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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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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真的。不过,司徒还有些疑虑,“快了点。冯果是个很狡诈的人,就算咱们给他下了套,他也不该反应这么快,选择这么蠢苯的法子。”

“未必。”在林遥看来。如果他和司徒手上没有比翼双飞,那么,这次绑架他凶多吉少。对方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斩断司徒的手脚。就算司徒再怎么牛逼,畏首畏尾的怎么查案?

差错,就出在比翼双飞上,对方肯定料不到一块手表里带有卫星定位系统。

如果!林遥想着,如果司徒没有找到自己,亦或,来一手放长线钓大鱼的把戏,会不会引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想到这里,林遥咂咂舌,说要是晚点过去救他说不定还能看到真凶。

司徒冷冷地哼了一声,遂道:“你能给我省点心么?不用你做鱼饵,我照样抓凶手。”说到这里司徒气恼地数落他,“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记性?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管在哪里干什么,就是下车一分钟都要锁车门!你就是不听,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回吃亏了吧?这也就是我发现的快,对方胆子小。万一碰上个劫财劫色劫命的,你说你怎么办?多说你两句吧,你就嫌我烦,现在好,你改不改我以后不罗嗦你了。你要是觉得咱俩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你以后都别锁车,干什么去都别锁。我他妈的什么都不干了,整天盯着双飞等着救你!小祖宗,这样您高兴吗?”

一番数落把林遥说的哑口无言。这回是他的不对,就算一肚子火气也不能冲着司徒来。林遥越想越是气恼,一拳狠狠砸下去,却砸在了自家爷们的身上。还为了有个机会正大光明j□j媳妇儿儿沾沾自喜的司徒被一拳打中小腹,顿时疼的憋住一口气。紧紧抓住林遥的手,苦不堪言地道尽委屈。林遥也心疼,摸索着想给他揉揉。看不到,就摸不准,一手摸到男人在早上最活跃的地方,司徒那哼哼声就变了味道。林遥忍着笑,没把手移开,继续揉……

“你故意的吧?”被揉的身心痒痒,司徒咬住林遥的耳朵说情话,“几天没摸是不是想了?”

“想了也没用,没这心情。”

所以说,夫夫生活心情很重要,场合也很重要。司徒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他想要了,不管什么地方都能拉着林遥腻歪一回。可今天,他也没心情。为了不被揉的擦枪走火,司徒拉着林遥的手离开危险地带,正儿八经地坐起来,盘问林遥,你昨天被绑了,什么感想?还能仔细回忆起当时的经过么?

林遥知道,司徒肯定要再问一遍的。可没等他开口,司徒的手忽然摸进了他的衣服领子里,沉声道:“我给你的项链没了。”

“我知道”林遥气恼地说,“真他妈的,那项链好几十万呢!”

林遥心疼,司徒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绑架林遥那货拿项链干嘛?价值不菲的项链丢了,林遥觉得心疼肉更疼。痛骂了几句,诅咒了几句,这才说到正事上,“那人给我眼睛喷完药,我就醒了。当时就是被绑着了,但是那时候还没蛇呢。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在我身上搜什么东西。对了,我电话还在么?”

“早没了。”司徒说,“你身上除了比翼什么都没落下。”

怪了。按理说,对方不该求财,怎么把电话钱包都搜走了?如果求财,为什么不拿走他的手表?虽然比翼这名字很难听,但是经过司徒几次改良这表绝对有着能够唬人的外表,说它值个几十万也不为过。对方目的古怪,林遥琢磨不明白。

那时候,林遥因为眼睛疼痛大声咒骂,结果就是被那人用胶带封了嘴。说到这里,林遥想起了一个细节,“他搜我身上的东西时可没拿那项链。大约是你们找到我的半小时前。我听见了嗡嗡声。”

“像什么?”

林遥毫不犹豫地说:“电话震动。然后,那混蛋就跑出去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回来,我听见他好像拖拉着什么东西,接着是一大堆东西掉在地上,接着是嘶嘶声。那时候我还不敢确定是蛇,直到有几条蛇爬上我的腿,我才不敢动。最后那人跑的特别匆忙,临走了还顺手把我项链扯了。”

司徒一直纳闷,对方为什么要用蛇?

“那个人似乎很舍不得那些蛇。”林遥继续说着,“把缠在我脚上的蛇拿走了一条。我估计,那条蛇对那个人来说很重视吧。”

司徒哼哼一笑,“这货是被雇佣的。本地养蛇户,可能跟黑道有点关系,拿钱做事。绑了你还顺带劫了财,亏着他不劫色。”

“你正经点。”林遥含笑嗔怪,却没有反驳司徒的判断,“你估计好找么?“

“不好找。肯定躲起来了,不过,我知道谁跟这人有关系。“

林遥追问司徒是不是抓到那蛇佬跟冯果之间的把柄了,司徒哼哼笑着,手伸进被窝里,不轻不重地掐着林遥肚子,半威胁半玩笑地说:“你都这样了还惦记什么案子,老实在医院躺着吧。”

两个人已经说到以后的事该怎么办。尽管司徒真的不想说,可还是非说不可的。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就算看不见了也不愿意回家。反正你主意正,我劝不了你,出院之后还回酒店,让温雨辰照顾你。冯果要是去看你,我也不拦着。我出去查案,有多远我他妈的躲多远。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案子、林遥,两者放在司徒的天平上衡量,司徒选择了案子。其实,司徒心里非常清楚,林遥不会对冯果有半点心动。司徒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尽早结案,为了不让他的一番苦心设计打了水漂。这事,若是换做以前,司徒肯定早就设计搞死了冯果,现在,司徒懂得容忍了,懂得顾虑其他了。其中大半的原因是他林遥。心里边酸酸的,甜甜的。沉默半响,他朝着司徒的方向伸出手,“司徒,过来亲亲。”

林遥那嘴撅的跟小猪儿嘴儿似的,等着司徒来亲。林遥的可爱把司徒勾的浑身痒痒。俩人一大早抱在一起亲来亲去,亲的气喘吁吁,亲的浑身燥热。

失去了视觉,林遥变的更加敏感。没多一会儿,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反观司徒,倒还有些理智。壮士断腕地离开了林遥的唇,下一刻,却被他紧紧搂住,不管其他,继续亲。司徒被搂的险些断气,笑着埋怨:“小祖宗,你轻点啊。”

林遥不吭声,使劲地亲。长腿一夹,把司徒整个人弄到了身上。腰部扭扭蹭蹭,火热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起了火,勾了魂。司徒快熬不住了,想要推开身下的人。林遥固执地搂着他,恶劣地用舌尖描绘司徒的喉结,一片黏黏腻腻。

“宝贝儿,别闹。等会儿护士来给你换药了。”

林遥还是不依不饶不肯放手。舌尖舔过了喉结,舔到下巴,就着冒出来的一层青茬儿,牙齿微微用力啃咬。直把司徒咬的心火难耐。

司徒急,急的想直接把人就地正法。显然,这点时间,这个场合,撑死,也就是让他们相互摸摸。

“小遥,别勾搭我来劲。真把我憋个好歹的,我真在这办了你。”

林遥特别不屑地冷笑一声,“有能耐你来啊,我怕你?怕你我就不会勾引你。”

司徒越想越不对劲儿,他们家祖宗要干嘛?不会是真想在病房里做吧?不符合他的作风啊。可疑,太可疑!这万一没忍住把人办了,最后吃人的嘴短,这小祖宗指不定会提出什么逆天的要求。不行,死活不能上当。

司徒能忍着真是很不易,他铁了心不做了,憋死也不做!他放开了林遥,可林遥不放他。就这么搂着,还使了劲。司徒疼的直嘶嘶,“快放手,我不要了行吧?”

不行!林遥故作委屈状,手上继续使劲。把司徒捏的将脸埋在毯子里哼哼唧唧。林遥用脑袋蹭他的耳朵,“司徒,转过来。”林遥的声音轻柔,推着司徒让他重新仰躺在床上。

时间紧,任务重,前戏省略吧!林遥摸着司徒的腰钻进了毛毯下面,就着光溜溜的小腹开始舔吻,没几下就舔吻到刚刚被虐待的地方。

司徒只觉得一阵湿润温热紧紧包裹了自己,猛地吸了口气,在毛毯下面揪住了林遥头顶的发。

事实证明,林遥就算失明,照样能把司徒摆弄的老老实实。

躺在下面的爷们几乎天人交战。苦不堪言地跟老婆商量,“小遥,老公真没这个心情。事多,心静不下来。乖,别闹。”

林遥哪肯听他的劝慰,继续在毯子下面展开攻势。没几下,司徒投降了,拒绝的言语变成了享受的渴望。

“宝贝儿,再快点。”司徒舒服的长叹一声,用力揉搓着林遥的头发。

火热的硬挺在口中吞吐,强劲的脉动在唇上愈发明显。舌尖顽皮地舔过铃口的缝隙,腥腻的味道刺激味蕾,让林遥也难以自持。握紧硬热的根部,给予恰到好处的刺激,身下的爷们便开始下意识地向上顶来,一下下几乎要顶穿他的喉咙。

司徒的大腿紧绷着,林遥腾出一只手来在肌肉上来回爱抚。那是让他爱不够的手感,每一次摸到都舍不得放手。每一次,他都喜欢去咬,咬爷们大腿上紧绷的肌肉,咬爷们内侧那块儿软软的嫩肉。咬了几口,把司徒弄的大口喘气,恨不能揉碎他满头的发。林遥也来了兴致,张了嘴把饱满的蛋含进去,舌头在里面一阵翻搅。

司徒暗骂一声“操”,这时候,他是真想/操;想的皮肉发疼,想的心口揪紧。林遥正握着他所有弱点,咬了亲了,故意舔舐出啧啧的水渍声,微妙而又浑重的鼻音,撩人,诱惑,像是欢爱时难以自抑的呻/吟。

林遥极力讨好着自家爷们,只为补偿自己委屈了他。这点小心思,司徒还是明白的。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一向薄脸皮儿的林遥能为自己做出这些,司徒心里也舒坦,只是这舒坦的同时,也发酸。他们家宝贝儿的眼睛都失明了,还惦记着自己,真他妈的,这该怎么说啊?

司徒摸着林遥的头发,气喘吁吁地说:“小遥,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

他这么说,林遥反而更愧疚。往日里肆意嚣张惯了的爷们为了自己为了案子,一直忍着冯果恶劣的态度,现在,还要纵容自己的任性和坚持。若是说,其实这没什么,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孰重孰轻还掂量不明白?可林遥就是心疼。谁家爷们谁心疼。司徒舍不得让他受委屈,他就舍得让司徒受委屈?

林遥的心热了,热的发烫。一手掀开了毯子,拉着司徒起身。眼睛的不便让他的动作有些粗暴,但他坚持让司徒骑到自己身上来。

“小遥!”司徒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掐住了林遥的腰,“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现在真不合适。什么都没有,等会连澡都洗不了。你该难受了。”

司徒的坚持,让林遥幸福的神魂颠倒。今天不让司徒舒服了,他会睡不安稳。心一横,干脆跪伏在司徒腿间,继续!

如此卑微的姿势……

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一直疼着的宝贝儿,现在不羞不臊地干着难以启齿的事儿,明明该马上制止他,然后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看到林遥的眼睛蒙着白白的布,通红的脸蛋儿,充血的唇,自己的火热在这唇里进进出出。这该死的视觉冲击!想要刻意避开林遥诱人的脸,却看到他挺翘的屁股撅的高高,一股热浪从小腹烧起,火烧火燎的把司徒脑子里的弦儿焚化成灰。

林遥就以这种卑微的姿态,让司徒在自己的嘴里泄了出来。在那一瞬间,司徒死死咬着呀,拼命控制着要把林遥推倒的欲念。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特别想写肉啊~也是给夫夫俩忙里偷闲的一点慰藉。因为快结案了,不能写的太尽兴,否则,下一章也谈不到案情= =

林遥逆天了一把,后来到底还是逼急了司徒。当然了,这是后面的剧情。他林大爷就是蓄谋的!!

☆、第37章

等夫夫俩忙活完打开门才知道;小徒弟外加小朋友小护士都在门口候着呢。司徒难得的红了老脸。看不见的林遥全当什么的不知道,乖乖地坐在床上吃苹果滋润喉咙。小护士第一个端着药来给林遥换上。后面的霍亮早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才不会这种时候进去找别扭。站在门口抽根烟,等病房里那股子味儿散了再进去。他比较担心地看着面色通红的温雨辰,别别扭扭地拉着他的手腕走到一边,嘀咕:“要不;你先去洗洗脸?”

温雨辰实在很命苦。他听力绝佳,方才站在门口不该听的都听了。司徒那句“宝贝儿,快起来老公要/射了”差点把温雨辰羞死。亏着霍亮发现他的脸红的发紫,紧忙捂住他耳朵……

司徒站在病房门口朝着外面喊;“你们俩干嘛呢?赶紧滚过来!”

小护士换完了药逃也似地跑出去,大有打死不回头的架势。司徒关了门;神色自若地问霍亮今天怎么没去街边继续找目击者。霍亮坏笑着打量林遥正在啃苹果的嘴,被司徒恶霸一样的眼神瞪了,他却毫发无伤,一屁股坐在床边,笑嘻嘻地说:“司徒,我第一次知道那玩意儿还能治眼病。”

温雨辰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一听霍亮这话便纳闷起来,遂问:“什么东西治眼病?”

霍亮哈哈大笑,抬手不轻不重地在温雨辰的裤裆上拍了一把,“里面的馅儿。”

结果小朋友被霍亮弄的尴尬不已,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溜着墙根躲到窗户那边去了。所以说,熊师傅教出熊徒弟。当年的司徒也就是霍亮这个没羞没臊没节操的熊样儿。

林遥说了霍亮几句,又叮嘱司徒别闹了,趁着亮子和温雨辰都在,赶紧把后面的事商量明白才是紧要。霍亮耸耸肩,说:“司徒跟你说了么?我们怀疑绑架你的人是马小丁。”

温雨辰马上举手发言,“司徒不是说绑架林遥的人是雇佣的么?本地人,养蛇的。”

司徒哎呦一声,扭头看着温雨辰,“你们从那时候就在外面了?”

结果,两个干了坏事的大人没怎么样,倒是把听墙根的小朋友臊的恨不能钻了地缝儿。师徒俩合伙欺负小朋友,林遥看不过眼,便招呼温雨辰,“来,到我这来。”听到脚步声走到床边,林遥伸出手,温雨辰马上拉住他,结果被林遥扯着坐在了床边。

林遥说:“以后不管听见了什么,只要偷偷告诉我就好了。亮子和司徒嘴都损,咱不去自讨没趣。”

若是论毒舌,司徒自认远远比不上林遥。

一小段插曲过后,温雨辰还是不明白绑架了林遥的究竟是当地人嫌疑更大,还是马小丁的可能性更多。司徒一本正经地说:“为什么不是同一个人?你的思维方式要换换。”

温雨辰也是很聪明的,紧跟着说:“那个当地养蛇的就是马小丁?”

“很有可能。”司徒说,“首先,就算冯果等人雇佣他人绑架小遥,也不会找个局外人。那样做比较危险,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其次,马小丁我们一直没有查到,我们很早就怀疑他换了身份。所以,两种猜测的结果是同一个人并不是无中生有。这个还挺麻烦,回头让刘队多安排些人去调查吧。”

司徒坐在沙发上,眉头微微蹙着,看似满腹心事。霍亮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说:“如果是马小丁,这人为什么一直不露面?按照你们俩调查的情况来看,马小丁只是十六年前的受害人,他早早换了身份为的是什么?”

“亮子,十六年前事件里的失踪者不止马小丁一个人。”林遥说,“除了冯果和韩栋,剩下的四个人都找不到。所以,马小丁没露面,换身份的理由恐怕比我们想的复杂。现在重要的是:把人找出来。”

只要找到马小丁,案子基本等于到了最后阶段。所以,现在开始,他们除了继续刺激冯果等人外,就是耐心的等。司徒担心刘队的人行动太慢,便想把叶慈叫过来帮忙。可叶慈早早说过洗手不干,今后安安稳稳当个饭店老板。

林遥沉沉地叹息一声,说:“找叶慈,这破案子不能再拖了。你就说我眼睛失明,你身边没有帮手。”

司徒没想以林遥为借口请叶慈来,可话赶话说到这的时候,叶慈的电话打了过来。司徒看这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不由得想,这算不算命运啊?

事实表明,这个命运是在折磨司徒。

叶慈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让道上的朋友帮忙找马小丁,三天为限,消息源源不断。有真有假,真假难辨。作为一根老油条,叶慈在诸多的线索中剥茧抽丝,拿着最后的真相,拨通司徒的电话。他说:“我找到马小丁了。”

没有马上夸奖叶慈的牛逼,司徒总觉得哪里充满了违和感。电话那边的叶慈继续说:“前天就有消息来,我让小唐继续查了点线索,所以,你们不用再查这个人了。”

“你哪那么废话。”司徒不耐地催促着。

叶慈不疾不徐地说:“马小丁在七年前死亡,他杀。”

简直就是一道旱天雷在脑袋里炸开,司徒愣了片刻,只憋出俩个字——我操!

林遥听得出司徒的口气不对,因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焦急。继续听着,只听到司徒嗯嗯了两声,随即便没了下文。林遥紧着问,“怎么了?”

司徒又是咂舌又是摇头,苦哈哈地说:“马小丁在七年前死于他杀。还记得小唐曾经说过,他哥经手过一个食人案的尸体么?”

“是马小丁?”霍亮和林遥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司徒点点头,“对。接到消息后,小唐特意去找了他大哥,调出那份尸检报告。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小唐记错的了间,他以为那起食人案是九年前的事,其实是七年前。”

刚刚查到的线索早早就断了,几个人都有些丧气。司徒恢复的比较快,让霍亮赶紧回去把笔记本拿来,好好看看那份尸检报告。林遥让司徒也回去,顺便带点吃的回来,再怎样饭还是要吃的。

小唐从大哥手里要来的那份尸检里存着马小丁本人以及尸体的照片。死因在颅骨上,被砸了一把,造成颅骨粉碎性骨折。他的尸体同样少了内脏,是不是被吃就不得而知。马小丁案已经成了悬案,至今未破。司徒给林遥念着,一边念,一边加入自己的分析。

马小丁也是S市人,被杀地却是本地的V市,巧合?司徒觉得不是。尸检报告里写明,尸体少了肾脏、肝脏,这不得不让司徒想起肾衰的韩栋、肝病的冯果。

司徒说:“良子,你给少安打个电话,问问他查到冯果的事没有。”

此时此刻,衣少安正站在哥伦比亚的某条街上。手下的人把车开过来,他边讲着电话边上了车。他的调查结果说不上好与不好,只是在看似无奇的线索中,衣少安的本能嗅出的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说:“亮子,你跟司徒说,冯果的病因是收到了核辐射。他们家很有钱,几年砸下来他的病其实已经痊愈了。但是这小子吸毒。”衣少安特别厌恶吸毒者,不屑地说,“冯家人基本不管他,随便他折腾。他的肝病是在七年前痊愈的,痊愈两年后开始吸毒。或许这小子还没活够,他的吸毒方式不是静脉注射也不是口服,而是用鼻子去吸。所以,身体勉强撑得住。”

这也够呛啊。霍亮想起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衣少安说着:“他在治疗过程中没有病友,就是说他一直是一个人。你们怀疑那六个人里还有人跟他一起治疗的假设不成立。不过,我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他的肝病康复后,冯家给他的请了一个私人护理,根据冯家的佣人说,冯果吸毒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护理。冯果的私生活很乱,经常换情人,经常参加一些G圈里集体乱/搞的聚会。大约在两年前,他的那个私人护理突然失踪,从那之后,冯果的私生活就变的很规矩了。既不出去鬼混,也不会经常换床伴,固定交友,固定作息。短时间内我只查到这些。等我回酒店会把结果发给你们。“

最后,衣少安说了几句自己的分析。冯果受到辐射换上肝脏衰竭,按理说冯家耗时耗财搞定了冯果的肝病,这人该万分珍惜得来不易的健康。为什么走上吸毒这条该死的路?那位私人护理功不可没。这个人不仅影响了冯果的正邪观念,还影响了他的人生观念。护理失踪后,冯果变的老老实实。可,这是假象。亦或,是“变种”。

所以,我会继续帮你们寻找那位失踪的私人护理。

衣少安能在左坤身边得到整个黑手党家族的认可,绝对有他的独到之处。对于他的这份分析,霍亮瞠目结舌,发现半点补充的余地都没有。衣少安,想的太全面了。

“少安。”霍亮沉声道,“你要注意安全。”

车内的衣少安笑容淡雅,声音轻柔,“有时间就回来,我很想你。”

讨厌,温柔的成熟男人魅力不可挡。这样一句话,让霍亮心里暖暖的,舒服的一塌糊涂。这事若是被左坤知道了,肯定阴森森地说:你一辈子不回来都可以!

将衣少安查到的情况以及他个人的分析悉数说来,林遥和司徒听着,频频点头。最后,司徒掂量着手里的线索,忽然说:“冯果在七年前痊愈,马小丁死于七年前。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遥摸索着眼睛上的纱布,忍着眼睛的酸胀。司徒提出的问题让他感到恶寒,但不得不说:“做个大胆的假设,冯果吃了马小丁的肝脏,病情好转。但事实上,是因为科学治疗,才使得他的病情痊愈。但是冯果认为,他是吃了别人的肝才恢复健康。所以,时隔七年,这些人又回来了。”

好吧,如果根据林遥大胆的假设继续分析,冯果为什么在七年后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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