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情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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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晓茹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啊？不行！”嘿嘿……

“我为什么不行？佳怡，你偏心！”晓茹楚楚可怜地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李哲民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八婆，好朋友的事当然要好好关心了。

晓茹的脸一下子红了。

“晓茹，你说不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去问李哲民，然后把你们公诸于事？”

白雪你比我还狠。

晓茹红着脸说道：“就……佳怡，你知道吗？我一直的是……文杰。”

“文杰？”晓茹喜欢文杰？晓茹喜欢的人原来是文杰。那李哲民呢？

白雪道：“佳怡，你不要打岔，晓茹你继续说。”

晓茹：“嗯。那天，佳怡和段子俊已经在一起了，文杰很伤心在酒巴里喝得大醉。我正好在那，就走过去打招呼：

（回忆片断）

“文……文杰，你怎么了，喝得这么醉。”

许文杰醉熏熏地看着晓茹：“晓茹，你怎么在这里？正好，陪我喝一杯。”

“你看起来好象很不开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我或许不能向像佳怡那样分担你的心事，但起码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一点。”

“佳怡？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段子俊他哪点比我好，为什么你情愿和他在一起？却对我那么绝情！为什么？”许文杰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感情本来就是不能勉强，既然她不喜欢，你为什么不尝试着珍惜眼前人呢？”晓茹怯怯地把手放到许文杰的手上。“即使你失去了一切，可还有我。”

“为什么你不是韩佳怡，为什么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她？”

“佳怡！佳怡！难道在你的心里只有她吗？你就是这么爱她？”凌晓茹痛心地问，她多么希望许文杰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虽然她知道，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许文杰望着凌晓茹说道：“是。我爱她，十几年前我就已经认定她了。可是为什么她最后选择的是段子俊而不是我？”许文杰把一瓶啤酒灌进肚子里。

许文杰的话彻彻底底地伤透了晓茹的心，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外面正是倾盆大雨。而许文杰并没有追出去。

另一边，凌晓茹伤心欲绝地雨中‘漫步’，可奇怪的是她没有流下眼泪。突然她发现雨已经不再打落在她的身上，是雨停了吗？她抬头一看——是哲民为她撑起了雨伞。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每次我为他伤心时，出现我面前的人总是你？”

“这大概就是缘份！老天是很公平的，在你失去一些什么时，它会补偿一些什么给你。这或许是上天的旨意，让我来抚平你内心的伤口，代替那个让你伤心的人。”哲民说得很有感情，也很真挚，任凭是冷血的人都会为之而感动。

“你刚才都看到了？你为什么会看到？”凌晓茹感到很难堪，现在的她只想逃离这里，逃得远远的。

哲民拉住了她，说道：“晓茹你别这样，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啊！你有爱任何人的权力，即使他并不爱你。同时，你也可以选择一个爱你的人，只要你肯敞开心扉去接受。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成为这个人吗？”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不可能的！不管在什么时候，我永远只是在扮演着配角的角色，我从来都不奢望有一天我能当上主角。即使是一个我喜欢的人，我也不敢奢求他的生命中只有我。”凌晓茹因为家庭关系，从小就有一种自卑感。

“或许在以前你只是别人的配角，但是现在你遇到了我，从今以后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永远的主角。”

一句话把晓茹冰冷的心彻底熔化了。她哭着扑进哲民的怀里。哲民的伞也掉了，两人拥抱在雨中。

晓茹甜蜜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哇，雨中相恋，哇，好浪漫哦。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一段浪漫的恋情。”白雪对未来憧憬地说。

我的心却不能像她们一样。甜、酸、苦、辣，什么都有，我从不知道原来我对许文杰造成了这么大伤害。我该怎么做，才能不再伤害他？还有，段子俊，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分手了吗？

突然有两个刺耳的女生的谈话，传到了我们的耳朵。

一个穿着时髦的女生说：“喂，前几天那场好戏你有没有看到？”

另一个比较文静的女生说：“你说那个，当然有了。我从头跟到尾！”

时髦女生：“不会吧？你也会跟这些？”

文静女生：“没办法，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这样的好戏我怎能错过？你说如果被段子俊看到会怎样？”

“那才好呢！我巴不得他能看到，也好让他知道韩佳怡是什么货色？勾三搭四的，我想破头脑也想不出为什么他和许文杰这两个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说我勾三搭四？你们哪只眼睛看到的？段子俊就是听了你们这些三八的话，才会和我说分手的。

“现在的帅哥品味就是不同！唉，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韩佳怡叫许文杰叫做什么？”

“不就是文杰吗？”

“不是，有一句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小文哥哥变了。’她叫许文杰叫做小文哥哥！”

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竟然挑我字眼。

“对喔！我想起来，她是叫许文杰叫做小文哥哥，哇，好肉麻！难道他们已经到了这种互叫爱称的地步了？段子俊不是戴绿帽了？”

“什么戴绿帽？他们又不是夫妻。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许文杰还给韩佳怡写过情诗被当众宣读出来呢！”

陈年旧事都翻出来！

“对呀，我也记得。那天不是许文杰把韩佳怡带走吗？我偷偷跟去看了，你知道我听到什么了吗？”

“你偷偷跟去看了，你不怕啊？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韩佳怡说，她的父母很想看看许文杰，喂，你说，像不像丈母娘看女婿？”

你们也太会猜了，我妈想看看当年好友之子长什么样而已嘛！

“像，像极了。那许文杰怎么说？”

“许文杰说，说，我想想看，哦，韩佳怡问他有没有空，他说就算忙得再没空，他最心爱的佳怡妹妹说一声，他也会坐火箭似的飞到她身边。”时髦女生添油加醋地说，神情动作都极度夸张，生怕别人不相信的样子。

“哇，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恶心？”

“岂止，你没看见，他们那个含情脉脉的样子，才真得叫人想吐！”

我们哪有含情脉脉？诬陷，纯粹是诬陷！

“佳怡，你这都忍得下去。”白雪愤愤地看着那两个八婆女生。

“那你想怎么样？扁她们！”

“我一向不崇尚暴力的，顶多好好教育她们。”白雪摆出一副圣人的模样。

“切～～～”

还是继续听那两个女生说些什么。

“喂，你这样好像也骂到许文杰唉，小心点，赵若云可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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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才不怕呢！这个段子俊也真是的，女朋友脚踏两只船，他还浑然不知呢！”

“你骂人骂过瘾了，连段子俊也骂上了。你不怕被她们听见？”

“你也太胆小，我就不相信她们现在会站在我面前。”没想到往前一看，我、白雪、晓茹就站在面前。

两个女生尴尬地低下头，灰头灰脑地溜走了。我现在才没有心情和她们计较！

学校门口

“佳怡，你这样就算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们？”到现在白雪还是愤愤不平。好像是鲁迅说过的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小心！”不远处突然豪华小轿车飞速驶来，差点把白雪撞个正着，我眼明手快将白雪拉了过来。

“这人怎么这样？”白雪不满地说。

只见车里下来了一个女生，卷曲的头发，还戴着一双太阳眼镜。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生，她是一个让所有女生忌妒，让男生为她痴狂的女生，而且处处显露高贵，简直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这不，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停下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快要流口水了。

那绝美的女生看也不看我们，命令着说：“叫你们校长出来！”好甜的声音，说出的话与甜美的容貌太不相符了。

校长？她是谁？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校长亲自来接她，段子俊都没这么狂！

见我们不说话，又道：“Iceberg在哪一班？”

“Iceberg？是谁啊？”Iceberg翻译成汉文应该是冰山吧？我们学校似乎没这么一个人！

“哼～～Iceberg都不知道是谁？段子俊总知道吧？”段子俊就是Iceberg吗？倒是挺贴切的。等等，她难道就是……

那绝美的女生突然露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她朝我身边跑过去，我转身看去，只见她抱住了一个男生——段子俊！甜甜地道：“Iceberg，我回来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的心不禁升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段子俊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

她说‘我回来了’难道段子俊一直在等她吗？可如果她是许文湘也不对啊，许文杰说段子俊是为了接许文湘才爽我的约的，许文湘不应该现在才来啊！难道是文杰骗我吗？他怎么可能会骗我？

段子俊望向我，眼神很复杂！我把脸别过去。段子俊你这算什么？是在报复我吗？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新欢对旧爱，可到底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呢？

“佳怡！”白雪在我身边轻声地叫了我一句。

我转身走人，段子俊，你别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虽然是这样想，但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去听他们的对话。

段子俊：“文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文湘？连姓都不叫，你什么时候这样叫过我？

许文湘：“我刚下飞机，就立刻赶来了！连我哥都不知道呢！你看我对你多好！”

“佳怡，你就这样算了？”白雪似乎比我还气愤。

“我能怎样？像泼妇一样大骂一场吗？我做不到。再说，我和他都已经分手了！他喜欢谁，已经和我无关了！”

忘记他吧，他本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可是……唉，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管他什么新人、旧人，我就是我！地球不会因为没有谁而不会转动，我韩佳怡也不会因为没有他而会觉得世界末日。”

白雪和张天这是怎么了？出奇地不吵架，白雪还好像刻意地避开张天。张天每次走到她身边好象想跟她说点什么时，白雪总是当他是隐形人。

张天刚走到她身边，道“白雪，那天的事……”

白雪却一个转身，对我说道：“佳怡，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就快要出场了。”

不错，校庆终天到来了。

“哦，准备好了。”

张天依然不死心，道：“白雪，我……”

白雪依然无视他的存在，自顾着自己的工作：“晓茹，你呢？千万不要紧张就像平常一样。”

看到白雪纷飞根本就不想他的说话，张天黯然走开。张天以前不是总是盛所凌人，还特别爱跟白雪抬扛的吗？现在为什么忍气吞声？好象做了什么对不起白雪的事？

“白雪，你和张天怎么了？”

“不要提他行不行？”

“行行行！”最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待会在台上不要耍花枪就行了。

“佳怡！”文杰走过来！

“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两人一起说。

“文杰，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对不起你！”

“昨天你那么伤心，我还对你说那样的话。所以我向你道歉。可是你不需要向我道歉，爱一个人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如果可以控制的话，我想我也不会陷得这么深！我就是喜欢你的直率。谢谢你，你没有骗我！”

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为我着想，甚至帮我找理由原谅我自己。

“文杰，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对你好内疚！”

“不要感到内疚！这是我自愿的！”

“好，同学校现在即将要出场的是由高二（6）表演的《白娘子传》”台前的主持人声音突然响起。主持人这一说，台下议论纷纷：“什么啊？这种节目都有！”

“就是啊，《白娘子传》都老掉牙了，还演啊，一定没啥看头。”

“那可不一定，编剧是白雪纷飞，她写得一定差不到哪！”

“对，对，搞不好男主角会是许文杰。好羡慕那女主角，不知道是谁？”

我看这么多人有一半是为了看许文杰，果真是男色误人。

“啊？这么快就要出场了。”晓茹有点怯场。

这回白雪可着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在这个时候还来出什么状况？”

“晓茹，你怎么了？”

“我，我有点怕！”

啊？这个时候才说怕太晚了吧，虽说小青不是主角，但也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啊！这回可怎么办呢？白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晓茹。”一个男声响起。哲民掀起帐帘走进来。“晓茹一定要加油啊！我会在台下看着你的。”

“嗯，我会加油的。我们走吧！”哲民一来就信心十倍啊？枉我们这些朋友……

有异性没人性！

台下爆出一次次笑声，这样才对，我们演得就是喜剧嘛！不过恶作剧的成份也不少！

这个白雪，一直要求我们别出状况，结果出状况的是她，还有一个罪魁祸首。

“小紫，那天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张天）

“不，错的是我，你堂堂一个天神怎么会错，只有我这种狠毒的妖精才会错。”（白雪纷飞）

“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承担不起。”

“我知道我不该误会你，你要怎样罚我都可以？”

“罚你，为什么要罚你，我们又没关系，你误不误会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你恨我……”

“错！有爱才有恨，没有爱哪来的恨。”喂，哪有这些台词？要改也通知一下嘛！

“你真不爱？”

“不爱，你已经有女朋友，不该再拈花惹草。”女朋友？我们演得是古装耶，那时候哪有女朋友这个词。

“如果我没有女朋友，你……”

“你那天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你心里只有她，现在还说这种不负责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喂，你们俩是不是该下场了？在场的工作人员拼命提醒他们，而他们视而不见。

“不是的，我是一时气愤，才会那样的。”

“情绪往往比思维更是真心的想法。”

“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说过，我会永远记得你那天说的话。”

“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不能。”说完，白雪悠然下场。张天尾随而下。

终于肯下场，我和许文杰赶紧上场。

……

“素贞，我不管什么佛，什么天，不管人妖相恋结果如何，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不会有光芒。当年把你压在雷峰塔下，我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今天我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就算佛祖亲自来，我也绝对不会再放开你！”

“不，法海！你千年道行不能因我而一朝丧！你就快要成佛了，你走吧！”

“素贞。就算是只剩下生命中最后一秒，我也绝不会再放手！一次的放手，令我失去好多好多！”喂，改台词了吗？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这是什么状况！随便了！

“法海……”

白素贞与法海深情地拥抱。段子俊，你看到了吗？我和许文杰真得只是在演戏而已。

“我将会用我的一生来保护你。”

“我相信！”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演出惊险成功！！！

我们都卸了装来到观众席。

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再度响起：“各位同学老师，结果出来了。第三名是高一（2）霹雳舞，让我们庆贺他们。”

立时高一（2）的代表起来领奖。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第二名是，高三（5）的小品。恭喜你们！……好，现在第一名就要面世了，同学们猜猜是哪班？”

“高二（6）”

“高二（6）”

多数人都猜是我们班，当然有人猜其它班的。

主持人：“同学们猜对了，就是高二（6）班。恭贺你们，请你们代表上台领奖。”

当然了，我们的代表除了文杰还有谁！

主持人：“现在要颁发的奖是最佳组合奖，张天和白雪纷飞！”如果有最佳搞笑奖，一定非奇％^书*（网！&*收集整理刘建桦莫属了，哈哈～～～

“最佳男主角是……”

“许文杰！”主持人都没说，同学们就争着说出来，许文杰的人气还真高。如果段子俊也有份演的话……不知鹿死谁手！

很不好意思，学校安排的奖状大部分都被我们拿了。我们班真是人才济济，不愧是精英班！

“同学们，表演呢就到这里了，现在我们要玩一个游戏。就是踩汽球，现在同学们手上都有一张字条，谁一面写着‘有’字的，就可以上来玩。”主持人精力真是旺盛，声音还是那么亢奋。

说完很多同学都上去。我好想去玩，可是……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佳怡，你去吧，我不想去！”晓茹把字条塞给我，想去见哲民就说嘛！好朋友的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于是我和许文杰便上了台。

“文杰，你可不能踩我的哦！”

“放心，我不会的！不过，你也不要踩我的。”

“OK，一致抗外！”

我们两人联手横扫天下，玩的不亦乐乎，可是突然闯进两个人——段子俊、许文湘。

“哥，我们来了！”许文湘向许文杰打招呼。

经过一番龙争虎斗，现在圈子里只剩下四个人，不用我说都知道是谁了吧？总不能四个人就这样站着吧？

“怎么办，现在就剩我们几个人了。哥，不如你让一下妹妹我吧？”许文湘撒娇道。

“你是想我让他吧？”许文杰眼神瞟向段子俊。

段子俊冷笑一声，道：“哼，谁让谁还不一定？”

“那就试试看。”许文杰不甘示弱地道。

啊？你们又来了，我还见得少吗？咦，有了，制造混乱。他们俩就不会打起来了，许文湘，不好意思，只有牺牲你了。我踩，没想到许文湘的脚一移，躲到了段子俊身边。迅速还蛮快的。

“这位姐姐，你和我哥刚才演得可真不错。很登对啊！”

竟然躲到段子俊身边说这种话，我再踩。我的脚伸出去，却被段子俊挡住。你护着她是吧？好，别怪我不客气。

我一个横扫千军，段子俊凌空跳起。

这时，许文湘趁机想踩掉我的汽球，许文杰一脚横了过来，把许文湘的汽球踩破了。

“哥！”许文湘叫了一声气愤地走下台去。

这下可好，本来想解决却搞得更复杂。怎么办呢？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人。我用眼角瞟了瞟他们，他们都露出令亡命之徒都胆寒的杀气。我帮谁也不是，不如我把他们都打出去了。这样就公平了，可是这可能吗？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段子俊的脚一拐，踢向许文杰。许文杰一跳，反守为攻，差点踢到段子俊的汽球。段子俊灵敏躲过。一个倒挂金钩转向许文杰。

台下人赞叹声不断：“哇，精彩耶！”

“段子俊，我支持你。”

“许文杰，我支持你。”

他们各有自己的Fans，在下面拼命的喊。

“喂，你们停一下行不行？”

他们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打着打着打到我这边来了。我夹在中间：“喂，停啊！”你们是在踩汽球还是在打架？

段子俊一拳打向许文杰一边对我说：“决定！”

干嘛这么喜欢说两个字，很难理解的。

“什么决定？”

“他还是我？”

不是你说分手吗？还问我？

“佳怡，你说吧！”文杰也来插上一脚。

头痛啊！这时，段子俊跃起，全身浮在空中，一脚踢向许文杰，许文杰一个弯腰，躲过了。可是那一脚现在却正对着我，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慌忙出手一挡，段子俊立即把腿收回去。

好啊，段子俊，你真得下得了手。别怪我不念旧情，看我无敌神拳！我一拳打向段子俊的脸。

段子俊侧身躲过了，而且还出手攻我。

看我的旋风腿！！！

我们俩如火如荼地打着，这家伙武功还真不赖！

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只脚踢来，原来是许文杰。

“佳怡，我帮你！”

啊？这样不就成了以多欺少吗？

“挺齐心的？”段子俊出手更狠了。

“那又怎样？”气死他，气死他！我故意说道。

“爆……”有人的汽球破了，竟然是我的。我准备走下台去。只见许文杰打破自己的汽，道：“你自己慢慢玩吧！这个冠军我就不和你争了。”说完，许文杰潇洒地拉着我走下去。

段子俊在上面气得青筋暴起。

主持人一直在下面呆呆地站着，这时才想起自己该做什么。

“啊，冠军就是段子俊。”同学们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还夹杂着议论声：

“那个韩佳怡看起来好象有点功夫。”

“是啊，好象是有一点点。也许是段子俊或者许文杰教的！”

“我也好想他们教我！”

“我就说嘛，段子俊一定会赢的。”

“是许文杰自动放弃的，不然还有的拼呢！”

“这场争夺战还真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一场比赛。”

……

这场比赛算是谁赢？？？

隔天

白雪和晓茹这是怎么了？两个人好像深闰怨妇一样，一人占着一个窗户望着蓝天，一言不发。她们昨天还是兴高采烈的。

“喂，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

“没事！”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没事才怪！

“你们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