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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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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黄昏时他便起了身,坐在床沿看着窗外那个依旧跪在那儿的身影,觉得心中莫名地烦躁。

许云这一跪完全打乱了他的步调,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恶人——当然他本来也确实就是个恶人——但以前他至少是问心无愧的,不会像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没有错,却又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有哪里做错了。

什么一宗之主的威信,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尊严,那个男人当真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肖灵的思绪。

他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房门打开,有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抱了桶热水进来,放在房内,又颤颤巍巍地向肖灵行了个礼,随即退了出去。

肖灵想了想,才想起这应该就是先前许云提过的侍女。

一个澡泡下来,桶里的水泛出一层血色,让肖灵自己都暗自咂舌:这些天着实是不修边幅过了头啊。

前面的十几天自然不消说,没那个资源也没那个心情,后来被许云拖来的一路上也是风尘仆仆的,能睡个觉吃个饭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洗漱。

等到他收拾清楚,走出门去,连许云都惊叹了:“原来你还是个孩子!”

“……信不信我直接把那桶水抱来泼你一脸?”

许云笑了笑,十分自然的问道,“你今年多大?”

“十七。”

“原来只比爱白大了一岁。”许云道。

“那个烦人的小鬼。”肖灵皱眉。

“其实爱白是个好孩子,就是被惯得狠了。”许云笑,“吃点亏也不错。”

“在你眼里还有不‘好’的人吗?”肖灵冷笑一声,懒得就这个话题多纠缠,直接问道,“你究竟想跪到几时?”

“跪到他们愿意认同你为止。”

“那你还是跪到天荒地老去吧。”

“没那么难的,阿灵。”许云勾起眼角眉梢,让这句话显得十分温和,“只要你愿意跨出那一步。”

……真是莫名其妙,他们是不是认同我,关我迈不迈步什么事?又没谁稀罕他们的认同。

肖灵转过身,留下一个不屑的背影,“还是赌赌他们有多心疼你吧,说不定没几天你就能逼得他们让步了呢。不过这招对我无效,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是不会关心的。”

到了第二天,许云依旧在那儿,没有动过。

祁爱白倒是跑过来劝了他好半晌,差点哭给他看,但是许云不为所动。

后来祁爱白只得又跑去劝自家师父,而沈长老也硬是咬着牙不肯再退一步。

许云就这样跪了好多天。

几天里,所有的宗内事务都是由别人交到许云手上,等他跪着处理好,再唤人来取走。需要有人去出面的,也是由几位长老顶替。

肖灵更是从那晚之后就一直冷眼旁观。

三方都杠上了,只有祁爱白依旧跑来跑去劝这劝那。

大约第五天左右,祁爱白终于找上了肖灵。

肖灵靠在床头摆着架子,“有何贵干?”

祁爱白红着眼眶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咚地一声就跪了下去。

肖灵出离愤怒了:怎么你也来这招!

“那天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错了!”祁爱白这次真哭出来了,眼泪稀里哗啦的,“我求求你了,去劝劝师兄吧,他不能再那样了!”

肖灵无奈,“你以为我没劝过?”

祁爱白擦了擦眼泪,不发一言。

肖灵看清他眼底闪过的那抹怨恨,冷笑一声,“如果你来道歉只是为了让我退让,那你还是滚吧。”

祁爱白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没当场发作,咬着牙道,“好,好,你讨厌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讨厌你。但是师兄……师兄他全是为了你!你就算不记这个恩,也总该好好记得,师兄并没有欠过你哪怕一丝一毫!”说罢起身拍了拍膝盖,气冲冲地走了。

肖灵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道,“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又不是我求着他跪的,真够可笑。”

就算许云直接跪倒膝盖烂掉,又关自己什么事?

虽然这么想着,肖灵还是默默算了算日子。

他曾守在天痕山庄山门口十四天,仅仅是状态变得糟糕了一些。

但当时并不是像这样不吃不喝还一直跪着……许大掌门这样,大概至少能撑个五六天吧?

人算不如天算,这天晚上突然刮起了好大的风,吹得树都倒了几棵。

于是肖灵趁夜半无人又出了门。

他眯着眼站在许云身后道,“你现在状态比我还糟糕了。”

许云笑了笑,没说话。

“我这个时候再走,你总该拦不了我了吧?”肖灵又道。

“你可以试试。”许云开了口,声音沙哑得有点过分。

肖灵皱了皱眉,又冷笑一声,“哼,我还想看看你到底能硬撑到什么呢。”

“是了。”许云道,“如果你真想走,现在就不会来和我说。”

听到此话,肖灵只觉得这人真是越发可恶了,心中气闷得慌,撂下一句“那我拭目以待”,便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管。

回房的路上,肖灵感到有雨滴落在身上。

他皱着眉,对自己说:不就是下雨吗?深秋了,很正常。

结果凌晨时分,肖灵被响动吵醒,向外一看,竟然是下起了冰雹。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会,看到祁爱白火急火燎地拿着一把伞从院外冲了进来,却又被许云推开。

肖灵下了地,在房内晃来晃去自顾自转悠了好多圈,再往外一看,祁爱白竟然还没能成功将那把伞给撑到许云头上。

这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那个脑子里长了釉的白痴!

肖灵一咬牙,出了房门。

祁爱白正在那里举着伞急得团团转,看到肖灵,一愣之后立马护在许云身前,“你想干什么!”

肖灵鄙视地看着他,道,“叫你师父过来。”

祁爱白一愣,“凭什么?”

“爱白。”许云强撑着气力低声道,“按他说的做。”

“……哦。”祁爱白这才离去。

很快沈长老就到了——就像是一直守在附近似的。

他脸色十分难看,“孽畜,你又想做什么?”

肖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许大掌门,叹了口气,道,“自断经脉,实在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沈长老听到前半句险些发飙,听完后半句才缓和过来,冷哼道,“你想怎么个各退一步法?”

“自封经脉。”肖灵道。

沈长老神色微动:反正他也只是怕这魔头仗着武艺为所欲为而已,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他并未同意,“就算自封经脉,你也能解开。”

“要解开只能有两种方法。正常解开需要至少两个时辰的水磨工夫,如果在你们宗门内还让我办到了,只能怪你们太废材。”肖灵冷笑着说完这两句,赶在对方翻脸之前继续道,“其二就是强行冲开了……轻则多处内伤,重则经脉逆行直接毙命,我可没那么傻。”说完他一摊手,“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怕的?”

有弟子发现了这边的状况,渐渐地四周又聚集起了一些人,都担忧地着许云,又紧张地看着沈长老。

沈长老神色不住变幻,半晌后冷哼道,“就算如此,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遵守约定,真的自封经脉?”

肖灵挑着眉,看了他一会,然后笑着伸出手,掐住自己的手腕内侧,狠狠一抖。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喉间喷出。

“阿灵!”许云大喊着想要起身,却支撑不住,反而往地上倒去。

“掌门!”众人急忙冲了过来,架着许云就往房内送。

肖灵被撞倒一旁,默默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靠在墙边自行调息。强行封住经脉,又让他受了不小的内伤。

吵吵闹闹地好一会儿,众人终于将许云推进了房,又请来郎中,院内总算是安静下来。

然而沈长老还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肖灵。

“还有何贵干?”肖灵笑着问。

他现在内力全无,无法自保。一旦对方翻脸,他将万劫不复。

☆、屋漏偏逢连夜雨

沈长老没有翻脸。

他只是看了肖灵半晌,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是你们赢了,老朽愿赌服输。”

啥?肖灵很茫然。

愿什么赌服什么输?他们赌过什么?

沈长老显然并不打算解释清楚,冷哼一声后就趾高气昂地走了。

然而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事情总是一茬一茬的来。

这边刚刚告一段落,许云还躺在床上,那边就又有弟子急匆匆跑过来,“长老!玉诀山庄、天姥派、狂刀门联合其他几个门派找上了山门,要求我们那个……那个……”他看了看肖灵,剩下的几个字说得有点含糊,“为天痕山庄报仇。”

“嘿!”肖灵抹了抹嘴角,“来得可真巧!”

然后他直起身,最后调息了一会,让脸色显得不是那样苍白,便打算前去会会那帮“客人”。

沈长老瞪了他一眼,“你想去哪?”

“当然是去见那些找我的人。”肖灵毫不示弱地斜视过去,“有问题吗?”

沈长老怒道,“没见过你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他们是在找你吗?他们明明是要找我们玄剑宗!”

“……”

“在我玄剑宗内,可没有你胡乱走动的份!”沈长老又一甩袖子,“从今往后,没有我或者掌门的允许,你休想出这个院子一步!”

肖灵脸色一暗,“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自封经脉的,又没谁逼你。既然已经落到了我们玄剑宗手上,自然要听我玄剑宗的话。”沈长老稍稍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很快又咳了一声,重新竖起眉毛,“先回你的房去,就算待会真要见客,你也不能是现在这副样子!如果你在客人面前漏了怯,丢的可是我玄剑宗的脸!”

他说完又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走了。

肖灵囧着脸在原地呆站了半晌,觉得这事态进展真是太神奇了。

自己这好像竟然是……被保护了?

肖灵深吸了口气,揉了揉脸,相当不习惯。

自从十年前亲眼看到父母被人杀死,幼弟更是直接在自己怀中断了气,又被原魔教魔尊直接捡去之后,他还有什么时候尝过被人保护的滋味?

对了,还有那个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家伙。

这样想着,他便抬起眼向对面那房间看了过去。

刚巧祁爱白红着眼眶从门内走出,正对上肖灵的目光,以为他是一直这样看着的,顿时越发气愤。

“你难道以为师兄只有对你才特别好吗?”祁爱白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别做梦了,他对谁都这样!”然后气呼呼地转身,还特地关上了门,将肖灵拦在外面。

肖灵不禁又揉了揉脸:难道自己看上去像是那么自作多情的人吗?

他当然知道许大掌门是个对谁都好的令人发指的滥好人。可是,就算如此,对肖灵而言,这也是世上除了家人之外头一个对自己好的家伙。

玉诀山庄、天姥派、狂刀门,便是好些天前联合起来攻上天痕山庄,却反被肖灵杀掉近百弟子,只得狼狈撤退的三家宗门。

这些人也很是倒霉:当初他们发现肖灵离开了天痕山庄,一打听知道竟然是被带进了玄剑宗,便集合了许多关系不错的中小门派朝这边赶来,靠近了之后又想连夜赶路,结果被冰雹砸了个正着。

不少弟子都是顶着一头的包,站在玄剑宗大殿内别提有多可笑。

三派大佬本就生着闷气,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对方掌门出面,越发气恼。

就在他们忍不住再度催促玄剑宗弟子之时,沈长老终于赶了过来。

“不好意思,掌门正巧有事,不方便见客。”沈长老一来就昂着头,把鼻孔摆在了天上。

三派大佬直呼晦气。

玄剑宗掌门是个好说话的滥好人,而这沈长老,可是个又臭又硬的老顽固。

“听说你们掌门打败了那个魔教余孽,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有人直接问道。

沈长老一吹胡子一瞪眼,“我玄剑宗行事,哪里需要你玉诀山庄多嘴!”

玉诀山庄庄主被气得脸色一白,冷哼道,“窝藏魔教余孽,你可知这是在于整个武林为敌?”

天姥派掌门也出言附和,“所谓魔教余孽人人得而诛之,沈老你也是知道的,这么还能做出这种事?”

狂刀门大当家点了点头跟道,“天痕山庄和我们交好多年,现在全庄上下惨遭毒手,我们得替他们讨个公道,玄剑宗为什么却要站在凶手那边?这还是正道所为吗?”

沈长老不管不顾,直接将大袖一甩,“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代表整个武林?”

三派大佬全被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险些直接在这大殿动起手来。

“爹爹。”玉诀山庄庄主身旁一位少女赶紧站出来道,“这件事还是得等许掌门出来再说吧。”

三派大佬冷静下来,顿时有些后悔:谁不知道沈知秋是个只知道护短成性的家伙,竟然和这老东西置气,那真是一百年都气不完。

如果不是沈知秋如此不堪大用,玄剑宗的掌门也轮不到许云来当。

“好,很好,沈老你的话,我们都记着了。”玉诀山庄庄主叶流炎最后撂下一句话,“那么我们就去请全武林来评评理!改日见!”

于是,五日之后,玉诀山庄、天姥派、狂刀门,外加少林寺、峨眉派、华山派等等等等,齐聚叠云山玄剑宗。

众人看着依旧稳坐首席的沈知秋,都觉得十分悲苦。

“掌门前段时间染了风寒。”沈长老面不改色,“不便见客。”

“沈老这是在拿我们开涮吗?”玉诀山庄庄主叶流炎阴沉着脸站了出来,“我和天姥派、狂刀门的诸位同道一连奔波数日,好不容易请来这些宗门之主,就是为了让他们来评评理。结果玄剑宗一句掌门不便见客就打发了?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们掌门不在,难道你还做得了主吗?”

沈长老呵呵一笑,“你倒是先说说究竟是个什么事,我才知道能不能做主啊。”

“明知故问!”叶流炎冷哼道,“自然是要求你们玄剑宗诛杀那个魔教余孽之事!”

话音刚落,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清冽肆意的笑声,“真是可笑!谁想要诛杀,谁自己来杀就是了,硬逼着别人杀算什么本事?简直笑掉人大牙!”

众人往外一看,就见殿外那条大道上,一名少年正缓缓走来。

“你、你是……”三派子弟全都是一脸震惊,片刻后一人恨声道,“好哇!你这个魔头,竟然还敢露面!”

“我为什么不敢露面?”肖灵笑道,“当初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上百个人打我一个,我也没有退过半步,现在又有什么可不敢的?”

一提起当初那事,三派弟子的脸色都变了:那时肖灵以一当百的杀神模样,他们虽然并非全都见过,但经过师兄师弟间不断的传说渲染,早已经成为了根植在他们心中的噩梦。

三派大佬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半晌叶流炎才喝道,“铁证如山!铁证如山!你们玄剑宗果然是窝藏了魔教余孽!”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肖灵挑着眉,“老子不过来玄剑宗做个客,怎么就成窝藏了?”

“还在狡辩!”叶流炎怒道,“不是窝藏,玄剑宗为什么要让你上山!”

“因为许掌门正人君子,不屑于行胜之不武之举,当时与我对决后发现我身负重伤,便邀请我上山养好后再做生死战。”肖灵鄙视地看了过去,“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似的,就知道乘人之危。”

叶流炎气得脸色发紫。

反倒身后华山派掌门点了点头,同身旁峨眉派的姑娘交流道,“这确实是许掌门做得出的事。”

“谢掌门,李掌门,方如大师!”三派大佬向各大门派道,“这妖孽如此张狂,你们看该如何是好!”

“阿弥陀佛。”少林寺那边一个和尚摸了摸胡子,眯着眼笑道,“叶施主,当时是说好了的,我们这些人过来只是做个见证,具体如何行事,我们不能越俎代庖,还是请你们自己决断的好。”

数派掌门皆点头称是。

三派大佬见几大门派不肯出面帮忙,脸色都十分难看。

倒是肖灵在那边潇洒自如地笑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谁想杀我,直接来杀就好了,拉拉扯扯的还商量个什么劲呢。”说着便抽出了剑握在手上,“我就在这等着,想来的尽情过来。”

因为许云在得知了这次的事后特地吩咐过厨房,这几日肖灵每天都是早上参汤中午老母鸡汤晚上灵芝汤,直补得夜夜在被窝里流鼻血。

于是,现在他往那儿一站,整个人别提气色有多充沛,精神有多完足,一看就是状态出奇的好,只要没人扑上来直接把脉,绝对想不到他是个不能用内力的虚架子。

三派子弟全都十分心虚地往后站着,用力低着头,生怕自家大佬气昏了头,一时冲动就点了自己上去迎战。

叶流炎见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也是这副德行,顿时有些心灰意冷:难道还得哥几个亲自动手迎战这个小辈不成?就算不输,打个平手也是很丢脸的。

本来嘛,他们之所以逮着肖灵不放,一是因为先前那场战斗丢了大脸气不过,二是想要借着着这次事件在武林内再闯出些名头,三是知道许云打败了这魔头于是想着只要逼着对方杀死魔头就好了何乐而不为啊,最多再加个四在以后瓜分天痕山庄遗产的时候好说话……要他们再付出多大代价,他们还真舍不得,反正当初死在天痕山庄下的也是一群外围弟子。

至于为天痕山庄报仇?开什么玩笑,真能舍出去报仇的那些人哪里还等得到这个时候,老早就变成肖灵的剑下亡魂了。

于是,一边是魔头的武力威慑,一边是玄剑宗整个门派,身后这帮大门派又打定主意作壁上观,三派原本坚定的信念顿时十分动摇。

双方僵持着,似乎只要再加最后一阵稻草,就能让三个门派彻底放弃。

这个时候,祁爱白也从殿外走了过来,绕过肖灵,站在殿内,大声说道,“谁要和我师兄作对,便是和我祁爱白作对,也就是和我山南祁家作对!”

几派大佬顿时脸色大变。

肖灵也是一愣,十分震惊地看了过去。

山南祁家……可是那个祁氏商行的祁家?

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一个同命相连的人。

               

☆、圆满解决

祁氏商行现任当家是个了不得的女子,雷厉风行长袖善舞,不仅将前几代传下的祁氏钱庄经营得风生水起,更是成功将手伸入了各行各业,各类商铺开遍大雍国南南北北。

在座这么些门派的头头脑脑,就没几个是和祁氏没牵连的,其中几人甚至将一大半家产都丢进了祁氏钱庄。

除了有钱,祁家还与当今朝廷有几分关联,不管谁见了都会给几分薄面,武林人士也不例外。

而祁爱白,虽说在祁家不太管事,却是个万万不能得罪的。

叶流炎脸色变了又变,心中后悔不已,却始终还是抹不下那个脸。

此时他身旁那少女又悄悄向他耳语了几句。

叶流炎的神色顿时舒缓下来,咳嗽一声,拿着腔道,“既然肖公子已经和许掌门有约在先,而许掌门的实力和人品大家都是知道的,那么这件事我们就不需要多过问了,直接全权交给玄剑宗处理就好……诸位掌门觉得如何啊?”

肖灵实在佩服此人的脸皮。

事实证明,这种脸皮之在门派掌门这个位置上只不过是个平均水平。天姥派和狂刀门见玉诀山庄愿意挑这个头,立马纷纷附和,声称应该信任玄剑宗,好像先前试图把玄剑宗打成武林之敌的并不是他们。

“诸位这是打算和玄剑宗和解吗?”华山派掌门问道。

“有什么和不和解的,本来就是一场误会!”叶流炎笑着道,“我们几个也是年纪大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仔细想想,许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肖少侠既然能和许掌门交好,肯定也不会是滥杀无辜之徒!至于他和天痕山庄的恩怨,嗯,我们这些外人又不明就里,怎么能全部怪在肖少侠头上呢?”

他真是豁出去了,为了和玄剑宗重新交好什么都不顾了。

肖灵在一旁都觉得有些听不下去。

总之,这件事就这样解决了,圆满无缺,没有人在表面上露出一丝不满。

叶流炎甚至提出:大家好不容易来了这一趟,为什么不顺便在玄剑宗多作几天客呢?

华山派掌门谢晓安首先表示赞同,“说来我与许掌门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过了,这半年间我的棋艺进步不小,定然不会再惨败在他手下!”

峨眉派掌门李潇也道,“许掌门曾救过我一名弟子,我还没当面答谢过。”

沈长老见到是这种场面,十分满意,当即道,“那老朽就做主,先招待诸位住下了!”接着便交代弟子们去领各派掌门到客房休息。

叶流炎临走前,特地绕到肖灵身边,意味深长地笑着问道,“不知令师这些年过得可好?”

肖灵的师父,便是魔教当年的魔尊了,那可是个三十岁不到就自创功法的武学奇才。可惜自从魔教被攻破,魔尊一个人杀出重围后,便一直没露出过一点踪迹。据说是他真传弟子的肖灵,可是江湖这么多年来所出现的关于魔教的最大的线索。

这么一想,叶流炎又暗自懊恼:竟然想要将这么大的线索直接诛杀,自己之前真是糊涂了。幸好自家女儿聪明剔透,点醒了自己。

迎着肖灵警惕地目光,叶流炎显得十分和善,“肖公子不要紧张,你既然与许掌门交好,也就算是我们正道的人了。只要你今后多为我们正道出力,以前的那些事就都不是事。呵呵,来日方长嘛。”

肖灵露出一抹冷笑,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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