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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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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开愤恨的步子,在石壁下横冲直撞,我越走越急,我越急越气,眼睛扫到山峰——有一个冲动:爬上这高大悬崖上唯一的碎石坡!我牙一咬,狠狠地吐几口气,拉开脚,大叫着“啊——”用最快的速度往上冲!摔倒了,爬着上;受伤了,能用嘴吮吸到的地方,就吮吸一口,不行的用手摸一把,继续往上爬。我爬上一点,下滑一点,我怎么努力往上爬,就怎么努力往下滑,我气得不管疼痛,气得没有思想,大叫着往上爬!
一阵狂风扑来——谁管!一双大爪抓来——谁管!人悬空中——谁管!我爬!我爬!我发疯地爬!我挣扎,我挣扎,我挣扎!我迅速地往上升,我又轻轻地落在地上,我的眼睛,我的脸,我疯狂的怒火,对一望无际的森林充满了怒火,我倏地爬起来,随手抓起石块用所有的力气,扔出去!我上前几步,看见了陡峭的悬崖,看着下面我准备盖棚子的材料,我火!我火!我十分恼火!我猛吸一口气!展开双手,对着这些景物大叫:“啊——”吸口气再叫:“啊——”吸口起再叫:“啊——”我的肺一阵疼痛,呼吸急促起来,头也晕了,人也软了,眼见着自己就要扑进悬崖外的空间,后面有什么东西把我一拉,我瘫坐到地上,张着大嘴,沉默了几分钟!
我休息够了,怒火也噌噌地直冲头顶,倏地站起来,使劲扔出手中的石块,“苍天啊!苍天啊!”我狠狠地瞪着天,“你那讨厌的脸,为什么要对着我笑——”弯腰捡起石块向一块白云扔去,“你笑!你笑!叫你笑!”连续扔出很多石块,“我打不着你!我打不着你!”再捡石块,对着那块白云扔去,“你还笑!”喘上几口,“对!我是没用!我没用之极!可是你,你这个一天到晚看人笑话的魔鬼!”捡起石块对着它扔了出去,“你敢怎样?你有本事就给我下来!我的手一定把你撕碎!”握着拳头向他挥去,“我要撕碎你!我……我……我……”到处找什么东西能打着它,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我抱头往地上一蹲,号啕大哭起来,“我真没用!我真没有!”我用拳头狠狠地砸地,见地没反应,捡起石头,一挥泪,扭身,扫过一团黑影,对着天上的雪峰扔了出去,“该死的!就是你!就是你!”捡起石块又一扔,“谁叫你长那么高的?噷!不是因为你,我会失败吗?”再捡再扔,“我恨死你啦!有种的给我滚下来!我跟你单挑独斗,大战三百回合!”见它没反应,“有脾气的,给我一把刀,你家大爷先砍烂那张脸,再来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我捡起块石头,扭身扔向远方,大叫一声,“都是你们!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恶魔!”又哭了出来,“就是你们害得我苦了那么多年!”蹲下狠狠地哭闹,“我躲在这里也没好日子过!——”我一倒,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哭大闹大骂,一边脚踢石块,双手投石块……
时间飞速地流过,我的心慢慢地恢复过来,经过这场发泄,我浑身充满了平静。我把蜷缩的身子放开,坐起来,站起来,向远处不着边际的森林望去,“我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回头望望高耸入云的雪白山峰,“我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微笑着盯着大乌鸦闪闪的眼睛,“我一定会有办法的!”走上前去,使足劲往雄壮的大乌鸦的胸口一拍,“咱们走!”大乌鸦站起身子,张开翅膀,轻轻一拍,脚离地面,一把抓住我,冲下悬崖,我马上闭紧眼睛,让刺骨的凉风任所欲为,不过在那么一瞬间后,我就趴在碎石上,睁开眼就看到这里的一片碎石滩!
我带着思考回到洞中,仔细打量起这个石洞来,“这个石洞不正好是个棚子吗!这洞又是如此之大,连大乌鸦也成一个小动物,如果不是洞里堆满了一座又一座的乌鸦屎山,那就更大啦!”我一阵激动,四下打量——万一洞顶掉下石块来,那不就……我又没法爬上那高的洞顶,想检查处理一下都不行!我再想,我再想,说不定有办法。我把手一抱,直盯着洞顶思考!
大乌鸦玩累了!进来到后洞去拉了一座小屎堆,看样子它又要出去啦!当它要出去时,我把看它的眼睛又放在洞顶!它似乎发现了我的动作,原本蹲在那儿的它,不知为什么窜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眼睛望去!它又再看看我,一展翅飞了起来,飞上洞顶,用它的大眼睛四下探看,时不时用嘴“嘣嘣”地敲击石头。我十分好奇地看着它从前到后检查了每一块石头,终于敲下一块来,砸在地上,碎成几块,大乌鸦爪子一抓,左右各一块十分吃力地飞出洞去,飞进了树林——难道那座石坡就是它从这里运走的——那就是说大乌鸦会检修洞顶的牢固性——这太好啦!
我抓起我准备的材料,在洞里乌鸦屎堆旁划出一小块区域——我准备在这里养下一百头草食动物!我顾不得女人,顾不得母马,我只是一个劲地劳作,向往拥有富足的生活,那是我多少年多少次的美梦啊!我相信,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自由而快乐的人——而且我并不孤独!
草食动物?你们在哪儿?我怎样能抓住你们?我怎样才能驯养你们?就像这匹母马,就算不去管它,它也不敢逃跑,只要大乌鸦在空中盘旋一阵就奋蹄狂奔而回,靠在我身边,或者躺在女人身边,这是多么好的马呀!我怎样才能多驯养几匹这样的马?我不能让女人光有母亲,还得给她找个父亲,否则我不就成了造成家庭悲剧的罪人!我一定要找!可怎么找?——看来还得靠凶神大乌鸦啦!它的一双爪子可以抓两匹,它的一声鸣叫,可以赶一群!我得靠它,可我怎么才能让大乌鸦帮我,我又没为它做点什么,除了给它添麻烦还是添麻烦!也许该给它找个伴!——我一直认为它是只母乌鸦,以我仅有的一点知识,我实在无法肯定!——这大公乌鸦哪会有?这个问题比驯养一大群野兽还困难千万倍!那我只好靠自己啦!
我瞟几眼空荡的围栅栏,一拍大腿:“靠别人不是好汉!有本事的,自己上!”我四处找寻着打猎器具的制作材料——忙了一天,我做出了一把猎弓,几只箭矢,我雄赳赳气昂昂站好一个丁字步,箭上弦,放!——天啊!只飞行了十多二十步远,还是边翻筋斗边打滚——这能打猎?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弦断了——我长叹一声,看看手中这张难看得要死,而且还断了藤弦的弓,我不得不下个结论:我不是个好猎手!
问题又回到原地。挖陷坑布陷阱——不行!没工具!徒手搏斗——更不行,我没那么大的本领!——啊!大的不行,小的行!野兔!野鸡!野羔子!我再一次决定了我的路线!
第二天,一大早,把女人喂个饱,把马放出去!大乌鸦飞进了林子!我!把浑身上下收拾得妥贴,不带点绷挂之处,振奋精神,迈开稳健的步伐,前进。
我花了不多的时间,进入了林子,我一边找寻,一边藏头藏脚,一边屏声静气,把眼睛放到可以看见的每一个地方:蛇时不时一溜而去,蚂蚁、小虫、小鸟到处乱跑,把林子弄得到处都在发生生存的战斗。我这个受尽折磨的仆人,今天的运气不错——当我藏身在树后时,一只肥健的野兔一步一望一步一听地在空地上吃草!我的心一阵紧张——我冲出去?速度没它快,林子里障碍又多,一转眼就不见了!那我一直看着?这不就没法抓它!我该怎么办?难道捡个石头砸它?我这手脚也太没分量了……
我的心急得如火焚烧,可只得看野兔可爱地吃草;看它一身麻灰色的光滑的毛整齐地长在它身上;看它一双灵动的水一般亮眼,四下望!我俯下身子,趴在草丛里,一点一点地接近它,也许我一扑能扑住它。我的行动过于缓慢,我的心跳声在耳边不停地敲着,呼吸声在脑腔里钻来钻去,要把火烧火燎的脑浆给震碎,血液就像滚烫的岩浆要冲破干裂的鼻孔。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真的好想迅速地扑过去,可是一想到这种莽撞的后果是失败,我就强制自己忍受这份煎熬,一点一点地缓慢移动。
“气死我啦!”我不顾身陷荆棘草丛之中,猛地站起来,大叫一声——这只该死的野兔似乎吃饱啦,我还没行动就迅速跑走啦!我受的煎熬白费了,失望夹着怨恨,直冲脑门,我就大喊一声,宣泄这害人的内在恶势力的力量,来保护我的身体。
我狠狠地喘息一阵,心情与身体都平静下来,把浑身上下再收拾一遍,打起精神再去寻找我的猎物,我相信无论是运气还是努力都需要继续下去。
的确,这次我的运气不错,这次再没有收获那一定是我太笨了——一只野鸡领着五只小野鸡在草丛里觅食。这次我偷藏在野草之中,接近,一点一点地接近,我悄悄地脱下衣服来,只差十来步远——我冲!我三步并作两步,一扑而上,衣服一展,朝着那几只不太懂事的小野鸡罩过去——不出所料,大野鸡,展翅腾空而去,而小野鸡只顾乱钻草丛,本来草丛是它们的天下,可碰上我的衣服,可就有得一比。我的衣服一压而下,迅速压倒一片草来!我的人可不能整个扑在地上——那肯定会把小野鸡给压成饼!衣服一盖,先不管有没有货,首先拿几块石头把边锋压住,马上回身找草丛中可能只逃跑了几步的小野鸡!看来我真有运气,两只小野鸡被草叶给缠住了脚,在里面打滚挣扎,我刚好伸出手去拯救它们,不松不紧地抓在手里!回到衣服边,有两只正在奋力顶衣服,看来又有收获!我急忙把衣服的一角试探地踩上一遍,把到手的两只压在上面,卷衣角把他们裹在里面,一手轻压它们不让它们跑掉,一手钻进衣服下面抓出两只扔在挣扎的小野鸡,裹到衣服里,再查一遍,然后推掉衣服上的石头,把它们好好包住!装着四只小野鸡,高高兴兴地往回走——这才发现我的心跳得好凶,身体也是一片畅快的火热——“我终于成功了!”
我举目望去,那座雪亮的山峰直入眼来,一种心底冒出的感叹平息了忘忧的激情,若不是它我又会在山林中多走些远路——这才发现,我走错了方向!我调整自己的视线,锁定那苍然的神峰,为我的错误感到好笑,那么大而且显眼的目标,我竟然把它给丢失了,这真该罚!罚我什么好呢?也许该少吃一顿饭?不好!我没体力,安居大业就会败亡!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行!这也不行?我已经受过那么多的鞭打,为了新生活的开始,我不能再使用以前的惩罚体制,要不然我又会堕入奴仆的麻木中!也许我该多捉点活物养着?不行,这是我的工作,这不是拿该做的事惩罚自己,这绝不行!说自己的坏话?这也太没目标了吧,会比心甘情愿做人跨骑的奴仆还要大地影响自己的内心走向堕落……自己不能罚自己,那么找他人罚我不就行了——可谁能罚我?除了一个不能动弹的女贵族,身边就没有人啦!而且让这些为追求自己好过而伤害别人的人罚我,那只会增加我的仇恨!噷!——还是别想伤心的事啦!我想想谁能处理好这件事呢?大乌鸦?母马?树木?小草?石头?雪花?……
没有什么可以在现在做到这一点!我正摇头失望之时,脑子里想到一种神圣的事物应该可以——那就是神!神!神!你将怎样处罚我呢?请你用你伟大的力量指示我吧——不!神是不属于我们这些受苦的人的——举目望望身边的人吧!他们是如何被神所抛弃的!受苦的人仿佛比享福的人多上无数倍,甚至可以说每个人都在受苦!神所称的天堂、地狱都是属于骗人的!如果有人上天堂,那么人会越来越少;如果有人下地狱,那么人也会越来越少!如果人再一次成为人那么这人应该变得可爱些,可是世上的那些所谓的“可爱的人”拥有真正可爱之处的能有几个?而且这些可爱之处在一部分人的眼里的确可爱,在另一部分人眼里却变得可憎,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让所有人都赞同的“可爱之人”!也许,他们藏在某处,不被人所知,那么他总有一天会上天堂吧!那么人也会少!否则,这样想来只能说神只有选择上天堂、下地狱游历一番后再做人,或者直接再做人的权力,而并不具有无边的力量,人必须得靠自己!他不会救你、指示你、感激你,更不会惩罚你!求神是没用的!因为神就像一块普通的石头的作用,他也会把好人送入地狱,把坏人升上天堂;也可以把天堂上享受极乐的灵魂和地狱中享受极苦的灵魂放出来做人!——难怪天下有这么多人拜神,那只是一种贿赂!——想到这里,我到底怎么惩罚我自己呢?我还没想到答案,我就走到洞口了!我几步走到女人身边,看着这个唯一能听懂我的话的活死人!——她睁着一双眼睛,很渴望什么地看着我!我对她说:“我今天犯了一点小错误,我认为该惩罚自己!可我想到的方法和能提供意见的人都被我否定了!我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提示一下我?”我说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竟然要哭了!仍是十分期望地看着我!“你想要什么?”我无奈地白白问出一句,“对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个人在这里躺了这么久,一定会尿急,何况是只喝奶的!”我发现她快乐地眨了两下,我急忙把手中的小野鸡放下,用石块压住缝口。抱起女人,像大人帮小孩一样帮她撒尿,“行啦!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卸掉包袱的舒服!”我听着女人急促的尿声——有了这么久的重复,对此再也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倒有一些享受!——啊!对啊!对我的最好惩罚就是做一个比神还慈爱这个世界的生命的人!——不行!哪可能这样啊!把别人当作自己,而失去了自己,这种人对世界的发展没有用!只会把自己饿死!——那就做一个促进人们之间和与其它生命之间良性前进的人!——不行!不行!我可没那么大的力量,不是自卑,而是一个人生命有用的就几十年,这样短的时间谁能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做出如此大的作为,这只能是一种空想!——退到能作为的基础!那就是改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使他们良性前进,而且不是首先从整个人类出发,而是从身边的人做起!也许这样的惩罚对我才会有效果!那么首先的对象就是这个女人!
第六章 如果我错了 谁能救我
要改变我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使它良性化?我该怎么做呢?这可是一个无底深渊,但是可以试探一下!
哎呀!先别想啦!先定居再说吧!我把女人的衣服整理好,再给揉揉那些青紫的血肉——全都是躺着被石头弄出来的淤血——对!先从照顾好她开始,然后在尊敬她的个体的条件上让她知道我的想法,进而改变一些她错误的观点,使她与我的关系良性化,然后再推而广之,延伸到身边的人去,也许要改变女人的想法,得花上一辈子,不过这也值得,这不是为我安定地生活后提供了另一个目标吗?——看来我得给女人弄个草床,对了!冬天要来啦,得弄些冬衣!还要设法治好她的病……
我都不忍心再把女人放到看似平坦的石头上,“哎!”我看着她那双还有点湿润的眼睛说,“对不起!又得把你单独放在这块冷硬的石头上!我真的有些不忍心啊!”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要哭了似的,匆忙把她放下,提出装有四只小野鸡的衣服——把这几只野鸡圈养起来!我又要给它们留有能保持飞翔的一定空间,又不能让它们跑了,而且还能看见它们,喂养它们。我一想到将要做的,就皱眉,对于一个什么都贫乏的人来说,真的很难!
我现在连神都敢抹杀掉,什么困难我不敢闯上一闯——我搬来几块大石头,围成一个圈,再找来一个板石,往上盖,四周的缝隙用小石块一点一点地给塞小些!我再一检查,抽掉板石与石头缝之间的小块填石,把衣服通个口,伸进手去,抓住一只,缓慢地拉出来,规整一下,从那个小洞把小野鸡塞进去!最后,再把那块石放回去,把衣服一抖,落下几片羽毛,还有屎,我感到一阵恶心——虽然我跟屎打惯了交道,可现在从心底冒出一股难受的滋味,如同一片羽毛正在心上划动!我下意识去控制他,他却像有了更多的动力,涨得更高,我扭身狂跑出去,两下拔光自己,一个猛跳,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我大口,大口地喝这冰凉的水,双手捧水从头上淋下,这种滋味完全占领整个身躯——冷!
我穿好裤子,光着上身,在清澈见底的河水里把衣服洗上一洗,搓上一搓,除了冷得发抖,我还僵硬地笑着。
回到工作中来,我把大乌鸦运来的果树的树枝一根一根掰下来,在以前围圈的旁边以洞壁为一面,开始搭小棚子——先把树枝固定在地上,然后,用细条编织起来,把各种缝隙堵住,可是却很不成功,枝条太短,容易断,我于是用拥有一定韧性的藤条,也不太理想,我于是用更柔软的草叶,加藤条,上面也用草盖上一层,经过好一番努力——连大乌鸦扔来的肉我都不烤,只吃些果子,忙得天快黑下来才弄好——有一、二平方米,一米来高的小鸡房!我把几只小野鸡放进去,关上,这才大喘一口气。
我四下望望,那匹母马躺在女人身边——真把她当女儿!——啊!它不会来吃鸡棚上的草吧?看它得意的嚼相,应该不会!对啦!女人又需要方便——这实在是没办法,她只能喂,我可没空给她喂其它东西!我得想个办法,这样她受罪,我也受罪——治好她,不可能,我没那能力!只好让我多受罪,少来点奶,多来点肉、果。
一番忙活,把女人背在背上,到处走走。大乌鸦也跟在身后,它的一双脚踩在石块上,石头的声音打破了黑暗的宁静。它时不时又用它的大嘴碰碰我俩,我感觉到它给我俩的温情,“哎!如果我真是只小乌鸦,也许我的生活就可以少点艰难!至少也有一个关心自己的长辈在!”我摇晃几下背上的女人,“嘿!我说,我的女主人——这样叫,令人十分难受!你现在是在两个异类的母亲保护下生存着,我给你取个名,叫乌马吧!你反对也没用,我不是个有学问的人,我连你们正经的名字都没听过!乌马,你以后就是乌马,听到没有?”摇晃一下背上的女人——乌马,“你是一个女剑士!如果你能说话!说不定你的病已经治好啦!现在没办法,你就像刚出生的小娃娃,所有的生活都得靠别人!我作为照顾你的人,说实话,想起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就想把你给折磨一顿,不过我一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没法下手啦!而且我也不想成为像以前的你的人,以折磨人为乐的人!我和你是不同的,就算我要获得报复,也不会这样,我已经想到个方法——这可是我对我今天中午犯的小错的惩罚!那就是要摧毁你们贵族自以为是的思想,其实你们跟我们这些奴仆一样,只是个普通的人!你们所谓的天神赐予的恩福,也给我打败了,至少我这么认为……”我把神的存在进行一番论述,把我以前想到的,更详细,更有力地说出来——因为我有听众!“以前,我以为是恶魔在心里作怪!现在我也并没忘记那些话:‘生命是平等的!人与人之间更应该是平等的!’也许他们的确是恶魔给我的!现在我仍然害怕他们,我想,这些东西一旦是错的,谁能来挽救我?”长叹一口气,“哎!别想那种后果!万一是对的,那我不就做了一件好事!至少按照他们执行下去,不会有你们这种蛮横的人存在,那也不会有整天受苦的奴仆们存在……”我说,我不停地说,把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就连刚才我被野鸡屎弄得不舒服的事都说了出来,最后,黑夜下的散步加一方的倾述一齐停了下来,我们又睡到大乌鸦温暖的羽毛下。我感到特别的舒服,我想今天晚上可以笑着睡觉了。
我的心正在飘飘荡荡,有一点模糊的思维,有一点神游天地的感觉,这真的很舒服。突然凄惨的叫声唤醒了我的神志,我浑身侵出冷汗,睁开眼睛,一片无尽的黑暗,一股臊味直扑鼻来——我从睡梦中惊醒,侧耳听去,原来是小野鸡在它们的草房里悲惨地叫着!我钻出来,借着那堆火的火星四下打量——没什么不对劲啊!它们为什么会叫?“呱!”几日不听的霹雳在头顶响起,传出好远,又传回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我不免又吓出一身冷汗——真不知道这只大鸟怎么会大发雌威!我对它一笑,走近已经停止惨叫的草房,打开小门,往里望去,一片漆黑,关上门,拿来一点火星,往里看去——这几只羽毛未丰的小家伙冷得挤在一块儿瑟瑟发抖!看来它们真的经不起风霜,也许的确是真的冷,只是我一直在温床里呆着并不觉得。
把火移来一些?不行!烧了草房是小事,烫伤烫死了它们我可白忙了一场!那怎么办?我脱下温暖的衣服,把它们包住!然后,跟我睡在温床中!这不就得了!最多不过脏点!
想到就做,我带着它们来到大乌鸦的身旁,它看我一眼,缩头继续睡去,我只好再爬到它的绒毛之下,把小家伙往大乌鸦的脚趾上一拴,再一次睡去——我应该弄点干草,给我垫背!明天就晒!
我在天地之间自由地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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