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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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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过前堂,就听到一个戏谑地声音;“听到居主身体不适,红裳姑娘怎么不近身侍奉,反而在外闲逛呢?”
红裳转过身,看到身着天青色长袍的苏佑站在游廊的转角处。手中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掌心。
“苏公子。”她躬身执礼,淡然地态度与流畅的动作让苏佑的眼神一凝。
“奴婢奉命办事,此刻正要返回,苏公子若是无事,奴婢就告退了。”恭敬地动作与不卑不亢的态度令人惊异地没有任何冲突,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等等……”苏佑却唤住了她,看到她转身,满眼疑惑,他喉头一动。沉吟片刻,脸上却浮现出调笑的神色,道:“在下很好奇。姑娘是因为红裳之名才服红,还是因为喜服红色而起此名呢?”很轻浮的态度。红裳的眉角忍不住一跳。随即展颜微笑,道:“苏公子。奴婢可不是自由身!”她的民籍在云水庄,不是正籍,而是附庸,说白了,她生是云水庄的人,死是云水庄的鬼,云水庄的主人要她跳河,她就不能上吊。
苏佑笑得更加亲切:“对姑娘而言,想要自由身并不难吧!而且,姑娘也不必如此戒备,在下地名声虽不好,却也从无强取豪夺之事!”说到最后,还颇为骄傲。
红裳忍不住转脸翻了个白眼,不想再与他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
“红裳之名乃恩主所赐,奴婢虽卑贱,却也不敢有违!”说完便行礼告退。
苏佑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在她快要转弯时,忽然低声道:“尔凝……”似乎是声音太低了,红裳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步伐地速度没有丝毫紊乱,淡定地走出苏佑的视线。
苏佑不由觉得失望,盯着好离开地方向看了良久,才转身离开。他不知道,红裳一踏进白初宜寝室,便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将屋侍奉地仆人吓了一跳。
“不必了!你们都出去!”半躺在床上的白初宜出声阻止仆人上前扶持地举动,并将他们都支开,随后,才皱眉道:“什么事让你惊成这样?”
红裳缓缓抬头,看着白初宜,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他认出我了。”
“谁?”白初宜不解地反问,随即反应过来,“苏佑?”
“是……”红裳再度低头。
白初宜看了她一会儿,慢条斯理地道:“要不要先回去?”
红裳猛地抬头:“不!”
白初宜并不意外,轻点了一下头,转过头收回目光,淡淡地道:“那么就站起来!”
红裳一怔,半晌之后,才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床边,低头不语。
白初宜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开口却是说另一件事:“原漓烟回来了吗?”
红裳神色一凛,收起所有的情绪,依旧低着头,声音却异常平静:“没有。”
…………原漓烟昨晚被永寒派人接走,至今未回。
“看来永寒也猜到此事是有人策划的了。”白初宜摇头,“可惜只是猜测!”不能拿到台面上解释,就没有太多的意义了!
红裳此时也定了神,两眼亮晶晶地道:“安陆王不知道吗?”
白初宜轻笑:“莫颉是什么人?他的王位又何尝是一帆风顺地得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安陆王室素来子嗣繁盛,莫颉不是王后嫡出,排行也不算靠前,上面有八位兄长,下面除了素澜,还有三个异母弟弟,他的王位是自己凭能力争来的,这些把戏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既然猜疑至此,安陆王为什么不想办法毁了永寒呢?”红裳问得冷漠。她也不是不知道,安陆王也不是仁慈君王,除了素王,其他十一个兄弟都没什么好结果。
这个问题让白初宜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记不得是多少年前,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眨着眼睛问道:“王既然如此不喜长子,为何容他到今日?”
“因为他是安陆的王,既然那般热切地追求这个王位,他就不会没有对安陆未来的理想,只要那个理想尚存一分,他就不会轻易毁去最好的继承人!”白初宜揉着眉心,语气疲惫地回答她,心中却回响着另一个声音:“他是子风的弟子,也许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的继承人了!”
红裳有些懂了,愕然抬头:“永寒未必会有事?”
白初宜没有回避,轻轻点头。…………只是安陆必会有一场混乱!
…………这恐怕是东岚最好的机会了!
…………比永寒失势更好的机会!
第四十九章人选
    尽管安陆王长居凌都太华宫,但是,无论是礼法制度,还是世人所知,京都大明殿才是安陆朝廷真正的明堂正殿。
三十六根四人合抱粗的圆柱支撑起整座宫殿,气势恢宏,殿内只有黑金二色,庄严肃穆,连装饰都很简单,与安陆一贯的繁复精致截然不同,彰显着大国应有的大气。
深红色的地毯铺满了王座下的九重台阶,站在阶下,永寒盯着那抹深红,心中隐隐有些发凉。
大司宪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劝谏之言,永寒完全没有听清,只觉得那些嗡嗡的声音惹人厌烦,却因为正在王驾之前,只能忍耐。
…………也许他的父亲就是想让他焦躁吧!
永寒暗暗冷笑,将头垂得更低,掩去自己的所有神色。
“卿所说,朕都已明白。”莫颉似乎也不想再听下去了,在这位司宪台长官停顿的时候,忽然开口。
大司宪还想说什么,但是,抬头就看到旒珠下的冷冽目光,心中不由一颤,再不多言,知趣地行礼,退回位列之中。
殿内一片寂静,近百名朝臣按位阶依次而立,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莫颉很满意眼前的情况,目光在殿内缓缓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最前排的永寒身上。
“永寒,你掌天官署三年了,以为此事当如何?”莫颉缓缓言道,问出所有人意料中的问题。
永寒没有抬头,默然出列,在阶前跪下:“司宪台所虑甚是,儿臣自不敢说官逼民反是不可能的。但是,桂郡刺史却绝非那般昏庸之辈,儿臣以为。。www;16K.Cn。以此归罪天官实是有所不妥。”
话说的有理有节,听起来却就是有那么三分不顺耳。
莫颉暗自叹息一声。为自己这个嫡长子的傲气。
“你是认为天官在授任之事上毫无过错?”按捺下心中地复杂滋味,莫颉淡淡地开口询问。
永寒叩首:“儿臣不敢如此认为!”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莫颉的意料了。
深深地看了儿子一会儿,莫颉眉头轻皱,缓缓开口:“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永寒依旧跪着。却直起腰,抬手执礼:“儿臣以为,司宪台所言甚是…………此事必须查明!朝廷必须要对桂郡暴乱有个交代,那样才可安官员之心,安百姓之心!”
这是正理,不少朝臣都轻轻颌首,莫颉也没有诘问,只是点了一下头,道:“你说得没错。可是,应该如何查,派谁查呢?”
这一次。永寒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沉默了一会儿。再拜叩首。之后才道:“此事当由圣断!儿臣不敢答。”
莫颉地眉角一跳,唇角微扬。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看着永寒道:“你姑且言之。”
永寒将前额抵在冰冷的金砖上,以一种诚惶诚恐地语气道:“儿臣实是不敢逾越!儿臣虽认为刺史无错,然既领王命,掌天官诸事,嫌疑在身,实不敢妄言。”说到最后,语带泣音,殿内不少宗室的脸上都是深以为然的神色,莫颉却再度沉默了。
莫颉的脸隐在十二串旒珠后面,又坐在王座之上,无人能看清他的神色,只能暗暗揣度他地心思。
“避嫌也是理所当然的……”半晌,莫颉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停顿了不短的时间,才道,“那么,大司寇,卿掌邦禁之事,以为此事该如何进行呢?”
原历之后,几任大司寇都未能久居此位,短则一月,长则半年,必因种种过失,失官罢职。现任大司寇是四个月前刚上任的,是沈氏旁系,名曼,字延美,已经年近六十,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上进心,只希望安守此职,到六十岁时,以一位官阶致仕归乡,因此,他并没有如大多数沈氏族人一般,紧附永寒,是极少数恪守君臣之道的沈家人。
当然,既然姓沈,他就不会与永寒作对。
年纪不小的沈曼有些颤巍巍地走出位列,在王驾前参礼后,缓慢地回答王的问题:“臣以为非王子不能查桂郡之乱,非王子不能抚桂郡之民!”
一听到这话,莫颉的眼中便微露笑意,但是,没等笑容完全显露,便因沈曼的话而僵在当场。
“三殿下嫌疑在身,臣请王上于其他诸位王子择一人,即刻前往桂郡,随平叛大军共进桂郡,以查察暴乱始末,并代王抚民。”沈曼苍老地声音中有些不稳的颤音,但是,这番话说得尚算流畅,绝对没有人会听不懂,或者领会错意思。
殿内寂静依旧,但是,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显出莫名诧异的神色,其中也包括莫颉…………永寒在打什么主意。
…………沈曼这样说当然是永寒地意思,否则,这位老臣只会明哲保身,用各种理由推托不答。
看看镇定跪着的永寒,莫颉对此更加肯定,自然也就更加疑惑。
“卿以为哪位王子适合此行呢?”既然弄不清楚,莫颉干脆直接追问。
沈曼叩首:“臣与诸王子并不熟悉,实不敢确定,只有六殿下,臣自履新以来接触甚多。六殿下勤奋政务,细致周到,精于秋官诸事,应算是一个人选吧!”
最近一年,永霄掌管秋官署,声评不错,沈曼既是秋官长,这样说倒也没什么错。
莫颉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建议,目光随即投向一旁位列中地六子。
“永霄!”莫颉忽然出声。
永霄连忙出列,跪在永寒身后,朗声道:“儿臣在!”
莫颉本想问他一些事地,但是,看到永寒抬起头,唇边漾着冷冷的笑意,心中陡然一惊,也就不想问了。
“你掌秋官署也有些时日了,就看看你学到多少吧!给你三天,拟个条陈给朕看看!”莫颉淡淡地道,随即又看了一眼其它王子,“你们若有意担此重任,也可以写条陈呈上!”
“是!”所有王子都参礼领命,包括永寒。
莫颉再次看向永寒,目光更冷,却没有立刻开口。
“永寒既有嫌疑……”莫颉冷漠地声音在寂静的大明殿内响起,“暂停职权,归第自省!”
永寒猛然抬头,却看不到父王的脸,只能感受到两道充满冷意的目光。
第五十章指点
    “暂停职权,归第自省?”
“是的!”
对白初宜自言自语般地询问,原漓烟以确定的语气给予了答复。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白初宜并没有看向原漓烟,只是低头沉思,良久抬头,却又问道:“永寒如何应对的?离开京都了吗?”
原漓烟点头;“永寒已经下令随从准备行李,午后即动身回凌都。”王子府第在凌都,王命如此,永寒若无意抗命,便只能回凌都。
这个回答让红裳挑眉问道:“那么,《紫韫》之事怎么办?”
…………主人都要离开京都了,客人怎么办?
原漓烟低下头,有些心虚地回答:“殿下只命我等尽力安抚各国使节。”
红裳立刻显出不满的神色,尚未发作,就听到白初宜轻笑出声。
“总算是有点儿王储的手段了!”白初宜摇头轻笑,“只可惜,他的父王也不是易与之辈!”
原漓烟笑道:“永寒殿下的确有些沮丧!”
红裳虽然不解,但是,听到这句话,仍然冷哼一声,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那是自然!”白初宜笑得更加愉悦,“他本来想算计永霄,的确也将永霄遣离京都了,可是,自己却没落到太大的好处,自然沮丧。”
原漓烟微笑:“殿下自己尚好,倒是那些幕僚……七嘴八舌,议论不休,却没有一个定论……”
白初宜摆手示意她不必继续说下去,原漓烟立刻停下。静静地看着白初宜,等她发话。
“卿还没有去碧梧阁吧……”白初宜微笑着开口,“卿先去看看惜情公子是何反应吧!”
这话说得极含糊。一路看中文网原漓烟一时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却立刻就答应了…………无论白初宜是何用意。她去见苏佑都是没有错的。
原漓烟行过礼便离开,红裳刚想开口,却见白初宜已经起身坐到床沿,连忙过去服侍,却被白初宜推开。
“不必!”白初宜只是坐在床边。没有其它动作,似乎只是想换个姿态来思考。
红裳默默地退后,不敢随意出声。
“红裳,你以为各个使节对些会有怎么样的反应?”白初宜忽然抬头,看着红裳问道,语气十分平静。
红裳一愣,刚要回答,又想到什么了,便没有发出声音。思忖了一会儿,才很谨慎地回答白初宜:“愤怒!会宣称归国,却不会真的离开!”
白初宜点头:“那么……我们也这样吧!”
红裳又是一愣。怔怔地望着白初宜,刚想开口。却见白初宜抬手示意她过去。
“你挑份别致地礼物。送去鉴园,求见道远……”白初宜低声吩咐。说到这儿却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就说我问素王妃何时启程!”
红裳明白他她的意思…………不过是催道远尽快带亲人离开京都…………连连点头答应,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开口问道:“京都不安全吗?”
白初宜撇嘴:“安陆间者行事不计伤亡,东岚行事会顾忌无辜吗?”
红裳仍然没有反应过来,白初宜也没有看她,轻声叹息:“……更何况,素王妃也算不得无辜!”
“您是说……原召?”红裳反应过来,愕然问道。
“对安陆,他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得透彻,他也知道许多我们不清楚的隐秘事情。”白初宜没有否认,“连我都想到如何搅局,原召会想不到?”
“安陆地水已经很浑了,他又何妨再搅一下呢?”白初宜冷笑,“如今,安陆多乱一分,东岚的胜算便高一分!”
红裳深以为然,但是,听到这句话,她又是一惊,并不想问东岚地事情,她只是关心白初宜:“少姬要与东岚作对?”
“怎么可能?”白初宜愕然反问,随即失笑,“我是怕道远会与东岚作对!原召不会对素王妃下杀手,他只是要让安陆无暇东顾,不是激怒安陆王,但是,道远与素王妃母子情深,到时候,他一旦怪罪东岚,我们也拦不住……”说到这儿,她的脸色稍变,眼中满是无奈之色,“一个人便是有绝世武功,终究是肉体凡胎,如何与一国之力相抗?易洛更不是会惜才留情的人,到时候……吃亏的是道远!”
白初宜考虑这么多,风絮前几天在折柳桥提醒道远时,却没有想得如此周全,但是,在得知大明殿上发生的事情后,他也立刻意识到更大地麻烦,几乎是想到的同时,他便起身,直奔凌晏的房间,也不管当时正是凌晏铁打不动的午休时间,便敲门要与凌晏商议此事。
虽然脸色很难看,凌晏还是耐着性子听风絮将自己的想法说完,随后,他翻了个白眼,以一种“你无可救药了!”的眼神睨了风絮一眼,不耐地道:“这事阿宜会料理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休书一封去问道远何时动身就是了!”言罢就转身进屋,立刻就要关门。
这个结果让风絮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身离开。
刚走过一个月门,就与一个人迎面撞上,风絮还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就见那人一下跪倒,口中连声请罪,风絮也没有心情与一个仆从计较太多,一摆衣袖,就要离开,随口问了一句:“这么火急火燎地做什么?”
“回絮主,是外面有一个嚷着要见晏主!”那个仆从松了口气,却仍然很焦急风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脚步都没有停一下,但是,刚走了两步,就蓦地转身:“谁要见晏主?”绝对不应该有人用这种方式来找他们几人。
仆人摇头:“小地不知!那人在前面乱嚷乱喊……”有些话他不敢说,只能含糊地带过,“说晏主……过什么拆什么的……小的听不懂,但是,掌柜地脸色很不好,就小的立刻来禀!”
风絮没有再问,摆手让他离开:“你去回晏主,我去前面看看!”
走过几个院子,风絮才到云白居前面地铺面。没进去,他就听到里面混乱,不禁扬眉,快步走进去,立刻就发现一层空无一人,店门也关上了,显然掌柜地很明智地选择了暂时歇业。
放轻脚步,风絮悄无声音地走上正在闹腾的二层,一眼就看掌柜与伙计都围着一个满身酒气地男子。只看了一眼,他便认出了当中那个男子的身份。
“唐公子,稍安勿躁,晏主马上就到!”风絮站在楼道口,缓缓言道。
(家里有些事情……我妈住院了,今天在医院陪了一天,加更……我连夜赶……请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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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朋友
    “唐公子,稍安勿躁,晏主马上就到!”风絮站在楼道口,缓缓言道。
原本还在乱挥乱舞地撒酒疯的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动作一滞,原本眯起的眼睛也睁了开来,眼神一片清明,何曾有一丝酒意?
那人看了风絮一会儿,似乎是认可了他的身份,缓缓坐下:“好,我便等着!”
掌柜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却仍旧站在原处,防备着此人的异动。
那人自然不满,风絮见状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止:“唐公子,这儿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也远,不若你随我去见晏主吧!”
那人眼神一凝,眼中满是戒意:“去哪儿?就在这儿谈!”
…………显然他的戒心也很重。
“随你!”风絮也不在意,直接吩咐掌柜:“去开门,没道理为这么些事情就歇业了的!不要人上二层就是!”
掌柜看了一眼风絮,便连忙答应了下来,转身招呼伙计都下楼。
风絮找了个位置坐下,刚要开口,就听楼下的伙计零落地唤道:“晏主!”
凌晏没耐心,直接纵身从楼梯翻上二楼,看到风絮也在,脸色稍缓,对他点了一下头,随后对那个闹事的人冷言:“唐璋,你想做什么?”
凌晏的态度让唐璋一下子就火了:“晏主,我们的族人在流血,你一走了之,在这儿享福,还问我想做什么!”
凌晏不由挑眉。唇边凝着嘲讽的笑意:“难道你们之前不知道,流血是肯定的吗?”
“可是,大军已经逼近赭水了!”唐璋大声反驳。一脸的焦急,“我们怎么与那些大军相抗?晏主。若是有意义,我们不反应对流血,但是,若是这样下去,我们地流血还有意义吗?”
凌晏脸上的嘲讽之色不变。1……6……K……小……说……网淡淡地道:“既然你都已经认定必然失败了,那还有必要问有无意义吗?”
唐璋语塞,脸涨得通红,半晌才道:“晏主,难道我们还能赢不成?”语气甚是恭敬驯服。
凌晏微微一笑,想走过去,却看地板一片狼籍,不由皱眉,便站在原处。道:“赢?我没那么大本事,包你们一定赢,但是。便是败了又如何?桂地十万山,险滩九千九。便是抗不住大军。你们往深山一撤,山林之内。那些人还能强过你们去?最后不过不了了之……安陆不是圣朝,便是封山也封不死你们,最后还不是得招抚,你们会有什么损失吗?”凌晏冷笑连连,不屑地瞥了唐璋一眼,显然是嘲讽他们竟会如此慌乱!
唐璋大喜过望,也不理会凌晏话中的嘲讽,立刻就道:“我这就回去!”
“慢着!”风絮去忽然出声阻止。唐璋一愣,倒也停下了动作。凌晏看了一眼,轻笑不语,并没有询问地意思。
“唐公子这就打算回去了?”风絮微笑着询问,语气十分温和。
唐璋不解地皱眉:“自然!”
“唐公子是今天刚到京都吧?恐怕有许多事情都不了解……”风絮说得很慢,也很亲切,“唐公子可知道昨天安陆王来京都听政了?”
唐璋满眼惊讶,却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六王子被派去调查暴乱之事,同时安抚民心;三王子被勒令暂停职权,归第自省。”风絮将情况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却见唐璋满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他说这些有什么用。
凌晏嗤笑一笑:“你别跟他绕圈子了,他们不懂的!”
风絮摸了摸鼻子,也不生气,笑了笑道:“被派去平乱地南川大都督是谁的人,你们知道吗?”
唐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三王妃是他的嫡亲侄女,我们当然知道。”
这一次,连凌晏都忍不住笑了,却仍旧没有开口,只是听风絮继续说:“唐公子,你的兄弟中有人不想继承你父亲的地位、权力、财产等等一切吗?”
“当然不可能!”唐璋答得斩钉截铁,跟着又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晏大笑出声,风絮简直是哭笑不得。
“唐公子,南川大都督负责平乱,安陆王去派了另一个王子去跟着大军调查、抚民,他们可能同心吗?”风絮再不多说,直入主题。
唐璋眼睛一亮:“你是说,那位王子会阻挠大军行动?”
“除非那位六王子一心追随他三哥…………可惜不是!”风絮总算听到一句顺耳地话,“你们的机会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少!而且……你们也有人在其它国家吧?”他想到三年前在遂桥边遇到的那个唐理。
听到这话,唐璋脸色一变,手立刻按到腰间的短剑上。
“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风絮见状只觉得好笑………他忘了自己在谁地地盘上了吗?
“什么?”唐璋也发现了自己这么毫无意义,手连忙垂了下来。
风絮微笑:“桂郡之地不算什么,但是,你们的天赋才能却是各国都想要的!你们凭此可以得到很多支持!”
唐璋只觉得豁然开朗,立刻就道:“多谢贵人!”随即右手按在左胸向两人行礼:“多谢两位贵人,你们是我们全族永远的朋友!”
凌晏与风絮也抱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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