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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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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灵一愣,糊成一团的脑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这句话的含义,就感到腰带已经被扯开,紧接着一只温热又略带细茧的手伸入自己的亵裤,握住了前方的什么。

“啊……”在这一瞬间肖灵只觉得浑身都是颤抖的,愉快得想要呼喊出声,却又本能地觉得羞耻,最终化为一声闷哼。

许云的手渐渐动了起来,由慢至快。

于是某种异样的感觉充斥了肖灵的身心,比刚才更激烈,比任何时候都更激烈!即满足又贪婪,即快乐又羞耻,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心神,让他本就把持不住的理智彻底决堤,只想要宣泄,宣泄,狠狠地宣泄!

许云笑着问道,“第一次吗?阿灵。”

肖灵分辨不出这句话的意味,只是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身体的热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却让他越发的不满足,越发的空虚,越发的想要。

许云看到他的表情,于是没有取出自己的手,而是又一次动了起来。

肖灵刚刚稍微清醒了一些的神志很快便陷入了更深的泥沼中。

欢愉,宣泄,失落,想要,于是继续欢愉,循环往复……肖灵记不清自己这一晚上究竟泄过几次,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受过的情况。

最后许云将他抱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褥,以为他已经熟睡,便一声不吭地走掉了。

其实肖灵并没有熟睡。

他在听到关门声后掀起被子牢牢盖住自己的头,红着脸咬着牙,恨自己为什么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应该在神志刚刚恢复的那一刻就拒绝的,却陷入了那种愉快之中不可自拔,于是继续索取着。

第二日,肖灵比平常起得晚了些。

那个采花贼被绑成一个大粽子,正丢在青月楼一楼大堂内供人围观。

肖灵下楼时,正听到那个贼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许云哭诉。

“许大侠!其实小人也是不得已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小人如果不在了还有谁能照顾他们啊!而且小人……小人也是不想坑害那些公子的……小人、小人、其实小人得了绝症啊!如果不每晚找个男人结合就会死的绝症啊!真的是不得已啊!”

围观人士全体无语:没见过这么坑爹的。

只有许云幽幽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你也是个可怜人啊。”

众人:“……”

“不过你不用担心。”许云又道,“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母亲和儿子在哪里,我会代你照顾好他们的。”

“小人、小人……”那采花贼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编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继续哭诉道,“总之小人真是可怜啊!小人也只是因为不想死啊!”

肖灵抽了抽嘴角,走到大厅内,“还啰嗦什么,杀了得了。”

那采花贼一见肖灵就是一阵哆嗦,看到肖灵伸手去拿椅子顿时无比惊恐,又见肖灵拿了那椅子就直接坐了下去,突然间竟是有了点失落。

“阿灵。”许云道,“虽然你是受害者之一,有权处置他,但是再造杀孽,总归是不妥当。”

“哦?那你是打算如何处置?”

“当然是交到官府。”

肖灵面露不屑地冷笑道,“呵,何必麻烦官府,我觉得还是直接杀了妥当。”

许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杀人。”

“当真不能杀?”

“当真。”

“既然如此,那就放了吧。”

“……”

许云沉默了很久才道,“阿灵,你何必在这种事情上和我置气。”

“谁在和你置气?我就是讨厌官府。你硬是要把他丢进官府,那你就丢,别问我就行,反正我也无所谓。”肖灵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会,而后故作平常地道,“说来,昨天晚上麻烦你那么久,我还没来得急道句谢呢。”

“不用那么客气。”许云微笑着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肖灵原本神情还勉强算得上自然,听到这句话猛地就是一僵。

许云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只是……举手之劳……”肖灵从牙缝里将这句话重复着挤了一遍,“而已?”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许云还是很茫然。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许大掌门!”肖灵突然发出一阵笑,“就是坦然!”

而后他站起了身,用衣袖狠狠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扭头就走。

转身的那一瞬间肖灵还在反省:他真是想太多了。许大掌门怎么样的人?他说举手之劳,就是举手之劳,自己居然还在那纠结来纠结去的硬是想不开,真是可笑。

然而肖灵忽然又想到那天夜里,许云看着他的眼异常认真地说道:你对我而言,是特别的。

哦,那句屁话,他就知道,谁信谁傻。

上楼的时候,肖灵和刚好准备下楼的祁爱白碰了个正着。

祁爱白一看到他就被吓了一跳,似乎想要夺路而逃,但努力忍住了,只是睁大眼睛瞪过去,冷哼道,“你怎么还敢再出现?”

肖灵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不敢出现?”

“你、你、你难道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祁爱白一张脸涨得通红,好半晌才憋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肖灵脸色一变,顿时显得十分可怕。  

   

☆、祁氏兄妹

看到肖灵露出凶相,祁爱白反而镇定下来,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冷冷哼道,“但凡你还有一点廉耻,又这么会故意用那种手段去勾引我师兄!”

“我故意勾引你师兄……我!”肖灵真没想到居然会听到这种鬼话,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把自己给憋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难道不是吗?”祁爱白一句话出口,便越来越无所顾忌,连珠炮一样嘲讽道,“还是说你已经不记得你昨天是个什么模样了?哦,对,你完全可以你昨天那番丑态全部推给迷药嘛,哈哈,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亏你还是个男人!”

肖灵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一时只顾着气了,竟是忘了要反驳。

反倒是后面的许云发现了这边的状况,连忙赶过来解释,“爱白你误会了,阿灵昨天只不过是……”

“你给我闭嘴!”肖灵听到这轻描淡写的话,心中越发觉得恼怒。

许云被打断得十分意外,困惑地看了过去。

见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自己身上,肖灵怒极反笑,当即道,“是啊,我就是不知廉耻,我就是故意勾引你师兄,那又怎么着了?老子乐意!你要是嫉妒,大可以也勾引你师兄去啊!”

“你、你……”祁爱白瞬间又涨红了脸,在那抬着手指哆嗦。

“我让你去勾引你师兄,你指着我干什么?”肖灵嘲道,“莫非你觉得就凭你这样的,想勾引他也勾引不到不成?哦,这倒真是个现实的问题,不过我可以帮你支一招。”

他说着伸手向后一指,“喏,看到被绑住的那个家伙没?你去找他要一份迷香,自己吸了,然后再去求你师兄……我想你师兄一定会万、分、乐、意,毫、不、介、怀的。”最后那几个字,可谓是咬牙切齿。

“我、我……”祁爱白被说得面红耳赤,咬着牙颤了好半晌,突然脑子一热,一声大喊,“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然后就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

肖灵稍稍往旁一晃就躲了过去,而后伸出脚,又是稍稍那么一带。

青月楼的大厅很高,二楼到一楼的台阶整整三十层。

祁爱白翻着跟头一路从楼梯顶滚到了楼梯底,直撞得脑袋开花。

肖灵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

祁爱白灰头土脸地起了身,红着眼眶还想往上冲,全然不顾实力上的差距。

突然青月楼外传来一个清越的女声,“真是巧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祁爱白闻言就是一顿,扭头看去,“咔嚓”一声,整个人都僵硬了。

只见一名雍容华贵的少女,携着身后一应俱全的护卫侍从,施施然走入青月楼。

这少女的面容与祁爱白有着八分相似,只是轮廓更加柔和,眉眼间更显精致。再用粉黛略加修饰,便多了一种让人难以离开视线的惊艳之感,仿佛这世间一切的美好都集中在了她脸上,沉鱼落雁,美貌无双。

祁爱白的模样本来也算得是一个俊俏少年,但和这少女比,虽然仅仅只有那么两分的不同,却差了不知道多少。

这名少女,竟然就是祁氏商行的现任当家。

那个年轻得过了分的奇女子。

几息过后,青月楼楼主楚湘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道,“见过祁姑娘,祁姑娘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此处?”

“楚楼主不必多礼。”少女道,“我只是正好刚在江陵城郊拜访完恭亲王,想要顺道去玄剑宗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哥哥,途径此处,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便过来看看……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凑巧。”

最后一句话说得平平常常,却让在场诸人通通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祁爱白打了个哆嗦,恢复过来,立马像翻书一样翻出一张笑脸,“爱莲啊,我这次、这次只是陪师兄过来帮忙而已,不是故意进楼的,我发誓真的不是!”

“哦?”祁爱莲同楚湘儿打完招呼,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将祁爱白打量了一番,“我还当是哥哥终于开了窍,知道了姑娘们的好,还打算将几位朋友重新介绍给哥哥认识,也好同她们家里结个善缘。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吗?”

祁爱白想到以前在家中时那些逼婚者们饿狼扑食的模样,连忙缩了缩脖子。

“还是先不谈这个了。”祁爱莲看到他这模样,笑了笑,随后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语中带煞,“哥哥你现在这么狼狈,又是因为什么?”

身后那一大排侍卫也跟着凶神恶煞起来。

“我……”祁爱白也跟着往楼上望了一眼,看到肖灵那毫不示弱、隐含不屑的神情,一咬牙道,“我不小心自己摔下来了。”

肖灵:“……”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肖灵意外,祁爱莲意外,连祁爱白自己都觉得意外。

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靠妹子出头?

“是吗?”祁爱莲继续看着肖灵,“我刚才在门外看到的可不是那样。”

“那是我在和他闹着玩。”祁爱白坚持,“然后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

祁爱莲收回视线,看着自家哥哥,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沉默了半晌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祁爱白干笑两声,问道,“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是顺便逛逛。”自己这个双胞妹妹他可是知道得很,每天除了为商行忙得团团转还是为商行忙得团团转,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自然是听说最近有个采花贼……诶!”她忽然眼前一亮,走到大厅中央那个粽子前面道,“看来就是这位了!果真被你们抓住了,真是太好了!”

那采花贼是个彻彻底底的断袖,突然被美貌的姑娘靠近十分不适应,却又不敢得罪,赔笑道,“姑娘找小人有事吗?”

“你的事情我听说过。”祁爱莲两眼放光,“你特别擅长制作一种……呃,有特殊效用的迷香,对不对?”

此话一出,屋内几个男人顿时都显出几分尴尬。

肖灵的脸色刚刚缓和了几分,一听这话眉头又是一挑,当即毫不客气地转身回了房。

站在一旁的许云向祁爱莲微笑一下算是见礼,跟着追了进去。

“什么情况?”祁爱莲问祁爱白。

祁爱白脸上正染着一层可疑地红晕,“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会是没事!”祁爱莲叉着腰,理直气壮,“能让我过问的,除了你,自然就是商机了!”

“商机?”祁爱白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不不,你刚才问的可不是个好东西。”

“说你不成器你还不服气!”祁爱莲横眉倒竖,“什么叫商机?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商机!我刚才问的那东西你以为会没有市场吗?”

这个问题太高深了,祁爱白有点懵。

祁爱莲又咳了声,笑道,“当然,对你来说确实不是好东西,所以你千万不能碰,明白吗?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让祁爱白浑身一冷,连忙点头。

却说这边肖灵刚刚进房,回头看到许云跟着,当即冷笑道,“许大掌门还有什么事吗?”

许云显得有些无辜,“还说没有置气……”

“本来是没有。”肖灵给自己倒了杯茶,直接走到床沿坐下,半靠着床头,“现在有了。”

“为什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阿灵。”

“你不知道啊?许大掌门。”肖灵继续冷笑。

许云站在那里,沉默着渐渐露出了思索的模样,像是在挑战着什么超出自己思维范围之外的东西,半晌后不确定地问道,“你喜欢我?”

肖灵刚把那杯茶倒进嘴里,瞬间喷了一地。

“看来是猜错了。”许云十分遗憾。

“你……”肖灵险些又砸一个杯子,好半晌才冷静下来将杯子放到了一旁,“你给我滚出去!”

这种表现又像是确实喜欢他啊——许云深深地困扰了。

犹记得在六年前,许云刚刚十六岁,而他的师父玄剑宗前代掌门陆万生还在世时,曾语重心长地告诉过他:如果某个人只有在你面前才特别阴晴不定性情怪异,那八成就是喜欢你了。

然后他便毫不犹豫地疏远了当时那个一直不离他左右的女子,在后来的几年中也因此而疏远过好几个这样的男男女女。

虽然如此,他却并不想疏远肖灵。

“阿灵……”许云突然间有点不知道再如何同肖灵相处,好半晌也没决定要如何开口。

肖灵依旧横眉冷对,怒道,“不是让你滚出去吗!”

“那个,阿灵,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许云最后问。

肖灵正握着剑柄准备直接劈过去,闻言直接懵了,“你说什么?”

“自从那天第一次见到你——不对,其实是在更之前,我刚刚听说过你的存在时,就有这个想法了。”许云走进两步站到肖灵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我想要在你需要我的时候一直陪伴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自己离开……并且我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

               

☆、采花贼的罪

肖灵张着嘴,剑鞘还举在半空中,就那样僵住了,好半晌都没有一点反应。

“果然还是太突然了吗?”许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希望如果你对我有哪里不满,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任由我去猜,以免我因为猜错而做出更加影响我们之间关系的事情,好么?毕竟我是真的想要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

“哦……哦……”肖灵愣愣地念叨了两声,突然一个哆嗦反应过来,怒道,“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我可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情谊!”

“阿灵,难道你还在气我昨天为你——不对,我明白了——”许云说着,突然脑门一闪,恍然大悟,“你之所以生我的气,是因为你以为我也会为别人那样?”

肖灵放下剑鞘,扶着额头,斜着眼望了望左右,“自作多情。”

这种反应大概就约等于承认了……许云道,“但这是你的误会,在你之前我并没有和任何人做过那种事情,如果你不愿意,以后也永远不会。”

“什么乱七八糟的?”肖灵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乱如麻,“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管我愿不愿意?你这人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

许云叹道,“我只是不想你再生气,阿灵。”

这句话,许云说得认真,肖灵心中那股无名之火也真因此而消了大半。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道。

“不生气了?”

肖灵点了点头。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许云又问。

肖灵颤了颤眉梢,沉默片刻,最后移开了视线,“我不知道。”

许云有点意外。

“你这个人,为什么能毫不在意地问出这种问题?”肖灵笑得有点自嘲,“万一你真说中了……不会觉得很恶心吗?”

“怎么会……”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好吧,就算不谈这个。”肖灵伸手点了点对方,又点了点自己,“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我,去喜欢那样的你?哈哈,太可笑了,怎么可能?”

许云眼中的意外渐渐褪去,带上了一抹叹惜,“阿灵你……觉得自己是个恶人吗?”

肖灵指尖一颤,道,“我本来就是。”

“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的。”许云又走进了两步,显得有些激动地伸手撑住床沿,附身看着肖灵,几乎是脸贴着脸,“我从一开始就不这样认为,更何况是在和你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是,你是做过错事,但那并不能代表你的本性!”

“我从不认为自己做错过。”肖灵皱了皱眉,又笑道,“所以吧,我们终究不会是同一种人。”

“阿灵……不要擅自说这种话呀,阿灵。”许云叹了口气。

许云突然伸出手,将肖灵搂在了怀里。

肖灵愣了大概两息,才猛地想要将他推开。

“你自己感受看看吧。”许云道,“同样的温度,同样的心跳,我与你,究竟有什么不同?”

闻言,肖灵手上的力道一弱,而后停在了他的肩上。

“师父当年曾经告诉我,这个世上不会有注定的善,也不会注定的恶,全看你的心想要走向哪一边。”他道,“这个世界没有不能向善的人,没有不可能被救的人,没有!”

肖灵沉默了很久,然后笑道,“你还真信你师父的话。”

“当然。”许云十分坚定,“我师父从来没有错过,他从来都是对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肖灵又推了推他,没有推开,于是微微侧开了头,“先放开我。”

许云看着他微红的耳廓,心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没有反对,也没有照做,就这样维持着原本的动作。

肖灵也没有坚持,就这样任由他搂着。

突然房门被人一敲——许云进门的时候不慎没有将门关好——于是房门在一敲之下竟然就打开了。

门外站着石化的祁爱白。

肖灵:“……”

许云:“……”

祁爱白“嘭”地一下就关上了门,片刻之后,再度传来敲门声。

肖灵一脚将许云踹到地上。

许云略显委屈地打开了房门。

“师兄!”祁爱白努力将表情调整得十分自然,“我妹妹想要收那个采花贼入祁氏商行!”

许云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但是那个贼是要被送进官府的。”

“我也这样和她说了。”祁爱白道,“她说要叫恭亲王府上的世子过来,那个世子追过她很久了,一定会做主放过那个采花贼的。”

这是典型的徇私枉法!许云脸色一正,立马向楼下走去。

肖灵则坐在床上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走出房门。

祁爱白跟着后面,看着肖灵的背影,神色复杂。

青月楼大厅内,此时正是热火朝天。

“原来你还擅长这个!”祁爱莲面带潮红,眼放异光,情绪高昂,“这个销路绝对广!绝对广!”

而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松了绑,坐在祁爱莲的面前,一脸的志得意满,“这算什么,小意思!我告诉你,我还能……”接着向祁爱莲耳语一番。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祁爱莲越听越兴奋,突然道,“对了,你有没有想过……”然后又是一番耳语。

“这、这、居然还能有这种创意?”采花贼听着听着,双眼也放起光来,“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是的!真的可以!我之前怎么从来没想到!绝妙啊!真是绝妙!姑娘你真是个奇才!”

“呵呵呵,不用这么客气,这全都是为了销路啊!销路!”祁爱莲放声大笑。

“姑娘太谦虚了,只要有我的技术和你的创意,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那采花贼说到激动处,站起身来向前一跨,一手指天,意气风发,“感谢老天让我昨天失了手,感谢老天让我绝处逢生遇到了姑娘你,老子离成为制香界一代宗师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这一指,刚好就指中了正站在楼梯上的许云等三人。

那贼立马收回手指,十分低调地缩到了祁爱莲身后。

“许掌门,刚才爱莲急于公事,多有怠慢,还请见谅。”祁爱莲一本正经地打着招呼,只是脸上还残留着亢奋地痕迹。

许云下到了大厅之中,“祁姑娘不必多礼,只是这个贼人,还请让我带去官府。”

祁爱莲眨了眨眼,“请问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许云道,“自然是因为他犯了罪,侵犯良男之罪。”

“是这样的吗?”祁爱莲说着,将视线望向了门外,“不知世子如何认为?”

众人沿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急匆匆地冲进了青月楼,直接走到祁爱莲面前,“祁姑娘,你怎么在街上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可叫我一番好找!”这个人的衣着样貌都很普通,但腰间的玉佩和手中的折扇,则彰显了他的不普通。

“前朝画圣陈明曦的真迹,啧,存世不过十来件,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一副。”肖灵看着那扇面,低着声自言自语。

祁爱莲看了肖灵一眼,显出一分意外之色,但马上又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男子,笑道,“我这不就让人去寻世子了吗?”

“祁姑娘你真是……”世子语带宠溺。

闻言,祁爱莲依旧是一脸笑意,只有祁爱白在后面打了个哆嗦。

大雍朝国姓为郑,恭亲王世子名为司纾,而这郑司纾在祁爱莲的众多联姻对象候选中大概能排在中上游,还算不得是顶尖。

祁爱莲向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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