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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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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团从她手里抢过来是为了挣到钱,而且做得滴水不漏,我觉得您都有些可怕啦!”

苏江礼知道曾晖不是在奉承自己,一边搂抱着那名三陪小姐一边说:“没办法,这就是市场,钱挣到谁手里就是谁的,我不能老干转让旅游团的事情。”

曾晖压低了声音,问:“那‘货’还没有动静吗?”

苏江礼猛地把小姐推到一边,同时挂断了手机,厉声问她:“你刚才听到电话里说什么了吗?”

小姐在床上鲤鱼似地打了个滚,樱唇一撇,说:“我只管挣钱,你电话里说什么关我屁事?”

苏江礼放心地笑了,说:“这就好,你活得真明白!来,过来!”

两个人赤裸着身子滚到了一起。

碧海旅行社办公室里,丹明把张婷婷讲述的话全记在采访本上了,张婷婷企盼地对丹明说:“丹大哥,这件事你要是能在晚报上曝光就好了,干坏事的人看了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丹明点点头,分析说:“婷婷,我觉得事情不像你说得这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隐情。你想啊,那几个冒充你们旅行社员工的人口口声声向游客要钱,却又没有拿走一分钱,很明显,他们的用意就是给你们制造麻烦,让客人很自然地攻击你们。这些人是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呢?把游客打伤了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些问题不解开,事情就不会水落石出。我一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以正视听,我去采访保龄球馆当班的保安。”

齐凤瑶想对丹明说几句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丹明理解地冲齐凤瑶微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丹明走后,齐凤瑶嗓音沉重地对张婷婷说:“婷婷,你忙了快一天了,回家休息吧。我们停业了,这几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张婷婷走到齐凤瑶身边,望着神情悲痛的齐凤瑶,关切地说:“凤瑶姐,我不累,我想多陪陪你。”

齐凤瑶颤抖的手轻轻握住张婷婷的手,说:“婷婷,不用了,我不会有事的。听姐姐的话,回家休息吧。”

张婷婷没有走,她担心地说:“凤瑶姐,丹大哥能帮我们澄清事实吗?”

齐凤瑶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他只是一名普通记者,听天由命吧。我们没做亏心事,上帝不会把沉重的十字架背在我们身上的。婷婷,你回家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这样我的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儿的。”

张婷婷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安静得仿佛真空一般,晶亮亮的泪水又一次不知不觉地从齐凤瑶眼角涌出来。她没有去擦泪水,胸膛里像被人强行塞进了几大团棉花,堵得喘不过气来。她愤懑到了极点,想大声叫喊几声,但最终只是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像飘浮在云雾中啊……”

良久,齐凤瑶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接通后,她轻轻对他说:“我想见你。”

海边,冷饮摊。夜。

神情抑郁的齐凤瑶和苏江礼并肩坐在一个大排档前。他们到这里足足有十分钟了,齐凤瑶除了轻轻抽泣以外一句话也不说。

苏江礼望着楚楚可怜的齐凤瑶,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深爱的女人,但是他却给了她致命性的打击。而作为这个计谋的策划者,他并没有多少喜悦……他剥开一只煮熟的螃蟹,放在齐凤瑶面前的盘子里,说:“凤瑶,我知道你的心情很坏,可你总该对我说点儿什么,你不能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呀!”

齐凤瑶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的嗓音里充满着凄凉和痛苦:“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就像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冒充我的旅行社员工打伤游客一样。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你说话,我就想让你陪我坐一坐……我太孤单了,我再一次感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好像秋天的一片落叶,被风随意吹动。”

苏江礼以极其同情的口吻对齐凤瑶说:“凤瑶,无可预料的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不要太过于悲伤了,我们要想办法改变这种状况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齐凤瑶凄惨地苦笑了一下,说:“改变?我怎么改变呢?事情太突然、太出乎我的预料了……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苏江礼盯着齐凤瑶,不动声色地说:“据我所知,这件事在全市影响很大,要想消除影响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齐凤瑶努力思索着自言自语:“是谁冒充我的员工呢?他们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苏江礼眼珠转了转,说:“凤瑶,依我看这件事的起因就在于你写给市旅游局的那封反映全市旅行社市场不良竞争的信上,你触动了那些旅行社老总的神经,他们自然怀恨你了。”

齐凤瑶望着苏江礼,问:“你是说其他旅行社的人故意报复我才这样做的吗?”

苏江礼点点头,说:“我想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齐凤瑶气愤而无奈地说:“他们……他们未免太卑鄙了!”

苏江礼极富哲理地说:“凤瑶,千万别忘了,卑鄙也是一种手段,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最佳的一种手段。”

“我鄙视这种手段,这其实是最无能的一种表现……”齐凤瑶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了。齐凤瑶见是丹明的手机号码,犹豫着没有接听。

铃声停止后,齐凤瑶微妙的神情没有逃过苏江礼的眼睛,他喝了一口饮料,问齐凤瑶:“谁打来的电话?”

齐凤瑶随口回答:“晚报社的记者,丹明。”

苏江礼又问:“他找你做什么?”

齐凤瑶觉得没有必要对苏江礼隐瞒什么,就说:“他想调查海南游客被打的事情经过,他也相信我是无辜的。”

苏江礼真的有些吃惊了,问:“记者在调查这件事?”

齐凤瑶点点头,说:“难道不好吗?现在不要说登报,就是有人愿意听我解释我都会感到很高兴的,可现在除了您没有人肯……唉!”

苏江礼握住齐凤瑶的手,说:“凤瑶,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旅行社不能做了并不代表别的事情不可以做。你知道保龄球馆是我的一份产业,你去做总经理吧,同样可以干一番事业的。”

齐凤瑶摇摇头,轻声说:“您对我的帮助已经很多了,多得我都快承受不住了,我不会去保龄球馆的,我的事业是经营自己的旅行社,我必须把我的碧海做下去!”

齐凤瑶的嗓音里透着一种让苏江礼感到可怕的坚强。他没有想到,碧海旅行社已经到停业整顿的地步了齐凤瑶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理想。他不甘心地对齐凤瑶说:“凤瑶,恕我直言,海南游客被打这件事影响很大、很坏,你想重新开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起码短期内是不可能的。我让你到保龄球馆做总经理是我想弥补一下对你的愧疚之情,毕竟打人事件发生在我的保龄球馆里。”

齐凤瑶说:“这件事和您没有什么关系,您也不必自责,反正我是不会做保龄球馆总经理的!”

苏江礼一本正经地说:“凤瑶,你哪点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了,这样会吃亏的!”

齐凤瑶苦笑了一下,说:“我承认这是自己的缺点,也知道您不喜欢我这种性格,可我并不认为顺从别人就是好事。我没有理由改变自己的个性!”

苏江礼解释说:“凤瑶,我不是有意识地在说服你,我是想让你的心情轻松快乐起来。你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很沉重,我不知道你下一步想怎么做。”

齐凤瑶慢慢地说:“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是在一种幻觉当中……”

苏江礼以商榷的口气对齐凤瑶说:“要不你去驾校学开车吧,我替你报名,怎么样?”

齐凤瑶摇摇头,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女儿暑假期间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夏令营,不用我照顾,我应该回农村看望我母亲。在我母亲面前我的心情会好许多的。”

苏江礼实在没有想到齐凤瑶提出来去农村,不由地愣了一会儿,说:“那这边的事情……”

齐凤瑶有些苍白、疲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大难过后的平静的神色,说:“顺其自然吧。”

苏江礼说:“那好吧,我送你回农村,陪陪老人也是一件好事。答应我,回来以后多陪陪我,好吗?”

齐凤瑶望着苏江礼,说:“永平市除了您,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依赖的人了。”

苏江礼央求道:“凤瑶,我对你发誓,只要我一办完离婚手续就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好吗?”

齐凤瑶依然坚定地说:“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样子,但我绝对不做伤害别人的事!”

苏江礼眼里的柔情像水一样淹没着齐凤瑶,说:“凤瑶,爱上你是我今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齐凤瑶闭上了眼睛,小声说:“我太累了,真想好好睡上一觉,再做一个快乐的梦……”

苏江礼把椅子搬到齐凤瑶身边,和齐凤瑶并肩坐着,轻轻拥抱着齐凤瑶,说:“凤瑶,你的确是太累了,来,在我的臂弯里休息一会儿吧,我虽然没有太大的力量,但可以让你感受到一点慰藉……对,就这样……对了,刚才你打电话时说有一个记者想调查采访海南游客被打的事情,他能起什么作用,只能添乱,甚至把事情搞得更糟。不要让他介入我们的事情,好吗?”

齐凤瑶似乎睡着了,没有说话。

碧海旅行社员工强行收取费用并打伤游客一事在市旅游局引起了轩然大波,市旅游局洪局长专门就这件事主持召开了紧急会议。

洪局长不到三十五岁,但显得沉稳老练,他激动地对与会人员说:“碧海旅行社违规强行向海南游客收取钱物并且动手打人这件事在社会上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已经有上百名市民给我打电话指责我们市旅游局管理不力。这件事,确实暴露了我们工作中的失误和旅行社尤其是民营旅行社经营者素质的低下,我们一定要对碧海旅行社进行严厉处罚,通报到全市每一家旅行社,以儆效尤!”

洪局长说完,目光落在了监察大队林队长身上。林队长接过洪局长的话茬说:“刚才洪局长说得对,碧海旅行社的行为不仅成了我们永平市的一大新闻,就连周边的几个城市也都知道了,严重影响了我市‘全国优秀旅游城市’的称号。好在我们监察大队接到游客举报后,迅速出击,依法对责任方——碧海旅行社作出了停业整顿、罚款的决定,阻止了事态的发展。”

洪局长问:“那个碧海旅行社的总经理叫什么名字?”

林队长回答说:“她叫齐凤瑶,在我们永平市六十多家旅行社中算是比较年轻的总经理。”

洪局长一怔,自言自语道:“齐凤瑶?这个名字我好像有点儿印象嘛……”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走进会议室,对洪局长说:“刚才市政府主管旅游工作的马副市长亲自打来电话,要我们把碧海旅行社员工殴打海南游客的经过和我们的处理意见写一份书面材料报上去。”

洪局长郑重地说:“这是我上任以来副市长亲自打电话督促办理的第一件事,可见影响之坏呀。小王,你就起草这份报告吧,我来定稿。记住,一定要快!”

小王肯定地说:“好的,我中午加班,下午一上班就向您交稿!”

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小时。

就在市【“文、】旅游局开【“人、】会讨论如何【“书、】对碧海旅行【“屋、】社进行处罚的同时,对这件事一直持怀疑态度的丹明找到了总编,请求说:“总编,我有一个特殊的采访,希望您能够批准。”

总编说:“特殊的采访任务?请详细说一下,如果可行我当然批准了。”

丹明用简洁、准确的语言说:“总编,根据我的初步采访,我觉得碧海旅行社殴打海南游客这件事别有蹊跷。从表面上看,这件事的责任确实在碧海旅行社,可是我在对碧海旅行社总经理齐凤瑶和导游员张婷婷采访时,她们否认碧海旅行社有男员工这一事实。也就是说,在保龄球馆强行向海南游客收取额外费用的那伙男人很有可能是冒充的碧海旅行社的员工……”

丹明刚说到这里,总编摆了摆手,斟词酌句地说:“丹明,你刚才用了‘可能’这个词,就是说你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打人者是碧海旅行社以外的人员。是吗?”

丹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是的,总编。”

总编望着丹明,问:“你有证据推翻市旅游局作出的碧海旅行社违规向海南游客收取费用并且殴打游客的决定吗?”

丹明说:“总编,我目前还没有证据推翻市旅游局作出的决定,但我凭职业的敏感感觉到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文章,碧海旅行社不可能作出这种伤害游客的事情……”

总编皱着眉头,问:“所以你就向我请求重新采访,对吗?”

丹明期待着望着总编,说:“请您给我一段时间,我要以记者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调查采访这件事!”

总编摇摇头,说:“丹明,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的想法不能成立,我不能批准你这次所谓的特殊的采访!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市旅游局那份传真过来的关于碧海旅行社员工殴打海南游客的事实经过和处理决定整理出来,给碧海旅行社曝光!”

丹明着急而激动地说:“总编,我认为市旅游局那份传真中列举的事实不是真正的事实,这一点我有怀疑,所以我们不能给碧海旅行社曝光,我们晚报是全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碧海旅行社是民营企业,一旦曝光失实,将会给碧海旅行社带来难以消除的负面影响!”

总编深为丹明的执拗感到奇怪,批评道:“丹明,你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勤奋、听话的好记者,但在给碧海旅行社曝光这件事上你却缺乏一名记者应有的新闻敏感性,让我很是失望!”

总编的责备并没有使丹明改变主意,他继续恳求说:“总编,不是我没有新闻敏感性,我个人也非常气愤殴打外地游客的行为,但正因为我是记者,所有我更要去伪存真,拨开迷雾,把真正的事实刊登在报纸上,让全市读者了解事情的真相。我要对新闻工作负责,是对碧海旅行社负责,是对我们报社负责,更是对全市读者负责!”

总编真的有些不高兴了,提高嗓音说:“丹明,你一连串的‘负责’说得慷慨激昂,难道我作为总编就不是对所有应该负责的人负责吗?市旅游局给我们的材料上不是清清楚楚地列举了碧海旅行社的错误事实吗?你不是没有证据证明碧海旅行社是无辜的吗?我把这篇曝光的稿子交给你处理是对你的信任。对了,我记得上次你就对我说碧海旅行社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时我曾经提醒过你,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因私废公。现在看,你明显地站在了那个女总经理一边,这是什么?这是错误!”

丹明辩解说:“总编,在这件事上,我是站在了碧海旅行社一边,因为我相信碧海旅行社不会作出伤害游客的事情来,出了事也是另有原因。作为记者,我要让事实大白于天下,让那只幕后黑手暴露在阳光下。但我向您保证,这里面没有任何私情!”

总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沉下脸,说:“丹明,你政治上太不成熟了,这将阻碍你进步的!”

丹明坚定地说:“我现在只想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别的什么也不想!”

总编以极大的耐心对丹明说:“丹明,作为你的长者,我有责任劝你一句,你一意孤行是要吃亏的,不能没有原则地去做事情。”

丹明索性也向总编敞开了心扉,说:“我知道什么原则应该坚持,什么原则不应该坚持。上次我写过一篇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曾晖在办公室里侮辱少女的稿件,由于不便言说的原因您没有签发,我没有找您交换任何意见,因为我知道您也是迫于某种压力。而今天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们报社将来的声誉更关系到一个私营旅行社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因此我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还碧海旅行社以公道,同时也让我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这件事并非没有疑点啊!总编,请您理解我、支持我,这是我的心声!”

丹明的固执终于惹恼了总编,他嗓音硬邦邦地对丹明说:“我没有时间和你争辩,也没有必要和你争辩,总之你必须完成我交给你的工作。就这样了,你去工作吧!”

丹明有些很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走出总编室,回到了记者部,坐在办公桌前呆呆地出神。他在心里说:“凤瑶肯定是被冤枉了,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我仍然爱着凤瑶,我不能让她忍受屈辱,不能让她的事业受挫。要想推翻市旅游局的结论重新调查事情的真相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我不图她的感激和回报,是爱让我这样去做,是爱给了我勇气!我想到哪儿去了,即使我和凤瑶毫无关系我也要把事情的真相展现在读者面前!”

“丹明,电话!”一名记者喊道。

丹明答应一声,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说:“你好,我是丹明,请问您是谁……贾红?”

自从那天在沙滩上分手后,贾红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丹明,丹明以为她不愿意同自己交往了,没想到今天她打来了电话,语气还是那样俏皮:“丹明,我预感你在办公室里,哈哈,你果然在!”

丹明皱了皱眉头,说:“贾红,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事,我就挂电话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贾红的声音里透着委屈:“丹明,你太绝情了,难道我一点也不值得你爱吗?那个离异的女总经理就那么值得你为她痛苦、为她思念吗?她现在可是声名远播了,她的旅行社强行向外地游客收取费用还把人家给打伤了。听说市旅游局让她停业整顿了,让我说应该吊销她的营业执照……”

丹明打断她的话,说:“贾红,请你不要以幸灾乐祸的口气谈论这件事。她现在的确是被市旅游局处罚了,但我相信这不是她的错,因为她是个非常善良、非常喜欢自己事业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让手下的员工强行向游客收取费用、打伤游客的!贾红,我可以告诉你,这一点我坚信不疑,而且我正准备着手调查这件事!”

贾红揶揄地问:“为了虚无缥缈的感情吗?”

丹明坚定地说:“不,为了正义、为了记者的职责!”

贾红说:“我承认你说的理由,但我感觉你心里还有另外一种理由:你爱她,你要为她解脱苦恼。丹明,你不要反驳我的话,我是女人,我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能感受到你对她的爱。我嫉妒她!”

丹明不想听贾红关于爱的论述了,说:“贾红,你是个好女孩,你待人很真诚,可是感情是复杂而微妙的,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走到一起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贾红真诚地说:“丹明,爱是不能用谢谢这两个字来替代的,如果能这样,我情愿说上八万遍、十万遍,何况爱不仅仅是对一个人的信任!其实你是一个非常懂得爱的人,所以尽管上次我们在海边……我忍不住不给你打电话,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

丹明劝慰地说:“贾红,也许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理解我了,爱是现实的。”

贾红不服气地说:“那你和她的爱就是现实的吗?你说话呀,丹明,你对她的爱是现实的,可她对待你的爱呢?她对待你的爱就如同你对待我的爱。我和你都是爱的弃儿!”

“贾红,请原谅我,我无法从她的身影中走出来,正像你说得那样,我爱她!”

“你爱她是你的权利,我爱你是我的权利……”

“我怎样才能说服你呢?”

“我需要你的说服吗?你说服不了我,没有人能够说服我……”

“贾红……贾红……”

贾红挂断了电话,丹明拿着听筒苦笑起来。

都夜里十一点钟了,苏江礼还没有回家,他在办公室里和曾晖谈话。

苏江礼仰躺在老板椅上,对曾晖说:“曾晖,我问你一件事。”

曾晖吸着烟,说:“您说吧,舅舅,就怕您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

苏江礼说:“我要问的这个问题并不难。我这人在你心目中究竟怎么样?”

曾晖不知道舅舅这句话的含义,望了望苏江礼的脸色,小心地说:“舅舅,这……这我不知道。”

苏江礼笑了笑,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要说你,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样。这几天我常这样想:我什么不好好活着享受爱情的魔力呢?我为什么要做贩卖毒品的生意呢?我为什么要欺骗我爱的人呢?我想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没有答案,其实是应该有答案的,但我没有找到。这就是我的悲哀啊,悲哀,你懂吗?”

曾晖走到苏江礼面前,宽慰地说:“舅舅,您想的太多了吧?”

苏江礼瞥了曾晖一眼,摇摇头,一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说:“你说错了,不是我想得太多了,而是想的太少了……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只好把命运交给上苍了……”

曾晖却没心没肺地说:“舅舅,人这辈子就是那么回事,怎么都是活,怎么活都不亏,我只想赚钱,别的想也没有用。您说对不?”

苏江礼不想和这个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外甥探讨人生的哲理了,他坐直身子,对曾晖说:“你说得有道理,其实我这句话等于没说。算了,说这些干什么?晚报那个记者想调查发生在保龄球馆的那件事,你想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不然万一事情露了馅,齐凤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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