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情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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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人是谁？真逊耶！出这样的烂招？一点新意都没有。”

“很烂吗？他可是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

“他是谁？”

“刘建桦！”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他？文杰，你竟然听他的话，他哪会有什么好主意？哈哈～～～～”刘建桦，你果然是个天生大蠢材，张天，现在我相信你的话了。像文杰这样聪明的人也会相信，真是太好笑了。呵呵～～～～

“我知道，我是故意的。”

“故意的？”

“你看，你现在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只有你开心就行了。”

真的吗？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想让我开心，谢谢你，文杰。接着许文杰带着我去了好多我一直想去，而又没有机会去的地方。我真得很开心，很久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下午我们正常上学。

刚到教室，晓茹和白雪就问个不停。

白雪：“佳怡，上午许文杰叫你出去后，你去哪了？怎么两个人都失踪了？”

晓茹：“对啊，你们去哪了？”

白雪：“你们两个不会是去约会吧？班长实在有本事，几天就把你追上手了。‘学生会长逃课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够绝了吧？这一定是学校的一大论点。对了，这个星期的专栏就写这个好了，一定吸引很多人。哈哈～～～”白雪自顾自地说个没完。

晓茹：“你们俩真得去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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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终于可以说话。“他只是想为我庆祝生日而已。”

晓茹：“他……他为什么要为你庆祝生日？”晓茹明显颤动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

白雪：“八成班长对你有意思了。”

“白雪，你在说什么？文杰他只是把我当成一般朋友了。”

白雪：“一般朋友？他会这样大费周张为你庆祝生日，你看我们谁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这时有人的手机响起，白雪和晓茹都拿出手机看是不是自己的手机，结果都不是。可声音的确是这附近发出的。

‘找啊，找啊……’哦，是我的手机。“喂？”这个电话号码这么陌生？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语气里充满着训斥。

“请问你是谁？”

“段子俊！”

“段子俊？”我的音量明显提高，他干嘛打电话给我？意识到音量稍高，我小心翼翼地问：“有事吗？”

“下课，我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找我？”

“这你别管。下课后，我一定要见到你的人。”

“别．．．．．．”话还没说完，他就挂了，专权霸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完全不理会别人的感受。

“佳怡，刚才打电话给你的人是段子俊吗？”许文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不可以说，许文杰那么讨厌段子俊，而且现在是在教室，女生那么多，我可不想被她们的目光杀死。虽然事实上我跟段子俊没有任何关系。

上课的铃声终于响，我第一次觉得上课的铃声那么好听，那么悦耳。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老师在讲台上叽叽歪歪地讲着，我却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想到待会段子俊要来我就心惊胆战。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不会是在想你的牛郎吧？”晓茹打趣道。

“晓茹！”

“别这样叫我，我最怕你这样叫了。看连老师都在念牛郎织女的诗。”

算了，随她说吧。

“晓茹，高二（1）班在哪里？”段子俊那么引人注目，要是他来找我，肯定会弄得满校皆知，我去找他就不一样了，像我这么平凡的女孩谁会去注意。

“问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想到高二（1）班找你的牛郎吧？啊！”晓茹尖叫一声。“高二（１）班是段子俊那一班，你的牛郎该不会是他吧？”

“凌晓茹！”我大喊她的名字，忘记了现在可是在课堂上。

“韩佳怡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我又被老师训了。我一向都是好学生，现在我来这家学校只有短短几星期，就两次被老师公开批评。或许我和这家学校是八字不合吧？

“韩佳怡，下课后到办公室找我。”

又是下课，我又不会分身术。

“佳怡，你怎么还傻傻地坐在这里，老师不是叫你去找她吗？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老师批评。”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太冲动了。”

“你不去见老师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见老师再说吧，什么段子俊，管他的，反正他也是没有经过我允许就闯入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当然要去了，我走了。”怎么感觉像是要去断头台一样？呜呜～～～

“佳怡，不如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想到等一下被老师批评的样子，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穿过走廊，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眼前，怎么越看越像．．．．．．一个我最不愿见到，也最怕见到的人——段子俊。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还是那副狂傲、得理不让人的样子，不对，我说错了，他是无理也不让人。

“我．．．．．．”怕什么，大胆说出来，韩佳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老师叫我去办公室找她。”

“她为什么找你？”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他，我也不用这么倒霉。

“关我什么事？不管什么事，跟我走！”他就这样拉着我‘横冲直撞’，幸好，这里没有人。

“喂，可是老师还在等我。”

“用不着理她。”

“不用理她，可是她是老师！我搞不好会被她开除，这种险我才不冒呢！你知道吗？我是多么不容易才能进到这里，哪像你，天之骄子。”

“少废话！没有我允许谁敢将你开除！”

“可是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我们就这样走岂不是变成了逃学？”又要逃学吗？我上午才逃过耶！一天逃两次，太夸张了，而且我是好学生耶！好学生耶！

“逃学就逃学，走还是不走？”虽然这句话好像在问我，但是完完全全命令的口吻。从他的样子看得出他还没说的话：‘敢说不走，试试看？’

“好吧！等一下，我把你的外套带来了，我去拿来还给你。”

“下次再说！”就这样，他硬把我拉走。

还好，这次逃学没有被学生看到，要不然依照他们的说法，搞不好会说成私奔。

“你带我来这干嘛？”他把我带到上次的树林里。

“……”

“坐在这里会不会很危险，我看随时会掉下去的。”我们并排坐在他上次坐的那一棵树上。

“我小时候经常坐在这里，感觉挺棒的，对不对？”

“嗯，的确很棒。你小时候为什么会经常来？”

“小时候，我没有朋友，父母又经常到各地做生意，只把我交给佣人照顾，每当我遇到了开心或不开心的事，都没有人同我分享。所以我经常跑到树上来，和树说话，明知道它不会回答我。”

原来他也会说这么长的句式。好可怜。这就是所谓‘高处不胜寒’吧！越是拥有财富，失去更多，平常人可以享受的亲情，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难怪他会养成这种孤傲的性格。我是不是该安慰他？怎么安慰？

他转过头来，别有深意地说：“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不需要别人同情，更不需要别人可怜，尤其是你。”

早知道好人没好报。

“下雨了，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就下雨了呢？我们找个地方躲一下吧？”我建议道。

“不必了，雨又不大，试试被雨淋的感觉也不错。”

“是很凉爽，感觉呢也挺不错的，不过我怕明天会感冒。”我不适时地冒出这句话，幸好他没听见。

“什么？……今天是七夕，这些雨大概是织女的眼泪吧？”段子俊仰望天空说。

不是不相信缘份吗？竟然相信这些骗小孩的美丽童话。

“你也听说过这个故事，也对，这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不过很多人都不相信，你信吗？”

“不信，那只是一个神话故事，但是在我心里我宁愿选择相信，至少能让孤独的心灵得到一丝慰藉，至少证明世间真得有至死不渝的爱。”段子俊的话好深沉！

“其实我觉得他们挺可怜的，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但如果命运注定相爱无法相守，既然爱得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放手，为什么还要去爱呢？”

“如果能说放手就放手，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

“或许你说得对，可是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难得见一次面何不笑着去面对呢？珍惜欢聚的短暂时刻。”

“我不相信命运，自己的命运应该操控在自己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让我和我所爱的人跟牛朗织女一样，受无止无境的选择煎熬。我绝不会让命运这样对我们，也不允许。”

“可是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奇怪，我们怎么会说这样严肃的话题。他今天怪怪的，无缘无故带我来这里说这些莫明其妙，他是不是受到什么重创？

“你今天怪怪的，不像平常的你？怎么了？”

“是吗？平常的我是怎样的？”

“两个字——孤傲。你总是给人很冷的感觉，话也不多，而且很霸道，为所欲为的，很拽的样子。”

他又用那种冻死人的眼神望着我。

“看吧！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眼神。现在是夏天，都这么冷，要是在冬天，我看我会尸骨无存。”

“真有这么讨厌吗？”

“嗯。其实也不是了，也有可取的地方，比如，上次我很冷的时候，你不是还给我衣服吗？还有，我的腿受伤，你也帮我包扎，肚子饿时，你也有请我吃东西……”不说不知道，他其实对我挺好的。现在对他改观了一点点，强调只是一点点。

“今天是我生日！”

什么，生日，我说得好好，你干嘛扯到生日。等等，他说什么，‘今天是我生日’那他不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吗？怎么会这么巧？

“你是说今天是你生日，7月7号是你的生日？你出生在7月7号？”

“同一个意思需要问三次吗？”段子俊有点气气地说，其实也不算是生气，他一直都这样的，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真的是，太巧了吧？等一等，他的父母呢？为什么没有帮他庆祝生日？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孤单？为什么他会说这些话？

“你的父母呢？他们没有帮你庆祝生日吗？”

“他们可能连有我这么一个儿子都忘了吧？”段子俊自嘲一笑，好美啊！笑得那么悲，那么孤独。“生日快乐！”段子俊突然说道。

我以为他是对我说的，便说道：“谢谢，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今天也是你生日？”段子俊也明显吃惊了一下。

“你不知道？那你干嘛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是对自己说。走吧。”段子俊跳下树！

“这么快？现在还很早呢！”虽然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不想这么快就走，甚至喜欢上这里了。

“那就你呆着好了。我先走了！”

“你……咦？这是什么？”树上挂着一条闪闪的项链，是紫水晶项链哎。哇，好漂亮！这是段子俊掉的吧？“喂，段子俊，你等一下！”话都没说完，段子俊早不见了。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

我往回家的路走去，走到半路段子俊突然嘣出来，道：“你是乌龟吗？走得这么慢，我等你很久哎！”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等我？“喂，你说谁是乌龟？而且你知不知道半夜这么嘣出来是会吓死人的。”

“吓不死你就行了。”

“喂，万一给你吓死怎么办？”

“能怎么办？大不了给你殉情了。”段子俊他竟然会开玩笑？破天荒！！！

“就你啊，算了吧！”

时间也不早，我出来这么久，而且连续逃学逃两次。不知道老师有没有打电话到我家，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他们一定会被气死。

“老师方面，我会替你解决的。”

真厉害，他是不是在我心里装了窃听器，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现在的科学有这么先进的窃听器吗？今天的他与往日很不一样，如果他可以永远都这样，我也不必这么烦恼，至少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

“我跟你说话，你当成耳边风吗？”

怎么又是这种语气？在我对他有一点点，强调只有一点点好感时，他一定要冒出一两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回到家里，家里静悄悄的，黑漆漆的，不会吧？还没回家？真扫兴，老爸老妈，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耶！竟然没一个替我庆祝？呜呜～～～～

“生日快乐！”灯突然亮了，老爸老妈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老爸老妈？你们怎么……”太高兴了，他们还记得。

“我女儿的生日，我哪能忘记？”老爸率先开口。

“我还以为你们全都不记得了。害得我刚才差点就要哭了。”

“我就算忘了我的名字，也不会忘记我宝贝女儿的生日的。”老爸的嘴好甜哟，老妈年青时大概就是这样被他骗了。

“咦，小萱呢？”我突然发现我那个宝贝妹妹不在这里。是啊，好几年我生日，她都没参加，她到底是不是我妹妹的？性格和我一点都不像。

“她还没回来。这个小萱真是的，你生日她也不早点来，整天玩得那么疯，待会回来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

老妈又要给小萱上政治课了，我开始为我那可怜的妹妹默祷。

“算了，小孩子嘛，哪个不顽皮贪玩的？”

我家就是不一样，别人是严父慈母的，我家是严母慈父。

“妈，今天学校有没有打电话来？”我试探着问。

“没有，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在学校闯过祸？”我是真得没闯祸，是祸找上我。

“那就好。”

今天晚上我很开心，老爸老妈为我准备了很多节目。其实有没有节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和段子俊比起来，我真的很幸福。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他的父母会不会正在为他庆祝呢？他是不是依旧那样孤单呢？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不过，我总觉得我好象有什么事忘记了？究竟是什么事呢？我衣袋里好象有什么东西似的。啊？？？？段子俊的项链。竟然给忘了，算了，明天〃奇〃书〃网…Q'i's'u'u'。'C'o'm〃再还给他吧。不过这项链真得好漂亮哦，戴起来应该会很好看的吧！借戴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真得很好看耶，而且还发出淡淡的光呢！真舍不得还给他！不过，东西是人家，再喜欢也不能据为己有。

清晨

“佳怡，你昨天怎么突然人间蒸发？你知道不知道老师大发脾气，还找了我去问话呢！”我一进教室就被晓茹拉去问话，当然白雪纷飞那个好事分子也在场。

“老师找你去问话？那她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到我家告状？

“不知道？你昨天到底去哪了？不是去见老师吗？怎么就失踪了？”

白雪：“对啊，对啊，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晓茹：“佳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连我都不说。”

白雪：“佳怡，我们是什么交情，同生死算不上，起码勉勉强强共患难嘛，这样都不说。”

好，有本事，连我的弱点都找到了，用友情来引诱我。

“也没有干什么啦！不就是段子俊心情不好，找我陪他说说话嘛！”我淡淡地说，没想到却引起了晓茹和白雪纷飞的惊讶。

“佳怡，你说的是真得吗？”晓茹问。

“太棒了，佳怡你太帅太酷了。”白雪纷飞狂欢起来，她高兴什么劲？头一次被女生称帅、酷，算是贬还是褒？

“你知道吗？段子俊对任何人都很冷，很多女生无所不用其极地追他。他哪个都看不上，别说是正眼，就连斜眼都没有。向他求爱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哪一个不是被他拒绝的‘体无完肤’。他竟然主动找你说话，而且还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简直是奇迹。‘学校两大招牌（段子俊和许文杰可以称得上学校的招牌，就是因为他们两个，学校的入学率才会那么高）同时爱上一个平凡女生’这个比上次那个‘学生会长逃课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更绝耶！”

“白雪，我发现你太喜欢胡说八道。段子俊和我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英俊男生爱平凡女生，这种情节只有在电视剧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你别发疯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他真得会喜欢你，也不是不可能。其实，你长得也不错，虽不是超级大美女，但也算美人一个。”

气死我了，白雪，你这算什么好朋友？竟然这样损我。

晓茹突然插口道：“对了，学校下周就要和联英高中比赛一年一度的篮球赛，去不去看？听说会很精彩呢，我们学校准备拿一个三连冠，依前几年，学校是稳赢的，不过听说联英那边来了一个男生，很厉害的，所以现在胜负还有待商榷。”

“听起好像蛮吸引人的。”其实我还蛮喜欢看球赛的。

“最惨的是球赛过后，我们来一次全级大测试，想起来就头痛啊？”白雪捂住头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晓茹：“对哦，看来那场精彩球赛我是看不了？”

“我有点不明白，看球赛和要考试好像没太大冲突耶？”

晓茹：“怎么会没冲突？要是去看了我就没时间学习了？”

我以前还不知道原来晓茹这么认真，我是不是该反省一下自己了？

“不差那么一点时间吧？”

晓茹：“你是不知道了，你不晓得这里的学习压力有多大，你稍不用心就会被抛得远远的。不过，你是不用担心了，你的成绩那么好！可怜的我！”

“你们都不去吗？我一个人去很无聊的。”

晓茹：“你不会一个去的。”

“晓茹，你回心转意了，还是看球赛的好吧？”我挽住她的手，撒娇似地说。

“不是我去，是白雪去。白雪，我想你一定会去吧？”晓茹别有深意地看着白雪。白雪还没说就被我抢着问：“为什么白雪就一定会去？”

“因为张天是篮球队队长啊？”

张天是篮球队队长吗？看不出来，不过他是篮球队队长关白雪什么事？

白雪：“对了，有张天，我一定会去看的，我要看看他是怎么出糗的？”

原来如此！

课后

“佳怡，你上次好像说你想看《朱自清散文集》，我找过了，图书馆里没有，我想其它书店里一定会有的。”

文杰真的去找了，我只不过是稍稍提过一下而已。我从来没想到他真的会去找。

“你真的去找了？”

“你说的嘛，你说你看，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可是你怎么知道图书馆里没有，你全都找过吗？”不会吧？我前几天才说的，就算他整天呆在图书馆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天里，全都找遍的。

“全都找过了。”

“你真的全找遍了？怎么可能？图书馆怎么大，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全找遍？”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了。你真当我是神啊！”

我就说嘛，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我随便说得一句话他都这么放在心上，我当然要谢谢他了。

“不用客气，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别再这样说了，我除了说谢谢之外，真得想不到其它词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我突然很想问他一个问题：“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天我去哪了吗？”

“如果你想说，不用我问，你也会告诉我的。但是如果你不想说，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说的。其实，我是很想知道，但是想不想说，是你的权力，没有人能够左右。既然是你的意愿，我就应该尊重。”

好感动，我以为只有电视中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精彩，如此动人的对白。我发现他很适合去当编剧。他编出来的戏，所说的对白，一定感人肺腑，收视率一定很高。

我微微一笑。可我没有告诉他，他是最敌视段子俊的，如果被他知道，他一定会很生气。

中午我和晓茹、白雪纷飞一起打完饭在食堂里吃饭。正巧，遇到了张天和一个很秀气的女孩子在吃饭。

我们过去打招呼：“嗨，张天，这么巧。”

“是你们，真得很巧。”张天站起来说话有点不太自然，不像平时那么会说话。大概是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吧？那女孩子一定是他的女朋友。那个女孩子依旧坐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饭，标准的淑女型。

“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坐。张天你不会介意吧？啊？”白雪纷飞道。

晓茹：“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他们，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不会，一起坐吧。”张天道。

说着，白雪纷飞率先坐下，我和晓茹互看一眼也跟着坐下。我小声地问白雪纷飞：“和张天坐在一起的人是谁？”

这时，那女孩子抬起头，很娇声地说：“表姐，两位姐姐好，我叫徐如慧。”哦，她的就是我刚到学校时，听白雪说的那个‘慧慧’。

“姐姐？你不是和我们同一年级的吗？”

“不是，我是一年级的。”

原来是一年级的，怪不得这么小了。今天白雪和张天怎么不吵了？都感觉怪怪的。我边想边吞下一口饭。突然看到徐如慧往张天碗里夹菜：“天，这是你最喜欢的胡萝卜。”

“你不是也喜欢吃吗？”张天的语气非常轻道。“还是你吃吧？”张天又把菜重新夹回到徐如慧的碗里。“唉，你这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