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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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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别咬我啊。”

“逼真。”

“咬脖子谁能看见啊?撕我衣服更逼真点。”

“你确定?”

温雨辰的眼神可认真了,表示:可以撕!

躲在拐角的三个保镖看了几眼,确定那两个男的不是他们要追的人,这才继续往前跑。

终于安全,霍亮也没放手,稍微退开了些,纳闷地看着温雨辰,“你这狗血招儿都是哪来的?”

“看漫画啊。”温雨辰理直气壮地说。

对于小朋友的爱好霍亮不予置评,见他从屁股下面拿了自己的衣服,顺便表扬小朋友,“行,还知道扒我衣服,不让人看出来。”

温雨辰坦率地表示,他只是觉得屁股下面会凉,找个东西垫垫而已。霍亮嘴角抽搐两下,磨着牙,“还暖和么?”

“凑合吧。”

霍亮:……

晚上十二点半,司徒心急火燎地在酒店大厅转圈圈,可算看到林遥回来,这厮急忙迎上去,上看下看左右看。林遥那点耐心已经被冯果消耗一空,推开司徒闷头朝着电梯走。

可见,他们家小祖宗真生气了。但是这个决定不是他司徒设的套,是林遥自己主动要求的。这会儿生气了,没地方发火,那点小脸色不给自己看给谁看。

司徒跟着跑进电梯,俩人在里面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出来,回房,林遥直接搂住司徒来了一个实打实的深吻,差点把司徒吻到窒息,吻到把持不住,他才满意地推开他,长长吁了口气,“总算活过来了。”

司徒乐的肩膀只颠儿,逗弄他,“恶心坏了吧?”

一想到冯果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浑身寒冷无比。赶紧摆摆手,别提那孙子。

用自己爷们找回被恶心跑的半条命,林遥这才得空问亮子和温雨辰的事。司徒趁着俩孩子还没回来,就问林遥:“你到底怎么样的呢?非要让亮子带上温雨辰干嘛?我真担心他坏事。”

“不能。”林遥压根没吃饱,亏着司徒给他准备了一点宵夜,这会儿正大快朵颐呢。一边吃他一边说:“傻孩子有傻福,温雨辰坏不了事。你不是已经确定他没嫌疑了么,暂时让他跟着吧。不过,别说的太明白,得让他觉得咱本意不愿意让他参与。”

这就是司徒不解的地方。按理说,这种给人挖坑下套的活儿是他司徒才会干的,一向光明磊落的林遥今儿是怎么了?

司徒是了解林遥的。林遥真是没这么费心的算计过谁,为什么针对温雨辰,真正的理由他也不好意思说。反正这事急不来,眼下的案子更重要。说到案子,林遥马上想起了冯果……

呕!

“你怎么了?”看到林遥干呕了一声,司徒吓坏了,“病了是怎么了?”

“恶心。”

“怀上了?”结果,被林遥狠狠踹了一脚!

喝了一大杯水,总算把恶心劲压下去了。林遥跟司徒说:“冯果肯定有问题。那货打的一手好太极。他要是没事,为什么跟我玩这个套路?”

司徒点点头。冯果要是没问题,那就是他有问题。然而,姚志案、王铮案,这两起案子里冯果的时间动向还不清楚。需要详细调查。但是张馨案,这小子肯定参与了。白天,司徒就琢磨过,他的卧室在二楼,窗户面对后面的院子,他要是从窗户跳出去,真没人能发现。毕竟亮子的朋友只是在正门守着,看不到后院和后门。”

林遥提醒司徒,“你要知道,三起命案现场都没有检查出跟凶手有关的东西,换句话说,我们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想要抓住凶手只有两个办法。”

对于这两个办法,司徒心知肚明。要么,在罪犯再次作案的时候当场抓获;要么,由他们捏造一个迫使罪犯开口的假证据。第二种方法是司徒惯用的伎俩,相比林遥的光明正大,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而言,司徒没那个耐心等啊等,找啊找。

所以说,第二种方法对林遥来说,属实难为了他。

正在夫夫俩绞尽脑汁的时候,霍亮带着温雨辰回来了。

一进门,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霍亮看看司徒,又看看林遥,“你们俩干嘛?吵架?”

“没事。”司徒说,“你们俩回去休息,什么结果明天再说。温雨辰,你收拾一下,天亮我让刘队安排人送你回去。”说完,偷偷跟林遥眨眼睛,似在说:老公机灵吧?

小朋友自然没发现夫夫俩之间猫腻,还傻傻地问:“为什么啊?突然叫我来,又突然叫我回去。好歹给我个理由吧。”

“没什么理由。”司徒故作气闷地说,“是我考虑不周,这事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可我已经进来了。”温雨辰第一次这样执着,“你们俩是因为我的事吵架吧?真有意思。当时我要是不愿意,就直接说不去了。”

林遥直接打断了温雨辰的话,“小温,我比司徒啰嗦了点,想的也多了点,在这个问题上我尊重你自己的选择。”

小朋友有点不明白林遥的意思,司徒就给他解释,说林遥为你着想,怕你参与进来之后影响了工作影响了生活。现在你有机会回家,该干嘛干嘛。

温雨辰不好意思地笑笑,大眼睛坦诚地看着林遥,“我要是说因为喜欢你才跟来,你信么?”

那边的司徒已经开始磨牙,林遥哭笑不得地问温雨辰:“为什么喜欢我?”

“你好啊。”温雨辰说的理所当然,“喜欢一个人总要有点理由么?那我可能不正常吧。我喜欢你找不出什么具体的理由,就是愿意待在你身边。我觉得那样踏实。”

司徒对着温雨辰勾勾手指,“你确定没爱上他?”

三人一起鄙视了司徒,司徒一点悔意没有,也没针继续对温雨辰。他只看林遥是什么态度。

林遥对温雨辰说,“你想留下?”

“嗯,不想走。”

“不害怕?”

温雨辰想了想,坦诚地说:“怕!但是更想留下。”

见小朋友这么上进,林遥更加愧疚。他第一次算计人,还是算计了一个纯良乖巧的孩子,真是很自责的。可一想到自己那点心思,他还是狠狠心,说:“行,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但是我没时间陪你,你跟着亮子吧。”

霍亮直翻白眼儿,这祖宗真心不好带。

最后,林遥对司徒招招手,这厮屁颠屁颠地过去坐在林遥身边。林遥露出点笑脸,偷偷摸摸揉了一把爷们的腰,算是哄他了。

一段插曲过去,温雨辰提议别睡了,咱就趁热打铁多好。新生力量如此给力,老将们自然不能落后。司徒搞了点咖啡、宵夜,四个人围坐在一起交流今晚所得。

林遥没说冯果那些腻腻歪歪的事儿,反正司徒都听见了,霍亮他们没必要知道。他只说:“吃饭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他,他的用餐礼仪非常好。有轻微洁癖,每吃一口之后都会用餐巾抿一下嘴角。在酒吧的时候,他叫的是白水,还让服务员先用开水烫了一遍杯子。我想,这可能是跟他的病有关,常年养成的一种习惯。”

温雨辰插了一句话,意思是冯果可能不是凶手。现场那么脏,冯果受得了么?林遥对温雨辰的分析表示不赞同,因为洁癖这种事很容易装出来。介于冯果这人实在圆滑,说话滴水不漏,他很可能做出某些假象来迷惑自己。

司徒也表示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问题是: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任何把柄或者是线索,能够把冯果放在桌面上调查。说白了,人家什么问题没有,你怎么调查?

说到这里,霍亮就把那瓶从别墅里带出来的血拿出来,“从别墅里的收藏室找到的,化验一下吧。”

接着,温雨辰也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他往桌子上一放,众人都有些傻眼。这是什么?

古老的,最原始的的计时器。三角木架,中间吊着一个特别精致的玻璃椎体,椎体悬在中间,有节奏的、有规律的摇摆着。并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林遥紧蹙起眉头,“小温,你在姚志现场听见的滴答声是这个么?”

“很像哦。”温雨辰说,“不过非常奇怪。我进屋在里面待了能有十分钟吧,一直都没有听到。马上要走了我才听见的。”

这就是温雨辰玩命儿跑回去抢出来的原因。

但是,没人、没根据可以确定这个计时器就是姚志现场里滴答声的来源。林遥继续蹙眉咂舌,说:“你不该把这东西带出来,打草惊蛇了。”

一听这话,温雨辰差点哭出来。见他懊悔那样,林遥却笑了。他说:“没事,既然带出来了就不要想别的,我能处理。”

说着,林遥端起咖啡杯一口一口地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徒也没打扰他,索性放开了,让林遥施展一把。过了大约十来分钟,林遥终于把杯子放下。说:“明天我跟刘商量商量,张馨案让本地媒体报道。”

啥?

三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看林遥。林遥继续说:“致命伤不能报,会引起恐慌。只说是被人拐了,杀了,现场查不出任何线索,只有一个古老的计时器,到底是谁留下的不知道。”

这一番用意司徒明白,霍亮也明白,但是温雨辰有些糊涂。不过,小朋友没问,看似准备自己琢磨出来。倒是司徒,觉得不够火候。

“光是媒体报道还不行,必须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遥就知道爷们比自己还坏,比自己还贼。便问他准备怎么办。司徒照样把任务交给了霍亮好温雨辰,“你们明天找一些大学生,在张馨失踪的车站附近拉个牌子。就写‘无辜女孩被杀,天理不容,寻找目击者’如果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张馨的亲戚。你俩打小一起长大的。”

商量完这些,林遥让俩孩子赶紧回去睡觉,睡醒了就该忙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落在房间的地板上,一块儿块儿的光斑好像盛开的花朵,在脚下争奇斗艳。林遥的眼神有些迟缓了,定定地看着地面上的光影,发呆。司徒叫了他两声,也不见他回答,只好走过去把人抱进了浴室。

被洗刷的过程中,林遥像个乖宝宝似地一动不动,司徒也没跟他起腻,把人涮吧干净抱出去,塞进被窝。轻轻吻了他的额头,说:“赶紧睡觉,别想了。”

“你不睡?”看着司徒没有脱衣服钻被窝的打算,林遥这才说话。

司徒给他掖掖被子,说:“我出去一趟,估计下午才回来。不用担心我。有事电话联系。”

说实在的,林遥是真困的要死,脑袋一歪,昏昏睡去。

司徒一天一夜不睡倒也不觉得困倦,开车离开酒店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狂飙了两个小时的车速,早上五点敲响了廖江宇的家门。来开门的是翟子希,见到司徒一点不惊讶,只说他们家江雨哥也没睡呢。

廖江宇的家就跟司徒的家一样,他直接推开和尚的书房门,顺便跟子希说:“煮点咖啡吧,提神。”这话音还没落,从书房里飞出一本厚厚的书,正中司徒面部。

“我操!”司徒被打的鼻子直酸,“和尚,你下死手!”

“麻痹的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廖江宇盯着俩个熊猫眼气势汹汹,“滚滚滚,洒家要睡觉。明天再说。”

“晚睡一会困不死你。”司徒拉着转椅坐在和尚身边,问他上午那会打电话让他回来到底什么事。

“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吧。”廖江宇无精打采地嘀咕,“脑子有点乱,洒家忒么的这几天就没睡过好觉。□的不按顺序说非乱套不可。”

那好,就从叶剑羽那端录影说起。闻言,廖江宇趴在桌子上叹息连连,司徒在一边挑挑眉,心里窃喜。看和尚这样儿,肯定是有收获,要不然这厮早就破口大骂了。

收获是有的,不过算他不知道算不算证据。廖江宇把录影里“脚”、“鞋”截了图,做了处理,提高的清晰度。亮出来给司徒看。

鞋子的确是很脏,也很廉价。穿着鞋的脚没穿袜子,露出一小截脚踝。随后,廖江宇又调出一张照片来,说:“这是韩栋的鞋。“

“哎呦,你去过他家了?”

要不怎么说和尚苦呢。处理完录像和图片,还得屁颠屁颠给司徒找对比样本。他溜进韩栋的家,把他所有的鞋都拍了照片拿回来对比,结果一致,绝对的相吻合。

“这算证据么?”和尚不确定地问。

怎么不算,可以说是比较确凿了。但是,司徒跟和尚叮嘱,“这事你别告诉其他人。我估计下午或者中午,东明就会带着唐朔来找你,别跟他们说。”

“操!。”廖江宇抹了一把脸,醒神,“万一葛东明知道有这段录影跟我要,我给不给?给了他,他能做的程序也跟我一样。哎?我说老色鬼,有证据了你什么不说啊?”

司徒乐了,笑道:“证据是证据,但不是指证凶手的证据。我说个屁?”

廖江宇赶紧摇头摆手,这种动脑子的活儿他最讨厌,司徒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看司徒他们为了案子没日没夜的折腾,他心里也挺不落忍的。

“别说洒家不够哥们,这几天抽空帮你查了一下十六年前的事。”

就像知道廖江宇会这么做似的,司徒一点那惊讶,也没什么惊喜。他那注意力都在进来的子希手上,确切地说是子希手上香喷喷的咖啡。

翟子希还是让人感到温暖舒服,还特别的善解人意。准备了咖啡,又给两个为案子不休不眠的男人做了点吃的。廖江宇顿时来了精神,就连司徒都觉得一路上的疲惫感荡然无存了。

“你们慢慢聊吧。”翟子希放下东西,离开了书房。

司徒特别八卦地问:“和尚,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廖江宇咬着美味的三明治,眼珠子转转,“子希说了,等他姐嫁出去我们俩就结。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赶紧的说事,说完了滚蛋。”

关于十六年前的事,廖江宇查到的是科研所而非那些学生。那场火灾非常奇怪。通过当事人的讲述,火灾是从二楼烧起来的,这也跟林遥从冯果那得到的线索相吻合。但是廖江宇查到的却不是这样。

☆、第30章

火是在一楼烧起来的。距离二楼的楼梯特别近;大火一燃,首先波及了二楼的楼梯。整个楼体扶手都是纯实木;易燃。而且,当时是夏天,门窗都开着,估计风向也是正对着二楼楼梯;所以,二楼的情况比一楼更严重。

廖和尚牛逼就牛逼在这里,就算被人找不到的东西,他照样能给你折腾出来。至于他从哪里找到的;别问,问了他也不会说。所以;当廖江宇把科研所平面图拿出来的时候,司徒除了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说。

“科研所早就被夷为平地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廖江宇说,“看看这个房间,正对二楼楼梯口,其他房间距离它稍远。这个房间看面积不算大,但也不小。这种房间不会被用来存放东西,可惜;可也不会用来做实验室,小了。你再看二楼左边的这个房间,正对着楼梯口,与下面这个房间错开半扇门。”

和尚假设了一下,如果火着起来借着风势首先波及了二楼,那么当时的风向就该是东南风,大火窜上楼,受到二楼风向的影响,第一个波及到的就是错开半扇门的那个房间。但是,这个房间的左边还有一个房间。属于三角带的死角,也就是西北角。换句话说,这个房间是火势最晚烧到的一个房间。

这时候,司徒回想起冯果的话。当时他们发现着火的时候,已经下不去一楼了。就是说,楼梯火势很大。随后,他们跑进一间还没有着火的房间,躲在里面。根据和尚的分析,很有可能就是西北角的这个房间。

“老色鬼,我是查不到这个科研所到底研究什么狗屁玩意。但这地方绝对有问题。“

司徒也知道有问题,他奇怪的是:一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廖江宇怎么这么肯定。他笑问:“为什么?”

“因为连我都查不到!”

好吧,这个理由相当充分。

拿到了新的线索,司徒却并不乐观。按照和尚的分析,火灾就不是二楼的六个学生引起,而是一楼出了问题。

一楼啊。司徒小声地嘀咕着……

该谈的谈完了,司徒斜眼瞧着廖江宇,“你上午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我在嫌疑人家里。那时候不方便说,你又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鬼?”

廖江宇咂咂嘴,说:“其实,我也是不确定,但是,我吧……”

“你他妈的磕巴什么?快说,到底什么事要我瞒着小遥。”

没办法了,廖江宇只好说,“你不是让我调查苏子健这人嘛。所有情况还没有完全正握,但是我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个特别眼熟的文件。”

说着,廖江宇打开了文档,以WORD形式存放着一串数码。司徒是个电脑白痴,根本看不懂。廖江宇只好跟他解释,解释之前,还担心地往外面看了一眼。

翟子希正坐在客厅,专心致志地看书。廖江宇在司徒耳边说了一句话。

瞬间,司徒的眼睛瞪的浑圆。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避开林遥了吧?”廖江宇拍拍司徒瞬间僵硬的肩膀,“猫腻儿忒多。”

不知道廖江宇究竟给司徒看了什么,他踏上返回V市的路上,眉间的疙瘩一直没有展开。等到了酒店门口,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林遥早上八点就去跟刘队商量让媒体报道张馨案的事,霍亮也带着温雨辰早早出门找朋友帮忙。葛东明好像被樊云娜拴住,暂时无法脱身。酒店里只有韩栋和司徒彦。

见到司徒,韩栋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儿,倒是司徒彦,老神在在地笑道:“林遥又跑了。得,昨晚的侧写结果你跟他说吧。我这天有点小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司徒没问他忙些什么,他看了看正在吃早餐的韩栋,问道:“你跟我兄弟一起忙?”

“我不带韩栋啊。”司徒彦好像觉得韩栋是个累赘似的,“我带着他怎么工作,你带着吧。对了,韩栋,你可以去看看冯果,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了。”

司徒觉得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这话从司徒彦嘴里出来就砸吧出点别的味道。韩栋没什么反应,继续吃早餐。而司徒彦已经擦了嘴起了身,走到司徒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有事电话联系。”

司徒被拍的哎呦直叫,说:“昨天被你那虎爪子抓的,肩膀都青了。”

司徒彦夸张地做懊悔状,上手去扒司徒的衣服,“快让我看看,青成什么样了。”

“别别别,轮不着你心疼。赶紧该走走,别在这瞎逗穷贫的。回头小遥看见咱俩不清不楚的该生气了。”

通往酒店大门的一路上都留下了司徒彦爽朗的笑声,司徒看着他走出去,没了影儿,这才略有他意地哼笑几声。坐在他对面的韩栋吃完最后一口,擦擦嘴,头不抬眼不睁地问:“我可以回房间么?”

“我说你啊。”司徒无聊地点上一根烟,貌似没打算放韩栋回去,“你怎么就习惯别人捏着呢?以前冯果捏着你,后来苏子健捏着你,现在司徒彦捏着你。你有这方面的嗜好么?”

一番话说的连蒙带唬,可韩栋却半点反应没有。司徒也料到他是一块儿滚刀肉,浅到肉皮儿的程度奈何不了他,下狠招吧!

“韩栋,我陪你去看冯果。”

韩栋的手紧了紧,好像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

带着韩栋上了车,林遥的电话打过来,说冯果今天早上报警,家里遭了贼,丢了几样非常贵重的古董。司徒一听就乐了,说:“这孙子是很聪明。没事,你的计划继续进行。叮嘱刘队的人不管检查出什么,都不能跟他说,这孙子的回马枪还没玩完,咱得防着点。”

事实上,冯果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战司徒。司徒一进门,冯果就特别热情地招呼,甚至有些忽略了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司徒照单全收,且很是享受。而本该是主角的韩栋,在他们相互吹捧赞赏之余老老实实地坐在角落里,继续埋头发呆。

冯果说非常欣赏司徒,不管是外表还是气度,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司徒也说冯果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温文有礼,既有涵养又有风度,还不失风趣幽默,真是天下无双!

两个人玩过了虚招,探了探对方的底线。最后,冯果叹息一声,说:“其实我本来想要着你们的,但是毕竟咱们才见面,我不好直接拜托啊。”

“但说无妨。”司徒拽上了。

不出司徒所料,冯果把家里进贼的事说出来。还说明,他在报警的时候很想请林遥帮忙,但出于刚刚相识,林遥等人又忙着其他案件,所以没有这么做。

“我没想刀相隔十几年,王铮和姚志都死于非命。还牵扯到十六年前的那件事。不瞒你说,我不大想参与进来。毕竟当年我跟他们的关系就一般,毕业后也没有往来,无端端被扯进谋杀案,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飞来横祸。我承认,这种想法很没有同情心。“

“怎么会呢?”司徒笑道,“你们分开了十六年吧,期间都没联系,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这事换了谁都会先考虑自己的立场。你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所以,我想回去。”冯果犹豫不决,“可偏偏这时候我又丢了几件重要的东西,真是祸不单行啊。”

既然已经说到了遭窃事件,司徒肯定要顺杆爬问上几句。冯果便提议去下面的收藏室看看,这时候,他才郑重其事地走到韩栋面前,低下头,非常温柔地说:“好半天没跟你说话,你怎么也不搭理我。走,一起下去看看,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韩栋似乎不大想去,可司徒已经站在他身边,他只好慢吞吞地跟着前面的人,一起去了地下室。

已经听过收藏室大概的样子,进去的时候司徒装模作样地赞叹了一番。他一眼看到了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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