地方不能待了,马上走。”

临走前,林岳山把手机留下了。他很清楚,即便拿走电话,司徒也可以通过电信局查到他的通话记录。留与不留,他所剩不多的棋子都会折在司徒手里,所以,他是不屑于做这种无用之举的。

趁着夜黑,保镖把车开到小区门口,让林岳山上来。这时候,林岳山已经开始分析司徒等人的行动与目的。

“仅凭司徒和特案组那几个残兵败将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林岳山似自言自语地说,“他们找了帮手……一个善于统计分析的心理专家。”

闻言,保镖说:“会不会是联合研究所那边?”

“不。”林岳山非常肯定这一点,“如果是他们,我事先就会接到消息。很有可能是司徒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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