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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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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权问世羡旁人
太医院很快派了人来。
那老太医见到我慌忙下跪:“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我久久没有叫他起来。
只问:“良妃派人来请,你们太医院上上下下连个医官都派不出吗?”
那太医惶恐不安:“娘娘,我们太医院直属皇上差遣,皇上又把这后宫的主事交给了贤妃娘娘,太医院未得到贤妃的批示,不敢轻易派人啊。”
听他一番话我想起了今早为我看诊的方院首,他为人正派定不是什么狗眼看人低的主,这么看来的确是莫涤尘为难良妃了。
“你现在身居何职?”
“正三品副院使。”
“她从二品良妃请不来太医院一个八品医女,本宫不过正二品贵妃就能请来你正三品副院使,敢问你们太医院是何居心?”
我将事实说出,那太医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实乃太医院无心疏忽,还望贵妃娘娘海涵。”
看来是知道错了,我也并不是要跟他计较出个所以然来。
“医者仁心,下一回别犯浑了,去里间给玲玲看看吧。”
得了我的命令,那太医这才从地上爬起,多少看着有些狼狈。
这宫中又多了一个谜,良妃为人和善,为什么她的女儿还没有公主的封号?
嘱咐了太医抓药要抓最好的之后,我便离开了敏逸宫,抬脚进了对门的拂熙宫,穆重擎在里边不是么,莫涤尘不是我打搅你的良辰美景,只是你欢愉的同时小玲玲已经大病了半个月了。
“贵妃娘娘请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贤妃娘娘。”
守门的小厮很是机警,按说我是贵妃直接进去也是可以的,不过既然他如此多此一举,那我便遂了他的心思。
看着好似我进不了门,可我不以为然,就当她当朝贤妃要亲自出宫相迎吧。
约莫过了半刻钟,掌灯的宫女由远及近。
“妹妹这个时辰还上我这拂熙宫,莫不是还没用晚膳呢?”
她一把热络的拉过我的胳膊,就往里去。
“难不成姐姐还在用膳?”
她笑声愈发矫情,像是要把天上的星星都笑下来一样:“可不是呢,皇上今儿个来的晚,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一桌子好菜色。”
“那今儿个借姐姐的光吃点好东西。”
一听我还正要与他们共进晚膳了,她的面色带着些许尴尬:“哟,妹妹天天在豫樟宫主子,难不成菜色会比拂熙宫差啊。”
“可不是么,皇上念我身体还未康复,尽叫御厨准备清淡的菜色。”我说的一脸遗憾,不过确实,将近一个月我都没碰过油腻的东西了。
这一路的寒暄就叫做人,我不喜欢她,可我依旧要拉着她的胳膊有说有笑,好姐姐好妹妹的相称。或许她也不想打破这样的局面。
说着话呢就到了拂熙宫的主殿寒香殿,这里便的布置出乎意料的不是富丽堂皇,而是清新雅致。能够为了博得穆重擎的垂帘而去迎合他的喜好,她莫涤尘可以说是相当用心的。
穆重擎端坐在主位上,他身前的菜碟上布了许多菜肴,想是刚用到一半我就来了。
“臣妾覆雪见过皇上。”
穆重擎淡笑:“爱妃难得出门走动,快快入座吧。”
并且示意我做到他身边的位置上。
贤妃一看立场不对,赶忙拿出女主人的姿态:“是啊,妹妹你身子骨还不见好,赶快坐下休息,裘衣就脱了吧,姐姐让丫头们熏着去。”
不多时,我身上的裘衣被她伺候着接下了。
“你两姐妹相称倒是有趣。”穆重擎接过话来。
莫涤蕴道:“皇上可是不知道,臣妾与景妹妹的缘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景妹妹入宫第一天臣妾就碰见了。”
她说得不假,不过穆重擎又接过话去:“这么说来,朕与贵妃的缘分也是不浅,她第一天入宫,朕便在宛月宫门口瞧见了。”
他这么一说,宛月宫让我想起了当日用发簪救常林的那一幕,原来他知道,跪在地上发抖的那个小宫女就是我。
贤妃自然不知道他说得第一次是哪一次,我解释道:“毓清十八年东,覆雪尚未及笄,幸得闵颜皇后召见,那也是覆雪第一次入宫。”
“那还真是缘分不浅,可惜了那回姐姐没见着你。”她的表情那般可惜,不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可能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所以不论她做什么,说什么,是何居心,我的觉得她是在惺惺作态。
“且是都饿了,就先用膳吧。”
穆重擎一发话,于是我就埋头吃东西,倒是莫涤尘把我当个摆设一样,一直热情的为穆重擎布菜,并且一一解释,这菜的可贵之处。
饭饱之后,便干系到一个皇上今夜下榻哪里的问题,而我端着茶坐在副位上尚且没有离去的意思,在莫涤尘眼里,我一定非常不知趣吧。
“覆雪今日路过良妃处,她要给玲玲请个太医,可被太医院回绝了。”
穆重擎闻言,立马面色肃冷,问向莫涤尘:“有这么一回事?”
贤妃方一个惊吓,闪烁其词道:“起先用膳的时候,奴才们通禀敏逸宫是来了人的,不过臣妾想是良妃不知道皇上在这用膳,便遣奴才先行让他们回去了。万般没想到是玲玲要请医。”
这说来也是一个开脱的法子,不过穆重擎依然很生气:“朕将治理后宫的事宜交给你,你却为一己之私……”
“皇上冤枉,臣妾哪有那个胆子,实在是后宫项事太多,臣妾忙得手忙得乱了阵脚,了无头绪了呀。”
她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穆重擎道面色峻毅:“既然如此朕就让贵妃同你一起治理后宫如何?”
贤妃抬着头,略显惊讶地看着我:“臣妾自然是轻松些,不过妹妹的身子尚不见好……”
我微微一笑:“不碍事的,臣妾今日见过方太医了,他说臣妾的身子恢复地十有八九了。”
于是穆重擎点头:“如此甚好。”
我连忙下跪:“臣妾叩谢皇上赏识,必不负皇上所期,与贤妃姐姐一同协理后宫。”
自我二姐走得匆忙,凤印一直都在穆重擎手中,莫涤蕴只是挨着排位在宫中称大,她一心想得到的凤印,有我介入她一定更为急切才对。毕竟皇帝对贵妃的*爱,人尽皆知。
穆重擎首肯,见已无力回天,莫涤尘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上,覆雪有一事不明。”
“你说。”
据我所知,良妃只是出身不好,但也不至于让她的女儿逢不了公主位。
“玲玲现年同兰梦,辰熏一般大了,不知为何,她尚未封赏公主之位。”
提及此事,穆重擎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意外:“他们母女二人也是辛苦,没想到朕还有个女儿已经八岁了。”
原来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个女儿……良妃能坐上妃位,并不表示她不受*啊!
“玲玲出生后不久,按照主子是要赐封的,只是朕记得良妃那时候坚决不允。”
我是宫里的新人,自然不晓得八年前的事情。
“妹妹有所不知,良妃来自民间,玲玲又是先天不足早产儿,据她自己说是不好养活的,便坚持用民间的法子,取个‘玲玲’这样的俗名。”
原来是贱名好养活,不过是不是这样,我们心知肚明,这只是良妃自保的一种方式,要知道她娘家并无靠山,想要带着女儿在这深宫中活下去,与世无争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让自己的女儿也低人一等,得不到穆重擎的喜爱,那她母女两才能长久生存。
“朕倒是觉得良妃多虑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看来朕要好好审视一下当初的决定了。”
莫涤尘试问:“皇上的意思是?”
“予玲玲公主之位,也算是偿还朕这个做父亲的亏欠吧。”
听到穆重擎这样说话,我的鼻子有些酸楚,他连兰梦都能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何况是一个亏欠了八年的亲生女儿。
他说他并不喜欢皇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是一个深沉的父亲。
不过这下子,我的负担可就重了,是我让这两个久居阴谋算计之外的母女重陷险境。
良妃是否能谅解我的苦心还不一定呢。
“皇上早些休息,覆雪先回豫樟宫了。”
我打了一声招呼,可偏生穆重擎也起了身:“夜色太晚,朕送你回去。”
我心下一想,这一送便不会回来的吧。再看莫涤尘的脸色,笑得真是僵硬。
“是啊,这大雪天的,早些回宫比较好,妹妹的裘衣莫要忘记披了。”
于是她接过一头送来的裘衣,这一回她可不会早前那般温柔的伺候我了,他的眼神微微一眯,像是要把我看出个洞来。
而我依旧从容不迫,同穆重擎回豫樟宫了。
这一回我倒是当着她的面,同穆重擎同坐一辇。
这张御辇只做过三个女人,大姐封后的时候祭天,她同穆重擎坐在上面,二姐盛*之期,可以每日都坐,而现在,变成了我。
景家的女儿,到底是何幸运?
“看来这段日子你有想很多。”
穆重擎在我耳旁陈诉。
“的确,伤害自己达到目的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覆雪决定主动出击。”
这也意味着我变成一个满心算计的人。
而穆重擎却抚了抚我的发顶:“朕身边需要强大的女人。”
胆战心惊侍君颜
“看来这段日子你有想很多。”
穆重擎在我耳旁陈诉。
“的确,伤害自己达到目的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覆雪决定主动出击。”
这也意味着我变成一个满心算计的人。
而穆重擎却抚了抚我的发顶:“朕身边需要强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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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贵妃到底受*到什么程度?
且不说她至今还在豫樟宫里住着,前不久还夜去贤妃的拂熙宫,非但把皇上带回去了,还得了治理后宫的权势。
这么一来前来巴结讨好的妃子还会少吗?试探的人自然是多了去了,可是目前这景贵妃还住在豫樟宫呢。
眼看着年关将近,而我依旧住在豫章樟宫内,就算是穆重擎再过恩*,外头纷扰的言论依旧传到了我耳朵里。
身体好了个大概,仔细点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为得穆重擎准许我会浮安宫,我坚持每天在雪地里走上个三五圈,每天都出一头大汗,方太医的话果然没有错,我的气色也逐渐好了起来。
不过我这么着急出豫樟宫的还有一个主要原因。
自从我同莫涤尘一起协理后宫之后,这宫中妃嫔的大小事都上豫樟宫来禀报,她们为的不过是能与穆重擎见上一面。
我想这两个月穆重擎除了想让我尽快恢复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当然相较之下,这个目的着实有些可怕。他力将我捧成第一*妃,这听上去是一件幸事,但实际上却将我推向了风口浪尖,不满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就像这后宫中的风言风语一样,没有一个休止的时刻。
自从我协理后宫事宜以来,我已经在豫樟宫的偏殿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美人了,虽然她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还是让我从她们的口中得到不少信息。当然这其中的可信度还有待验证。
“娘娘,那贵人说得没错,正是莫老将军受了伤,现在被顾将军一路亲送回府,拂熙宫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昨日这条消息还只是传言,今日就被证实了。难怪穆重擎今早的神色很是沉重。
“可知贤妃是什么想法?”
“听说是想回门一趟。”
“看来莫老将军生命堪忧,否则她也不会自乱阵脚。”
宝凉连连点头:“皇上这回子还没早朝回来,不过拂熙宫的人已经后在鸿光殿外了。想是一路求着皇上去的。”
“她还真是邀*回门两不误。”
不过西北的战事在穆重擎的计划中很是能够在年关前后结束的,届时太雎归降,大凌上下举国同庆。
莫老将军的伤还真在计划之外,好在他虽是主将,但营中事物多少也交给了顾倾源统辖。加之顾倾源接二连三的立功,这军中威信很快就建立了起来。
能够让他亲自护送回莨城,只能说明莫笙已经命不久矣了。
这事看上去与我们景家并无关系,可莫涤尘依旧要将穆重擎拉去,她难不成是怕她回府一趟,这后宫主权就不归她了吧。
斟酌了再三,我只说:“摆驾拂熙宫。”
既然是摆驾,自然是会摆出贵妃的仪仗的,这样声势浩荡赶往拂熙宫,而且时间还拿捏在穆重擎之前。
拂熙宫的宫门大开,估计是莫涤尘料准了皇上会来。
而莫涤尘就焦急地徘徊在主殿前头。
见到我来了,她自然是要相迎的。
“不知贵妃前来所谓何事?”
我能看出她眼底的焦虑:“听闻贵府出了事,本宫自来看看你。”
明显是被我气到了,她看着我的眼睛瞪得老大:“多谢贵妃关心。”
“不知覆雪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不劳贵妃费心,臣妾能否面见家父全凭皇上一句话了。”
她的态度虽然坚硬,但一听我能向她提供帮助,她的面色里还是有一丝的松动。
“既是如此,那本宫就在这陪你面见皇上吧。”
恼羞成怒地是她,只见她愤愤一句:“青芙看茶。”
静坐于殿中,约莫过了三刻钟左右,穆重擎的仪仗才到宫门口。
莫涤尘连连失态地迎上去。
“皇上,不知家父情况如何?”
起初穆重擎是沉默不语的,再看到殿中的我的时候,脸上更是一片阴云。
“皇上,据说昨天夜里,家父就被送回将军府了,伤情可是严重?”莫涤尘攀着他的裤脚,
莫涤尘心知肚明,那哪是据说,根本是在确定之后才敢这般大胆向穆重擎说话的。
“朕今日早朝之时已经见过顾倾源,听他说莫老将军情况还好,你今日这般着急请朕过来又是为何?”
说着,穆重擎已经到了我边上,我这才姗姗行礼。
“臣妾实在担心,已是*未眠,肯请皇上……让臣妾回一趟将军府,好伺候爹爹,尽尽孝道。”
“贤妃姐姐,你这话是不是有些过了?这皇宫的妃子除非省亲才能回府,其他时候如何能够出宫的?”
我已能探得一二了,从她听到顾倾源的名字而后更加切坡的表现。
穆重擎看向我,他的目光看不出任何喜怒。
当然,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莫涤尘的目光甚至是怨恨的,我这话哪里是在帮她。
“臣妾深知宫规严谨,不敢轻易冒犯,但臣妾的父亲已经危在旦夕,若是不能见他最后一面,臣妾必定痛苦终身!”
其实这样的话在宫里也算笑谈了,进了皇宫的女人,哪怕族人被诛,也是不会有出宫的一天的,我是不知道她同莫老将军父女感情笃厚。
现在如此恳请穆重擎,而他又会不会首肯呢?
“覆雪想着,皇上仁慈,允你省亲便是,只是这省亲实乃大事,一来二去,将军府的上上下下又得被你这趟回门给折腾一番,怪叫人担心的。”
“臣妾万般不敢想省亲一事,恳请皇上恩准,准许臣妾悄悄回府,定不会惊动宫中上下。”
这听起来有点像穆重擎的微服私访,但也算是一种法子。
哪知穆重擎大喝一声:“大胆!你视宫规如儿戏?看来昨天夜里你的人昨天夜里就去过太医院了罢!”
一语中的,莫涤尘吓得瑟瑟发抖,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敢当着穆重擎的面提这般要求,若是寻常人家定是好说,可在皇家,这就是无礼的要求。
“臣妾该死,只是念父心切,一时乱了方寸,这就回屋反省。”她面色惨白,失了魂魄一般,不等穆重擎说什么便摇摇晃晃像里屋走去。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上,穆重擎才质问我:“你不在澄銮殿,到这里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昨日起贤妃就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主后宫之事了,今早臣妾得空就来看看。”
这个理由顺理成章。
“既是如此,随朕回宫吧。”
走到鸾驾跟前,我抢先一步道:“这里豫樟宫也是不远的,不如臣妾陪皇上走上起步如何?”
他点了点头,遂叫人把仪仗退了去。
年关已近,皇城的雪更是洋洒,穆重擎撑着油纸伞,而我走在他的右侧,身后跟着一群奴才。
天地一景雄浑之势。
“瑞雪兆丰年,来年的大凌定是风调雨顺。”
真心的诚愿,使得穆重擎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个男人将天下看得比什么都要重些。
“不过皇城已是这般冷意,西北的天气又是如何?”
“地处荒凉,自然是恶劣些。”
我惊讶:“那岂不是对行军作战也是有影响的。
“今早顾倾源已经上奏过此事,粮草跟进之余,还得给将士们制备冬衣,他这个将军,想得极是周到的。”说着面露激赏之色。
“皇上定是应允了得,不过朝中也是有反对的声音的吧?”
“你说的不错,不过朕还没动气,顾倾源就给摆平了,他这气焰正盛,那些个刁臣也知不好得罪。”
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是凝重,这一点又在我的意料之外,按道理顾倾源是不会给自己在朝中树敌的。
“西北的情况很是急迫吗?”
“尚是了乐观的,莫笙一战受伤,但也是破了太雎一方城池,太雎已有议和之趋。”
即使如此,我玩笑道:“看来皇上要好好拟写议和条约了。”
很少能和他谈一些政务上的事情,毕竟我是他的后宫之人。
“不知顾将军何时反战?”
“定是要料理好将军府的诸事吧,莫笙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面色自当从容,但是心下隐约担心,若顾倾源的真实身份真的是凝妃之子,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是莫老将军也知这个秘密,是不是会帮助顾倾源达成他的‘抱负’?还是说,他根本就是被顾倾源胁迫的?还有明明穆重擎事事亲为,料事如神,为何就没想到顾倾源是何来历!
我该告诉穆重擎真相吗?若是如实相告,他定不会再相信顾倾源分毫,而且顾倾源一直以来的雄心壮志也付之一炬。
我的一言,可以毁了他,可若一直守着这个疑虑,若真有一天顾倾源真是凝妃之子,而他的根本目的就是图谋不轨,那我岂不是大凌的罪人,我有何颜面立足于穆重擎身前?
浅吻情深已如是
我的一言,可以毁了他,可若一直守着这个疑虑,若真有一天顾倾源真是凝妃之子,而他的根本目的就是图谋不轨,那我岂不是大凌的罪人,我有何颜面立足于穆重擎身前?
“刀剑无眼,莫老将军这一生戎马,实为大凌百姓,覆雪今日这一搅和,贤妃怕是要恨死我了。”
念及于此,穆重擎停下脚步看我。
“为得什么?”
为得什么?难道我要将我对莫涤尘的疑虑告诉他?断然不可以,我若没有猜错,这其中一定牵扯了我们景家,我现还不知道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只是隐约觉得莫笙这次受伤回京实在蹊跷。先不说我同顾倾源之间的情分,就说我爹那一面,爹爹还没有给我明确的提示,但从上一次爹爹提出让我省亲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一定是有话要跟我说。所以我还不能肯定顾倾源现在到底是景家的人,还是莫家的贤婿。怕只怕身在后宫中的莫涤尘探知道了什么,所以她今天才会在穆重擎跟前如此莽撞的试探,她不是傻子,能知进退。
我抿唇一笑:“争*。”
显然这时候我面前的穆重擎有些错愕,不过转瞬他又向前慢慢走去。
他应该相信了吧,因为最近只要他出现在莫涤尘那处的时候,我都会很及时的出现,不过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有些心酸,不是因为我有意欺瞒他,而是我这般大方的吐露出这两个字,实际上也是我的境况。
身为后宫的嫔妃,哪有不为赢得皇帝的恩*争得你死我活的,而我所谓的心酸,是对穆重擎的心疼,景家出事,他要安抚景家,盯着朝中异议封我为贵妃,为了让我爹安心,甚至让我住进澄銮殿,做他的‘第一*妃’,他对我们景家到底是有多担心?莫家出事他要安抚莫家,多次下榻拂熙宫,他对莫家有是多么的不放心。曾经两家里应外合将他扶上皇帝之位,待到他真正凸显能力的时候,又开始害怕权臣会功高盖主了么?
帝王多疑虑,穆重擎过得太过小心翼翼,这样太辛苦。
徒步走到澄銮殿的时候,我目见穆重擎的龙靴已被雪水沾湿了,便拉他在方榻上坐下,弯腰伺候着他将龙靴脱了下来。
一手触及他温暖的脚底,竟是烫心的温度。
“抬起头来。”
他的命令来的还真是及时。
手上迟缓不说,脸上已是面红耳赤,这要是被他看脚,那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皇上……还有一只鞋呢。”
支吾着又手忙脚乱的将他右脚的靴子褪下。
“既然都脱了,还蹲着做什么?”
喉头哽咽:“皇上可是劳顿,覆雪给您捏一捏吧。”
也不等他允许,我估摸着适当的手劲,一下一下地按捏着他的脚掌,脚踝等处。
“朕的一双脚你都按过去了,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吧。”
他的语气很是坚定,看来这一回我要再找什么理由,估计下场会很惨。
“想起来来着……只是脚麻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竟是被穆重擎笑了个彻底。
他一把拉过我去,钳住我的下巴,道一声:“你啊……”
我入宫来已是两年,这样的心动的瞬间却是让我沉陷,我想他的眉眼,如同天上的星辰,不然怎会如此璀璨耀眼。
“覆雪,你喜欢朕。”
他的声音正中我的心坎,是啊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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