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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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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穿蓝料子服的人问了一声。

“我。”门外的声音极小,“205来了!”

“请进来!”

门轻轻地敞开了,但只敞开了一半。原来门外站着三个人,除了那个敲门的中等个外,还有两人。他们三人侧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屋。房主人转身坐到沙发上。中等个指着身穿蓝料子服的房主人,对另外两个人介绍说:“这位就是保密局特派员张大平先生,毛人凤局长的臂膀!”

其中一个高个子立刻摘下毡帽子,朝张大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龇着黄牙,献媚地说:“久仰!久仰!”

然后,中等个又给特派员介绍说:“这位就是东北技术纵队司令马耐,代号‘205’。”

“噢!请坐!”特派员稍微欠了一下(禁止)子。

马司令看了看特派员的脸,小心翼翼地提起他的半旧棉袍坐在靠近特派员的沙发上,然后用手擦擦脑袋上的汗珠,假惺惺地说:“昨晚受惊了吧?兄弟未能亲往迎接,失敬,失敬!”

特派员点头表示体谅,然后站起来说:“我奉国民党保密局毛人凤局长命令。。”室内空气立刻严肃起来,马司令把脖子挺得溜直,听特派员宣布:“。。蒋委员长的饬令,此仗不成功,便成仁。所有行动人员除重赏外,一律官升三级。”

马司令松下一口气说:“多蒙党国关照,请特派员指示!”

特派员一挥手让另外两个人到外边去。

特派员说,“马司令,谈一下行动的准备情况吧!”

马司令得意洋洋,往沙发上一靠,吹嘘起来:“这次中共访苏,共党防守极严,沿途及车站军警岗哨林立,还有便衣、地方干部都参加巡逻。我们给共产党灌了个迷魂汤,让他走时安然无恙,回来时粉身碎骨。”

“你们的行动计划是否可靠?”

马司令压低声音说:“根据北京潜伏台指示,毛泽东专列明天晚上8点可到达哈尔滨。我们拟在满洲里、哈尔滨、长春举行三次行动。作战计划是分三路进攻。一路从正面攻击,打个快速歼灭;一路从背后堵击,防止他们撤退;剩下的一路迎击中共援军。事成之后,撤退到长白山区,建立武装游击根据地,只等第三次世界大战到来,就可迎接国军到来!”

“有响货吗?”特派员问。

“当然有。都是香港送来的黄色烈性炸药。明天,我就派人去哈尔滨市郊铁路埋炸药。到时候,炸药一响,把他们的专列打个一塌糊涂,叫他们签订什么中苏友好条约,建立什么反帝联盟,统统见鬼去吧!”说完,马司令嘿嘿一阵冷笑。

特派员点点头,担心地问:“行动计划都有谁知道,他们不会变节吗?”狡猾的马司令不讲谁知道,因为他对特派员还有点戒心。

特派员要挟地说:“这次行动成功,立刻就发委任状,论功行赏!”

马司令一听,故意不回答第一个问题,而回答第二个问题。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脖子说:“我手下的人都是一手接派令,一手提头颅的人。我们报效党国,脑袋丢了也不会变节!”

特派员早已明白马司令的意思,便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这次来,就是代表国府发委任状的。你不讲多少人,不讲组织成员都是准,我怎么向上级报告,给你们请功?”

想到发委任状,马司令不由得心花怒放。炸了毛泽东的专列,风云突变,大陆就是国民党的天下,他就是堂堂正正的国军司令。到那时,要女人有女人,要枪有枪。于是他便和盘托出东北技术纵队人员名单:“这是组织成员联络图副本,共170人。”

特派员看了看,将副本装进自己的衣袋,说:“到时,我就按这个单子点名!”

马司令操纵的这个东北技术纵队,是国民党保密局的秘密武装。保密局在全国有三个技术纵队,一队在南京,一队在广州,一队在哈尔滨。所有的敌特均经过中美合作所严格的技术训练,都能熟练地掌握射击、爆破、投毒等特工技能。他们是“全五行”的杀人魔王,专门从事重大暗杀、爆破等恐怖活动。解放前,这支人马大部分打入国民党起义部队,经过改编混入我人民解放军,另一小部分则散落在社会上,隐蔽下来,伺机行动。

谈话进行了一点一刻钟。

该是收场的时候了。特派员看了看表,对马司令的谈话感到满意。

这时,那个中等个子的人敲了敲门,从外边走进来,把一张纸递给马司令,并很幽默地说:“马司令,你不是准备要委任状吗?我现在就发给你!”马司令喜出望外,接过来一看,不是委任状,是逮捕证!

特派员笑了,问马司令:“司令先生,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说着,特派员把眼镜一摘,小胡子一薅,原来是成润之扮演的特派员。

翌日清晨,李克农部长准时来到侦察科现场指挥部云南会馆。

云南会馆这个幽雅、古老的庭院,充满着蓬勃生机:gonganbu侦察科全体参战人员,以及北京市公安局一队部分侦察员,早在门前列队欢迎。

曹纯之快步向前迎接李克农部长下车。同志们高声说,“首长好!”

李克农部长一边走一边挥手说,“同志们辛苦了!”

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进入客厅后,李克农部长招呼大家一块儿坐下,然后问:“老曹,这就是你的破案指挥所吗?”

曹纯之回答:“是!”

“那从今天起,就不是华北贸易货栈了。”李克农部长幽默地说完,接着问:“东北的情况如何?”

曹纯之说:“已经来电,一网打尽了!”

李克农部长更加高兴:“老成回来,我亲自给他们接风!”

由于李克农部长平易近人,说话风趣,不少同志又与他见过面,所以都能自动给他倒茶、递烟、送糖,无拘无束,显得很亲热。

高兴之下,曹纯之一时忘了请同志们向李克农部长作自我介绍。

李克农部长指着对面的外线侦察组组长辛立学问曹纯之:“他姓什么?”“他姓辛。”曹纯之答。

李克农部长用英语风趣地说:“不!”接着用普通话说:“他姓张嘛!”曹纯之还没有明白李克农部长的意思,只是笑了笑。

李克农部长说:“嗬,他叫张飞嘛!”说完,又指着侦察员任洪友问:“他姓什么?”

曹纯之答:“他姓任。”

李克农部长还是用英语说:“不!”接着用普通话说:“他姓李!”

曹纯之赶紧说:“噢!我明白了,他叫李逵!”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

李克农部长说:“不再问了。如此爽朗的笑声,就是自我介绍了。你们这个队伍的同志,都是智勇过人,立场坚定,胆大心细的好同志!”

同志们纷纷说:“不敢当!”

曹纯之也说:“部长过奖了!”

李克农部长说:“同志们干的好哇!为侦破此案,曹纯之之所以敢立军令状,原来,你们有这么多张飞、李逵保驾呀!”

同志们没有等李克农部长再夸奖下去,辛立学代表大家说:“都是部长亲自领导,我们天天都能听到部长的指示,才打了胜仗!”

“哪里!哪里!我和你们杨副部长,也和你们曹科长天天向我们汇报一样,我们也是天天向党中央、向毛主席汇报。是党中央、毛主席天天在关怀着同志们的工作哟!”

李克农部长的话激起大家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毛泽东登上归程午夜过去了,莫斯科沉入了梦乡之中。“当——当——”克里姆林宫钟楼上的大钟钟声又深沉而悠扬地响了起来,宽阔的广场上已没有了人迹,天空中飞扬的雪花仍在静静地飘洒着。广场尽头处那座高耸的石座上竖着一块铁铸的纪念碑,这是纪念罗曼诺王朝帝王亚力山大二世的铁碑。此刻,这座古迹仿佛作为见证人,站在这静悄悄的夜晚里,向历史诉说着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和苏联之间这段不寻常的经历。

在这寂静的深夜,已完成了重大历史使命的周恩来却还没有功夫休息,他在房间里向工作人员一一布置着回国前的事项。他亲自清点了带来的礼物清单,其中送给斯大林的是中国绸缎和屏风,其他领导人的也是绸缎刺绣之类的物品。周恩来还特别仔细地检查了分发给所有苏联工作人员、服务人员的礼物,包括没有见过面的人也是一人一份,全都写上了名字。

分发完毕后,周恩来还再三叮嘱工作人员,“不要漏掉了一个人。”

第二天,当这些普普通通的苏联工作人员接到礼品时,好多人禁不住激动得大哭起来了。

启程的日子到来了,2月17日,中国代表团要离开莫斯科回国了。这天早晨,毛泽东早早地起了床,他同往日一样,动手把自己的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又把房间整理了一遍,然后点着了一支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这房里的一切看了看,像是在同它们告别似的。

门轻轻地推开了,打扫卫生的女服务员端着水走了进来,她一见毛泽东早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了,不由得一阵激动。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毛泽东总是自己收拾房间,这使那些长期在斯大林身边服务的人员感动不已,今天毛泽东要走了,仍然早早起来收拾好了房间,女服务员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她恭恭敬敬地向毛泽东鞠了一躬,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毛泽东笑着拍拍她的肩头说:“我们要走了,欢迎你到中国来做客哟——”

分别的时刻到来了,苏方全体服务人员全都赶来送行,不少人哭红了眼睛,他们觉得毛泽东和周恩来比起斯大林来,要亲切朴实多了,短短两个来月,中国领导人已和他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莫斯科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前来送行的苏联同志早就等候在这里了,莫洛托夫代表斯大林来向毛泽东送行,他握住毛泽东的手说:“斯大林同志让我转告您,请您一定注意保重身体,在路上、在国内都应该保重。此外,保卫工作要做好,千万不能大意,这是斯大林同志再三让我告诉您的。”莫洛托夫说这话时神态很认真,斯大林晚年性格中那种多疑,总感到自己周围有许多幽灵,这种心理状态也影响着像莫洛托夫这样的高级领导人。在他们眼中,权力是神秘的,权力的力量应当使人捉摸不透。。可毛泽东似乎与苏联领导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并没有把自身的安全看得多么重要。他握了握莫洛托夫的手,笑着回答:“感谢斯大林同志的关心。也请您转告我对斯大林同志的问候。”

长长的汽笛声划破长空,专列徐徐驶动了,与毛泽东同车返回北京的周恩来等人,从窗口探身向送行的苏联同志挥手告别,人们彼此久久地挥着手,直到列车远去。

阳光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洒在大地上,2月的风已有了一丝暖意。车窗外,远处的雪线在慢慢上升着,渐渐显出了一片新绿,人们似乎感到了春天将临。。2月26日,毛泽东和中国党政代表团回到了我国边城满洲里。毛泽东到达满洲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斯大林发出了致谢电,周恩来总理也向维辛斯基外长发了致谢电。

第三节保密局接到暗杀谕令装有子弹的恐吓信这是上海解放不久的一天。

上午,陈毅市长刚走进办公室,市政府秘书长神情严峻地跟着推门进来,交给陈毅一封匿名恐吓信,里面还装着一颗子弹。陈毅轻蔑地一笑置之。几天后,陈毅在给新政府留用的旧人员讲话时提到了这件事,他很坦然地说:“我陈毅千军万马都见过了,还怕你这小小的一颗子弹?!”这以后,倒有两个旧人员交待了他们接受的特务任务。

事实上,台湾的保密局当时己接到国民党最上层人物的谕令:不惜任何代价派遣行动人员潜入上海,采用枪击、爆炸、投毒、撞车等一切手段,达到从(禁止)上消灭“共匪要员”的目的,第一号目标便是陈毅,此外还有财经委主任曾山和邓颖超,以及在上海的著名民主人士。于是保密局开始往上海派出能干的特务。

毛人凤限期六个月交令刚解放的上海,国民党残渣余孽到处都有,台湾派来的特务,不愁找不到巢穴和党羽。

第一批刺客出发了,由国民党“保密局苏浙特别站”站长封企曾,率亡命匪徒28人,分批经舟山潜入了上海。他们带的有美式无声手枪和轻机枪、长短枪支几十支,还有全套电台设备。但是还没等他们下手,28人便一一被我捉获。

第二批特务紧跟着又潜入上海,为首的叫朱山猿。他们除了枪支电台之外,还带足了美制雷管、黄色炸药、手榴弹及氰化钾之类的剧毒药品。可是不久,第二批特务也落入法网。

台湾的特务机关输红了眼,保密局头子毛人凤亲自组织派遣第三批特务,这回他押上了手中的“大宝”——著名职业刺客刘全德。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特务,他早在1929年陈毅任红四军政治部主任时,就在红四军某团当特务连连长。1935年他被捕叛变,投在戴笠门下,专事绑架暗杀活动,手段狡猾毒辣。他认识陈毅,便于下手。刘全德领受任务时升任为“保密局直属行动组上校组长”,跟美国专家学了最新的特种爆破技术,制订了周密详尽的刺杀计划,行动小组共6人。毛人凤下的命令是:限期6个月,务必刺杀掉陈毅,震惊中外。并许诺:成功之后刘全德可得黄金2000两。

六人小组再次被擒刘全德这条老狼很快潜入上海。我方公安机关虽得到情报,但在人口几百万的茫茫大上海,搜捕谈何容易?尽管上海市公安局长亲自挂帅侦破此案,刘全德还是在一个大白天,混进了市府大厦,从楼上到楼下,把地形道路都察看了一番。

但是这条老狼感觉并不美妙,好像处处受人盯梢。尤其是很难用钱买到肯卖命的人,他只好暂时深居简出,窥视时机。

11月11日,已经是刘全德潜入上海的第10天了。在山西路7号住宅门口,一个推自行车的人有规则地在门上敲了几下,便听见里面问“谁?”“是我,高香圃。”来人低声答道,“史晓峰先生在家吗?”

门开,高香圃进了屋。可是他定神一看,愣住了。只见满脸凶相的刘全德,正端着手枪迎面而立,叉开两条粗腿,满腹狐疑地打量:“你来干什么?”原来这高香圃也曾当过国民党小特务,早先在上海跟刘全德打过交道,解放后便投案自首了。今天来看朋友,想不到撞在老狼手里。他知道是轻易走不掉的了。于是装出坦然轻松的样子,寒暄几句后,便坐在摆好的酒菜前与刘全德、史晓峰一起吃酒。从谈话中,高香圃感到刘全德来者不善,史晓峰也与他搅在了一起。

酒过三巡,高香圃便渐渐显得醉眼矇眬,话也不清了,舌头也大了。可是人家仍不放他走。他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抽,暗中却用牙齿咬下一截,嚼碎了强咽下肚里。片刻,便觉肠胃翻动,“哇”地一声吐了一地。刘全德相信他真醉了,看看时间已近半夜,这才将他放走。自己则准备再商议一阵就离开史家。

步态踉跄的高香圃,推着自行车刚出巷口,碰见两个巡逻的解放军战士,忙低声说明情况:“快,跟我来捉特务!”

他领着两个战士,折返史家门口敲门,里面问:“谁?”

“是是——我,我——高香香——圃。”十足一副醉汉腔。里面警觉地问:“怎么又回来了?”仍不开门。

“我他妈的,醉——醉——了,车子骑——骑不上,先放——放——你家。”这样一说,合情合理,门才打开。

门一打开不要紧,高香圃将门一顶,两个战士立即猛扑上去,经过一番紧张格斗,将刘全德和史晓峰双双活捉。

老狼一落网,其余5个特务也很快乖乖就擒。

国民党特务在上海进行刺杀的计划始终没能得逞。

第四节广州第一号暗杀目标惠如楼二位别胸针客人1950年4月17日,广州。

位于北京路的红棉舞厅惠如楼走进一位港客,他身高约1。7米,从那匀称健壮的身材和洪亮稳重的言谈举止中,可以感到这是一个出身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从外表上看,他与其他茶客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上衣左侧别着一枚回形胸针,在窗前的阳光映照下晃晃闪闪。

片刻,另一位港客也尾随黄氏上了惠如楼。他的胸前也同样别着一枚回形胸针。也许是香港流行这玩意吧?

第二天,两人又在原地方见面了,但这一次,他们的胸针却都去掉了。

原来那是接头的暗号。头天首先上楼的人叫黄强武,后者名钟嘉。这次,钟嘉又带来了两个广州人,一个名叫陈星群,一个名叫梁中华。

在茶座上一阵寒暄之后,黄强武即以超人的口才讲起了时局。他从美国

第七舰队驶入台湾海峡讲到即将出兵朝鲜,从国民党炸毁海珠桥讲到反攻大陆。最后亮出了底牌,台湾保密局命令:“干掉叶剑英!这是在广州暗杀的

第一号目标。”

惠如楼的众多茶客们欢声笑语,谁也不曾想到,他们的广东省人民政府主席兼广州市长叶剑英,已经受到了魔爪的威胁。暗杀者认为,他们的阴谋一旦得逞,解放才半年的广州将会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然而,叶剑英领导下的广州市有关机关,对台湾特务的破坏活动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早在3月份,广州市公安局就连续截获台湾保密局密令其在香港的特务刺探我省市首脑行踪的电报;4月份又接到一份绝密紧急情报——台湾保密局已下令其在香港的特务机关,要求派员前去实施暗杀计划;接着,一封匿名检举信又到了公安局侦察科胡科长手中,信中举报一德路善庆里13号2楼住户陈星群是潜伏特务,还收藏着一批枪支、手榴弹。但经过反复侦察,尚看不出陈氏有什么可疑行动。由于检举信是匿名的,也不好对陈氏实行强制措施。

但暗杀计划已付诸实施:黄强武赶紧搭乘火车回香港汇报,陈星群和梁中华一天到晚缠住“珠江轮”驾驶员,暗杀小组另一名成员郭禄打进了西园酒家当上了厨师。而钟嘉则偷偷溜进公安局。。叶剑英导演斩魔小剧叶剑英市长却像往常一样忙碌地工作着。这一天,他又登上“珠江轮”,前往西郊、黄埔巡视工作,然后到定点酒家西园宴请宾客。——这就是叶剑英的活动规律,特务们经过观察已完全摸透了。

五天后,暗杀方案确定了:第一方案规定特务们乘小汽艇靠近“珠江轮”,用手榴弹及事先安放的定时炸弹将船炸沉;第二方案是,由当上西园酒家厨师的郭禄在宴请宾客的饭菜里施放毒药,同时在座位上安放定时炸弹。假如双管齐下仍不能得手,特务们就在酒家门外向叶剑英扔手榴弹。

接下来,就看叶剑英是先上船还是先上西园酒家了。黄强武从香港再次来到广州进行幕后指挥。暗杀小组的特务们洋洋得意,幻想着大功告成后便邀功领赏。

就在这时候,广州市公安局干警火速出动,将黄、陈、梁、郭等特务一网打尽,全部逮捕归案。而这一切又都是在叶剑英市长直接领导下进行的。魔爪伸到他的身边,却被他抓住打断,这是怎么回事呢?

钟嘉自首走向光明原来,早在1950年4月12日午夜,钟嘉便敲开了公安局侦察科的大门,将特务机关派遣他前来暗杀叶剑英的计划如实自首举报。

说来这个钟嘉倒还有一番经历。他从小父母双亡,依靠哥哥扶持,在贫困生活中长大。先在国民大学附中教书,后进入国民党广州警备司令部任职。广州临解放时去了香港。他本来谈不上对共产党有多少了解,但重踏入广州后,看到人民政府的廉明公正、厚朴为民,还有那满街的笑脸和安宁,与国民党统治下的广州比,如同换了人间一般,使他感动,再加之慑于人民民主专政的威力,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踏进了公安局。随后,又将功赎罪,继续与特务们演暗杀戏,终于配合我公安机关将特务全部诱入法网。他本人则由此走向光明。

一起重大特务案被破获了,广州的局势更加稳定。

第五节惩治反gemin反gemin分子活动猖狂早在1949年4月25日,由毛泽东签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布告曾经宣布:对于国民党反动统治集团的各种人员,除了怙恶不俊的战争罪及罪大恶极的反gemin分子外,凡不持枪抵抗,不阴谋破坏者,一律不加俘虏,不加逮捕,不加侮辱。并且宣布,这些人员中,凡有一技之长而无严重的反动行为或严重劣迹,人民政府给予分别录用。同年7月,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的论文中指出“对于反动阶级和反动派的人们,在他们的政权被推翻以后,只要他们不造反,不破坏,不捣乱,也给土地,给工作,让他们活下去,让他们在劳动中改造自己,成为新人。”这样的政策,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最伟大的人道主义的政策。

党和人民政府实行了这样仁至义尽的政策,使反动阶级和反动派中的许多人认识到,只要服从人民政府,向人民低头认罪,老老实实地劳动,重新作人,就是有前途的。这样就大大地促进了反gemin内部的分化瓦解,一部分人向人民投降,部分人发生了动摇。但是,也有一些坚决的反gemin分子,拒绝接受共产党的政策,坚持他们的反gemin破坏活动。

在解放战争初期,那些顽固的反gemin分子同帝国主义勾结起来,进行了疯狂的破坏活动。他们在若干地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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