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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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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单叩首:“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武帝转过头来:“众位爱卿,你们有何高见,尽管说来!”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吭声。此时东方朔姗姗来迟,刚上城门。
    武帝问道:“东方爱卿,你怎么来迟了?”
    东方朔指了指主父偃,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装作哑巴。
    武帝更乐:“哈哈哈哈!东方爱卿,让你装哑巴,可是天下第一残忍的事啊。众位爱卿,他是哑巴,轮到你们说话的时候了,怎么都不吭声呢?”
    主父偃此时又跨前一步:“皇上,臣有本,不知可奏否。”
    武帝点点头。“主父偃,东方朔都被你弄成哑巴了,你再不说话,谁还说哇。快讲吧。”
    “皇上,河曲一带,在我北方千里之遥。土地肥沃,草盛马肥。大河于西边北上,折弯返回,分明是上天之意,喻我大汉北上。秦时大将蒙恬,曾经以此为据点,南调粮草,北击匈奴。
    而高祖灭秦后,未能据此而设防,实为一大憾事。今日卫青将军复夺河曲之地,实我大汉北上之根基。臣以为,应在黄河最北之端,两河相套之要地,建造一座大城,除了屯有重兵以外,可以安置十万民众,于此繁息。“
    武帝问:“你是说,将于单所率之人,安排在此?”
    主父偃摇摇头:“非也。于单所率二万人马,可在长安郊县安置,而将长安郊县,贫穷或不安分的小民,迁其十万,到河套安家。这样,汉民与匈奴杂处而化之,而我北方又有重镇,岂不是极好之事?”
    武帝点点头:“说得好!就依你旨意!”
    汲黯此时出列说话了。“皇上,此议不可啊!”
    武帝一惊。他心想,这个汲黯,东方朔刚用自己的官位,把你给赎回来,你又要跟朕对着干?
    汲黯不等武帝发话,便据理力争:“皇上,主父偃此计,听起来既在北方有了重镇,又同化了匈奴降汉之民。然而,皇上想过没有,建成此城,需要多大花费吗?”
    “你说,要多大花费?”
    “安置来降之民二万,新造大城又容十万之众;每人动用百钱,就是千万以上;皇上安置他们,每人至少要赐钱百缗吧?那就是千万以上啊!而新的城池建造,远在千里之遥,大兴土木,河套无物,要内地河漕运达,动用民众,恐要百万之多。皇上,臣恐此城耗尽国库,也难完成啊!”
    武帝恍然大悟:“是啊!荒远之域,平地起城,花钱不少啊。”
    主父偃却说:“皇上,汲黯大人所算之账,正好多了一倍。臣的意思是,将长安周围十万汉民迁走,所遗房屋,安置匈奴二万降臣,既是省钱省力之举,又让匈奴降臣心感皇上圣德。
    而被安置的汉民,无端有了新居,岂不两全齐美?更重要的是,此城修好之后,皇上你便可随时去城上检阅大军,接受匈奴更多的人马、更大的官员,匈奴单于本人,还有高丽,鲜卑等等北方夷狄来降啊!“
    听到这里,武帝张大了嘴,心情十分愉悦。他连连颔首:“是啊,是啊。”
    汲黯质问道:“主父偃,汉民历来安居乐业,安土重迁。你让他们背井离乡,势必弄得哀鸿遍野。你如此讨好匈奴,摧残汉民,用意何在?”
    主父偃一时理屈词穷,答不上来。
    朝上鸦雀无声。突然,一人用力地、有节奏地快速击掌。众人注目,乃东方朔。众人见他动了手,便也学习他的方法,随之快速击起掌来。
    主父偃已经面如猪肝,又被东方朔引众人掌声戏弄,怎不着急?他指着东方朔说:“东方朔,你不能出声!”
    东方朔以手指嘴,示意不说话,又到鼓边,以两手似击鼓状,有节奏地拍着。众人大乐,也跟着“鼓”掌。
    主父偃走到武帝跟前告状:“皇上,你看东方朔,带领朝臣击掌闹事。”
    武帝说:“你们两个打赌,只说不让他讲话,可没说不让他击掌啊。”
    “皇上,东方朔击掌搅乱朝堂,应该逐出啊。”
    汲黯却叫道:“皇上!东方朔的意思是:他这样是以双手之声代替鼓声,不叫击掌,而是鼓掌。朝堂之上,能不让鼓响吗?主父偃,你的计策于百姓有害无益,你自己心中有愧。东方大人率众鼓掌,便是对你的计策的斥责!”
    东方朔又高举双手鼓掌,众人跟着鼓掌。
    武帝站了起来:“别再闹啦!主父偃之计,是助朕之大计。平民百姓,受了点损失,那是小利。损小利而成大计,有何不可?张汤!”
    张汤应声而出:“臣在。”
    “朕只问你,如朕于河套之地建造新城,国库钱粮,能支持多久?”
    张汤不说能支持多久,只是如此保证:“皇上,只要您想建此城,臣就保证,有足够的钱粮来供应。”
    武帝大悦。“好!众位爱卿,你们以为如何?”
    东方朔走到公孙弘背后,用手去搔宰相公孙弘,示意让他说话。公孙弘忍不住,“哦”出声来。
    武帝笑了笑:“公孙丞相,你终于说话了。你的意思是……”
    公孙弘说:“皇上,臣以为,这城可筑,也可不筑。”
    “怎么个可筑,又可不筑?”
    “说城可筑,主父偃已申明理由;说城不可筑,汲黯大人也已说明理由,最后,皇上你说能修,本丞相就派人去修,您说不修,本丞相就不修。”
    东方朔以手慢慢击掌,众人也跟着慢慢鼓掌,稀稀拉拉,“鼓”点不齐。众人接着大笑。
    公孙弘却说:“皇上,您看,众人也为臣鼓掌呢。”
    武帝怒也不是,笑也不是:“这是鼓你的倒掌!”
    公孙弘却说:“皇上,有臣的倒掌,才有您的正掌啊。”
    众人大笑,这下掌声剧烈起来。
    武帝也甚为快乐:“哈哈哈哈!”仰天大笑。
    于单此时开了口:“皇上,臣看陛下您在朝堂,争论起来慷慨激昂,说笑起来满堂掌声,真是太有意思啦。”
    武帝说:“还有一个没说话呢!他要张开了口,不是大笑,就是大闹,那才叫满城风雨哪!”
    于单佩服地说:“真是让降臣眼界大开。”
    见到降臣如此敬佩,武帝更是高兴。“哈哈哈哈!好!朕意已决,按主父偃计策执行。咦──,主父偃,你说,这城,叫什么名字为好呢?”
    主父偃说:“皇上,臣已想好,城在我大汉的最北方,就叫朔方城好啦。”
    武帝看了一眼东方朔,说:“好!你们不愧是朋友。好,就叫朔方,就叫朔方!哈哈哈哈!”
    东方朔迈前一步,手指主父偃,又指自己嘴巴,意思是反对叫这个名字。
    武帝笑了。“哈哈哈哈!东方朔,朕建新的年号,叫元朔时,你反对,朕就给你平白无故地长了一级;今天用了你的名字,还想再长一级?那不就和丞相平起平坐啦?不行!你今天嘴不能说了,可你却率众鼓掌,还鼓了倒掌。朕今天是倒着用你的名字,也就要倒过来,罚你降一级!”
    东方朔以手快速击掌,众人也跟着鼓掌。接着满朝大笑。
    武帝极为兴高采烈。“好啦!传朕旨意,在河套建朔方之城,调五万长安郊县之民新城安置。
    此五万民居空出,安置匈奴降者。另有五万,从各地监狱囚犯中调出。朕于此际,大赦天下。
    除有杀人命案在身和有不孝敬父母之罪者,不赦,其余人等,全部赦免无罪,重者新城安置,轻者即日放回,与家人团聚!“
    众大臣齐声高叫:“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东方朔,以鼓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武帝接着说:“好啦!主父偃,你几番献策,甚合朕意。朕升你为太中大夫,官从二品,比汲黯却高出一级来,不过比东方朔还差一级。趁他还在闭口的时候,你再为朕多出主意!,争取连升四级!”
    主父偃“扑通”跪倒,伏地便拜,口中说道:“皇上对臣子如此知遇,让臣数月之内,连升三级,千古帝王接纳贤良,从未如此啊!臣主父偃愿为圣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方朔听他说出“赴汤蹈火”四个字来,觉得很是不祥。再看身边的汲黯,见他也是怒气未消。想他汲黯,终日苦苦劝谏,如今官不过三品,真想为他鸣冤!可自己又不能说话。怎么办呢?作个手势,看这直筒子能不能看懂!
    想到这儿,他便把汲黯拉到一边,自己用右手作出扇风状,然后又装着走到一边,取来一抱东西,放在刚才扇风的上方,好像堆得很高;然后又指一指武帝。
    武帝和众人看他在那儿和汲黯两个打哑迷,也都呆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朔见汲黯都未弄懂,气得摇了摇头,如法又炮制了一遍。这回汲黯果真懂了,果然不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武帝和众人都未明白,便问:“汲爱卿,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汲黯说:“皇上,东方朔这是给臣说,皇上您用人,就像烧柴火一样。先拿来的,压在底边;后面来的,堆在上头,这叫后来居上,这种用人方法,可是皇上您的首创啊!”
    这哪里是称赞?分明这两个合起来讽刺皇上将主父偃提升得太快,把原来的人全压在了底边。这个比喻不仅贴切,而且得到在座绝大多数人的赞赏。不知是谁带的头,众人鼓起掌来,掌声如雷,笑声一片。
    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中,武帝怎好生气?他看了一眼东方朔和汲黯,自己也跟着乐了。他笑着说:“哈哈,东方爱卿,汲爱卿,你们还是朕的知音嘛!东方朔在他的竹简中,再三叮嘱,要朕‘用人唯能’。朕曾问他,为何不说用人唯贤,而是用人唯能?东方爱卿,你当时是给朕如何解释的?对了,你在这儿不能张口。那就让朕来学学!东方爱卿说:若论‘用人唯贤’么,这可是谁在用人,谁的嘴就大。儒者有儒家的‘贤’法,道者有道家的‘贤’理。马以善跑者为贤,牛以负重者为贤;猫以捕鼠者为贤,蝇以逐臭者为贤。狼视豺虎为贤良之辈,狗视吃屎者为贤良之友;这个‘贤’字,悠悠万世,纠缠不清!用人唯贤,常常沦落为‘用人唯类’,非类我者不贤也,那就只有自己的儿子才类己,自己的亲人才类己!说来说去,‘用人唯贤’,与‘用人唯亲’不就是一回事么?说法不一样,骗骗人罢了!所以东方爱卿对朕说,看人主要看其能耐!能耐过人而不害人,便可大用;若要害人,便须以法治之!何必在一个‘贤’字上绕弯子,愚弄世人,也弄昏了自己?东方爱卿,朕说的这些,是你的原意吧?朕可没多加一点哟?”
    东方朔心里想,皇上你真是好弟兄,好学生!可他不能说,只是一边点头,一边鼓掌。
    众人今天首次听到“用人唯贤”与“用人唯能”的区别,个个都是茅塞大开。尤其是张汤,他觉得武帝的话,东方朔的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于是他带头鼓起掌来,所有朝臣都随之而动,一时掌声如雷。
    武帝对着东方朔,坚定地说:“朕要用人唯能,就是要让后来者居上!”然后他转向众人,“你们都听好了,东方朔和汲黯是在夸赞朕的用人,不讲资历,后来居上!你们今后谁要是像主父偃那样勤于献策,朕也便把他放在最上头!”
    东方朔觉得皇上真会转舵,不禁点了点头。可是他觉得这还不够过瘾,于是便跑到主父偃的身后,右手在他的屁股后边扇风,左手高一下低一下,表示烈火浓烟,在向上走,自己的眼睛也向天上看着,口中向上频频吹气,那意思是催主父偃快快燃烧,化灰化烟。
    众人这下子全部大笑起来,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
    看到东方朔这副滑稽的样子,武帝也非常开心,他笑着说:“好啦,众位爱卿,众人拾柴,火焰才高。那就把大火给烧起来——主父偃,你快带于单他们,安排住所;丞相,准备建城!”
    众人一一退下,东方朔当然也想溜,却被武帝叫住。
    “东方朔,你留下!”
    东方朔回过身来,一边示意自己口不能说,一边还要走人。
    武帝却说:“东方朔,主父偃让我打发走啦,你可以说话了。朕要你答话!”
    东方朔只好张口说:“臣遵旨。请皇上问吧。”
    “朕要问你,昨天朕派你去追郭解,你办妥了没有?”
    “臣全部办妥,按旨办妥啦。”
    “那郭解他人呢?朕今天怎么没见他上朝?”
    东方朔大叫道:“郭解啊?这个大傻子,金印不懂得要,钱他嫌烫手,他,他跑回杜县老家去了!”
    武帝大怒:“你别给我装傻啦!朕要你怎么做的?”
    东方朔一脸委屈:“皇上说了,‘命东方朔,持朕的宝剑,快马前往,务必截住,将人带回!’”
    “是啊!朕让你‘务必截住,将人带回!’可郭解他人呢?你截住了吗?带回了吗?”
    东方朔还是坚持:“截住了哇?带回了哇?”
    武帝也不明白:“那郭解他人呢?你怎么说回杜县啦?”
    东方朔反问道:“皇上,您刚才还亲口说的,‘务必截住,将人带回。’臣是将他们截住了,还带回了一个霍光来。霍光,不是皇上最喜欢的小人儿吗?”
    武帝知道坏了事,东方朔给自己耍滑头。“朕要的是郭解!”
    “皇上,臣知道,不管是仙人,还是圣人,都爱把喜欢的人,要在身边。霍光是您喜欢的,臣就带来了;郭解,您并不喜欢,臣就把他放走了。”
    武帝叫道:“你大胆!来人!”
    身后卫士马上出列:“有!”
    “快派出人马,将那弃官而逃的郭解,捉拿归案!”
    东方朔急忙拦住:“哎──,慢。皇上,您金口玉言,可不能改变啊。”
    武帝道:“我没有变,昨天是这么说的,今天还这么说!变什么了?”
    “皇上,您刚才在朝堂之上,向百官宣布:朕于此际,大赦天下。除有杀人命案在身和有不孝敬父母之罪者,不赦,其余人等,全部赦免无罪,重者新城安置,轻者即日放回,与家人团聚!”
    武帝这才明白,他刚才已经大赦天下了。
    东方朔接着说:“皇上,如果说郭解昨天有罪,您捉他是对的;可今天,他这个大孝子,不在‘杀人命案在身和有不孝敬父母之罪者’之列,所以他,已经遇赦了,您不能再捉拿他了。”
    武帝气得嘴直发抖。他想了半天,没辙,又被东方朔戏弄了一回!
    “你!……。”武帝手指着东方朔,脑子却快速地运转着。“好啊,东方朔,你先躲着,后又装哑巴,最后,等朕大赦天下以后,你才说出郭解的事。你在戏弄朕,朕要罚你!”
    东方朔却说:“皇上,您不能再罚我了。”
    “为什么?”
    “皇上,今天您将臣的名字倒过来用,还又无缘无故地将臣降了一级。您再罚臣,恐怕会于心……不忍吧……。”
    武帝的心平静下来。一个绝妙主意涌上心头。“好,我也不罚你,我……我赏你……赏你还不成?得意!”
    杨得意急忙应承:“臣在。”
    “传朕旨意,今晚朕在东方爱卿家中赐宴,朕要请卓文君出席作陪!”
    杨得意高兴地叫道:“臣领旨!”说完,对东方朔挤了一下眼睛。
    东方朔急了:“皇上,我求求您啦,你再降臣一级,行不行,别这样治臣,臣服了您!”
    “哈哈哈哈!你也有服的时候?不行!朕金口玉言,不能改变!”
    东方朔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拖着步子,走下城门。
    天色将晚,东方朔在院子中,与妻子齐鲁女一起商议。
    “我说夫人,你可要当心,皇上赐宴,到咱家中,可不是什么乐事!”
    齐鲁女先乐了:“不是乐事?我来长安那一天,不就是乐事吗?皇上以为,我会给我的老公一个难堪。哼!要跪要罚,那是咱自家的事。你说对不!”
    “夫人英明,夫人英明!”东方朔敷衍了一句,又嬉笑着说:“不过,也就到每月月底才跪几下,何必老挂在嘴上。”
    齐鲁女也乐了:“好啦,好啦,今天月圆之际,我们夫妻恩爱如初,不说啦。皇上今天还要再送几个美女来?”
    东方朔摇摇头:“不会。皇上说,他今天,只请一个来。”
    齐鲁女更坦然:“几十个,我都不怕,这一个,难道就把我吓倒了?”
    “夫人,你还是要当心,皇上请来的这一个,可是个四十多岁的……”
    “哈哈哈哈!四十多岁的,比我还老,我可就更不怕喽。”
    “我说夫人,这个人,是成都的才女卓文君!”
    “卓文君?她椅子文君,又怕什么?我齐鲁女,齐鲁无敌,还怕她成都才女不成?”
    东方朔拉着她:“好啦,好啦,你不怕,就行。”
    正说着,外边杨得意叫道:“皇上驾到!”
    齐鲁女忙把东方朔拉到大门之外,齐跪在地:“我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帝边下御辇,边说:“起来吧!怎么,朕的客人还没到?”
    杨得意说:“启奏陛下,卓文君已在门外候旨。”
    武帝先走到筵席桌边,在主座坐下。“那就好,快请进来,都入席吧!”
    卓文君走进来,先向皇上道个万福,然后给东方朔打个招呼,接着就向齐鲁女走来。
    齐鲁女忙向前去,拉住其手。“哟!你就是卓文君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哇。”
    武帝乐了:“哈哈哈哈!东方爱卿,尊夫人现在说话也是文绉绉了哇。”
    东方朔无可奈何地坐下。“嗨!人人都长进嘛,我老婆,还能不长进?陛下,有什么安排,您就下旨吧。”
    武帝挥手,众人入座。左为东方朔,右为文君和齐鲁女,四人一桌,颇为宽松。
    武帝道:“东方爱卿,你可是天下最有福气的男人啊,换了那么多的美女,夫人不仅不吃醋,还帮你挑好的。”
    “皇上,您别取笑臣啦,臣不说话,行不?”
    “不说话,那怎么行?主父偃整得你上朝说不了话,朕再不让你在家多说点话,那怎么成!
    就是家里有人管着你,不让你说话,那你还有手,有眼睛,有脑袋哪。是嘛,东方夫人。“
    齐鲁女在一旁说:“是啊!一个人的嘴,能被堵上;可天下那么多张嘴,可不能都堵上啊。”
    武帝见她话中有话,便将话题岔开。“怎么,嫂子见到有人在朝廷不能说话,就心疼了?”
    “皇上!自己的老公,心疼不心疼,那是当老婆的事,皇上您还操这份心?”
    武帝一脸没趣。“你看,朕到你们家来赐宴,你们两个就这么待朕?真是的。”他咳嗽了一下,“文君啊。”
    卓文君毕恭毕敬地答应:“臣妾在。”
    武帝认真地说:“司马爱卿去世已有三年。你就是孔夫子,守孝也该守完了吧。”
    文君说:“谢皇上关切。臣妾读读书,弹弹琴,聊以自娱吧。”
    武帝说:“你与司马相如琴瑟好和,只可惜他撇你早去,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卓文君泪流满面,“皇上,您……。”
    齐鲁女帮文君擦泪。“皇上,您别再说这些伤心事啦。再说,您要关心,怎么不帮司马夫人再找一个的呢?”
    武帝听到了他想听的话,当然要抓住不放,还要引导这话往下发展:“哎──,这你就说对啦!朕想帮这个忙,就怕有人不肯。”
    齐鲁女不信:“皇上,您要是说了话,还有谁不肯?”
    武帝:“是吗?好,那好。朕可知道,文君是天下才女,没有司马相如的才气,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这天下,才气能和司马相如齐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可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又是个有家室的啊。”
    卓文君见皇上话中也有话,便想阻止:“皇上,您别……。”
    齐鲁女却打断文君的话:“这就难办了。皇上您总不能去做拆一家,合一家的事啊。”
    “是啊!朕正为这事犯难哪。咦,东方夫人,你能帮朕想个办法么?”
    齐鲁女看了看卓文君,很同情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文君,你给我说说,那个人是谁呢。他在长安么?”
    卓文君不好意思地说:“妹妹,你别听皇上的,他……。”
    “皇上的话,怎能不听呢?那不是抗旨吗?”
    武帝觉得很难就此深入,又转了话题:“好啦,东方夫人,你先想着吧。文君,朕听说你的琴弹得好,可朕还从来没听过。今天,能给朕弹上一曲么?”
    齐鲁女高兴了:“那好,那好,我家有把好琴。道儿,快把琴拿来!”
    道儿取过琴来,齐鲁女将它递给卓文君。
    卓文君拨了两下弦。“皇上,不知您想听哪个曲子?”
    武帝说:“琴如心声,点是点不出好曲子来的。文君,你随便弹,随便弹。”
    文君操起琴来,拨了两下,进入正曲。不知不觉地,她又弹起了《凤求凰》。
    武帝看了东方朔一眼,东方朔假装不知道。
    文君渐入佳境。她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只让思绪随着琴声恣意徜徉。她从司马相如和自己的琴瑟好和,流向《白头吟》的悲伤情调,脑海里渐渐出现了东方朔陪她进妓院打司马相如的情景。三年以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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