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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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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这下乐了:“司马长卿,虽说你曾跟我叫过恩师,可我没教过你这一招啊!”
司马相如讪讪地:“东方大人,司马相如佩服您了,您快帮我劝劝文君吧!不然,她伤心过度,会出事的!”
东方朔这才走过来:“嫂夫人,嫂夫人,既然他认错了,你就别计较了,先领回家,让他跪上个三宿两宿的!”
卓文君有气无力地,起身下楼。司马相如忙跟上前去,扶着她,一道下去。
东方朔偷偷地向里屋看了一眼,只见琴施褒正在那里发呆。
东方朔没了兴致,一边下楼,一边摇头。口中说道:“咳!我以为怎么不得了呢,不就是只呆鹅嘛!”
谁知老鸨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别管呆鹅不呆鹅,这年头,鹅可比鸡卖钱多!慢走!”
东方朔停下来。“怎么啦?你还要逼着我,把这只呆鹅带走?”
老鸨冷笑了一声:“美的你!好好的生意,都让你给搅了。快,给钱!”
东方朔愕然:“跟我要钱?我可没沾那呆鹅的一根鹅毛!”
老鸨急了:“你知道么?司马相公这个月的月钱,还一点没付呢!”
东方朔也急了:“钱没付?那怎么就该我来付?”
老鸨大叫道:“你把他老婆弄来,闹腾了这一番,他还能再来么?搅了老娘的生意,你还不付钱?”
东方朔一想,也是。他只有自认倒楣地掏出一把五铢钱,自言自语地说:“咳,我这是干啥?
跟着别人受罪,还要钱跟着我受罪!”说完,一边走,一边将钱向老鸨的怀里扔去。
月光和辉煌的灯火一同映照着长门宫。
皇后陈阿娇比过去胖了许多。也许是花生吃得太多的缘故,她的身体愈来愈像一个大花生。
此刻,她坐在长门宫的正殿里,边吃花生,边和跪在一旁的韩嫣说话。
“小嫣子,你看,娘娘我吃了这么多的花生,如今可以见皇上了吧?”
韩嫣点着头应道:“是。可以,可以。不过……”“不过什么?”阿娇拉长了脸。“小嫣子,我可告诉你,你如今是皇上的宠臣,娘娘我来这里,也是你的鬼主意,要是让我再见不了皇上,我可是要你的小命!”
韩嫣吓得一颤。“是,娘娘。奴才只是说……”“说什么?”
“奴才以为,娘娘这么多天没见皇上,突然要见,总得让皇上心里有个准备。最好是……”“最好怎么着?”
“奴才有一计策,保管奏效,只是……,要多花点钱。”
阿娇笑了。“花钱?我见皇上,还要花钱?”
韩嫣解释道:“是这样,娘娘。皇上最喜欢的,是东方朔的话和司马相如的文章。您看……?”
阿娇不以为然:“那东方朔和卫家如同亲人,他会帮我说话?”
“娘娘说的是。所以,皇后要花钱,也只能花在司马相如的身上。”
“你是说,请他写篇我想念皇上的书信给皇上?”
“那就太过了。奴才的意思是,如能多出些钱,找司马相如写一篇赋,将娘娘的处境和对皇上的思念都写出来,献给皇上,皇上他肯定……”阿娇闻此大喜。“小嫣子,真有你的。娘娘我给你黄金千两,你去找那个司马相如,让他写出值一千两黄金的赋来!”
韩嫣连忙答应:“奴才遵旨,保证办到!”
钟粹宫内,阳光明媚。
刚下早朝的汉武帝,开心地与卫子夫和女儿在一起。卫子夫挺着大肚子,正让武帝抚摸。
“爱卿,你说,这次,会是个儿子么?”武帝关切地问。
“陛下,臣妾哪里知道?”
“朕都三个月没……,好想啊!”
卫子夫同情地说:“陛下,后宫美女多的是,臣妾从来不拦你。你就饶过臣妾吧。”
“可在朕看来,三千美女,也比不上你一人。”
“陛下太宠爱臣妾,臣妾心中不安呢。此间不能与臣妾同房,可是太后陛下定的规矩埃”武帝急得拂了拂袖子,又摸她那大肚子道:“唉,这个小家伙,怎么不早点出来呢?让朕急坏了!”
此时,侍女来报:“韩将军韩嫣求见皇上。”
武帝点点头:“宣他进来。”
韩嫣出现在不远的地方。
武帝问道:“韩嫣,有事么?”
“启禀陛下,司马相如又写成一篇赋,要献给皇上。”
“噢?司马爱卿不是病了么?病中还给朕写赋,真不容易啊!快,快宣他进来!”
卫子夫知趣地说:“那,臣妾还是回避一下吧。”说完,她转动笨重的身体,回到宫中。
司马相如病容满面地进入宫殿,给武帝跪下。“臣司马相如见过陛下。”
“司马爱卿,你病中还要为朕写赋,真难为你埃”司马相如心里压着千两黄金,面色自然就一红。“臣司马相如不能为陛下建立功业,只能写赋,望陛下能喜欢。”说完,他将一堆竹简呈上。
武帝接过竹简,见到题为《长门赋》,有所不悦。他耐着性子看下去,眉头却渐渐展开了。
“司马爱卿,长门宫果真像你写得这么美妙?”
司马相如谦逊地说:“文人之辞,虽有粉饰,但这情和景,还是要真的。”
武帝赞道一声“好!”竟情不自禁地念起来: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娱?
他停了一下,问:“哎,司马爱卿,皇后在长门宫中,真的很快乐?”
司马相如答道:“陛下,美女佳人,只要贤淑,在哪里都是快乐的啊!”
武帝将信将疑:“她真的能修炼到这种地步?”
司马相如不敢接着回答。武帝往下看着,又念起来。
抚柱媚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
日黄昏而绝望兮,怅独托于空堂。
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
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武帝不禁惊奇:“司马爱卿,朕怎么觉得,你写的这些情景,像是卓文君在等你回家呢!”
司马相如面上更加发红,不知是对文君的羞愧,还是那黄金千两过于沉重,他真的不好意思起来,急忙答道:“陛下,皇后自有懿德,过去与陛下常在一起,陛下自然感觉不到。今日阔别,方知皇后的好处呢!”
“好,司马爱卿,你这《长门赋》,写得精彩!朕赏你黄金百两!”
司马相如感激涕零:“臣谢皇上大恩大德,臣一定为皇上再写出好文章!”
长门宫外,武帝在韩嫣的陪同下,走出车辇。
武帝看了看长门宫,修得十分豪华。大内之中,无论是长乐宫,还是钟粹宫,都无法比拟。
武帝心想,虽然朕没给你盖个金屋。可这个宫殿,也差不多是金子堆起来的了。想到这里,他问韩嫣:“韩嫣,你说,皇后她真像司马相如《长门赋》中说的那样,变得更美、更贤慧,有点卓文君的样子了?”
“陛下,士别三日,还得刮目相看呢,何况皇后和你分别了一两年?”
武帝心想,要真的是那样,可就好啦。
转眼之间,二人进入长门宫。阿娇盛妆相迎。她的妆化得很浓,但不细看,却是看不出的。
一见皇上,阿娇就特别激动。
“啊!皇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怪不得今天早上,门外的喜鹊叫喳喳呢!臣妾给皇上请安!”她说话娇滴滴的,不过还不至于让武帝肉麻。
武帝想了一下,说:“表姐,我们是谁对谁?何必要这样呢?”
“皇上,您还记得我是你的表姐,真好。臣妾不单是您的表姐,还是您的皇后,您的女人,您的奴仆,您的马儿……”说着就向武帝怀中扑去。
武帝和卫子夫在一起,从来起都是主动惯了的,阿娇这一扑上来,他又有了被动的感觉。
“这……”
韩嫣见状,急忙退出。武帝强作欢笑,将阿娇揽入怀中。阿娇故作嗲状,灿然一笑,不料,额头的浓粉纷纷落下。武帝皱了皱眉头。
阿娇可不管这些,继续她的娇嗲:“皇上,臣妾遵您旨意,天天吃上两碗花生,如今这儿有一块肥肥的地,就等皇上来耕种呢!”
武帝觉得很不自在:“嗯。”
阿娇又换一个话题:“皇上,您平时就是喜欢马,骠肥体壮的马儿。臣妾如今是不是也像一 匹好看的马?”
武帝不知所措:“这……”
阿娇更加嗲声嗲气:“皇上,臣妾这匹母马,吃了许多花生,您这一骑,保准会花花啦啦,生出许多……”武帝摇了摇头,心不在焉地接过话:“生出许多小马驹儿来?”
阿娇得意地说:“对,对,臣妾会生出好多小马驹,全是公的!”
武帝有点恼怒。“够啦,够啦!朕要的是儿子,不是马驹!朕要是要马驹,御马监里有的是母马,也用不着朕费功夫!”
阿娇忍了这么半天的功夫,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生气了,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我不会放过你,既然来了,就……”想到这儿,她冲上去,抱住武帝,就往内室的床上拖。
武帝哪容她这样?他气得将阿娇一下子推到床上,说:“大白天的,我没那个兴致!”
阿娇此时彻底明白了:你还是不喜欢我啊!你也太过分了!她将憋在心中多年的怨恨,一古脑儿全倒了出来:“皇上!刘彻!你别以为那卫子夫肚子又大了,就会生儿子。没有我阿娇,没有我们母女,你们母子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还生什么儿子!”
武帝听了此话,勃然大怒。“你这贱人,本性难移!”
阿娇更是不让:“刘彻,你才是忘恩负义,本性难移呢!”
武帝气得大叫:“好,阿娇,我就让你凶,凶!你在长门宫里,给我呆到死!这么多的花生,你就吃吧,吃吧!吃得自己像个花生,朕也不给你一粒种。对了,朕给你公马五十匹,看你生,叫你生!”说完拔腿就走。
阿娇这下傻了眼,急忙上前拦住:“皇上,你不能走!”
武帝一甩袖子,将阿娇拂倒在地,扬长而去。
阿娇呼天叫地叫道:“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急得大哭大叫,所有宫女都来到了身边,但无人敢来相劝。
哭了半天,阿娇抬起头来。她四顾一下,突然大叫:“卫子夫!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厄运!我要诅咒你,让你不得好死!”
第二十章 血祭军旗
未央宫的宣室之内,今天的气氛又是异乎寻常地严肃。原来武帝正与几位近臣商议丞相的人眩这次参加议事的人选,全由武帝一人召集。皇太后再也不问政事,她也再无合适的人选可推荐了。
公孙弘、汲黯、东方朔三个是上次商议丞相人选时的旧臣,而韩嫣则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今天请几位爱卿前来,是想让你们为朕想一想,这丞相之位,自田鼢死后,久空无人。何人适合此位,请诸位爱卿,各抒已见。”武帝沉稳地说。
公孙弘、汲黯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作声。
“怎么了?众爱卿,这么重要的位子,过去那么多人争,难道你们都没曾想过?汲爱卿,你不是最能直言的吗?为什么不说话?”武帝有些纳闷。
皇上点了名,汲黯不能再不开口。“陛下,臣保举一人,可作丞相。”
“谁?”
“陛下,江都王的相国董仲舒,名高天下,为人正直,且这些年来,将一个桀傲不训的江都王,调教得很合规矩,臣以为,董仲舒可作丞相。”
“咦?汲爱卿,这董仲舒,应该由公孙弘来推荐才是。你是崇尚黄老之学的,黄老和儒家一 向对立,为什么你要推荐董仲舒呢?”
汲黯从容对答:“陛下,您要臣推荐的是丞相。如果陛下要臣推荐天下学说,臣以为道家为最;可是要论丞相人选,臣则以为董仲舒为佳。”
武帝赞许地说:“好!汲爱卿,你真是举贤不忌仇,难得,难得。公孙爱卿,董仲舒是你的老师。你说,他当宰相,是否合适呢?”
公孙弘嗫嚅地说:“陛下,臣以为,要说为人和学问嘛,臣的老师董仲舒是天下的人望。可要说这丞相之才嘛……”武帝又惊诧了。“怎么,你倒认为不合适了?”
公孙弘却圆滑地说:“臣以为,要谁做丞相,是陛下的事。丞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必须对皇上您的话,言听计从,不能有一丝一毫违背圣意才行。”
武帝点点头:“嗯。你是说,董仲舒正直有余,能否与朕保持一致,还需考验?”
公孙弘连忙答道:“陛下所言极是。总之,这丞相人选,可要请皇上三思而行碍…”汲黯走上前来,质问道:“公孙大人,你一向把董仲舒奉为恩师,怎么今天,到了任用他的最好时机,你却拆老师的台呢?”
公孙弘却不以为然。“汲大人,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埃您能举贤不避仇,就不能让公孙弘举贤不用师?”
“我没说不可以。可董仲舒有何不可之处?”
公孙弘不理他,径向武帝说:“陛下,臣不仅是为陛下着想,也是为恩师着想。这丞相之位,臣为之思考再三。陛下亲政近十年,圣意未必能全部实施,与丞相不能按圣意行事大有关系。
吾师董仲舒耿直有余,而顺从不足;如迎来为相,一旦与圣意有违,陛下便会碍于其名,惩之不是,从之也不是,结果,要么有损陛下,要么有损恩师。所以,臣以为,这丞相人选,要以能否符合圣意为准。”
汲黯瞅了他一眼,直言不讳地说:“公孙大人,你真是个老滑头。就知道一味逢迎!”
武帝却不以为然。“呃,汲爱卿,不必出语伤人,公孙爱卿的话也有道理,既为朕着想,又为他的老师着想,不必责他。东方爱卿,你说呢?”
东方朔半天没说话,此时却来了一句:“陛下,您身边有一人,大有赵绾之才,何不用之呢?”
“你是说朱买臣?”
“正是。陛下掌管天下,时有四人为你所用。赵绾王臧,早被太皇太后赐死;窦婴田鼢,又都死于非命,何不找类似赵绾王臧的人呢?那朱买臣,和赵绾有形神皆似之处,陛下何不用之?”
武帝想了一下,正色地说:“爱卿之意,朕也明白。那朱买臣才气尚可,为人也忠厚正直,然而气度却已不足。况且,皇太后怀疑田鼢之死,与朱买臣有关,近日要找他问个究竟,朕已让朱买臣为会稽太守,赴任去了。”
东方朔吃了一惊。“陛下所言有理。那,臣以为,只有汲黯汲大人,能当此任了。”
武帝看了汲黯一眼:“汲爱卿,你说如何?”
汲黯跪下说:“臣请陛下留臣一条性命。”
武帝不解地说:“汲爱卿,这是从何说起?”
汲黯大声说:“臣天性耿直,过董仲舒十倍,如董仲舒已是耿直,那臣便会天天与陛下吵架,陛下迟早会一怒之下,要臣性命。所以,臣请圣上饶臣一命。”
武帝转过头来,问公孙弘:“公孙爱卿,你以为朕会如此可怕么?”
公孙弘回答得很巧妙:“臣以为,纵是陛下不会如此,以汲大人之直,也会逼迫圣上如此。”
汲黯不跪了,他站起来说:“陛下,您看看,汲黯丢了性命,还是自找的呢!”
“那你们说,到底何人可为丞相之职?”
东方朔笑着说:“陛下,依公孙大人之见,陛下您是一条龙,丞相就要是条虫。”
“虫?”武帝乐了。“虫,也要是条大虫啊?”
东方朔回答道:“对,要是条大虫。陛下,有一大虫,善于变色,陛下您说绿,他就变成绿;陛下您说红,他就能变红。陛下,他对别人,是条变色龙;对您,他是条变色虫。这样的人,可能陛下最喜欢。”
武帝大喜过望。“东方爱卿,说得好!你说说看,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啦!此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东方的眼睛往公孙弘瞅了瞅。
武帝顺着东方朔的目光,向公孙弘望去。公孙弘对东方朔的这一比喻坦然对之,毫无怨言。
“噢,朕明白了。公孙爱卿,你说,东方朔的话,是指谁呢?”
公孙弘上前一步:“陛下,东方朔所说的虫,便是小人。”
“你便是那条虫?”
公孙弘谦逊地说:“陛下,臣如能在陛下面前做一条虫,那是臣的福份,也是陛下的福分。”
武帝摇了摇头,笑了。他停了一下,却点起头来,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对,对,你是条大虫,变色龙一样的虫。朕明白了,朕就要你这样的大虫当丞相。汲爱卿,东方爱卿,你们以为如何?”
汲黯不干了:“臣汲黯,耻与这种大虫同朝为伍,臣请陛下放臣归还故里,种田为生。”
武帝露出不快的神色:“汲爱卿,你这又是为何呢!要你当丞相,你要朕留你一条性命;朕要公孙爱卿为丞相,你又要回家种田。难道就没有第三条道?”
汲黯说:“公孙弘虚伪至极,臣耻与他同在朝廷。”
公孙弘却说:“陛下,汲黯大人直言敢谏,臣愿与他为伍。”
武帝问他:“公孙爱卿,他说你虚伪至极,你还愿与他为伍,难得,难得。一个如此耿直,另一个如此有气度,难得,难得。”
听了这些话,公孙弘一点都没有难为情的意思。“陛下,臣对陛下只知道忠,别的一概不论。
虚伪也好,虚假也好,臣只是能为陛下作一条虫,笑骂由他,臣只知道忠。”
武帝又问东方朔:“东方爱卿,他所说的忠,不正是你说的忠么?”
东方朔走过去,指着公孙弘穿的破旧衣服,“陛下请看!公孙大人穿的,从外面看,从来都是破旧衣衫。众人都以为他最能节俭。可是陛下您看”,他走上前去,掀起公孙弘的外衣,露出了里面崭新的绸缎衣裳。“公孙大人是把肉埋在碗底下,这破衣下面,全是崭新的绸缎。
臣请问陛下,这是忠呢?还是诈呢?”
武帝也吃一惊。“公孙弘,你这是何意?”
公孙弘却镇静地很。“陛下,东方朔说的,句句是实。臣内着绸缎,一是要保养身体,为陛下出力;二是要从内里记住,是陛下给臣的恩典,让它时时提醒为臣,不要忘了给陛下效忠。
而外面罩上一层破旧衣衫,是为了让世人看到,陛下身边的重臣,也不忘记节俭,圣上本人,肯定更是节俭的圣君。臣费尽苦心,只是一个忠字啊!”
武帝听了,龙颜大悦。“好,朕就要你这样的忠,就是要你们三个人不同样式的忠!朕今天,就命你权领丞相之职,官从一品。待有功封侯之后,再正式就任丞相!”
公孙弘跪地磕头:“臣谢陛下大恩!”
汲黯转身就走,却被东方朔拦祝
汲黯生气地说:“东方朔,你弄巧成拙,把这样的人推到丞相的位置,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天下吗?”
东方朔却意见相反。“汲大人,这您就过分了。您也明白,这多么年来,哪一个有性子的丞相,是个有好结果的?不仅是一个人被诛,而且是一堆人遭殃!你之所以不愿为之,还不是怕皇上杀了你?如今皇上圣心至高,找一个虫一样的丞相,岂不更好?”
汲黯直着脖子:“那就让我回家种田!”
东方朔拉着他:“错也,错也!”
汲黯不明白:“错在哪里?”
东方朔笑着说:“正因为丞相如虫,不会和皇上争执;这朝中,才要您这样的耿直之臣,为皇上进谏,为万民请命!”
汲黯睁大眼睛盯着他:“那,天塌下来,由我顶着?”
东方朔也直起脖子:“东方朔的个子也不比您矮,难道我还会溜?”
汲黯想了一想,转怒为笑。“你说得也是。”
东方朔拉他向转过身来。“咱俩个,一庄一谐,你唱我和,难道不也是为皇上尽忠,为万民造福?”
汲黯以手击东方朔之掌,“好,那汲黯就不走啦!”
武帝看到二人的争执定了论,就一拍案子,说:“这才叫对!汲爱卿,朕命你为主爵都尉,官从二品,专门勘察各种官员,包括丞相的过失。就是朕有过失,也只管直言切谏!”
汲黯抱拳,以揖代礼:“皇上圣明,臣谢恩!”
武帝又叫道:“东方朔!”
东方朔:“臣在!”
“朕命你为大中大夫兼御前行走,官从二品,仍可带剑上朝,受不死之恩!”
东方朔也是以揖代礼:“臣谢陛下大恩!”
武帝站起来,走到三人中间,慷慨激昂地说:“近日边境频繁来报,匈奴又在上谷一带,侵我疆土,杀我边民。朕要加强边备,彻底还击。必要时,朕要御驾亲征,彻底打垮匈奴!”
东方朔等人齐声:“皇上圣明,臣等尽忠效力!”
上林苑中,武帝骑着一枣红马,东方朔还是那匹花脸白马,观看士兵演练兵阵。
卫青骑着他那匹心爱的白马,在战阵中间,指挥将士们布阵。只见他的面前都是一些以四匹马从两端拉着的方型战车,战车之间以铁链相锁,诸车连环。卫青挥动黄旗,将士们外面的两匹带红缨的马拉着战车,往前奔驰,战士们杀声震天。卫青又挥动黑旗,将士们将马勒回,反让后面跟着跑的两匹带绿缨的马拉着车,向中间收缩,马上形成一个铁桶似的车阵。
一群扮演匈奴兵马的将士冲了过来,被锁链绊得人仰马翻。
武帝大声叫好。他纵马驰向战阵,卫青将黄黑旗同时举起,将士们用枪一挑铁练,战阵马上化开。
武帝驱马来到卫青跟前,高兴地说:“卫爱卿,有你这种武刚车阵,依朕看来,就能保证我军万无一失!”
卫青说道:“启禀陛下,这只是对付匈奴铁骑的一个办法。真正的困难,可能是沙漠上的干旱和严寒。臣以为,最关键的,还要靠皇上您的决心,还有您的这些为国不惜性命的将士!您看,”他用马鞭指了一下在他跟前的霍去病,“个个都是这样的,憋足了劲呢!”
霍去病说道:“皇上,去病已经准备妥当,只要陛下一声令下,保证让匈奴兵马有来无回 !”
武帝高兴地说:“好,卫爱卿,去病,说得好!传朕旨意,你手下所有的将士,从今日起,每人赏金十两,交给他们的父母和家人。如有战死沙场的,他们的父母妻儿,全由朕来养活了,抚恤优等,五十年不变!”
众将士齐声高呼:“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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