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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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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了,一切都静下来了。“魔神大人?这是什么东西?”酷够一把抱着我的胳膊,惊惧地紧靠着我。
“这没什么的?放心!”我伸手去安抚他——这时大乌鸦似乎感到有什么危险,烦躁不安地在洞口胡乱地走,胡乱地看,突然它展开翅膀,直冲云霄,“呱”雷鸣一声,惊得满天七彩乱放、大乌鸦不见则已,一看到,翅膀一拍直直冲向那彩幕,它的大嘴狠狠地啄去——弹回来,又是一场色彩的舞蹈,它爪子狠狠抓去——弹回来,两颗颜色炸弹绽放,蔓延过整个天空,地上也出现绚烂的彩纹舞蹈,为眼前的东西披上了一件彩衣。大乌鸦一连串地攻击——我向它喊:“大乌鸦!快下来!”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它听到没有,至少它对我没有反应!
几分钟的进攻过去了,大乌鸦展翅飞到天边去,在天边扔了一连串的色彩炸弹,围着无形护盾边沿转了起来——我懂了,大乌鸦现在肯定有笼中鸟的气愤,它发怒,它哀伤,它无法控制自己——我该怎么办?继续让它受苦?不!它是我的保护者,给了我无私的温暖,我应该帮忙!而且这是我的过错!
我迅速摆脱酷够的纠缠,急步跑到一根法杖面前,伸手去抓——天啦!这些家伙真不要脸,竟然在它们周围形成了又一层的无形护盾,这与外面的不同,任你用什么方法接近它,它都像一堵石墙静立在面前,一双小手能怎么办?我更惊奇地发现,原先那些半透明的宝珠已经变成一种活泼的深黑色——也许把它的放电能力消除掉,这些防护盾自然会消失,可它在石墙的包裹中,我能怎么办?——用拳头砸?脚蹬?石头撞?这些一点效果也没有,而那天边的大乌鸦已经飞了回来,来到头顶,直直往下落!我仰头很颓丧地看着它——它会发疯发狂吗?这谁也不知道。
大乌鸦张大着翅膀,它似乎没往下落,而是悬在空中——色彩在它周围闪过,它迅速直飞而下,双翼一收落在地上,几跳来到我身边,我又是害怕又是难过——我害怕它会吃掉我们!我难过它也被无情地囚禁着。它把头温柔地在我疲劳的身上蹭着,自己蹲坐下来,狂烈地呼吸着,一双眼睛疲劳无神地看着我,慢慢闭上,呼吸缓慢下来,头轻轻一扭藏在翅膀下睡着了似的——它一番折腾肯定很累了,它需要休息!
我无奈地躺在地上望着变得更蓝的天空,我这个实验虽然成功了,可伤害乐身旁的朋友,现在想收回也不行——我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现在能干些什么?——这个中午,我、乌马、酷够都躺在硬邦邦的碎石上,陪着大乌鸦。
当太阳升到头顶时,饥饿的肚子叫开来,我们忍着,大乌鸦现在极需我们的陪伴,那些毫无知觉的野鸡们自顾自地到处找吃还没回来,身边只有几只吃饱了的动物在晒太阳。
大乌鸦突然被森林里的叫声惊醒,把头高高举起,双腿站起,抖抖羽毛,展开翅膀,对我们打个雷一飞而去,进入了森林——我们也只好爬起来弄些吃的。
当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大乌鸦还没回来!我走出山洞,在天上寻找——大乌鸦正在那无形护盾边上缓慢地飞行,一下绽开色彩似乎飞了出去,然后再轻缓下落,绽开色彩似乎又钻了进来,它试了一次又一次,看来它已经会过这道护盾了,我不由连蹦带跳地为它欢呼:“大乌鸦!好样的!好样的!你是天下最聪明的动物!你是最伟大的发现者!……”我给它安上了好多称号。
酷够叹着气在我身边说:“这玩意,除了麻烦,会有什么用?”顿一顿,“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对啊!能有什么用?我们只好往后看吧!
四天后,这些插在地面上的法杖们离开地面,在离地一米的地方疯狂地自转着。我试图接近它——它们的旋转并没有带起一点风——天上有无数的鸟鸣传来,我抬头看去,有很多鸟在那无形护盾上钻来钻去,无论多快速,丝毫没撞上,而只是绽开无数的色彩,我发现大乌鸦也在那里玩乐着,它也不受任何的拘绊——这是怎么回事?我伸手去摸——我轻轻地握住了高速旋转的法杖,擦着我手心还在高速旋转着,一股麻木炽热从手心传来,我使劲一抓,往外一拉——法杖就被我扯了出来,在手心里慢慢停下来,而另外的那些法杖位置开始变动,把原来的手中法杖的位置平均分去,倏地,扯出许多闪电在它们之间飞驰,噼里啪啦乱响,而天上的无形护盾闪出无数彩纹,头顶上那高高悬空的法杖与无形护盾,与身下的其它法杖之间闪出一股股巨大的闪电,飞来飞去,响起漫天的雷声——那些鸟吓得迅速往下飞来,钻进树林,但护盾外的那些鸟怎么也飞不进来,一连串的碰壁,有的撞晕了,沿着几乎实体化的透明护盾往下滑去,有的改变方向急速离去。大乌鸦也在护盾之外,正以缓慢的下降速度要落下来,可这护盾变成了坚硬的彩色屋顶,把它堵在外面,它竟然站在上边,还能慌张地走来走去。
当我正为大乌鸦担心时,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时,身边的那些法杖突然放出了无数绳索套住了手中的法杖,使劲往里拉!我可不甘心,双脚蹬地,使劲往外拉,可它们的力越来越大,我只得松手——可我的手却被粘在上边,怎么也拔不下来,这根法杖带着我跃进圆圈的中心,接着那一连串的闪电通过手中的法杖传入手中,全身——我感到天旋地转的麻木、刺痛、烧灼,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就在这短的几秒里,我不知晕了多少次——终于,手上的牵扯力消失,我摔在地上,晕晕地张着眼睛看着眼前悬在一米高的法杖一飞而起,悬到三十米高左右!而且圆心处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手掌,不知是被放大了多少倍——我还没被电死!
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休息了好一阵——身边传来:“魔神大人你怎么啦!快醒醒!……”我终于再一次睁开眼,恢复了自由意识和能力!酷够正在我身上又拍又压又揉——我身体的麻木感缓慢消失,“酷够!我没事!身子有些麻而已!休息会儿就好!”我说出了一句话,才使他安下心来——惶恐的面容这才醒过来,换成了一副高兴的面容——
他为什么不趁我没反抗力的时候,把我给杀了,就连我威胁他的大乌鸦仍然被阻挡在外面!只要他随手拾起一个石块往我头上一砸,我就魂归天地了!为什么会这样?只要他把我的腿弄折,我就会永远地被他控制住,别说离开这儿,就是拥有这种可能也不可能!难道他心中的我变成了朋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再一次问,我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当然要这么做了,因为你是我的魔神大人!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他那乱糟糟的头发虚掩着的脸露出了笑容。
“难道你不再为我所做的所说的一切感到愤怒而恨我吗?以前你可不会这样?”
“那是因为我发现‘魔神大人’是个好人,是我唯一的朋友!不像我以前的主人那样因为拥有我而对我交流,也不像其它奴仆对我又恨又喜的虚伪的交流!只有你像一个真正的圣人,不但会惩罚我,还要告诉我为什么惩罚我,最后还帮助我思考我的行为,而且你的惩罚是如此地适合我!我在你的影响下,仿佛突然长大了,有一个独立的自我了!”
“哎!你说的不会是假的吧?我真担心你会骗我!”我扭动着身子爬起来,我的手却撞到一样东西——一根法杖!我急忙拿起来,再看看头顶——不是被吸了回去,怎么又掉出来了。我把法杖捏在手里,望着正在怒叫的大乌鸦——“大乌鸦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我看着三十米左右高的圆圈中的法杖们,口中着急地低吼:“快恢复原来的样子,让大乌鸦进来!”“啪!”手中的法杖放出一束电闪击到空中圆心处的巨大手掌——“呱!”大乌鸦一飞而下!
第十章 变化带来失落 我要出去
我一跨步冲到大乌鸦身边,狠狠地抱着它的大脚,“大乌鸦!对不起,我又使你受苦了!这都是我犯下的错误,我该怎样补偿你啊?”我真的很担心伤害了这只可爱的乌鸦,看看它以前对我们多好!
我感到大乌鸦那大嘴在我后背上磨蹭,扭过似乎有些泪痕的脸,望着那双大眼睛,反手抱着它的大嘴,我的脸在它的嘴上磨蹭,我要让它知道我的歉意——大乌鸦突然挣脱出我的情义,一展翅膀飞上了天空!真是的,它难道一点也不生气?——天空的无形护盾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又有许多鸟正在上面狂玩!大乌鸦加入了进去!
“魔神大人?你没事吧?”酷够在一旁突然发话。
我扭头对他无奈地点头:“没事!”低下头来看看地上我刚才扔掉的法杖——活灵灵的黑色宝珠挨在石头上,可它丝毫没有变浅——的确,已经不再电人!让它晒会儿太阳,看看会不会成功?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万一再一次引起天上无形护盾的变化,那我可能会再一次伤害我的守护者大乌鸦!那今天先别弄,等到它们不再玩的时候再来试试吧?也许这个巨大的无形护盾可能会有其它的变化!先不管它,乌马还等着我的照顾——现在,如果哪一天不抱抱乌马,我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没有乌马的体温的熏烤,我的心总是感到缺点什么,我似乎已经对乌马产生了一种痴迷的情感:我总想着把我干的、想的所有事情在她耳旁倾诉,甚至连我最私人的生理问题也在她耳边说了一两次!现在我得赶快去乌马身边——已经分不清是谁需要谁了。
终于,鸟儿们玩腻了,把天空让给了白云与太阳,我把怀中的乌马放在地上,迅速把藏着的法杖往远处太阳下一插,迅速跑回来,我跟乌马一同看着——十分钟过去,什么变化也没有,我再一次地拔起那法杖,跑进昏暗的洞中,慢慢地把宝珠靠近一个石头,眼睛在一旁仔细地看着——可是两种东西都碰着了,也没放出以前那种闪电;我用手去碰,没有反应;用手摩擦手柄,也没反应,最后,我气愤着自己的不懂,一手使劲握着,怒气冲冲地对手中的法杖说:“死法杖!死锤子!给我电这块石头!”刚一说完,手中的法杖嗡嗡一响,爆出一大股闪电劈向石头,发出恐怖的一声雷鸣!我吓得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法杖也掉在脚边,再看那块石头,已经被劈成好几瓣,那焦黑的裂开处的表面似乎在告诉我,刚才它被烈火烧裂了!
好不容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从那种心情中恢复过来的艰难,就是在恢复过来后,那种心情的余波仍然在身上每一处缠绕着。我伸手捡起身边的法杖,缓缓地爬起来,朝洞外望去——酷够焦急地看着我,身边还有很多胆战心惊的动物在看着我。我拍拍屁股上的屎,慢慢高兴起来,向外走去。
“酷够,没事!我似乎已经知道怎么运用手中的法杖了!”——回想一下大乌鸦是怎么被放进来的,刚才的闪电是怎么发生的,不难猜出一点眉目。
我背着乌马,叫着酷够步行到离洞比较远的河滩地上,把乌马放下让她观看,酷够守护在乌马的身旁!我走开十几步,把手中的法杖一举:“用小闪电劈开一块石头!”——话音一落,手中的法杖嗡声一响,一道小闪电硬生生地把一块石头劈飞了,一个雷声也响起!“制造一个火球!在水面上燃烧!”——我心里在想,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可是手中的法杖嗡嗡一振动,从宝珠上出现一个火球,直直地飞到水面上燃烧,一直燃烧,没有变小,也没变大,就像那个火球石头一般地嵌在水中,把水劈得四处乱溅!“熄灭!”火球倏地消失,连一点烟都没有,可是有一股呛人的气味四散开来——我闭着气,扭身就要跑,突然想到手中的法杖,“快用风,把这臭气吹开!”身边马上出现一阵狂风扫过,把那臭气吹得一丝不剩,风自动停止!我高兴地喘着气,“难道你是万能的不成?”我左右一看,“那好!让这里的草都马上再长高一米!”这下法杖没有那种嗡嗡声了,看来它并不是万能的!仔细看看手中的法杖,它的黑色已经淡了许多——心中想:难道只有当它是黑色时才能执行我的命令?而且,似乎它每用一次,颜色就会淡一点,那么怎么能补充它这种能力……脚下移动,一边思考着一边往乌马与酷够处走去。
“魔神大人!你的法力又恢复啦?真是了不起!”他又是惊讶又是恐惧。
我把法杖递给他,“酷够你也照我的样子去试试!”他不敢接,我直接塞进他手里,“快去!少在这里胡说!”——他跑到一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又失落地交回我手中——我很奇怪,往上一举,“来一阵风!”法杖发出了嗡声,风应声而起。
“停下!”风停了,“难道它只听我的命令?”我把它举在空中,“你要听从酷够的命令!”法杖嗡声一响,发出一道白光,射在酷够的眉心,并持续了几秒钟。
酷够紧闭着双眼,直到光消失后,才睁开眼来,胆战心惊地接过我手中的法杖,一试就成功了——我不担心,他会用法杖来攻击我,要是他有这种心思,我的小命早就没了!
酷够的脸抽动着,傻乎乎地把法杖递给我,“魔神大人,你已经有了法力,为何不用法术治疗一下乌马姑娘!说不定会有用的?”他是第一次叫我做什么,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像他自己没说话一样。
“啊!说得对!”我高兴地跳起来,举起法杖,“让亲爱的乌马恢复自由活动的能力!”法杖嗡声一起——我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一道白光射在乌马身上——我的心似乎快跳出嘴了——白光消失,我扑上去激动地把乌马抱在怀里,我浑身发着抖,声音不清不楚地问:“乌马!你感觉怎么样?”
乌马红润的脸蛋有点抽动,眼睛睁开,眨两下,嘴角一丝丝地抖动,喉咙一个劲地抽动,她的眼睛流下了泪,嘴角缝里吐出一个声音:“嗯!”我十分高兴地把她搂紧,泣不成声地说:“乌马可以说话了!乌马可以说话了!”我顺着一股冲动抱起乌马又跑又跳又哭又笑,我真的疯了!乌马成了手中的彩球,被抛上抛下,转来转去!
我终于累得往草地上一躺,把乌马的头搁在胸口,“乌马!你再说几句!我好想听听你恶魔的声音!”——我的心再一次唤起过去的岁月,在乌马声音中所过的十多二十年的苦难!
“……对……对……不……起……”乌马十分生硬地在我胸口说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声音,“我……以……前……对……对……你……太……坏了!”
我把乌马搂得更紧,“不要说以前了!我真高兴你已经慢慢好了起来!”我伸手在她的头上抚摸——她却在我胸口痛快地哭了起来。
酷够拿着法杖来到我们旁边,试探着,“魔神大人?”我看着他说:“什么事?”我可不想惊动怀中的乌马,声音很轻。他还是失去灵魂一般地说:“魔神大人为何不再用你的法力让乌马小姐完全恢复啊?”
我眼睛一闪:“对啊!”摇动乌马,“乌马!来!让我把你完全治好!”
乌马压制住哭腔,“不用了!我身上的捆绑术已经解开了!只是身子还不受控制而已!再说了,我不想离开你!”她的声音已经很流利,却很哀伤,也很温柔。
“来吧!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实!”把乌马轻放在草地上,给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一切问题是不可逃避的!”
“不!不行!”她的嗓子突然变得很嘶哑,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动,注意地聆听乌马的话,“我以前不能动是因为我中了一个非常利害的法师的捆绑术!我的身体被这无形的东西捆绑了这么久,有些组织细胞已经坏死——一旦用这种法杖的力量来强行提高我的自我修复能力,我怕我的身体会变形,甚至血脉经受不住能量的冲击而爆裂,那时,我想好也好不了!”她的声音嘶哑得我把耳朵贴近她的嘴才能听清。
我能怎么办?我能肯定法杖的力量吗?我从酷够手中接过法杖,我花上一两秒仔细观察,结论是我不熟悉也不明白它的能力——或许刚才的行动已经伤害到乌马的身体,所以现在她才会失声,那么……我急忙对乌马说:“对不起!我会听你的!是不是刚才令人很痛苦?”她听见我的话,眼睛闭上,头一歪,晕了!对于乌马脖子这一自身的动作,我没有丝毫兴奋,我似乎感觉到乌马的生命正在流逝,马上就要死去了!我还高兴个屁啊?我从天堂掉进地狱,哭都哭不完,眼泪疯狂地往外涌——我不能让她的生命就这样流逝,我要把她留住!我抱起乌马跌跌撞撞地往山洞跑去!
我慌张地把乌马放在她的床上,把兽皮给她盖上了一层,除了头全都严严实实地盖上——把我床上的也拿来,刚要放上去我为了挽留住乌马的神经突然响警钟:兽皮太重,会不会把乌马给压坏了?我急忙扔掉手中的兽皮,傻呆呆地看着乌马苍白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脸变成了这样!
我的心乱极了,一个个坏预感排着队地走过,一个个在眼前展示它们的姿态,我的眼泪滴下一滴,心中就一阵绞痛,这就成为时间流逝给我留下的印迹!眼睛越来越模糊,再也看不清东西了——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着了……
一声嘶鸣钻入耳朵,让我在黑暗的世界中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疼痛与酸麻冲入意识里,它们一齐撕破了黑暗,露出一丝光明——我睁开眼睛,一种疯狂的焦急马上要把自己给胀爆,我使出全力要站起来,却发现脚除了酸麻什么也不剩,手也有同种感觉——头晕眼花又击中了我!身子一摇晃,倾倒在碎石上。背后又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提了起来,我就像软泥一样挂着,我的身子却已有些知觉——“把我放下!”我用心地感觉自己的脚板接触地的反应。
胀痛传来,我已经站在地上,反手推开背后的东西,摇晃着扑到乌马的身边——我的心放下一点,她的脸色好多了,虽然还睡着,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笑容——我支持不住了,一扭身坐在乌马床上,眨着眼睛看刚才身后的东西:大乌鸦它的嘴伸到我面前,时不时张开嘴撕拉我身上的衣服我兽皮,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我伸出还有些麻木的手抱着这张大嘴,而脸贴在上面磨蹭——大乌鸦突然挣开我的怀抱,跑到鸡群里去了,领着它们一齐出了洞,展开翅膀飞走了。
“魔神大人!你没事吧?乌马小姐也没事吧?”我这才发现酷够惊慌失措地站在床边,用一双饥渴的眼睛看着我,法杖在他手中晃着!
“没事!乌马也还好!你放心吧!”
“刚才可吓死我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魔神大人请你原谅我给了你一个错误的建议!”酷够双膝颤抖着,看样子要跪下去了,他看见我在看他,又挺直了腿。
“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的建议是错的!可决策者是我!我应该承担全部责任!你帮我弄点吃的来!我有些饿了!”他急忙把法杖递到我手中,跑去准备食物去了——一直都是我来准备,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不知道是什么味!
乌马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只好一步不离地陪了她三天三夜。她什么东西都吃不了——昏暗状态不能喂东西,连液体食物也不行,一旦叉入气管,命就可能保不住!何况她的牙齿咬得很紧,怎么也掰不开,谁敢使大力?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不久又尿一次床,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她在两张床上移来移去——尿湿的东西也不用烤,一声命令,手中的法杖就把它们给弄干了,不过还是洗洗好,太臭了!
这天早上,乌马缓缓睁开了眼睛,说了一句话,“好难受!真想泡个热水澡!”眼睛一闭又昏睡过去了!我该怎么办?手中有了这根法杖烧点热水是小事,可用什么装啊?
我急步跑到河边,四处找寻——除了缓缓流动的小河以外,没什么地方能装水了!我开始行动——我要在河边靠近水的地方挖出一个大坑来,“酷够快来帮忙!”
这个坑还真难挖!不是因为石头们连结在一起,用手扣不动,而是它们太松散,刚挖下去点又滚下了几个——经过艰苦的努力,最后还是挖成了:半米深的水,三米来长,一米来宽。于是我举起法杖:“亲爱的法杖用你的力量把这一坑水保持在温热下!亲爱的法杖请你在坑的周围一米内制造出一团浓雾来!”法杖嗡嗡一响,按照要求慢慢出现。我把法杖插在地上,把酷够赶开,把昏睡中的乌马抱来。在干燥的水坑一边,把乌马放进浓雾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索着把她脱个精光,然后自己也进入浓雾,用脚和记忆找到我们挖的浴池,把她的头枕在我手上,身子浸入温热的水里!我想离开——毕竟这是她个人的事,我在这儿不方便,可是万一她的肌肉抽动,导致乌马的头滑进了水坑,那不就是谋杀吗?我只好坐在乌马旁边,让她的头枕在我的手上——这也太难受了!眼前除了浓雾什么也看不见,手上的感觉好像敏感了许多,欲望冒了出来!温热的水更加强了这一点!我就这样坐着不行啊!动手给她搓搓身子?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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