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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恋爱事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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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杜卓阳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被房书平眼明手快地一把攥住按在机窗玻璃上,然后凑进他耳边用一种诱哄的语调细声道:“往下看——”

塞申尔是个火山岛,剧烈的爆炸引发的强烈震动终于惊醒了沉睡中的大地怒火,赤红色的岩浆和深蓝色的海水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互相咬合着胶着在一起。

塞申尔岛就在这一片喧腾狂欢中慢慢倾斜下了身子,渐渐融化成一片支离破碎的残破拼图,然后被大海寸寸蚕食进去。

虽然为了保证足够的安全距离,直升机并没有飞得太近。但是杜卓阳还是在远远观望的震撼中一阵心神激荡。

“烟花好看吗?”房书平笑眯眯地看着杜卓阳,包括他失神的样子,而且越看越满意。

回过神的杜卓阳有些遗憾:“忘记拍下来了,可以拿给逸辰看。”

房书平的笑容淡了下来:“喂!这不是随便谁都能看的好不好?绝密,绝密知道吗?”



重新回忆起这段经历的杜卓阳的脸色随着记忆的复苏变得越来越难看起来,因为随着记忆回笼的还有半个月前的惨重经历。

而作为引发了这一不好记忆的罪魁祸首,杜正文注定在承受了“黄金路线”不翼而飞的失望后,还要承受自己这位同父异母兄弟的怒火中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存稿箱君~

那些摆蜡烛送玫瑰求爱的屌丝们都弱爆了有木有……为了泡男人而炸了一个岛放烟花的房二少才是真·土·豪!

房土豪请和我交朋友!!!

再次拜谢:

降龙18摸(好名字!)、不卡不卡不卡、jennychanchan、荔枝鱼鳞妹子扔给我的霸王票……

尤其是jennychanchan妹子,感谢你在我断更3年的时间里都一直等着我(好羞涩……

愿与你们继续同行!

9、第九章

和特纳影业的签约过程顺利得不值得一提,Starlight的傀儡老板斯特拉春风满面地在院线收购合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内心的成就感简直爆棚,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划到了成功人士的范畴内。

可惜,这一认知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以董事长身份出席发布会的杜卓阳遭受了猛烈的采访袭击,大大小小的娱乐报刊和财经报刊都想从这位充满了异国情调的东方人身上挖到更多的谈资和新闻点。

要知道,这年头但凡和华国二字扯到一点关系,就能轻轻松松地赚个盆满钵溢。

杜卓阳面对接连不断的各种八卦问题很是不耐,半皱起的眉头更是在被各色摄相机啪啪啪一通猛拍之下越皱越紧。

阿基见状立刻自觉地去寻找发布会的主持人,务必要让这场发布会在三分钟之内结束。

“最后一个问题。”胸大腰细的金发美女主持人一边向杜卓阳抛媚眼一边说,心分二用主持得相当不专业。

“我想问一下杜先生,”抢到话筒的是一个明显带着亚裔面孔的年轻男人,口中说的也是纯正的普通话而非英语,“请问您和天一基金的房书平是什么关系?他会是您的爱人吗?”

杜卓阳迅速记起了这个之前就曾向自己吼过同样问题的该死记者,微微勾起的唇角下的威胁恶意而又隐藏,然后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四个字:

“凭他也配?”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记者们并没有完全散去,他们有的就地编写网稿,有的和工作人员聊天搭讪试图多挖出一些料来,有的不死心地从杜卓阳离开的偏门跟去想要做个专访。

汪逸走出这座五星级酒店的会议厅,混着人流慢慢地往外走,边走边翻看着手里的相机——

相机里的男人眉头微皱,从眼尾到唇角的线条在闪光灯的曝光下依然精致得毫无瑕疵,略微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神非但不会让人降低对其的观感,反而凸显了他那种久居上位才有的气势:漫不经心却又存在感十足。

汪逸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情不自禁伸出了手指去描摹相机上男人的脸部线条。

“汪先生,请这边走。”刚走入地下停车场的汪逸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拦了下来。

“我……我的车在那边。”汪逸指了指自己左前方,有点发憷地看着穿着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

男人的腰间,有一处形迹可疑的鼓起,并且不容置疑地做出了“有请”的生硬姿态。

汪逸这时才发现,平时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里,在本该人流量最大的下午4点半,除了他和黑衣男之外再没半个鬼影,周围安静得仿佛能听到灯管的电流声。

张了张嘴后,汪逸理智地压下了反对的话,默不作声地跟着男人走到了一旁的别克车前。

“地下车库里还戴着墨镜,你能看得清东西吗?”临上车前,汪逸问。

绕了一大圈的别克停在了维尔市郊的一处别墅前,被推搡着带下车的汪逸颧骨和唇角都多了好几处淤青。

揉着脸的汪逸还没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相机和笔记本就被人搜身后带走了。

“我的……”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带他来的黑衣男人威胁性地挥了下拳头后戛然而止,汪逸在忍气吞声地接受了一系列的贴身安全检查后,敢怒不敢言地被带进了别墅的大门。

大,很大。这是汪逸的第一感觉。

欧式的大门很大,沿院墙排开的常青乔木很大,院内的游泳池很大……就连门口被拴着的藏獒都大得惊人。

被带进别墅内部以后,汪逸还没有看清脚下铺着的羊毛地毯花样和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样式,就被人推着带进了大厅东侧的房间里。

同样是羊毛铺就的地毯,雕琢细腻的红木长桌和流光溢彩的灯具装饰,不同的是长桌后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杜先生!”汪逸一下子激动起来,连脸上被一通好揍的疼痛都忘记了。

杜卓阳没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带着他来的黑衣男人,“埃德,看来你给他了点儿教训?”

在见到杜卓阳之后才摘下墨镜的男人恭敬地低下了脑袋,“Boss,他废话太多了。”

杜卓阳随意挥了挥手让埃德退下,终于给了汪逸一个正眼,意味深长地说:“废话说多了,有时候可能不止挨揍,还会丢命。”

在杜卓阳面前的红木长桌上,摆放着汪逸的相机和笔记本。

阿基昂然向前一步,操起笔记本就砸在了相机上——用力之下,被摔散的零件四下飞出,连杜卓阳面前的红酒杯里都溅进去了几颗小螺丝钉。

杜卓阳端起酒杯,慢慢地将其中的酒水浇在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的电子产品上:“赔他一套新的。”

汪逸一下子冲到了红木长桌前面,双手用力地抓住桌角,有点嘶哑地喊道:“你怎么能摔了我的相机?!那里面……那里面……”

——那里面有你的照片啊!

“哦?”杜卓阳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里面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汪逸咬紧了牙关不说话,一张脸被憋得红红白白。

“以后说话之前先掂量一下,不然下次碎在桌子上的,我不保证会是什么。”杜卓阳把倒空了的酒杯随手放在一边,“阿基,送客。”

汪逸再也忍不住了,他挥开阿基的手,接下来就被好几双手臂同时摁住了肩膀,然后拼命向杜卓阳的方向挣着,“杜少!我问你那个问题不是为了写八卦小稿的!我……我……”

他只来得及说出了这句话,就被结结实实地摁到在了红木长桌上,嘴唇牙齿和桌面的接触亲密到一丝缝隙都不留,随即脑后勺上就被顶上了一个冰凉的管状物体。

……是枪……汪逸觉得自己的思路一下子停滞并变得模糊起来……

和那些土生土长的美国记者们不同,半个血统是华国人的汪逸每年都会去华国探望母亲,他清楚地知道“杜卓阳”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庞大黑暗世界和这个黑暗世界所具有的惊人影响力。

一瞬间,各种黑道常用的处决方式接二连三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杜卓阳饶有兴致的看着突然猛烈挣扎又突然僵住不动的汪逸,抬了下手示意部下把人松开。

摁住在汪逸肩膀上的手臂松开了力度,但是顶在他后脑勺上的枪口依然稳定得没发生一丝偏移。

“你什么?”杜卓阳看着汪逸的眼睛,眼神里虽有笑意却带着冰冷。

“我……”汪逸还没从刚刚的脑补中回神过来,喘着气说的话像是不受控了一样,“……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

理智在最后关头回笼,吞没了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语。

“我有没有什么?”杜卓阳的脸阴沉下来,他对于半个月前的那次被强迫无比在意,任谁随便说一句哪怕不相干的话语都会杯弓蛇影地疑神疑鬼半天。

站在房间里的部下都是跟了杜卓阳很久的老人,对这位太子爷的语气、心情的细微变化都能领会到位,此时一听杜卓阳语调有变,顶在汪逸后脑勺上的枪口干脆地调转了个个儿狠狠地给了他一下,然后再次将他摁倒在桌面上。

汪逸困难地扭转过身子执着地去看杜卓阳,被枪托重击的脑袋嗡嗡作痛,顺着发际蜿蜒而下的血丝迅速地从太阳穴处找到突破口,接着顺着眼角流入眼睛,在他眼前漫成了一片血色的薄雾。

薄雾的尽头,杜卓阳冷漠的眼神寒意十足,却在弥漫开来的血样背景里有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

汪逸觉得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失控起来,他像是被下了咒一样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接受我的可能!”

然后,他就看到杜卓阳勾起了唇角,不无讽刺地反问道:“如果我对那个问题的回答是‘是’呢?”

“那又怎样?”汪逸猛一使劲,摁住他肩膀的两个人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带了起来,正要再给他一下狠的却看到杜卓阳挥了一下手。

趁机站直了身子的汪逸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自暴自弃地接着吼道:“那又怎样?就算你和他在一起我也有机会啊!只要你能接受男人就有接受我的可能啊!”

杜卓阳看着虽然狼狈不堪却在他面前努力站直身子的男人:对方长得不算难看,肤色偏白却没有白种人的浓重毛发,鼻眼的轮廓很欧化但是面孔却是明显的东方人,而大概长期从事文字工作的原因让他虽然个子高挺,却有着较常人稍微纤细的肌肉轮廓……

当然,这一切并不能打动杜卓阳分毫,他在国内有过的情人们从来没有性别上的差别,相貌气质远胜于这个小记者的也大有人在。

真正让杜卓阳心中一动的是男人大喊时的固执和孤注一掷般的执着,这让他想起了一年前离开华国之前的一个拥抱——那样一个用尽他全部力气的拥抱,却又在之后的无数时间里给了他回忆的力气,只是当时他看着邵逸辰打开车门远去的背影时那种撕裂一切却无处使力的隐痛,直到现在都没能痊愈,而是成了心口上的一道暗伤。

现在,他在汪逸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伤痛。

在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情况下,杜卓阳已经放缓了自己的语气,“我对你没兴趣,今天我心情很好,你说的这个笑话不错,只是我听这一遍就已经够了。阿基,给这个记者最新型号的相机和笔记本,再把他送回去。”

说完,他一点回话的余地都没留给汪逸,起身离开了房间。

送完汪逸回来的阿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薄荷冰水,贼眉鼠眼地换下了杜卓阳手指间的雪茄。

杜卓阳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随手喝了一口水:“还是安排埃德送的人?”

“没有,”阿基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努力营造出一种“我很听话”的姿态,“汪先生拒绝了我们送他,自己走了。”

“嗯?”杜卓阳把手里的杯子放回桌子上,用一个单音节语气词询问道。

很是有点苦恼地挠了挠头后,阿基回答说,“他说他自己走回去,可以记住您在哪儿住,以后……以后……”

只上过初中的半文盲青年阿基同学绞尽脑汁地想着“追求”的同义词,吞吞吐吐地腹诽着汪逸记者。

——只不过是半个华国人也敢对杜少有这种想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攘外必先安内房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blabla……

杜卓阳没理会阿基的下半句话,他走到路边的窗前,拉开窗帘往外看:

遥远的公路上有一个小黑点在缓缓移动,而这里距离维尔市的主干道足足有几十公里……

这个人,姓汪?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对阿基说:“那就……搬家吧。”

搬家什么的,最讨厌了!阿基泪汪汪地看着杜太子以求他改变主意。

可惜杜卓阳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起手边的格洛克就去了射击场。



远在12个时区以外的房书平压根没想到自己多了一名竞争者,而且好像这名竞争者在杜卓阳那里的好感度还要比他要高。

……其实这句话说的有些偏颇,房二少在杜太子心中是没有好感度这个词语,不用“恶意百分百”这个词来定义就已经给他留足面子了。

而此时用三寸不烂之舌绕晕了大哥的房书平正在志得意满的当头,深深地为自己又为感情道路搬走了一座阻碍的大山而骄傲,正在效率十足地处理着积攒的国内事务,以便早日飞回美国去看媳妇儿。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二少爷来说,祝好运这个词已经完全不够给力了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前来更新的都是存稿箱君了。

太累了以至于有点头脑不清楚的洛夜 致。

谢谢荔枝鱼鳞妹子和Athena妹子的霸王票,还有jennychanchan姑娘的炸弹……

妹子们,你们是要一路炸到我确定不坑完结为止么!!!这是相爱相杀的节奏吧喂……

10、第十章

对于杜家来说,电影生意真心是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也没影响:Starlight只要能够保持正常运转即可,即便所投资的影片效益不佳,也有大量的资金可以弥补它的亏空。

因为,杜家只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正经商人身份,一个不仅可以洗白自己的黑道身份,还能洗白大笔灰色资金的身份。

但是,对杜卓阳而言,Starlight却有着另外的意义。他不仅没有向邵钧哲所表现出的那种怠慢,反而耗费了不少心思去打理。

像是对待一个耀眼而又遥不可及的梦那样。

《暗流》的成绩不错,好几部新的电影也在投资拍摄中,在不明背景真相的公众眼里,杜卓阳已经成了电影圈里最炙手可热的新生权贵。

现在,这位电影新贵的手边就放着一张邀请函:每年9月份在维尔市举办的电影界最大盛宴:奥斯卡电影节。

把玩着指间薄薄的纸片,杜卓阳若有所思地问阿基:“……A。E这次,受到邀请了么?”

“邵少已经接到入围通知了,板上钉钉没跑的!”阿基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哎呀我去想问就直接问嘛还半遮半掩的不好意思你忘记是谁带你深夜飙车泡男人的了吗?!

如果阿基脑子里想的东西可以具象化,这货绝逼会死的很惨。

把邀请函推到一边后,杜卓阳起身走到窗边,目光却落到了院子之外的街道边的冰淇淋小店上。

两个男孩子正在哪里买冰淇淋,看上去年龄稍小一点的小男孩接过冰淇淋后,一个不稳把手里的蛋筒打翻在了地上,嘴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而年龄稍大一点的男孩舔了一口自己手上的蛋筒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小男孩手中,动作里还带着明显的依依不舍。

然后两个牵着手的男孩子很快地走到了街道的转角,接着消失在铜色的路灯柱子后面……在转过去的一瞬间,手里没拿冰淇淋的男孩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

他看的是那支被打翻在尘土里的冰淇淋。

不经意间把这一切收之眼底的杜卓阳怔了一下,仿佛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小店门口看到了另外两个小男孩的身影。

一个是他,一个是杜正文。

年龄相差并不算大的杜家两兄弟,在时间已经流逝久远的小时候,做哥哥的杜正文很有当兄长的自觉,不管自己有着什么东西,只要杜卓阳眼睛停留的时间稍长就会立刻毫不犹豫地给他。

哪怕之后的眼神再留恋再不舍,也会毫不犹豫地拱手让出。

……而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就像是,小时候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杜正文身后的杜卓阳,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地高出了哥哥半个脑袋而不再像一个被保护者?



杜卓阳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楼下大厅里的自鸣钟铛铛铛地发出清越的报时声,才平静地开了口。

“问一下明杉,什么时候动手。”

一旦牵涉到正事还是很靠谱的阿基少年立刻给出了答案:“中午前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了,现在的话……差不多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本着做下属应有的职责开口问道:“杜少,我多嘴问一句……大少爷那边,留还是不留?”

几乎没经过什么思索,杜卓阳就冷淡地开了口:“捉得住活的,就活着带回来。捉不住活的,就把尸体带回来。”

“那用通知明杉一声吗?”阿基问。

“……,不用。”杜卓阳把视线离开窗外,看了一眼阿基,毫不留情地说,“明杉比你聪明,不用我去废话。”

被嫌弃的阿基还没来得及暗自神伤、顾影自怜,就听到杜卓阳又问道:“唐人街那边,有什么人乱动心思吗?”

“暂时没有,”阿基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背叛杜少的人都要死”的模式,很是咬牙切齿地说,“和之前您被袭击有牵连的三家社团最近都安分得很,规规矩矩地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只要确定了跟他们有关——我不管什么关系,他们都没继续存在的必要了。”杜卓阳说。

就是在这个下午,就是在这句话被说出之后,已经排除外来家族的一系列试探和威胁之后真正在美国站稳了脚跟的杜家,终于将铁腕投向了华人社团内部。这场波及面极广的大清洗来得迅速而猛烈,在短短不到一个月之内,就重新构建起了美国地下世界的新格局。

只是,没人知道说完这句话的杜卓阳,在转身之前,又看了一眼窗外街道边的冰淇淋小店。



开着车赶往机场的房书平内心踊跃而又激荡……在他心中,经历了同生共死和同床共枕之后,自己和杜卓阳之间的羁绊已经变得更加深刻、缠绵、天意注定之类的有关天长地久的一系列形容词。

当然,还有着小小的不安:毕竟最后得手的过程虽然美好顺利但手段却卑鄙下流,而且第二天一早就匆匆而别根本没来得及跟媳妇儿说上几句贴心话,比如——

老子的技术是不是把你爽到天堂从此对其他庸脂俗粉根本不屑一顾身体和心灵都离不开老子……

正当房二少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的时候,车载电话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房书平看了一眼,见是邵钧哲打来就摁下了接听键,大大咧咧地说:“喂?”

“你在哪儿?”邵钧哲的声音在一堆震天响的恋爱小调中显得飘渺无比,“先把你的音乐关了行不行?!”

“关你什么事?”房书平关了音响,然后使劲地按了两声喇叭,摁下车窗冲外喊道:“前面的车你傻B吧?你妈教你骑着线开的啊?你驾照是自己画的吧?!”然后关上车窗后对邵钧哲说,“那句傻B不是说你的,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阵无语的沉默,然后邵钧哲问道:“你在开车?不是又去机场吧?不是又去美国吧?!”

“我大哥给买的机票~”房书平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回答的话语跟被问的问题驴唇不对马嘴。

这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啊?邵钧哲皱紧了眉毛,怎么每次跟这货交流都这么闹心呢?“你老实交代,你和杜卓阳之间是怎么回事?并购案都结束这么久了,怎么还三天两头的往他那儿跑?你到底什么心思?”

“我愿意。”房书平的声音隔着电话也显得那么理气十足。

邵钧哲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和房书平之间的相处模式本来就是你掐我我掐你,本来因为损友被绑架差点没命还打算说两句温和点儿的话以示安慰,被房书平这三句话一顶,立刻火气腾腾地就上来了:“你他妈出门又忘记吃药了吧?我也不跟你废话,要是之前知道你会跟杜卓阳扯上关系,我一开始就不会找他合作!”

“拉倒吧你,”房书平对邵钧哲撂下的狠话嗤之以鼻,“你那会儿心心念念就是给你那小情儿报仇,别说是卓阳,就算是一条狗,只要它能用最快速度地扳倒冯家,你都得跪舔着喊他‘大大’。”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节操?”邵钧哲懒得跟他斗嘴,“连‘卓阳’都喊上了,叫得还真够亲热,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被人绑架失踪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问你行踪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你大概是死了吧!”

房书平脸皮极厚,“你不懂,卓阳他就是这样一个热情的人。”

“热情你妈X!”邵钧哲大怒,“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多余关心你!”

然而骂归骂,20多年的情谊终究摆在那里,邵钧哲大骂了房书平一顿后,还是语气不甚好地说:“我可是提醒你了,杜卓阳这人和你我都不是一路人,他8岁的时候就杀过人,杀过人你知道吗?不到20岁就开始掌管杜家的一半生意,但凡有任何反对声音的一律镇压到底,势力最强大的时候整个华国黑道只知道有‘杜太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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