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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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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午十点;司徒开车带着林遥去看霍亮和温雨辰那边的情况。

霍亮做事很周到,特意去了一趟张馨家跟他的父母详谈。言明;这只是针对凶手的一次计划,不一定会找到所谓的目击者,还恳请死者的父母多多包涵。张馨的父母不过才四十多岁,正当年的时候失去了独生女;其悲痛可想而知。不论霍亮的出发点是什么,至少有人在为他们的女儿做事。张父提出要参与到霍亮的计划中,有了他的协助,寻找目击者更加方便些。

计划得到了死者家属的大力帮助。刘队也给交通队那边打了招呼;不要为难那些大学生。因此,这条消息即便没有经过媒体传播;也同样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不少年轻人也来参加,无偿的,自愿的,只为能够帮上一点忙,使上一份力。

本地的电视台得到消息终于赶来采访,正是这时候,司徒的车停在马路对面。

白布黑字,明晃晃在马路上拉开。二十多个大学生自动自发地印了宣传单,散发给路人。张馨的父母手戴黑纱,被人照顾着坐在树下跟电视台的记者说明情况。

张馨的父母声泪俱下,宠着疼着养了十来年的女儿说没就没了。这种心疼,是活活剖开让他们的胸膛,把那颗心连血带肉的拉出来,狠狠切割。伤者痛不欲生,诅咒凶手不得好死!

这不是作秀,是实实在在的悲痛欲绝。林遥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拳,怒气堵在心口,卡着、憋着、鼓噪着……

司徒把那只骨节发白的手包裹在掌心里,轻抚了几下,说:“快了,我保证。”

林遥深深吸了口气,让冒出来的怒火渐渐平息。他转头看着司徒,看着司徒坚定不移的眼神,“几天内我不能接触冯果。毕竟他表面上做的大张旗鼓,按照规矩,上面会尽量避免让我跟他接触。”

“我接触他没问题吧。”司徒说,“首先,我不是特案组的人,其次,你是我老婆。不过,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林遥没有心情跟司徒逗趣,他估摸着电视台的人来了,亮子肯定拉着温雨辰躲在什么地方。打了电话,让他们到车上来。这点功夫里,葛东明的电话打到了司徒的手机上,说:“我见过姚志的姐姐了,得到一点新的线索。”

不是所有富二代都是熊孩子,姚志家教很严,炫富、拼爹这种事绝对不敢干。

姚志的第一志愿就是当医生,但是理想太丰满,现实很骨感。在大三那一年,姚父就告诉他,我让你玩四年,毕业后你必须继承家业。得知自己理想泡汤,姚志也无心学业了。成绩一落千丈。

不过,姚志对同学朋友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他从来没有奚落过哪个贫困生。说到十六年前的事,姚志姐姐还真知道一些。

记得,姚志曾经说过,去参观科研所的同学遇到了火灾,差点没命。当时,家里人也觉得后怕,便多问了几句。姚志姐姐回忆的时候,这一段特别清楚。

那是秋初,风季最盛的时候。姚志得了重感冒,很不舒服因此没有去参观科研所。这算躲过一劫?事后,姚志跟家人说起这事,还顺带提起一个人,就是王铮。

那天,王铮压根就没上学,也没请假。急着出门的的老教授就临时点了两个人代替他们,一个是冯果,一个是马小丁。

姚志姐姐说:我记得那件事过了很久了,有一次小志跟我说,幸亏当初他跟王铮没去。

在司徒分析,姚志说的“幸亏”或许就是六个学生发病那时候的事。

最后,葛东明补充:“马小丁这个人必须找出来。”

“你别出面。”司徒对着已经坐进车里的亮子和温雨辰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我已经让叶慈帮忙,你就干点别的吧。不是要去国外么?什么时候走?”

“下午三点的飞机。”

“好,再联系。”

将葛东明带来的线索说了一遍,司徒静候林遥的分析。而坐在后面的温雨辰居然抢先一步,他乖乖地举起手,表示有话要说。

“怎么了?”司徒问道。

温雨辰说:“我听见了东明的电话。”

“叫哥!”司徒教育娃子,“别听我怎么叫,你就跟着叫。”

司徒的教训不疼不痒的,温雨辰想了想,开口道:“我听见葛哥的话了。”

这俩字从他嘴里出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然后呢?”霍亮知道这小子听力绝佳,他急着知道后面的事。

温雨辰不紧不慢地说:“我上学那时候,学校也组织过参加类似的活动。基本都是提前一两天通知学生,如果出发当天谁没来,谁请了病假什么的,也不会另外找人替补。没必要的事,又不是凑人头打群架。所以,我听说那老师又叫了两个学生去,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咧?”

我操,你说“为什么”就直说行么?眨什么眼睛?歪个狗屁的脑袋?

在霍亮偷偷吐槽的时候,司徒和林遥很默契地相互看了看。别说,温雨辰这个疑问还真靠谱。所以,林遥就瞪司徒,“你怎么没发现?你上大学那时候都干什么吃?”

“老子就没上过大学!你看那档案是假的!”司徒抢白,“你呢?四年警校白念了?”

林遥眼睛一瞪,反问:“你觉得我会是积极参加集体会动的人么?”

林遥生怕司徒再问起警校的事,赶紧打岔,“六个学生休学之后,老教授自杀了。”

老教授死的不明不白,司徒和林遥一致认为,这件事非常值得摸索下去。

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本来以为挺简单个案子,没想到居然牵扯出乱如麻的一系列难题。这他妈的怎么查?去哪查?

科研所早就没了,相关人员都找不到;六个学生只找到两个,还都是嫌疑犯;当年跟科研所事件有关的两个学生相继被杀……

“等一下。”思及至此,司徒用力搓了一把脸,保持清醒,他说:“小朋友的疑问肯定跟科研所有密切关系,但是现在我们手里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你在这个问题上消耗脑细胞很浪费。这是案中案。说白了,我们顺藤摸瓜,只要找到凶手作案的手法、动机、以及证据,十六年的难题也会迎刃而解。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必须先破解几起食人案。”

林遥也知道想要查科研所实在很难,而目前的案子更为紧要。他的意见跟司徒不谋而合,并且,林遥提出了具体的疑问:“之前就说过。姚志、王铮都是跟十六年前的事件有关。但是,为什么凶手改变了选择条件,选中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OK,就算凶手身体非常糟糕,但是通过设计、引诱,同样可以达到杀人的目的。”

前两起案件的动机,姑且假设为“报复”但,第三名死者的出现,完全打破了这个规律。如果按照司徒和林遥的分析来看,杀害张馨的凶手是另外一个,也就是第三人。可别管他们一共还有几个人,他们的目标、选择条件、其目的性是一致的。所以,张馨案在整个事件链里显得格外异常。

车子的气氛因为林遥的几句话而沉重起来。霍亮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案子,温雨辰更是不用说,俩眼一抹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发什么呆?”林遥轻声轻语地问着,习惯去摸司徒的耳垂,肉呼呼的,手感极佳。他知道,司徒一定想到了什么,才会有这种他人看不透的神情。

司徒没有回答林遥,短促一声,咂咂舌,皱皱眉。林遥打开他的手包,从里面拿出烟,咬在嘴里点燃,一口没吸,亲自送到司徒的嘴边,“抽完了赶紧说话。”

一番亲密的举动还是没能让司徒释怀,他咬着烟嘴,仰靠在座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车顶。霍亮第一个扛不住被司徒搞出来的压抑气氛。别看他平时跟司徒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司徒一旦不说话,没好脸,他也哆嗦。

那根烟,直到快烧到嘴唇,才被司徒拿下来。

“我说……”司徒开口,口气略显顽劣,“你们不用这样紧张,事情真要严重了,我肯定没这么稳当。我只是觉得,往后的事,可能会碰钉子。”

“怎么说?”林遥问道。

司徒在车里翻来翻去,总算找到了平板电脑。打开,调出姚志案和王铮案的尸体、现场照片来,遂问道:“再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你们觉得姚志案和王铮案的凶手残忍么?”

当然残忍!温雨辰瞪着眼睛表示这一点毋庸置疑。

“别管侧写师那些分析。你们觉得这俩凶手变态不?”

当然变态!温雨辰咧着嘴恶心到不行。

霍亮特别同情地给温雨辰顺顺背脊,“挺住!习惯就好。”

最后,司徒调出张馨案的照片,“这是张馨案的现场和尸体。你们什么感觉?”

霍亮习惯了先思考再开口,温雨辰却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林遥。林遥对他微微一笑,似乎是顾励,也似乎是安慰。这时候,霍亮才说:“死者的伤。”

司徒一挑眉,心说:我这徒弟不错。

“不管是姚志,还是王铮他们的头部都遭受了利器的击打。但是张馨没有,凶手绑架了她,蒙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致命伤是在脖子上,贯穿整个胸、腹。凶手为什么费事?也直接给张馨一棍子打昏不就得了?”

是啊,为什么呢?这是司徒给霍亮的一个课题。

霍亮纠结了,纠结了就犯嘀咕。司徒和林遥知道他有这毛病,索性也不打断,由着他去。温雨辰倒是认认真真地听霍亮嘀咕,偶尔还能插句话。

霍亮的手摆弄着烟盒,自己跟自己较劲,“那杂碎怎么想的呢?诱拐了一个十二岁女孩,能藏哪?”

温雨辰:“那时候是下班高峰期,俩人拉拉扯扯的太容易引人注意。”

霍亮:“那杂碎肯定有交通工具。”

温雨辰:“冯果好像有好几辆车哦。”

林遥真服了这俩人,谁都不看谁,自己聊自己的,居然能聊到一块儿去。司徒看着也觉得有趣,大手一挥,把俩人赶下车。让他们继续在街边站岗放哨,至于冯果那几辆车的检查,由他这名悍将出场。

特么的正愁没借口会会那孙子呢!

林遥看着司徒那阴险的笑,数落他,“原来你是因为找不到借口去见冯果闹心。”

“不是。”司徒赶忙解释,“当然了,如果有非常合理的借口能让我挤兑挤兑那玩意儿我还是很乐意的。我刚才那点糟心事,是不愿意当着两个小的面儿讲。”

林遥挑挑眉,大有“哎呦,你终于懂得体贴别人”的感慨。其实,他知道,别看司徒平时挺没心没肺的,其实这人也有细腻体贴的时候。他的温柔并不只是局限在自己身上。对待朋友,亲人,他同样有他的温柔。

霍亮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案子,司徒不想给小徒弟施加压力;温雨辰还是个局外人,他更不想吓到温雨辰。只能等到跟林遥独处的时候,才说:“我问亮子的那几个问题,事实上,他并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不过我也很满意,他能分析出凶手作案时使用了交通工具,这一点值得表扬。”

说着,竖起食指放在林遥的唇上,“嘘,别告诉他,戒骄戒傲。”

林遥失笑,轻轻地咬一口指尖,催促他快点说下去。

司徒说:“我想让亮子注意的是:姚志案和王铮案的凶手虽然变态,没人性,但是他们在同一个轨道上,遵循同一种规律。这个规律就是被害人都跟十六年前的事有关。然而,张馨却不是。杀了张馨的凶手完全打破了前两个凶手的规律。”

听到这里,林遥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司徒转转身子,面对着林遥,“小遥。如果这是一个有组织性质的犯罪团伙,恐怕,他们已经开始失控了。”

一群有组织有制约性的疯子,当他们没有了束缚手脚的枷锁,走出门,走在人群里,他们的眼睛看到的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更新了。感冒还是没好利索,争取日更吧。实在撸不出来我会在微博那边声明一下。

☆、第34章

因为“某种”原因;林遥不能接触冯果,所以;司徒在半路上让他下了车。对于这一点,林遥相当不满。

司徒对冯果是怀着满腹的“恶意”,他知道这人虽聪明,却还不及他。然而;想要彻底打垮冯果,还需要再忍耐一些时间。再见冯果,谁都没提玫瑰花以及那张照片的事,就像这点糟心的事从来有发生过。

两个人在皮笑肉不笑的假招子里来回蹚了几趟;估摸着快到午饭的时间,司徒这才问道:“冯先生;你那失窃的案子有眉目了么?”

“不会这么快吧。”冯果端着茶,淡然地说。

司徒跟着点头,似乎也跟冯果一个观点。他说:“偷了东西不会在近期出手,这是窃贼的常识。除非,偷了你的贼是个新手。”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冯果又开始跟司徒打太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几句话下来,司徒的态度似乎只是随口问问。冯果也说的不疼不痒,只表达对本地警方很有信心的态度。随口这么聊着,司徒就问到关于失窃品的事,冯果拿出一张清单来给他看。

仔仔细细看过清单,发现上面除了被温雨辰带走的计时器外,还有一对儿银质酒杯和一个玉扳指。他掂量着失物清单,咂咂舌。转而,笑意盈盈地问冯果,“这三件东西在你这多少年了?”

“少说也有二十年了。”冯果说,“都是我父亲收藏的。”

“这样啊。这倒是有意思了。”司徒放下清单,翘起二郎腿,悠哉地说:“我也认识很多藏家,多少了解点这方面的事儿。但凡走条路的贼都有点鉴别眼光,知道偷什么好卖,能赚钱。你的藏品中,有金制品、有名家字画、有宝石,怎么这个贼不偷这些好卖的,赚钱的,反而偷走了这三样东西呢?”

“司徒先生,您这话怎么说呢?”冯果不紧不慢地反问。

司徒耐心给他解释一番。首先说那个银制酒杯。欧洲的玩意儿,在国内市场并不走俏。看清单上列出的详情,是18XX年某国贵族成员用过的东西。这玩意儿就是个鸡肋,年头儿不够久远,意义不够深刻,偷了也卖不了多少银子。

再看玉扳指。清朝晚期,白玉质地。那时候戴白玉扳指的都是普通旗人,皇亲贵族戴的都是上好的翡翠扳指。而且,看照片这白玉也是一般,并没什么难得之处。就算带出去卖了,也就几千块钱的事儿。

最后是计时器。这玩意,有人要么?

司徒偷偷在心里吐槽:亏冯果还在下面标注收购时的价格是五万美金。胡诌呢?三根木头棍儿,一根小破绳,一块儿小破铁你忒么的说花了五万美金。真当谁都是*?

可说了,别看这玩意不起眼儿,可人家这东西有来历。说是某位世界著名作曲家曾经用过的玩意儿。司徒对这种拉名人搞噱头的做法相当鄙视。

冯果听过司徒的分析,还是很镇定,他笑道:“司徒先生对收藏也很在行。”

“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听他说的多了,也就记住一些。”这种时候,司徒特别感谢叶慈。话赶话说到这里,冯果客套性地说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你的那位朋友,司徒嘻嘻哈哈地敷衍着。

“对了!”司徒忽然转了话锋,“你说,偷了你的贼为什么放着值钱的东西不拿,偏偏拿走这三样东西?你说他是新手吧,却能避开别墅的监视器和你的三个保镖;你说他是老手吧,却偷了三样不卖钱的东西。奇怪不奇怪?”

“我怎么会知道?”冯果哭笑不得地回答。

司徒随手打了个响指,挑了眉,顽劣地笑着,“冯先生,我要检查你所有的车辆。给个方便不?”

“当然,请随便检查。”冯果毫不犹豫地说

这孙子的的态度在他预料之中。这事上司徒压根没废话,直接说:“等会儿我找人开到警局。检查完了我再给你送回来。”

说完,拿出电话联系刘队,让他带人过来开走冯果的几辆车。说着电话起了身,不小心碰掉了咖啡杯子,一杯子的咖啡都洒在自己身上。烫的他直嘶嘶。

急忙挂了电话,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钱包、钥匙都沾上了咖啡,帅气的衣服也被咖啡弄的*。冯果和管家都上前去帮着擦衣服,司徒皱着眉,果断地推开了他俩,“没事,我光着!”说完,刷地一下子脱掉了身上的T恤!

结结实实的胸肌,腹部码的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性/感身材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冯果面前。冯果的脸色第一次变的难堪。司徒则是很自然地将满是咖啡的衣服揉吧揉吧,一转身,空投至垃圾桶内。这转身的功夫,晒出男人的丰功伟绩,背脊上一道道被林遥抓出来的痕迹,纵横交错,暗喻着昨晚是何等的激烈疯狂。

司徒大刀阔斧地在冯果面前得瑟身材,得瑟抓痕,他就是要让冯果看看。老子的身材胜过你千万倍!冯果到底还是很有心计的,他立刻恢复了常态,跟管家说,“翁叔,去找件司徒能穿的衣服。”

司徒没拒绝冯果的好意,他低头看了看肚子上残留的咖啡渍,说:“卫生间借用一下,洗洗。”

冯果亲自带司徒去了卫生间,司徒把门一关,扯了点纸巾慢条斯理地清洗咖啡渍。出来后,发现冯果已经回到客厅,管家也拿着新衣服回来。

衣服并不合身,以为司徒比冯果高,比冯果壮!穿上了冯果的衣服,扣子都系不上。他索性敞开怀,大大咧咧地拍拍冯果的肩膀,“没看出来,你比我瘦这么多。”

这时候,冯果的脸色更加难看,冷笑了几声,不予置评。司徒告辞,冯果照旧送到门口。等狮头铁门缓缓闭合的时候,司徒在车镜里瞧了眼冯果。好家伙,那脸色阴的,都能流出水儿了。

刺激了一把冯果,回去的路上心情格外爽朗。刘队的电话打过来,说已经出发奔着冯果别墅去了。而且,还跟电视台约好,寻找目击者的节目在下午的报道里播出。刘队安排了人会在冯果别墅内打开电视,保证让冯果看到节目。

冯果那边安排妥当。司徒急三火四回到酒店,换了衣服去见韩栋。一进门,发现林遥留下的那张照片,司徒苦恼地摇摇头,笑问:“小遥来过了?”

“嗯。”司徒一来,韩栋便放下了工作。规规矩矩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跟被审似的。

司徒觉得,既然自家小祖宗已经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拉了把椅子坐在韩栋面前,很近。

“韩栋,你也明白。这张照片足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至少不是直接凶手。”

韩栋无言以对,低着头,双手绞缠在一起。司徒料定他会是这个反应,故此,继续劝说:“你看这张照片,虽然鞋子和裤子都是你的,但是这个人不是你。你第一次去特案组那天浑身臭的把人都熏吐了,可见你至少半年没洗澡。但是,照片上露出的一截脚踝太干净,这个人绝对不是你。”

韩栋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只是司徒看不懂,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片刻后,韩栋支吾地说:“照片这么模糊,你们看错了也不一定。”

我操,你他妈的到底有多贱?非要替凶手顶罪是吧?可恨的是:小遥还想挽救你一把!

司徒想着林遥,耐着性子,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我总觉得吧,人要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就真的不是事儿了。为凶手顶罪,包庇真凶,你图的是什么?你要是想死,服毒割脉上吊跳楼有的是招成全你。你何必跟凶手蹚这个浑水呢?你要是想报恩,你直接认罪。啊,你说也不说,认也不认,你耍着一群人玩,你觉得还挺有意思是吧?”

“我,我没有……”韩栋越听司徒的话越是紧张,说话都磕巴了。

司徒不屑地哼笑几声,大手啪啪地拍打着韩栋瘦弱的肩膀,“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跟警察玩,你玩的起么?你有这分量么?韩栋,你心里明镜儿似的,但是有一点你好像还不明白。”

“我明白!”韩栋忽然低喝了一声。可对山司徒那双冰冷冷的眼,这气焰倏地萎顿了下去。低垂着头,嘀咕这说:“你们或许是,真的看,看错了。”

“错你个鬼。”司徒气的痛骂一句,“小遥给你的张照片只是打印出来的,真正的原件存在特案组里。特案组的技术人员已经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和还原。就是说,我们可以确定,照片上的这个人,很干净。而你,你自己算算,在特案组洗澡之前,你多久没脱光了让人淋一淋了?”

难得可以看到韩栋脸红。司徒觉得,他是动心了。赶紧加把劲,“是苏子健对吧?能拿到你的鞋,你的裤子,这人只有苏子健。”

“不是他!”韩栋忽然激动起来,“真的,不是他。”

“那是谁?”

结果,韩栋又不吭声了。

“韩栋,你这样是违法的。包庇还是同犯,你觉得哪个更重一点?我们没那个义务等你慢慢想清楚,真要到我们采取行动了,韩栋,到时候你想说都没用。”

一番敲打究竟能不能撬开韩栋的嘴,司徒也不知道。他总觉得,韩栋会想通,只是他也好,特案组也好,没有时间等一个心理异常的嫌疑人捋顺那点弯弯绕绕。

想了很多,到了下午司徒终于知道困倦了。给林遥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林遥说在刘队那呢,冯果的几辆车开回来了,他也参与了检查。反正他闲不住。司徒叮嘱他早点回来休息一会儿,晚上一起去冯果家附近蹲点儿。因为,今天他狠狠地刺激了冯果一把。

林遥满口答应下来,却没有想要回去休息的打算。

就这样,司徒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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