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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但求一睡张起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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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放倒了海猴子,他们就发现对面只剩一堵墙壁,不用想也知道是机关启动了。张繁玉的眼光瞄向了同一方向的左配室,玉门关的十分严实。
她上前试了试,根本打不开,应该是吴邪在里面卡死了门。
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张繁玉冲着门喊了两声,没什么反应。
怎么会连胖子都跟了进去,张繁玉就有点不解了,但也容不得她多想,此时她们应该在回到那里耳室,好从那里找盜洞和吴邪汇合。
她隐藏了耳室有盗洞,只和小哥说要再回耳室中等吴邪,没想到小哥摇了摇头,“那女尸的肚子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我们不能回去。”
张繁玉瞪大了眼,不回去?那剧情不是完全乱了,小哥不能和吴邪会合,那到时候怎么炸屋顶出去?
不对,应该说小哥不能和吴邪会合,到时候炸了屋顶小哥和她要怎么出去?
她有些头痛,很想和小哥坦白,其实耳室有一个盜洞能通向左配室,但她又想不出再说了盗洞之后又要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知道这些。
就这样犹豫着,小哥一指后殿的门,“我们去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都不评论不打分,有点没动力啊【玻璃心的作者泪汪汪的看着大家(>﹏<)
☆、后殿
张繁玉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她郁闷得脑子都痛了,这剧情怎么越来越往不可思议的地方发展。
脑中乱成一团麻,张繁玉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但因为走在小哥身后所以一直没被看见。
不过,再怎么不情不愿,张繁玉还得老老实实的跟在小哥身后。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手电筒的光朝里扫了一圈,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一眼能够看尽。后殿整体的面积比耳室大不了多少,只是中间多了一个祭台,也是放着一口楠木棺材。
张繁玉没有轻举妄动,她虽然不够细心,但也绝不鲁莽。
倒是小哥,几步绕到了棺材旁,“开馆么?”张繁玉问他,难得看见小哥这么急切的要开馆。
小哥沉默着没有回答,张繁玉索性也走到他身边,装模作样的观察棺材。
她们张家是僵尸道人,虽然主要的战场在黑暗的墓里,但对于墓主的财产向来没什么觊觎之心,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当然,请他们的多半都是盗墓贼,所付的钱都是从墓中盗取的明器换来的。
不过,张家的出场费向来不低,既赚到了钱,自己还没沾到脏物,将贼这个称号甩的远远的。简直是一(臭)举(不)数(要)得(脸)啊。
也是因为这种情况,张繁玉其实对墓里的相关知识一点都不了解,她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最基本墓室结构,比如说墓室是由一个主室和两个耳室组成。
直到后来见过的墓室多了,才接触到了更多规模,更多奇奇怪怪的墓室结构。
但也仅此而已,对于明器,壁画,花纹这些的她是一点都不会看,更不了解这些东西内里叙述了什么,代表了什么,又符合那个朝代。
况且,她小有了解的墓室结构也在看盗笔的时候被刷新了三观。果然是个玄幻的世界啊,她想,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想出来的墓室设计。
楠木上面刻着一些图案,也不知道是花纹还是文字,吴邪不在,就没人解说。
小哥已经沉默了许久,张繁玉都以为他快睡着了,却听他突然冒出一句,“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张繁玉愣了下,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台词说错地方了吧!
而且还说错了对象!“这,你没记错?”
小哥肯定的点点头,却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他摸着棺材,寻找机关。
又开棺?张繁玉有点郁闷,她虽然不怕棺材里有啥,但这么一直耽误下去,搞不好就出了其他变故,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她拉住小哥,“吴邪他们不知道怎么样,我们还是先找找和他汇合的方法吧,离退潮没多长时间了,万一到时候墓顶被炸了,我们就得被淹死在这里了。”
小哥顿了下,他看着张繁玉,眼神十分奇怪:“我要确定最后一件事,你去看看有没有通道。”说完他又埋头摸索。
张繁玉无法,她的武力值还做不到强拉着清醒的小哥走,只得郁闷的去找其他通道,她没有离开正殿,只沿着墙壁四处观看。墙壁上画着墓主生前的事迹,彩绘十分艳丽,如果是吴邪在这,肯定会看的入迷,但张繁玉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她冲着墙壁东看西看,这就看出了古怪。
壁画十分鲜艳,画的内容不像是叙事的,倒像生活写真,还挺臭美的,张繁玉伸出手指蹭了下壁画,十分光滑,像是打了一层蜡。她眯着眼睛十分看的仔细,然后就看出了不对劲,壁画上面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很密集。她再看看四周,四面墙上都被这种红点覆盖了,鼻尖好像似有似无的闻到了什么味道,说不出来的古怪,张繁玉突然觉得很不安,好像是一些非常恐怖的回忆被勾了起来,但她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那件事情。
她压下内心的不安,更加谨慎起来,画壁上画的是一群人举着手臂扭着腰,也不知道是在跳舞还是在跳大神。
刚开始看没感觉什么,但是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对着人一点一点的看,看到眼睛的地方,张繁玉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画中的人眼睛形状是扁平的一条线,就像是正眯眼看着你笑,它们的眼睛往下凹,整个被人挖空,所以眼睛的部位十分的黑。而凹下的部分太深,也看不出通向那里。她正要招呼小哥过来看,却听见木材移动的声音,棺材已经被小哥打开。
她连忙上前一看,看的十分惊讶,里面是一具尸体,一句非常新鲜的尸体,新鲜到不久前才看过尸体的脸。
“这是齐雨?”张繁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然后反应过来,她不应该认识齐雨的。
小哥没有回答,他好像都没有听清张繁玉说了什么,神情一下子变得悠远,目光空茫,声音小到听不到:“二十年前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张繁玉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好像什么表情都是错的,“哦。”
小哥看了她一眼,张繁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冷淡,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于是连忙又加上了一句,“20年前你还是一个孩子吗?怎么可能会记得这里?”
“难道你家里人下墓的时候把你也带上了?”
小哥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棺材里突然有了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求评论求收藏,不然萌蠢的作者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云甲
那具形似吴邪的尸体开始动起来,并不是说坐起来的那种动,而是它的皮肤,像是波浪线一样浮动,隔着衣服都能感觉那种弧度。
张繁玉呆了一瞬,心中的不安感瞬间扩大了一倍。
小哥瞬间绷紧了身体,戒备的看着棺内的动静。
尸体内部的骚动渐渐停下,然后从尸体身下钻出了一只小虫子,三角形,有白色甲壳,红色细短的腿。
几乎是虫子出来的那一刻,张繁玉就煞白了脸,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拉着张起灵就跑。
据事后张起灵回忆,那时候只觉得是一只熊在拽着他的手臂。
玉门被踹开的时候,门前有个诡异丑陋的婴儿正扒在地上看着他们,青紫干瘪的身体上挂着好几只手臂;从耳室拖出一道湿淋淋的印记。
张繁玉看都不看它,手上帆布一卷,裹起它就忘玉门内丢去,然后迅速合上玉门,她看到殿内最后的一眼,就是半个后殿都被那种虫子覆盖,仿佛铺上了一层玉甲。
那个婴儿被直接丢进了虫海,不到半秒就淹没不见。
恐惧让她暂时忘了顾虑,她死死的拖住小哥,不让他再去探索右侧殿,而是想走原先的老路,回到有十二手尸的耳室。
但事实不如她意,小哥可以不去右侧殿,耳室却不是她想它出现它就能立马出现的。
张繁玉听着隔着石门传过来的细小声音只觉得腿软。她拉着小哥,声音十分虚弱,“我们等到那个十二手尸的耳室出现,我知道那里有条路。”
“这是云甲?”小哥看了她一眼,也没有问她怎么知道耳室里有通道。
张繁玉点点头,她怕的要死啊,那是她童年最大的一场噩梦。
云甲,又名云鳞,虽然名字起的是十分清雅的名字,但是这玩意一点都不清雅,反而十分恶心。
这种虫子并非是大自然的生物,而是通过巫蛊术制作的,具体什么来由也没人记得清了,反正也不会离了怨气和仇恨什么的。
古墓防盗基本上有两种模式,一是防守,二是进攻,而云甲在攻中也不算太厉害,但就是令一批人闻风丧胆。它们多半沉睡在主墓室的棺材之下,盗墓贼靠近主棺,就会惊醒它们,然后这种虫子就会一拥而上,钻进人的皮肤。它并不会立刻至人于死地,也不在人体内乱串,而是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皮肤之下,将你整个身体覆盖,你这时摸到你的皮肤,就像是被嵌入了一层盔甲。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女生来说,那是相当恶心的事情,对密集恐惧症来说,更是比死还难受。况且,如果只是以为这样就是它的全部进攻手段,那就大错特错了。
云甲虽然是邪物但也是要呼吸的,只在皮肤下潜伏,根本活不了多久,当它们死在人体的时候,那才是盗墓贼最痛苦的时候。
这些生物卷缩在人皮肤下的时候,它会分泌一种透明的胶质,人体有自愈功能,会本能的消化这种物质,但这种物质是人体自身的痊愈系统不能分解的,还会渐渐被这种物质侵蚀,皮肤将会越来越薄,但也越来越韧,刀剑不能砍破。
当云甲死亡的时候,它们的身体会化成一滩脓水,这种液体有毒,会让人奇痒无比又会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灼热感。当这股液体流动在皮肤之下,给盗墓贼带来了的痛苦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可任凭那些盗墓者火烧刀砍也抠不破皮肤,不能挤掉流动在身体里的脓水。
这真是真实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那些盗墓贼到最后,多半都是眼睁睁的痛苦致死,连自杀都做不到。
在张繁玉还小的时候,张家有个长辈就死在了这虫子的手下,两位年龄比她大的同辈在探寻先辈死因的时候也折在了里面。
当他们的尸体被放在冷冻箱里抬回来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神情深深震慑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两个同辈的脸上是痛苦到极端以至于扭曲了面容的恐怖表情,可偏嘴角却带上了一抹奇异的微笑。
年幼的张繁玉看到他们时,两个年轻同辈的皮肤已经薄的透明,能够清晰的看到云甲覆盖全身的纹理,从脚底到脸庞,好像下一刻就能看到云甲即将穿透皮肤钻出来。
这是张家人后来找到的对付云甲的方法,云甲在零下20度以下就会失去生机,那两个同辈是在云甲还没有彻底死亡时,就被冷冻了,也就是说,他们是被活活冻死的。
张大族长神情凝重的站在灵堂前,那不是张繁玉地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了,他眼角带着一种难言惫态,又有一种无尽的威严。堂前同辈的父母在哑声痛哭,折在墓里是张家每个人都有的觉悟,但不代表亲人出事时就不会悲伤。
张繁玉在这哭声中好像懂得了什么,那会儿懵懵懂懂的她也没感到多害怕。到了晚上,有几个皮孩子约好一起去灵堂再看看那两位大哥哥,张繁玉不知怎么地,也就跟着去了。
灵堂内并没有棺材,尸体放在冷冻柜内,经过长时间的冷冻后已经僵成一团,敲都敲不开。孩子们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讨论着自己听到的经过,也掉了几滴伤心的眼泪,等悲伤的情绪过后,他们的好奇心又起来了,你戳戳我,我戳戳你的,开始商量着,凑近去看看云甲长什么样。
白天他们没有看的仔细,这会儿有了机会,他们都趴在了棺材旁眼都不眨,在近距离的情况下,这些小虫子给人带来的震撼更加触目惊心。
张家孩子向来胆大,但女生一般是不会喜欢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有几个小姑娘已经恶心的不行。
就在这些孩子好奇心膨胀的期间,突然有一种细微的碎裂声音在不断的响起,几个孩子探头探脑一看,两具尸体透明的皮肤出现了裂痕,那些裂纹还在不停的蔓延,声音就是从哪里发出。几个小孩子愣了一瞬,缺下一个刻迅速反应过来,一边寻找能盖住冰柜的东西,一边呼喊大人。
尸体的发生的变化并不因孩子们敏捷的反应而停止,裂纹越来越多,有小块的皮肤已经开始脱落,如同大块的头皮屑一样掉落,连带着冻僵的云甲也掉了下来。
那种视觉冲击感让在场的女孩子又怕又恶心,还好大人们听到喊声迅速赶了过来,他们安排大人赶紧带走这些小孩子,然后站在灵堂前严守以待,以防发生的各种异变。
张繁玉被她的亲戚牵着回到了她家,她从一开始没什么反应,包括云甲从皮肤里剥落,她也没觉得恶心和可怕。只是到家后,猛然的,她就回想起云甲遍布全身的模样,然后后知后觉的感到恐惧,整个人就像被魇到了一样,开始冒冷汗,打寒战,害怕的缩成一团。
那个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尸体的表层是云甲分泌的液体,遭到冷冻后,这种密度极大的固体发生了膨胀,从而导致了尸体皮肤剥落的情况。但张繁玉父母也没有省心,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女儿魔怔了一样,他们不得不赶紧带着张繁玉去看族医,愣是折腾了一夜,张繁玉才辰辰的睡去。
那一次的经历也让张繁玉对云甲这种生物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和厌恶,她厌恶的不单单是云甲这种生物,也是云甲给她带来的那一次精神上的冲击,那个晚上说白了,她就是中了邪。
但幸运的是她之后的下墓生涯并没有再遇到这种东西。
只是如今,幸运女神大概也是厌倦了她,来到盗版才下了第二个墓,就让她遇到了命中的克星。
作者有话要说: 愚蠢的作者能说,在写这个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吓到了么
☆、女鬼
耳室还没有出现,张繁玉瘫坐在甬道上,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头。小哥就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觉到自己脑中越来越混沌,张繁玉开始努力的找话说,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晕过去。
“你说你记得你二十年前来过这里,你来这里都做了些什么?”张繁玉眼前一片朦胧,说话都有点大着舌头。
小哥依旧看着前方的黑暗,很明显不想和她说话,张繁玉也看不见他的脸色,当然,就算她看见了也不会住口的了,她自己在那里絮絮叨叨:“二十年前……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老狗,吴三省,吴二白,吴一穷?一穷二省三白,噗,三叔还真会取名字,哈哈哈。”
“山东瓜子庙,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墓,好大的手笔啊!汪臧海好样的……”
她说着说着,自己愣住了,然后神情严肃的看着小哥,“小哥你知道么,我们张家……”她说到一半住了口,等着小哥看她,可等来等去,小哥都没搭理她,她觉得等不下去了,又接着说,“其实我们张家会算命!”
小哥总算看了一眼张繁玉,他看到那个向来剽悍的姑娘软哒哒的坐在地板上,表情十分冷凝,看着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如果不是忽视了她飘忽的眼神,这些话听到真有几分可信度。
“你会想起你想要想起的东西,只是代价…………或许你从不在乎代价。”她的声音低沉,尾音几乎轻到听不清。听到她说了什么,小哥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
“你知道什么?”
“我……”张繁玉正想说着什么,就听到轻微的机关转动声,那扇耳室又回到了她们的眼前。张繁玉的精神一震,仿佛之前的萎靡状态从未发生,她蹭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冲到耳室里。
耳室还是离开之前的模样,张繁玉拿着自己带的那块帆布裹住十二手尸将它抱到了一旁,就见棺材底下露出了那个书中描写的盗洞。
她和跟上来的小哥打了声招呼,然后呲溜一下滑下盗洞。
爬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尽头,他们并没有像书中那样进到了水里,出口处一片空荡,打着手电往下一瞧,还有七八米高,张繁玉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哥,纵身一跃,落到了石猴雕像上。
她笑嘻嘻的和石猴身下的胖子吴邪打了声招呼,“嘿,又见面了。”
胖子看到她明显很高兴,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胖爷我说什么来着,你还担心人家小姑娘的安全,人家在斗里可比你争气多了。”
吴邪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然后看到小哥也跳了下来,这下子四个人总算又聚到了一块。
吴邪和胖子还有张繁玉一起交流了下各自发生的事情,然后吴邪就说起了那面镜子和三叔二十年前来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小哥适当的插入了他的回忆,说起了和吴邪听到的完全不是一个版本的过去。
张繁玉的记性早被狗吃了,看了盗墓笔记有两三年了,除了大概的剧情,其他小细节全忘光了,此时听到小哥的回忆,她也忍不住跟着推测起来,中间种种对接不上的疑点她还没有看出来不说,只单单剧情就够她就把自己绕坑里了。
果然,她就不是一个适合脑力活动的人。
最后根据推测,大伙进了推测中的那扇生门,张繁玉知道有问题,但她不知道具体的生门在哪里,万一又跑到了陌生的死门里面,可能情况还不如这个死门好,最起码这个更有底一些,于是她闭嘴了。
进去之后不一会,就如愿以偿的,呸,是不出所料,他们遇到了两面合拢的墙壁,几个人一路狂奔跑到了出口,却发现门从外面被卡住了。在小哥的提示下,几个人又向上爬。
“突然好想吃螃蟹。”胖子和吴邪在一边斗嘴,张繁玉突然小声嘀咕道,吴邪离得近,听到了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你想干嘛?”
张繁玉幽幽的说道,“吃螃蟹。”
胖子在一边大嗓门,“哎呦我说妹子啊,这时候你怎么就想起吃螃蟹了,咱赶紧出了这鬼地方,在上面你想吃啥吃啥,海猴子都能给你抓两只。”
“我就是觉得我们就像螃蟹,胖子还是加肥加厚的。”张繁玉又吐出了一句,瞬间这个冷笑话冷到大家了,集体打了个寒战,都不出声了。
石壁闭合的速度很快,胖子移动的越来越吃力,他的肚子抵在石壁上,看起来十分艰难。
小哥这时候又发现了那行,不知道是三叔还是解连环留下的文字,他看了眼看愣的吴邪,“他既然在这里留了字,又没有被夹死在这里,说明盗洞肯定在附近,现在没时间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快往前走。”
一番艰难移动,总算爬上了那个盗洞,几个人也松了口小气。
坐在原地休整了一会儿,吴邪对于那道文字还是存有忧虑,小哥就给他提了个假设,瞬间三叔就成了幕后大boss,如果张繁玉不知道剧情的话那绝壁分分钟就信了。
啧,她在心里给小哥点个赞,也不知道小哥是故意误导吴邪呢,还是他本身就是有这个推测的,其实小哥才是幕后的大boss有木有啊,要是没有那么重的心机,能只身一人和汪家斗了那么长时间?
汪家人算什么,小哥才是真角色。
胖子搁在那胡扯聊斋,扯着扯着就扯了下吴邪,“小吴,你有没有觉得,进了这个古墓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痒的厉害?”
吴邪撩了自己的衣服看了下,那些伤口已经消肿了,但胖子还是忍不住的挠后背。
吴邪帮他看了下,伤口里开始往外长白毛了,他调侃了胖子几句,两人又斗上了嘴。
小哥在一旁看的皱起眉头,吴邪也意识到不妙了,不过,他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拍着胖子的肩膀跟他说自己带了爽皮水,现在刚好能用上,不过喷的时候有点疼,让他忍着点。
胖子还不忘挤兑他:“所以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贵,他娘的倒斗还带着爽肤水,下回你干脆带副扑克牌下来,我们被困住的时候还能锄会大D。”
吴邪不理他,吐了几口口水到手上,站到胖子身后,使着劲给他抹了上去。胖子顿时疼的哇哇叫,一蹦三尺高,嘴里大骂,“你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这下子胖子我真的要归位了。”
张繁玉在一边旁看的直摸自己胳膊,还好提前做好防范工作,一箭都没中,要不然用口水抹什么的,还真是有点下不去手。
她看了一眼小哥,小哥正好笑的摇头,那淡淡的无奈的笑让她看的眼有点直,半天没回过神来。
第一次看到男神笑唉!!!
吵吵闹闹几句,就开始正事了,几个人开始爬盗洞。
盗洞里都是石头渣子,爬起来十分痛苦,两腿磨得都有点麻木了,这时候在前面的小哥突然灭掉了手电,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后面的人也跟着关掉手电,不再出声。
头顶上传来走动的声音,那一瞬间,张繁玉耳中突然轰鸣声大起,再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她想动动胳膊,却发现整个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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