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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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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总会拜访科考的主考官员,口呼师座,为自己日后的前途谋取一份好的起点,而文官朋党历来为上位者不喜,为帝者最厌恶结党营私。且自己如今也懂得了不少,元后嫡子跟继后嫡子不对付不说,且自己是傅吴两族的血脉,身后是整个吴家军,若是错行一步,则入万劫不复之地。自己没有关系,可是父后怎么办?吴家军上下十几万军人该怎么办?果然自己该死于战场之上,那这样没有嫡子的吴家就是绝户了,军权自然而然的归于皇帝所有,而父后也不会出事……越想越心慌,不由自主的下巴微张,话语里也带着一丝的颤音,“皇……皇兄,祖宗遗训,皇室宗亲不可结交臣子!”

傅铭天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傅铭勤茫然无措的小脸,不禁轻轻笑了起来,这么理直气壮的无辜样子,还真是想让人好好揉揉。不过,旋即蹙了蹙眉,看着人刹那间黯淡无光的眸子和扁下去的嘴角,复杂的神色让人不由的一惊,有一瞬间的晃神,在偷偷打开系统一关注傅铭勤的心情指数,历史最低点,临界警戒值!!

按压下心中的各种猜测狐疑,傅铭天摆出知心哥哥的模样,走下龙椅,拉着人,语重心长道,“子卿,是不是在外面有人给你脸色看?”

“没,皇兄!”

“那你怎么小脸皱巴巴的?”傅铭天动手勾了勾某人精致的鼻子,又捏了一把,叹着,“那就是皇兄给你的任务太多,累着了?”

“皇兄,”傅铭勤摇头,“不许捏!”

转移目标到乌黑亮丽的秀发上,傅铭天继续上爪子。他把他便宜本尊的儿子都抱过了,却没人跟小兔子这般有感觉。不说这长相,就说这心机,真体现了那句皇家无少年。每一个清澈天真笑容的背后却是各种的勾心斗角。虽然说他们没有单纯的资本,在皇宫这杀人不刃血,最现实最残酷的地方,不像小兔子背靠吴后,又有嫡子的尊荣,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但是……人呐,总是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他自己可以勾心斗角,算计利用任何人,可他非常非常不喜别人,尤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他心存利用,踏着他的身份地位,去夺取自己的利益,尤其是当他还没死呢,就开始争风吃醋夺他身边的位置,勾心斗角惦记他屁股下的位置。更何况,小兔子是他救下来的,那么就是属于他的人。

“皇、兄!”面对屡教不改的皇帝,傅铭勤感受着人还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啪!”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御书房里。

宫侍们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站在原地傻傻的流冷汗,死定了,死定了!!

傅铭天看着自己被挥下来的手,手背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红肿,微微一凛,眼神有些深沉之色,可刚想开口呵斥几句,但眼瞅这三分委屈三分怒气还参杂着四分黯淡的倔强的小脸,这眼神,火气一瞬间就泄了。更何谈还是自己动手动脚在先。

傅铭勤看着红肿的手背,闪过一丝的慌张,但拧着一股气,抬眼瞪着傅铭天,不语。他才不道歉,是皇兄有错在先,都提醒过了不许捏。父后说过,除了他,谁都不能碰自己脸的!!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对视,时间在静默中一点点的流逝,最终还是傅铭天败下阵来。谁叫这宝贝疙瘩不仅后台大,而且自己也想宠着呢!!他便宜本尊的儿子个个精明的让他找不着父爱之感,但小兔子身上却成就颇多。

“皇兄错了,子卿别气了!”虽然想着去戳一下气鼓鼓的两腮,但碍于自己的现在还火辣辣疼的手背,傅铭天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笑容真切的道歉。

“……”

努力化作背景的宫侍纷纷捂眼睛,心里无一不咆哮着,这是皇帝吗?这是那个发现钉子,把人三千六百刀给现场凌迟的皇帝吗?!!

本来没什么表情站立的傅铭勤霍然扬头,瞪圆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眼,直白的诧异。

这样望过来的时候,傅铭天看的更想把人揉进怀里好好戳一戳了。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得微微舒展开来,黑漆漆的眸子显而易见的写着大大的诧异,呃,望向眼底,还有一丝淡淡的忧患?

“子卿!”傅铭天语气温和道。

“……”

“子卿?”傅铭天又放低了一个声调。

“皇兄。”傅铭勤眨巴了一下眼,有些担忧的伸手摸了摸傅铭天的额头,在人愣怔之际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有些茫然,最后下跪,身形挺拔,诚惶诚恐的认罪,“皇兄,恕臣弟妄为!”

“嗯?”傅铭天淡淡的笑着,他还没搞清楚忽然而来的“袭击”带来酥酥麻麻的诡异感觉是从何而来,便看着人态度极其认真的叩首,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错过许多的信息,但却又恍惚回到当初,那一跪,“子卿生死任凭皇兄做主!”誓言在耳。

“皇兄,臣弟……”傅铭勤闷闷道,“臣弟一时糊涂,动手不分轻重,还望皇兄谅解。但皇兄该慎言,从来没有皇帝的过错!”

闻言,傅铭天楞了楞神,眼睛微微的眯起,想了想历代的帝王,还有便宜本尊的记忆。低头目光灼灼的看了眸子里尽是认真神色的傅铭勤,终究是微不可查的叹气,把人拉了起来,“你说着话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良心,刚才气嘟嘟的,装什么大方呢!”

“臣弟惶恐!”

傅铭天笑眯眯的拍拍人的脑袋,此君恐怕跟他便宜本尊一样从小便被灌输了不争帝位,对帝王忠心耿耿等等的思想。

“皇、兄!”傅铭勤语气加重了一分,恶狠狠的瞪着龙爪,看着那红肿的一面,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傅铭天乐不可支的戳着傅铭勤的脸蛋,眯着眼惬意道,“子卿可是说过皇兄没有错的哦,那就不能在对皇兄动粗哦,让皇兄好好揉揉消消气,否则皇兄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连续的三个语气词无不显示了皇帝此刻如何的暗爽。

“皇兄!”傅铭勤拼命拯救自己的脸,挣扎着,“皇兄,该去殿试了!”

“咳~~”干咳一声,傅铭天自然的收回手,面上也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自然,淡定的整整衣物,招来乖乖一问,确定时间的确差不多了,边好哥哥的拍拍人的肩膀,笑着,“咱们哥两一起去看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子卿别气了。”

“来人,摆驾!”

太和殿

新科举子已经按照品级名次鱼贯而入位于文武百官之后,静候皇帝的驾辇。

很快便有銮仪卫设卤簿法驾于太和殿前,奏乐鸣鞭,傅铭天蹙眉的看着自己一身移动珠宝库,缓步走向龙椅,帅气甩袖,看众人行三跪九叩礼,并三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行完礼之后,众人训练有素的起身。

傅铭天坐着,居高临下,悠闲的打量着他未来的朝臣,耳边是传胪寺官唱名。

“乾德元年四月,策试策试天下贡士,共取第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二甲八十六名……”

“一甲第一名,贡生段琪觐见!”

当开始唱第一甲第一名时,柳明安的心便开始狂跳,额前不由自主的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几乎有些站立不住。说不清是兴奋还是苦涩,脑海中开始轰鸣,想着自己当初的无知,想着当初的幸运,想着未来的道路,想着……猛然间回过了神,按耐下纷至沓来的心思,静候着。

“一甲第一名,贡生段琪觐见!”

一甲三人姓名,都传唱三次,再一次过后就轮到自己了,柳明安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极致的想要冷静下来,但当真传唤到自己之时,脑袋却轰然一声,宛若被丢下一颗炮弹,炸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浑浑噩噩的跟着鸿胪寺官出班,就御道左稍后跪。

“一甲第二名,贡生柳明安觐见!”

闻言,傅铭天抬了抬眼皮子,只暗忖了一句,还行,看来肚子里有点货,上辈子算牵连了!

“一甲第三名,贡生周韵觐见!”

“二甲第一名,贡生……”

竖起耳朵,听着传胪寺官宣读名次,傅铭天以审视商品的角度,一个个冷冰冰的看过去。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读书练武投靠皇家,本来就是一场权势的交易。皇帝需要有才之士帮忙稳住江山社稷,有才着借助皇帝封侯拜相,一展才干,谁也不亏了谁。待全部宣读完毕,看了眼底下依旧腰杆挺拔的诸位大臣,傅铭天

轻抿了一口,淡淡道,“今朝的科举不同于寻常,如今殿试便一席改了风格。诸位举人大都从童生一路过来,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什么的,尔等熟悉朕也腻歪着,不如由朕说个话题,大家辩驳一番,如何?

站着的文武百官都面面相觑,大殿一时安静下来。

秉承默认就是同意的原则,傅铭天无视众人的神色,接着悠悠道,“朕也不搞突袭,当年朕是顽童一名,也受太傅出题刁钻偏题之苦果。”

一句话,诸位被多题多卷折磨的考生们目光含泪,认同度大大的提高。

傅铭天淡然,“朕开科考之新举措,择日不如撞日,不妨便谈谈对多题多卷的意见吧!”

话音刚落,考生们都面面相觑,脸色皱的苦瓜一个。当然,傅铭天目光逡巡一圈,文武百官的脸色也不尽好看,不过,除了某个似乎在神游的人外。

久久的静默,底下的考试谁都不想当一个吃螃蟹的人,毕竟十年寒窗苦读,到了殿试这一步,他们已经是士子,此次殿试只分排名,并无落选之说。所以宁可中庸而行,也不愿踏错一步,说错一句,为以后仕途增添不确定的因素。

“说的好,朕有赏,说的不好,朕也不罚!”傅铭天神色有些不喜,为官之道中庸是不错,但刚入仕途,若是没点锐气,看着死气沉沉,一滩死水。

“子卿,如今这些学子,按照惯例都是你的门生,不如便由你开个头?也是皇兄的不是,出了个这么尬尴的考题!”傅铭天视线淡淡的扫过诸人。

“是。”神游太空的某人被点到名,诧异的瞪了瞪眼,蹙了蹙眉,冷着一张脸,淡淡的,“我朝祖训,凡是符合时代潮流的改革,我们都必须拥护,凡是有关太祖的指示,我们要始终不渝地遵循!”

什么叫符合时代潮流的改革?什么叫太祖的指示?这些还不是……眼巴巴的偷偷望了一眼皇帝,文武百官的脸色黑的跟墨水一样。

“我朝太祖祖训,不以言论杀士子,所以尔等可以畅所欲言!”傅铭勤想了想,还是对着众人鼓励了一把,并作了发言总结。

听着傅铭勤一板一眼的说着山寨版的两个凡是,傅铭天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非常的舒爽,看着底下士子上前,开始各执一词时,也和颜悦色了不少。

有利有弊,各有各的道理,听着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的学子们,过了一个多时辰,考量完毕,傅铭天思定,周韵,柳明安为人圆滑,家世正处于不上不下的阶段,有奋斗的野心,正好用来开拓前锋;段琪,陈为东,虽然寒门出身,但胜在踏实,比较适合实干部队;而吕博等人虽然有才,但背后世家已定,不好笼络。

“来人,拟旨,即日起昭告天下,殿试钦点柳明安为状元,段琪为榜眼、吕博为探花。御赐跨马游街三日,三日后赐宴琼林院!”

“是!”

又一次的三呼万岁,乾德元年的第一场科举便这样尘埃落定。

世传乾德元年科举舞弊,太祖降天火,警示之,庇佑之,真才实学者皆庆幸之,此后多题多卷成为科考定制,无人言之不妥,乃是顺应时代的改革,傅乾帝孝心可嘉,秉承祖训……

不过这些民间言论,傅铭天还没来得及八卦,便被眼前这大型宠物给难住了。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琼林宴,乃宴请及第的进士所举行的宴会,而作为此事科举的首席主考官,傅铭勤虽然位尊,且冷气嗖嗖的放,但按捺不住一帮人尊团过来敬酒。

于是

谁能告诉我,傅铭勤居然不会喝酒?!!傅铭天心里咆哮了,呐喊了。看着小眼迷茫,小脸酡红,还呆呆的一杯杯的喝着,再听听那些不淡定的小年轻倒抽口冷气,皇帝当场不淡定了,命人带着中场休息去了。

此刻的傅铭勤脸上一片酡红,眼神迷蒙,无意识用鼻子嗅嗅,在下意识的踹飞一个个服侍的宫侍们,最后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往傅铭天身上扑,一边扑,一边嘟囔着,“这个味道不对,不能碰,父后说了!”

傅铭天接到求救信号赶过来,看到的便是横七竖八的宫侍们哼哼的躺倒在地,还有小心翼翼围着但又不敢靠近的侍卫,刚忙不迭的接住摇摇晃晃的人,便被人顺势搂住了脖子,胡乱的乱蹭,“不是父后!”

傅铭天一愣。

傅铭勤乱蹭了一会,欢快的笑起来,拉着人的衣领,“这味道是皇兄,皇兄带我找父后去,父后!”

不自觉的放缓了动作,傅铭天任由大型宠物在自己脖颈间撒欢,看着人谈及吴后时脸上露出开心满足的笑容,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好看得不得了,看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深呼吸,傅铭天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子卿?”

“嗯?”傅铭勤迷茫的回眸,“好多好多皇兄!!皇兄不能跟我抢父后,不能,父后是我的,好多皇兄,不能抢父后……”

委屈脸庞离他很近,委屈的语气更是在他耳边呢喃着,看着人无意识嘟起的嘴,傅铭天嘴角微微抽搐,抱也不是,抗也不是,只能听着人嘟嘟囔囔循环着不能抢父后,好多皇兄之类的话语。

“皇兄,我不要当王爷,我要带父后走,我攒了好多好多钱!”无意识的打了个饱嗝,酒气随之散发,傅铭勤瘪着嘴,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磨蹭着,“不能抢父后!”

☆、第35章 谈心谋划

“父后……”

说道最后低缓儒软的声响竟带上了一丝的哭腔;“都是子卿的错,呜呜……不要;要是没有子卿;父后就不会有事了……子卿是笨蛋;什么都不会……”

闻言,宫侍们身形抖了抖;纷纷垂首,敛眸;力图找条缝隙把自己埋进去,化作背景。

丝毫没有接受到背景团的祈求;边抽噎边打着饱嗝的小孩依旧在嘟嘟囔囔,似乎压抑了许久,把埋藏在心里的疑惑委屈不解一句句的往外蹦,“我不要祭奠父皇,父皇是坏蛋!!明明说好了让子卿去找皇兄,父后就没事的,父后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父后瞒子卿!”

傅铭天微微愣神,在涉及父皇两个字后,忙不迭的把人喋喋不休的小嘴给捂住。目光逡巡了一圈,看着垂首的宫侍们,眼中闪过一丝的狠戾,“若是日后听到一语,小心朕废了你们十族!”

“是!”众人瑟瑟发抖中,齐齐喊道。

“闭嘴!”

“呜呜……”傅铭勤挣扎着,舌尖不小心舔到了捂着的手掌。微微的热气一点点的加重,傅铭天忽地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不是因为少年醉酒吐真言涉及上一代皇帝的阴私,而是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掌间因人的呼吸起起伏伏带来的舒适之感。

“好了,乖,皇兄带你睡觉去!”傅铭天原本想揉揉怀中人柔顺的头发,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戴冠朝珠让他想起了此刻正直琼林宴。顿了顿身形,一边直呼乖乖摆驾辇,一边安抚着头一次醉酒,精神颇佳的某人。至于正事,按着惯例,琼林宴会本身皇帝就是走个过场,师座什么的才是王道,如今他坐到一半,那些人结合上辈子的经验,有用的几乎都收拢在手,也就不用一坐到底,还是照顾眼前的醉鬼比较合适。

思定,稍稍弯腰,把人抱起,傅铭天身形颤了颤,咬了咬牙,发现众人还是乖顺的低头,没人发现皇帝的糗事,淡定的帮人整整衣袖,最后还是扶着迷迷糊糊絮絮叨叨的人上了龙辇。

“皇上,”乖乖颤抖着开口,“让奴才帮勤王殿下擦擦吧!”

“朕自己看来!”傅铭天动手捏了把白里透红的脸蛋,接过热毛巾,嘱咐着,“朕不想有任何人说一句闲言啐语!”

“是!”低首的乖乖把头埋的更低,心里直腹诽,皇上哟,您老说了两遍了,我们这些手底下的谁不晓得您对勤王殿下比各位小殿下还关心。

驾辇一步步缓慢的往寝宫而去。

终于把移动宝库给扒下来,一身里衣的傅铭勤轻轻松松的被扛了起来。

傅铭天扛着人,任凭后背被锤敲,一脸满足的进了西暖阁。不是他不想温和的用抱,尤其是当初怨念已久的公主抱,实在是撒酒疯的人杀伤力太大。扛着脸朝下,看不清委屈迷茫的小脸,就可以自我暗示,老爹是个好皇帝,好父亲,没有太对不起人。

自己也不是真狠心的利用人的剩余价值。

把人扛进乾清宫西暖阁,皇帝的寝宫,背后没有一点的政治含义,只不过单纯的宴会之地离这里比较近而已。

除去一身华衣的少年,且采用比较省力的办法(?),肩膀上几乎轻飘飘的感觉不到重量。背后的捶打就像情人间的调笑,一下下慢慢的轻轻的勾得人心痒难耐。傅铭天迎着心腹宫侍们一脸诧异瞪眼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入舒适的龙床之上。精致微醺的脸在灯光下,更加的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掐上一把。

已经去会周公的傅铭勤一点也不挑床,在人扶持着准备拿靠垫的时候便自来熟的往里边滚了滚,似乎在确定是否安全,然后非常精确的拉着被角往被子里钻,把自己整个盖住,然后就再没动静了。

看着一系列自发的动作,傅铭天嘴角抽搐了会,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哀叹一声,哭笑不得地上前帮人拉开个小口透个气,把被子扒拉一下,又细心的掖好被角,让他的脑袋露出来,弹了弹光洁的额头,才道,“乖,子卿,醒酒汤喝完了在睡!”

瞪圆了脸的宫侍们匪夷所思的看着温柔的皇帝陛下,有些轻飘飘,木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皇上,您还记得今晚翻了牌子的林侍君吗?!!

一想到瑾宫中那些宫女花痴的目光,傅铭天很嫌弃的挥手拦下准备上前服侍的宫女,怕小兔子被人吃了豆腐,自己伸手让人宽了衣,挽着袖子,手伸进热水里,感受了一下温度,动手拧毛巾中。

“主子,吴后求见!”忽然殿内飘下一道黑影,恭恭敬敬道。

“……”

一时寂静无声,众人甚至连呼吸也想停下来,唯恐打扰到一瞬间冰冻如寒霜的皇帝。

直面帝王之威严,捧着脸盆的宫女手微微颤抖着,极力保持自己的镇定。

刚才还适宜的水温,一下子如冰水,直戳着自己的心。傅铭天顿了顿,明明把人逼出来了,要“光明正大”的谈判一番,为何心中却会酸涩不已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眸子神色复杂,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傅铭勤,“去回复吴后,我等会便来!”

“乖乖,等会给人喂醒酒汤!”

“是!”

傅铭天更衣,看了一眼无意识翻滚的小兔子,如同当初众人为他生死忧患,自个却依旧眉宇间带着笑意,睡得香甜,轻轻的把被子往傅铭勤那边拉,看着人如有所感的往靠过来,傅铭天轻笑,把人搂在了怀里,戳了一把,终是无奈,“朕也护不了你一世,该是长大了!”

——

凤栖苑

吴仁双手相扣,长发简单的扎起,四月的天却披着一厚厚的狐裘,静静地坐在梨花之下,仰头望月。

傅铭天就是这个时候进来,未曾带一个仆从,自己手执宫灯,一步步的迈向庭院之中。看到昏暗的灯光下,月光笼罩下的人,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即使不动,吴后身上也难以掩饰他的风华,自然挺直的坐姿,有着军人世家的坚毅与强势,配合着俊美温润的面庞,说不尽的绝代。可惜,过于苍白的面孔,肩膀上厚厚的狐裘,却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帝王对他的亏欠。

听到动静,吴仁眸子显然的诧异,但一瞬间的恢复了平淡,似笑非笑的望了人一眼,如刀锋的寒光一闪而过,继而淡淡的打招呼,“皇帝!”

皇帝,吴仁细细的回味着这两个字,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嘴角挂着浅浅的嘲讽,很有内涵的一个词,彰显着世间权势华贵,蛊惑了多少仆从,迷失了多少志士仁人,慢慢的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父后!”傅铭天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父子礼,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丝的示好。

“皇帝!”吴仁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人一下,一时的恍惚,回想到从一个虎头虎脑的三岁孩童到如今20岁的帝王,从被迫以吴家军全军全族的名义起誓护住的孩童到如今雄鹰展翅,高飞于天的天子,细细回想了许久,终是惆怅的叹口气,又含有几丝的欣慰,嘴角淡淡的笑容不似刚才那不阴不阳的嘲讽,随着微笑面部线条也柔和下来,“子安,你长大了,这样,很好!”

傅铭天顿了顿,心中闪过众多的狐疑,脸上却保持镇定的笑容,“父后谬赞了!”

被人塞了一杯热茶的吴仁无奈的对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忠仆们挥了挥,让人端了上茶,才直白的对人说清了邀请的原因。

“我三日之前算了一卦,耽国境内紫薇旁落,白虎凸起,乱世将现!”

傅铭天原本视线注视着吴仁端着茶杯的手,记忆中那双手非常好看,白皙修长,肌肤如玉的手如今却悄然之间出现了皱痕,一道道不是岁月的洗礼,而是了无生机的颓败。愣神之际却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大逆不道之言,霍然抬头望向吴仁,满目的不解。他原以为吴后是叫他来谈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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