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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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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的捶着那一池的水:“我那么的相信他们,可是,他们却同时的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白发慢慢的张了张嘴,一笑:“能到这里的,又有谁没有天大的恨意呢。”他背负着手:“如果你不后悔你便如此吧,只盼,将来你不会后悔。”他转身,拿着自己的钓具继续坐在那沼泽旁的大石头上,面无表情的垂钓,而那碧绿的沼泽上除了一些嫩叶子,什么也没有。
皇浦清平暗暗的调息着体内的真气,然后觉得自己舒服很多了,她闭着眼睛,默默的回想着从白发屋子里翻出来的一本武功心法的秘籍。
她没有照镜子,所以不知道自己这两年究竟长成什么样了,她一心都扑在如何练武以及报仇的身上,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她都不在意了,只是她觉得,若是自己这个仇不报,她绝对不甘心。
白发目光涣散的看着那个翠绿的沼泽,又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呢,小小年纪又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恨呢,不过也好,至少有人陪他了,也不错。
第二天白发便丢给皇浦清平一份名为闵元卿的手信,上面记载的是一门叫做‘梦碎’的剑式,一共十八招,却招招要人命:“一剑血流千里。”当年这封手信是他从那个茅屋里翻出来的,当时它被浸泡在一个血缸里,而在那血缸外面就被人用血歪歪扭扭的写上这些字。
所以他虽然又找了一张白纸重新的誊写了一份却没有去练,而眼前这个小姑娘,似乎很有需要呢,‘梦碎’,他也期待那样的招式出现,血流千里的感觉,应该会很让人心情舒畅吧?
☆、第 355 章 :联想国主2
南宫逸风和焚天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并不是十分的了解皇浦清平之前的生活,这个男人自称是联想国主的人,可是现在的皇浦清平已经昏迷,谁又能为他证明,再说了,就算他是联想国的人,那么他们凭什么相信皇浦清平现在回去会受到好的待遇呢。
柳扶疏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成色很好的玉佩递给他们:“这是我们联想国国主的信物,地位不下于那传国玉玺,若是你们担心公主回去会有什么不测便带着这个吧!”他做人一向正直,所以焚天和南宫逸风很容易的就相信了他,一个人的气质和他的做人其实有很大的联系的。
“我们赶紧走,若是等景阳王再回来我们不一定能走的了。”毕竟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明知是圣金的奸细,可是若是没有直接的证据那皇浦清平就是杀人犯,而且以皇浦清平之前的状态不管在哪个国家都应该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吧?
“好!”焚天回头看了一眼那被血腥所浸染的地方,反正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于是抱起皇浦清平对着柳扶疏一点头:“我们走吧!”
南宫逸风却拦住他,目光灼灼:“平儿的伤需要治疗,我们先回医仙谷,等治愈一段时间再说回联想国的事情。”他不会全然的相信一个陌生人,不过只要是对平儿好的,他都会接受。
柳扶疏低下头:“既然南宫少侠这么说,那在下就不多说了,只是,在下必须要跟着少侠走,确保公主安全。”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直说好了,反正之于他而言,这两位少侠虽然一直跟着公主,但是一个是杀手集团的右执法,一个是曾经背叛过公主的男人,他自然不愿意将公主交给他们。
三个男人默默的用眼神进行了一会的厮杀,然后再同时扭开,焚天皱眉道:“洛天的国主是你杀的吗?”保不成这就是他围魏救赵的一个计谋,只是若是这样,那么他就不能把清平交给他,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好好的善待清平。
柳扶疏目光担忧的四周看了一眼:“自然不是,洛天国主和我们联想虽然不是很亲切,不过也算是我们国主的朋友,在下自然不会对他不利。”解除了周围的警报,他将目光落到焚天的身上:“只是东郡南楼的右执法,若是你派人做的,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吧!”
他一向厌恶和人多做交流,而且眼前这个人竟然还一而再的怀疑他,所以他有些恶劣的说道:“若是说起心狠手辣,谁能比的上东郡南楼呢?”
焚天捏拳,一双眼眸恼火的快要喷出火了,这个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东郡南楼的名声是他能侮辱的吗?他退后一步,目光阴冷,准备拔剑。
“如果二位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私斗,那么就在这里干脆一决生死好了,我先带着平儿走了,免得那南宫括再回来,到时候谁都走不了!”南宫逸风看着那两个斗志高昂的家伙忍不住冷言说道,哼还真是好雅意呢,这个时候还能斗的起来。
焚天和柳扶疏同时扭头,以一种鄙视的眼神盯着他:“一起。”这个人怎么会这么乘火打劫呢,以后他们得要看进了,万一他背着他们带着平儿(公主)消失了,那可就难找了。
南宫逸风冷冷的哼了一声,三个人便带着那昏迷了的皇浦清平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城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不知道天亮之后那些人看见这宛如人间地狱的场景,会有怎样的想法呢?
南宫括快马加鞭的回到了皇宫,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已经到了,而南宫敏也从将军府听到了消息回来了,她一听说父皇死的地方便晕了过去,她万万料不到,自己信赖的人却杀了自己的亲人,她不相信蓉蓉会那么做,可是,事实却摆在眼前。
南宫括板着脸,看着那个躺在蓉蓉床榻之上的男人,这个人根本不像一个死人,反而倒是像那种沉迷幻境不愿苏醒的人,甚至连他那嘴角都是甜蜜的上翘着的,他捏紧拳头,冷冷的问那跪在地上黑压压的太医:“诊断死因为何?”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是药物至亡!”可是皇上的那副表情却让他们觉得奇怪究竟是什么药会让人如此幸福的死亡呢,若是有,那真的就是安乐死了吧?
“何药?”南宫括将目光从那个明黄的身体上移开,他不相信,这个前些天还跟他嘻嘻哈哈的男人忽然就这么死了,甚至还走的那么安详。
“这个,这个……”太医们面面相觑,默契的全部低下脑袋,没有声音了。
南宫括恨不得将这些庸医全部拉出去砍了脑袋,只是他不得不忍耐,然后扭头看着跪在另一边的禁军:“从发现父皇薨到现在,有发现过什么吗?”
“蓉妃娘娘入夜不久就离开这里,然后一直没有回来,根据您的要求属下并未跟踪她,然后皇上没多久就来看蓉妃,皇上进屋后一直没有声音,属下担心皇上等的不耐烦所以就让公公进去提醒皇上,谁知道……”禁军首领有些难堪的将脑袋垂下:“是属下失职了。”
南宫括冷冷的笑了一下:“怎么会是你的事情呢,独孤蓉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只狐狸,她给自己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吗?”他突然将拳头重重的敲在房中那唯一的圆桌之上,然后就看见那圆桌立刻碎成粉末:“此等大仇,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家都清楚,若是说这蓉妃是凶手,不如说她只是某个人的利器,真正的杀人者是藏在背后的。
禁军首领低下头:“既然皇上已经驾鹤西去,王爷您就继位吧!”他们之前一直立那个没有任何脑袋的大皇子作为太子,只是为了防止那些敌国的暗杀,以及圣金当年时不时就招去各国太子长期留宿,而洛天真正的继承人一直就是这么一个逍遥王爷。
南宫括将目光落在那个一身明黄的男人身上,目光清冷:“好!”为了父皇,他一定会将洛天王朝给撑起来,一定要让那圣金,血债血偿!
南宫敏好容易晃晃悠悠的醒来,结果看见的便是兄长一身明黄一脸冷漠的站在她的床前,南宫敏知道自己是错的多么离谱了,她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哥哥,哥哥……”
南宫括的眼神终于在南宫敏的眼泪里变得温柔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你的错,那是一只白眼狼,不管你怎么对她她都会这么做的,父皇,父皇……”他很想说父皇是咎由自取,可是,那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个男人或许荒yin,可是却是真心心疼他的啊。
南宫敏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滚了下来,一把扑到南宫括的身上:“哥哥,我要见她,我要问她,为何她忍心,我那样待她却遭到这样的对待,哥哥,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是清明的人,为何却会变成自己的杀父仇人,她不相信。
南宫括捏着她的胳膊咬着牙:“刚刚有人过来通报,说三年前,在鄞州,其实就是她背叛了清明,然后杀了,再回到圣金,以公主的身份嫁过来的!”一想到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南宫括就忍不住想要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她不仅在清明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匕首插进她的心肺里,甚至,还将她打落悬崖,连尸首都没有保全!”
南宫敏一下子就呆住了,她茫然的睁着眼睛,看着南宫括:“这,这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求证,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她竟然对着这么一个残忍的女人掏心掏肺的这么久,她将她当作自己最亲近的姐妹,结果却发现,那个人竟然是这样的,眼泪如珍珠般滑落下来:“我究竟做了什么?”
“她甚至给红楼的掌柜下毒,让她也疯了,只是她没有料到疯了之后的清平竟然会武功大增,所以她将安插在京都里的圣金探子都给招出来,然后被清平杀了,可是,我看清平的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历了父皇的死让他更加惧怕那个字。
南宫敏惨白着脸,她一直看重的,杀了她的父皇,她一直鄙夷的,却救了他们国家,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混乱,这个世界究竟还有什么能值得相信,什么才是真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南宫括知道可能对于妹妹,自己的话还是太重了,于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我们都要坚强起来,不管是父皇还是清平,他们都有自己的路,我们,也要坚定的走完自己的路。”
从屋里出来,看见那神色忧郁的冯德,于是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我妹妹就交给你了!”这与圣金的战,不宣也得宣了。
冯德是一个老实忠厚的汉子,他点点头,然后说道:“我一定会给公主想要的生活的!”他喜欢公主,第一次见面之后便喜欢的不得了,所以能和公主在一起,就算让他放弃生命他也愿意。
南宫括却轻轻的摇摇头:“敏敏想要的便是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你也是我们家里人,一个,都不能少。”他不知道这话算不算是一种鼓励,只是冯德的样子却是要哭了出来,于是笑了笑,便走了出去,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便获得冯德最最忠诚的一颗心了。
☆、第 356 章 :香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洛天大陆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可不吃红楼酒,不可不闻红楼香。红楼的熏香对于那些生活在战乱中的人民有着特殊的存在,有些熏香会让人感受到家的气息,有些则是恋人香还有就是好眠的催眠香。
据说那红楼的老板是一位妙龄的女子,但是好像是异族人,眸子还有头发都带着一点点天然的紫色,不过因为她一直都是蒙着面的,所以大家对于她的了解并不多。
南宫逸风却隐隐约约的怀疑那个老板娘就是皇浦清平,可是又一直没有机会去见她,所以只能焦急的不停的递着帖子,希望可以拜见一下她,但是人家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机会可以碰面。他想偷偷的去人家的闺房,结果却发现她竟然先人一步的请了东郡南楼的杀手做护院,结果自己只能灰溜溜的等着她的召见。
皇浦清平看着那放在桌子上高高一摞子的请帖,脸上的表情冷冷的,镜子里的少女皮肤白皙瞳孔却是微紫色的,这便是泡了太多紫温泉的遗留,不过这样也好,有别于过去,提醒着自己别在犯一样的错误。
“哼,我当是什么样的人这么高高在上,简直比那独孤遗恨还要难见,原来只是一个臭丫头啊!”身后的床上忽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音调喜怒难辨:“还以为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姿色,不过而已。”他走到皇浦清平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命她看向自己:“杂种。”
倨傲的表情,三年未变,皇浦清平轻轻的勾起嘴角:“东方公子倒是好兴致,半夜的闯进姑娘家的闺房只为如此的羞辱清平吗?”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微微的后退一步目光与之平视:“只是不知道清平是哪里得罪了公子呢!”
东方令的脸色猛的变了又变:“你知道我是谁?你叫清平?”他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不知为什么,她张口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像有种奇怪的期待在血液里沸腾。
“奴家皇浦清平!”皇浦清平很平静的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男子浅浅的笑了一下:“久闻东方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风姿卓越,只是这夜黑风高闯闺房不应该是您做的事儿吧?”
“皇浦……清平?”他紧紧的盯着那个淡定从容的少女:“你是她吗?”那年,当黄清明被打落悬崖之后,南宫逸风却一改之前的优雅差点就杀了那个叫蓉蓉的女人,他只得现身化解,然后才知道黄清明其实就是联想国的小公主皇浦清平,他其实是个女孩子。
皇浦清平目光平和,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她?谁?是东方公子认识的人吗?”昨日种种譬如昨**,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昨日的那个人。
东方令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可是没有,她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平静好像他们在谈论的是另一个人的话题:“你……不是?”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一样的感觉,皇浦清平就是皇浦清平。
皇浦清平含笑着看着他却也不急着解释:“那东方公子和那位皇浦清平又有什么样的纠葛呢?”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东方令的右脸笑容妩媚:“难道,是那种关系?可是我听说三年前那个皇浦清平可就已经死了哦!三年前好像联想国的小公主只有十三岁呢。”
东方令被她那莫名一摸顿时脸颊燥红起来,可是又因为平时性格使然黑着面,所以就导致了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好玩的很,一会红一会黑,简直像是在变脸。
皇浦清平却好像忽然就失去的兴致:“你走吧,我对二手货没有兴趣!”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目光森然:“恕不远送!”
东方令好好的忽然受到这样的歧视心里自然不爽,伸手就朝着皇浦清平脸上的面纱撕去,皇浦清平冷哼一声,身形未动,身子却移出门外,她一手置于身前一手背负在身后:“我从不知道原来东方公子不仅喜欢闯女人的闺房还喜欢对陌生的女人动手动脚呢。”
东方令被皇浦清平这忽然显露的轻功给惊了一下:“你会武功?”而且这武功还不弱,他忽然就想起三年前皇浦清平只身破了那重重的屏障到了死亡迷谷的中心,于是运气打算去捉住那个妖异的女子,可是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他瞪眼睛:“你下毒?”
皇浦清平冷冷的勾着嘴角:“这话可不能说,奴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贸然的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会折了奴家的纤腰。”她挥一挥衣袖,用帕子遮了遮嘴角:“既然东方公子这么喜欢这间房,那奴家便换房好了,总不能和东方公子来争房间啊。”
说完就袅袅挪挪的走了,看着那摇动的腰肢东方令咬牙切齿:“皇浦清平你个小变态给我回来!”该死的他一把年纪竟然栽在那么一个臭丫头的手里,简直是忍无可忍,等他恢复了一定让她好看,他非要她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皇浦清平重新找了一个房间安稳的坐好,两只手紧紧的捏成拳,东方令,那个间接害死她的人,三年不见,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她咬牙,恨不得自己此时杀回去,然后碎尸万段。
可是理智却拼命的劝解着她,忍耐忍耐,她要的不是一条命一条命的报复,她要的是让他们所有人都陷进那比死更痛苦的报复中。
东方令在的那个房间里的熏香里她偷偷的加了一点魅杀花的变异花粉,不过,这也够那东方令喝上一壶了吧?陷入过往不能自已,哼。她偏过脸,白皙的脸上是与之不符的一片阴沉。
走到窗口,推开半掩的窗扉,香,其实只是一种推脱,一种寄托,一种自欺欺人。
她三年在那个谷底学会了很多东西,制香种香,以及每种香味的各种作用,她一一从那个不爱说话的白发那里习得,然后成为自己新的生活手段,和报复手段。
香,不是毒药,杀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痕迹可被查询,它的最大功效只是在于使人沉迷,不能自拔。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勾起嘴角:“我回来了。”她张口,却没有声音,眸子盯着那满月,独孤遗恨,蓉蓉还有南宫逸风,我回来了。
东方令被定在皇浦清平之前的房间一时难以动弹,不过时间久了便又开始恢复了知觉,他慢慢的动了动那有些麻木的小指,嘴角勾了勾,这个小家伙竟然在什么时候下手自己都不知道呢,不过越是这样他越喜欢,不管她是不是联想国的公主,这个人他都要定了。
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叠厚厚的求见帖子,东方令自得的坐了下来,然后随意的拿起一本看了起来,嘴角却嘲讽的越勾越用力,南宫逸风,怎么,你也觉得这个人很好吗,哼上次他一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黄清明是女子的事实,不过,这一次好像是他抢得了先机。
右手一挥,指尖便出现一簇蓝色的火,他将那些帖子全部都一本本的拿出来然后烧掉,一字一句,烧掉那些说不出口的话,烧掉,皇浦清平不愿意看不想看的话。
只是到了下半夜,皇浦清平的窗扉再次被人推开,她揉了揉眼睛,做起身,看着那个占据了大半个窗扉的男人:“谁啊?”伟岸的身躯有些熟悉,可是又陌生的紧:“这东郡南楼的杀手都是吃干饭的吗?一会放进一个人?”
那个男人从窗子口跳了进来,背着月光出现在皇浦清平的面前:“在下东郡南楼右执法,焚天。”他忽然顿了一下语调,然后才缓缓的接口道:“你就是第一个说动我们阁主让他派了人去做护院的皇浦清平?”他的语调到了最后竟隐隐的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的压抑什么。
“不错,本人就是皇浦清平!”她从床头随手拉了一件衣服罩在身上,走到桌边点了一只蜡烛:“原来是右执法,只是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她面容平静,目光如水,似乎从未和他见过:“还是执法觉得您更适合做我的护院?”她知道那些杀手不愿意做这个,她也只是找个幌子而已。
焚天相较三年前变得更加的成熟稳重,原本就是小麦色的肌肤现在更加的健壮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皇浦清平:“你是皇浦清平,可是你却不认识我?”她明明就是三年前的小不点,可是,她却再也变不回那个狡黠的小不点了:“以前也有个叫皇浦清平的联想国公主,可惜死了。”
若是他没有走,若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是不是她就不会死,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皇浦清平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好像今天很多人都问我一样的问题呢,不过你们觉得我有可能会是那个联想国的公主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早些时候就听闻那公主其实长的并不出色,而且也很小的时候就被烧死在皇宫里,怎么却好像很多人都认识她呢。”
有些香味,虽然弥散了,可是却会一直存在,因为失去,所以才会有人珍惜,只是,那些珍惜是做给活人看的。
☆、第 357 章 :重逢焚天
“我给你做护院!”他的目光执着而坚定的看着那个少女,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再伤你分毫!”这次他一定要守护在她身边了。
皇浦清平却再也不相信他的话,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于是露出一个笑:“既然如此便是先行谢过右执法了!”她盈盈的行了一个礼,却没有任何的诚意:“好了,现在夜夜深了,清平也累了一天,先睡了,就不送您了。”
焚天看着那个礼貌疏离的女子,有些伤心:“不管你再怎么想,我只想证明,我不会离开你!”或许是他太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周全的做每件事,可是,他没有救得了青烟,也伤害了清平,只是希望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可以补偿。
“请”皇浦清平却不打算做任何的承诺也不打算再说任何,只是站在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不是恨焚天,毕竟当时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承诺,只是,她不想再有任何的承诺也不想再有任何感情的牵扯,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她。关上门,依靠在那门框上,无比的惆怅,可是心里的想法却更加的坚定,她不后退不妥协更不再心软。
第二天一早皇浦清平推门出来就看见焚天盘着腿坐在她的门前,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板起脸看着那个明显是一夜没有离开的男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她的记忆一向很好,于是很快的就联想到:“你就是那个无情的多情人?”
焚天不明白皇浦清平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打算多问:“起来了我们就去吃饭吧!”他的衣袍上露水还未干,秋天的露水一向很重,他在外面坐了一夜衣袍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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