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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潜那些事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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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纷纭,沈云琛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又是怎么把人给得罪了,这个似乎谁也说不准——甚至他是不是因为得罪了人才不得不来演配角的,这个也不能断定,但是有一个很可靠的消息说沈云琛之前的好多个通告都黄了。

大家私底下谈起沈云琛,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看热闹的心思,说他以后要混,恐怕是不容易。

何诺本来对沈云琛的消息漠不关心,现在不得已听到了这些议论,心里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第二天晚上何诺被秦桑给叫了去,还是老地方——秦桑家里,近来秦桑打电话叫他过去他都不会再问去什么地方了,这就跟电脑里设置了默认一样,默认就是秦桑家里,何诺觉得他给秦桑省了不少钱,这一趟趟的酒店钱攒在一起——注意是五星级酒店——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在卧室里做\爱的时候,何诺发现床头的墙壁上赫然多了一副拼图——就是他和秦桑一起拼的,东方大裂谷里的那一副,拼图已经装裱好了,端端正正地挂在了墙壁上。

见他盯着拼图看,秦桑一笑说:“早知道该在那地方拍个合影的,放上去也耐看,下回我们找个好地方拍张,再把它给换下来。”

何诺笑笑没说话,他一个翻身骑在了秦桑身上,开始做些床笫间的乐事。

至于说下回拍张合照什么的,谁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个“下回”啊?他和秦桑的关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这个可是说不得准,说不定今天还好好的,明天秦桑突然就觉得腻味了呢?

真要到了秦桑腻味的那一天,何诺估摸着他大概会得到一张支票——支票他是无所谓的,但是他得记着问秦桑一句话,问以后需要帮忙了,还能不能来找他。

何诺觉得秦桑会帮忙的——问题不大,所以别的什么也就不担心了。

说起来他和秦桑是去年秋天认识的,到现在差不多一年了,一年的时间,也不算短了。

他和秦桑之间虽然只是一场交易,但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情分也是有的。

情分这东西,不仅秦桑对他有,他对秦桑也有。

这段时间秦桑又跟他提了让他进他新鼓捣出来的那个娱乐公司的话,何诺只推说和现在的经纪公司还没到时间,他之前跟秦桑说要想一想,他是真的想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动为宜,要真跳到秦桑那去了,以后断也断不干净。

只怕会徒增烦恼。

他是不会一直呆在秦桑身边的,先不管秦桑腻不腻味,等时机成熟了,他自己也是要走人的——当然了,这个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横看竖看也是秦桑先冲他甩出一张支票来的面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感觉好好O(∩_∩)O

另外感谢演绎゛人生陌路ぃ童鞋、迷雾后的真相童鞋、ddm_51童鞋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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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俩人是这样纠结滴(六)

第二天秦桑倒是没有突然腻味;接下来的好多天秦桑都没有突然腻味;日子平平稳稳地过到了九月中旬,十月份的时候他们要到东京去参加电影节——这个行程是早就定好的;万老师之前就跟导演说好了;要把这个时间给腾出来,于是整个九月份光拍戏何诺就给忙坏了;他是男一号,时间紧任务重,赶戏是必须的。

何诺便顶着九月的烈日;把戏拍了个昏天黑地。

何诺并没有怨言;他很重视下个月份的东京电影节——其实有关演绎事业的每一个活动他都很重视;但这次是去参加电影节,他还是头一回参加电影节呢;东京电影节又是国A类电影节之一,自然更加应该引起重视。

他当然知道这次去东京自己不是主角,风头都在白宇诚那里呢,自己也就是个衬托红花的绿叶,不过这也没什么,他还是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他不光是为了自己,他也为了秦桑——这不仅是他的电影,这也是秦桑的电影。

夏天天黑得晚,这天等天完全黑下来了片场才收了工,时间还不算很晚,于是有人提议去喝个小酒,还有几个人附议,何诺就实在不能奉陪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何诺随手把衣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看了看,拍戏的时候当然不能带着手机,他都是把手机调成静音和身上的衣服放一块儿。

不过一般也没什么人找他,联系他最勤的就两个人,一个是万老师,一个是秦桑,万老师找不到他自会把电话打到小夏那,秦桑找他就更没什么正经事了。

这回翻出手机一看,何诺却是吃了一惊。

手机上赫然有十二通未接来电的提醒,其中有两通是公共的、陌生的号码,另外十通都是他妈打来的,一通接着一通,从下午一直打到了晚上。

何诺是既疑惑又吃惊,赶紧地给他妈拨了回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他妈颤巍巍地在电话那端叫了一声:“……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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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诺心头一惊,连忙回应道:“妈,是我。”

他妈一抽鼻子:“你这孩子,你说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何诺心里是急慌慌的,在他的记忆中,他妈还从来没这样过:“妈,发生什么事了?”

他妈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小诺,你快点过来吧,过来你爸医院这,快点过来吧。”

何诺再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妈就哽咽着说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他过去了再跟他说,何诺是既恨不得马上把事情打听清楚,又恨不得立刻赶过去他妈身边,急迫之间也只能先过去再说,何诺放下电话就开车过去了——在他妈面前,他本来是打定主意不让跑车露面的,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也就顾虑不到这一层了,这个时间车可不好打。

赶往医院的路上,偏偏又遇上了堵车,何诺急得恨不得一个劲按喇叭——但是按不按的也没有用,好不容易终于开到了医院,何诺也不去找停车场了,在医院门口找了个空地儿就把车停下了,中间还差点擦撞到了行人,引来了几句斥骂。

何诺什么也管不了了,下了车就匆匆忙忙地往医院里头赶,一边快走一边给他妈那去了个电话,他妈给了他一个病房号码,让他到病房来——何诺听了心头就是一紧,他最怕的就是家里人得了什么病。

赶到病房里,入门就看见他妈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背上还吊着点滴,何诺心里暗暗地就有些恐慌,一时竟不敢出声询问。

他轻轻地把病房门带上了,屋子里除了他妈之外,还有他爸和他妈的好姐妹陈阿姨陪着,他爸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妈是一看见他进门就开始抽纸抹鼻子,最后还是陈阿姨开口解了他的疑惑:

“你妈中午突然说肚子疼,送到医院里来,说是急性盲肠炎,下午刚动了手术。”

——急性盲肠炎吗?

这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病,何诺松下半口气——只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妈这样把他叫来,显然不会只是因为她得了急性盲肠炎。

何诺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他抓住他妈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询问道:“手术还好吗?没出什么问题吧?是不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妈对着他要哭不哭地一咧嘴,但是点了点头,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地说手术没问题。

这当然是好事,虽说何诺心里越发没底了,不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比家里人身体出问题更糟糕,他瞅了瞅他爸,他爸脸色沉得厉害——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招惹他爸。

他妈又是个受了刺激的状态,并不容易把话说清楚,何诺也不想刺激他妈,他看看陈阿姨,陈阿姨会意,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把事情告诉他了。

何诺这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今天除了他妈出乎意料地动了盲肠炎手术之外,另外一个人也动了手术——就是窦姑姑的公公,前些天病人被从外地送到了医院里来,安排在今天下午做心脏病手术,他爸是主刀医生,他妈下午因为腹部绞痛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他爸正好在给人动手术,急性盲肠炎虽说不是大病,但却需要立刻手术,动手术就需要家属同意签字,急诊室的人认识他妈,知道她是何大夫的太太,也知道何大夫正在做手术呢,于是医院就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到,医院只好又找他爸,手术室里是不能带手机进去的,医院就让可以进出手术室的小护士给他爸带了个口信进去,他爸知道了,就让小护士出去把手术知情书给他捎进来,小护士出去了——之后却好长时间没再进来,他爸心里焦急,就自己出去找急诊室了——他爸虽然是主刀医生,但是难度不高的一般性手术,在手术台上实际操刀的其实是他爸手下的医生,他爸在一边负责监督指导,下午的这场手术一直进行得很顺利——在他爸离开之前,这种类型的手术操刀医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他爸并不是很担心,他爸急匆匆地出去在手术知情书上签了字,又急匆匆地赶回了手术室,前后不到五分钟——这五分钟里手术情况却起了大变化,病人的血压突然急剧升高,医生护士马上给病人降压,但是很短的时间内病人又并发了心肌梗塞,这时他爸赶回了手术室,马上对病人进行了抢救——但是没有用,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之内,心肌梗塞引发病人心脏破裂,抢救无效,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

窦姑姑一家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心脏病手术中因为并发症导致手术失败甚至死亡的例子并不少见,当时手术室里操刀的也是有经验的医生,就是他爸没离开过,很大可能病人还是救不回来——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爸是主刀医生,而且,在手术中离开了五分钟!

最糟糕的是这个五分钟不知怎么还被窦姑姑一家给知道了,也许是急诊室里或者其他的什么人露了口风——在还不知道这个五分钟的时候,窦姑姑一家已经在手术室外头堵着他爸大哭大闹了一场,现在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们找到了他妈的病房。

病人这回来北京动手术,两个年轻力壮的子侄一起跟着过来了,陈阿姨说他们气势汹汹地一把把病房的门给搡开了,说话间就对他爸推搡开了,要不是病房里正好有几个年轻医生在,眼明手快地把人给拉开了,现在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了呢。

陈阿姨瞪大了眼睛,十分后怕地说:“那场面,可吓人了!”

闹了这一出之后,医院紧急给他妈换了病房,由原来的普通病房换到了一间单人病房——这样的事情,医院很不希望传扬开来。

他妈眼睛都哭肿了,而且还很怨自己。

“……要说这事儿都怨我,好死不死地非得在这种时候闹肚子疼,都怨我都怨我……”他妈自怨自艾的时候,不时地瞅瞅他,又瞅瞅他爸,何诺知道他妈这话也是有心说给他爸听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何诺知道他爸心里不好受。

陈阿姨就劝他妈别这样,这刚动完手术,对身体多不好啊。

何诺除了毫无作用的劝慰,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时间缓慢而沉重地流淌着,就这样乱七八糟地坐了一会儿,何诺才忽然反应了过来——陈阿姨已经跟着担惊受怕了一天了,这会儿早该请人家回家了。

陈阿姨回去之后何诺偷空给导演去了个电话,他得给导演请两天假,导演也体谅他这些天赶戏辛苦了,然而说请假就请假,连个预兆都没有——这也实在不成体统,何诺在电话里老老实实挨了导演一顿训,最后终于软磨硬泡了两天假出来。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肯定得陪着家里,尤其窦姑姑那些人似乎说打人就打人的,他爸年纪大了,可挨不住打,如果非得挨揍的话,他肯定得挡在他爸前头。

夜慢慢地就深了,病房里可以睡人的除了一张半长不短的沙发外,还有一个折叠起来靠在墙边的行军床,行军床睡起来估计要比沙发舒服,沙发虽然软,但是不够长,睡在上面得蜷缩起来,反而不如行军床舒服,何诺本来预备着要睡行军床,结果他爸一声不响地就把行军床打开,准备要睡了。

何诺想让他爸回家好好睡,明天不是周末,他爸还得上班呢,但是转念一想,窦姑姑是知道他家住哪的,他们情绪激动,搞不好还要闹上他们家门口去——要是在家门口撞上了,那可就糟糕了,还不如就糊弄着在病房里睡,安全系数还要来得更高一些。

——再说了,他的话,他爸估计是听也不要听的。

把灯关上之后,何诺便蜷缩着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身体上很累,但是精神上一时还睡不着,他妈自怨自艾又愁眉不展了半天,现在也安静下来了,整个病房里,一时只有滴滴答答的空洞声响——那是墙上挂钟的声音。

在这种空洞的静默中,何诺忽然想起了一个有些哲学意味的命题,这个命题有些简单也有些深刻,它是这样说的——你相信命运吗?

何诺觉得这大概就是命运。

是那位病人的命运,也是他爸的命运。

刚才陈阿姨还告诉他,那些人已经扬言要让他爸好看——这话的意思,大概是要把这件事给捅出去,如果事情真的被捅了出去,那当真会非常好看,在这个医患矛盾如此突出的时代,出了这样一桩事——主刀医生在手术室里开溜了五分钟,然后,病人死了!

当真如此的话,别的不说,他爸这辈子的事业首先就算是完了。

何诺在黑暗里静静地睁着眼睛,他爸在他的专业领域里一直颇有声望——他是个好大夫,这么多年了,在治病救人这一项上,他爸从来没有懈怠过。

何诺不知道事情究竟会怎么发展,对于自己能做些什么一时也有些茫然无措,但是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一章,大家觉得意外不?

另外感谢suixii童鞋、演绎゛人生陌路ぃ童鞋、蝴蝶飞不过沧海童鞋的地雷,么么哒

O(∩_∩)O

☆、第67章 俩人是这样纠结滴(七)

第二天何诺他爸却没有上班;上午竟在病房里陪着他妈了——何诺这才想了过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许医院让他爸先歇上一阵;免得让病人家属堵住再大闹上一场;真闹开了医院也会很不好看。

他妈倒是不像昨天那样自怨自艾的了;人安静了下来;只是一直愁眉不展。

他爸心情不好;在病房里呆不住,说要到医院对面的公园散散心;何诺担心他爸会跟窦姑姑那些人迎面撞上,有心想跟着他爸;但是一来他妈这里离不开人,二来他爸那里他也不是很敢跟,——再说让他爸一个人静一静也是好的。

中午的时候他妈就喝了点鸡蛋汤——刚动完手术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何诺倒是可以吃,只是也吃不出来什么滋味。

下午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探望他妈了,人不多,都是一些和他爸共事了许多年的老资格的大夫,其中向叔叔也是一位。

提起他爸的事情,向叔叔就感叹说事情也赶得太巧了,又要他妈放宽心,说事情总会解决的——这样的安慰应该说是好意,只可惜丝毫没有用处,办法还得他们自己来想,而且这样的安慰一遍一遍地听多了,他妈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更加不好了。

何诺看在眼里,心里就希望不要再有人来探病了。

向叔叔回去之后,他妈就用眼神示意他快把门关上,何诺把门带上了,然后很快地过来他妈这边坐下,看他妈的意思,似乎是有话要说,又不想让人听见的。

他妈把身体稍微歪向他这边,小声地说:“看样子这回副院长的位置,八成要是你向叔叔的了。”

“啊?”何诺不晓得他妈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妈以前没跟你说过,你爸本来是很有希望升上副院长的,因为院长前些天被调到教育局去了,副院长升院长,这不副院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吗?本来你爸资格是很够的,但是现在赶上这种事,恐怕是不能指望了,你爸没指望了,副院长的位置估计就要落到你向叔叔头上了。”

说着他妈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何诺看着他妈,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些什么。

他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可能,但是嘴里已经反射性地问了出来:“爸当不成副院长,这个位置就是向叔叔的了?”

“八成是,我也是听你爸说的,说这个位置不是他,就是你向叔叔了。”

“没有其他的候选人?”

“没有吧?有的话你爸就跟我说了。”

何诺默然。

“怎么了?”他妈问他。

何诺抬起眼睛,对上他妈关切的、病恹恹的脸,因为体内有炎症的关系,他妈嘴唇整个儿都发干了,看起来还要起皮,何诺神色自然地对他妈笑了笑,说:“我没事儿啊,妈,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吧?”

他妈说她不渴,不用倒。

但何诺还是被他妈倒了一杯温的,放在了床头上,自己则从大家探病提来的水果篮里随便拿出来一个什么,到沙发那慢慢地剥着。

他心里觉得不可能,毕竟向叔叔和他爸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两个人差不多是一辈子的朋友了——他不想这样想,但是又不能不想。

他想到只要他爸没戏,副院长这个位置就是向叔叔的了,他想这件事未免也太巧了,这边正竞争副院长呢,转眼他爸就出了这种事,他想到那个来传口信的小护士,小护士后来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把手术知情书给他爸送过去?另外他爸离开的那个五分钟怎么就让窦姑姑他们知道了?这种事情医院肯定要捂着不往外说的吧,是谁这么没脑子又不怕惹麻烦,非要把这事儿透给病人家属知道?

——或者这人不是没脑子,他是太有脑子了。

何诺昨天是没想过要怀疑什么,所以很轻易地就相信了,现在偶然发现了一个疑点,抽丝剥茧地细细想来,竟觉得处处都是疑点。

手里的水果本来是用来遮掩用的,他因为心思不在上面,所以竟然被他剥了个不成样子。

他妈见了,就有气无力地怪他浪费东西,说好好的一个芒果都被他给糟蹋了,又问他怎么心不在焉的。

何诺听了就只是笑笑,别的什么也没说,在事情没谱之前,没必要让他妈也跟着乱猜疑,何诺把手里给剥了个乱七八糟的芒果连皮带肉地扔进了垃圾筐里,又去室内的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之后就问他妈,说要不要把水果拿去护士站分一分。

他妈觉得这样做很好,人情世故是要懂的。

何诺就去了,水果都是刚才别人来探病的时候带来的,他直接提着走就行,连买这道工序都省了,倒也方便。

何诺提着水果往护士站走,护士站里的护士长年纪说大不很大,说小也不小,何诺在没跟他爸闹掰之前,和这个护士长也是认识的,所以现在提着水果过去,倒也不显突兀。

何诺走到护士站的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里面说“进来”。

何诺进去了。

他提了两个水果篮,外加一大袋子水果,里面各种时令水果都有,又新鲜,大热的天,水果到哪儿都受欢迎,何诺愉快地接受了护士长和护士们对他妈的亲切问候,与此同时,大家也适度地表达了希望这次的手术事件尽快结束的美好愿望——显然,这件事在医院内部已经传扬开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出奇的事情。

何诺紧接着应几个年轻护士的要求,给她们签了名,又很耐心地回答了她们各种各样的问题,顺便陪着八卦了一下娱乐圈里的事情,在这个话题上大家都很有话可以说,何诺和大家一起很是聊了一阵,末了何诺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就问到了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护士的姓名,以及此人现在何处。

小护士的名字叫张海灵,何诺记住了。

要把事情弄清楚,小护士那里就是个最大的突破口。

而这件事,非得弄个清楚明白不可。

何诺问到小护士的时候,一个年轻护士的眼神似乎是闪了一下,她看看何诺,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又没有说,何诺本来就有意在留心所有人的表情,这个欲言又止的表现何诺自然就看在了眼里。

这个护士应该是他的粉,虽然跟他说话她不是最积极的那一个,但她的眼神最亮,听得最认真,刚才她同事还爆料说她家里有好多张他的海报,有一张大的贴在墙上,说是可抢眼了。

何诺把视线对准这个护士,对她亮出一个据小夏说是特别有杀伤力的笑容,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人款款道:“我好像记得我包里就有一张海报,我自己的,你要是喜欢的话,不如跟我去拿?我签上名送给你?”

护士哪有什么不愿意的?幸福得发晕倒是真的。

护士跟着何诺慢慢走回了病房,路上由何诺主导,两个人也是有说有笑的,等来到病房,何诺在包里仔细寻找了一番,但是根本不见海报,何诺便带着歉意对护士笑道:“怎么办?我好像记错了,海报可能是在另一个包里,今天给不了你了。”

护士忙说“没关系”,心里也的确不是特别失望,能被偶像这样亲切友善的对待,还亲口说要送海报给她,还一起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么一段路,她已经觉得赚到了。

何诺似乎是想了一想,随后微笑道:“要不我们到下面的花园里拍几张合照,算是我的一点小补偿?”

护士想不到有这样的好事,惊喜之余高高兴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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