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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恋爱事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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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捣鼓了一个星期,就捣鼓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杜卓阳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房二少每次的做法都会为他刷低一次心理防线。

“当然不是!”房书平一本正经地说:“我还设计了婴儿房、游戏室,还有小书房呢!”

杜卓阳用力地用手捂住了脸,内心中很有一股说“去你妈的”的冲动;却心知无论说出什么来都会无济于事。

好不容易等心情回复了一点后;杜卓阳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房书平带着炫耀地说:“亲爱的,你是不是也好激动好激动的?我就知道我一定会为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你带来惊喜的,来来来,我们先去看一下婴儿房,不过还在装修中,所以……”

“你他妈给我闭嘴!”杜卓阳绕开他就去拉车子驾驶室的门。

“哎呀不要这么别扭嘛~”房书平一把把他搂在怀里,语气欢快地说:“不要着急,大概再过小半年的时间我们就能正式搬过来了,里面的房间都还没有细致装修,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再做决定。”

杜卓阳已经不想再理他什么:“我什么时候缺过房子?杜家光在维尔市就有不下10处的房产!你若是想要,别说美国就是全世界随便你挑地方都能立时入住!”

“可是,”房书平拉住了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这些没有一个是家啊。”

“你从小住的老宅子现在已经被国内政府查封了……我知道,那才是你的家。”房书平慢慢地说,“我已经跟我大哥打过招呼,走完手续后我就出钱把它买下来,以后你回国之后,那里就是我们国内的家。”

杜卓阳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记忆中的童年时光如同席卷而来的潮水一般将他淹没,那些已经散落在他意识长河并且被他刻意遗忘的回忆碎片像是被激活了一样瞬间变得清晰无比:

容貌已经模糊但是温婉动人的母亲扶起不慎跌倒的自己时的轻柔动作、比自己高出两个脑袋的异母兄长每次放学回来给自己带回的各式小零食、整日匆忙到看不见人影的父亲偶尔展露出来的对幼子的关心呵护……

这些太过柔情的记忆,早已被他封存在心底的最深处,即便偶尔的忆起也是很快地放下,并不敢在心中作过多的停留。

而如今,却有这么一个人,口口声声地说着要给自己一个“家”。

杜卓阳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眼的时候,那些记忆的片段已经不复在脑海中存在:“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相信我一次有那么难吗?”房书平伸出双手搭住他的肩膀,“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在努力地跟上你的脚步,然后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杜卓阳推开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在关上车门前对他说:“虽然不知道你这份执着从哪里来,但是……”

房书平用力地拉住了正在关闭的车门,打断了他的话说:“因为我爱你。”

杜卓阳冷笑了一声:“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话也敢打断了。”

房书平对此的回答是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额角。



从洛奇山开回维尔市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初上的傍晚时分。

在进入别墅大门之前,杜卓阳就接到了阿基的汇报:有不速之客的上门拜访。

用力地甩上车门,房书平心中充满了不爽,他一边把车钥匙扔给阿基,一边嘟嘟囔囔地对杜卓阳说:“我等下就安排家里装修的那些工人动作快点儿……不然整天都有阿猫阿狗随便地过来骚扰,这日子都快没法过了。”

杜卓阳没理他,但是也没否认,而是接过阿基递过来的传真瞄了一眼后:“这种级别的批示,你以后直接让人送给明杉。”

“婴儿房的颜色是不是奶黄色比较好?”没有被拒绝呼脸而受到了极大鼓励的房书平来了兴致,开始认真构想一起组建家庭的明天,“还是说带着激萌泡泡的粉红色?”

杜卓阳把那几页传真递回到阿基手上,单手插兜地往主楼走去:“少犯点儿白痴吧,你。”

“就是!”房书平跟着他往前走,路过阿基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呢!”

我擦明明说的是你吧!阿基少年在心中愤怒地咆哮: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卖队友300年的货色我一开始就该鼓动着杜少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在谁这里嚣张!

走进会客室之后,早已知晓来人身份的杜卓阳诚恳度没多高地说:“哦,是你们?欢迎啊。”

乔安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杜先生,晚上好。”

他身边的伊森也跟着站起身来,并且伸出了右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杜先生。”

杜卓阳忽视了伊森伸出那只手,而是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定后,冷眼看了他们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何事指教?”

他虽然说着“指教”二字,但是语气里却一点不见客气之意。

伊森看了乔安一眼后,率先开口道:“今天下午,赛纳基亚州州立监狱里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一名叫做‘瓦吉姆’的犯人在工作时不幸身亡,不知道您对这件事情是否知情?”

杜卓阳接过阿基递过来的修建好的雪茄,并没有马上放至口中,而是用手指把玩着说:“不太清楚,说得详细一点?”

“他在进行车床加工的劳动时,突然摔倒在车床上,而且车床的开关也出现了故障。等到强制关闭电源之后,这个身高2米的男人,已经被生生截短了三分之一。”乔安盯着杜卓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缓慢而又细致地描述着血腥的场面。

“竟然出了这样大的安全事故?”杜卓阳用手里的雪茄在沙发椅背上磕了磕,“我会重新向司法部提出此前你们错误地将我关押在那里的申诉的。”

“真的和你没关系?”乔安怀疑地看着他,“据我了解,这起事故不是意外那么简单的事情。”

“那你们尽管去查,只是不要像上次搞成证据不足就胡乱抓人就好。”杜卓阳把点过雪茄的火柴摁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顺便说一下,凯琳在我这里很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乔安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然而在强忍住开口说出什么话的冲动后,却又迅速地变成了一片青白。

——我总是这个样子,没有她那么有勇气,也没有她那么执着和单纯,即便是离开了她,我也……

因为杜卓阳这句话,会客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在停止流动的空气里甚至可以听到屋角那座大摆钟传来的钟摆声。

“还会有几条人命?”伊森用这句突兀的问话打破了房间里的凝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杜卓阳一口回绝了他,“我只是个守法的好公民,监狱里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除了你们上回的那次‘误会’。”



“该死的!”乔安狠狠地把监狱报告摔在桌子上,“到现在已经是3条人命了!”

伊森捡起那份报告,看似专心认真地阅读,却心思早已飘到不知何处的地方去了。

“怎么可能在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发生那么多次的意外?”乔安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圈子,“车床出意外、电闸出意外,居然连犯人去洗澡都会出现意外!”

他在这个时候,不禁又想起了凯琳:如果她还在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可是要是让她再次面对这种场景,还不如让她早日离开这里。说起来,凯琳是因为预料到会有这类情况的发生,才会那样果断坚决地辞了职吗?

“有什么线索吗?”伊森终于放下了那份他压根也没看进去的报告。

“被收拾得不能再干净了!”乔安有些挫败地猛抓自己的头发,“全部都有合情合理的解释,每个嫌疑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可是我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和杜有关!”

伊森从旁边的椅子上抽起自己的外套,有些匆忙地说:“……我先出去一下。”

乔安不满地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拿过来那份报告,再次仔细地阅读起来。



杜卓阳被伊森的再次上门弄得很是不豫——这让他不禁认真思考起房书平的话来:难道真是跟住的地方有关?讨厌的苍蝇来得越来越多了。

但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他强硬地按压回去:开什么玩笑,怎么会认同起那个蠢货的想法?一定是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智商都被他拉低了。

伊森看到杜卓阳很激动,带着点儿热切地喊了一声:“杜先生!”

杜卓阳收回自己的思绪,冷淡地点了下头:“又见面了,伊森警官。”

“你像以前一样,叫我‘汪逸’就好。”男人带着点儿腼腆说道。

“抱歉,”杜卓阳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我不认识什么汪逸,只知道FBI里有个伊森。”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伊森往前走了一步,真诚而又恳切地说,“上次是因为任务在身,我不得已而为之……而且我也没想到和你相处得那么愉快……”

他停顿了一下,见杜卓阳没有流露出什么反感的表情,便大着胆子继续说:“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在想我们还能不能回到从前?……我还可以重新追求你吗?我可以帮你消除在警方系统留下的一切痕迹,或是其它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你只管提就是。”

“同样的无聊把戏,”杜卓阳不带一点感情地说,“玩第二遍就太没意思了,何况你的演技更加拙劣了。”

“我没有!”伊森激动地否定道,“我这次是真的……”

杜卓阳用扔在他面前的一个小型窃听器打断了他的话:“这些话,悠着点儿说出口……不然,下次去赛纳基亚州州立监狱的就是你了。”

伊森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有些赧颜,但还是低声说:“你果然还是在生我的气。”

“莫名其妙。”杜卓阳扔给了他四个字,转身离开了会客室。

带着惆怅心情离开的伊森,还没有完全走出别墅的大门,就被人用力地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以一种不怎么好看的姿势摔在了草坪里。

在他身后,心情糟糕的房二少笑得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看来上次揍你揍得还不够狠?连小爷的人你都敢来抢?”

伊森一见他就浑身发疼,挣扎着还没起来,就又被他踹了一脚狠的。

“老子说话从来不威胁人,”房二少笑得温柔,说出口的话却与之截然相反,“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保证打断你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十一假期刚结束我又要出差了QAQ

出差期间网络不能时常维持,所以我争取各种间隙上来放存稿箱……可能会来不及回复大家留评什么的请见谅

啊对了这次是shanxi~猜猜山西还是陕西?哈哈

谢谢洛夜即便躲里面不出声也爱你、小D、不卡不卡不卡(有时候还是会卡TT)妹子扔给我的霸王票~你们都连击好多天了亲!

36、三六章

“埃德他们这次表现得不错;”杜卓阳靠在沙发靠背上;伸直了两条长腿搁在沙发前的几案上说;“事情做得干净又利落。伯达,你找个时机把人接出来;先送到北欧或者南美避一下风头。”

季伯达哈哈一笑:“能得杜少您一句夸奖,埃德他们也是很开心的。正好去南美的航线上一直有一些人在捣乱;不如让他们过去压一下场子?”

“你做事情我放心。”杜卓阳变换了一下双腿交叠的位置,转过头去对明杉说;“说起来;你们两个一起过来和我商议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了;上一次还是两三个月前。”

在这间不大的会议室里;除了一向被杜卓阳视作左膀右臂的季伯达和明杉之外;还在最外侧的方椅上多了几个新鲜的面孔,这些都是被挑选上来即将担负起核心重任的家族子弟,此刻都用充满了敬仰和希冀的眼神看着会议室主位上的男人。

“既然是伯达和明杉看上的人,”杜卓阳目光一一扫过那些被他注视后都愈发激动的男人们,“都值得我去信任,希望诸位不要负了我这份信任和……”

他话还没有说完,面前巨大的电子屏幕上突然闪动了一下,自动开启后就立刻出现了一片爆炸式的雪花干扰。

“什么情况?”季伯达摁动了藏在耳道中的通话耳塞,杜家的信息系统一向是由他来负责掌控的。

屏幕稳定了一下后,出现的是季伯达的副手,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杜少、季哥,有陌生的通话信号要求强行接入,现在已经被我们拦在了防火墙外面。”

“接进来。”杜卓阳把交叠的双腿从几案上拿下来,一改方才闲适方式的姿势。

——能突破杜家防火墙的除了官方政府之外,只有少数的几个“同道中人”,但是不管哪一个都没有必要用这种明显得罪人的方式进行联系……到底是为了什么,才……

恭敬着低下头的男人消失在屏幕里,随着一阵信号传输过来的电流噪音之后,屏幕闪了两闪后,定格在一个空旷阴森的仓库里。

“杜少,早。”明显是人工合成的声音带着毫不起伏的单调感“滋啦滋啦”地响起。

“定位、音轨分析!”季伯达阴沉着脸色通过耳塞吩咐着,对于一向负责信息安全的他来说,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简直就是打落掉牙齿一样的羞耻。

“在下仰慕阁下已久,”电子音干巴巴地说道,“几番想要登门拜访但却担心会被阁下误会来意,无奈之下只得另想他法,以求阁下上门一叙。为表诚意,特请来尊客一名,陋榻已扫,虚席以待阁下莅临。”

随着它话音的落下,一直停顿着的镜头开始推进,直到聚焦在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人影上才停了下来。

被吊在那里的男人身材单薄、颀长,身上所穿衣物虽有褶皱但未见破损,只是手腕处的宛然血痕却被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衬托得更见夺目惊心。

杜卓阳猛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了——虽然画面中的男人因为吊立的姿势,被垂落在额上的刘海遮盖了大部分的面容,但是他还是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邵先生事务繁忙,能把他请到我们也是费尽了苦心。”依然平淡的电子音透着一股莫名的恶意,“想必季先生已经开始着手分析和定位这段视频了,那就还请您多加努力……我们,6个小时后见。杜少,敝处空间有限,还请您孤身而往,否则……”

杜卓阳操起手边上的烟灰缸,“咣”地一声用力砸了过去,占据了半面墙壁的电子屏幕应声而碎,暴露出来的电子管在崩散开来的屏幕碎片中爆发出细微的火花。

一身戾气的杜卓阳砸碎了电子屏幕还不消气,抬起一脚踹在自己面前的几案上。矮小的方桌打着旋儿地飞了出去,再次重重撞在已经毁坏报废的电子屏幕上。

“斯特拉呢!”杜卓阳踹翻了沙发就往外走,“让他滚过来见我!”

明杉紧跟着他往外走:“杜少,我已经安排人去带他了。”

“给我派人去查!”杜卓阳的脑子嗡嗡作响,觉得太阳穴处绷紧的血管已经快要沸腾燃烧起来,“他坐的哪趟航班、何时起飞、何时到达、何人接机、所往何处、何时消失!都给我一一查清楚!”

摁住无线耳塞不断发布一个又一个命令的明杉也带上了杀意:“敢在我们杜家地盘上下黑手的,多少年来都没有过了,大概都忘记咱们的规矩了……杜少,要不要给邵家传个信儿?”

“用不着,”杜卓阳踹开主厅的大门往外走,“我姑妈都死1年多了,邵钧哲不过是个废物,告诉他能有什么用?

这段强行接入的视频在杜家并不是个秘密,原本就有着良好“群众基础”的房书平自然几乎在同一时刻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等到他匆匆忙忙地赶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了杜卓阳一脚已经踏上了直升机的登机踏板。

挥了一下手让驾驶员准备起飞,杜卓阳一手扶着舱门,在机翼掀起的越来越大的气流中,不耐烦地对着赶来的房书平说:“如果你是来劝阻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滚蛋了。”

房书平叹了一口气,然后向杜卓阳伸出了右手:“亲爱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呢?……我是来和你一起去的。”

杜卓阳沉默地看着他,脚下直升机越来越大的轰鸣震动预示着起飞时刻的逐渐接近。

终于,他慢慢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房书平的右手,然后手下一个施力把他拽上飞机:“你知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房书平借着他的一拉之力,用力登上向下风流越来越大的直升机,然后抓住杜卓阳的肩膀把他摁在机舱壁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缓缓离地的飞机带着刚起飞的摇摇晃晃,让杜卓阳分辨不清此时翻涌而来的眩晕感是来自于升空的震荡还是男人力道甚大的索吻。

结束了这个短暂的亲吻之后,房书平用手指轻压了一下被自己吻得微带水色的唇:“你已经一个人太久了,应该习惯身边多一个我了。”

“是吗?”杜卓阳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真的没有其它原因?”

“当然。”房书平一脸的嗤之以鼻,“那个小子怎么可能会对我的地位构成什么威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管他是谁!”



按照原定的计划,邵逸辰将在周五下午参加那个慈善基金会的成立仪式。

在斯特拉的安排下,他搭乘了一架周四上午抵达纽兰登的飞机,然后和随同的经纪人还有工作人员一起,坐上了由Starlight安排过来接机的一辆大型商务车,到所住的酒店安置好后,还和Starlight的几位知名导演还有一线艺人一起共进了一个气氛轻松的午餐。

因为尚在息影期间,邵逸辰已经婉拒了斯特拉提出的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提议,但是却同意了参加Starlight内部举行的一个小型晚宴的活动。

直到晚宴进行到一半,发生的一切都还很正常。但是原本就很小心饮酒量的邵逸辰,却还是在晚宴的末尾有些不胜酒力,只能跟着斯特拉安排的一个服务生先行下去休息。

然后……记忆就开始模糊起来……

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之后,邵逸辰费了半天劲都没能认出自己现在身在何方。

而被吊立着的状态和手腕处随着意识一起回笼的疼痛知觉让他一下子绷紧了脊背……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邵逸辰努力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远处紧闭的大门和开在极高处的气窗让他第一时间就打消了自救的念头。

艰难地扭动了一下手腕,破损的皮肤和金属的枷锁摩擦在一起,引发出一波更为鲜明和让人牙酸的疼痛……邵逸辰强忍着被吊立和疼痛的折磨,用积攒不多的力量转动着身子,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疑似摄像头的设备。

“我醒了。”他对着摄像头用华语和英语缓慢而又清晰地说了两遍。

仅仅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后背上的冷汗已经密密地打湿了整个衬衫。

在没有任何时间参照物的情况下,邵逸辰觉得度过的每一秒都短暂而又漫长。

他尽力维持住理智,在心中默数的数字到了100之后,正对着他的紧闭大门伴随着刺耳的铁锈摩擦声开启了,一个逆着光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邵逸辰半眯起眼睛,在适应了突然强起来的光线照射下,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身影。

然后,他带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你?!”

随着大门的再次关闭,身材并不十分高大的男人终于走近了过来。

他避开邵逸辰询问的目光不看,从身上拿出一些布条,用力地掂起脚尖,费劲把那些布条缠在铁铐和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之间。

邵逸辰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举动:“你是被谁逼迫的吗?”

男人低着头不作任何回答,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半天后,就要转身离去。

“请等一下。”邵逸辰喊住了他,“请您为我拿来一些水吧,最好还能有一些吃的东西……斯特拉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智能更新中

37、三七章

当杜卓阳气势汹汹地来到洛奇山上之后;才发现目前这个杜家的最大总部已经陷入了一阵慌乱中。好在就他所见,局势尚在控制之中;这才没引爆他心底原本就已经在临界值上的怒气。

杜二爷破天荒地没有在客厅中等着人上门,而是在停机坪里等着杜卓阳的到来。

“什么情况?”杜卓阳从直升机上踏步下来之后;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老爹;“人家都是老当益壮;你怎么越老越不中用,混到到现在连老窝都被人端了?一定是平时喝茶喝太多了吧?”

杜子鸿没有对他的口出不逊做出什么训斥;而是在向跟在他身后的房书平点了点头后,简单地说:“这件事情说起来还和你有关……‘蝰蛇’带走了正文。”

正在跟着杜子鸿的脚步往前走的杜卓阳闻言一下子停在了那里,半晌之后才用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问道:“是……‘蝰蛇’?”

“尸体还停在后面的院子里。”杜子鸿点了点头,取下嘴里咬着的烟斗,“到底是排名前五的佣兵团;趁着我不在宅子里的时间动的手。”

杜卓阳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立时想起了今天的日期——今天是杜正文的生母过世的日子,杜二爷枭雄一生一共有过两个正室夫人,却都没得了善终。一向多情的杜二爷在夫人的忌日,总是会去墓前亲自祭奠怀念。

“他这么做,倒真对得起自己死去的老娘。”杜卓阳面无表情地说,“哪里有你滥情的影子,恐怕不是你亲生的吧?亲子鉴定有做过吗?”

“与其替我担心这个,”杜子鸿在走进主楼客厅的时候说,“不如去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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