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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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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林遥的意思,小唐他都不想带。他这一去没个准地方,走到哪是哪,小唐跟着也没多大意义。另外一方面,他还想让小唐去办点其他事情。

“小唐,你去总局一趟,查一查近二十年里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咱不能光等着你哥拿资料过来。”事实上,唐朔他大哥真的不大靠谱。

两个人分头行动,林遥开车去跑现场周围的地形路况,也是计算案发时间前后的问题。这一趟,他收获甚微,到了晚上六点,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他只好找了个街边摊随便吃点东西,回家听会议记录。

把车开进车库,顺着里面的门走进客厅。一打眼,客厅里明晃晃的灯下坐着他们家失踪了两个月的爷们——司徒!

两个人结婚已经有两年整,当初热恋的劲头儿按理说早就冷却了下来。可才分开两个月,林遥就觉得好像分开了两年似的。看着眼前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裤,一脸坏笑的爷们,林遥特别没出息的面红耳赤,心跳过速!

司徒懒懒洋洋在沙发上展开双臂,对着林遥笑道:“来,宝贝儿,让爷们抱抱。”

林遥一本正经地咳嗽两声,质问:“亮子呢?”

“回你那个房子了。咱俩分开俩月,总不能还留个灯泡下来,碍事。”司徒动了动几乎赤/裸的身子,“来吧,快想死我了。”

下一秒,林遥像重磅炸弹似地砸在了司徒的身上!跟司徒在一起久了,林遥本来超薄的脸皮都厚了几层,压在爷们身上,手直接滑进了人家四角裤里,揉揉捏捏。

司徒笑着搂紧怀里的人:“怎么没羞没臊的?”

“有本事你别摸我。”

“我没那本事。“说着,司徒笑嘻嘻地扯开了林遥的腰带。

林遥舒服的半眯着眼睛,看身下爷们那满足的神情。越看越是喜欢,手里的动作也不禁快了起来。林遥的呼吸有些急促,使劲朝下面压了压,手里的玩意儿刚有几分硬度,他就摸到了一点点不同质地的东西。当时就愣住了!手,急忙抽出来,手心里多了一个用塑料包着的小东西。

“司徒,你变态啊你。怎么往裤裆里塞东西?”林遥真心觉得自家爷们越来越不正常。

司徒笑道:“我就知道回来你要检查,这不是省时间了嘛。”

“这是什么?”林遥纳闷地看着。

司徒的眼神沉了沉,一口咬住林遥的耳朵,“先把老公喂饱了再看。”

“洗澡,我跑一天了,浑身臭汗。抱我进去。”说着,他起身,双腿缠在司徒的腰上,双手把司徒的头发拢上去露出爷们光滑的额头。动作粗鲁而又霸道,却是让司徒喜欢到骨子里的举动。

他们家小祖宗终于习惯撒娇了!

一口噙住林遥的嘴唇,热切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司徒托着林遥的屁股,搂着他的腰从沙发上起身,林遥也在激烈的吻中难以自持,抓着司徒的头发狠狠地咬,用力地啃,恨不能把司徒吞下肚子似的。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急的连门都不关。

花洒下,司徒亟不可待地把林遥扒的一干二净,将人推挤在墙上。前戏才刚刚开始,司徒就失控地使劲晃腰,一下一下顶在林遥的肚子上。

要命,林遥是失神的一瞬,想不起自己准备骂他些什么。

分别两个月的夫夫俩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休战。按照司徒的意思,就是应该马上转移战场到卧室继续厮杀。但是林遥脑子里的事太多,他按住司徒要抱起自己的手,一连问了好几件事。司徒很不情愿地跟他商量,咱能明天再说么?

“不能!”林遥气喘吁吁地驳回司徒的上诉,“先把话说清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案子的事呗。”司徒亲手给林遥穿好了浴衣,固执地抱着他走出浴室。

回到客厅后,司徒就把黄正小舅子的案子跟林遥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末了儿,补充:“老黄帮我跟V市的警方打通关系,我得到不少第一手资料。经过尸检确定,死者的骨髓的确没了,肯定也被吃了。”

“为什么?你怎么确定的?”

“死亡现场很乱,他们在勘查的时候我就去其他房间转了一圈。我在厨房的洗碗槽里找到一个碗和一个汤匙,这两样东西虽然被人洗过,但是洗的不干净。”

闻言,林遥瞪大了眼睛,抢了司徒的话头,“别告诉我,那个碗里化验出骨髓了。”

司徒扬扬眉,笑道:“回答正确。”

当时,司徒也是多了个心眼儿,就让鉴证科的人拿回去化验一下,结果里面化验出来的东西还真是骨髓。这可吓坏了V市警局的人,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那时候,司徒就想:这案子迟早会移交到特案组。只是,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自家门口居然也发生了一起类似的食人案。所以,他才急着回来,跟林遥商量一下。

☆、第05章

按照司徒的说法,V市小舅子的案发时间是6月10号,死亡时间是:23:30——00:00之间。致命伤在脑后,利器大力击打造成枕骨粉碎性骨折。

“死者的基本情况呢?”林遥问道。

“咱小舅子叫‘王铮’今年三十六岁,是V市市医院的眼科大夫。单身、独居、经济情况良好,人际关系良好,反正就是各种良好。既没有跟谁结仇,也没有跟谁结怨。对自己的要很高,是个严以律己的人。现场分析是熟人作案,可我总觉得这里面猫腻太多。”

一旦涉及到案情,夫夫俩就没了继续温存的心思。林遥也把姚志案的情况跟司徒说了一遍。司徒一边摸着林遥滑溜溜的脚丫一遍琢磨着说:“这两起案子可定有联系。”

“何以见得?”林遥笑问。

“餐具。你看,姚志案里有一套一次性餐具,王铮案凶手也使用了餐具。从这一点分析,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跨市作案么?林遥忽略了脚上温柔的爱抚,说:“但是,两个被害人的情况差异很大。一个是商人,死生活不检点;一个是医生,严以律己。如果是连环杀手无差别作案,至少会选择同一个城市的猎物,为什么会跨市作案?如果是有目标性的作案,在选择猎物的要求上就该有一定的标准。但是,目前为止,我看不出两名被害者有什么相同的情况。”

“可能我们还没查出来。”司徒说,“毕竟姚志案今天才发生,王铮那边的调查也才展开几天而已。”

“还有不少问题呢。”林遥苦笑着说,“两起案子看上去都像是陌生人作案。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姚志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假设,他在他她娱乐城出来往家走,半路为什么停车?他遇到的是陌生人,会停车么?他敢在半夜的树林子背对着一个陌生人么?”

“你喘口气儿。”司徒好笑地递过去一杯水,帮着分析,“姚志停车未必就是遇到了什么人。比方说:‘自古华山一条路’他想回家就只能走这一条路,并且不能调头往回开。如果凶手事先在路中间摆设了路障,迫使姚志不得不下车。你想,这样一来,凶手就可以在背后打昏他。”

司徒提出的关键是:你们的人是否在路上发现特殊的痕迹。

说到寻找特殊的痕迹,那必须要胡苗和王永斌出场。但是,这俩人还在现场做48小时封闭式现场勘查,肯定出不来。林遥就想跟司徒先去找找。

“你闲着没事干?”司徒老神在在地说,“给杨磊打电话,让他的人去。”

司徒又把人抱进怀来,准备再来一场酣战。但是林遥却忽然坐了起来,抓着司徒的手腕,兴冲冲地说:“我发现一个奇葩!”

“什么玩意儿?”

“报案人,那孩子的听力简直不是人!”当下,林遥把关于温雨辰的问题详细地说了一遍。司徒听着也挺感兴趣。不过,他的重点不在温雨辰的身上,而是在自家祖宗身上。

司徒笑问:“我不觉得一个听力绝佳的孩子会引起你的兴趣。还有什么其他问题么?”

林遥乐滋滋地捧着司徒的脸狠亲了一口,方才说:“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准备出门,听说是离咱家比较近的地方,我就直接去了。路上,我让110报警台那边把报警录音给我传到手机里。我反复听了二十来遍。”

“结果?”

林遥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温雨辰报案的时候的确很慌乱,但是,他说话的条理特别清晰。报地址的时候很详细。而引起我注意的是他从头到尾的所有话。”

司徒好奇地问:“他说了什么?”

林遥索性挣开了司徒的拥抱,跑去把裤子捡起来,掏出电话。

音频文件开始播放。司徒没有注意接线女警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温雨辰的声音上。

温雨辰:杀杀杀杀人了!

女警:你冷静一些先生。

温雨辰:我我我我,我冷静。我发现尸体,杀人了,死者的脑袋都是血,上半身都是血。刚看到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回到住处找电话报警。死者只有一个,现场没人。现场位置在本市东郊古城街恒元路77…12Sman garden小区以南的绿化林里,从盘上路上来第二个入口进,我等着你们。

显然,温雨辰过于详细的报出地址让接线的女警愣了一下。但是,她马上说:“好的,我们立刻安排出警。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姓名。”

温雨辰:我?我叫温雨辰。温暖的温,下雨的下,时辰的辰。今年十九,不是,今年二十二岁。职工技巧毕业,是个保安。”

女警:好的温先生,您冷静点。我们已经安排出警。”

温雨辰:快点来啊,我一个人很害怕!

播放完毕,司徒的眉心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说:“再给我听一遍。”

林遥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事实上,第一次听完报警电话后,林遥就是这个想法。再听一遍,接着就是一遍一遍地听,听到二十几遍的时候才琢磨出滋味。

司徒没有像林遥听那么多次,他只听了三遍。便说:“这小子一点不慌张。至少在叙述案件和地址的时候他很镇定。但是,说到他自己的个人情况他却忽然紧张了,介绍自己的名字都说错。“

“不止这些。“林遥追加一条,“温雨辰是个保安。据我们的了解,每天晚上每个小区门都有三名保安值班,其中一个负责巡逻林子。温雨辰发现尸体,当场昏倒,醒来后跑到林子里迷路。啊,他告诉我他迷路了。”

这就是违和点!温雨辰推算自己发现尸体的时间,可谓是清晰而又准确。这表明,温雨辰了解这片林子,对里面的每一条路都很熟悉。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林子里迷路?再者,温雨辰跑回值班室取电话,那势必会遇到同事。他为什么不跟同事讲在林间的遭遇?为什么不请同事陪着他一同等待警察?

“这个温雨辰很奇怪。”最后,林遥说,“我也算阅人无数,看人很准。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在其他场合,我遇到这孩子,我一定会很喜欢他。他的眼睛很透彻,纯净,性格马马虎虎,跟过去的小唐差不多,少根筋。”

“别逗。”司徒笑着把脚放在林遥的肚子上,“小唐是披着羊皮的狼,顶着一张天真的脸做尽了不天真的事儿。他要是真缺根筋怎么能把饕餮套的死死的?”

“那你说温雨辰是什么?”林遥失笑间续问。

司徒扬扬眉,“不好说。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如果温雨辰真的像你描述的那样……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因为温雨辰还在被研究,暂时轮不到他们玩耍,林遥只好想写别的。他给唐朔去了电话,商量今晚再去他她娱乐城的事。唐朔却说,知道司徒回来了,估计林遥今晚没时间,就自己先跑了一趟。他她娱乐城的老板就是个老油条,基本上什么都没说。不过,有一件事让唐朔很在意。在案发当晚陪了死者姚志的俩个女孩今天没来上班。唐朔觉得,白天他跟林遥去那一趟很可能让他她娱乐城的老板害怕了,毕竟他们做的是皮肉生意。所以,把那两个女孩藏了起来。听过这个消息,林遥坐不住了。把司徒的脚打下去,就势起身:“走,跟我去他她娱乐城看看。”

怎么说来着?小祖宗遇到案子比自己还拼命。司徒不能说不去,但是……

“小遥,你不觉得咱俩分开两个月,今天晚上应该在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滚上一遍,做的腰酸腿疼才对么?”

林遥眼睛一眯,“怎么,不愿意陪我去?”

“愿意,愿意!”司徒马上起身,搂着林遥去卧室换衣服。顺便表一下忠心,“宝贝儿,你还没看我给你的礼物呢。要不,咱看完了再出去?”

对啊!这厮还在裤裆里藏了个东西,那是什么?

司徒费尽心思准备礼物讨老婆欢心,献宝似地把塑料层剥开,露出里面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系着个小小的的透明坠子,里面好像还有液体缓缓流动。林遥一眼就喜欢上这个简单漂亮的东西,抬手摸摸自己爷们的脸,“给你个殊荣,帮我戴上。”

“谢陛下恩典。”司徒笑嘻嘻地给林遥戴上项链,在林遥看不到的地方笑的相当猥琐。

俩人梳洗打扮完毕,驾驶司徒的路虎直奔他她娱乐城。

到了地点,时间刚好是晚上的十一点整。司徒把车停好,临进去前先问林遥:“小遥,咱是暗访啊,还是明察啊?”

“小唐已经明察了一回,咱俩暗访。”林遥整理一下衣领。出门前特意穿了婆婆给买的骚包衣服。平时他基本看都不看这套衣服,今天来暗访,配合场合打扮一下,估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司徒打量几眼“盛装”的林遥,突然觉得自己又饱了一次眼福。

“行,既然暗访就有暗访的规矩。等会要是有人往你身上贴,可别发火。”

林遥冷笑几声,说:“我不发火,你能么?”

司徒挠挠鼻子,“你别逼我大开杀戒。来吧,先安抚我一下。”说着,揪住林遥的衣领把人扯过来,深深吻了一记。

他她娱乐城采取的是会员制度,不是会员你就进不去。司徒偷偷问林遥,“你怎么没搞张会员卡?”

“我哪知道还有这破规矩。我就以为会员可以打折呢。”

“没听说这种高级会所嫖/娼还带打折的。”

“废话太多!”

“哎呦,小遥,别揪耳朵!不是,你先放手,我去弄两张会员证。”

为了顺利进门,林遥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只手感超好的耳朵。他朝着大门努努嘴,“去吧,我看你怎么搞到会员证。”

司徒揉着被揪红的耳朵,一把搂住林遥的腰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

他她娱乐城的大门外不是保安把门,而是两个穿着得体的服务生负责接待。他们看到一个帅气张狂的男子搂着另外一个男子走过来,不禁直在心里嘀咕:这位帅爷是谁?以前没见过啊。就这位爷还来花银子买欢?估计里面那些小*们都得上赶着倒贴钱。

如果说婚后两年的变化让林遥稳重了许多,那么司徒这厮就是比以前更张狂了。本来,他从不是刻意的想要表现什么,这一年来的幸福婚后生活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走运的男人。如果说,老天真的有宠儿,他会很不要脸的把这个标签贴在自己身上。用林遥的白话来解释,就是:这厮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

司徒虽张狂,但是他不讨人厌。就那张脸,时不时露出的痞子味儿的笑容,着实让他看上去又可爱又可恨。可偏偏林遥就是爱死他这个样,走到哪里都想把人藏起来不给外人看。今天情况特殊,林遥是拉不下脸来去搞什么会员证,就让司徒折腾吧,他倒要看看,爷们有什么能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两张会员证。

在林遥打着心里那个小算盘的时候,负责接待的两名服务生也终于看清看他的脸。这就忍不住继续琢磨:这位来干嘛的?就这样的进去,还不被人撕吧撕吧分喽?

不过,这俩人真般配!

司徒目不斜视走到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一手塞进了服务生的腰带里!俩服务生当场面红耳赤,看着司徒的眼神都不对了。惊愣之余,竟忘让他们出示会员证。这二位爷居然堂而皇之地逃票进去了!

林遥格外诧异地看着司徒,“你认识他们?为什么不跟咱俩要证?”

司徒搂着林遥的腰,低头在他脸上狠劲吧唧了一口,坏笑道:“爷的脸就是通行证。”

林遥无奈地扶额。自家爷们都得瑟出花样儿来了。

☆、第06章

等林遥把注意力放在娱乐城内部的时候,不禁有些诧异。在他的想像中,这种收费离谱,小鸭子小母鸡配备齐全的地方是没有酒池肉林那套的。为什么?镀金呗,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光的玩意儿都在最顶层或者是最底层藏着呢。但是!他她娱乐城显然是众多□场所的异类。灯光昏暗的大厅内,正中间是凹陷下去的舞池,这舞池足足下陷过五米深,成圆形。有四处楼梯可以通往舞池底部。林遥敢打赌,过了十二点,这个舞池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么简单。

林遥走到舞池边上往下看。下面是正在演奏的乐队,看上去还算正常。他又放眼观察舞池上面周围的情况。圆形的场内摆放着形状、质地不一的桌椅,客人不少,大多都点了自己的“茶”靠在一起卿卿我我。也有一些男女继续寻觅着,眼神在大厅扫过,一个个都跟狼似的。在大厅的东侧是一面墙的酒吧台,酒吧台前坐了几个客人,正在给里面的几位调酒师聊天。林遥不喜欢这个地方,尽管这看上去并不奢靡,却始终透出一股让你自甘沉溺的气氛。

司徒紧了紧林遥的手,在他耳边说:“分头行动吧,我去找调酒师聊聊。”

“行。”

这种地方肯定有提供给客人嘿咻的客房,或许,还有那种特殊的房间。死者姚志在此流连忘返,林遥不信,光是这么一个大厅就把姚志那身体掏空了。

他坐在一处比较明亮的地方,马上有漂亮的女侍者过来问他需要什么酒水。林遥点了一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饮品,一个小果盘。随后,女孩子弯下腰,靠近林遥耳边,含笑问道:“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林遥一抬眼,瞧见女孩笑眯眯的脸,不禁心有感概:这么年轻就拉起皮条了么?

“好吧,一个人喝酒很闷,找个人陪陪是不错。”

女孩子一听林遥这话马上来了精神,跟着继续问:“您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现在的高级风月场所已经这么直接了么?某方面还很单纯的林遥心里直打鼓,他觉得为了工作需要,以后要经常来调查市场行情。

根据姚志的资料里说明,姚志是个异性恋者,所以,现在他要点的应该是女生。林遥想了想,说:“女的,年纪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年轻了没意思。”

“好的,您稍等。”

女孩离开后,马上就有一个性感女人不请自来,涂满豆蔻的纤纤玉手将一杯红酒放在林遥面前,“有幸请你喝一杯么?”

林遥看也不看,低着头摆弄手里的电话,并说:“抱歉,我是来花钱的,不是来找419的。”

女人不在乎这个漂亮男子的冷漠,继续邀请他,“你这样的人还需要花钱么?“

“花钱不麻烦。”

仅是这一个理由足够让女人知难而退。来这里玩的人都怕麻烦,所以,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女人怏怏地走了,但是很快,又来了一个男人。男人三十多岁,看穿着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主儿。男人不像女人那么莽撞,他只是站在林遥面前,笑眯眯地说:“一个人?”

“我对男人没兴趣。”

“没试过怎么知道没兴趣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就是试过才知道没兴趣。”

男人挑挑眉,作势要留在林遥身边。林遥瞧见方才的女侍者已经带着一个女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便提醒男人,“我的菜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碍事么?”

男人抬头看到即将“服侍”林遥的女人,不免皱皱眉头,低声说:“你怎么点了她?小心。”

“谢谢提醒。”林遥不卑不亢地说。

男人自觉无趣,只好转身离开。这时候,女人已经走到林遥身边,没坐下,先开口,“就这么一会儿,有两个人跟你搭讪了。你确定不要那些自己送上门的?”

林遥对女人露出一点笑意,女人当时就傻了眼。不禁直在心里嘀咕:这么漂亮的男人,就是倒找他钱都行啊!

“请坐。”林遥请女人坐下,为女人点了一杯度数很高的酒,两个人一碰杯,算是达成了今晚的交易。

女人很纳闷,“你为什么找我?我年纪大了,在这里不受欢迎。你看,客人们喜欢的都是十□岁的年轻人。我今年都二十四了。”

“年轻的不懂事,我喜成熟的。”言罢,居然伸出手,手指在女人的手背轻轻刮了一下。

不远处,已经跟调酒师帅哥勾搭上的司徒恨的牙根直痒痒!他们家小遥居然会调戏女人了,妈的,等回家的!

“看什么呢?”调酒师不满司徒的走神,将一杯免费的鸡尾酒塞进他手里,“不是刚说要喝我的新品么。”调酒师偷偷摸摸在司徒手心挠了几下,司徒意义不明地笑笑,迷的对方神魂颠倒。

“帅哥,在这工作多久了?”司徒对调酒师勾勾手指,笑问。

调酒师不顾其他客人,单独为司徒服务。他靠近司徒的耳朵,轻笑回答:“已经快两年了。”

“是做了两年调酒师,还是在这玩了两年?”

调酒师嘻嘻笑着捶了司徒一拳,“讨厌啦,取笑人家。”

面对调酒师含羞带怯的嗔怪,司徒有点反胃。他比较喜欢硬朗,健气的类型。脾气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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