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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奋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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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缇

【,】

☆、丛林什么的最要命了

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时候,因为距离地面只有两三米,所以邬迪并没有使用降落伞,而是直接跳下去打了个滚儿之后就站起来,然后快速地越过一片齐腿高的草丛,往树木茂盛的丛林中奔走。

自从父母死后,卧病在床的邬迪为了排解自己内心的伤痛,就被朋友劝说着去挑战极限运动放松心情顺便锻炼一下身体——例如难度攀岩、速度攀岩、激流皮划艇等等。

而后,他又迷上了这个野外探险。

一般来说,只要是休年假的时候,他都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商量好要去远离都市,追求最纯粹的自然的地点。而这次,他们选择的是热带丛林。

******

因为是要体验生存的极限,所以邬迪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行动,而是大家都分开,然后三天后找到事先圈定好的汇合地点,由直升机带他们离开——在这期间,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是不会互相联络的。

当然,如果偶然碰到的话也没什么。

丛林茂密,在树冠遮盖下的植被丛林中,能见度很低,更不用说还有一些质感交错藤蔓缠绕的地方,明明脚下走的还是实打实的土地,再往前走几米,就是让人猝不及防的悬崖峭壁——为了降低危险,邬迪只能尽可能地低着头,将帽子牢牢地护在头顶上,并且将手上刚刚折下来的棍子在前面戳一戳探路。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下了雨的缘故,整个丛林又闷又热又湿,邬迪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黏在了皮肤上面,整个人就像是裹了一层保鲜膜在身上一样。

不远处有水声哗哗,听得邬迪眼睛一亮——按理说,在这种环境中,如果能找到一条河的话,是最好不过的了。因为有河就意味着出路,意味着生机。

但是,邬迪探头从悬崖上看了看哗哗奔腾的瀑布,以及因为冲击到岩石上而溅起来的白色水花,再瞅瞅那凹凸不平长满了黑色青苔的陡峭岩石,还是果断地放弃了沿着河流走的方案。

要是一不小心滑到了水里,呛水还是小事儿,要是不小心撞到了水中的坚石或者被瀑布打个内伤什么的……

要知道,只是三十厘米的急湍就足够让人站立不稳了,六十厘米的急湍甚至可以将一辆小轿车冲走——邬迪自认为没有小轿车那么重,最后还是不要冒那个险了——这水深起码有九十厘米了。

不过,虽然如此,邬迪还是摸索到一片小水潭那里——因为是个葫芦口的地形,虽然不好找路,但却有几条鲶鱼在泥褐色的水潭里游动。

低头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二十六分,吃午饭可以有些晚,不过既然遇到了,那就不能错过——谁又能保证他等会儿会找到像样的吃的呢?

他可不想吃蠕虫或者蜗牛之类的东西。

估算了一下小水潭的面积,邬迪就在附近捡起一些小石块将那个“葫芦口”堵住,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池塘。

大概是觉察到了邬迪的动作使得原本流动的水发生了些许变化,那几条鱼游动了一下,尾巴一摆就溜进去了挂在潭沿的草丛中——至少邬迪徒手是捉不到的了。

好在在这种山间河流旁边,一般都生长着竹子,虽然没有毛竹那种又大又粗的类型,但是两三指宽也约莫差不多了。

邬迪的背包里装了一些必备应急物品,还有一些在丛林生活的必需品,例如瑞士军刀和打火石之类的。

砍下一根竹子,然后削去多余的枝条后,邬迪砍下那一段嫩嫩的竹尖,然后手脚麻利地削成一指长的小竹棍放在一边备用。

将比较结实的那头竹头用刀劈开约两指长的缝隙,然后一共分成八份,每两份互相对着的地方卡进一条之前削好的小竹棍——这样,原本三指宽直径的竹头就被撑开了。

将被撑开的每个竹片削尖,再把之前卡进去的那些小竹条取出来,一个简单的“鱼叉”就做好了。

其实如果将竹筒分得更细的话,还可以做成农村刷碗刷锅用的竹刷——不过邬迪身边连一双吃饭用的筷子都没有,就不用费那个劲儿了。

被分成多份并且削尖了的“鱼叉”比单个的尖鱼叉在捕鱼的时候胜率更大,差不多在邬迪看准了一条在草丛中摇头摆尾的鲶鱼之后一插,那条鱼就手到擒来了。

有条件的时候,邬迪其实很挑嘴。但若是没有条件了,他又可以很随便。所以在考虑到因为前一天下雨,这山间河流旁边基本上找不到干燥的木头或者树叶可以生火的时候,他果断地下定了决心——生吃!

反正现在不是有生鱼片这道菜么!

至于寄生虫什么的……邬迪以前有过那么多次野外探险求生的经验,早就练成了一副好肠胃。

只不过,鲶鱼生吃虽然肉质很脆,还带着一股鲜甜回甘的味道,但对于邬迪来说,味道还是不怎么样。

只是,不能讲究那么多了。

将一条去了头的鲶鱼啃了个七七八八,抹了抹嘴角的鱼血,邬迪准备回到丛林继续前行。

******

在丛林这种高温高湿度而且高密度植物的地方行走,是很容易迷路的。所以,灌了一肚子生鱼肉的邬迪在想起“前辈们”的经验之谈的时候,并没有急着继续赶路,而是弯腰搜寻那些细细长长的藤蔓。

丛林里最不缺少的就是藤蔓,邬迪找到了一些,然后用砍掉了其中的一头,拿起来另一头——当然是连着根部的那头——打了个大约有自己腰部那么大的圈儿,然后开始行进。

这种藤蔓是非常有效的探路方式,一边走一边停下来往回看——只要藤蔓在视线中一直保持着直线状态,那么就证明没有走错方向。

有时候,在丛林里迷路和在沙漠里迷路一样致命。

一边走,邬迪一边割下新的藤蔓打结续上牵着,大约徒步行进了近两个小时,邬迪停了下来。

前面没路了。

挡在邬迪面前的,是一面大约有十多米高的陡直的峭壁,而且断面面积非常的大。

邬迪有些不太确定——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之前调查的资料没有这么宽的“拦路虎”吧?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时刻清楚计划赶不上变化。

邬迪目测了一下,这断崖的宽度是其高度的好几倍——而且看断崖两边葱葱茏茏的乱七八糟生长着的树藤和大树,邬迪完全不能肯定扒开那些东西之后会不会同样是断崖什么的。

现在是四点二十分,按理说不算晚,但是在丛林这种抬头看不见天,头顶上只有密密麻麻叶子和枝干的地方,天色要暗得快得多。

不能耽搁了。

断崖上并不是光溜溜的断切面,但是也绝对不适合用攀岩的技巧来攀登,因为极少能够找到着力点。不过还好,至少有许多长达十几米的树木根须从上面垂下来——为了获得更多的生存机会,树木总是尽可能的想要将根须往地底下扎得更多一些。

这些根须是极好的攀登用“绳索”。

邬迪其实对于攀爬的技巧很少,唯一有过的经验也是曾经特训的时候爬过消防柱——但这些软趴趴的树根可比消防柱要难对付得多。

试了几次,终于找到了可以承受自己重量的树根,邬迪将背包系紧,返回抱住树根,两腿一曲一伸就呈×型夹住了树根。

事实上,邬迪完全可以等到天黑,然后明天早上再来爬,但是既然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那就不能浪费。

这可不是悠闲的度假,虽然按计划来说三天之内可以走出这个丛林,但是能不多呆还是不多呆比较好。

虽然不知道这个崖壁上会有什么,但是邬迪只能选择向上爬——即使他现在的胳膊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

大约耗费了一个多小时,邬迪终于精疲力竭地爬了上来,一接触到崖壁上面湿润的土壤,邬迪就忍不住跪了下去——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如果不是理智还在起作用的话,他怕是会直接躺倒下去。

但是天色已经擦黑了,现在丛林里的能见度非常低,如果不赶快搭建过夜用的东西的话,他估计今晚上很难熬——丛林里的蚊子,绝对是所有叮咬人昆虫中的VIP战斗机。

邬迪可不想一觉醒来变成了“如来佛祖”。

不过……现在还是先想着怎么搭一个住宿的地方吧。要知道,晚上咳嗽那些蛇鼠虫蚁活动频繁的时候,如果自己就这么大咧咧躺在地上的话……估计等不及他变成如来佛祖,就直接去找如来佛祖喝茶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开新坑~~~沙子果然还是适合写平淡种田文。写这个的原因,是因为沙子在和朋友讨论的时候,坚定认为要穿越就要穿越原始社会——像沙子这么一个曾经的理科生,诗词歌赋什么的抓不起,雄才大略属性什么的不具备,只好到只要可以有吃的就满足的原始社会【我这没出息的QVQ……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沙子就写点儿清淡口味的——唔,大概N多年前的原始社会大概没有这么热,据说哪个时候天气凉爽得很……嘤,看在原始社会凉爽的天气上,大家不要大意的来包养沙子的新坑吧QVQ!!!

☆、猛兽来袭快点跑

搭建一个可以临时居住的房屋,对邬迪来说并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

考虑到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邬迪果断放弃了去“搭建”住所,而是选择了一根又大又粗的长竹子,将竹子砍断之后,按照他选定的两个Y型树杈之间的距离比划好了长度,然后开始进行简单的修理。

等将上面多余的枝叶都剔除干净之后,邬迪在竹子的中部用自己的手臂丈量出了大约两米的长度,然后用刀以垂直竹节的方向呈长条状劈开——当然,这个劈口只能有两米长。

如法炮制了十几个相对平行的长口子,邬迪割掉其中大约三分之一的竹篾,然后将竹子夹在两个树杈中间,接着往中间的竹篾长条上一坐——“咔嚓”!

于是一个简单的“吊床”就做好了。

最后,邬迪又在上面又简单地盖上了一些带大叶子的树枝——为了以防夜晚的时候突然降雨。

做完这一切,邬迪从自己背包里取出中午猎到的鲶鱼——中午的时候为了防止接下来不好找食物或者找不到食物,他将潭水中相对较大的三条鲶鱼都叉了起来。一条中午的时候生吃了,另外两条开膛破肚切掉鱼头鱼尾之后用大树叶子包起,并用细藤蔓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是没条件生火,但是在晚上,为了多种原因,是如论如何都要燃起一堆火的——更何况现在这个地方比之前那些山间河流旁要干燥多了。

邬迪收集了一些干燥的老松树皮——老松树皮中富含油脂,可以燃烧得更久——和一些干燥的草和木棍以及干竹子,然后将其中一块老松树皮搓揉成团絮状,用干燥的草包好。接着邬迪拿出打火石点燃,等火苗窜起来并且保持稳定之后,眼疾手快地将一旁的木头和干竹子等呈包围状加了进去。

熊熊的火堆已经燃烧起来了,邬迪便将中午用树叶包住的两条鱼取出来,一条用竹棍叉起夹在火上烤,另一条放在用新鲜竹子编制的竹篾栏上熏着——这是明天早上的早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这条鱼经过一晚上后不会变质。

鱼烤好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过也给了邬迪足够的时间休息。躺在“竹床”上,邬迪摸出之前的通讯器准备联络一下其他同伴,问一问他们一天中的经历并相互探讨一下。

令他不解的是,当他打开通讯器的时候,除了里面传出来的电流“滋滋滋”的杂音,并没有任何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奇怪。

邬迪又试了几次,无论是单个联系还是一起联系,都没有回应。除了“滋滋滋”的电流杂音。

关掉了通讯器,邬迪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和送他们来的人联系。

只是,因为这件事,本来有累又饿饥肠辘辘的邬迪却没有多少食欲了。不过想到自己明天还要继续在丛林里寻找出路,他还是将一整条鱼吃下了肚。

还好事先背了一包盐,要不然味道还真不咋地。

吃饱喝足——用随身带的不锈钢茶缸烧的开水——之后,邬迪将自己之前找到的艾草全都塞进火堆里,这样燃烧出来的烟就可以熏走大部分的蚊虫了。

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邬迪不死心地又试着联络了几次同伴,均未得到回应——或许是这个地方太偏僻了,信号覆盖不好吧。

给自己找好了借口,邬迪将通讯器重新塞回背包里,然后将背包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躺在铺了一层艾草当“床垫”的“竹床”上——虽然有点儿“嘎吱嘎吱”的响,但经过测试,绝对不会断——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太阳刚刚照进这层层叠叠的树叶中的时候,邬迪就醒了过来。

在野外基本上无法熟睡,邬迪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简单用之前存储的河水洗漱了一下,将昨晚上做的“熏鱼”简单烤熟后就着一茶缸热水吃完了事——留下的这条鱼是三条中最小的,不过用来当早餐分量足够了。

收拾好了,邬迪将火堆弄熄,“竹床”和“天花板”什么的也全都拆掉,继续出发——他这次的目的是爬上这座山的山顶上,好观察周围的地势,找到到时候直升机要降落的那片平原。

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昨晚上没能联系上同伴,即使是在赶路途中,邬迪也觉得有点儿心神不宁。好在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是最忌分心,所以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在这种情况下,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给自己背思想包袱了,只要坚持,他一定能够到达预定地点的。

大概在太阳升上制高点之前,邬迪爬上了最高处,但是当他举目四望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间僵在了原地——虽然他看到了平原,但是那个平原……面积也太大了点儿吧?!

明明根据事先的调查资料,最多比一个足球场大一些,但是现在这站在高处都茫茫望不到边是要闹哪样啊?!

邬迪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但是这个时候转身回去也不是明智的选择——回去的路上可不会有直升机等着。

再试了几次通讯器之后,邬迪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甚至在他用通讯器联络应该负责他们安全的人员也完全没有任何音信。

邬迪内心有个不好的想法在隐隐浮现,但是他强制地将这个念头按压了下去。

举目四望了一会儿,邬迪用手表确认了方位,还是决定破罐子破摔往那个大平原前行。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是让邬迪感到很惊讶的是,还没有等他走多久,似乎自己就已经走到了山脚——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要花上一天一夜的!

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去,邬迪却猛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身后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大草原——根本没有什么山林!

没等到他惊慌,疑惑,眼角余光就看见一个黑影往自己这里扑来。

身体下意识地就地一个翻滚躲开,饶是如此,他的背上也被重重地划了一道——若不是背上有背包的话,估计就是他自己身体遭殃了。

但是刚刚那种感觉还是让邬迪的心砰砰直跳,下意识地拔出插在腰间的瑞士军刀中匕首那部分防御。邬迪定睛一看,那道刚刚袭击自己的黑影居然是一只有着巨大的尖利獠牙的,像是狮子又像是熊的生物!

我勒个去!这货是狮子和熊跨越种族的爱情结晶吧?!

没等邬迪想太多,那只一击不中的猛兽再次向他扑了过来。邬迪面对这种猛兽并没有多大的经验,但是现在转身逃跑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在猛兽扑过来的时候,他猛地伏低身体,然后一只腿屈起一只腿微微伸直,手中的军刀刀尖向上,直直地从那头猛兽柔软的肚皮划过,“哗啦”一声,肠子什么的流了邬迪一脸。

但是邬迪现在没有任何嫌弃的想法,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么的凶险,他还能够清晰感觉到那头猛兽森冷的牙齿和锋利的爪子擦过自己的寒气——甚至连那头猛兽扑过来带起来的风都让他差点呼吸停掉!

或许好运在冥冥之中庇护着邬迪,所以他那个位置正好既躲过了对方攻击力最大的牙齿和前掌,又可以从下面划破对方的肚腹,而且自己还没有受伤。

只是军刀实在是太过锋利,而刚刚那头猛兽扑过来的速度又实在是太快,虽然刀尖实打实地滑开了猛兽的肚皮,但痛楚还没有传达到猛兽的脑部神经之中——如果说刚才的猛兽并没有抱有很强的攻击性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拼死都要将邬迪的脑袋咬碎了!

邬迪没想到这头猛兽居然在肠子都流出来了的情况下还能够发动攻击,刚刚被温热带血的肠子砸了满脸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突然,不远处响起一阵类似于“呜噜噜噜!!”的怪异叫声,一个全身又黑又红的生物举着个类似于杆子的东西一下子投了过来,正好刺破猛兽的一只眼睛。

趁着猛兽因为眼睛受伤的关系,邬迪大起胆子举着军刀扑倒对方背上,尖利结实的刀身深深地刺进了猛兽厚实皮毛下的脖子里,滚热的血霎时飙了出来!

一直到猛兽软到下去,邬迪又等了大约一分多钟,才从死得不能再死的猛兽身上绊手绊脚地爬下来——他已经有些脱力了。

抹了一把冷汗,邬迪心里有些后怕。喘息了一会儿,他才注意到刚刚那个扎爆了猛兽眼珠的东西——这个是……石矛?

不过看起来十分的粗糙,而且绑得也不是很稳……难道说,刚才那个发出怪叫的生物其实是某个原始部落的人?就像是非洲那些原始部落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爷在回家的车上,此处是存稿君】话说沙子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看到那些斑马角马被狮子咬破了肚皮,肠子流了一地还在猛跑逃命的时候,真是一眨不敢眨地盯着的【突然觉得自己好血腥肿么破!?话说邬迪小哥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穿越了【这个二呆的儿子啊……不过无敌……噗,是邬迪小哥打斗的场面绝对是沙子天马行空虚构的,所以邬迪小哥走狗屎运什么的……我们就忽视吧~嘿嘿,话说有大大可以猜到这个猛兽是什么吗?

☆、穿越这个小妖精

虽然邬迪打定主意去看一下刚才那个“帮”了自己的到底是那种生物,但他依然将石矛和军刀紧紧地握在手上,这年头,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对方也是什么怪兽呢?

虽然被毛发以及乱七八糟被压倒的草叶挡住,但邬迪依然从其中看出了对方的轮廓——是一个人。

莫名地,邬迪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始检查这个人来。

虽然对方身上裹了一层兽皮,但是露在外面的身体依然结实有力,只是肩胛骨的地方有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大量流出来的血将他上半截露出来的身体都染红了,再加上那乱七八糟纠结的头发上的血污,使得整个人的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

但是,还有一口气。

因为担心血腥味会引来其他的猛兽,邬迪连拖带拽地将人带去了附近一个由不算小的石头搭建的天然“凉棚”下——这个位置背风,只要处理及时,其他那些肉食性猛兽发现这里有人的几率很低。

邬迪包里只有一些快速止血的喷雾剂,但是他觉得这种东西完全不够用。不过他再一次尝试联系通讯器,依然一无所获之后,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惊讶对方这“清凉”的打扮以及犀利的造型的话,当邬迪在对方乱蓬蓬的头发下发现两个软软的东西的时候,不淡定了。

因为现在邬迪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对方止血——他背包里有应急绷带,所以不用去祸害衣服了——了,暂时松了一口气的邬迪也有心情去打量对方……并且去仔细瞧瞧那藏在乱蓬蓬头发下,两只耳朵一寸以上,一左一右的两个毛绒绒东西是什么。

咳咳,他其实主要是为了检查对方头部有没有伤口——嗯,就是这样。

因此,当邬迪没有丝毫做贼心虚感觉地扒开对方的头发的时候,才看清楚,那隐藏在乱蓬蓬头发下的,是两个……毛绒绒的圆耳朵。

一瞬间,血淋淋的“犬夜叉”三个字在邬迪脑海里闪过。

不过仔细看来,对方并不是那种犬类尖尖的耳朵,而是像是熊类或者狮虎豹那种圆耳朵……

大概是因为长期隐藏在头发下,此刻被邬迪扒开“见了光”吹了风,那两片耳朵居然微微动了一下。

呜,好好玩。

邬迪忍不住伸出两只手一边捏了两下。

这个手感,好像猫猫狗狗之类的……邬迪还想再捏捏,但马上就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吓得邬迪做贼似的收回了手,随即苦笑——真是的,自己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闹腾这些。

不去管对方到底是“虎夜叉”还是“豹夜叉”,邬迪见对方昏迷不醒地躺在那里,内心总算安慰了一下——无论如何,虽然这是个陌生人,但总算是有个人类陪在自己身边,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在荒野,有时候孤独带来的恐惧是致命的。

因为对方不仅有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而且还有大胡子——络腮胡那种,长度还不短,同样乱糟糟的。邬迪在检查了一下对方身体上没有其他更多流血的伤口之后,邬迪就没有打算再检查了。

应该说,不愧他的打扮吗?这身上的味儿……啧啧,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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