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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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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两家宗旨,虽出身军事学校,然精勤学问,文武兼长,对于中国历代之治乱得失,了如指掌;并参证欧美现代政治理论及实绩,体察中国国情,融会贯通,而不囿于偏局之见;显示识见高远,襟怀恢宏,具有政治家风范。

在岛外,张群的死依然引起了人们的关心。或许出于他过去曾做的一切,或是他仍然存留的影响力,也许只因他是个百龄老人。

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杨尚昆专门致电哀悼。法新社电:“台湾对外政策监护者去世。”

第十一章华盛顿、莫斯科暗中“调牌”,危疑孤岛出现“新机”。蒋介石拍板定案,台湾、苏联密谋“反攻大陆”

第一节孤岛“新机”

蒋介石再提“反攻大陆”

1967年,“文革”正值(禁止),整个大陆陷于无政府状态。台湾当局又以为碰到了反攻机会。于是又提出建立“讨毛救国联合阵线”。蒋介石认为自“8·23”炮战以来,敌我形势发生根本变化,中共党内“对共产主义丧失了信心”,对毛泽东思想“由失望而怀疑”,“更由分歧而反抗”。“在共产主义破产的过程中,毛泽东思想首先堕入了幻灭的绝境”,毛政权也发生了“根本动摇”。因此,蒋介石发出叫嚣:一切反毛的力量,在三民主义的思想与信仰之下联合起来。

1967年3月29日,蒋介石向青年发出“训示”:成立“讨毛救国联合阵线”。

蒋介石还要求大陆“反毛”力量组成“讨毛救国联军”,扩大“讨毛救国的青年运动”,并保持与台湾国民党的“密切联系”,“齐集于国父三民主义青天白日满天红国旗之下,同仇敌忾,消灭毛泽东”。

上述言论不过是蒋介石的梦呓而已,不仅大陆没有“反毛”力量的响应,就连台湾的青年人也无人问津此“反攻”机构。蒋介石不管这些,他认真地在大直战争学院召集了三次军事会议,听取各方报告。

来自各方的的情报,使蒋介石感到失望,他最后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军事行动不了了之。据当时参加会议的一位台湾高级将领说,蒋介石打消军事反攻念头有三:一是大陆已于1964年10月试爆原子弹成功;二是“文革”虽导致全国大乱,但人民解放军并无素乱的迹象;三是约翰逊政府还是根本上不支持台湾的反攻计划。上述三点,蒋介石最为介意的是中共试爆原子弹成功。据悉,蒋介石在最后一次军事会议结束时,长长地叹一口声:“完了!我们反攻大陆已没希望了。”

东京“使馆”急电台北绝望中的蒋介石又面临着一种新的“机遇”。这种“机遇”如此唐突,就连日夜企望“反攻大陆”的蒋介石也左右为难。1968年10月11日,东京的夜空阴气沉沉。

随着暮色的加深,位于市区的东京外籍记者俱乐部也渐渐地热闹了起来。

来自世界各地的“无冕之王”,云集在这块纯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尽情地放松、潇洒。

大约10时许,正在和路透社驻东京记者卡夫聊天的台湾驻日本“大使馆”新闻参事卢为,发现一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西方记者挽着一位金发女郎径直向他走来。

经来者自我介绍,卢为得知他是英国《伦敦晚报》记者,名叫维克托·路易斯,身旁的女士是他的夫人珍妮佛。几句闲话后,路易斯便开门见山地表示要访问台湾。

进一步深谈,卢为知道来者持的是苏联护照。他告诉路易斯,因为他的身份敏感,必需报告台北。

卢为常到外籍记者俱乐部,每次都有很多外国记考找他聊天,包括苏联塔斯社和真理报记者在内。路易斯以记者身分出现找他,卢为并不意外,这很有可能就是苏联驻东京记者提供的消息。

卢为离开记者俱乐部后,立即通过有关途径打听路易斯的来路。获得的消息表明,他的背景和苏联克格勃(KGB)有关,并有直通苏联高层的关系。当时,台湾的外交处境已出现警讯。中日友好协会会长廖承志办事处在东京设有联络事务所,日本最具规模的报纸《朝日》和《读卖新闻》常常刊登廖承志的消息,并呼吁日中关系正常化。卢为认为,路易斯的出现,或许可以给困境中的台湾外交带来某种转机,于是向台驻日“大使”陈之迈积极进言,希望促成当局同意路易斯的要求。

12日,陈之迈通过台“外交部”拍电给台“新闻局长”魏景蒙说,伦敦晚报记者维克托·路易斯(即魏日后公开日记中代号为“王平”的人),目前正在东京进行访问,希望有机会访问台湾,就各项问题交换意见。

电报还称“外交部长”魏道明同意访问,并以便条向蒋经国的幕僚黄少谷提及此事。目前还无法与“国安局长”周中峰联络上。

与时台湾高层对路易斯了解的情况大概如下:路易斯,英籍妻子。

莫斯科语文学院法律系学生,曾任职巴西、新西兰驻莫斯科大使馆,因政治理由受劳改9年,1956年获释离开反斯大林监狱。担任NBC及纽约时报记者,以及伦敦晚报记者。

认识杰克·安德森,并由其介绍进入HHH。

与赫鲁晓夫不和,抢到赫鲁晓夫下台的新闻。

访问台北后他将前往柬埔寨,并赴缅甸、达兰沙拉、坦桑尼亚、肯尼亚及其他国家,然后返回莫斯科。

健谈、机警、常识丰富。

他曾说,莫斯科共党干部曾听他谈话,对他的看法表示同感,认为台湾应与莫斯科接触。

他希望知道台湾对另一边(大陆)的情势有何看法,尤其对打倒毛泽东的看法,并希望知道台湾对与莫斯科的关系有何建议。

北京曾两度拒绝发给他签证,现在大陆欢迎美国人的程度甚于欢迎苏联人。希望能见到经国先生或总统,讨论这些政策。

9月号的新闻周刊《潜望镜》专栏中提到路易斯的名字,说他提早一天以上抢到苏联入侵捷克的新闻。可以猜测,路易斯想证明他在苏联官员面前很吃得开。

路易斯说,第三国际已经行不通,共产主义就像基督教一样,会分裂成很多流派。现在每个共产国家或各个国家的共产党都有各自的想法。例如在英国,共产党就认为不必推翻女皇。

路易斯进行这次访问的目的,从表面上是想利用此行为《伦敦晚报》写稿和用机密方式向苏联党政官员提出某些看法。

但他真正的想法是要“探明台湾对毛泽东之后的中国情势有何看法,并探明是否可能与苏联重修旧好,如果可以,如何修好?”

接到电报后,魏景蒙觉得当时有几个难题要解决,一是怎么和美国人说这件事。依当时国情又如何说得清楚?会不会引起猜疑?二是蒋经国的夫人蒋方良是俄国人,会不会因为有这层来往,转过来影响到蒋经国仕途和当局政策,于公于私都难办。

蒋氏父子重托魏景蒙魏景蒙与蒋经国几十年相处,关系与感情都很特殊。魏的女儿魏小蒙在日后披露其父记载路易斯访台全部经过的日记《王平档案》时,曾有如下说明:从家父的日记和过去多年来得诸家父的謦■,我看到家父和经国先生间有各式各样的来往,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的感情非常深厚。有很多小故事我可以叙述一下。比方说,家父在中央社社长任年曾因公到印尼去,在那里得了副伤寒。回来后住进荣总治病,经国先生得知消息,立刻赶到医院看望家父,还殷殷探问病情。据我了解,经国先生虽然很关怀属下,但专程到医院探望部下的例子还不多。

有一次我陪家父到欧洲旅行。在罗马许愿池前,家父丢了一枚硬币许愿,当时家父没告诉我他许了什么愿。也是看到日记才知道当时经国先生眼疾开刀,家父不但心急,还为经国先生能够早日康复许愿。这才想起,家父在那些日子里几乎每天都打长途电话回台北,探问经国先生的病情。

在两人交往过程中,有好长一段日子,差不多每个周末,家父都陪着经国先生到各处视察。接着更有一段日子,前后大概有两三年,经国先生常常邀家父前去谈话,为此,家父得随身佩着一个呼叫器,随时待命。

经国先生晚年有失眠的毛病,睡不着的时候就想到找家父聊天,因此,两人也就无所不谈。从家父的日记里也可印证家父对经国先生了解很深,包括家事和国事,而家父对经国先生的关心更情见乎辞,很怜惜经国先生的治国之苦。父亲还常常说,经国先生做这个总统是没办法不干,苦得不得了。经国先生唯一的女公子蒋孝章住在旧金山,最得经国先生疼爱,但是孝章很少回来。我记得有一次家父出国,还特别到旧金山跑一趟,代经国先生传话给蒋孝章,要她抽空回去看看父亲。从这件事上,我觉得,经国先生满孤独的。

家父与经国先生几十年相处,关系与感情都很特殊。是君臣亦是密友。

以家父传统式读书人的风格,他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为总统服务;更以诚恳爱护的态度对待密友。他两位的友谊情操,恐怕不是外人能体会的。

汪道渊先生当时和沈之岳先生与家父三人,是国策顾问中必须每周有一天在“总统府”上班的人。汪先生曾告诉我,家父过世后,有好一阵子没人敢在经国先生跟前提魏景蒙的名字,因为那就会见到经国先生满眼含泪,使人心痛。

有很多人认为魏景蒙性情开朗,是一位喜欢开玩笑甚至“大而化之”的人。但魏小蒙却认为“从他留下来长达20年日记可以看出,家父其实是一位做事相当严谨的人,他写字本来就很讲究,并以书法知名。日记里的字亦复如此,小而有体,记事则要言不繁。日记本有点像今天的小记事本,活页装钉,每个月订成一本,取其随手方便,且随时可记。”

至于魏景蒙对蒋家的忠诚,魏小蒙有如下披露:我觉得家父最了不起的一点就是他能够化敌为友。在他的记者生涯当中,特别是抗战在重庆负责新闻检查工作期间,家父一度是外国记者最恨的人。整天叫他们不要登这个不要登那个。许多国际知名的记者包括白修德等,先是和家父争吵不休,到最后都受到家父与人为善的诚意和工作原则感动,都成为他的好朋友。他们发稿时,家父认为,那个不能登,就是不能登;改了能登的,也都依着家父的意思。应付这些大牌记者,很不容易,但家父做到了。不但改善了政府的公共关系,也维护了国家形象。

这批在重庆结识的记者几十年来还是念念不忘吉米·魏——家父的英文名字,只要到台湾采访一定先找到他叙旧。家父到台湾后和新闻工作一直有缘,外国记者来得更多,从帮忙安排采访“总统”到陪他们吃碗牛肉面,不一而足。有关家父的口碑,在国际新闻圈更是口耳相传,无形中又为国家做了不少工作。

韩战时,家父奉派到美方的共军战俘营采访,并伺机策应开导战俘。但那时在战俘营里情势混乱,许多战俘在恐惧中不敢表态,有的反过来会因此杀人,随时都可能发生不测。但家父毫不畏惧,干得有声有色。

还有就是家父以一介记者开辟了我们和马来西亚的实际关系。早年马来西亚对我们很不友善,政府有心改善但找不到管道接触。后来想到家父,他就以记者身分申请采访总理东姑拉曼。记得当时家父先到新加坡等消息,大概拖了两三个月,终于见到了东姑拉曼,打开了我国和马亚西亚高层接触的管道。东姑拉曼从总理任上下来,还来过台湾访问。

这趟由于等得太久,家父为了节省开销,不得不省吃俭用,还在旅馆里自己洗内衣内裤,这是他平常在家里不会做的。

这些事情,一方面是家父的爱国的情操支持他,一方面也是老“总统”

和蒋经国信任他。

在魏景蒙从政生涯中,最得蒋氏父子信任的还是这次秘密接触路易斯,这是一件极敏感的工作,不是一般人的能耐所能济事,非但要能全面掌握情况,更要能恰如其分,准确地传达来往讯息。若非绝对信任,岂能托付?蒋介石要求专人接待路易斯来台之前,国际问对他就有很多传言。美国和英国当局都认为他是苏联间谍,可他娶的却是英国太太,他不但在英国有产业,而且和美国电视公司有生意来往。对于一个一时连身分都无法证实的苏联人,台湾如果准其访问,事后将如何向美国解说?又该由谁出面来说?

经过反复考虑,蒋介石拿定主意,同意路易斯来访。于是蒋经国告知魏景蒙最高当局的决定,并要魏找一个可靠的人接待。他们两位讲话时“行政院新闻局”联络室副主任罗启就在旁边,魏景蒙就向蒋经国推荐由罗启来负责。

蒋经国特别交代,有关事宜绝不能走漏风声。魏景蒙建议,既让对方以记者身分入境,就应该让人到处走走,参观、采访,在接待上要有相应的配合,不留痕迹。

10月21日,魏景蒙接到卢为来电,说路易斯将在第二天搭乘华航班机来台,11时45分抵达。卢还说,路易斯对“中苏”关系有“偏见”,他曾送他一本《苏俄在中国》让他仔细阅读,这次路易斯提出要看“故宫博物院、农经、匪情”。

魏立即将此事告知蒋经国、周中峰以及“国防部情报局局长”叶翔之。

当天下午,魏告诉卢,当局不会让路易斯参观军事,也不会让他观光。叶翔之在必要时会派“专家”在国际问题研究所与他会谈。在这次通话中,卢为说他晚上将在东京与路易斯晤谈,并建议第二天与路易斯一起回台,魏对后者给予回绝。

第二天上午,卢为再次来电报告:路易斯认为台湾应派代表到莫斯科,此事他可以帮忙。看了《苏俄在中国》后,路易斯认为书中对苏联不公平,他称自己绝对未在苏联受迫害,他希望澄清。

路易斯在台大发名片10月22日,罗启准时到机场迎接路易斯。初次见面,这位“密使”给罗的印象很好。路易斯高约5■10时,45岁以下,长得不错,戴眼镜,从外形看来有点像大学教授,很斯文。以苏联人而言,英语流利。他说,他的英国太太目前在东京,将比他先回到莫斯科。他将前往东亚旅行。

路易斯来台前,卢为从东京传话曾说,路易斯希望在台湾不要太曝光。

但没有想到他一到旅馆逢人就大发名片,自我介绍说他是莫斯科来的。

尽管台湾做了若干安排,但他们不急着把日程表拿出来,想看看路易斯会提出什么要求,到底是什么路数,有什么能耐。

用毕午饭,罗启用征询的口气说:“下午就可以安排和魏局长见面。”

路易斯问:“卢为告诉我,魏局长很资深,和高层关系很深?”

罗启答:“魏局长可以参加内阁会谈。他也是从事新闻工作出身的。”

问:“魏局长每天都能见到蒋介石?”

答:“我不能确定,你有什么事吗?”

魏景蒙首会路易斯22日下午3点半,魏景蒙和路易斯首次会晤。

路易斯性子有很急,初坐定木就急着想见人。两人寒暄不到一分钟,路易斯又开始沉不住气了,说要见蒋介石和蒋经国,并且声明要谈的话题很严肃。魏景蒙不立即作出结论,只说一定会为他转报、代他联系。

魏在会晤中说:“我们过去与苏联合作有过惨痛经验。我们不想把我们的意识形态强加于他国。也不想其他国家把他们的意以形态强加于我们。”路易斯说:“那是过去的老政权。苏联现在是个新而年轻的国家,台湾应该忘掉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在莫斯科,仍然有人认为,毛泽东可以救得起来,但其他人不作此想。”

路易斯还说,虽然他不是苏联政府派来的,但至少他可以传话,以发展成大使对大使级的会谈,例如说在南美。或者台湾可以开始在莫斯科派驻贸易代表或新闻记者,台湾甚或可以开始运送许多珍宝到莫斯科展览。

接着,路易斯再次强调能与蒋经国晤谈几分钟,并希望能与蒋合拍几张照片,以在返回莫斯科时证明自己的权威。

路易斯还问:“两个中国政策能否使台湾高兴。”

魏答:“不行。因为中国人不希望中国长久分裂。”

魏的感觉是,苏联有个计划,“希望在毛泽东覆亡后有一个由他们操纵的中国,另一个中国由国民政府统治。”

路易斯认为美国和苏联有能力占领中国大陆,也许还有日本?但最合理的是以前与苏联有过关系的“中华民国”。他认为,当此苏联明确改变对北京的政策时,苏联与“中华民国”良好相处是合理的。他以捷克事件为例说,此事显示苏联真正的本质。他说,这都是苏联大使之过,因为他对捷克情势做了不完整的报告。他企图让魏景蒙相信,“苏联对盟邦非常宽大,这就是毛泽东和捷克能够不听命于莫斯科之故。”

路易斯还透露,他与苏联高层很熟,当他不在国内时,他的话当局更听得进。

魏问:“北京与莫斯科决裂的原因是什么?”

路攻击说:“赫鲁晓夫在北京一处海滩和毛会晤时,毛泽东问赫,苏联是否敢与美国开战(他猜毛泽东所指的是联合国),而这就是双方决裂的开始,因为对莫斯科而言,这种想法太牵强了,毕竟苏联人的生活方式和文化背景仍属于欧洲,而毛泽东的则太过于自我色彩或太具中国色彩。

“苏联不会开战,对赫鲁晓夫来说,战争是个无法想象的困难字眼。

“中华民国没有理由担心与苏联合作,毕竟这样对国民党不会有任何伤害。”

魏景蒙把“自由中国人民”对苏联的感觉告诉了路易斯,并说,双方有加强了解的必要。魏表达了台湾“解救同胞”的决心,并告诉他,国民党在大陆内部有自己的人。他似乎表示,台湾不是非信任他和苏联不可,但双方之间若有较佳关系,对世界有关各方面都有益。路易斯谈到两个中国时,魏想起了ott■Neuden,认为苏联将在西伯利亚附近制造一个傀儡中国,“自由中国”则由南方回到大陆。

会晤至5点半结束。从讲话内容研判,魏景蒙感到,路易斯应有管道直通苏联高层,而且有意拉拢台湾和莫斯科接触。

晚上,罗启再和路易斯吃饭,他问罗是不是国民党员,吃饭谁付帐,是不是蒋介石?后来,路易斯没事就拿这种问题开个玩笑。接着,他又提了两个让罗启难答和问题:一是国民党当初为什么要放弃长江以南,二是为什么放弃海南岛?这是战略上的大败笔。罗启打定主意不做政治回应。他以海军出身的理解回答说,当时放弃海南岛主要是基于海上补给困难的考虑。路易斯接着间,你们是不是非常相信美国,相信美国永远不会变?“今天在台湾相信美国的人要比相信俄国的人多”,罗启这么回答,“美国人会不会变是一回事,但是从中俄尼布楚条约以来,中国人多不相信俄国人是事实。”听了这些话,路易斯只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蒋介石说,先让他忙几天10月23日上午,台“新闻局”安排路易斯去故宫博物院。借此机会,魏景蒙用电话把昨天与路易斯会晤的情况向蒋经国报告,并把路易斯的希望告诉了他:1.在其他国家建立大使级接触。

2。派新闻、商务或其他民间代表到莫斯科。

3.提出两个中国的想法。

4.让他在机场拍照。

蒋经国听完后,说了以下意见:1.须先向“总统”报告。

2.无论如何安排叶翔之见他。

同一天,罗启也向上反映了路易斯的要求:1.要求见蒋经国。

2.希望向南非及英国、菲律宾领事馆申请签证,因为他的签证是在东京申请的。

3.希望南下高雄加工区等。

在魏景蒙汇报后的不久,蒋经国给他打来电话,内容如下:1。申请签证已获准。

2.我们会接待他,并让他到南部等地。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只说路易斯是代表英国报纸的记者。

3.已向总统报告,他裁定,在决定是否与他会面之前,我们应让他忙几天。

这一天,路易斯除参观故宫博物院外,下午6点在台“经济部长”陶声洋的办公室拜会了陶。事先,陶不知道路易斯的具体情况,在他的要求下,魏景蒙在“新闻局”向他做简报。

会谈中,路易斯要求立即与莫斯科展开贸易。陶声洋说,台湾的经济与苏联的制度不同,能否立刻达成协议,要由上层决定。路易斯回答:“我会立刻打电报回莫斯科。”

晚上,在与魏景蒙晚餐后,路易斯谈到了中苏边界事件,他进一步攻击称:可能不是真的,但毛泽东驱使妇女、儿童进入与新疆及东北接壤的苏联领土,如贝加尔湖、海参威等等,间谍也混杂其中。利用库伦妇女和儿童收集苏联情报。这些事件多数都是这类渗透所造成。

莫斯科有游行活动:莫斯科警方抓了几个人并无意义,但当学生前往北京时,他却被五花大绑。

利用外国报纸指控苏联犯下暴行,并使苏联政府难堪。我认为他们是(流氓)。意识形态:我们不同意毛泽东、斯大林及列宁的“仇恨主义”。

这些人天生具有罪犯性格,一旦掌握权力,便传统任意滥用,并且紧抱不放。

路易斯把蒋介石比作沙皇,魏表示反对说:“我们是革命政党,推翻了满清政府。我们之所以失去大陆,基本上是因为两个理由:1.战争使人民疲惫不堪;2.忽略了共产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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