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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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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江到达的时候，看到市局党委班子成员、市刑侦总队长、特警总队长、治安总队长、经侦总队长、缉毒总队长以及全市其他六个区分局的局长都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不由自主地笑了。温江知道，王强国向市委朱书记汇报后，朱书记同意了。而且，王强国已经让人做出了行动方案，现在，正要开会布置抓捕行动，而他温江，则是代表支龙分局领导来的。
会上，王强国简单介绍了红毛一伙的罪行，宣布今晚零时开始行动后，强调指出，这是一次最高机密的会议，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强调一定要举全市之力，一举打掉这伙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还庆州人民一个安宁的经济发展和生活环境，如果在坐的有人牵连进去了，请在会后马上向我自首，市委会考虑从轻处理，有立功表现的，可以考虑将功补过，免予处理。如果不自首而且通风报信的，介时，按党纪国法，从严从重从快惩处。王强国最后大声说：“绝不姑息迁就，绝不心慈手软！”
谁都知道，如果红毛一伙被一网打尽，在审讯的时候，红毛是会将他的保护伞供出来的。
温江喜形于色，他从没听到过王强国如此大的声音说话。一阵热烈的掌声后，王强国又补充说：“你们回去后，按照抓捕方案行动。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坐在办公室，等待着。”
但是，到了晚上十一点，还没有一个人向王强国自首，王强国内心有点儿不安，如果这些市局的班子成员、总队长、分局长中，有一个是红毛的保护伞，那么，这次行动的效果就不会很理想，红毛一定会在行动前逃走，如果有两个是，那么，这次行动就会变得很艰难，黑帮的主要骨干将可能会全部逃走，只能抓一些小虾，如果有三个……王强国不敢再想下去。王强国不怕总队和分局中的副职有牵连，因为方案里制订了，每个抓捕小组中，由两个班子成员也就是两个副职同时领导，总队长和分局长宣布集中警力行动，也是按照例行的每月两次检查娱乐场所和宾招赌博嫖娼的情况和性质宣布的，到出发时再把所有人的手机收缴，再宣布真正的行动目的和目标，那么谁想要再报信，也是不可能的。而在行动之前，总队和分局的副职向红毛报信，也是让红毛一伙在这个时段安分一下，不要去撞枪口，不会引起红毛的警惕，因为一段时间以来，从来没谁动过他，他逍遥得很，哪会想到有一把刀，正悬在他的头上？
到了十一点半，沙地分局的局长垂着个头，走进了王强国的办公室。
王强国抬起手表看了一眼，说还不晚，然后，大声骂道：“你怎么这么糊涂！”
零点十九分，王强国得到报告，红毛被束手就擒。当时，红毛正在床上和两个情人双飞，紧接着，红毛的主要打手魏顺被拿下。而抓捕魏顺时，魏顺还想和抓捕他的警察比拳脚，当时他正和自己的三个手下吃夜宵，有一个正好出去小便了，回来时，看到身穿便衣的警察抓魏顺，以为是哪支黑帮要灭了他们，就用来复枪朝警察开了一枪，结果有一个警察受了伤。
两个小时内，红毛黑势力组织的组织领导成员五人全部被抓。而一天前被王强国安排去北京出差的何震，被温江和局纪委的领导请回庆州实行双规。
这一次打黑，红毛黑势力的主要人物无一漏网，得到了市委朱书记的高度肯定，也得到了庆州特别是支龙区百姓的拥护，一位老者举着除暴安良的锦旗，走向了市公安局。一时间，报纸、电视、网络，都是对庆州打黑的高度赞扬和充分肯定。
但是王强国仍然很生气。随着案件调查的进一步深入，王强国得到报告，在当晚的行动中，竟然有八个红毛黑社会组织的积极参加者得到消息，逃离了庆州。王强国只好布置重新侦察、抓捕，到现在为止，仍然有四人逃得没有踪迹，不能归案。让整个打黑的句号，画得不是很圆满。而泄密的人员中，竟然有一个是缉毒总队的副总队长，一个是沙地分局的副局长，两个派出所所长。王强国非常气愤，怎么还有这样吃了豹子胆的警察，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看不清形势，政治敏锐性太差……
为了保住打黑成果，王强国向朱书记请辞，说自己没能带好队伍。朱书记说：“整个打黑行动，效果是很好的，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还了庆州人民一个明朗的天空、和谐的环境，你是有功的，但是，任何一件事情，都会美中不足，就是天然的宝玉，还会有瑕疵呢！你能这样检讨自己，更说明你具有高度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是党的好干部、群众的放心人。你不要自责，市委决定，给予参加打黑行动的全体干警，进行集体通报表扬，对在行动中表现突出的个人，要分别进行记功和表彰，并让新闻媒体对他们的先进事迹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形成一种氛围。表彰人员由局党委推荐名单，报市委审定，至于对你个人的表彰，市委会研究拿出一个方案。至于那少数几个泄密者，你拿出一个处理方案，该你们局党委处理的，你们处理，需要以市委名义处理的，你们拿出一个方案，报市委研究决定。”
王强国听到朱书记的话，心里更是自责，他想，市委一方面轰轰烈烈地对打黑进行表彰，而一方面，又要对泄密者进行惩处，不知情的老百姓会怎么看，新闻媒体到时候会怎么炒？最后又会形成一种什么样的效果，很可能又会引起不明真相的群众对公安局的一片骂声，好事最终又变成坏事。市委市政府又将重新陷入被动，如果漏网之鱼趁机潜回来，打死一个无辜群众，进一步把事态搅浑，那一切将不可收拾。
王强国最后说：“这样行不行，对于泄密者，不以泄密的错误进行查处，在调查中，发现他们还有经济、生活作风特别是包养情人方面的问题，够得上犯罪的，以这些名义将他们移交司法机关调查，向社会公开也不与打黑牵扯上来，构不成刑事责任的，由公安局纪检监察部门调查，用党纪政纪内部处理，该免的免，该撤的撤，按照干部管理的权限，该由市委研究处理的，报市委研究处理，同时，所有涉案人员的处理情况，全部内部通报，以儆效尤！”
朱书记沉思了片刻，说：“不行，庆州的黑社会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保护伞存在。”
但最后，调查发现，这保护伞中，受贿最多的达到一千万，最少的所长也受贿了五十多万元。
在全市打黑表彰大会上，温江等分局长和总队长都披红挂彩，走上主席台，接受市委市政府领导的表彰。本来，王强国得到了记一等功的荣誉，但王强国没有走上领奖台，由政委代领了。会前，王强国因身体不适向朱书记请了假，朱书记以为王强国住院了，说会后四套班子主要领导去医院看望他，本来不需要住院的王强国，只好让秘书给他办了住院手续，还真的住了院，等待四套班子领导的看望、慰问。
何震被关被撤，等待着法院的最后判决。最大的打黑英雄王强国被提拔为庆州市委常委，仍兼任公安局长，打黑英雄温江被市公安局党委任命为市公安局副局长、支龙分局局长。温江不仅提拔为分局局长，还在市局任了副局长，心中大喜，就将张兴晨、毛福平、唐继良等好友请来，摆了一桌，国人的传统讲究，有喜就庆，这样，就会喜上加喜，迎来一连串的喜。
第二天，毛福平打电话问温江在哪儿？因为温江有时坐在他的市局副局长办公室，有时坐在支龙分局局长办公室。温江说，他在分局里，毛福平就去到温江办公室汇报，说他在这之前，已经向黑苟承诺，让黑苟当污点证人，不要将黑苟移送检察院起诉。让黑苟来做协警，或者以后当他的线人。温江说：“你怎么这么糊涂？黑苟身负血案，打死一人，打伤三人，还有两人是重伤，这样的人，能赦免吗？”
毛福平心想，让黑苟做污点证人，开始还是你的主意，你还说可以让他做协警，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但毛福平不敢在温江面前说出来，就说：“可是，没有黑苟，我们就掌握不了红毛黑社会的罪证，就突破不了红毛整个打黑案子，黑苟是有功的。”
温江说：“功是功，过是过，黑苟的过，是不能饶恕。他的功，就等于他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向人民赎罪。不要说当协警不可能，就是当线人也不行，他当线人也是死路一条，那些黑社会的人能放过他吗？”
毛福平再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道：“那能不能从轻发落，我可是承诺了他的。在向检察院移送的时候，特别说明一下，判轻一点儿，至少不判死刑。”
温江最后有些生气了，说：“你再说下去，我都怀疑你是保护伞。”
毛福平瞪直了眼睛。毛福平不敢相信，温江会这样对犯罪嫌疑人骗供。
毛福平想，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说话不算数，还想救黑苟一命，他认为，黑苟的功，也可以抵命不死的。毛福平想，要救黑苟，就只有找王强国了。要是以前，他不敢去找，但是现在，他敢去，王强国认识他。
于是，毛福平打通了王强国的电话，说有一个重要情况向王强国汇报。
王强国说：“马上来，我十分钟之后有事情。”
毛福平开着他的那辆警用三菱吉普，加大马力，在车流中娴熟地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朝市公安局驶去。
吉普驶入市公安局大院，毛福平一个紧急刹车，跳下车就朝大楼跑去，奔向电梯，还好，电梯正好下到一楼。
毛福平来到王强国秘书办公室前，整了整警服和帽子，这才大声喊道：“报告！”
开门的是王强国的秘书小李，李秘书看着毛福平，意思是问，你来约了没有？毛福平说：“支龙分局副大队长毛福平，和王局长事先约好了。”李秘书说你等一下。说着，就朝里间走去，走到门前，推门进王强国的办公室。
李秘书出来的时候说：“进去吧，简单点儿，王局长还有要事。”
李秘书是知道王强国只能给毛福平两分钟时间的，可是，过去十分钟了，毛福平还没出来，开始，李秘书在外面都听到毛福平很大的声音，心想，毛福平胆子不小，敢这样跟王局长说话。他还从来没听到任何一个来向王强国汇报的人敢这样无礼。李秘书就推开门，想看看是否要将毛福平请出去，可是，王强国朝他挥了挥手。
后来，李秘书就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李秘书又有些紧张，怕里面出事，就又推开王强国办公室的门，结果，王强国还是朝他挥了挥手。
足足有二十分钟，毛福平才出来走了。李秘书两眼狐疑地看着走向电梯口的毛福平。
毛福平依然没能救下黑苟，于是，毛福平买了一些熟食，去到看守所，请黑苟好好吃了一顿。黑苟明白毛福平的意思。说：“算了，一辈子在监狱里，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你够朋友，我死前能有这个朋友，也满足了。”接着，黑苟又绝望地哭着：“要是我早两年犯点小错被你抓了认识了你，我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毛福平的眼睛就湿了。
后来，黑苟由于罪大恶极，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仍然和红毛等组织、领导成员一样，被判死刑。
第九章 洗黑钱
也许连温江都不知道，温江被提，最高兴的不是温江，而是唐继良。因为，他现在在市局有了温江这个朋友，虽然现在还是普通朋友，但是，以他的口才和表现出来的真诚，他们很快就会成为好朋友，何况，只要他不是个完人，就有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这一点，毛主席很早就提出过，警告过，但是实践证明，革命成功后，很多人都是在被胜利冲昏头脑后丢了性命的，可见，他们只是口头上把毛主席语录当做最高指示，天天背着喊着，其实，没往心里去。而这样，他在公安部门的朋友就多，层次就高，今后，他的会所，可以像春花一样，开遍庆州。那可是财源滚滚，想到春花两个字，唐继良心里高兴，似乎这庆州城的色彩，该由他来点染了。
事实证明，唐继良分析得对，紧接着，分局讨论干部，论功行赏，张兴晨被提拔为分局副局长，毛福平被提拔为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而付小斌，也被提拔为易家桥派出所所长。唐继良想，他的总部，应该设在支龙区的易家桥，从易家桥开始，自下而上，一级一级公安部门的领导，全是他的朋友。
唐继良是聪明人，温江请客，哪能让温江埋单，那不成了温江花钱买吆喝？一顿这样的饭，少说也要花温江一个月的工资，温江能不心痛？公务员的工资并不高嘛。这单唐继良抢着付一下，温江不就对自己增加了好感吗？
唐继良埋过单后，临别时，温江握着唐继良的手，说，下次你可别抢着埋单了，否则，我会生气。但唐继良从温江和他握手的力度上感觉到，温江的手，他算是握上了，这单他没有白埋。
吃了温江的饭，当然得回请，这是一个朋友讲感情重义气的最起码的体现，也是进一步密切与温江关系的需要，当然，这种宴请，必然在庆州最高档次的酒店。庆州是内陆市，不沿边不靠海，全市山峦起伏，因此，上了一点儿档次的领导，对于山珍来说，也是家常便饭，但吃海鲜，特别是海鲜大餐，就不是常有的，那是要花大钱的，何况，唐继良早已跟温江说，他开了一家什么公司，如果大餐都请不起，那不是让人瞧不起自己吗？那还攀个鸟？
于是，唐继良把温江、张兴晨、毛福平、付小斌等请到庆州最高档的阳光酒店，这里的海鲜全是空运过来的，来到这个地方，吃是吃不饱，但能吃好。为了陪好温江等人，唐继良还特意将卷发，以及会所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红唇万人尝”的当家花旦，不对，应该说是鸡旦的美女李沁、肖媚、梁欢等请来，想一一对应地陪好他们，唐继良想的是，男女搭配，喝酒有味。这酒喝出了味，朋友的感情也就有了、深了，事就好办了。不过，唐继良交代过鸡旦们，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是小姐身份，否则，后果自负！谁搞定自己身边的男人，奖励一万！
对于这样的宴请，唐继良当然要吃得让温江、张兴晨、毛福平等永生难忘，也让他们从餐桌上知道，他唐继良的实力以及他的大方，唐继良这个朋友可交。于是，唐继良把庆州最名贵的海鲜苏眉、东星斑、花龙、象拔蚌、海胆以及鳄鱼、河豚等全点了上来，另外每人还点了一份燕窝，酒嘛，自然是干白，名贵的德国罗曼庄园雷司令干白。当漂亮的小姐用甜美的声音将雷司令介绍完后，大家都露出兴奋的眼神，唐继良说：“来两瓶。”
接下来，大家就推杯换盏，欢天喜地地品尝着德国人的智慧和汗水。温江还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啊，随便点。”
开始大家还规矩，喝着德国的名酒，也像德国佬一样的绅士，但喝着喝着，喝完小姐再次送来的四瓶雷司令后，温江就骂开了：“二战片里，美国佬总骂德国佬是德国猪，错了，我看，我中国人才是猪，他娘的，一瓶像猪潲一样的水，没一点儿酒度，我们却用天价去买，五千元一瓶，五千呀，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他娘的这酒？我们的茅台呢？五十多度，那才够劲，可才卖三四百块钱，贱！”
张兴晨马上接着说：“温老板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老是一边口里喊爱国，一边用口喝外国的酒，自己的名酒不喝，自己的酒文化不要，要德国这种垃圾，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卖国的行为。”
毛福平看着大家笑，并没有着意要表达什么。
唐继良说：“对，我们要爱国，我们要中国的名酒。”
温江最后一锤定音：“我们把干白倒过来，喝白干！”唐继良在心里骂道，操你娘的，要是你们早点儿说爱国，早点儿白干，我可少花两万，口里却高声叫着：“小姐，把十五年的茅台拿来，四瓶。”唐继良灵机一动，又补充着：“红烧肉，一大碗！花生米，一大碟！”温江说：“还是唐总懂得我们这些农民的儿子，吃来吃去，还是喜欢红烧肉，大块大块地嚼，那味美的，别提了！”
不过，服务小姐见换了白酒，问：“要不要把高脚杯换成小杯？”温江愠色地说：“大丈夫能用小杯吗？”张兴晨马上接着怒斥道：“你这么小气，哪是喝你的酒？”于是，小姐有些尴尬地把茅台酒倒在高脚杯里，于是，大家还是把茅台当雷司令喝，一口就喝掉一大杯，这一大口下去，大家都麻得闭上小眼，看得几个美女偷笑，张兴晨说：“温老板，还是茅台带劲！”
两瓶茅台，中德战争在他们肚子里开始了，也许两国文化很难交融的原因，打得他们头晕眼花。唐继良很客气地请服务小姐自便。也许服务小姐服务时间长了，见识广，就知趣地退了出去。
服务小姐出去后，温江的手，就老是一不小心地落到了身边李沁的大腿上，李沁牢记着唐继良的话，要装淑女，就将温江的手拿开了几次，见温江的手仍然锲而不舍地放在了她的腿上，李沁只好随他去了，不过，脸上透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
张兴晨也好像乐于助人，总用自己的手，替肖媚抹去大腿上的脏东西，尽管肖媚的腿上没有脏东西。肖媚也记住了唐继良的话，也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就很礼貌地说：“谢谢张先生，我自己来。”并向张兴晨致以歉意的一瞥。不过，小姐终归是小姐，肖媚的这一瞥，明显地带有拉客的成分，这样，就让张兴晨以为自己虽然很老，但是老得很帅，深受广大女人的热爱，眼睛里放射出渴望。
梁欢毕竟也是卖肉的小姐，卖肉的小姐都很会演戏，何况，她的演技丝毫不会比李沁、肖媚差，反而略胜一筹。当她要向毛福平敬酒时，毛福平却站起来，脸色有些尴尬地对着温江说：“温……温老板，我还要到大队去值班，我先……”毛福平还没说完，温江就打断说：“值什么班，今天就在这里值美女的班。”毛福平只好重新坐下来。
毛福平见到两位前辈借酒装傻吃小女人们的豆腐后，也开始与前辈们保持一致，开始装疯地向梁欢进攻，哪知梁欢魔高一丈，偷偷换了纯净水后，端起杯就敬向毛福平，并且一大口喝干了。所有男人，在做小姐的女人面前，其实都是傻X。男人们见梁欢如此暴饮白干，一齐鼓掌，并借鼓掌之机，将手故意碰向身边女人鼓起的胸上。紧接着，梁欢就装作醉酒后的无能为力，头不时地倒向毛福平的怀里，毛福平也就很关心梁欢，抱着梁欢问：“怎么了？”梁欢答非所问地说：“我没醉。”随后，又“哦”地一声，像要吐的样子。
温江、张兴晨见毛福平怀里已经搂上美女了，也学着毛福平的先进经验，也将酒倒入各自的李沁、肖媚的酒杯里，也举起杯，碰向李沁和肖媚，并强调指出要一口干了，为了不让唐继良处罚她们，为了那一万，李沁、肖媚只有硬着头皮上。
付小斌毕竟因为职务小，也知道自己再不能在这里待了，便向温江、张兴晨请假，说他要回所里去值班。两人都点头同意，并说小付辛苦。
卷发见这三个女人都这样了，不安地看着在一边喝彩叫好的唐继良。唐继良也端起酒杯，敬向卷发，卷发担忧的是这三个女孩，他们的家人怎么就这么放心她们在外面胡闹，真的是养女不教如养猪。卷发尝了一点，唐继良说不行，你喜欢我，看得起我就一口干了。卷发只好以身试法，以酒示爱，一口干了。卷发不胜酒力，马上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唐继良就说，我也不行了，去休息一下。又说，你们也休息一下再走。接着，唐继良歪歪斜斜地走到每个身边，把已开好的房间钥匙给了李沁、肖媚、梁欢。接着，自己也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就搂着卷发一跌一撞地出门了。
唐继良并没有醉，他很快埋好单，就带着卷发进到了房间里。卷发一进房间，就“哇哇哇”吐个不停，大声喊着我难受。唐继良洗过胃，就一个劲地劝卷发多喝温开水，让卷发大口大口地喝，停了不到一分钟，卷发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唐继良就扶着卷发小跑着到卫生间，卷发吐不出，唐继良就用手指伸进卷发的嘴里，让卷发恶心，然后，“哇”地一声，胃里的液体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奔涌出来。然后，唐继良又逼着卷发喝温开水，卷发不喝，唐继良就说，喝了吐，吐了喝，就能把胃里的酒基本上吐出来，就不会伤身体，卷发听到唐继良说不会伤身体几个字后，用醉酒后血红的眼睛柔情地看了唐继良一眼问：“你在乎我？”唐继良说：“当然。”卷发又说：“你喜欢我吗？”唐继良就说：“快喝水！”
第二天，唐继良将李沁、肖媚、梁欢一个个叫来问：“搞定了吗。”李沁说：“搞定了，不过，一二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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