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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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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习东平来说,司徒是个非常陌生的人。即便他认识司徒已经有六七年的时间,真正打交道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五次。每一次都是匆匆一面,寥寥数语。他从来不关心司徒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与他无关。真正让他开始关注司徒,是因为霍亮。

那时候,他满以为霍亮会答应跟自己出国,却万万没有料到,司徒的一句话,让霍亮死心塌地地留了下来。恨不恨?恨!当初,习东平恨死了司徒。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这种负面的情绪也随之淡漠了,他清楚的知道,两个人分手的原因,不是司徒。

说到底,还是自己考虑不周。

“你去过医院了?”看到霍亮坐在自己对面,习东平淡淡地关心一句。

霍亮点点头,指了指额头上的药布,“处理过了。”

习东平还记得,那个总是傻乎乎的小老弟一手扯下了霍亮额头上的皮肉,干脆的,稳准狠!习东平忍不住问:“你们的案子结了?”

“结了。”霍亮跟侍者要了一杯咖啡,准备提提神。他知道,习东平约他出来并没有实质性的话题,两个人相遇到现在,无非就是和好与否的纠结。霍亮真没打算跟习东平和好,也没想过再跟他保持个朋友的关系。大家个忙个的,遇上了聊几句,算是个缘分;遇不上,谁都别找谁,这也是个缘分。霍亮只想要这样的结局,即便明知道,今后偶尔会惦记着他。

“你以后不走了?留这儿?”霍亮开诚布公地问,“所以,你想和好?”

闻言,习东平冷静地点点头,说:“我爸年纪大了,公司由我接手。”

“那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回来,是不是因为我。”

霍亮的话音刚落,习东平猛地抬起头来。他似有些好笑地看着霍亮,“想什么呢?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回来是为了我爸,为了我家的公司。”

“那如果我不在这里呢?我是说,我走了,你没有遇到我,你还会想着和好吗?”

习东平挺直了腰板,慢慢地靠在椅背上。看上去真的有点一家之长的架势了。他说:“你这话越说越没劲。咱俩这不是遇上了么,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霍亮有些认命地长吁一声,随即表示既然有话在先,他就会遵守诺言。案子结了,俩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聊感情问题。

霍亮的问题很犀利,他直言,如果和好,那么他霍亮不可能做习东平的地下情人。俩人的关系必然是公开的,坦坦荡荡的。你们家老爷子能答应吗?你呢?你又打算怎么办?

对于霍亮的质问,习东平也跟着长吁了一声,“说点实在话吧。亮子,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说服我爸。但是我会一直争取,直到他认可我们。同时,我也希望你能,怎么说呢……”

看习东平犹犹豫豫的模样,霍亮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跟你爸的关系不好,你希望我能尊重他,迁就他,让着他,对吧?OK,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东平,如果有一天,你爸要你结婚,为习家传宗接代,你打算怎么面对我,面对你爸。”

“可以找人代孕。”显然,习东平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我不会结婚,但是我必须有个孩子。亮子,我不能太自私了。我不能一味的要求我爸为了我让步、牺牲,我也要为他做点事,为我的家做点事。没有任何事能比孩子更让我爸高兴的,所以,我必须有个孩子。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代孕也不是难事。”说着说着,习东平兴奋起来,“亮子,我想好了。可以找个女人做试管婴儿,为我们俩生孩子。先生我的,再生你的,这样一来,两个孩子就有了血缘关系。”

他早已计划好,但霍亮心里却觉得有些懊糟。

霍亮打断了习东平的憧憬,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东平,你理想中的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什么?习东平愣了愣,没料到霍亮会这么问。在他的概念里,霍亮是说不出这个感性的话的。霍亮大大咧咧,有点糙、有点冲、喜欢了什么酒卯足了劲儿去争取;讨厌了什么,时时刻刻都回避着。俩人相恋那几年,习东平从来没听霍亮说过那三个字,大不了就是说句“喜欢”。习东平也没说过那三个字,年轻嘛,脸皮薄,不好意思。但是他问过霍亮:你爱我吗?你跟我在一起幸福吗?

当时霍亮的回答很干脆:你要是睡不着咱俩继续做!

想到这里,习东平笑了,他缓缓地说,“能有一个家,一个相爱的情人。我们相互照顾。偶尔吵吵架,生个气,他回来哄我,我也会去哄他。我们一起买菜做饭,一起收拾屋子打扫卫生,我发愁的时候他可以给我出主意;他困难的时候我可以全力支持他。偶尔会出去旅行,过几年二人世界,然后……嗯,要两个孩子,培养他们,看着他们一天一天长大。我跟他,白头到老。”

这就是习东平的幸福。

听完这些,霍亮久久没有言语。习东平品着已经凉透的咖啡,似随意地问:“你呢?你理想中的幸福是什么?”

“我?”霍亮笑了,“我的幸福是……”

电话铃声让把霍亮的话堵在嘴里,他看到是司徒的号码,立刻严肃了起来,告诉习东平,“别说话,我接个电话。”

电话里,司徒告诉霍亮,唐警监已经决定接受军方科研所的委托。并愿意在将来,把温雨辰安排在特案组里。霍亮觉得纳闷,便问:“这事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你们的意思?”

“我的。”司徒说,“雨辰需要一个保护网,单凭我们保护不了他。亮子,有件事我没跟你说,现在说了,我希望你记在心里。”

霍亮立刻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司徒要说的事,绝对不简单,他必须找个没人的地方。

初步计划中,大部分都是为了温雨辰。这一点司徒比谁想的都清楚。温雨辰不能再回去,不论对手是谁,他们都要保护那孩子。故此,司徒留了个心眼儿,他跟霍亮说:“从军方科研所逃出去的那个人,为什么会找到魏奕?因为魏奕是从军方那边出来的。你再想想,那个人能在军方安插两个内鬼,谁能保证没有第三个、第四个?万一,那个人知道了雨辰的存在……”

“操!”霍亮愤愤地低声咒骂。

司徒可没心思数落徒弟言语不敬,“亮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几个再怎么牛逼,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我必须给雨辰找个足够强大的保护伞。但是这里面有个问题。我跟小遥,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扑在雨辰身上,那么,他就成了你的任务。你给我一句实话,你能照顾他吗?能保护他吗?”

说到这里,司徒回头看了眼房门紧闭的茶室。那里面,翟谷清正在和唐警监单独谈话,他虽有些担心,但始终牵挂着霍亮那边。司徒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打算跟习东平和好,我不拦着。但是!你要是敢忽视了雨辰,亮子,别说我,小遥第一个不放过你。”

霍亮听的冷汗直冒,尴尬地打趣,“这都哪跟哪啊?雨辰是我师弟……”

“你当我瞎是吧?”司徒放了狠话,“亮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俩之间的问题。也就是雨辰迟钝,但凡他在感情上敏感一点,你们俩早他么的滚了床单!我不管别的,你把你们仨人之间的关系给我处理好,处理不好,你滚法国去吧。老子不待见你!”

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霍亮真是愁的忘了自己姓啥。

聊着聊着,人怎么就走了?习东平又担心又不安,摸不准霍亮究竟是真的有事离开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开他找借口溜了。回想方才俩人的交谈,习东平觉得亮子还是有意和好的,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追到了洗手间门口,刚好跟出来的霍亮面对了面。匆忙之间都忘了躲避,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习东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朝入口处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发现他们的情况,才安心地出了口气。

习东平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跟亮子腻腻歪歪,即便是深爱,他对自己的言行也控制的极为得体。反观霍亮,他倒是很淡然,垂着眼看着面前有些尴尬的习东平……

“怎么了?”霍亮问道。

习东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没,没什么,我上厕所。”

霍亮让开路,神色自然地朝着座位走去。他隐约听见了身后迟疑的脚步声走进卫生间,待他回到座位后,看到属于习东平的那块擦手巾已经被握成了一个团。不由得叹息,这人的心里到底有多纠结?

他不否认还牵挂着习东平,这似乎已经成了某种习惯。刚得知习东平还爱着自己那一刻,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这应该是男人的虚荣心作祟,而说到底,他还是不想伤害习东平。他还需要一点时间。也许有人说他犹豫不决,拖拖拉拉,可毕竟那人是习东平,是他的初恋,不是那些随随便便找来滚床单的玩伴儿。他必须慎重对待,即便他们的感情没有结果,也要给习东平一个善终的结局。关键是:自己拒绝习东平是因为不再爱了,还是因为……

这一夜,霍亮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司徒那边的别墅。他跟习东平分开之后,又去了一家酒吧。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精含量很低的饮品,想着那点腻歪的情/事。

他一个人坐了很久很久,周围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整个酒吧只剩下他一个客人。调酒师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下半夜三点了。放下手里擦拭干净的杯子,想要去提醒那位常客,夜深了,该走了。

老板神出鬼没地冒出来,让调酒师早点回去休息。随即,亲自拿了一瓶酒,缓步走到霍亮面前,打趣着:“嗨,亮子,需要我作陪吗?”

霍亮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大半个身子都隐没在阴影中。他慵懒地说:“酒放下,你滚开。让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老板耸耸肩,对霍亮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坐了下去,“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烦心?说出来,哥们帮你参谋参谋。”

参谋?不,他不需要。这点事他还能解决,根本不需要什么参谋。不过,一个人喝酒倒是有点闷了。霍亮起脚踹在老板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说:“你今晚没事?”

“怎么,要跟我偷情?”

眼前这位朋友并不是普通人。霍亮的同学,表面上经营一家酒吧,暗中干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在某些地方跟廖和尚很相似,假以时日,这人会成为他死党中的一个。

“十八,咱俩认识多久了?”

“快八年了吧。”王老板笑道,“咱班同学,就属你的变化大。”

“你的变化也不小。”霍亮淡然地说,“你说,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生孩子了,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王老板吧唧吧唧嘴,摸摸光溜溜的下巴,“得,我还是回家睡觉吧,你今晚抽筋,我不奉陪。”

霍亮抓住王老板的手,又把人按回去。他笑着说:“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你能干脆点吗?”王老板看出亮子心里有事,“你要是愿意说,我就不走;你要是拿我逗闷子,我可没闲功夫陪你玩。“

霍亮想了想,说:“东平回来了。”

“啥!?”

“东平回来了,想跟我和好。”

王老板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安安静静的酒吧间里响起清晰的破碎声。王老板心疼的直瞪霍亮!但,习东平这个消息要比他的酒杯值钱。王老板缓过神来,听着霍亮讲起很多跟习东平相遇后的事情。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小时,王老板的心情也从震荡缓缓转化为平静。他平静地看着霍亮,看着他说起案子的事、司徒和林遥的事,叶慈出山的事、还有一个叫温雨辰的大男孩的事。

席间,都是霍亮再说,王老板在听。直到厚实的窗帘也遮掩不住外面的曙光,王老板才意识到,竟然听霍亮讲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王老板长吁一声,“亮子,感情方面的事谁都说不好。就算咱俩是过命的交情,我也不能多说。弄不好里外不是人。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讲明白。如果你因为习东平离开了司徒那帮人,不干侦探了,我绝对看不起你。”

霍亮一愣,便问他,难道不是应该觉得惋惜吗?为什么是看不起?

王老板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酒杯被他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他抹了把嘴,说:“当初你们家出事,大家都不知道真相。我跟着我爸进了这么个黑道不黑道、白道不白道的行当,才从别人嘴里了解到你们家那些事。我得说:亮子,没有司徒你他妈的什么都不是!如果当初你跟东平走了,你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人家司徒在你活不下去的时候养着你、培训你、你风光了之后为了习东平把司徒他们踹了,忒不厚道。”

所以说:和好的问题涉及到的不只是霍亮和习东平!就像司徒曾经说过的那样:习东平能容忍你一年、三年、五年、他能容忍你一辈子吗?那时候你怎么办?

司徒那帮人的生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试问,谁都能找个像翟子希那样的人吗?廖大神好命,遇上了翟子希。即便翟子希什么能力都没有,即便跟廖大神的生活聚少离多,时时伴随着危险,还是心甘情愿地守着俩人的感情。你觉得习东平能做到吗?

再看看其他人。林遥、唐朔、甚至是法国那边的衣少安,哪个是省油的灯?真遇上危险了,习东平能像他们那样保护自己吗?

说到最后,王老板拍拍霍亮的肩膀,“不是哥们给你泼冷水。找炮/友,随便什么人都行,说到找老婆……咱们这样的人真得三思啊!咱不能坑了人家,对吧?”

霍亮半天没说话,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王老板催了他几句,他干脆往沙发上一躺,准备睡觉了。王老板无奈地叹息几声,找到一条毯子给他盖上,留了一盏灯……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王老板噗地一声笑出来。他自语着:傻逼!两个小时,只提到习东平三次,剩下的时间都在说小孩儿。你他妈的还没自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亲们,才来更新。现在真的不能保证日更,上班了,小妖还在家放寒假……我码字的时间只有晚上。我尽量吧。

☆、第2章

经过一晚的等待,温雨辰终于在天色大亮的时候看到自家哥哥那张不算喜兴的脸。小孩不懂哥哥跟大人物之间的问题;既然想不懂;那干脆就不去想。他担心的是:哥哥是否为了自己委曲求全。

翟谷清一夜没睡,见到自家弟弟略黑的眼圈;心里甭提多感动。全无形象地扑上去,搂住弟弟;那股热乎劲儿就差在弟弟身上蹭来蹭去。

温雨辰早已习惯哥哥的亲密,直接问他关于昨晚的结果。翟谷清蹙蹙眉,不无担心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相比军方那边,司徒他们更可靠一点。”

温雨辰斜睨着翟谷清:“我也很可靠啊。”

翟谷清眯眼笑着拍拍弟弟的脑袋,“哥知道,你可靠。”

小孩儿眨眨眼望望天……

“哥;你说她;我是说那个谁。她还想找我回去吗?”

“别管她。你不想回去,谁都不能勉强你。”不对!翟谷清气恼地说,“就算你想回去,我也不同意。爷爷也不会同意。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爷爷?老头整天念叨呢。”

说到家里的老人,温雨辰也有点想念了,但是,现在他还不打算回去。小孩儿觉得,男人出家闯荡,不作出一番大事来怎么可以回家呢?绝对不可以啊!

哥俩只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被林遥打断。他也是刚刚回来,觉得在家吃早饭太麻烦,还不如出去吃,吃完了再回来补眠。翟谷清也有些饿了,拉着温雨辰准备出门。小孩儿拿了外衣跟着几个大的离开别墅,很自然地钻进哥哥的车,没错,他钻的是驾驶席!

“你出来!”翟谷清如临大敌般地抓住弟弟的手臂,“乖,听哥的话,旁边坐着去,哥开车。”

温雨辰立刻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哥,“我都好久没碰你的车了。”

翟谷清在心里腹诽:你这辈子不碰都没关系老子还不想英年早逝!

林遥看着有趣,问司徒,“翟谷清干嘛不让雨辰碰他的车?”

司徒打了个哈欠,没心情去分析那边的哥俩到底啥情况。妈的,他快困死了!话说,亮子那小兔崽子哪去了?这种时候就该他做早餐,慰劳大家!

温雨辰到底还是被哥哥扯着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上,四人开着车去觅食。

路上,司徒跟林遥说昨晚他警告过了亮子,至于原因,当然是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林遥听着可乐,数落他,“他们的感情问题你插什么嘴?闲着了是吧?”

“可大可小啊。”司徒感叹道,“亮子吧,怎么说呢。虽说他跟习东平分手了,但分手的原因不是感情破裂,所以说,亮子对习东平还是有点感情的。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断的干脆。况且,习东平现在还想和好。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亮子没遇到雨辰,他肯定被习东平拿下。”

“你多虑了。这里面没雨辰什么事。“

“谁说没有?”司徒诧异地看着自家宝贝儿,“你没看出来?咱俩的徒弟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单纯。”

那又怎样?林遥含笑白了司徒一眼。不管霍亮怎么选择,那都是他自己问题。至于今后的事,他能不能平衡好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他的问题。感情这事,别人真不好说什么。但是!

“别的我不管,但亮子要是让雨辰受委屈,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给你徒弟气受。”

“话不能这么说吧。”别看司徒暗地里警告又挤兑霍亮,自己徒弟他还是护着的。他跟林遥一样,都护犊子!故此,他说:“亮子毕竟跟咱俩这么长时间了。他又不是圣人,什么事都处理的尽善尽美,犯了错也是有情可原,你不能因为你徒弟就给亮子气受。”

“怎么不能了?”林遥反驳,“亮子不该招惹雨辰,既然招惹了就要负责到底。”

司徒打着哈欠,琢磨着:也不算招惹吧?两个小徒弟之间好像是相互勾/引。

本来,林遥真没把两个小的感情放在心上,结果跟司徒谈了一番之后,上心了!

“不行,我得给少安打个电话。”

司徒当时就囧了。可他没拦着,毕竟,少安也是把亮子当成了亲弟弟看待的。结果!衣少安跟林遥聊过之后,第一个反应也是打电话。

左坤无可奈何地看着衣少安一脸不爽的样子,赶紧劝着,“你别着急行不行?亮子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心里有数啊。”

“不行!”衣少安的态度可别肯定,不行就是不行!

至今,衣少安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亮子的情景。二十刚出头的大男孩,穿着脏兮兮的病号服,在警察局的走廊里卷缩在林遥的怀里。苍白的脸上满是脏污,像是被遗弃在垃圾堆里的大狗。醒过来的孩子没有哭,坚强并清醒地讲述着自己逃脱的过程,头脑清晰的让他感到吃惊,完全想不出这是一个刚刚惨遭厄运的孩子。衣少安以为,霍亮遇到的打击太大,导致他的心情进入了空白阶段。不是不会哭,而是忘了怎么哭。他希望亮子能哭出来,真心希望。

没想到,霍亮在写下需要参加父母葬礼人员名单的时候哭了。无声的哭,一滴滴眼泪砸在白白的纸上,晕了一片又一片。他紧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衣少安看不下去,想要帮忙,霍亮却无言的拒绝。什么都没说,不去拜托任何人,固执地亲自写下每一个名字,每一道笔划。从那一刻起,衣少安就把这个倔强并坚强的大男孩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习东平不配,他不配站在霍亮身边!他凭什么!?亮子顶着风雨闯过来了,差点丢了命活下来了!他却来捡现成的?不付出一点代价就想把现在精彩的亮子再次占为己有?他凭什么?

“马上给我定一张机票,我要回国!”衣少安对自己的秘书下令。

左坤靠在床头,无奈地说:“订两张吧。”

大早上的廖江雨刚刚从练功房里出来,本想着回卧室搂着子希再温存一会儿,推开门赫然发现子希一脸愠怒地拿着电话,不知道跟谁聊着。

他们家小书生很少会生气,好吧,一年到头也不见他皱个眉,瞪个眼什么的,今儿是怎么?谁惹他了?

昨晚回到家,子希被廖江雨折腾了一会儿,睡下的时候衣服都没穿。这会儿的被子也才刚刚盖住他的小腹,下面的春光若隐若现,这让廖和尚的理智挣扎在“谁惹我家宝贝儿了”和“好想扑上去”之间。

子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捶着被子,怒气冲冲地说:“我怎么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你等等,为什么会这样?习东平这时候要和好,这不是给亮子出难题吗?他确定这样做合适?他不知道当年他爸干什么了吗?”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子希干脆地挂断了电话。一抬头看到廖江雨愣愣地望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下意识地扯了扯肚子上的棉被,“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怎么了?”廖江雨笑着走过去,“跟谁通电话呢?”

“我同学。就是叫你大神的那个王十八。”

哦,那小子啊。廖江雨想了想,低下头看子希的表情,“怎么了?他告诉你习东平要跟亮子和好?”

翟子希点点头,“亮子嘴严,一点风都没透露。不是十八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

廖江雨郁闷地想:王十八你告诉子希这事干嘛啊?亮子那点事跟我们家子希有什么关系啊?好吧,当年习荣的确是惹毛了他们家书生,但毕竟那时候的亮子正处在关键期,他们谁都没说这事。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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