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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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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于是只好收起手,以最温柔的声音对着蒲青说道:“你到底算是那颗葱哪根酸呢?这是我家姑娘和你家少主之间的私事,咱们做下人的怎能随便插话,难道你真如我所说一直暗恋你们家少爷不成?”

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宁静悠远,特别像个得道高人。但眼里却对蒲青烈火熊熊。

“你这个土丫头别乱说话!”

我鼻孔撑大:“你说我什么?”

蒲青提高嗓音大喊:“土丫头!名字土,衣服土,长得也土!”

“你可要小心你身上的二百零六块骨头了!”

整个话头到我和蒲青身上算是彻底崩溃了,刘章和嫦熹为避免我们两真的打起来,便早早的道了别,看得出来,如果不是我搅了局,刘章是有些话还没对嫦熹说的。

嫦熹招来了小厮送刘章和蒲青出了门。

嫦熹啪的关上门,我心里一抖,心里想着她下一句台词就是‘你果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我双手护胸,生怕她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因为如果我没猜错,嫦熹这次是想要跟刘章摊牌的,她要以兵马图这个情报来获取刘章的信任,然后一起歼灭吕雉。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我的确是帮了倒忙。

没想到她却展颜一笑,郑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芙蕖,你做的太好了!”

“啊?为什么?”

她目光沉下来,有一股阴沉的狠劲儿:“刘章是来试探我的,否则他不会问我认不认是宫里的嫦美人,我的身份是青/楼女人,怎会认识宫里人。他一定是因为刘盈见到我的反应而起了疑心,还好你断了话题,否则我真怕会露出破绽。”

我挠着后脑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问:“那兵马图和疯女人的事情呢?什么时候跟他说?”

“我不知道,刘章的心思我摸不透,如果现在跟他挑明了我的身份,他反而会怀疑我有野心,继而根本不会信任我所说的事情,更何况,那张兵马图我们根本没见过,现在也不能算是筹码了。”

“不对啊。”我捏着下巴,奇怪的打量嫦熹:“你怎么会觉得刘章在试探你,我可是认为他今天说话吞吞吐吐,脸色泛红,感觉都要跟你表白了,我看啊,他肯定是喜欢上你了呗,他那个智商,对女人是最没有戒心的了。”

嫦熹立刻摇摇头:“怎么可能,他是朱虚候,顶多把我当成好朋友,怎么能谈上喜欢,你未免把感情看得太轻薄了吧?”

她并不赞同我的观点,转身靠向窗户,这个角度能看见才走不远的刘章和蒲青。然后她还清楚的看见有几个人影在跟着他们。

“芙蕖,你帮我个忙,好像有几个人在跟着刘章,他们看不见你,你方便追踪一些。”

我抖着二郎腿:“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跟踪他的?”

嫦熹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不会错的,昨天去茶馆刘章也被人跟着,他们不是善类。假如……”

“假如什么?”

“没什么,你去便是,这是我博取刘章信任的机会。”

我摇摇头,随后站起来飘到嫦熹身边,阴魅的笑着:“嫦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认为刘章一定爱上你了。”

“没有意义的赌注,他不会的,至少,他根本不会娶我。”

我勾起嘴角:“你不敢,你在害怕什么?怕自己对不起刘盈吗?既然这样放不下,那你还提复仇的事情做什么?我不喜欢没有胆量和魄力的嫦熹,你不觉得,比起博得刘章信任,夺取他的爱意,更有利用价值吗?”

嫦熹也笑了,她显然不服输,“说,赌什么?”

我翘起兰花指,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完美的人皮,缓缓滑过她的脸颊。

“赌另外一张契约,你的灵魂。”

天下间所有的赌局其实都千篇一律,他们重复着同样的事情,都是为了欲/望而去的。越陷越深的原因是因为人类的欲/望无止境。

没有人能逃脱这两个字的魔爪,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是碌碌无为的鼠辈,一旦被困在赌局中,就会连尸骸都荡然无存……

——————————

北京时间,一点整。

我的手机标着的这个时间,可不是什么日照当头的正午。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凌晨。

此时我应该在干什么?我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做着我的极品美梦。

可我现在却蹲在一排一米高的灌木丛里,吃的喝的都没有,只有冷风吹着。

我手撑着腮帮,实在是熬不住,哈欠打了一百多下。

我平时也算是个遵守作息时间的良好市民,经不起连续几天不睡觉的折腾。

然而我身边的嫦熹却精神抖擞,她的目光就像耗子见到食粮那样放光,两只手扒开面前的灌木丛,只露出小半个脑袋,一直盯着正前方的屋子。

屋子里还亮着些微的烛光,这个时间不睡觉的人肯定有猫腻,但是在屋子前蹲点的我和嫦熹,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们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七天了。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狼狈的打扮,说实话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两个狗仔队要挖人家明星的私生活。

“嫦熹,你大半夜的蹲在苏幕遮门口前,这样偷/窥别人的私事,是不是也太窝囊了,我实在扛不住了,你自己继续吧。“

“哎哎,你回来!”嫦熹揪住我的衬衫,势必要拦下我。

我一脸惊恐:“快松手!这个衬衫全球只有两件,可别给我拽坏了。”

虽然这件衬衫的价格足以买下上海市黄金地段的一家商铺,但我不得不承认一个脏兮兮的事实,自从我的时间定格后就没有换过衣服,除了这件就是嫦熹给我偷来的丫鬟衣裳。我顿时觉得自己更寒酸了。

我欲哭无泪,要知道我穿一件衣服是从来不会超过24小时的。

在我心里把最近倒霉事儿统统数了个遍之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嫦熹的不懈坚持下,屋子那边有了动静。

门被推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一个女人,我和嫦熹都不吃惊,出入百花丛中的苏幕遮身边有女人暖/床又不是怪事。

乌云被风吹开了,露出些微的月光洒在大地,然后我们彻底看清了那个女人。

“眉……儿?”

嫦熹的确清楚的看见了眉儿的那张脸,依旧熟悉的五官,可是那凌厉鬼祟的眼神却从未见到过。

眉儿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再次检查了一下白鸽爪子上的信筒,确认无误后才轻轻地放开手,任凭那鸽子飞远,而眉儿望向鸽子的目光,低沉深邃。

我和嫦熹相/交了一个眼神,把头低下去,等眉儿的脚步声走远后才站了起来。

“刚才那是金丝鸽。”嫦熹望着鸽子飞去的方向:“那是汉宫里才会有的信鸽,而且它刚刚飞的方向也是未央宫。”

“那这么说,这个妓馆的苏老板,跟宫里的人有关系?”

嫦熹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有点生气:“你不是说,苏幕遮在雪地里救了我是个巧合吗?那他怎么会和汉宫的人有联系,而且应该他们书信之间一定来往频繁,苏幕遮身份绝对不是妓馆老板这么简单。”

我回拍了她的腿:“废话!我又不是上帝知道所有人的故事,更何况我的能力已经受限了,我所知道的都是我用肉眼看到的,至于怎么推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嫦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果然不能全都指望你。”

嫦熹发现眉儿是苏幕遮的人并不意外,她说之前早就有点怀疑这个老路不明的丫头了。现在最好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我原以为她查到了这点线索应该可以安心的回房睡大觉,可是她愈发的精神抖擞,又拉着我偷偷的朝上次关着疯女人的住处走去。

我真的怀疑嫦熹是不是曾经做过大盗,她干这些偷鸡摸狗事情的专业度绝对不低于江湖上的贼人们。

好在忘尘阁的有什么看守的小厮,否则就像她这样三天两头偷窥苏幕遮的频率,早就被抓起来了。

前些日子事情多,她便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到那个女人的屋子找线索,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一定要带上我,虽然她表面上表现的毫无畏惧,但看的出来,她还是怕孤身前去。

否则她现在怎么会像个猴子一样勾住我的胳膊,把我像盾牌一样使着。

嫦熹拽拽我的袖子:“芙蕖,你先进去看看那个女人在不在。”

我们两停在那个破屋子前,已经站了五分钟。

我的脚没挪动半分:“你有没有搞错,我怕鬼,你自己进去。”

“她看不见你,你先进去。”

“可我能看见她!人摸鬼样的,太吓人了,我不去,反正这是你的事儿。”

纠结之下我们还是决定一起进去。

☆、第 89 章

危机(3042字)

嫦熹推开门,由于太过陈旧声音特别大,吱呀吱呀的让人脊背一凉,这里非常的黑,一点光亮都没有,和上次的感觉一样,这里非常的臭。

酸臭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几乎快让我窒息了。

我把自己的秀发绕在鼻子前,总算缓解了一下恶劣的空气污染,我掏出手机正想打开手电筒功能,好仔细看看屋子,突然就凭空而来一道声音。

“你是谁!——”

由于声音的来源离得很近,所以听起来异常的震耳欲聋。

我吓得扔掉手机,它在空中旋转了四百八十度来了个自由落体,降落时砸到了木桌,最后啪嗒撞毁在坚硬的地上。

我双目一闭,几乎都听见了它粉身碎骨的声音,

我怒目瞪着嫦熹:“这回,我算是与21世纪彻底隔绝了!”

嫦熹没有听明白,应该说她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站在她面前,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

她很有礼貌的开始自我介绍:“我是苏老板的丫鬟,他让我来看看你。”

女人抬手撩开遮住脸的长发,她的眼睛不算恐怖,但是表情有些狰狞,从年岁上判断,她应该过了四十。

那个女人没有怀疑,她冷笑着:“看我?恐怕是他让你来看看我有没有死吧?猫哭耗子,哼……”

嫦熹暗暗的舒口气,小心翼翼的顺着话说道:“苏公子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你还是快快服从,对我们都比较好。否则他哪天真的没了耐心,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怎么,苏幕遮不是已经认定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吗,他上次来说,最近得手了一个姓嫦的美人,听他的口气,好像能得到不少情报,现在又派你来问我,难道是他那边出了岔子?呵呵,真是活该啊!“

还真是钓出来了一个大情报!

嫦熹双唇发颤,看向我。

我耸耸肩:“你看我也没用啊,至少苏幕遮救你的时候,他一定不知道你的身份,至于后来怎么发现的就不得而知了。”

嫦熹继续故作镇静的问道疯女人:“是啊,公子得到了些情报,可未必就不需要你,你是从宫里出来的,孰是孰非应该比谁都清楚,既然你也痛恨吕雉,何不归降我们?”

“你不必多费唇舌,赵王是我亲手带大的,我虽然只是他的奶娘,可我视他如亲生儿子一样的呵护着,他和戚夫人被杀了,是我和吕雉之间的恩仇,与你们这些想谋朝篡位的人无关痛痒。”

嫦熹轻蔑一笑:“这么说,你的确无心思归降我们了?”

“你且回去罢,以后也不必来了,反正你们把我困在这儿,可能不出个一年半载,我就死了。不过你放心,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自尽的。”

“那……那既然如此,好,成全你。”

嫦熹果断决定结束话题,用手按压住胸口快要扑通跳出来的心脏,拉着我赶紧离开了。

回到房间里,她猛喝了几口水,平复着刚刚受到的刺激。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扳着手指头数着自己刚刚获得的情报。

一根:“原来苏幕遮知道我的身份,可能跟这个一直待在我身边的眉儿有关,一定是什么时候让她偷听到我们说话的。”

二根:“这个女人原来是刘如意的奶娘,怪不得如此恨吕雉,那她是怎么被苏幕遮抓起来的呢?”

三根:“一个奶娘怎么会有兵马图,苏幕遮困住她这么长时间,他在宫里的内应一个十个大人物。”

四根:“但是这个大人物,看上去不是和吕雉一伙的,否则苏幕遮不会隐瞒身份把奶娘困在妓馆,应该直接抓到掖庭局好好审查。”

总结陈词:“如此看来,这个妓馆不能久留,而且,也不能让苏幕遮知道的太多了。”

我又打了一个哈欠,嫦熹却是焦急万分,她使劲摇着我的肩膀,:“芙蕖,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内脏快要被她摇出来之后她终于停止了,我抹了一下脸上被她喷到的口水,“嫦熹,你还记得七天前我们打的那个赌局吗?”

“你有什么主意就快说出来。”

“我没有主意,但是如果你知道了那个赌局的结果,对你想办法解决苏幕遮的事情,一定有好处。而你现在要做的,就像之前一样,不能打草惊蛇。”

嫦熹有的时候看起来很聪明,但有的时候就体现的她智商确实不高。

比如,就是相信我的话。

当一个人轻易相信了别人的无稽之谈,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恶魔,她是注定要被我拿走些什么的。当然,我是个生意人,讲究等价交换。

我要让嫦熹心甘情愿的拿出她鲜美的灵魂供我享用……

————————

“嘟嘟嘟嘟嘟……”

萧决抓着手机,这是他打过去的第三十四的个电话,可是听筒那边传来的一直是急促而沉闷的嘟嘟声。

“这个丫头,到底在干什么?”

萧决站在大街,气急败坏的跺着脚,由于他没戴墨镜也没有鸭舌帽的遮挡,这张经常出现在杂志上精致雕刻的脸,引来了女孩们的惊声尖叫。

不过他今天没有闲情逸致的向可爱的小粉丝们打招呼,因为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带着黑头纱的女人。

麻熙每次的装扮都很像要去参加葬礼,或者是扮成要去参加葬礼的化妆舞会。黑色是她唯一的基调。

萧决穿着松松的牛仔裤,坐在广场的喷水池边抖着腿,他非常坚强的拨过去地三十五次电话。可是手机上还是显示的未接通。

“你看吧,她不理你了。女人就是这样喽,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拥有,否则她会把那个东西都一起丢掉。”

麻熙很耐心的跟他解释着,顺势把胳膊搭在萧决的肩上。

萧决肩膀一歪,麻熙扑了个空,他非常嫌弃:“你说的好像我真跟你睡过似得,那天晚上不还是你说要找晔佳的麻烦,所以我才被你骗去了,谁知道你会用那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竟然找王阿婆骗来裸盖菇的迷香,否则你能得逞吗?”

麻熙隔着帽子上的黑纱摸了摸自己脸上如蜘蛛网般的疤痕:“是她伤我在先,我当然要好好的回报她,怎么,难道她在汉朝过的不好?”

“你又想捣什么乱?我告诉你麻熙,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好好的跟你算总账。”

“那我可真的要等着你的大驾光临了。不如我亲自去汉朝接她回来怎么样?”

萧决轻蔑的一笑:“废话,你怎么可能回的了那么久远的地方。晔佳能回去是因为她就是汉朝人,我能回去是我因为我的移动能力,就凭你,连明朝都去不了的黄毛丫头。”

“那可不一定。”麻熙又露出她的标准微笑,“比如,找到那个叫苏幕遮的美男……”

“苏幕遮?那是什么?”

麻熙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带上蛤蟆墨镜就离开了广场,还不忘透过黑漆漆的镜片对着萧决抛一个媚眼:“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萧决摸了摸发凉的后脖颈,他觉得每个女人都是恶魔。

萧决抬头看了看广场巨大的银屏上播放的新闻,说“清风”杂志的主编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而长安城西街的街巷这几天都在传着同一个消息,不过也只是男人们之间私下的话题,偷着聊,偷着乐。

“忘尘阁的熹姑娘要把身子卖出去了。”

“她不是顶着的卖艺不卖身的牌子吗,现如今也要献身了?”

“卖艺能赚几个钱,苏老板那样精明,卖艺也只是先吊吊那些有钱人家的胃口。”

“也不知道熹姑娘的首位恩客是谁,又能花多钱银两把她给买下呢?”

没错,这就是几天传的非常热闹的消息,除了这些没钱喝花酒的男人,剩下的便是那些城中权贵。

自从嫦熹说肯卖身给出价高的男人后,每天就有非常多的珍奇古玩和银两银票用箱子运到忘尘阁里。

他们都想一亲芳泽,拥有这个最具神秘感的女人。

苏幕遮虽然是赚了不少银子,可嫦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不放心,所以就命眉儿多多看着嫦熹有没有异常的事情。

这些嫦熹都知道,最近眉儿跟她来往甚密,也想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端倪。

嫦熹自然是不会说,因为她也不知道。

这个卖身的馊主意,不对,应该是英明的决定,是我想出来的。

快入春的夜晚,风光正好,忘尘阁来来往往的宾客,今晚大多是来看热闹的。高高挂起的彩灯,条条铺上的红毯,让人觉得今晚是个大日子。

尊贵的上席坐着今晚竞标的富商,他们手里有的是钱,也从不缺女人,今儿个几个对头坐在一起,那眼神势必要把熹姑娘这个红牌给抢到头。

杯杯满上的美酒,飘香四溢的鱼肉,这放眼望去,满室都是被侵泡的欲/望。

嫦熹已经换好了香艳的衣裳,她戴上面具,被嬷嬷牵着来到贵宾席位挨个的向每个富商打招呼,以感谢赏脸前来。

“呦,美人儿,这等会可要洗好了身子,等着大爷我啊。”

☆、第 90 章

春宵(3088字)

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勾住了嫦熹的脖子,那眼神狠不得现在就一口把嫦熹给吃了。另一个商客反倒不高兴,把他一推。

“去去去,你身上才几个子儿,今晚熹姑娘必须得是我的。”

他们一共五人,都是长安城里非常有名的富商,多少人靠着他们吃饭,任谁都家产万贯了。

嫦熹被夹在他们中间,满脸厌恶,她瞪向躲在窗帘后面偷笑的我,如果不是因为距离有点远,我真怕她拿把刀捅我一下。

我把瓜子仁带进嘴里,打发着我的馋嘴,顺便准备观摩一场好戏。

这个场面和上次嫦熹初次见客差不多,忘尘阁的规矩是竞标,开价高者得。

开始的时候倒是整个花堂的人都在喊价,可是到了一千两,也就只有坐在前排的那些富商们的声音了。

“三万两!”

在我把手里的瓜子全部吃完的时间里,竞标也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我鄙视一眼那个以三万两夺得嫦熹的男人,瘦不拉几的活像个孙悟空,跟嫦熹站在一起,实在有毁三观。

“啧啧啧。”

我摇摇头,可怜的嫦熹啊,最后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

“熹姑娘,跟我走吧。”

那个瘦猴子拉住嫦熹,还在她肩膀上摸了一把,我差点呕吐了出来。

我实在怀疑这个男人又矮又瘦,到底有没有/性/功能。

不过显然,嫦熹比我更担心,她稍稍带点挣扎,却刚好挑起了这个男人的情/潮,那双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摸上了嫦熹的胸/部。

嫦熹身子一颤,赶紧后退一步。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嬷嬷收下了那个男人的银票,然后推了嫦熹一下,她整个人都倒在了‘瘦猴子’怀里,让她愈发觉得恶心,连我看见了那个人色眯眯的面孔,都忍不住反胃。

“你放开她!——”

沙哑低沉却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嫦熹脑后响起,她睁眼的下一秒,自己的身子就被向后拽去。

衣摆的轻纱随着她转过的身体飘扬,恍若飞舞的仙女,最后被刘章带入怀中,他胳膊环住嫦熹的腰身,贴着她的胸/部很近。

可这次,刘章没有顾得男女礼仪,抱着嫦熹的力道非常大。

嫦熹的脸贴在他肩畔,缓缓抬头,纤长的睫毛可以蹭到他的侧脸。

刘章低声的问:“为什么?”

嫦熹心里落空了一拍,她低下双眸:“今天晚上不要问我为什么,求你……”

她的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刘章的怀中,像个受惊的小猫,刘章叹口气,伸出手抚了下她柔软的墨发,轻声说道:“好,我不问。”

刘章从怀中掏出上次那枚苏幕遮没有收下的玉佩,他这次没有犹豫,就像扔掉一个垃圾一样塞到嬷嬷手里——

“告诉苏老板,熹姑娘今晚是我的,以后也都是我的人!”

说完他打横抱起嫦熹,转身就走,但是被几人拦下。

“她是老子的女人……”

瘦猴子刚张口,刘章立刻就踹出一脚,顿时他已经几米开外。

刘章狠狠说道:“刚才你是哪只手碰她的,改日我定当抽空砍了它!”

周围又窜出来几个应该是瘦猴子的保镖,这次没有要刘章动手,在一旁的蒲青几秒钟的事情就已经解决了这些个看似强壮的汉子。

嫦熹被刘章抱向了厢房去,进门之前嫦熹别有用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靠在帘子后偷笑,“嫦熹,这次赌局,还是我赢了!”

因为一个时辰以前,我和嫦熹成立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赌局契约——

我说:“想要证明刘章到底爱不爱你非常简单,看他今晚到底会不会来。”

嫦熹不屑的一笑:“你别忘了,刘章之前就为我来过一次,他今日再来也不奇怪。”

“哦?”我翘起兰花指指向嫦熹的天灵盖,冷冷的问:“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其实你对自己也没有信心吧,因为你清楚的知道,刘章上次会来一方面是有我的指引,另外就是他欠你一个救命的人情。可是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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