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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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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姜夙拼尽举国之力满足他的野心,对太雎的百姓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有这样的主子,若是能成,必将在这天下间有一席地位,若是不能成事,那只有亡国这个结局了。

杜莘回来之后,便是详尽的向穆重擎汇报了一番,因为莫涤蕴的事情,顾倾源正是手忙脚乱之时,因此穆重擎决议亲自主战,直逼顾倾源命门,但是我知道,这场战役除非侥幸得胜,否则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凌的主力实际上已经追随凤将军一路北上了。

因为放心不下,所以这一回,我也一并去了。穆重擎后来通过杜莘知道了我的行踪,我想他定是无奈的,不过他现在正要混淆顾军的视听,一时间也是无暇分身来管我,只是嘱咐了杜莘一定要看好我。

凤将军并不是匹夫,他深之打仗要拿捏时机,因此大军行径的速度非常快。

只是*,便是瞧见了姜夙主战的影子。

主战姜夙,穆重擎让凤将军出兵八万,而且又是分批行径,这样以来,会让姜夙觉得,不过是大凌想要突袭而已。

这般虚实掺杂,一时间给大军的心境省去很多的麻烦。

怪也只怪姜夙太想坐收渔翁之利,他同顾倾源不过是达成契约,两人都太过机关算尽,因此才让我同穆重擎找到突破口。

他们不肯齐心相抗,那么穆重擎的决定便是逐一击破。

我同穆重擎皆是深刻的知晓,这场战役的关键是太雎的支持,只要彻底断了顾倾源的兵援,那么所谓的顾军也就不攻自破了。

“娘娘,凤将军的作战行进皆是皇上所部署的,你大可安心些。”

杜莘的话虽然没错,但是凤将军对阵的姜夙,这样一来,每走一步都要格外的小心。

刚开始就像小打小闹一样的试探,但从太雎的防御手段上可以看得出姜夙还是格外重视的,这也在我料想之中,若想赢他,我们要有很大的耐心。

这样打起仗来实在是畏手畏脚,凤将军又是豪放之人,若是惹他不痛快了,势必会对穆重擎的战术有些影响。

而顾倾源那方战事已然打的水深火热,就这样过了两日,姜夙才有派兵援助的迹象。

只是他还是浅尝辄止的意味,派去的兵马显然不算多,只能援及一时。

这样一来我们这边的将士也被折腾了够呛,一直隐藏着实力不出,对于普通的士兵来说,这实在打的不痛快,这耐心一失,便是军心动荡。

于是紧接着我同凤将军之间的争端也就出来了,他虽信奉穆重擎的战略,但是自信多年作战的经验,现在出兵也一样能有一个好的收尾。

而我却觉得还要忍上一时,对于他来说,可能数万条人命就跟流水一样,一冲便过了,但对我而言,大可以想个法子减少伤亡。

穆重擎的目的是让姜夙缴械投降,所以他才会一如既往地坐阵对兵顾军。

我与其中的厉害关系说给了凤将军听,他尚是有几分忧郁。

不过碍于我的身份,他亦是不好太过坚持自己想法,不过看的出来,他对我多少是不信服的。

并多次有意出言我女子的身份,意在让我知难而退。

在多次的小意突袭之后,并没有造成很大的伤亡,不过姜夙显然没有摸清我们这支队伍的实力,再尝到甜头之后,一路穷追猛打。

放弃我们原有的阵地,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迫不得已’。

我这才肯定他上当了。

放弃一块阵营,却成功将他引到我军的包围圈中。

厮杀的场面很是血腥,凤将军指挥作战很是大胆,加之军将门憋了这么多日,现在看起来反而有了更进一步的效果。

他们将武器拿在手里看向别人头颅,仿佛是要将心中那一份憋得难受通通地发泄出来。

而这时候姜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的药。

该杀的杀,剩下的皆是俘虏。

而姜夙本尊也在俘虏对象之内。

他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见到我这个小女子之后顿时被气的不轻。

“能让姜王束手就擒,覆雪也算是三生有幸。”

这场谈话很是必要,姜夙是什么人,就算现在已被俘虏,但我深信他依然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若想要降服他,必须叫他心服口服。

这样的任务揽到我自己肩上,不知道穆重擎知道了会是一个怎样的表情。

或许‘唯女子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在我身上也是受用的。

“大凌便是这般优待俘虏,不怕我直接杀了你?”

我从容一笑:“不是没杀么,覆雪如此关照,却算不准原来姜王是个喜爱受虐的。”

被我这么一个女人捉弄了,他自然黑了面色。

我继而又道:“你大可现在就逃走,只不过你想必也知晓后果,不能跟兵士们宫存亡,你这个太雎的王者势必要失了民心了。”

他冷笑一声:“你倒是清楚。”

我亦是冷笑出声:“覆雪同你开开玩笑,并不是请你来笑一笑的,你太需要认清楚自己还剩下什么了,一个没有资本的,再难在这世上立足不是么?况且姜王你还有那么多割舍不下的红尘眷事。”

一提到他的王妃,势必会打入他的心坎的。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他,不是只有他被俘虏了,这个时候,太雎的皇室已然被大凌控制了。

现在能劝动他安分守己是一回事,只是日后容不容他活着,那要看穆重擎的意思了。

(昨天的审核没通过,加上今天算六千了哈哈)

沙场风云美人骨

现在能劝动他安分守己是一回事,只是日后容不容他活着,那要看穆重擎的意思了。

愈到这种攻心的时刻,我愈是发觉他在隐藏。

我现在做的不过是权宜之计,且是不能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太低,否则难保他不放心今后的日子,保不准现在来和我挣个鱼死网破。

他道:“我要同穆重擎签订降书。”

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所谓的降书他不是签过一份了么?敢问他奏效了么?

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便意味着他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别无选择。

“你是聪明人,如何在这个乱世中保命,想必姜王定会有规划。”

而实际上这一回对他来说,事后保命估计太过困难了,因为第一次穆重擎是被迫放了他,那么又怎会放他第二次呢?

别人不了解穆重擎的性子,但是我算是愈发的了解的。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面上我依旧从容道:“签订降书的话不必有,只要姜王割舍十二城,皇上定是不会加以为难。”

当然这十二城中还有太雎的都首,大岚。

姜夙这一次的妥协将会是永远,因为大凌的二十万雄狮将会驻守太雎十二城,直至城中毫无民怨,直至太雎的新生一代皆是不知自己的祖辈是谁。

我不知他的面上的表情是不是叫做心悦诚服,只听他道:“好计策。”

结束完这边的战事,就连杜莘也是松了一口气:“娘娘果然机智费比常人,属下佩服。”

我亦是叹道:“我只是顾虑得比较多,你大可不要学我。这样活着似乎太辛苦了。”

换来的是他的沉默,我这才意思到自己说了什么,又道:“只是突然的感慨,莫要对皇上说些什么。”

他点头称是。

“不多时,顾军手上太雎的人马就会撤离,仅凭几个小国的人马自然是不成气候,但是我依旧是担心,毕竟皇上的敌人是顾倾源,他的心智与谋略你我有目共睹。”

他道:“娘娘的意思是?”

“这个时候皇上势必会乘胜追击,一招攻顶,我们要防的只有暗箭。”

“暗箭?”

我点了点头,不错,所谓的暗箭,就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以顾倾源不的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我实在是担心他耍弄一些鼠狼之辈的计策。

“我们手上的十万兵马,原地驻扎两万,剩下的八万,先入十二城。”

自从赢得这场战役之后,凤将军也是心悦诚服,这排兵布阵之事只要是在情理之中,由我调兵遣将,他一概不会插手。

凤将军坐镇十二城,这样以来,我同杜莘还有他手底下的暗卫一同回到了穆重擎的军营,果不其然,战事正是水深火热。

心想着我现在过去,定是叫他担心我的安危而分神,因此我暂时只能静观其变中,由是派了杜莘来回通禀。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两军相持不下,两军的伤亡也是越来越大。

穆重擎虽是进攻有序,但顾倾源依旧有兵法瓷持平。

穆重擎的大军虽没有一次性的投入战场,只是这剩下的不过是伤残人士了,若是叫他们再度上场,那简直就是直接叫他们去送死。

一方是是死守,一方是强攻,显而易见,穆重擎只要有一个助推力,而顾倾源只有死守住才有喘息的机会。

存亡已在眼前!

残兵集结也是被迫无奈之事,只因为一时之间难以调度。

而这时候军心尚且平稳,残兵们的情绪并不太明显,为了减轻伤亡,我只能亲临战场,给他们安排一个最具安全的位置。

这个计策,很是别致,用伤兵充数,所谓‘人海战术。’

我要的是顾军军心涣散。

率军来到沙场,我喝令一声:“击鼓进军!”

顿时战鼓雷鸣般作响,亲眼所见大军的气势瞬间高涨吗,气势如虹一般向顾军压去。

密密麻麻的人,身上皆是穿着寒光亮甲,我的目的很是简单,制造顾军的恐慌。

可同顾倾源相比,我用的方法毕竟稚嫩了些,不到两个回合就让他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

身在前头的穆重擎的兵力显然又是弱了下来。

我驾马奔赴到他身边:“皇上!”

他回首看我,俨然是杀红了眼的模样:“你上来做什么,快下去!”

“皇上这般下去,大军的伤亡情况会更加的堪忧!”

我在他耳边大喊,刀光剑影中,就连挺清楚一句话都很难。

“朕知晓!不过你要相信,顾军就快坚持不住了!”

原来他也是在用拖延战术,顾倾源领兵很有一套,明明是四面八方来的军队,他都能操练得有模有样,俨然像一支及其正规的军队。

好在太雎的主力已经撤下了。

否则现在的局面也不会像现在一样。

眼看着顾倾源愈发的逼近,我的心就悬在了嗓子眼,一道人给舍命给他开道,这样的不计代价,为得是一个巨大的目标——穆重擎!

我想过无数个穆重擎同顾倾源决战的场景,长枪直指,眼中尽是恨意,还有事后的跪地长叹!只是当这一切真的在我眼前上演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抗拒它的发生。

我惊慌失措的是这么多年的沉默之后,我竟然忘了最初的自己。

我们本质上已经变了,就像我再难开口,叫他一句:“顾先生。”

“杜莘!”

我大叫一声杜莘,这个时候万般不能掉以轻心的。

又听得一句:“杜莘!送她走!”穆重擎的话刚刚落下,我的马便被杜莘狠命的一抽,他原是一早就做好了调转马匹方向的准备的,这下一来我还真被送了回去。

这样不行的,以我的了解,顾倾源俨然是一头凶猛的困兽!

唯有唯有……

唯有牺牲那些,本就离死亡不远的人!

同杜莘说完话后,我满含着累看着原本在大军身后的伤兵一批批的用来,所有的尖端力量向后转移,他们是死木,尸骨堆积成海!

直到压得顾倾源喘不过气来,试问他一人又怎能敌得过的数万根本不见明天的人呢?

就在这个时刻,穆重擎调派了弓箭手,齐齐地列队,叫人看的晕眩。

“顾倾源!快走!”

一个女子的声音划破长空!她果真菲比寻常女子,若是正常的女人,现在应该卧在*上坐月子吧!

远远地目见顾倾源听得无奈,俨然走火入魔般一根筋地往前冲,莫涤蕴见势不对,长鞭一驱,狠命的抽到顾倾源身上,那个人就这样深深被打醒了,满目的震惊!

“青山尚是留得!快上马!”

那女子简单利索的一语,想必已经传进顾倾源的心坎里,出于祝愿,我也是期盼这一刻顾倾源立刻上马,跟随莫涤蕴远走他乡也好。

穆重擎眉目森森,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看的我心底发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一个劲的驱赶马儿向他们走去。

直到看清了穆重擎的眼色,我才惊醒,来不及了!

眼看着顾倾源调转马头,莫涤蕴回身惊鸿一面,但见穆重擎轻轻扬手,她知道,当这只手一旦落下会意味着什么!

“不!不!”我口中喃喃,却深感无力!

那个女人飞身而起,跳到了顾倾源的背后,她将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腰上,将脸无比眷恋得贴紧他的背脊!

世界仿佛没有了声音,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嘶吼着从马上跌落,他师徒将腰身上的双手掰开,可哪有那么容易啊,那是莫涤蕴所有的利器。

鲜血浸透了她的背脊,而穆重擎的手再度扬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连滚带爬地站在顾倾源身前,我面对穆重擎瑟瑟发抖:“不!她已经死了!没有必要了!”

或许这一刻穆重擎会想真的是没有必要么?对于一个企图窥视他江山的人!

我伏在地上不住的哭喊:“一切都因景门而起!不要了!”

穆重擎跳下马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抓过我就走。

我扭头紧紧地看向顾倾源,却见他低着头,瑟瑟发抖。

而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仿佛还有话要对我说,唇形渐动:“狼心狗肺。”

的确……很多时候,我的狼心狗肺,就连*都不如。

多情公子远红尘

的确……很多时候,我狼心狗肺,就连*都不如。

饶是最后,我只能躲在穆重擎怀里放空一切,顾倾源终究是为这个女人所牵动的,他没有抛下他一个人逃离。

大军迅速将他重重包围,这一刻,这场历时三月的浩劫终于平息了。

大军没有即刻的班师回朝,穆重擎说是休整两日,实则是为我的身子着想,那日过后,我整日的心魂不宁,当一个人带着怨念的离开这个人世,那被怨念的那个人,定是像我这样食不安寝。

再一次在噩梦中惊醒之后,我靠在穆重擎怀中,怔怔开口:“我要见顾倾源。”

已是无力去看他的面色,猜度他的内心,这一刻我定是要见到顾倾源。

良久,背后的人才道:“现在风沙大,你若是要见,也得晚些。”

我抬眼望望四周,原是在午间小睡的时候惊醒了。

他抚着我的背脊,一下又是一下,似乎这能叫我安稳些。

“你在怨朕么?”

他的语气显然听得我愈发苍白。

“不,只是看到他在你箭下的那一刻,我突然惊恐地问自己,为什么爹爹终究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爹爹至死都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可足足叫我背负了这内疚感。

“你自幼随他习文写字,朕唯恐你如今尚是亲近于她,但是朕从未怀疑过你对朕的感情。这结局在朕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你无需自责于此。”

我知道这话听着虽然说得随意,但是他一个帝王所背负的怕是比我要多得多吧。

黯然垂头:“覆雪知晓了。”

“你若能想开便是最好,明日启程,你且是好好松散心情。”

他的嘱咐犹言在耳,不知不觉我便走到关押顾倾源的地方了,守卫见是我来,并未阻挠。

进去之后,如我所想,顾倾源俨然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这般颓废的他犹如失去了光明。

“顾倾源……”

我的声音犹如细蚊,但我知道他能够听得清楚。

只是他没有任何的响动。

我顺顺干涩的喉头:“顾先生。”

只是他依旧全无反应,我不能想象若是这三个字换在从前。

“……莫涤蕴……”

我方叫出那个女人的名字,他立马转过身来,颜色猩红。

“她被葬在长秦山脚下,你若是想去看她,我可以让你走。”

不错,放他走,这是两日来,我下得一个决心,可以说是坚定不移。

爹爹一直都在利用他,对他的亏欠早就无法弥补。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感念多年师徒情分,你走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从来都觉得他是隐于山间的人,以他的心绪,真正的归隐山林也说不定,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在瞧他的神情,明显是有波动的,可是为什么他就不愿同我说句话?

“你恨我,我知晓,就像莫涤蕴说的那样,狼心狗肺。”

淡淡地嘲讽自己,当悲剧发生之后一切都会变得可笑。

顾倾源注视着我,那神情一如很多年前,我唯恐,这眼神叫做深情。

我道:“今生怕是再难相见,走吧,我送送你。”

一切都变得如此的轻描淡写。

只见他伸出带着血渍的手掌,我顺着他的视线,将我的手轻轻搭了上去。

他用力的捏着我,甚至给我带来痛意,不过我没有抗拒,这时候他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反抗的。

直到手脚都变得发麻,他才松了开,转瞬间他便向帐门昂首阔步而去。

长枪交予他的项前,我厉喝一声:“退下!”

守卫很是迷惑,良久才服从了我的命令,只是顾倾源前脚才刚刚踏出军营,便马上被一队人马包围了。

为首的是穆重擎。

他是时刻关注着我的动向的,否则他也不会这般及时的出现。

“他不能走!”

“不!他可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忤逆穆重擎了,而且两次都是为了顾倾源。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所有的弓箭手都在这一刻箭在弦上。

我所能感受到的皆是浓浓的杀意,第一次发觉生气的穆重擎是这般的可怖。

“景覆雪!”他冰冷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一个劲地摇头。

直到视线模糊不堪,他才轻轻扬手。

本就在他身后的人马又是向后退了一步。

我双膝微微一弯,便跪在了地上,对于他穆重擎的宽容,无言以对。

顾倾源回身看我,依然没有说话,他只是萧瑟的站在风雪里。

犹记得毓清十八年冬他送我入宫,而今已毓秀二十二年,他再度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唯一相同的是交加的风雪。

穆重擎终究是顺了我的意思放他走了,至于他会去哪里,我再不会知晓,也同我没有干系了,但愿他能过去心中的坎儿,能四处看看山水,过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天地之间唯独只留下我同穆重擎两个人,他站的地方离我还有一段距离,飞扬的雪花落满了他的双肩。

他是孤独的,我亦是孤独,或许这就叫做相爱无言。

我颤抖地站起身子,风雪里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不见他跨马而下,可想他滔天的怒意。我执意放走的是窥视他江山并发动战争的人啊!

我靠在他的脚边,眷恋着他的温度。

又是过了一会,他才将我带上马去,将我拴在他身前,贴着他的胸膛,四肢才见回暖。

“覆雪,你还在意他吗?”

“不。”

———————————————————————————————————————

十二城已经全面被大凌的军队覆盖,这西北一带一旦入了冬,便少有粮食,因此这二十万兵力的军饷还是一块相当大的问题。

我同穆重擎商议了一番,现在回去太过草率,尚且还要视察一番,穆重擎也是答应了,剩下的军队先是撤走了一半,剩下的一般驻扎在原地。

一路同穆重擎观察下来,算是想安无事,原是穆重擎思虑周全,姜夙留下的亡城已然不堪重负,好在穆重擎加以发放粮草,助这些难民熬过这个冬天。

亡国的百姓,如今食不果腹,只求能熬过风雪,因此对大凌的施舍丝毫没有嫌弃的哄抢了去。

这是一个好兆头,日后治理太雎,应当不成问题,有句古话说的不错:民以食为天。

“待会儿朕会带一个人来见你,你看到之后定会欣喜。”

我心中不由得甜蜜,入了太雎国都之后,很快杜莘就领了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日带兵突袭姜夙之时所见到的景昼。

这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长得愈发的干净。

眉宇间刻着坚毅的色彩,我心中很是感叹,料想他日后必成大器。

“阿昼见过姐姐,姐姐近来可是安好?”

他一把跪在我跟前,说起话来有模有样,又是转头对穆重擎磕了一个响头:“微臣景昼见过皇上。”

闻言我很是震惊,他称自己为‘微臣’这么说穆重擎竟然给这么小的孩子以官爵。

“阿昼在顾倾源的军中历练的不错,朕命他做守城也是自然。”

我连忙否定:“这怎么可以,阿昼还是一颗孩子,虽然已是大凌的国土,但是这地界难免会有不服之人,阿昼年纪尚小,但不设防,皇上万般不得委以重任。”

穆重擎淡笑一声:“哪有你提他拒绝的,这事是他自己愿意的。”

话毕,我看向阿昼,实难想象,这么小的孩子身处风口浪尖之中会有怎样的境遇。

“姐姐放了心吧,阿昼自是不会受欺负的。”

他终究是长大了,军队果然是磨练一个的心智的地方,既然他如此坚持,我也不必太过别扭。

“朕看你的担心实在多余,这小子倒是跟着顾倾源学了不少治军之道,也算是天资过人,这般的少年将才,朕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听着穆重擎一直在夸奖阿昼,心中便愈发的怀疑,是不是突袭那日,这小子在姜夙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离开之前,阿昼单独同我说,顾倾源早就派人将我娘亲护送回了大凌,他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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