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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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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地。

我松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子,仔细聆听。

“杜公子!杨公子!你们二位的看法怎么样?我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法子!”他哪是询问啊!

“我同意!马先生的话很有道理!”杜青高兴地说——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

“郡长大人!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们应该为此事痛饮三杯!”杨于令也很高兴。

“痛饮就算了!我现在去开个公文!我去去就来!”黄石略微施了个礼,起身摇晃着他的大肚子大脑袋走了。

我抹掉一把汗和他们相视一眼,都笑了。品上几口新上的茶,我的精神好多了,安静下来,又有些担忧了:以成本的一半?天啦!如果郡长看上了一件二百个金币的东西,我们的老本可就完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真该死!为什么杜青他们好像很赞同我?难道有什么好主意?莫非虚抬成本,把便宜的东西说得很贵?这样,一旦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这可怎么办?昨天的东西,我们还敢说是我们拼命后得来的战利品,随意出价是我们的特权!可从今以后那分明是诈骗啊?想到这里我的冷汗冒了出来,一场场悲惨的命运开始了。

“杜公子!这是公文!这是我们之间的内部契约!我已经签过字了,也加盖了公府的印章!过过目吧!”黄石的声音把我惊醒,他兴奋地坐在他的椅子上,他面前摆着一摞纸。

杜青十分恭敬地在接过来看了一遍,非常仔细,“好!郡长大人,我们成交!不过我身边没有笔和印泥!是否可以借用下你的?或者我回去签好后送来?”

“来人啦!把笔和印泥拿来!”黄石还是很高兴。

以后的形式太简单了,只是每进一步,我的心就更痛两分,最后我都麻木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跟着杜青和杨于令拜别了黄石,一下出现在大街上了,回头一望,那大门在几十米之后了!

“天啦!头儿!你真利害!——嗯?头儿你怎么啦?”杜青和杨于令突然扭回头把我摇了三摇,一脸笑容。

“有什么高兴的?我们这下可被我给扯下苦水里了!”我的眼泪和又袭来的心痛在体内盘旋。

“头儿?放心吧!现在咱们可以永赚不赔!比起交钱来说,咱们的活动空间可大了!”杨于令兴奋地说。

“是不是要骗人啊?把成本抬得虚高?”我马上就要崩溃了,只要对方说个“是”字!

“不是啦!我们可以不骗人啊!我们弄好多非常平常的货来,只要没他喜欢的,我们一分钱也不用给他,这不是很好吗?”杜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放松了许多,“他没得到好处!万一整我们,全部要了!我们还不是要亏本?”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嘛?这样其实最好!我们不但要除去买货的成本、搬运的成本、还有护卫的成本,按着这些平常的价格,货物的价格可就要翻几个筋斗,由一变成三,还不说加上各种课税,我们不挣货物的钱甚至赔了,可这护卫的钱我们可赚定了,一切的利润都从它来!”杨于令接着说。

“这怎么可能?”我很怀疑。

“头儿!你知道以前一般的情况下,护运一个金币的货物走上一百公里要花多少钱吗?那可是两个金币的价格啊!一半卖给郡长也得一个金币外加五十个银币啊!护卫费贵得要命!”杜青很兴奋地说,“而我们干这些活全是自己人,算来算去我们也是要赚钱的!何况还有郡长的公文在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扫除了,我们把货运到这里时,这里的价格肯定是我们全部花费的两三倍以上,这里的地方势力绝不会允许我们低价销售,我们也不能低价销售,只要我们按着这里的平均成本报上去,不但郡长会认可,这里的地方势力在郡长的压制下也不敢说我们报得太低!一句话,我们也许被很多人逼着去赚这些贵族多得没地儿放的黑心钱!”

我似懂非懂,“算了!既然你们认为可行,我就放心了!走,我们快去找他们!”见街上的行人在看我们,我决定暂时抛开这些,安全第一。

我们三个在人群中迅速穿梭地来到城门口——朱浊流正在清点,陶禄正在跟守卫攀谈,而那个血刃郎,在货物四周巡逻!他们见了我们,全围了上来。

“头儿!怎么样?”一连串地问话。

“都很顺利!我们那些旧衣服呢?”我们三个人被这群人给围得难受了,我问个问题,他们才平静下来。

“那些破衣服,早被陶禄给卖了!想不到,那都还卖得掉!”一个不知名的队员说。

“好了!我们赶快回去!”推着他们回岗位!这里的货物全都架在独轮车上,我有些奇怪,不过一思考就想通了,以后要长期远距离运东西,用人是不行的!

杜青拿出公文在守卫头子那一亮,我们很顺利地出了城,刚走不远,这些队员又活跃起来了,“头儿!郡长那里怎么样?是不是全是金子?”

“对不起!我从离开你们,到现在头都晕晕的,你们问杜青和杨于令去吧!”我现在虽然好多了,身体可还很乏力。

队员们推的推,扶的扶,边走边聊这次城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很多人似乎从没如此逛过街。

我们回到小城堡——这里开始变样了!到处湿漉漉的,很多地方都积了不少的黑水,这里已经被风雨冲刷了过半的战争痕迹,这样又被显现出来了。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嘿!姑娘们!老少爷们快出来拿新衣服喽!”血刃郎到铁门外就大声吆喝。

一群人如出笼的老虎扑了出来,扑向我们的人可又被烂铁门给挡住了,急忙全都扭头朝屋里喊:“乌马小姐!快出来开门啊!”

又是一场令人难受的欢闹,我避而远之——我看来的确是病了,“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我反复说着这句话挤过人群,走进屋子,找到我的背囊,在干爽的地上一铺,人一躺,休息起来——午饭也就免了。

我这一躺就是三天,这三天可是白过了,什么都是隐隐约约的!我翻身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是个小房间,我揉揉隐痛的头,站起来,穿好衣服,鞋子,来到窗前:

对面,庞大的飞跃郡城座落在一条蓝色的绸带的转弯处,我想那是条河。在我与城之间的这几里路上,到处都还遗留着战争的痕迹,有烧焦了的树,有群马拉出来的屎,有生满杂草无人耕种的田地,似乎还有抛石车在地上行进时留下的深痕,士兵们做饭用的灶,留下的灰,以及其他各种杂物,在远处似乎还有两个遥相呼应的坟场!再走近点,俯身下看,这里已经变样了,焦痕几乎不存在了,只有整齐的花草,茂盛的大树,干净的小道,有几个人还在低头整理着。

这里的“家”看来在四十大队的手中成为了“家”,可我的“家”还在草原边上的森林里——我现在才发现,这些草原并不是草原,而是经过一场凶猛的战火后重新生长生命的土地,用不了多少年,又会有一片片的森林出现,那时,我的“家”才会安全!那时我的“家人”们会在那里建出一座我们的梦幻般的城市!要比这里繁荣无数倍,安全无数倍!快乐无数倍!它将是世界上最好的家——对于任何生命,任何人……

“哟!蹄铁你醒啦!这几天真把我给担心死了!快来躺着,好好休息!”乌马拿着块湿布进来了。

“乌马!我看来好了!这几天辛苦你啦!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对过去几天的事总是做梦一般,有点印象却总是记不起来。

“哎!你没事了!大家就轻松多了!你好了!大家也才敢去做点事!我看来不用再给你擦身子了!给!你自己洗把脸吧!”递上那块碎布。

“我这是中暑了吧?”我一边洗脸一边问,“你们怎么治好我的?”

“还说嘞!为了这病,所有人都不敢离开这座小城堡,连出去请个医生都没人敢去,都说没有你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要不是有几个人对这病有经验,你早就病死了!后来还是苦狗带头出去抓来一个乞丐医生,才算把你给治好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一直在照顾你倒忘了找个医生来!哎!”乌马一边扶着我走一边说。

“看来血刃郎那件事对大家的影响挺大的,都怕自己出去闯了什么祸事!不过这也太胆小了吧!”我突然想起了大肥牛他们,“那帮子土匪呢?我记得那天我回来时就没看见他们?”

“他们啊?总不能老呆在这里,俗话说得好,坐吃山空啊?而且城里的护卫军已经在注意他们了,他们就没命地跑了!”乌马扶着我出了房间,来到楼梯口,“我背你下去吧?”

第二十二章 好的反对有奖 遇见猪头炮

“我刚才腿脚有些麻木才让你扶,现在再让你背,我也太孩子气了吧!”我推开乌马的手往下跑,“乌马你今天好漂亮!”——比她现在漂亮的样子我见多了,今天为了她的辛劳夸一次她。我放开脚往下跑,连转了几圈,都还没到底,我扭回头问:“乌马!我的好老婆!我们是住在几楼啊?”

“七楼!最顶层!那可是好地方,又安静,又漂亮,还没什么焦炭味!”乌马在我身后说。

“我还是不习惯!还是让我跟大家住得近点好!”我对于离开队员们的闹声,有些不习惯。

“实在没办法!这里只有三十九间房,那医生来后,住了一间,花王和水仙住一间,就只剩那间房了!”乌马介绍。

“行了!看来我们俩想不承认夫妻关系是不行的!”继续往下走,“是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床有门啊?”

“门都是没有的!为了你,大家拼做了一张床给你!你肯定又会说点什么!我劝你还是别说,除了你这个魔鬼外,没人敢睡的!”乌马的话如流水。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继续往下跑。

当我来到底层的大厅时,我真要被这里的情景气死了:他们竟然无所事事地在这里闲!全都坐在地上!他们看见我的身影时,全站了起来,拥了过来:“头儿!你总算好了!”吵人的声音又回来了。

“停!我说你们是不是没事干啊!做买卖的还不去做!我们的计划你们就不执行了?”我沉着脸,“你们把我放得很高,你们知不知道这很容易率死人的!我是你们的‘头儿’!可我并不是你们的脑袋,我们四十大队的所有成员都是平等的!所有决定是大家一起通过的!就是我死了,你们也要继续按照我们的三大原则进行,不能为了我改变关于四十个人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你们就是把我的肉割下来吃了我也不会怪你们的!但是你们在这里干坐着,我替你们感到悲哀:第一、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第二、一切事情的处理必须以保证长远的发展为根本;第三、只要不是个人的私事都要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对!我把‘大部分’改成了‘所有人’,因为以后我们的决定只要有一个人反对,而且他说出的是有理有据的,这件事就不能通过!我们还有一个最长远的梦想:建立一个人与人之间和人与各种生命之间的关系都是良性的,能保证每个人、每种生命长远地持续地生存的环境!”我找许秋博:“记录员,你得把这三大原则一个梦想给记录下来!从现在起,按照,我们已商量好的计划马上执行!反对的请说出来!”我越说脾气越大!

在寂静的人群中有人举手说:“我反对!你这是叛国!”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亮地说。

我听后高兴地笑了:“队员们!你们就该像这位队员一样!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意见!”我扭身找乌马,“乌马!把我给你的那个金币给我!”我接过面带微笑的乌马手中的那枚金币,“现在!请刚才那位说反对的队员出来,说出他的理由!记录员最好也记着!”没人出来,“放心!只要你说得有理!这枚金币就是你的!如果你说得没理,本来该不罚也不奖的,看在你是第一个人的身份上,奖给你十个银币!出来吧!”

“头儿!他不是我们的队员,他是苦狗找来为你看病的医生!”有人说。

“医生?哦!我差点忘了!现在就算他是个队员吧!请这位救我的医生出来说说你的理由!”

一个如同以前的我们的老先生被人推到我面前,我一把把他拉上台阶,反身把乌马拉着走下了台阶,再把那金币一亮,放到他的脚边,“我们请这位医生朋友说出他的理由来!请亲爱的医生!”我带头向他进了个贵族礼。

那老医生十分生气,并不害怕我们,他轻咳两声,一脚把金币踩着,挽起衣袖,“你们叫我说我就说!”一张恶狠威严的脸出现,“好小子!你们把当今的陛下!当今的贵族!当今令人尊敬万分的骑士们!这些保护我们的天主的恩赐,全给忘掉了!说你们叛国还是轻的!你们这完全是叛天叛地,背叛了我们万能的天主!国王陛下是什么人?他封赏给他臣下的爵位又代表着什么?他身边捧着武器的战士们又是什么人?你们……”

这位医生为了表达他对我言语的愤怒,由刚开始的压制到完全地放开,然后精疲力尽地坐在台阶上歇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这是要杀头的!”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

我反驳他,我想应该是很容易的,可我不能一个人孤军奋战,我需要支援——这是早晚的事!对了!外面应该有人警戒才对,否则,继续下去就等于自杀!“好了!”我站上台阶向队员们说:“外面去一两个人放哨!”——“头儿!早有人去了!”——“好!现在,谁还有反对意见请上来说:奖励减少到……算了,谁先来推敲一下这位医生的话吧!如果能推翻他的言论,我就从这枚金币剩下的九十个银币中拿出十个银币来奖赏他!谁来?成不成功没关系,重在发表自己的意见!谁来?”

“我来!”苦狗走了出来!——我拉起医生下去,金币还在那里——苦狗的神情很哀伤:“各位队员!也许已经有很多人了解了我的经历!在这里,我要提出一些问题来打击刚才我尊敬的医生的话!”行了个礼,“以前,我是一个贵族的忠心的仆人!只要他一句话,我可以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他!前不久的战乱中,我跟着他一起逃难!我们身边也像其他贵族的身边一样,跟了许多难民!我的主人后来不管他们了,要我驱赶马车以最快的迅速逃走!我一向听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我赶着马车脱离了惊慌的难民们,我们二人飞快地行驶而去!可不久,我们面前出现了一队敌军,把我们给劫住!他们抓住了我,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一边!那时,我的主人已经被一个敌军头目踩在脚下,被一把利剑抵着喉咙,那人得意地笑着,问我的主人愿不愿意当他的奴隶,我主人当口拒绝,那头目就一剑刺死了我的主人!而我,他们并不理会,把我丢到一个俘虏集中地,给他们干活!”顿一顿,“我现在想来,我的主人作为一个贵族,他与医师所说的很不一样!作为一个贵族他应该保护刚开始跟我们一起的那些难民才对,他却为了自己而逃了!这些难民大部分都是我主人的奴隶和佣人,他们有的已经跟了我主人几十年了!后来,我的主人被那群敌军捉住了,他没有投降,这很令人佩服,可是肯定会有投降的其他贵族的,他们投降的结果是成为敌军士兵的奴隶!这样说来,说不定我们这些当了好几十辈奴仆的人的祖辈说不定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别的国家的贵族!就算其中大部分人的祖辈不是这样,但总有一些人的祖辈是这样的!这又与医师说的血统的事出现了很大的矛盾!而且,现在!就在我们四十大队中,就有八个曾经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可他们却被国王下令给免除了,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自由人!”他似乎要流泪了,“行了!我就说这么多!”他下来,挤进了人群——他也许又在为他的主人流泪。

“尊敬的医师!请你回答一下!我们的苦狗提出的问题!”我把医生推上台阶。

他的神色有些惊慌:“这?这?肯定是那个贵族犯了他不应该犯的错!”神情逐渐镇定了,“这是应该的惩罚!所以那个贵族要不被杀,要不当奴隶!这是天主给他的惩罚!”

“等一等!”乌马跳上了台阶,严厉地说:“医师!你先等一等!教会的人常说,每一个人都是天主亲手造出来的亚当和夏娃的后代!而且我们都是有罪过的!那么,我们最大的罪过表现就是被放逐到人类世界!而这是一个比任何人所犯的罪过更大的罪过——可以说我们人类的罪过全是天主造成的!这就是天主,那高高在上的天主!他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的罪过告诉我们?而且不告诉我们怎样去改正?这是他不负责的表现,他应该为此受到惩罚!那些称自己得到天主意识的教士,他们既然也有罪过,凭什么天主偏去拯救他们?难道就因为天天亲吻他的雕像?这也是天主应受到惩罚的事!还有,我们时不时还要去供奉他,他凭什么可以任何事不做而享受这些?也许有人会说我们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变化都是他万能的表现,拯救我们出苦海的表现,这可惜只是人的说法,天主他真做了这些的话,他就应该拿出证据来,所以,这也是他应该受到惩罚的地方!最后,也是一个最重要的一个:人,是他放逐的‘天神’改错的一个历程!那么这个历程总应该有个限度!可是从我们人类的数量上看,人是越来越多的,这就是说天主所管的天神们还在犯错,而且犯错的天神越来越多,这说明天主他并不能管好他所谓的天堂,而是一个压在这个世界上的灾难!所以他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乌马声色俱厉地发表她的演说,“既然,连天主都应该受到惩罚,那——那些国王、贵族、骑士们更应该受到惩罚,他们的觉悟是比不了天主的!因此,我们和贵族和天神和天主以及其他宗教的神们平等起来,只有这样,才可以大家互相监督,互相批评,互相促进减少错误的发生!这样才能减少罪过!”乌马长出了几口气,“这是我长期听蹄铁的话所总结出来的!”她跳下了台阶,站到我身边看医生。

我很兴奋,乌马能说出这样有条理的论据,是我比不了的,如果让我来说,也许我只能就事论事,根本是片面的,肤浅的,哪像乌马从宗教的根子上刨出一口大口子来的利害!我的脑袋还真不行!

这时,四十大队的队员们都低低讨论起来,不久又安静下来,等着医生的反驳!

医生气得浑身哆嗦,最后他吐出一句话,“这全是歪门邪道!”冲下人群,挤开人,跑到门口去埋怨自己势单力薄去了。

我再一次上台阶,“好了!医生的反驳理由,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坚持而下了台!所以他的反驳失败!”从地上拾起那枚金币,“现在,我宣布这位令人尊敬的医生可以得到十枚银币!杜青,麻烦你换开下!”把金币投到杜青的手中,“好了!下一个反驳者请上来!”我下到人群等着。

四十大队的人互相等着,却没一个人上台阶,“好了!现在我宣布!”我又站上台阶,“修改后的三大原则,一个梦想正式通过!以后四十大队的人必须遵守,如果以后有什么疑问,可以在安全的情况下提出来,以便于大家进行修正!”我轻咳一下,“我宣布!我们大家马上准备出发去经商!”我走下台阶,却又想到件事,“我们必须得请个教书先生来教我们识字、懂文!这是我们学习经商的基础!”我重上台阶扔了出去这句话。

来到杜青身边,“能换开吗?”

“头儿!实在对不起!不行!”杜青有点——怎么说呢?有点……说不出来的表情。

“有没有三十个银币?这样吧!把这枚金币放在你这儿!成立一笔专门的奖励费!每次赚钱后,我们都得增加和补充到合理的数量!让许秋博记录好每笔账!”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在四散的人群中往外走,“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这个啊?给我半个小时就能出发!这里只有十二个银币?”

“许秋博!这十个银币我就奖赏给那个医生了!记着!”来到刚好停下奋笔疾书的许秋博身边,打了声招呼,拿会胳膊,径直来到医生面前,“令人尊敬的医生!这是我代表大家奖励给你的十个银币!”放在还愤愤不平的医生的手里,“到那个写东西的人那儿去确认一下!签个字或者按个手印什么的!”我们必须保持警惕,连自己的记忆有时也不能相信。

我独自走到外面,看看太阳,“哟!都快中午了!”扭头询问:“吃完午饭再出发吧!”

乌马和苦狗来到身边对我说:“你们俩的奖励现在还发不出来,没零钱!”

“我对钱不感兴趣!蹄铁!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到那个土匪头子那儿去打声招呼?他对这里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乌马提醒。

“马大哥!乌马小姐说得对!还有,对这附近的官府和难民们都得有些防备,否则,这里太危险了!”苦狗也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儿午饭时,大家一齐讨论吧!既然留下人和物都很危险,那咱们就全部带上吧!”我提议,他们两个人思虑一会儿点了点头。

真的!我们只把这城堡留下了,其他东西都带上!又多了个人,那个别处没饭吃的医生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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