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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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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从才国来的?那肯定走了很长的路。”

“不,我是从水路来的。”

“你觉得庆国怎么样。跟才国比起来,要冷得多是不是。”

“我乘着朱旌到处走,所以也不觉得怎么样。”

“是吗?”

他们说着,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劳吁了一口气说,终于来了。

劳和外面的人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让那人进来了。原来是个少女,年纪和铃相差无几。她长着一头深兰色的头发,这是很少见的。

“这里一共有二十件。”

劳夸张地苦笑了一下,指了指石台示意那少女坐下,“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但是,钱……”

劳笑着看了她一眼,说:“真不好意思,不凑起三十件的话,那小姑娘就不会付钱给我,那么她不付钱给我的话,我也就没钱付给你。”

这时候,铃开口说道:“不如,我先给你钱吧……”

劳手虚按一下示意铃不要作声,“不可以。这是我的地方,你们都要听我的。我做的只是接头的工作,不是做买卖。明白了吗?”

“那,好吧。”

“所以,也要请你等一下,要是要发牢骚的话,你就对运送另外十件的那个人说吧。”

“哦……”

那少女边点头说,边打量了一下铃。一个脸容清秀的女孩,年龄和自己差不多。被劳不断地劝坐,于是她就坐在石台旁。视线也从铃转到三骓上来。

“是三骓……”

铃见少女在自言自语,就搭话道:“你也认识三骓?”

“以前我曾经见过……”

“是吗?我是从拓峰来的。叫铃,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从明郭来的。叫祥琼。”

“你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多少岁了?。

祥琼好像想了一下才回答:“十六。你呢?”

这突然给铃出了个难题。老实说,她应该是几岁呢。她流落到这里是十四岁的时候,按照这里的算法是十二。然后过了四五年凡人的生活,到处流浪。然后就升仙了,所以大概也是十六岁吧。

“我……我也是差不多……”铃说。

祥琼有点奇怪,但没说出来。

“祥琼你是庆国的人?。

“不,我是芳国人。”

“芳国?在西北部虚海中的那个?”

“对,那里四面环海。你呢?”

“我来自才国。我们都是从老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啊。”

“真的啊。”祥琼笑了笑说。

沉闷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

“太高兴了,在庆国都不怎么见到与自己年龄相同的少女。”

“真的,你为什么从老远来到这里?”

铃侧着脑袋,想了想。其实自己出来游历的原因太多了。而且全部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让铃来说她也说不清。

“胡里胡涂地……”

“胡里胡涂地来到庆国?”

“其实最初我是听说景王是和自己一样年纪的女王,而且,一样是海客……”

祥琼看着铃眨了眨眼,说:“你也是倭国人?”

“对。我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家,所以我想,要是来到自己老乡的国家,她可能会安排一个地方给我住吧。你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祥琼被她这么一问,也是呆了一下,神色变得有点复杂,说:“我也……”

“你也是海客?”

“不,我只是想来看看景王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

“是吗……”铃说。

“大概因为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吧。”

“真是不可思议,你和我,分别从才国和芳国来到这里,都是为了见见景王?”

“好像是这样的……”

“太神奇了……”

“对。”

铃和祥琼正谈得火热,突然听到劳在背后咳了一下,说:“你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谈这种事。”

她们回过头去看了看劳,只见他满脸严肃的,手中端着汤。

“到我这里来的人都不谈论有关自己的事,这是惯例。”

“啊,对不起。”

“我这里是做货物的中介处,不是做介绍朋友的中介。而毫无相干的家伙我是不给他们进来的。可以进来这里的人都有自己辛酸的故事,所以这些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

“知道了。”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祥琼,只见祥琼也正在看着自己。

4

最后十件货物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天色己晚,肯定赶不及在城门关闭之前离开了。于是,铃和祥琼都只好在劳的家中过一夜。铃和祥琼同在一个卧室里睡,里面有床也有长榻。她们就睡在那里。

“你睡那个?床?还是长榻?”

“哪个都没关系。”

“那我睡长榻,你睡床如何?”

“不行,那太委屈你了。”

“没事,我有三骓。很快就可以回去休息,但明郭离这里很远,不是吗?而且你也只是骑马回去吧。”

“骑马回明郭只需要一天啊。”

“那就是了,我骑三骓只用半天。还是你睡床吧。”

祥琼犹豫了一下,终于答应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话,我一直都是睡长榻,现在可以睡床,太好了。”

“是吗,那就好了!”

两人嘻嘻一笑。

“铃,你在拓峰干什么?”但她马上吐了吐舌头,“哎呀,在这里是不可以问这些事情的。”

“没关系,反正劳大叔也睡了。”

两人偷偷地笑了起来。

“我啊,是在干些杂活。你呢?”

“我也是。”

“但那些东西是怎样……”本来铃想问,是怎样的,不过,祥琼却好像无所谓,答道: “确实很不可思议,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嗯,知道一点……”

“那是冬器,他们用这来做什么啊?而且还要三十件。那些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弄到手的。”

“这是弄到那些东西的人说的吗?”

“我也只是被他拜托来运送而已。”

“我……也是。”

两人同时静了下来,你眼看我眼的。首先笑出来的是祥琼,她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多冬器,真是奇怪,不过那人好像挺有钱的。”

“是吗?真想不到,我一次要搬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祥琼正在侧头沉思着,一个从拓峰来的小姑娘,收集三十件冬器。冬器三十件可是价格不菲。在拓峰,能这么做的人……”

“莫非是升纩?”

铃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祥琼继续说:“让我运送冬器的那人,在明郭不仅买冬器,还不断地招募佣兵。”

铃惊叫道:“难道是呀峰!?”

“好像是……”

房间一下子沉静下来。

铃坐了起来,说:“来庆国时,我一直和一个孩子作伴的。但他被升纩杀了。”

“为什么要允许升纩这样的畜牲胡作非为?真是太过分了,这个止水乡!”

“其实我也听说过那件事。”

“但是真相可能要比你听说的要让人痛心、愤怒。清秀,就是那个孩子,和我一起来到这里,什么坏事也没做,只是由于不小心挡住了升纩的车,所以就被杀了。我……快要气疯了,为什么国王会允许升纩这样的禽兽当官。为什么不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后来我明白了……”

祥琼接着她的话说:“那是因为有呀峰的庇护……”

铃点了点头,“原来你也知道。”

“他可是恶名远播的。他还有升纩是两匹豺狼。”

“没错。像升纩这种人,一定要受到惩罚。但是呀峰和景王都在包庇着他,因此到现在升纩还是逍遥法外。所以,我们只有靠自己去打倒升纩。”

“你错了。”

“什么?”

“景王包庇升纩,我觉得不大可能,包庇升纩他们的只是先王予王而已吧。”

“包庇升纩的有先王,也有景王。”

“差遣我来这里的人说,景王只是由于不了解情况……”

“但是……”

祥琼坚定地看着铃,说:“我在柳国碰到景王的朋友……”

“你的意思是……”

“能够和那人成为朋友的一定不是坏人。什么包庇升纩的事情啊,什么和呀峰拒狈为奸啊之类的事情,我想不是真的。”

“是吗……”

“景王登基到现在时日还短。她肯定有很多事情还不知道的。我是这么想的。”

“但她可是国王啊,难道说是因为不知道就可以原谅吗?”

祥琼目不转睛地看着铃,淡淡地说:“我的父亲也是国王。”

“什么?”

“是芳国的峰王。他在三年前被人民讨伐了。”

铃惊讶得张大嘴巴。祥琼继续说:“我的父王被百姓所恨主入骨的。最后还被愤怒的群众打倒了。我觉得父王被百姓憎恨,这是我没法改变的事。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的悲痛就跟铃看到清秀死去时一样。”

“啊,是的……”

“我不想看着父亲死去,要是我一早就劝他不要那样做就好了。可惜,但是我没有这么做。现在一想,要是景王身边只有一些像我这样的蠢才,那她会怎样?她肯定会像我父王那样被万人所唾骂。所以必须有人向景王进言。当然我不知道现实情况是怎样的,但如果景王身边确实只有这样的人呢?其实啊,我父王是被峰麒选出来的国王啊,因此肯定不可能一开始就是个昏庸无道的人。但是在他需要别人的提醒是却没有人出来提醒他,任由他越陷越深。”

铃看着祥琼悔恨的脸,觉得祥琼现在的神情跟阳子那天在旅馆和她说话是的神情很像。

“原来是这样……”

“嗯。”

铃凑过去,说:“我还听到其他人说,当然那人说这只是传言,他说景王不被部下所信赖,她的部下根本就不愿听其指挥。反而景王成了官吏们的应声虫。”

“啊,果然是这样。”

“你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性吗?”

“我听说现在朝廷中的官员大部分在予王的时候已经在官。那你就可想而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看到予王误入歧途而视若无睹的人。”

“但景王连麦州侯也罢免了啊,据说麦州侯是一个深受人民爱戴的好官。”

“有这种事?”祥琼说:“不过这不是奸臣的惯用手段吗?对于呀峰,升纩这样的坏人来说,深受人民爱戴的好官都是自己的绊脚石。因此他们肯定会捏造一些虚假的罪名,把那些好官都铲除了。”

“但是……”

“我听说在瑛州有个叫远甫的人,据说是一位深黯治国之道的智者。前几天,那个远甫的里家受到袭击了。里家里面的一个少女被杀,远甫就被人掳走了。当时有人看到掳走远甫的是一群从拓峰来的人。而且,在案发的那天晚上,本来关上的城门又开了。”

“这……不会吧……”

能够让关闭了的城门打开的人绝无仅有。

“难道……是升纩?”

“是他做的也不奇怪啊。既然在景王身边有这样残忍的畜牲,那么他们要除掉麦州侯也不是不可能的。”

祥琼看着铃,只见她眼中泪光闪闪的。

“景王……难道她是好人?”

“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好人。你是不是不愿听到我这样评价她?”

铃摇了摇头说:“不,我很高兴……”

“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想见景王,我一直都认为她肯定是一个好人。从才国来这里的途中我遇到了清秀,当时见他身体状况十分不好,所以我担心极了。于是想带他一起去尧天……”说到清秀,铃的心不禁悲痛起来,“但是,还没到尧天,他就被升纩杀了……当时我觉得,纵容,包庇升纩那样的豺狼胡作非为的人,哪怕我能见上她,她也不会答应我救清秀的。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而且害的清秀丧命……”

“铃……”祥琼握住铃的手。

“清秀这孩子……太命苦了……”

“是啊……”

“要是能够把他带到尧天,景王一定可以治好他的……”

“嗯。”

祥琼不断抚着铃的背安慰她。像小孩子般的哭声刺痛着她的心。其实祥琼不知道景王是否真的可以救得了清秀,但是她知道,很多很多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女王身上。

……

第十六章

1

“你要直接回拓峰?”祥琼一边拿缰绳,一边问铃。

“是的。”铃也一边那起缰绳,一边回答。

“要是能再见到你就好了。”

“我也是。”铃点头答道。

“你是住……”祥琼心里暗叫糟糕,马上把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她们俩谈了很多事情,要是被桓魋听到,他肯定要皱眉头。但是祥琼和铃都知道她们可以谈的事情的界限。

“要是能够再见的话就好了。”铃泪眼汪汪地说。

祥琼猛地一点头,说:“一定可以再见的,只要庆国安定下来……”

“嗯!”

她们互望一眼。“走吧。”然后翻身上马,默默地走出丰鹤,在城门处说了声再见后,就分道扬镳了。

祥琼骑着马足足用了一天,才回到明郭。她装作遮挡风沙的样子,用布蒙住自己的脸。现在官府还在到处寻找向官兵扔石头的人,但是祥琼也不怎么担心。走进城门的时候,门卫用眼角瞥了她一下,又看到别处去了。

东郭、北郭在明郭的外头,虽然像祥琼这样的用石头人官兵的人不多,但是其他犯罪分子却很多。所以官府总不能为了祥琼这样一个小人物白费力气。

在这里贫困的难民,饿疯了的饥民,龙蛇混杂,看到客商门把货物运送到这里来,不能说不是一种诱惑。他们吃的也没有,穿的也没有,一见到载满粮食的马车就不顾一切地去抢。要是他们被官兵抓获,不拉到广场去处死己算是万幸。但是很少听说有人因为抢东西而被处死的事情。

祥琼听佣兵们说,强盗要是被抓获了,只要他把抢到的东西交给官府就可以得到释放。

贫苦的人们都知道有这么一条规定,所以很多人都连群结队地去抢劫商人的货物。哪怕商人请佣兵保护自己的货物,但也不是总能够毫无损失。而且贫苦的人一旦开始干这勾当,就无法自拔。

这里是一个制造强盗的地方。

桓魋是这样说的。这些强盗一旦被抓获,就会把抢回来的东西交给官府。当然这些充公的货物肯定不会在交还给失主,一些小客商就在组织起来,一起出前请保镖,也就是那些佣兵。他们会给钱州师让他派保镖,但并不等于保镖就一定是好人,说不定保镖监守自盗。其实这样的事情经常有发生。有些时候,当一伙强盗得手后,其他地方的强盗也要来分一杯羹。因此这样的流血事件经常发生。

祥琼叹了一口气,下了马,走进城内。

“你回来啦?怎么这么迟?”

当祥琼走进屋的时候,桓魋正在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当桓魋认出是祥琼后,向其他男人招招手,然后那些人就起来回厢房去了。

“因为另一个送货的人迟迟未到。”

祥琼简单把事情说明了一下,然后把从铃那里得到的钱交给了桓魋。

“辛苦你了。劳有没有说起为什么要转移到丰鹤?”在祥琼临走的时候,桓魋交代她问劳这个事情。

“这个嘛……”祥琼轻轻皱了皱眉。

“怎么了?”

“他说,在北韦的那个家周围,好象出现了一个前来打探情报的少女。”

“就只这些?”

“还有,他说那是刚刚跟拓峰那人见面时候的事。而那少女正是来打探那个人的事情的。所以有人建议劳,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转移地方会好一点。”

祥琼把她听到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然后问:“究竟劳是一个什么人?”

“据说是一个侠客,是柴望大人的朋友。”

“那柴望又是什么人?是他雇佣你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以前我曾经得到柴望大人的帮助。”

“你得到柴望的帮助?抑或是得到他上司的帮助?”

“柴望大人的上司?什么意思?”

“不知道,直觉觉得是这样。柴望……大人好像是按照某人意思办事似的。”

祥琼从柴望的谈吐之间推断,柴望只是在传达某个人的命令而已。虽然柴望不相信国王,但好像那个人却相信国王。

听祥琼这么一说,桓魋苦笑道:“是吗?女人的直觉真厉害。”

“我猜中了,是不是?”

“没错。但是不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柴望大人曾经受到那人的恩惠,而我就受到他们两位的恩惠。而且我们都一致认为,和州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确实我是从柴望大人那里得到钱。但那都是作为军队的经费来用的。”

“那么柴望大人的上司就是你们的最高指挥?难道……就是那个远甫?”

桓魋哈哈大笑起来,说:“叫远甫的那位长者我连见也没见过。你啊,不要再问下去了,问我也回答不了你的。”

“不问就不问。”祥琼撇了一下嘴说。

“在大街小巷中经常会出现一些布道的人,他们向途人宣称何为天下正道。我想远甫就是这种人吧。具体的我不清楚,当然也有用行动来使国家走上正轨。好像我们这样的打算用武力打倒官吏的黑暗统治的人也有,像劳这样的暗地里支持我们的行动的人也有。其实有很多忧国忧民的人,决不紧紧只有我们。肯定是这样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

“在拓峰这里,我们要打倒的是呀峰。当然肯定有其他人是准备打倒升纩的。我们都是为了让呀峰、升纩知道,和州的人民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见到来自拓峰的那个人,是她把冬器运回去的。”

桓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如果正在准备冬器的话,就是说他们差不多要起兵的。”

“是吗?”祥琼不禁担心起来,“不知道铃会不会有事呢?”

“劳和柴望大人是老朋友,不,比起柴望大人,应该说和柴望大人的上司更是老朋友。当时在麦州有个叫松塾的地方。”

“松塾?是私塾吗?”

人们要是想升学,必须要勤奋的学习,一般是自学。但是也有些人把有名的学者请来上课,也有一些学者自己就开班授徒。

“就是私塾。不过在那里不仅仅是传授知识,而且还传授治国之道。劳好像就是那里出身的。松垫不仅仅是一个学校,那里汇集了各种各样的人。在那里出身的人不一定就去当官。特别现在国势衰微,很多人宁愿做侠客。”

“是吗……”

“柴望大人和他的上司都是那里出身的,所以他们也就认识劳。松塾这义校在庆国都是很有名的,所以很多人去那里求学。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

“这也只是前年的事情。松塾是被一群恶棍烧掉了。里面的教师几乎全被杀死。恶棍的首领好像也是浮民,在逮捕前就被杀了。但人们都认为有内幕,那人的死可能就是幕后主脑为了杀人灭口。现在还没查清事情的真相。”

“究竟是为什么呢?”

“肯定是有人不愿让人民到那里去听课。这样的义校,在国家受到倾覆的时候会最先被摧毁的。”

“是吗……”祥琼闭上了眼睛。

“松塾在麦州产县的支送松。在那里,自古就有一个叫支锦的城市。数百年前在那里出了个叫劳松的仙人。他德高望重,升仙后还下凡向世人说教。不过这只是传说,是否真有其事就无从得知。产县是一个能人辈出之地。有高官,也有侠客。因此那里的人对产县感到很骄傲。要是国家制定了什么错误的政策,首先响起不满之声的都是产县。而最为激进的就是松塾。所以可能因为如此,招来不少坏人的怨恨吧。”

“难道……麦州侯也是产县出身的?”

桓魋奇怪地看着她,说:“麦侯?这我可不知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在劳那里遇到的那个人这样对我说啊,麦州侯是一个受人民爱戴的好官,但却被罢免了。”

“原来这样……” 桓魋苦笑着说,“但州侯不一定就是当地出身的,好像呀峰也不是和州的人啊。”

“呀峰吗?”

桓魋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管在什么地方总会有贤者,不管在什么地方总会有小人。”

2

“来了。”

在拓峰的一角,寂静的妓院突然响起了欢呼声。里面的人见到无事归来的铃,都不约而同地欢呼雀跃起来。

他们迫不及待地从箱子里拿出冬器,这是从各国的冬宫府收集而来的冬器。一两件的话还没什么,但要是一次藏有十件以上的冬器就会被看作是要谋反。一次运送这么多的冬器,要是弄不好被发现了,可就大祸临头了。

“刀剑三十,加上以前得到的枪戟二十,箭一千。这就是我们的全部!

”虎啸在花厅聚集在这里的人说:“我们人数众多,八十件冬器确实是不够的,这个我也很明白,但是这已经是我们费尽心血收集到的了,所以请各位原谅。”

花厅里鸦雀无声。

“我知道要讨伐乡长,凭我们区区一千人是不够的。我只是希望,只要我们一反抗,止水的人民能够一起响应。”

“一定行的! ”不知谁说了句。

“升纩在止水乡作威作福的日子就要过去,我们止水乡的人民也很快就可以获得自由。为了这个,就算要我们人头落地也要勇往直前!”

铃缩在花厅的一个角落哆嗦着。虎啸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里,她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她旁边站着夕辉,他也是茫然地看着哥哥。

铃不断在想,这样做真的会没事吗?不,跟本这就是飞蛾扑火。虎啸,还有其他人,他们都会平安无事吗?

“跟我来。”铃拉着夕辉的手,穿过正在散去的人群。走进满是灰尘的客房。

“你说虎啸会没事吗?”

“我也不知道。”夕辉靠在墙上轻轻说道,“我也希望他没事。”

“是不是人手不够? ”

“要是只是讨伐升纩那是绰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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