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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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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铮的案子你不打算交给黄大哥办?”

“不大想。”司徒说,“他那新媳妇跟家里的关系不好,很久以前就没联系了。老黄他们俩结婚都没通知女方家。我估计,老黄要插手这事,那们家老人不一定愿意。我是想,老黄为了我爸守了十几年的单身生活,他好不容易放下了,我不想他在接受新生活的时候再遇上点家长里短的麻烦。反正这案子我已经接手,也很有兴趣,干脆就一查到底吧。”

黄正究竟是不是为了司徒文涛才死守了十几年的单身生活,这件事林遥以前也问过司徒。司徒总是没有明说,今天倒是给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脸颊在司徒的肩上蹭了蹭,说:“看看吧,如果有需要,咱俩一起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八点,司徒被林遥的手机铃声吵醒。他看到是葛东明的号码,只好认命地接听。

“我知道你回来了。司徒,唐警监刚才跟我说,让你跟着小林半小时后直接去现场。”

司徒一愣,当即答应下来。

林遥也觉得纳闷,唐警监不是没干过召集大家到现场开会的事。可姚志的案子不至于让他这么看重吧?这里面好像飘散着浓郁的猫腻味儿。

司徒拖拖拉拉快一个小时才出门。林遥也不催他,其实他也不想早到现场听那些老神仙啰啰嗦嗦。等俩人都吃完了早餐才出去,以正常速度赶到绿林外的时候,司徒打量了周围几眼,哼哼地笑了几声。林遥问他笑什么,他也不说话,拉着林遥的手走进林间。

林遥走的比较快,司徒磨蹭着走在他身后。马上要到案发地点,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到了一旁,司徒瞪着眼睛看对方的脸,哭笑不得地说:“老爷子,您别吓我啊。”

抓住司徒的老头儿正是唐朔的父亲,唐忠军!这人一身警服,脸上也是严肃认真。他瞥了眼已经发现他的林遥,点点头,示意林遥先过去,他有话跟司徒单聊。

司徒纳闷,老爷子这是要干嘛?要跟他开小会儿?

唐忠军拉着司徒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低声说:“特案组成立两年,虽然口碑很好。但是还有很多微词。”

“还有人对您指手画脚?”

“话不能这么说。”唐忠军笑道,“毕竟特案组是我力排众议成立的,有什么舆论我都要承担。特案组不可能解散,但是面子还是要给人家的。”

司徒马上嗅到了阴谋味儿,“老爷子,您直说,他们几个意思?”

“借着这案子评估特案组。并且还调来一个专家,官方说法是:协助破案。其实,就是来看情况的。他们都知道你和小叶的事,你也不用有顾虑。但是你要叮嘱小林,他那个脾气,很容易跟人起冲突。”

司徒点点头,“放心吧,小遥做事有分寸的。话说,那个专家干什么的?”

葛东明带着林遥走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这位是协助我们办案的犯罪心理专家,司徒彦。”

林遥一愣。这也太巧了。好吧,司徒这个姓虽然少见,可也不是多么稀有。可他们家爷们姓司徒,就不许别人也姓这个?

司徒彦笑了笑,“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不。”林遥伸手跟他握了握,“你好。”

司徒彦很年轻,看上去三十刚出头。一派斯斯文文的作风。他礼貌地跟林遥打过招呼之后,就继续跟刚刚被从小屋里揪出来的王永斌说话。林遥扯着自家组长去一边咬耳朵,问问这个司徒彦究竟什么路子。

葛东明把情况说明,林遥就开始皱眉头。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同样是空降下来的苦瓜脸“刘汉周”,真是要多烦有多烦,最后那苦瓜脸还差点害死小唐。

林遥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可也不能跟葛东明发什么牢骚。

现场那边,胡苗钻进车里补眠,王永斌陪着司徒彦走进小屋。林遥和葛东明聊完之后,怀着特别无奈的心情被扯了进去。进到案发现场,便看见司徒彦站在被勾勒出的尸体轮廓前,手里拿着一个DV拍摄。

司徒彦主攻犯罪心理画像。也叫“犯罪现场画像”,这样的人才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侧写师。

林遥就站在门口,他不想进去。或者说,他对“侧写师”这个职业就没抱有多少兴趣。他始终认为,在刑事案件的侦破过程中,侧写师只是起到辅助作用。说的仔细些:侧写师的工作是诊断性,而非调查性。如果你想安全依靠犯罪心理画像来破案,那是不切实际的。

显然,这么想的不止林遥一个人。方才钻进车里补眠的胡苗就跟王永斌嘀咕过:“我讨厌侧写师。”

但是,作为空投下来的特殊专家。司徒彦的表现着实让大家惊了一跳。

他慢慢围绕着小屋内走着,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忽然开口。口气中不夹杂任何私人的情绪。他说:“凶手是男性,年纪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偏瘦;他有某种缺陷,身体方面的可能性很大。他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受过至少十八年的教育;性格偏激,头脑灵活清晰,时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丰富的知识和清晰的头脑以及性格的偏激,造成他有稳定、系统的自我价值观;并伴有逻辑参与错觉。”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司徒彦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林遥,说:“凶手是个头脑清醒的疯子。”

或许,众人中唯一没有惊讶的只有林遥。他看到司徒彦投过来的目光,很淡定地问:“麻烦老师解释清楚。”

闻言,司徒彦笑了。

☆、第09章

“昨天我已经详细看过资料,还反复看过你对凶手的分析。我赞同。凶手在身材和体力上远不及死者,所以才会在背后下手。那么,我们来看看死者的情况。”

身高178公分,体重80公斤。凶手的体重身高标准若是低于死者很多,那么是无法将一个大块头扛进案发现场。这是其一。

其二,凶手在吃掉死者脑浆的时候使用了一次性餐盘和刀叉,这说明他接收过良好的教育,不然的话,可以选择碗、汤匙,更甚的可以直接用手。使用刀叉也是需要技术的,不熟悉西餐礼仪的人所拿刀叉的位置、使用力度,跟受过这方面教育的人所留下的划痕、磨损度有着一定的区别。

司徒彦举了一个例子:比方说一个不习惯吃牛排的人,切割牛排时他的双臂肘会翘起,刀叉在餐盘上发出声音;而一个习惯并熟悉西餐用具礼仪的人,他的双臂肘会下垂,刀叉不会发出声音。两者的刀叉,在餐盘上留下的摩擦痕迹也有明显的区别。

那么,来看看诸位找到的一次性餐盘上的痕迹吧。很少,没有反复式的擦痕。这些就说明来了凶手习惯使用刀叉,并有一定程度的对西餐餐具的使用知识和经验。

从以上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凶手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凶手将死者引致林间偷袭,这说明凶手的头脑清晰,犯罪时沉着冷静。

司徒彦慢慢起步,走在小小的充满了不良味道的现场里。一边走着,他的手一边比划着什么。他的眼睛好像失去了方才的光彩,眼神迟缓,没有焦点。他走到门口,转回身来,看着尸体的位置,忽然低声说:“将食物带进来,就像进入一个只为他服务的高级餐厅。将食物放下。”

司徒彦走到尸体位置上,缓缓蹲下身,手,虚空地做着抚摸的动作,“他打开他的脑袋,将里面的脑子取出。使用随身携带的餐具开始用餐。”说着,司徒彦的手里仿佛捧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坐在地上,“吃的津津有味。慢慢咀嚼,珍惜难得的美食。这说明什么?在凶手的概念里这不是犯罪,而是一次为自己准备的盛宴。在我们看来,凶手的行为以及思想跟社会产生了极大的偏差,甚至会认为他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但事实上,他非常清醒。”

众人看着司徒彦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他的口气,表情,都不是几分钟之前的那个人。谭宁不禁猜想:这就是侧写师么?

忽然!司徒彦的眼神变的锐利起来。他抬起头,举着手里的证物袋,那里面装着凶手使用过的餐具。司徒彦恢复了常态,说:“上面的划痕很少,但是每一刀都特别清晰,没有来回切割的痕迹。他吃的时候有条不紊。不在乎身边的尸体,不在乎房间里没有灯光。脑子一旦被他取出,尸体对他而言就毫无意义。换句话说,我们在吃猪肉的时候还会为猪感到伤心么?”

杀人本身就是犯罪,但是凶手同样不在乎。他熟知这个社会的法律,却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连藐视的心态都没有。过度漠视周围的一切,让他以自我为中心,不会关注周围的任何人和事。

这样的世界观、价值观不是与生俱来的,凶手的一些特殊经历,导致他有稳定的,系统的自我价值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就是一切的主宰。而他犯罪的时候把每个细节都计划的很清晰,这说明他的逻辑思维正常。

“凶手很有生活规律,每一口吃的细嚼慢咽。”说道这里,司徒彦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以自我为中心,忽略社会。在他的视线里,别人不是同类而是食物,他要比他们高出一等。有自己坚定的信仰,生活一丝不苟。”

最后,司徒彦又走出自己思索的空间,他还是看着林遥,“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偏瘦;穿着廉价的西装,从事翻译、或者是研究工作;生活规律,有轻度的强迫症;很少跟他人冲突,不会为自己辩解;走路的时候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他把别人当成食物,喜欢看着对方的额头、喉结、肚子还有双腿。他推崇我国的饮食文化,相信吃什么补什么。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观念,导致他人际关系很差,工作不顺利、生活窘迫。患有长期的慢性病。”

“你的意思是他在给自己补脑?”谭宁耐不住好奇,“他脑子有病?”

司徒彦乐了,说: “‘人’是他的食物,但是他不会吃人肉,就像我们不会吃猪的猪毛一样。”司徒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脑是身体的司令塔,对凶手而言,脑袋更适合他的口味和要求。以此类推,人脑、器官、骨骼。”

“那从事的工作、廉价西装和长期的慢性病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很简单。”司徒彦耐心地给谭宁解释,“凶手的自我价值观导致他无法融入这个社会,被排挤。他看不起那些排挤他的人,在人际关系上自然糟糕的一塌糊涂,在工作上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员工,他藐视上级,无视下属,这样一个人很快就会被排挤出去。他有自己的骄傲,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四处为自己找工作。他喜欢坐在家里,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那么,要在要在社会上生存,没有收入是不行的。他只能选择一些可以坐在家里的工作。比方说翻译。他只需要通过电脑把工作结果发送出去就可以,不需要跟人见面,这对凶手来说非常好。那么,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他的生活就会很窘迫,但是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会像民工一样随随便便穿衣服。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的首选还是西装,廉价的西装。”

至于长期的慢性病,司徒彦让在场的众人仔细想想。三十几岁的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况且,凶手长期以来的饮食偏癖造成他的营养不良。但是,凶手鄙视这个社会的所有系统机构。政府、警察、医院等等。有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他不会去就医,时间长了就形成了慢性病。

“你确定这人不是变态?”

“不是。”司徒彦肯定地说,“他的行为逻辑很正常。如果一定要给凶手做这方面的定位,我更倾向于他有一定程度的偏执狂症。”

司徒彦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林遥。眼神说不上是什么意思,这让林遥很反感。他没有再问司徒彦任何问题,而是转身走出了案发现场。

外面,站着司徒和唐忠军。林遥马上在心里叫唤着:司徒快来让我用你的脸洗洗眼睛!

司徒打趣着说你们特案组多了一个神棍,林遥不以为然地笑笑。

这时候,就听身后的林子里传来唐朔的声音。

“林哥,我带小温回来了。他说要找你。”

温雨辰回来了!林遥的注意力,哦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声音传来的方向。唐朔被人看习惯了,大大咧咧毫不在乎,跟他身后的温雨辰一见这阵势,愣在当场。面红耳赤的。

司徒乐了,心说:这小子够嫩的,还没怎么着就脸红了。

温雨辰虽然被大家看的紧张又脸红,却没有躲躲闪闪的意思。他低着头紧跟在唐朔身边,乖乖地走到林遥面前。

林遥真是觉得这孩子真有意思,忍不住笑着问他:“你找我?”

“嗯。”温雨辰眨了眨大眼睛,瞧着林遥,“我跟其他人沟通不良,就,就想到你了。”

闻言,林遥纳闷地看着唐朔,似在问:这孩子怎么了?

唐朔有点无奈地伸手给温雨辰揉了揉耳朵。这时,林遥才发现,温雨辰的耳朵里塞着棉花。不禁问道:“怎么了,这是?”

“他们给我做了很多实验。我头疼。”他头疼,不爱跟人说话。专家们搞不清楚究竟是因实验造成的头疼,还是病理性的头疼。一份折腾下来,一向温顺的孩子闹了脾气,拒绝合作。唐朔也是觉得温雨辰被折腾坏了,就说带他出来透透气。一离开试验所,温雨辰就说想要找林遥。

“找我什么事?”林遥问道。

在唐朔说明情况的这点时间里,司徒仔仔细细观察温雨辰。他发现这孩子格外专注,方才被人看的面红耳赤紧张不已的模样在跟林遥对上视线后荡然无存。仿佛,在那一刻,他看的,听到的只有林遥。那不是爱慕的专注,而是一种,只能在一个时间做一件事的笨拙。

司徒觉得很惊讶。寻常人要集中注意力是很容易,但是要保持长时间将注意力只集中在一点上,却是很难。从温雨辰看到林遥,到唐朔说明情况,再到林遥向他提问,他自己做回答。这少说也有七八分钟的时间。七八分钟里,温雨辰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我在做实验的时候想起一件事。”温雨辰专注地看着林遥,“我不明白。嗯,我有点糊涂。”

“到底什么事?”

温雨辰说:“我听见到的滴答声,最开始我以为。嗯,这么说吧,我看到尸体,再回想起滴答声,我会以为听见的是滴血的声音。这叫什么来着?嗯,先入为主?”温雨辰跟自己较劲儿,没人逼他说个子午卯酉,他倒是把自己搞的语无伦次。最后,他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昨天在试验所被人当成小白鼠,我听见好多好多滴滴答答的声音。”

“你觉得你听见的滴答声,不是滴血?”司徒忽然插了句话。

显然,司徒忽然的介入打破了温雨辰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他略惊讶地看着司徒,最后,点了点头,“仔细回想起来不敢确定了。所以,我想找林遥问问看。”

“为什么?”司徒忽然说,“为什么不会在意那是什么声音?为什么独独想要林遥呢?”

“哎呀!”司徒的话音刚落,温雨辰大叫了一声。那双眼睛瞪的更大,紧紧地盯着,“你你你你你,你就是司徒!那你不就是跟林遥,你们俩……”

司徒挑挑眉,撇撇嘴,指着刚从现场出来的司徒彦,说:“他才是司徒。”

刚巧,唐忠军招呼司徒彦,“司徒,过来一下。”

但是温雨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肯定地说:“他不是司徒,反正不是林遥的那个司徒,你才是。我记得你的声音。”

嘿!这孩子神了。司徒来了兴趣,让温雨辰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并说:“我说几句话,你给我重复一遍。”

对自家爷们闲来无事逗孩子玩的行径林遥没怎么在乎,他观察着唐忠军和司徒彦的一举一动,想要看看唐警监对那个司徒彦是什么态度。而自家爷们也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反正林遥是一点没听见。

“好了,转过来吧。”司徒笑着说,“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

温雨辰挠挠鼻子,嘀咕了一句。唐朔没听清,就扯了扯林遥的衣襟,问:“林哥,你听见了么?”

林遥哪听见,便不耐烦地催着温雨辰,“大点声,这么点声音谁能听见?”

温雨辰赶紧昂起头来,身板挺拔,双手手心紧贴着裤线,昂首挺胸地,“这破案子真他妈影响夫妻生活!”

现场内外,一片静默……

林遥已经被司徒彦促狭的眼神搞的很心烦了,握紧的拳头都不知道打哪个才好。干脆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而自家爷们根本就没羞没臊地哈哈大笑起来,还使劲拍打着温雨辰的肩膀,称赞孩子有一颗实事求是的心!顺势勾住温雨辰的肩膀,凑到人家耳边继续夸赞,“小朋友,后面那句话你怎么不敢说?”

温雨辰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咬着嘴唇,低声回了司徒的提问,“不是我干的。”

☆、第10章

司徒勾着温雨辰的肩膀不放手,而唐忠军那边已经在召集大家准备开会。司徒没羞没臊地拍了一把林遥的屁股,就势说:“这孩子借我玩会儿,你们去开会吧。”

温雨辰就这样被司徒半强迫地带到很远的地方。近了,司徒真怕他听见那边的会议内容。

俩人走出差不多三百米,司徒才停下来。他靠在一棵树上,吊儿郎当地点拿出一根烟,还没等点火,温雨辰一把抢了过去,义正言辞地说:“林区不准吸烟!”

司徒愣愣地眨眨眼。这都几年了?敢从他嘴里抢烟的只有林遥,嘿!这小子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呢?

抢了司徒的烟,温雨辰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也没惧怕司徒那意义不明的目光。他笔直地站在司徒面前,看着司徒。

司徒乐了。这孩子真好玩!

“小朋友,为什么要隐瞒年纪?十九岁跟二十二岁有什么区别?”

小朋友低着头,脚尖碾着土,呐呐地说:“不说行不行?我自己的事,跟你们的事没关系。”

“不说也行。”司徒笑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意这个案子?千万别用你对林遥一见如故就想帮他这种借口,你家叔叔不傻。”

温雨辰的大眼睛眨了眨,司徒等着他的回答。这孩子把脑袋一拧,看别处,“我不想说。”

这回司徒直接笑出声了,很大声!

“行,你真行。难怪小遥对你另眼相看。但是呢,小朋友,这个问题你不说也得说。就算你不跟我说,很快就会有警察来问你。或者,你只想对小遥说?”

面对笑容满面却又步步紧逼的司徒,温雨辰流露出非常不解地神情。他问道:“我从来没有说过只对林遥怎么怎么样。我只是讨厌那些试验所的医生,而我又只认识林遥一个警察。我只有他一个选择。”

说着说着,温雨辰来劲儿了,“你要是真想知道也行。但是,你不能说我是帮凶。我没干那么缺德的事。”

“好吧,我为之前的话道歉。”

不管是不是错觉,司徒都觉得温雨辰对林遥不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可究竟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毕竟,不管是林遥也好,还是他也好,对温雨辰只是初识。这个孩子,他们完全不了解。相对,温雨辰对他们也不了解,在彼此都陌生的情况下,温雨辰的表现处处都很古怪。

“好了,现在能说了么?”司徒问道。

“也没什么特殊的。”温雨辰说“我遇上这么件事,因为听力被警察折腾够呛,我就对这案子多了点好奇心。如果他们没把我当小白鼠搞什么实验,那我可能就回家睡觉,几个月之后彻底忘了这事。”

“为什么是几个月?”

“我看见尸体了!”温雨辰几乎要哭出来,“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么?你知道我当时就被吓昏了么?我可能要连续做几个月的噩梦啊。”

司徒没再说什么了。他走到温雨辰面前,点了点他的胸口。似笑非笑地说:“小朋友,我阅人无数,你跟我偷换概念并不明智。所以呢,叔叔给你几句忠告。一,我知道你来自哪里;二,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小遥看的那么简单;三,林遥比你大十一岁,足够当你长辈。”

好吧,孩子,你准备怎么回击我?

温雨辰微蹙着眉头,瞧了司徒几眼。随后,非常认真地说:“林遥都三十了?看上去好年轻啊。”

第一次,司徒觉得想揍人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他气哼哼地说:“给我在这待着!不准走!”

“哦,那什么时候能走?“

“我回来找你。“

“哦,那你去吧。我等着。”

司徒带着不知名的心情回到现场附近,这时候正好听见那个司徒彦很严肃地说:“我请求跟林遥一组。”

当场愣住的唐朔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司徒彦,特别怀疑他是不是对林遥有什么不良企图。相对唐朔赤果果的惊讶和打量,林遥本人可是冷静沉稳。他转头看了看葛东明,似在征求组长的意见。

葛东明看着手里的分配表,那上面,跟林遥搭档的是司徒。但不是这个司徒,而是另外那个司徒。

“小林要是没意见,当然可以。”葛东明这话刚说完,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浓的怒气!

林遥就知道组长会把球踢到自己脚边,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我跟谁搭档都可以。”

“那就这样了。”司徒彦朝着林遥笑笑,“等会议结束,我想去凶手袭击死者的现场看看,可以么?”

站在后面的司徒抢了林遥的话,直接说:“正好可以一起去。”

闻声,司徒彦回了头,刚好跟帅气高大的男子对上视线。司徒彦缓步迎上前去,伸出手,说:“你好,司徒。”

司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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